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初次聚首，方知天地狭且小
惧内理事会会长齐矜言和他的老婆非想入非看见我一屁股坐了下来，立即眉头轻皱，正想开口询问的时候，非想入非扯了一把齐矜言的胳膊，在他耳边切切私语几句，小齐dd才一时恍然状地醒悟过来，脸上渐渐多云转晴，不时冲我上下打量。那眼神之热烈，直教人以为他性向特殊，有抛弃身边佳人投入俺怀抱的企图……
“两位，我们还是第一次见面吧？”喝了口清茶，润了润嗓子，我开始无话找话说。
“罗哥，你老兄也太健忘了吧！才不久前和你并肩作战过，我还喊过你姐夫来着。”齐矜言“美貌”的俏脸上抹上一股红晕，不知道是气地还是乐的。
“我说的是现实世界里，和你们小俩口，才第一次见面。这也有问题？”不知道紫袖什么时候来，又或者是来了只是没出现，不知道躲在哪里看着我。见个面而已，用地着这个排场吗？
“没……没问题！不过我没想到，姐夫你这人真不坦率，线上的形象帅地掉渣，真实面貌却也只是一般……”
“你不也是这样么？在蜀山里刻意把自己的形象整地那么老成，现实里却是嫩地跟白菜似的，怕人说你小p孩，不服你呀！”抢白是我的专长，针锋相对是我的特技，小齐碍于老婆在身边，绝对不敢爆粗，因此拿住这一点的我，立即发动言灵攻击。
“你好歹也是一个游戏帮会的首脑，应该知道以信义为做人做事的准则，改头换面蒙骗帮会成员，多掉价啊。什么是大恶，欺骗就是大恶！”小齐再次被我抢白，翻了翻白眼说不出话来。
“姐夫你不也是这样吗？网上是帅哥，见面却是青蛙！说骗人，你也骗了我们不少啊。”非想入非回将一下，到让我一时张口无言。
尝到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滋味，我心里暗叹一声，古人说地对，惟小人与女子难养也！正想施展毒舌功力扳回局面的时候，我蓦地想起，这躺出来，主要目的有两个：一是跟紫袖见个面；二是看看对方的整体水准适不适合自己。如果成，以后得继续发展下去；如果不成，就得立即转换目标（南金东箭《色狼经》名句：对未婚少女，我始终争取；对已婚少妇，我从未放弃；对十四岁以上的，我注意发掘；对十四岁以下的，要有战略性眼光）。
徒逞口舌之利害，不是我辈所为，即便将对方痛快淋漓地舌攻笔耕，折腾地死去活来，也不过得一时痛快耳，不如放长线钓大鱼。而眼下，大鱼还没出场咧！
再说了，宁得罪小人，不得罪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与她们理论，那是秀才遇上兵，有理都说不清！
耸了耸肩膀，我收起开始时咄咄逼人的模样，自个叫起一份晚餐，慢慢享用起来。不亏待自己，这是我做人的一向原则。不过偶尔也抬头回上那么一两句，表示自己是个活人，不叫场面冷却，徒让佳人浪费口水……做人做到我这份上，一句话：仁至义尽矣！
“两位，如果我们今天纯粹是偶遇，那么我很满意在我就餐的时候，桌上气氛热烈又不失温情；可是今天的正主好像不想登场，我看现在么，是时候回去休息了。”说完做势就要起身。
齐矜言脸色不虞地和非想入非对望一眼，明显看到对方的焦虑，齐矜言便一把扯停了我。
“干吗这么快就要急着走啊，我正想和姐夫你聊一聊我们帮会在近期内结成跟紧密关系的联盟事宜。姐夫你不是一直想办成这件事的吗？坐下慢慢聊嘛！”齐矜言深知我个性，说起话来很容易抓住我的心情，不过！因为今天的最大目标没有实现，我对这个计划并没有流露出多大的企图心来。
“小齐！你太不了解我了。这事如果在蜀山里你跟我提起，我或者会很热心。现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你跟我说这事，不觉得太儿戏了吗？我这个人向来公事是公事，私事是私事，工作上的事情，我绝对不会拿到现在这个本来是休息的时间段里讨论……”
“玩游戏是你的工作？”非想入非疑惑地问了一句。
