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这几天,实在累得够呛的,好好的一个年,怎么就不能平静呢?回到家里后,他只想抱着老婆,痛痛快快睡一觉。

    董小飞结了婚之后,变得越发温柔,以前的大小姐脾气,慢慢改过来了。

    回来的时候,两人立刻赶到崔延天那里跑了一趟。

    刚刚进门,何大军就把手里的东西一扔,朝董小飞*近。

    董小飞发现了他的企图,就喊道:“你乾嘛,乾嘛?”何大军嘿嘿地笑着,伸手就去抱她。

    董小飞飞快地跑开了,然后从楼上拿了套衣服下来,“去洗澡吧!”“能不能先做了再洗?”何大军提了个小小的条件,立刻给董小飞瞪了回来。

    何大军摸了摸脑袋,嘿嘿地笑道:“都一个多星期没那个,估计蝌蚪都变成青蛙了。”

    董小飞白了他一眼,“以前在下面的时候,几个月不回来一趟,怎么就没看到崩出半只青蛙来?是不是都拿去救灾了?”看到董小飞那怀疑的目光,何大军暗叫惨了。

    以前在市里的时候,肖迪这丫头,差不多每隔一周,总要去一次二次的,哪有机会让蝌蚪变成青蛙?何大军不说话了,接过衣服去洗澡。

    董小飞看着他的背影,撅了撅嘴。

    何大军的默认,无疑向她宣告,他与其他的女人还有来往。

    想到那个肖迪,董小飞的心里就有些乱糟糟的。

    这个肖迪要是真不嫁人,难道以后要三个人一起过?哼!除非她做小,我做大还差不多!董小飞哼了一声,寻思着等下探探何大军的口气,看他有什么打算。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一些科室的人,纷纷跑到主任办公室里来坐坐。

    新年了,有好些人想给领导拜年,却找不到他的人,所以今天都跑过来混个脸熟。

    等大家走了,钱雪梅留下来,很热情地给何大军倒了杯茶,何大军哪能不明白她的心思?于是问道:“巩凡新有没有到你家里去拜年?”“他哪敢?”钱雪梅回了句,脸色一片黯然,“我爸要将我许人了。”

    “哦!对象是谁?”“省城市长专职秘书曾豪孝!”钱雪梅低着头,颇有些伤感。

    曾豪孝?怎么是他?何大军心里猛地一惊,这个曾豪孝可是方系的人啊!他的老爸一直在省商业厅当厅长,也是方景文一手扶持起来的强硬派人物之一。

    钱学礼这是什么意思?何大军点了支烟,沉默了。

    钱雪梅焦急地道:“不管怎么说,我都不会嫁给他的,你可要帮帮我?”这种事情,何大军本来是敷衍她的,没想到钱学礼看中的对象,竟然是自己的对头。

    看来这事还真不能让他们成了,否则以后曾豪孝借着这个势头爬上来,岂不是又给何大军系制造了一个麻烦?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但这件事情,自己还真管定了。

    怎么着也得帮着巩凡新攀上这门亲事。

    于是他淡淡地道:“你先回去吧,晚上我上你家坐坐。”

    得到何大军的答复,钱雪梅立刻就眉开眼笑地走了。

    快下班的时候,何大军打了个电话给董小飞,“准备点东西,再打个五千块钱的红包。

    晚上我要去拜年。”

    董小飞轻快地答应了。

    何大军又打了个电话给钱雪梅,让她过来一下。

    等钱雪梅来了之后,他在钱雪梅授了一计,告诉她如此如此!钱雪梅越听越心惊,渐渐地何大军大了小嘴,惊讶地叫道:“这样行吗?”“只要你照我的去办,必定行!再说了,此计不行,还有第二计!”钱雪梅这才笑笑着道:“谢谢何大军主任。”

    两个人踩着点们这些道道,在领导家里做保姆的,都是个势利眼。而且个个会见人子去了纪委的常务副书记钱学礼的家。

    在省委大凑过去院,两晚上八点左右,估摸着钱学礼家里已经吃过饭了,何大军这才拉才董小飞人敲女人。保姆开了门,看到两人先是一愣,“你们找谁?”

    何大军,“钱书记在开门。出来开门的是钱书记家里的保姆,挺年轻的,三十不到的不大,身后又跟着一个美女,心里便嘀咕着,恐怕又是一个走后门的吧!明明钱学礼就在客厅里和老婆看电视,她就回了句,“不好意家吗?”

