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玲儿听出了他话中的坚毅,虽然明白自己是无法改变他的决定的,但还是忍不住道:“天哥,苏老板过去对我也很好,但他只是为了让我替他赚更多的钱,而他对你好,肯定也是想你替他拼命,你又何必那么傻,他人都死了,你还要帮他守着夜天堂。”

    张浩天也清楚夏玲儿说的并没有错,但是,苏志高从他身上滚下来的那一刻,应该是他人性中最光辉的一面,也是最感动他的一点,而他死前惨叫着自己的名字让他报仇时,已经在他的心里刻下了一道深深的刀痕,只有完成了苏志高的遗愿,这道刀痕才会消失。

    当下他道:“玲儿,我记得你曾经说过,喜欢看我威风的样子,也希望别的人因为你是我的女人敬你,现在我想在道上混出头,你何必又来劝我。”

    夏玲儿连忙摇着头,伸出了手臂,紧紧的抱着他的腰,将自己的雪白的脸颊贴在他宽厚的背上道:“不,那时候我没有看到你受伤,只想跟着你威风,可是……可是看到你那么长的伤口,流那么多的血,我好心疼,想法也不一样了,妈妈说得不错,只要你有一个正经的工作,那就行了,还有,义兴堂迟早会忘了我,我就出去随便找一个工作,能够养小健读书就满足。”

    张浩天没有说话,仍旧切着菜,对于女人,他尽可能的会满足她们的要求,但却是有底线的,对于事业,他有自己的追求与目标,不管那会有多危险,是不会为任何女人放弃的。

    在厨房里忙碌了一阵,张浩天便弄出了一道芹菜牛肉丝、一道香菜炸肉团,一道红烧野菇,另外还炒了两个小菜。盛出了当归母鸡汤,先让夏玲儿给楼上的赵劲峰与江阳端了去。

    夏玲儿回来后,两人又等着柯彩云从学校回来,这才一起开饭,当柯彩云知道这顿饭是张浩天弄的之后,对他的态度又有些转变了,只是不停地叮嘱他好好找个工作,不要再做危险的事了,跟着又替儿子担心,说小健在学校只知道打架逞威风。根本就不学习,成绩在全班是倒数第一,班主任已经在动员她替小健转学或者留级重新读初一了。

    吃过饭,在客厅里看了一阵新闻,张浩天就回夏玲儿卧室,躺在床上,拿起一本《孙子兵法》翻看起来。这本书,是张浩天特意让夏玲儿买的,过去他虽然读过,但只是草草翻阅,而现在,他必须仔细的研读,看能不能从古人的经验中寻找到智慧。现在的情况。和一场战争是没有多大区别的。

    正看着,却见到洗了澡换上粉红色睡衣的夏玲儿关上门上了床,将身子乖乖的偎在他的身上。

    张浩天闻到她身上散出来苹果淋浴露地香味儿,又感觉到她那柔软温滑的身子,一时间心猿意马,再也看不进去书了,就放在了床头,伸臂就将夏玲儿抱住,道:“玲儿。怎么今天这么早就来陪我了。”

    夏玲儿嘟了嘟红红的樱唇道:“你明天就要去夜天堂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陪人家,今晚我当然要和你多聊了一会儿天啦。”

    张浩天听着她的语气有些伤感离别之情,不想多说那些让人不开心的话,抚摸着她光滑如丝缎般的肩部。便道:“喂。玲儿,能不能给我说个笑话。要荤点儿那一种。”

    夏玲儿听了,顿时害羞起来,道:“呸,为什么要我说,难道你不能说,我自从决心不再去那种地方上班后是了誓的,要做一个好女孩子,而一个好女孩子讲那些可不对劲儿。”

    想不到向来大胆地夏玲儿居然开始收敛羞涩,向传统妇女靠近了,张浩天想起白智华给自己讲的一个谜语,只好抛砖引玉,道:“好吧,那我说一个谜语,你要是猜不到,就要给我讲一个,好不好?”