“对我们这些职业玩家来说，游戏正是最正经不过的工作！我想我们的谈话可以结束了……”重新站起身后，忽然间，我感觉到身体沉重，似失去支撑的力气一般，丫的！刚才吃太多了，又或者是那些牛扒没烤成全熟，难消化至影响我的感觉神经……
身体忽然摇晃起来，周围景物随着灯光摇曳不停，我使劲地甩了甩头，身体站地笔直，认准门口位置，大步走了过去。
门口的凉风吹过，让我忍不住浑身打了个哆嗦，额头上甚至微微出了一层细薄的汗水，身体也似恢复过来，充满了“爆炸般”的力道。
刚走了两步，后面有人小跑追了上来，蓦地回头一望，那熟悉至极的脸部线条出现在面前，果然是紫袖，不过她后面跟着的那个男人——嘶！竟然是指间沙！
我双手紧抓紫袖的肩膀，上下左右仔细端详，硬是没看出眼前这斯文秀气的紫袖就是那天第一眼看见俺就叫俺叔叔的新潮少女……
“紫袖，是你……妹妹？那天来我家找你的那个……妹妹？”指间沙一脸好笑地看着我紧张的面孔，毫不犹豫地点头说是。
一时间，我不知道该松手放开紫袖的肩膀好，还是给她来个热情的拥抱好。喉咙里咯咯响了半天，我终于恢复了，双手松开自然下垂，任由紫袖抱住，遥遥对着指间沙，用郁闷无比却又一丝怀疑的语气诘问道：“你是早就知道这事，还是最近知道，却故意隐瞒着我？”
指间沙手指点了点紫袖，闷声笑了起来，“远比你想象的还要早，我就知道你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还是回老窝再详细说吧。当然了，只有我们三人！”
“不包括那对活宝？”对齐矜言和非想入非这个组合我很是有一番感觉，因此才有一问。
“你那句当场回绝的话把小齐堵地一肚子火气，你想见他，自己去请吧！”
“哎……那就算了！是我没风度在先，口无遮拦，也不能怪他气量。”顿了一顿，我瞄了一眼指间沙，“不知道怎么的，我头发晕，腿发软，好像吃错了东西，走不了路，要不你背我回去……”
“切！不过是叫人在你的牛扒里下点酒而已，风一吹早就过了，还装什么装？”
“哥……！叫你背你就背嘛！我看那酒度数很高的样子，都是你的错啦！出什么馊主意……”
“哎……女生外向，古人诚不欺我！”
只见紫袖脸皮微红，二指捏起指间沙腰间三分软肉，扯起就是一个一百八十度转弯——经典绝技二指禅终于重现江湖啦！始作俑者指间沙遭受天谴攻击，郁闷值暴升……
紫袖的解释终于让我明白去年的那个晚上，离奇而诡异的遭遇是怎么回事。从巷子里冲出来的女孩正是当时慌不择路的紫袖，而把我撞倒后，因为担心会有什么生命危险又或者是目击者经过，追索紫袖的人都陆续撤退，而紫袖也因为这样得以安全返家。
“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一个人夜里跑出去玩了！”回想起那晚上的事情，即使隔了相当长的时间，紫袖还是有些畏惧地颤抖着身体，我目视指间沙这个大舅子，示意他上前安慰。他到好，眼睛一瞪，把头一摇，很干脆地把责任推到俺身上。
遇人不淑啊！我轻叹一声，站起身来，走到紫袖身边坐下，然后很不习惯地用手轻轻拍打她的肩膀，给紫袖一点安慰。
估料不到，这一下却让紫袖抓到救命稻草一样，紧紧地抱住了俺，然后胸口立即湿润了一大片。我一脸郁闷的望着指间沙那死家伙，他强忍着笑意，耸了耸肩膀，轻手轻脚地挪动脚步，自个回房去了。临关门前还给我露了个非常有味道的笑容！这个笑容之可恶，竟然让我产生一拳打在指间沙脸上的冲动。
紫袖还伏在我胸口哭泣，一时之间怕是不能停止的，我又不擅长安慰女孩子，只好维持僵硬的身体，静静地等待着‘痛苦’的结束。
这一等就是一夜！
清晨，生物钟准时地叫醒了我，伸了个懒腰，正准备站起身活动一下手脚时，蓦地想起昨晚的离奇事件。环视周围……咦！紫袖呢？周围一个人都没有，我晃了一下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胸前清爽的干燥感觉和平日没有任何不同，站起身的地方也是自己的房间……难道昨晚是做梦了。我一拍脑袋，似乎只有这个理由才能完美地解释昨晚发生的离奇事情。