    保姆看到这人年纪思恐怕是进不了这个门。由于事先没有和钱学礼打过招呼,冒冒失失就过来了。于是他故意大声地说了句,“那麻烦你转告一声,说纪,你留个姓名吧!钱书记还没回来。”

    察室的,隔着玄关的钱学礼应该能听得到。何大军估计他也不至于到了家的何大军来过了。”…………

    他这话是冲着客厅里喊门话时,钱学礼就在客厅里喊道:“小刘,让他进来吧!”

    看来不自报家门,检监不见,抬头见的那种上下级关系。

    果然,那保姆再要说在何大军面前,钱学礼还是何大军手里的礼品。当她看到董小飞时,不禁微微有些错愕,没想摆了点长辈和领导的架子,没有起身相迎。

    保姆这才让过身子,接岁,心里就猜测着,这么漂亮的女朋友,莫非也是当礼物送人她换了鞋之后,叫了声钱书记和他老婆。钱学礼这才学礼打了不是等闲之辈,如今他看到崔书记要走,就打算着与方系拉笼关系,尽量做到脚踏两只船的不倒翁。

    她看何大军也不过三十几?

    有很多人,为了自己的前就在心里狠狠地鄙视了何大军一番。我最讨厌这种吃软饭的男人了!

    何大军带着小富婆进了门,程,把自己女朋友送给领导享用,这种事情不是没发生过。于你现在还是我的手下不是?如果一个领导反拍起下属的马屁了,就有,跑到里面的房间里拿水果去了。钱学礼看董小飞也跟着来了,便是马上就要离开黑川,崔书记女儿来了,他自然不能怠慢。

    钱学礼的老婆立刻起身不起身递了支烟!

    “刚从京城回来吧董小飞与何大军不同?”钱好意思再托大。怎么说董副书记也是他的顶头上司,虽然他也个红包。

    和瓜子,笑嘻嘻地看着董小飞夸道:“小飞真是越来越漂亮了,要末倒置的味道。

    钱学礼混到现在,自然刚才那个保姆,接过了何大军这人出手倒阔气,于是她在倒茶的时候,不由多看了何大军一眼。

    钱学礼老婆从屋里拿出水果不脸红。孺子可教啊!何大军在心,腼腆地道:“阿姨说笑了,雪梅比我强多了。大军每次回家都在说,雪梅既能乾又聪明,很多东西一看就会。”

    是我家雪梅有比得上你一半,我就高兴啦。”

    董小飞温柔的欠了欠身子这马屁拍得够瞧有水平,何大军朝小富婆瞟了一眼,我什么时候在家里提过钱雪梅了?没想到小富婆说假话的时候,居然都里感叹。

    但他不得不承认,董小飞何大军浅浅地笑了笑,“也没这句话,说得令钱学礼和他老婆两人都乐呵呵的。

    看到保姆提着何大军带来的礼品,钱学礼就说了句,“过来走走就行了,提东西乾嘛?”?”钱学礼有些惊奇,现在的年轻人,哪里有几个懂得品茶的?何大军到是真有两把刷子,这茶一入口,他就品出来了。于是他就问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什么,几瓶酒而已。”其实,他今天来倒不全是为了拜年,还有看戏之意。

    你不是想与方家暗中的精品。我也只是略知一二。”

    “嗯!”钱学礼点点头,“没想到大军主任对茶也颇有见解。难得,难得啊!”钱学本来他对钱学礼感觉挺好的,没想到崔书记还没走,他就开始摇摆了,因此,何大军心里就越发想替巩凡新出口气,看看钱学礼怎么出丑的。

    刚好这时候,小飞问了句,“咦?阿姨,雪梅怎么不在?”

    通关系吗?等下看你怎么收场。

    他喝了口茶,“钱书记,这是庐山的云雾茶吧?”

    “额?你对茶也很有研究称绿茶正问着,外面响起了敲门声礼就点了点头,一脸很欣赏的样子。

    何大军轻轻一笑,茶这种雕虫小技,也来考自己?于是他何大军口就来,“庐山云雾芽肥毫显,条索秀丽,香浓味甘,汤色清澈,堪何大军却在心里想,自己跟你说这么多废话,还不是想等着后面的戏早点上场?这该死的钱雪梅,怎么还不回来?。了鞋子进来,曾豪孝也提着很多的礼品。但他不是来拜年的,而是来看未来岳母娘的。到曾豪孝换“哦,这孩子真是的,我打个电话给她。”

    曾豪孝恭恭敬敬地在对面钱学礼介绍得很含糊,估计是不想让两人太熟悉。

    哪知道曾豪孝说了句话看到钱雪梅不在,他又问了句,“伯父,伯母。雪梅不在吗?”

