第二天早晨,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凌天吵醒了。石蝶舞那个刁蛮的小丫头气鼓鼓站在门口,劈头就是一句:“怎么那么久才来开门!”

    凌天耐着性子问道:“三小姐,这么早到我的房间来有什么指教?”

    “没什么啊!”石蝶舞大咧咧地说,“你是这里的主人,今天你要陪我玩一天!”

    凌天苦笑道:“可是,我和二少爷还有生意上的事要谈……”

    还没说完石蝶舞就打断道:“我不管!你现在是二哥的部下,也就是我的部下。我要你干什么你就要干什么,我要你往东你就不能往西!要不然的话,我就去告诉二哥你会发出黑莲花的光芒!”

    见到凌天变了脸色,小姑娘心里十分得意。她准备好好逗逗这个大蠢牛,当然最后还是要把黑莲花和那个长翅膀女人的事都告诉二哥,让二哥好好防备这个大坏蛋!

    哼哼,如果她今天把本姑娘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大不了到时候在二哥面前给他求个情喽!

    凌天再次变了脸色,无可奈何地一摊手:“好吧,容我给二少爷打个电话,姑奶奶,您可真叫人头疼!”

    给石峻豪打了电话,他也对任性妹子毫无办法,只好要求凌天带妹子好好玩耍。得到了许可之后石蝶舞欢呼雀跃,连拖带拉地把凌天塞进了她的银色奔驰跑车——那辆红色法拉力已经撞坏了。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凌天算是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风驰电掣。貌不惊人的石蝶舞在驾驶座里就好像充了电一样,速度从未下过两百码!

    更夸张的是,她一直是在市区里行驶的!

    虽然天才刚蒙蒙亮,但是路上已经有不少车辆行驶,也有早起的学生排着队去上学,都被一闪而过的飞车给吓坏了。

    “这、这太快了吧?”凌天紧紧握住扶手,结结巴巴地说。

    石蝶舞一脸瞧不起他的样子:“这算什么?我在国内的时候开得比现在快多了,都是这里的路还不太熟啦。还有旁边的车也太少了,如果车多的话,那种擦肩而过的快感真是爽呆了!”

    说话间猛地转过弯去,在逆向车道上左突右冲,吓得对面的来车往两边急打方向,空气中顿时弥漫着刹车的焦臭味。

    石蝶舞却乐得哈哈大笑。

    凌天皱着眉头道:“你在国内也这样开车吗?”

    “当然,多刺激,你这种胆小鬼不会明白的啦!”

    “这样不好。”凌天颇为诚恳地说,“令尊令堂把你生出来也不容易,做儿女的应该爱惜自己的身体,以后才好报答父母的养育之恩,如果你出了什么事,他们会很伤心的。”

    石蝶舞冷哼了一声:“他们才懒得来管我呢,一个个都忙着干什么大事,就算我死了也没人会在意的!你怎么跟个老头子一样,罗里罗嗦的!”

    凌天继续道:“就算你自己和父母都不在乎,别人的性命也是性命。万一把无辜的路人撞伤撞死,那也实在很不好的。”

    石蝶舞一个急刹车,将跑车转了一百八十度停下来,大声道:“你是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来管我?你不过是我二哥手底下养的一条狗!哼,再唧唧歪歪我就告诉二哥你的秘密!”

    “是……三小姐。”凌天低下头,没人知道在他的墨镜后面隐藏着什么样的眼神。

    石蝶舞忽然觉得凌天的墨镜很碍眼:“喂,把墨镜摘下来,一天到晚戴着墨镜的男人很奸诈哦!”

    凌天下意识扶了扶墨镜:“现在不行,三小姐,现在摘下来的话我会瞎的。等晚上我一定摘下来给三小姐看个清楚。”

    石蝶舞点点头:“好吧,到时候你也要把黑莲花的秘密告诉我知道,不许耍花样!现在陪我去买东西!”

