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师兄竟然是霍元甲……

    李磐一屁股坐在了道观外面松软的草堆上,随即又疯狂地挑起来,尼玛,谁往这里丢了这么多的皂角树枝儿呀,我的屁股。

    回到了道观里,和主持的道长话别,李磐再次带着喜儿和九姨太乘着小毛驴车子离开了,一一话别,诸位道士唏嘘挥手。

    这个道观,其实是太平天国余部的一个秘密潜伏地点,里面的道士一类,自然都是太平军的残余或者后裔了。

    有道士们的指点,循着方向,小毛驴车子欢乐地奔驰在颠簸的乡间小道上,李磐将步枪和子弹都隐藏在车上,自己驱赶着小毛驴,灰尘阵阵,小毛驴顽强地撒开四蹄儿,践踏起阵阵清寒。

    路上是快乐的,道观里给与了最齐全的物资帮助,有帐篷和一应的生活用具,到了晚上,车子就停在路边,搭起帐篷,铺垫了干草和褥子,三人大被同眠,有无限的恩爱乐趣。

    对喜儿,李磐自然是恋爱和珍惜,对于九姨太,自然是占有的邪恶感和怜悯,两个女人能够亲密无间,确实是很罕见的,这主要得益于九姨太的隐忍低调,事事让着喜儿,以女仆自居,因此赢得了李磐和喜儿的喜爱。

    还有些事情虽然无良,也不得不说明,在急功近利地修炼了道法吸食丹药以后,李磐的生活能力总是超乎寻常,所以,让两个美女都能够沐浴雨露,透彻湿润,即使是**如狼似虎的青chun季节,也心满意足。

    情爱的根基是xing,自然,两个美眉对李磐筋软骨酥,忠心耿耿了,更无庸还有其他的种种情愫,比如喜儿的兄妹亲情,九姨太被拯救出贪官魔窟的感激之情,复杂不一。

    帐篷内,生了火,大火已经尽了,只有猩红的炭火明明暗暗,辐shè出温热的气息,半是围坐的李磐三人,遮掩着被子,俯就着炭火,依靠着木扎子,朦胧入睡。

    喜儿在左面,紧紧地纠缠着他的胳膊,双手抱着还嫌不够,脑袋也枕着,还很无赖地将人家的手指,安放在自己的腹部峡谷,完全一个安乐于丈夫和爱情的小少妇模样,恬静的脸庞上,所有降头毒素已经清除,新嫩红润,不可方物。

    九姨太保持了足够的端庄姿态,小心地和李磐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可是,帐篷狭小,又空置出炭火地带,其余的物品堆放,自然没有多余,而且,两条被子,复合横搭在三人腿脚身体上,岂能太开阔?再躲避,也是挨着身体,当她半睡的时候,不由自主,就将脑袋往这边一斜,靠着李磐,而且,李磐身躯的热度,使她很自然地在冷寒中追索,于是,逐渐接近,靠拢。

    北方正月上旬,正是最严寒季节,簇拥着炭火和两个美人儿,独坐帐篷之中,倾听着帐外小毛驴的偶尔嘶鸣,寒风吹拂过树梢上的怪叫,有种蛮荒,有种恐惧,也有种独得其乐。

    高强度地修炼了三个多月,李磐的身体已经强横了许多,不仅听觉视觉敏锐了,体力增强了,就是肌肉什么的块块也出来了,要当一个男模特,在现代,也拿得出手了,要不,这俩女人不会这么装模做样睡觉,却使劲地往自己身上贴吧?喜儿,真邪恶,一直把人家的手往自己衣服里拽,九姨太,到底是个熟女御姐,用胸脯顶人家不说,还来偷袭小公鸡窝儿!

    我叫你乱,我叫你乱……

    好久,九姨太嘶吟着挣扎出去,黑暗中,李磐虽然看不见,却也能感觉出来她的位置,姿势,对,她在收拾自己的花裤带,整理胸前的衣服,还有,穿着鞋子,往帐篷外面走。

    李磐丢开了喜儿,用脚尖儿一勾,使她猝然摔倒,双手准确地拦截,把她再抱回了怀中:“干吗去?”

    “人家那个呀!那个!”

    “嘘嘘?就在这里吧,外面太冷,小心伤风感冒。”

    “不能呀,都住这里呢,”

    九姨太用脸在李磐的脸上轻轻地磨蹭着,忽然激动起来,用双臂抱着他狂吻。

    夜宿荒野,李磐自然和衣,将步枪装上子弹,上膛,倾听着外面的动静,忽然,他将九姨太推到了一边儿,将一把匕首塞给她,示意她等候,自己悄悄地出去了哦。

    帐篷外,小毛驴不安地刨着蹄子,疯狂地嘶鸣,还死命地挣扎着缰绳,想从马车上逃脱。

    漆黑一团中,李磐即使闭着眼睛,也能够倾听到寒风的庞杂之中,有轻微的脚步声,不,是偶蹄动物移动的轻响,位置在前面三十米处。数量在十个以上。睁开眼睛,前面多了数十个绿莹莹的小灯笼。

    “狼!”李磐兴奋得几乎想唱歌!

