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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迎春听见干娘笑声,不敢回顾,腮红欲滴;但又正在情-动得趣,不愿抽身,只祷告大官人快些带自己飞到九霄云外。

    西门庆就是拿爹娘祖宗发誓都是张嘴就来,反正口不应心,根本不信。但是近来似乎不如往日勇猛,他却不知是妻妾太多的缘故,被干娘听到心里就有些膈应。

    一时怕王婆进来撞破;又想到家里有人嚼舌潘金莲和小厮有染,和好女婿也不清不楚有些首尾,突然就像鱼肚子里的泡泡下油锅,软得只剩一层皮。

    听说西域胡僧最擅长修欢-喜禅,有那一点精神爽,再点气血刚,百日须发黑,千朝体自强的奇药;此番事了,就去寻个得道的和尚慈悲一二。

    迎春本来已经是点了引信的炮竹,刚要爆炸时迎头一盆水,悬空下不来,心里抓不着,挠不着的,不知如何是好。

    西门庆拽过小-衣裹住身体,生怕被迎春和干娘看出端倪,尴尬道:“干娘就在外边,看见终是不好,”又喊道:“干娘兔子买了没有?”

    王婆故意停顿了一下,也怕撞破好事,给两人留些时间穿衣,听西门庆喊,扭头便进来道:“又肥又大的活兔子。官人莫非是忽然想吃兔肉。”

    说话间,王婆见迎春表情古怪,一丝不挂,竟然是个白虎星下凡,难怪西门大官人要偷嘴。

    西门庆也不下床,坐在床边道:“干娘会错了意,烦请再拿把锋利的刀上来。”

    王婆心下纳闷,莫非是什么新奇的房中花样,还要兔子凑兴?等取了刀过来,听西门庆一说,才知道是试验鹤顶红用的。

    西门庆让王婆把兔子四条腿抓住,要在后腿上割上一刀。谁知兔子急了也咬人,看到明晃晃的的刀子过来,四脚乱蹬。两个大活人奈何不了一个小兔子。

    迎春在床上先是生闷气,看到官人无法下手觉得有趣,索性翻到床边夺过尖刀,捉住一条后腿刺了过去。

    兔子负痛,鲜血顺着尖刀喷到迎春身上。

    西门庆拿过鹤顶红打开,看到有一个保险子藏在药粉里面,知道这是伤重时服用;看那兔子满腿都是鲜血,心里不忍,索性把保险子喂到兔子口中,又挑了药粉撒在兔子腿上。

    保险子本来就有镇静作用,兔子渐渐安静下来,腿上刀伤处也渐渐凝结,不再有血流出。

    西门庆啧啧赞道:“果然止血良药,比我想的还要神奇。”

    迎春不屑道:“便宜了这只兔子;干娘抱去养罢,白白弄的我一身血。”

    王婆打趣道:“果然一物降一物,兔子遇到白虎,只有出血的命。姑娘倒是又见-红一回。”

    迎春忙去倒水揩拭,回应道:“婆婆和官人还不如一只兔子厉害。

    王婆笑道:“干娘要是三十年前,也像姑娘一样,遇到孙猴子的如意金箍棒,色胆包天;如今老了,晓得银子才是最爱。有道是,姑娘爱俏,干娘爱钞。”

    迎春气道:“婆婆就会拐着弯骂人。”

    西门庆哄道:“你哪里说得过干娘,干娘身上有九张嘴呢,一张嘴对九张嘴你应付得过来?”

    王婆笑骂:“你家里几十张嘴,迟早吸干了你。”

    这边西门庆帮着迎春说话,心里早喜出望外,只想着把药方拿到手;正好让女婿和小厮去东京一趟,也免得在家里堵心窝子。

    至于迎春要嫁,娶了就是;虱多不痒,债多不愁,还没见过男人为了女人多担忧的。

    迎春此时也只要快些回家拿了药方才好,反正嫁给了官人,有的是寝床云雨。西门庆却是让她暂等,先把鹤顶红拿回去让大药铺的人配些颜色一致的药粉丹丸过来。

    有道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王婆家里的这些事都被迎儿的一双大眼睛看了个一干二净。

    平时看到的迎春穿着衣服时清纯大方,没想到衣服一褪完全两样,颠覆了自己的认知。简直比继母还要浪-荡。

    迎春在想着回家时最好蒋竹山不在,可以得偿所愿;而蒋竹山也确实不在,可怜迎儿去了几趟也没见到;直到晚间才捉住蒋竹山,说到在楼上的所见所闻,也不敢隐瞒,还好蒋竹山也没有细问,只是最后夸了她几句,心里美滋滋的。

    迎儿心里也隐隐觉得窥探别人的隐私不是什么好事情,但有一种犯罪的刺激感;对西门庆这个害死爹爹流放叔叔的元凶天然的站在蒋竹山一方。

    蒋竹山下午在提刑院夏提刑家里。

    虽然来到大周已有数日,蒋竹山对于大周的官职系统还是一头雾水。夏提刑有断案的权利,似乎和县令的权责重合了。还能掌一千兵卒,虽然是个空头司令,毕竟兵额是存在的。

    自己的这副官身有点像是监察,因为江宁府的千户也好,提刑院也好,都不缺实职位置;要是正式上任,估计就像是排名靠后的巡视员。

    夏提刑听说蒋竹山要安排个亲随过来,想都不想就一口答应下来,很给蒋竹山面子。

    夏提刑现在对蒋竹山有点敬而远之的意味;官场上花花轿子人抬人,他又没有杨戬那样的靠山。银子也不是想送就能送出去的,何况这个官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一年也贪-墨不了多少银子。