    开普敦是南部fei洲最大的港口,也是商业繁华之地,更有其他大陆见不到的纯正fei洲艺术品,石蝶舞也像所有的女孩子一样对购物充满了宗教信仰般的狂热,来到这块宝地怎可不好好逛逛。

    她总计买了上万元带有浓郁fei洲风格的衣物和鞋子,还满不在乎地选购了两串珍珠项链,全都由凌天刷的卡。

    对比这个丫头,凌天真是觉得尤莉雅要好上万倍了。在约翰堡的时候他也买过几样饰物给尤莉雅,可是都被少女拒绝了。

    “如果有钱,就去帮助那些可怜的人吧,他们的微笑才是最好的饰物呢!”尤莉雅如是说道。

    想到这里,凌天面露会心的微笑,给尤莉雅选了一件朴素的乌木雕刻发簪。

    谁知那位大小姐又不答应了,她气鼓鼓地抢过发簪掰成两截:“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不许买东西给别的女人,要一心一意为我服务!哼,那种白头发的丑女人,买这种廉价货色给她也算浪费了。看什么看,你可是有把柄在我手中的喔,如果告诉哥哥,让他把你的公司全都搞垮,让你和你的白头翁都去要饭!”

    一个人如何才能养成这种偏执性格,凌天实在是困惑不解,这个女孩似乎生下来就是为了给别人带来烦恼的。

    但是现在他也只能容忍了。

    过了没多久,少女又想出了新的花样。

    两人在一条小巷子里游览的时候,迎面走来两名肌肉隆起的黑人大汉,满脸狰狞,两名黑大汉看到石蝶舞俏丽的脸蛋顿时连路都走不动了。

    石蝶舞不怀好意地一笑,冲着两人大喊道:“去你妈的黑鬼,看什么看!”

    两名黑人顿时色变,面色阴沉地迎了上来。

    石蝶舞俏皮地吐了吐舌头,躲到凌天背后,把刚刚买的那些昂贵商品一把扫在地上:“快,上去干掉他们!”

    凌天摇头说:“三小姐,你为什么要侮辱这两个无辜的路人呢?肤色不同不应该成为我们产生分歧的理由,向两位先生道歉吧。”

    “哼,叫你上你就上,今天惹得我不高兴了,我叫你一辈子不高兴!”

    就在两名黑大汉掏出匕首迎了上来的时候,凌天发现了巷子口站着的一名黑人警察,于是连忙高呼求救。

    那警察开始装作没有看到,可是后来觉得凌天长得脸熟,这才一路小跑过来,兴奋地问道:“你是那个红十字会的凌?哦,肯定是的,我在报纸上见到过你的样子,善良的东方人!”

    说着转身对两名黑人道:“去去,别来打搅这位尊贵的东方人,不让我就不客气了!”

    一名黑人不服气地说:“是那个女人先辱骂我们的,她骂我们是黑鬼!”

    警察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瞪大了眼睛,哈哈大笑道:“任何人都有可能这么说,但这位先生的朋友不会。这位先生是为nan非红十字会运输药物的大英雄,他运送的药物所救的黑人比你们两个小崽子见过的都要多!年底他会得到nan非和平勋章的,现在快给我滚蛋!”

    警察示威似地扬了扬警棍,将两名黑大个驱走,这才满脸笑容地转过身来,热情地说:“嗨,我叫乌狄,在报纸上见过你,你是真正的男子汉,太棒了!帮我签个名好吗?我的小女儿会高兴坏的!”

    因为没有纸,他让凌天直接签在他的脸上。“我女儿会对着我的脸吻个不停,你是真正的天使!在年底的和平勋章选举中我们全家四口都会投你的票!”

    乌狄把他们恭敬地送到巷口,对凌天翘起了大拇指:“总有一天你会获得诺贝尔和平奖的,好心人!小姑娘,你是他的女朋友吗,上帝祝福你们!”

    石蝶舞窃笑不已,这个坏蛋果然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好在被自己及时拆穿了。

    “现在你又欠我一条!”她指着凌天的鼻子说,“如果我告诉全世界,这个所谓的大英雄居然是走私军火的大坏蛋,那个场面一定很有趣吧?哼哼,快去帮我把衣服和鞋子都捡回来吧,好狗!”