    何大军暗道,正戏应该上了吧?

    没想到门口传来一声,“雪梅在家吗?”

    两人很快就看,差点坐下,保姆立刻就倒了杯茶过来。钱学礼指着何大军家势,因为他有一个商业厅当厅长的爸,还有一个隐藏在背后的方家听说钱雪梅才个正科,何大军比她大不了几岁,撑死也就个科道:“这位是监察室的何大军主任。”然后便端起杯子喝茶。

    把正在喝茶的钱学礼给呛死。“正科级吗?”

    曾豪孝进体制才两个月,他闹出很多笑话,私下里有人叫他真好笑,只不过因为老爸的关系,他以为把何大军的级别说低点,这是给未来的岳父大人长脸。没想到一开口就闹出笑话。

    钱学礼看重的自然是他曾豪孝本来就是个书呆子。钱学礼老婆看他出丑,钱学礼却有些尴尬了,轻给他圆起了场,“何大军主任可是个正儿八经的正厅!”

    “啊?正厅?

    钱雪梅回来了,看到她后面的那个男人,脸色就拉了下来。偏偏这个时候,又不好发作。曾豪孝站起来,“雪梅,你……”当他发现钱雪梅身后的男人时,脸色变了变,“雪梅,他……”

    还带董小飞,立刻找到了有人撑腰的感觉,他就叫了声,“伯父,伯母。”

    钱学礼哼都没哼一声,巩凡新一边敬烟,一边跟何大军打招呼,“何大军主任也在。”

    何大军点点头,装作不太熟的样子。这个巩凡新也是,敬烟的时候,偏偏就忘了给曾豪孝。,象压根儿就没听到。倒是她老婆会做人,看到有客人在,便挤出一丝笑容,“啊,小巩,坐,坐!”

    “何大军主任。”

    钱雪梅进来之后,钱学“他是我男朋友!”钱雪梅替他回答了。

    巩凡新看到何大军

    曾豪孝看着他,心里那个气啊!这个时候,他很想拉着巩凡新出去单挑。但是看到巩新凡那身板,他又有些泄气。

    只好把目光投向钱学礼,一付你可要为我做主的样子。

    愿跟着妈进了卧室,母女两个在房间里悄悄话去了。

    “雪梅,你这是乾嘛,怎么可以将小巩带到家里来?”

    “我不带他来家里,难道我们去开房啊?”

    钱雪梅的声音很大,客厅里的几个人都听得见。钱学礼皱了皱眉头,而曾豪孝却坐到这个时候,如果一个男人还忍得住的话,那只有两种人。一种就是无能。另外一种就是另有目钱学礼老婆拉着钱雪梅,两人进了里面的房间。“雪梅,你跟我来一下!”

    “乾嘛?”钱雪梅极生这种事,一个劲地喝茶。

    两人刚下楼不久,楼上就砰――,有什么东西被打碎在地上的声音了。”何大军这才装作无奈,提起了自己东西走人。

    保姆立刻提出了何大军刚来带钱学礼尴尬地道:“你们人来过,意思到了就行,哪能收礼。”于是,他死活不肯接受何大军你不要,我还不想给呢?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钱雪梅没有来。

    到是刚才早上看到了钱学礼,脸色不怎么好看的走进了办公室,何大军远远看到他,也没过去打招呼。

    何大军就在想,这事究竟怎么样了?应该出不了什么大事吧!

    不管怎么样,就算巩凡新与钱雪梅的事要吹,也不能让钱雪梅嫁给曾豪孝这个书呆子。只是巩凡新不给力的话,自己这心就白*了。

    没想到下午的时候,何大军意外地接到了任雪衣的电话,女孩子在电话里含蓄地表示,想请何大军吃个饭。

    何大军倒是知道她肯定是为了上次工作的事,想表示一下。何大军以忙为理由推掉了,任雪衣就有些婉惜地挂了电话。

    直到第三天,还是不见钱雪梅的影子,何大军正想打电话问问巩凡新这小子。崔延天的秘书打电话过来,叫自己去崔书记办公室。

    崔延天是明天离职,正式调任江东省任省长,何大军来到省委副书记办公室,崔延天正在会客。秘书进去说了一句,崔延天就道让他进来吧!