可能是昨晚吃的牛肉太难消化，导致身体产生幻觉，又或者是那些酒……我为自己找到了合理解释的理由，然后轻松地说服了自己。
会不会是幻觉，推开门就知道了！大厅里传来异样的吵闹，这和平日里的安静是决然不同的！右手贴在房间大门的指纹感应板，忽然门打开了，昨晚的记忆犹如潮水一样涌了过来。
原来一切都是真的！心情不知道是高兴还是郁闷，我走到桌子的前面，一时之间不知道话从哪里说起。
“你们聊，你们聊！我吃饱了。”第一个落荒而逃的家伙叫做指间沙，曾经是我信任的‘兄弟’。
三两下解决早餐，期间一句话都没说，“紫袖！这里你都很熟悉吧？那么我就……就……”
就了半天，我也没胆量说出下面的话来，倒不是我口吃的程度太严重，而是紫袖惨淡的神色，让我说不出下面的话来。
游戏就是工作！这是我一向的认知，而且也是我心中最重的那一部分。即便是这样，在紫袖面前，不知道怎么的，工作的事立即退到第二位……人心呀人心！
“你这个人啊，说你嘴笨，平时却很能说；说你油嘴滑舌，这个时候却张口结舌说不出一句囫囵话来。到底那个人才是真正的你呀？”
轻叹了一口气，我终于说出自己的心里话：“谁知道呢？在你面前我或许就露出本来面目了。”
闻言，紫袖一喜，俏声笑道：“那意思即是说……”
我连忙摆手，止道：“在我心里或许把你看做是比指间沙还重要的朋友，还要好的朋友。就这样……没……别的意思。”
紫袖紧盯了我一眼，那感觉让我很不好受，微微一笑：“朋友嘛！也好，总比不相识的陌生人近了很多，很多……”
“算了，这也许是最好的选择。”紫袖终于露出真心的笑容，“我就知道，你这个人榆木脑袋，不懂女孩子的心。”
我哭笑不得地摸着脸皮，那里有俺的初吻，虽然是紫袖留下的……还有刚才那话，是夸我呢？还是损我啊？
揉搓着腰间三分软肉，痛楚渐消……我想我是真的不懂女孩子的心！
惧内理事会会长齐矜言和他的老婆非想入非看见我一屁股坐了下来，立即眉头轻皱，正想开口询问的时候，非想入非扯了一把齐矜言的胳膊，在他耳边切切私语几句，小齐dd才一时恍然状地醒悟过来，脸上渐渐多云转晴，不时冲我上下打量。那眼神之热烈，直教人以为他性向特殊，有抛弃身边佳人投入俺怀抱的企图……
“两位，我们还是第一次见面吧？”喝了口清茶，润了润嗓子，我开始无话找话说。
“罗哥，你老兄也太健忘了吧！才不久前和你并肩作战过，我还喊过你姐夫来着。”齐矜言“美貌”的俏脸上抹上一股红晕，不知道是气地还是乐的。
“我说的是现实世界里，和你们小俩口，才第一次见面。这也有问题？”不知道紫袖什么时候来，又或者是来了只是没出现，不知道躲在哪里看着我。见个面而已，用地着这个排场吗？
“没……没问题！不过我没想到，姐夫你这人真不坦率，线上的形象帅地掉渣，真实面貌却也只是一般……”
“你不也是这样么？在蜀山里刻意把自己的形象整地那么老成，现实里却是嫩地跟白菜似的，怕人说你小p孩，不服你呀！”抢白是我的专长，针锋相对是我的特技，小齐碍于老婆在身边，绝对不敢爆粗，因此拿住这一点的我，立即发动言灵攻击。
“你好歹也是一个游戏帮会的首脑，应该知道以信义为做人做事的准则，改头换面蒙骗帮会成员，多掉价啊。什么是大恶，欺骗就是大恶！”小齐再次被我抢白，翻了翻白眼说不出话来。
“姐夫你不也是这样吗？网上是帅哥，见面却是青蛙！说骗人，你也骗了我们不少啊。”非想入非回将一下，到让我一时张口无言。
尝到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滋味，我心里暗叹一声，古人说地对，惟小人与女子难养也！正想施展毒舌功力扳回局面的时候，我蓦地想起，这躺出来，主要目的有两个：一是跟紫袖见个面；二是看看对方的整体水准适不适合自己。如果成，以后得继续发展下去；如果不成，就得立即转换目标（南金东箭《色狼经》名句：对未婚少女，我始终争取；对已婚少妇，我从未放弃；对十四岁以上的，我注意发掘；对十四岁以下的，要有战略性眼光）。