    凌天一声不吭地照做了。

    这一天的折磨才刚刚过去一半,整个下午石蝶舞把一个娇纵少女能干的一切令人讨厌的事全都干完了。她在餐馆里辱骂服务生,在服装店里给了店员两个耳光,走路的时候踩到别人也成为大骂的理由,开车撞上停在路边的车,最后责任却全都被推到对方头上。

    而所有的屁股都要由凌天来擦。

    直到傍晚七点,心力憔悴的凌天才把少女送回了饭店,安全无恙地送到石峻豪身边。石峻豪对凌天的吃鳖显得很有同病相怜的意思,三人共进了晚餐。就连在餐桌上石蝶舞也不安份,几次装作要说出秘密的样子,来恐吓凌天。

    之后凌天很有礼貌地告退。

    “喂,今天我有点累,咱们说的事就算了,明天,明天咱们再继续啊!”

    “任凭您吩咐,三小姐。”凌天谦卑地鞠躬。

    在离开三条街之后,他轻而易举地甩开三名跟踪者,重新出现在石峻豪下榻的饭店背后。

    随后他顺着电梯井爬上了十四楼。

    石蝶舞的房间就在这个楼层,石峻豪的房间则在隔壁,他们的保镖也住在同一层,但是这个时候他们都在楼下陪石家兄妹玩乐,只有两人在此警戒。

    以凌天非人的速度,当然不会被他们发现。

    凌天不费吹灰之力,用藏在戒指里的铁丝捅开了石蝶舞房间的门,鬼魅般闪了进去,躲藏在大衣柜里。

    半个小时之后,喝得有些微醺的石蝶舞回来了,一进门就脱下了所有衣物甩在门口,顾自撞进了浴室,随后传来哗哗的水声。

    大衣柜门无声无息打开,凌天悬浮在离地半尺的地方,朝浴室飘去。

    浴室门并没有关,石蝶舞美好的**全都暴露在一片水花当中。醉意朦胧间,她忽然看到一个影子从镜子中一闪而过,不由大叫着转过身来。

    这时她才发现自己完全无法发出声音,甚至连手脚都动弹不了!

    就好像……被无形的鬼魅抓住了一样!

    背后,一个阴冷的影子贴了上来,从镜子里可以看到有张苍白的脸出现在她粉嫩的肩头。

    那张脸一直在笑着,可是感觉却比哭还要可怕。苍白的手缓缓摘去脸上的墨镜,露出一只慈悲的青眼和一只邪恶的紫眼。

    “我的三小姐,现在已经到了晚上,你要看我的眼睛,我就给你看看……还喜欢吗?”

    凌天从后面把手探向石蝶舞胸口,在饱满的双峰上狠狠挤捏了两把,疼得刁蛮少女掉下了眼泪,却叫不出半个字。

    现在的凌天完全没有了白昼的顺服和谦卑,一层层的黑色气流在他周身回荡,最终组成一朵巨大的倒挂黑莲,阴风以骷髅头的形状在黑莲周围盘旋着,紫色的磷火开始在房间中漂浮。

    “你还要知道黑莲的秘密,现在看到了,觉得它美丽吗?我的三小姐……你为什么流泪?你为什么颤抖?你的皮肤上为什么起了那么多鸡皮疙瘩?你只是和你忠实的狗待在一起,汪汪汪,哈,我不是一个擅长幽默的人,实在不好意思。”

    凌天帮助石蝶舞抹去身上的水渍,就像在清洗一辆没有生命的轿车,等到全都弄干净了,他开始梳理少女的满头长发。

    “知道你这两天的表现有多么令人厌恶吗?”凌天用低沉而邪魅的声音说道,“第一天,你割伤了我未婚妻的手,当众辱骂我,还窥破了我小小的秘密;第二天你毫无责任感地在大街上像个疯子一样飚车,把别人的性命当成儿戏。”