    进去之后才发现办公室里那个客人,竟然是自己见过的肖宏国。很早以前就听说,肖宏国在河西省任纪委副书记,没想到他今天出现在黑川董副省长的办公室。

    肖宏国是肖迪的叔叔,今年四十八岁,不会是他调到黑川接董叔的位置吧?这样钱学礼岂不是要气死?何大军正猜测着,崔延天就道:“坐!”

    秘书进来给何大军倒了杯茶,崔延天对两人道:“你们应该也见过面吧?我就不介绍了。”

    何大军朝肖宏国点点头,“肖叔!”

    “他现在调到了监察室当主任。”崔延天补了一句。

    想必肖宏国还不知道何大军调入监察室的事,他只是朝何大军笑了笑,“不错,不错!”

    崔延天这句话,算是已经打个招呼了,然后他递了一份材料给何大军,“这东西你拿去看看,关于宾州的。”

    宾州是朱志方管辖的地方,何大军对这个词语特别敏感,他就在心里琢磨,是不是宾州出什么乱子了?董叔居然亲自把这东西交到自己手里,意味着不想让别人插手。

    何大军接过了文件袋,“崔书记,如果没什么事,我先下去了。”崔延天点点头,说了句,“你肖叔调到省委,接我的位置。”

    果然如此,又一次证实了何大军的猜想。

    崔延天调任江东省任省长,肖宏国调来黑川任副书记,有了这个在省委任副书记的肖宏国,何大军在黑川就有了保障,拿出崔书记交给自己的文件,何大军看了会,才知道这是关于宾州方面的检举信。纪委常委会议上已经立案了,崔书记在会议上,亲自指定何大军任调查组的组长,到宾州调查此案。

    崔书记在离任之前,把这事交到了自己手里,意思很明显。要何大军借这个机会,好好整治一下方系的人。他不想在自己这辈人手里,丢下这块地盘。

    看到宾州这几个字,何大军就想起了上次朱志方那边派人给自己添乱的事。假冒三河市招商局,把自己辛辛苦苦招来的投资商,骗到了宾州,结果惹得何大军盛怒之下,一口气抢了他四五个颇具实力的投资商。

    这世道,真是风水轮流转,现在宾州居然落到自己手里了。何大军翻着文件,仔细看过了那封检举信。

    这封信正是检举财政局牛爱武的。这个牛爱武,正是朱志方的亲信之一。一年前还是招商局的局长,现在怎么就到了财政局?妈的,谁都是朝中有人好当官。

    由此可见,这个牛爱武深得朱志方的宠幸,何大军就在心里琢磨着,该如何完成这次任务。

    调查组还有两天就要出发了,何大军决定在去宾州之前,再在钱雪梅与巩凡新的事上烧把火。

    下午的时候,总算看到钱雪梅出现了。

    何大军就把她叫到办公室,让她准备一下,过两天跟自己去宾州。

    谈完了工作,办公室里也没有其他人进来,钱雪梅就主动跟何大军说起那晚的事。等何大军两人走后,钱学礼发了火,把茶几上的一只壶给打碎了。

    后来钱雪梅气乎乎地跑出去,巩凡新也跟了出来。曾豪孝觉得很没面子,也离开了钱家。

    这几天她一直住在宾馆,除了巩凡新之外没有告诉任何人她的去向。钱雪梅的妈妈找到了市公安局,跟局长打了招呼,这才*着巩凡新劝说了钱雪梅回了家。

    听说可以跟着主任出差,离开省城几天,钱雪梅立刻就兴奋地点点头。经历感情的事后,她变得越发信任何大军,在心里将他定位为良师益友的那种。

    等做完手上的工作,四点钟的时候,董小飞打来电话,说冰冰生了,晚上去他们家里吃饭。

    何大军这才记起,冰冰是初四的预产期,应该是今天出院了,自己一忙就把这事情忘在了脑后。

    胡磊倒是曾经跟自己说过这事,当初还跟他开过玩笑,说生了小孩认自己做乾爹。

    于是他问董小飞,这礼物有没有买好?

    董小飞娇笑道:“我逛了一个中午的街,跑了几家金店,总算买到了满意的长寿锁。”

    “长寿锁?她生的是男孩还是女孩?”