    宁为鸡头不为凤尾。夏提刑的要求也不高,能在这个位置告老就好,置几亩良田,娶两房小妾就是完美人生。

    大周的官员薪资福利很有点高薪养廉的味道。县令月薪十五贯,夏提刑月薪不过十贯。不过除了本薪还有名目繁多的职钱,禄粟,厨料,

    薪炭,增给,公用钱,给券,职田等等津贴。难怪宋江削尖了脑袋想招安当官。

    夏提刑听到蒋竹山想安排人到千户营去,以为他想打空饷的主意,沉吟不语。

    每年那点别敬都是有数的几个人,这个蒋竹山,胃口也未免太大了些;要说欺上瞒下,还不都是村骗乡,镇骗县,一路骗到金銮殿。

    炭敬,冰敬这些别敬潜规则都是送给正职的,不然,哪有做官还要自己掏腰包的道理。

    夏提刑笑道:“大人为圣上分忧之心,让人感佩;不过,好教大人得知,早年的千户营早已名存实亡。虽然也有些蜂匪鼠盗,但是有团练和守备大人在,何须还要千户营操心?”

    蒋竹山笑道:“你我兄弟,一见倾心;难道我不知道夏大人的难处?我想大人是误会了。”

    夏提刑问道:“此话怎讲?”

    蒋竹山笑道:“自从岁币开始,这银子就只有出的,没有进的;我怎会不知道如今千户营每年那点银子别说养兵,养几只鸡鸭都是不下蛋的。不过做戏做全套,要是连个名册都没有,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夏提刑笑道:“这个倒不用大人提醒,名册还是有的。几十个兵卒还是喊的出来的。”

    蒋竹山笑道:“只怕连管家小厮都要算上吧?”

    夏提刑笑而不语,到处都一样,你蒋竹山敢捅出去,第一个死的就是你。

    蒋竹山笑问:“大人可曾想过,要是千户营真有个几百号人,就是往上面递折子多要银子,也有底气。”

    夏提刑问道:“谁不想虚报个几百人,可是万一来查怎么办?八九十人是惯例,真来查了,出个二三十个,就说别的休息之类也就蒙混过去了。”

    蒋竹山哈哈大笑:“原来大人担心这个。如今千户营的营房只是座空营,我和大人做个交易如何?”

    夏提刑疑道:“如何交易?”

    蒋竹山笑道:“大人把营房借我一用,也不白借。不用几个月,营房就会多出几百号兵卒来,到时我把名册抄录一份给大人。大人直接递折子要银子,要来多少全看大人的本事,银子全归大人一人所有。”

    夏提刑惊讶道:“大人如何这般好心?”

    蒋竹山笑道:“不过兵卒和大人全无关系,只是上峰来查时,有人操练点卯。”

    夏提刑心里惊疑不定,难道蒋竹山是要养私兵?可是几百人有何用处,几十万大军碰到金辽都是一触即溃。何况,每天都要白花花的银子出去,为何要送银子给我?要说看不出自己和西门庆穿连档裤子,鬼都不信。

    蒋竹山笑道:“大人在江宁府也看到我凭空得了飞来横财,还真看不上大人的那点空饷。如今要说金辽有点远,可是方腊宋江近在眼前,训练几个人到时候也能多少派些用处。某虽不才,也想着为圣上分忧,建功立业,光宗耀祖。”

    夏提刑心想,一个虚职也想三省六部操心的事情,也是杞人忧天。不过这桩生意倒是做得,横竖没有损失,还能多捞点银子;这才是正理。

    夏提刑道:“大人为国分忧,我也不能让大人专美于前。库里多少还有些盔甲刀剑,就当是废铁折算给大人。”

    蒋竹山想到这也是意外之喜了,明面上肯定是报废的值不了几两银子。这个夏提刑倒也是投桃报李。

    蒋竹山笑道:“千户营占地甚广,怎好白白占大人的便宜。每年自会有一份租金送到大人家里,到时不要嫌少才好。”

    夏提刑哈哈大笑:“大人说话总是说到下官心里。其实每年多少还有些拨下来的草料杂物,大人如有需要,一定优先大人。”

    蒋竹山笑道:“大人给别人多少银子,我都加上两成。”

    夏提刑笑道:“下官受宠若惊。今天一定要和大人多喝几杯,不醉不归。”

    蒋竹山笑道:“本来大人相邀,正是恭敬不如从命。早想和大人推杯换盏,秉烛夜游。只是范公小女还在府上,实在遗憾。好在和大人共事的日子长着,过几日我在金满楼做东,把守备和团练大人都喊上小聚。”

    夏提刑笑道:“范公可是根深叶茂的肱骨之臣,大人当然是正事要紧。”

    蒋竹山笑道:“和大人不醉不归也是正事。”

    夏提刑执手把蒋竹山送到门外,依依惜别。

    亲随有些奇怪,老爷和西门庆才是一路,怎么和这蒋竹山也是如此?

    “大人,这蒋竹山?”

    夏提刑笑道:“西门庆和他不对付,干卿何事?我眼里只看到银子,才不管送银子的是神仙还是阎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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