徒逞口舌之利害，不是我辈所为，即便将对方痛快淋漓地舌攻笔耕，折腾地死去活来，也不过得一时痛快耳，不如放长线钓大鱼。而眼下，大鱼还没出场咧！
再说了，宁得罪小人，不得罪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与她们理论，那是秀才遇上兵，有理都说不清！
耸了耸肩膀，我收起开始时咄咄逼人的模样，自个叫起一份晚餐，慢慢享用起来。不亏待自己，这是我做人的一向原则。不过偶尔也抬头回上那么一两句，表示自己是个活人，不叫场面冷却，徒让佳人浪费口水……做人做到我这份上，一句话：仁至义尽矣！
“两位，如果我们今天纯粹是偶遇，那么我很满意在我就餐的时候，桌上气氛热烈又不失温情；可是今天的正主好像不想登场，我看现在么，是时候回去休息了。”说完做势就要起身。
齐矜言脸色不虞地和非想入非对望一眼，明显看到对方的焦虑，齐矜言便一把扯停了我。
“干吗这么快就要急着走啊，我正想和姐夫你聊一聊我们帮会在近期内结成跟紧密关系的联盟事宜。姐夫你不是一直想办成这件事的吗？坐下慢慢聊嘛！”齐矜言深知我个性，说起话来很容易抓住我的心情，不过！因为今天的最大目标没有实现，我对这个计划并没有流露出多大的企图心来。
“小齐！你太不了解我了。这事如果在蜀山里你跟我提起，我或者会很热心。现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你跟我说这事，不觉得太儿戏了吗？我这个人向来公事是公事，私事是私事，工作上的事情，我绝对不会拿到现在这个本来是休息的时间段里讨论……”
“玩游戏是你的工作？”非想入非疑惑地问了一句。
“对我们这些职业玩家来说，游戏正是最正经不过的工作！我想我们的谈话可以结束了……”重新站起身后，忽然间，我感觉到身体沉重，似失去支撑的力气一般，丫的！刚才吃太多了，又或者是那些牛扒没烤成全熟，难消化至影响我的感觉神经……
身体忽然摇晃起来，周围景物随着灯光摇曳不停，我使劲地甩了甩头，身体站地笔直，认准门口位置，大步走了过去。
门口的凉风吹过，让我忍不住浑身打了个哆嗦，额头上甚至微微出了一层细薄的汗水，身体也似恢复过来，充满了“爆炸般”的力道。
刚走了两步，后面有人小跑追了上来，蓦地回头一望，那熟悉至极的脸部线条出现在面前，果然是紫袖，不过她后面跟着的那个男人——嘶！竟然是指间沙！
我双手紧抓紫袖的肩膀，上下左右仔细端详，硬是没看出眼前这斯文秀气的紫袖就是那天第一眼看见俺就叫俺叔叔的新潮少女……
“紫袖，是你……妹妹？那天来我家找你的那个……妹妹？”指间沙一脸好笑地看着我紧张的面孔，毫不犹豫地点头说是。
一时间，我不知道该松手放开紫袖的肩膀好，还是给她来个热情的拥抱好。喉咙里咯咯响了半天，我终于恢复了，双手松开自然下垂，任由紫袖抱住，遥遥对着指间沙，用郁闷无比却又一丝怀疑的语气诘问道：“你是早就知道这事，还是最近知道，却故意隐瞒着我？”
指间沙手指点了点紫袖，闷声笑了起来，“远比你想象的还要早，我就知道你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还是回老窝再详细说吧。当然了，只有我们三人！”
“不包括那对活宝？”对齐矜言和非想入非这个组合我很是有一番感觉，因此才有一问。
“你那句当场回绝的话把小齐堵地一肚子火气，你想见他，自己去请吧！”
“哎……那就算了！是我没风度在先，口无遮拦，也不能怪他气量。”顿了一顿，我瞄了一眼指间沙，“不知道怎么的，我头发晕，腿发软，好像吃错了东西，走不了路，要不你背我回去……”
“切！不过是叫人在你的牛扒里下点酒而已，风一吹早就过了，还装什么装？”
“哥……！叫你背你就背嘛！我看那酒度数很高的样子，都是你的错啦！出什么馊主意……”