    “是个女孩子呢?”董小飞笑笑,“你希望我们以后生个男孩还是女孩?”

    何大军答非所问,“取名字了吗?”

    董小飞摇摇头,“冰冰说这名字留给你来取。”

    “开什么玩笑?又不能我的儿子,胡伯伯不气死才怪!”

    “格格……”董小飞娇笑道。“你什么时候下班啊?”

    何大军看看时间,“要不我提前半小时出来。”

    挂了电话,他就寻思着,怎么跟巩凡新说这事,顺便暗示一下他在钱雪梅的问题上,要多主动一些?只是这种事情,似乎自己不太好开口。不如……他就想到了胡磊,何大军立刻就眉开眼笑起来。

    这事交给胡磊肯定行!他这脑袋就是歪点子多。

    想了想,他就打了个电话给巩凡新,告诉他胡磊生了个女儿的事。巩凡新这几天很郁闷,钱学礼这人也太不讲义了,居然打电话到局里,让局长去压他。

    接到何大军的电话,他正一肚子气。如果钱学礼要跟他过不去,只要稍稍做点手脚,自己这个副队长只怕就到头上。本来今年还指望有扶正的机会,偏偏碰上这种事情。

    于是他跟何大军约好,晚上一直去胡磊家里庆贺,顺便让他们出出主意。

    冰冰坐在床上,头上扎着手巾,正抱着小孩子喂奶。小家伙长得很可爱,眼睛大大的,跟冰冰长得很象。

    董小飞就送上了重达二十几克的金锁,帮她挂上去的时候,何大军无意中看到冰冰那被奶水充盈得雪白而又圆鼓鼓的*。于是他不禁就想起了要乌林的时候,姚红当初的情景。

    何大军看得最多的,还是姚红给小孩喂奶的样子,冰冰这个时候,倒真有几分相似。只是他很快就退了出来,胡磊突然叫了句,“我知道给她取什么名字了,就叫金锁,胡金锁哈哈……”

    金锁这个名字就这样定了下来,胡志明还有客厅里查字典,说明天去请个高僧算一下,给孩子取个什么名字好。

    听到胡磊叫金锁,他立刻就拍着桌子应道:“这个名字不错,囡囡刚好是五行缺金,金锁两个字里都含有金,妙,妙,妙!”

    胡磊摸着头,嘿嘿地笑了,一付过奖了的模样。

    “这哪是我的功劳,还不是刚才小飞送的那金锁,让我一下就想起来了。这么说来,应该是他们的功劳才对。”

    门铃响了,胡磊妈妈跑去开门,却是巩凡新到了。

    看到巩凡新,胡磊立刻就跑过去炫耀,“我女儿名字取好了,叫金锁。还不错吧!我取的。”

    巩凡新换了鞋子进来,他买了些小孩子用的东西,还包了个红包在里面。巩凡新笑道:“恭喜恭喜!要不是大军告诉我,我还不知道呢!”

    在来胡磊家里之前,何大军就把巩凡新与钱雪梅的事透露了给胡磊,胡磊是个很聪明的家伙,他立刻就理会了何大军的意思,何大军想承全他们两个的事。而自己又不好出面,这事就只能他胡磊去做了。

    象胡磊这么聪明的人,话不要说太明白。

    在胡家吃了晚饭,何大军就带着小富婆回家继续两人的造人计划。胡磊见何大军走了,硬拉着巩凡新到外面去喝酒。

    巩凡新不知是计,自然就和他一起去了。

    没想到巩凡新的酒量如此不济,喝不了多少就快不行了,胡磊立刻就叫服务员端上那杯自己加了料的杯子,在巩凡新迷迷糊糊的时候,把这酒给他灌下去。

    然后他又拿着巩凡新的手机,翻出了钱雪梅的电话号码,给钱雪梅打了个电话过去。这个时候,钱雪梅刚刚和家里吵过架,接到胡磊打来的电话。

    胡磊跟她说巩凡新喝醉了,在ktv包厢里撒野,钱雪梅并不认识这个胡少,但她看到这是巩凡新电话号码,立刻就跑出了家门。

    钱学礼在背后骂道:“你要是今天敢出这个门,以后就不要回家了,我没你这个女儿。”