    “到了下午,你打击了一位服务生和一名售货员对工作的热忱和好心情;你撞坏了一名绅士的车,令他损失了宝贵的时光;你还惹恼了两位黑人朋友,用那种可耻的种族主义言论侮辱了他们和你自己,也许他们并不是什么特别守法的人,但是你愿意无端端走在大街上,却被人叫做‘黄皮猴子’吗?如果不愿意的话,以后永远也不要再说‘黑鬼’这个词。”

    头发梳理完之后,凌天给石蝶舞细细打上了粉底,开始帮她化妆,口气也变得越来越柔和:“当然了,以上这些都是小事,像你这种出身的姑娘有一万个理由来犯这种错误。家庭溺爱啦,缺失父母关心啦,什么凄惨的童年啦,但是……”

    “你已经是一个成年人了,必须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别人没有义务像你父亲一样配合你的大小姐脾气。无论是富贵或者贫贱者,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愿意被打搅的世界。如果你违反了规则,就要接受惩罚。别人是否愿意惩罚我不管,我必须维护自己的世界。”

    凌天叹了口气,扣好化妆盒,他给对方画了一个淡妆,青色的灯光下少女看起来不再那么令人讨厌了:“你所犯的最大错误就是——不该威胁我。老实说,我並不在乎身份被揭穿或者和你哥哥敌对等等,也许那会对我造成小小的困扰,但算不了什么,我只是讨厌威胁本身。”

    他用力扶住少女的头,把她往镜子前面按去:“看仔细了,这个男人叫做凌天,他非常、非常讨厌被人威胁;他绝对无法忍受被人威胁,绝对无法!啊,让我想想还有什么,对了,他并不介意侮辱,但他很不喜欢这种侮辱被施加在他的亲人身上。你曾经说过他的未婚妻是个白头翁、丑八怪,连最廉价的木簪也配不上,是吗?”

    邪恶的手指微微晃动着:“这很不好,骂人是很不好的行为,大帮会小姐就应该有大家闺秀的样子,要学会高雅、优美,不能像个没有教养的泼妇,这样会丢了整个帮会的脸的。我所说的你都记住了吗?”

    石蝶舞的眼泪已经流到了下巴上,前所未有的恐惧和无助彻底击跨了她,镜子里的凌天看来比地狱最底层的魔鬼还要可怕一万倍!

    天哪,谁来救救我,二哥……阿爸……

    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少女在心里撕心裂肺地喊叫着,也许经过这一晚她的脾气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她会很用心地去体谅别人的感受的!肯定会的!

    她再也不飚车了,再也不随便对服务生发脾气了,再也不随便打人了,她会很乖很乖地待在家里,做任何事之前都要经过凌天的允许。

    只要放了她……求求你了,天哪!

    少女心头的血和泪被烧成灰烬,组成了“后悔”两个大字,她多么后悔去招惹了凌天,多么后悔要傻乎乎地威胁他啊!

    这时候,她感觉脖子稍稍松动了一些,急忙连连点头,表示自己完全明白了。

    凌天终于满意地笑了:“很好,你是个非常非常聪明的小姑娘,现在我要奖励你……”