    麻痹,这该死的东西,在晚清还这么多啊,现代社会,早就绝迹了,今天,老子有机会玩这个了!

    子弹带就缠绕在身上,李磐将十数枚子弹扯开装在衣兜里,安静地等待着,乌黑的枪口,已经瞄准了最前面的头狼,最高的位置,最大的灯笼光芒,没有疑问。

    之所以没有立刻开枪,是因为他倾听到了特殊的声音,不错,是人的说话声。可惜,在寒风的破坏中,那声音隐隐约约。

    “嘿嘿,詹森,我的驭兽术如何?”在狼群的后面,一辆马车在得得地前进,豪华的马车,在星光的微弱辉映下,那金银的装饰,时而明灭,马车内,高挂着一盏灯笼,一个年轻英俊,目光倨傲的白种男人,穿着笔挺的西装,玄sè的披风,锐气十足。

    “男爵,您的法术确实不错,最起码,我们是危险的!”詹森教士,也就是临清城英国大教堂的某一个教士,目光清冽湛蓝地扫视着阿奇尔,讥讽道。

    “嗯?你说什么?不是安全么?”阿奇尔男爵,不错,就是李磐曾经遭遇过的阿奇尔男爵,正作为主人的姿态,坐在马车宽敞空间的正zhong yāng,在他的身边,左右各一名教士,一男一女,都很傲慢,詹森教士坐在前面的位置上,不时撩起垂挂的布帘子,观看外面漆黑的道路。

    “如果有清国人夜间打猎,一定回误会我们的,所以,男爵阁下,我还是请您收起法术,遣散野狼吧。”詹森教士郑重其事地说。

    “清国的猎人你也怕?”阿奇尔男爵冷笑一声,反唇相讥。

    “不是,男爵,在清国人的土地上,我们还是低调点儿好些。”詹森说。

    “需要吗?在东方,我们大英帝国的魔法师们,还需要夹起尾巴做人吗?如果需要的话,那就太可笑了。”阿奇尔男爵笑道:“现在的清国人,正被倭国大军打得晕头转向呢,哪里有功夫理会我们?”

    詹森教士说:“男爵,小心为上,清国的法术师也相当厉害,”

    “我正想知道他们有多厉害呢,哈哈哈,五十年前,我们只派遣了四千东印度公司的二流雇佣军,几十艘破旧的战舰,就把他们彻底打败了,那时候,他们不是出动了道法的高手吗?嘿嘿,我们只有几个三流的传教牧师,就赢得了!”阿奇尔侃侃而谈。

    詹森叹口气:“男爵,那其实不能算我们的魔法太厉害,主要是清国内部的争端,道术高手自相残杀。否则,事情很难说呢。还是小心为妙。再说,我们此次要往天津城建立新的教堂,还要处理教民纠纷,希望不在路上出现差错。”

    “闭上你的乌鸦嘴,我才是男爵!”阿奇尔男爵终于控制不住愤怒,恶狠狠地吼道。

    砰砰砰,一阵清脆的枪声,在漆黑寒冷的旷野里随着凛冽的风声,传播得很远很远。

    “怎么了?”詹森教士惊异地掀起了布帘子,发现,前面的道路上,正吞吐出一团团的火焰。

    在不同的位置,火焰闪烁,就证明,有数名猎手,潜伏着,否则,以詹森教士的阅历,绝对不相信一个枪手能够这么快地完成单发shè击的连续进攻。

    “清国的猎人!”詹森惊呼一声。

    帐篷边缘,李磐已经完成了十一次击发,每一次shè击,都将一盏绿sè的灯笼打掉,那证明,那狼狈击毙或者击伤了。

    还有四头狼了。

    李磐已经觉察了不对。

    真的很不对,因为,这些野狼,在遭遇了袭击,纷纷中弹倒毙的时候,其他的饿狼竟然不转身逃跑,而是继续前进!

    世界上还有这么暴强心理素质的狼吗?还是刚被人灌了**汤?要不,jing神控制?

    如果不是联系到了湘军第一幕僚赵烈文先生的《驭兽心法》书籍,如果不是洪仁玕先生的悉心讲解,他是不会相信的,但是,现在,他是完全相信的!

    被神奇法术控制了jing神意识以后,这些野兽就成为施加法术者战斗力的一部分,甚至,是他们jing神能量的一部分,身体的一部分,进攻了这些野兽,也就是直接挑战了法术师。

    李磐有些后悔。

    不该将自己的帐篷搭建在道路边沿儿,要是再远些,就不会遭遇这样的强手了,反正,每一个驭兽的法术师,都不是一般人。

    击毙了驾驭的野兽,直接和驭兽师冲突了。

    短暂的后悔以后,李磐又坚定了主张:麻痹,黑夜洞洞的,你不在家里呆着,旷野里乱闯什么丧?摆什么谱?你就不怕惊吓了别人?

    所以,李磐在稍微的停顿以后,毫不犹豫地继续开枪shè击,将其余的野狼都击毙了。

    砰砰的枪声,将马车内的阿奇尔男爵震惊地跳了起来,他气急败坏地冲出了马车,“谁?是谁在捣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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