    钱雪梅正在恋爱关头,哪里顾得了这么多?她暗恋巩凡新有些时候了,现在爱情来了,自然不愿意放弃这个追求幸福的机会。

    等她风风火火赶到ktv的时候,胡磊早就在门口等着她。

    将巩凡新交给钱雪梅后,胡磊暗笑了一声,立刻来到大街上的公用电话亭,拨通了曾豪孝的电话,告诉他在的包厢里,有他希望看到的东西。

    打完这个电话,胡磊就溜到自己车上,看到曾豪孝进了ktv,这才给何大军打了个电话。在电话里,胡磊一个劲地傻笑,“哈哈哈哈……”

    何大军骂了句神经!便挂了电话,他就知道,今天晚上这戏有得看了。想必曾豪孝看到包厢里的精彩的那一幕,他还有继续娶钱雪梅的想法吗?

    只是胡磊这小子够损的,自己只不过让他提醒一下巩凡新,主动一点,把生米做成熟饭,没想到他竟然这么性急,直接用药搞定,太强悍了,这个王八蛋真有才!

    包厢里的戏的确很精彩,曾豪孝接到这个神秘的电话之后,匆匆忙忙赶到了ktv,推开包厢门的时候,曾豪孝脸上的表情很有意思。

    钱雪梅那意乱情迷的脸,挂着一种欢快而幸福的满足感,吃了药的巩凡新自然威猛异常,动作十分有力。钱雪梅完全被陶醉在那种欲生欲死的境界里。

    看到曾豪孝破门而入,钱雪梅慌乱了一下,不过马上就反应过来。叫的声音更大,更有浪浪的味道。曾豪孝就算再是个呆子,也有发火的时候,看到眼前这一幕,砰地一声摔门跑了出去。

    钱学礼竟然拿这么一个烂女人来对付自己,曾豪孝心里的怒火,瞬间就暴发出来。想到钱雪梅刚才放荡的样子,他就气愤,狠狠地踢着路边的石头。

    二天后,调查组去了宾州,钱学礼在开会的时候,无意中碰到商业厅曾厅长,正想过去打声招呼,毕竟以后两家人就是亲家了。

    没想到曾厅长和其他人打过招呼之后,弯腰钻进车子里走了,看也没看他一眼。钱学礼脸上的笑容立时就僵在那里,半天没有缓过神来。

    未来的亲家突然翻脸,令钱学礼百思不得其解,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妈的,老子还想着把女儿给他,他居然说翻脸就翻脸。

    你不就一个正厅级乾部嘛?老子在级别上比你不低,能看中你家那个龟儿子,还不是想放长线钓大鱼?钱学礼能爬上这个位置,上面已经没什么再给力的背景。

    而崔延天也是看出他这个人比较摇罢,原则性不强,才没有提拨他的意思。钱学礼这种人,这辈子估计也就是个正厅到头了。

    这也是钱学礼花血本,不惜赔上女儿,想再进一步的原因之一。人家到他这个份上,基本上都是副部级,而他的级别还一直停留在正厅。

    说得不好听一点,何大军这个下属,都已经正厅级别了,因此,他在心里愤愤不平。何大军在监察室,绝对是个例外,除了他之外,共他的乾部撑死也不过副厅,有的甚至还是副处。

    象钱雪梅这种上了二年班,能混个正科的倒也不少,毕竟是省级班子。随便拿出一个,都比别人级别高。只是今天的事,令钱学礼很怄火。

    他当然不知道自己的宝贝女儿,和巩凡新在包厢里,两个人嘿咻嘿咻的事,还道是曾豪孝回去说了什么。

    回到家里之后,便有些闷闷不乐,实在不行,老子还是傍着崔延天的大腿。虽然他调走了,何大军系一脉留在黑川的乾部还是挺多的。

    想到这里,他不由就冒出一个念头,要不多亲近一个何大军,他可是来监察室里镀金的,估计呆不了一年半年的,又调到哪里任职去了。现在他是自己的手下,想办法与他套套交情,看看能不能打进何大军系的圈子里。

    回到家里之后,便有些闷闷不乐,实在不行,老子还是傍着崔延天的大腿。虽然他调走了,何大军系一脉留在黑川的乾部还是挺多的。

    想到这里,他不由就冒出一个念头,要不多亲近一个何大军,他可是来监察室里镀金的,估计呆不了一年半年的,又调到哪里任职去了。现在他是自己的手下,想办法与他套套交情,看看能不能打进何大军系的圈子里。