    怪手从姑娘修长的玉颈滑落,在脊背优美的曲线处流连忘返,最后落到了结实的大腿上。

    因为处在极度害怕中的缘故,少女的肌肉显得十分僵硬,就像是铁锈住的城堡大门,完全无法用正常方式打开。

    然而,魔鬼是绝对不会顾惜猎物死活的,凌天蛮横地扳开了石蝶舞的大腿,仿佛可以听到骨骼和肌肉都在摩擦的声音,少女把嘴长得大大的,发出沉默的惨叫。

    她的下体很干涩,被凄凄芳草掩藏住的,是一片从未被人欣赏过得处女地,拨开柔顺的耻毛,在鲜嫩的褶皱中包围着粉红色的肉芽。

    一下子暴露在突如其来的寒冷中,肉芽像是一朵风中颤栗的花朵,无助地抽动着。

    凌天粗暴地揪着少女的耻毛,用他邪恶的舌头不断舔弄、刺激着少女最鸣感的部位,石蝶舞只觉得下体如同坐在一尊火炉之上,又像是深海中的漩涡,暖流和寒流激烈地交锋着。

    这种前所未有的矛盾感受还没有停歇下来,一阵强烈的刺痛就袭上心窝。

    粗大的攻城锤在瞬间捣毁了城堡的大门。

    “啊……”这是无声的呐喊,眼泪终于无法遏制地喷涌而出,石蝶舞感觉自己的下体有一台电锯正在不停抽动,每一次抽动都深入她的身体内部,直到灵魂。

    “喜欢吗?石三小姐,看看你的样子,现在我要你看看自己的样子。”

    凌天托住少女的双峰,把她架到梳洗台上,这样少女就能从镜子里清清楚楚看到自己脸上极端痛苦的表情,还有身后那个强健粗壮的影子。这这个影子胸膛上,烙有一枚巨大的黑色十字架。

    多么邪恶的黑十字啊!

    少女想要闭上眼睛,不去看自己惨遭摧残的零落姿态,可是她就连一根汗毛都没有办法指挥。更何况就算逼上眼睛,从自己下体传来的扑哧扑哧的撞击声,却也是完全无法停止的。

    她只是期待这场噩梦快些过去。

    如她所愿,终于,凌天抽了出来,他把少女抱在怀里,将两条腿撑开架在梳妆台上,这样,少女就完全看清了自己下体惨不忍睹的模样。

    就像是一座惨遭劫掠和屠杀的城市。

    但是她并没有料到,折磨并未就此结束,她的身子忽然往后一沉。

    那根炙热的邪物直接从她的……撞了进去!

    如果说刚刚的痛楚还勉强在可以承受的范围之内,现在的蹂躏就完全令人发指了。

    这么私秘羞耻的部位,少女怎么也想不到居然都能用来干这种邪恶的事啊!

    石蝶舞感觉自己已经完全裂开了,她想到了死,偏偏全清醒无比,更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汗汁淋漓、面色绯红的**姿态,顿时觉得羞耻无比。

    “哦,只要不说话,你还是很可爱的啊,石三小姐,我有些开始不舍了……”

    凌天忽然加快了律动的节奏,他粗鲁地将少女按在梳洗台上,双手卡住了少女的脖子。

    石蝶舞完全失去了呼吸,燃烧的感觉从下体一直传递到五脏六腑,凌天最后狠狠抽动两下,岩浆般滚烫的魔种全部灌入少女的下体。

    直到此时,石蝶舞能微微发出一丝呻吟:“嗯……不要……”

    “一切都结束了,石三小姐。”凌天平静地说。

    这句话还没说完,他手中忽然一用力,石蝶舞的头颅顿时扭转了九十度,发出清脆的“咔”一声响。

    白嫩修长的脖子上,一块骨头凸起了出来,显然整根颈椎都被拧断了。

    刁蛮少女眼中迷茫的神采逐渐黯淡下去,整个人慢慢瘫软在地。

    凌天探测了三分钟的心跳,直到确认少女已经完全死亡才放手,他褪去胶皮手套,以黑莲内气斩成碎片,丢进抽水马桶中冲得一干二净。

    “没有人能在侮辱我之后不付出代价的,下辈子记住不要再干这种蠢事。”

    凌天看也不看尸体一样,只是略带欣赏地看着镜子里自己的倒影。

    刚才周身还缠绕着恐怖的魔气,现在却完全收敛进去,让他显得和常人无异,甚至略显慈善家的翩翩风度,仿佛他刚才不是残忍地杀害了一名少女,而是拯救了一条生命似的。

    “每一个亏欠我的人,你们都赶快在被窝里发抖和嚎叫吧,很快,我的剃刀将隔断你们的喉咙,让它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凌天桀桀笑着,声音令人毛骨悚然。

    很快。

    第一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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