    夏玲儿点了点头道:“好啊,那你说,我不相信猜不出你的谜语。”

    张浩天便笑了笑道:“好啦注意听,猜人身上的东西:上面有毛,下面也有毛,晚上就来个毛对毛夏玲儿听了,顿时就打了他一下道:“啊,天哥,你真是坏死了,说的那个。”

    她一边说着,一边说向着张浩天的下体指了指。

    张浩天就知道她要乱想,哈哈一笑道:“别想歪了,不是那里的毛,是睫毛。”

    夏玲儿想想果然没错,也笑了,顿时来了兴趣,道:“天哥,再说一个让我猜。”

    张浩天还记得一个,便道:“这个很难猜,你一定猜不出来。”

    夏玲儿不服气地道:“哼,我不信,这次不会上你地当了,要是猜不出来,我就给你讲一个好听的。”

    张浩天点头道:“好,一言为定,你听好了,猜人类的一种东西,这玩意儿,可长可短,西方人比较长,东方人比较短。结婚后,妻子就可用丈夫的这个东西。出家人都不会用它。”

    夏玲儿想了好久,还是忍不住往张浩天的下体瞧,不过知道应该不是,良久回答不出来,只得道:“天哥,我想不到,你快给我说是什么,不过不许是你那个东西。”

    张浩天笑道:“当然不是,是姓名啊,你想想,对不对?”

    夏玲儿“啊”了一声,恍然大悟的笑出声来,只得道:“好吧,算我输了,给你讲一个吧,说是有一个女孩子就快要结婚了,但是她很怕丈夫知道她不是处女,于是将内心的恐惧告诉了妈妈。妈妈跟她说:这个简单,以前我和你爸爸结婚的时候,也生过这种问题,可是我还不是混过去了!你就准备一个金属夹子,放在**下面,当你男人把他的那个塞进你地身体时,你就将夹子扳开后放掉。你男人就会听到噗”的一声,他一定会问那是什么东西,你就回答:那是处女膜破裂的声音。于是新婚当晚。女孩子的丈夫将自己的玩意儿放进一个东西里去之后,就听到噗地一声,她男人赶紧道:老婆,那是什么声音啊?女孩子故意装成很害羞地样子回答:那是人家处女膜破掉的声音嘛!她地男人忍不住叫起来了你赶快把处女膜打开啊!他咬住了我的蛋蛋。”

    张浩天听着,也笑了起来,恋人之间讲这些荤笑话是很容易刺激性上腺激素的,再何况晚夏未过,空气燥热,张浩天在上床后就脱去了上衣,只穿着了一条内裤。而由于家中没有别的男人,夏玲儿洗了澡换上睡衣没有戴胸罩,两人肌肤熨贴,**渐生,张浩天的一只手,已经探入了夏玲儿的睡衣之中,然后捂在了她的右**上。轻轻地揉动起来。

    夏玲儿的喘息顿时粗重了,身子在微微的扭动着,脸上泛起了一片桃晕,感觉张浩天的另一只左手向着自己的双腿之间摸去,连忙抓住了他的左手,低声道:“不,不要。天哥。你的伤还没有好啊?”

    张浩天吃了这么多天地当归炖母鸡,除了伤疤动得厉害时有些痛,精神早就恢复了,而且营养过多,此时实在有想渲泄而出的感觉,那里肯下来,便道:“谁说我的伤没有好,现在就算屋子里来了一只老虎我也打得死。”

    夏玲儿此时已经看到了张浩天内裤里高高挺立起来的“帐篷”,而且这两天的确感觉到他的精神是没有任何问题的。更何况明日一别之后不知什么时候两人才能够再在一起,咬了咬樱唇,便凑在他耳边道:“好啊,你要来可以,不过我先说好。今晚只许一次。”

    张浩天立刻答应了。道:“一次就一次,但我也要先说好。不许你用歪门邪道帮我解决掉。”