    以前虽然钱学礼跟着崔延天走,但他一直是个游走在几大派系的边缘人物,想到这里,他的心里又好过了一些。

    理顺了心情之后,他越发觉得方系的人有些可恶,装大尾巴狼。自己那丫头不是跟何大军走得很近吗?以前与他多来往一些,自己这个当爸的就借杆子向上爬,好歹混个面熟再说。

    何大军他们去了宾州,宾州的书记正是朱志方,钱学礼此刻在心里基本上有了想法。决定在宾州的问题上,大肆支持何大军的工作。

    东方不亮西方亮,这就是钱学礼的性格,老子偏不吊死在一棵树上。

    何大军一行来到宾州,此番身份不同,他现在可以说是带着尚方宝剑的钦差大臣。警车开道,后面还有车了跟随,四辆车子组成一个小车队,很快就到了宾州境内。

    举报牛爱武的是一个神秘人,这人对牛爱武的工作和日常生活都比较熟悉,而且每一件事情都有根有据,就象他每次都在现场一样。

    因此,何大军他们核实起来十分方便,当四辆车子停在宾州市委大院的时,朱志方正在市区的某栋别墅内,刚刚躺到床上,就接到了刘一海打来的电话。

    说省纪委的人来了,朱志方立刻就跳起来,本来雄纠纠,气昂昂的老二也吓得立刻就软耷耷的。他坐起了身子,着急地问道:“他们有没有说什么?”

    刘一海回答道:“来的是纪检监察主任,对方架子很大,只派了个秘书上来传话。估计你不到场的话,他是不会现身的。”

    搞什么名堂?一定要自己出面他才现身,装神秘。省里纪检委的人,朱志方都认识,到底这次来的又是谁了?

    朱志方心里便没底了,也不知道纪委的人是不是针对自己,他的一颗心就砰砰直跳起来。朱志方的紧何大军,并不是空穴来风,也是有原因的。他在宾州任市委书记,捞了不少,以前的时候,有些被他整得很惨的人扬言,一定要去告他。

    结果,那人被他关到了精神病医院。人家老婆去求他的时候,他把人家老婆也上了。对方实在搞不过他,拖了一二年之后,受害者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最后不得不不了了之。

    而且他的儿子朱顶天,打着他的旗号,估计也没乾多少好事。朱顶天现在在宾州已经是臭门远扬的首领,所有的官场小混混们,无一不敢不听他的。

    身边的女人叫刘玲,市电视台知名人物,跟朱志方快二年了,没想到朱志方从床上蹦下来,一边穿衣服一边道:“有急事,你在这里等着,哪里儿也不去。”

    刘玲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到朱志方穿上衣服,匆匆忙忙出了门。她估计出大事了,因为平时朱志方从来都不肯自己穿衣服的,每次起床总是象个老大爷一样,让你伺候着穿衣,换鞋子。

    身为宾州一把手,朱顶天几乎是一手遮天,大小事情总是他说了算。跟随他二年的刘玲,朱志方在她眼里,一直是很从容不迫,不慌不忙的样子。莫非今天出大事了?

    这两年,刘玲从朱志方那里没少得好处,买房买车,把弟弟搞工作,把父母接到城里过现代人的生活。这一切,都是朱志方赐给她的。当然,除了这些,朱志方还赐了她一洞洞的蝌蚪,几乎每周必来,来了必射。刘玲也被他从一个女孩子,折腾成了一个妇女。

    但是她听说那些当官的不犯事则已,一旦犯事东窗事发之后,他们这辈子基本上就在牢房里度过。而且极有可能殃及到她们这些背后的花花草草。于是她就满屋子翻了起来,拿着自己值钱的东西,准备到外地去躲一躲。

    朱志方刚刚上车,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立刻就打了个电话到省纪委,很隐晦地打听了一下纪委最近有什么情况。没想到对方自己就说了起来,“志方啊,你们宾州的乾部纪律令人堪忧啊!你这个做书记的工作没做好!”

    虽然只是如此简单的一句,朱志方就象吃了颗定心丸一样。象个小日本似的连连嘿了几声,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总算打探清楚,并不是针对自己而来。

    于是他一个电话打过去,可别墅里响了半天,也没有人接电话。朱志方皱起了眉头,“妈的,这个骚狐狸精又去哪里了?”

    正准备再打的时候,那边回了个电话过来,刘玲很小心地问道:“是朱书记吗?”

    “怎么半天不接电话。晚上在家里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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