“哎……女生外向，古人诚不欺我！”
只见紫袖脸皮微红，二指捏起指间沙腰间三分软肉，扯起就是一个一百八十度转弯——经典绝技二指禅终于重现江湖啦！始作俑者指间沙遭受天谴攻击，郁闷值暴升……
紫袖的解释终于让我明白去年的那个晚上，离奇而诡异的遭遇是怎么回事。从巷子里冲出来的女孩正是当时慌不择路的紫袖，而把我撞倒后，因为担心会有什么生命危险又或者是目击者经过，追索紫袖的人都陆续撤退，而紫袖也因为这样得以安全返家。
“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一个人夜里跑出去玩了！”回想起那晚上的事情，即使隔了相当长的时间，紫袖还是有些畏惧地颤抖着身体，我目视指间沙这个大舅子，示意他上前安慰。他到好，眼睛一瞪，把头一摇，很干脆地把责任推到俺身上。
遇人不淑啊！我轻叹一声，站起身来，走到紫袖身边坐下，然后很不习惯地用手轻轻拍打她的肩膀，给紫袖一点安慰。
估料不到，这一下却让紫袖抓到救命稻草一样，紧紧地抱住了俺，然后胸口立即湿润了一大片。我一脸郁闷的望着指间沙那死家伙，他强忍着笑意，耸了耸肩膀，轻手轻脚地挪动脚步，自个回房去了。临关门前还给我露了个非常有味道的笑容！这个笑容之可恶，竟然让我产生一拳打在指间沙脸上的冲动。
紫袖还伏在我胸口哭泣，一时之间怕是不能停止的，我又不擅长安慰女孩子，只好维持僵硬的身体，静静地等待着‘痛苦’的结束。
这一等就是一夜！
清晨，生物钟准时地叫醒了我，伸了个懒腰，正准备站起身活动一下手脚时，蓦地想起昨晚的离奇事件。环视周围……咦！紫袖呢？周围一个人都没有，我晃了一下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胸前清爽的干燥感觉和平日没有任何不同，站起身的地方也是自己的房间……难道昨晚是做梦了。我一拍脑袋，似乎只有这个理由才能完美地解释昨晚发生的离奇事情。
可能是昨晚吃的牛肉太难消化，导致身体产生幻觉，又或者是那些酒……我为自己找到了合理解释的理由，然后轻松地说服了自己。
会不会是幻觉，推开门就知道了！大厅里传来异样的吵闹，这和平日里的安静是决然不同的！右手贴在房间大门的指纹感应板，忽然门打开了，昨晚的记忆犹如潮水一样涌了过来。
原来一切都是真的！心情不知道是高兴还是郁闷，我走到桌子的前面，一时之间不知道话从哪里说起。
“你们聊，你们聊！我吃饱了。”第一个落荒而逃的家伙叫做指间沙，曾经是我信任的‘兄弟’。
三两下解决早餐，期间一句话都没说，“紫袖！这里你都很熟悉吧？那么我就……就……”
就了半天，我也没胆量说出下面的话来，倒不是我口吃的程度太严重，而是紫袖惨淡的神色，让我说不出下面的话来。
游戏就是工作！这是我一向的认知，而且也是我心中最重的那一部分。即便是这样，在紫袖面前，不知道怎么的，工作的事立即退到第二位……人心呀人心！
“你这个人啊，说你嘴笨，平时却很能说；说你油嘴滑舌，这个时候却张口结舌说不出一句囫囵话来。到底那个人才是真正的你呀？”
轻叹了一口气，我终于说出自己的心里话：“谁知道呢？在你面前我或许就露出本来面目了。”
闻言，紫袖一喜，俏声笑道：“那意思即是说……”
我连忙摆手，止道：“在我心里或许把你看做是比指间沙还重要的朋友，还要好的朋友。就这样……没……别的意思。”
紫袖紧盯了我一眼，那感觉让我很不好受，微微一笑：“朋友嘛！也好，总比不相识的陌生人近了很多，很多……”
“算了，这也许是最好的选择。”紫袖终于露出真心的笑容，“我就知道，你这个人榆木脑袋，不懂女孩子的心。”
我哭笑不得地摸着脸皮，那里有俺的初吻，虽然是紫袖留下的……还有刚才那话，是夸我呢？还是损我啊？
揉搓着腰间三分软肉，痛楚渐消……我想我是真的不懂女孩子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