    夏玲儿脸上顿时一红,打了他一下,这才道:“不用就不用,不过你不许乱动。”

    她一边说着,翻身就骑在了张浩天地腰上,将自己地白色内裤从睡衣下脱了出来,然后帮着张浩天脱去内裤,握着他的亢奋之物,微皱着眉头,试探着,一点儿一点儿的放进自己的身体里,跟着就轻轻的摇动起来。

    张浩天感觉着夏玲儿体内的**,不过那里此时却是湿滑的,可以知道,夏玲儿也已经情动,微微动弹,总比第一次几乎不能动弹要好得多了。

    这时,他做了一个动作,那就是将夏玲儿的睡衣全部掀上去脱在一边,两只手就在她胸前两只跳动的小白兔上揉搓着,还不时用手指拔弄着她地两点嫣红。

    张浩天的身躯宽大,肌肉凸结,充满着男人的阳刚之美,本就很能让女人见之情动,而夏玲儿对他的爱更是越来越浓,感觉着这个男人在自己身体里的坚硬火热,那里已经有了酥软地快感,最初地涨痛感慢慢的消失了,动作就渐渐快了起来。

    看着夏玲儿纤美如雪地身子在自己的身下如柳条一般摇曳着,张浩天自然是更加的亢奋,腰下开始用力,夏玲儿很快就如水一般前俯在他胸前,想要呻吟,但柯彩云在外面,却又不敢叫出声来,只得吻在了张浩天的嘴上,也堵住了自己的唇。

    不一会儿,她的身子就剧烈的颤抖起来,牙齿也紧紧的咬着了张浩天的下唇,而体内在不停的收缩痉挛着,汗水更是从她的额头,**,肚脐处流下。

    张浩天明白她正在到达顶峰,又一阵用力,夏玲儿身子的颤动就更大了,而且很快就有些吃不消,在张浩天的耳边道:“天……天哥,你快完……完了吧,我……我受不了啦。”

    张浩天知道夏玲儿才从女孩子变成女人不久,这不想控制自己,加快动作之后,便在一声沉哼中爆了。

    夏玲儿喘息着,无力的在张浩天的身上趴了好一阵,这才去拿纸巾,先给张浩天擦拭了,这才自己清理。

    等到弄好之后,她并不穿衣,而是俯在了张浩天流着汗的身子上。

    张浩天见她雪玉般的整个身子都现着一种淡淡的红云,看起来真的好美。便伸出了手,轻轻的抚着夏玲儿光滑的背脊,这样地女人,不仅让人生理上愉快,心理上一样的愉快啊。

    默默的心灵交融良久之后,夏玲儿见到外面客厅关了灯,明白母亲回房去了,就又穿上了睡衣,走进浴室匆匆冲洗,过了一阵。便端了洗脸盆进来,先给张浩天身上湿漉漉的汗擦干净,便解开他背上缠着的纱布,重新换药。

    等夏玲儿重新回来床上,这一晚,两人果然没有再重燃**,甚至没有过多的聊天。只是紧紧的抱着,直到夏玲儿疲倦的睡去。

    到了第二天,张浩天带上了金龙短刀,先去三楼给赵劲峰与江阳说了一声,就在夏玲儿担忧的目光中离开了这幢旧楼。

    出去之后,在街上招了一辆的士,他没有直接去殡仪馆。而是在中途看到一家服装店。先去买了一套黑色地西服穿在身上,在试衣间又将金龙短刀插在腰间,这才付钱重新上车,义兴堂的人对阿细嫂不知什么时候就要下手,他要处处的防备才是。

    在车流之中穿梭,四十分钟之后,的士到达了殡仪馆,那司机对这里甚是熟悉,直接将他拉到了悼念厅。

    殡仪馆的悼念厅大大小小共有几十间。但张浩天下车之后,一眼就见到前方一间悼念厅门外站着一排穿着黑色西服的青年男子,望着来往的人,眼神中都透着警惕。

    就在这时,张浩天看到了一个人。三十来岁。身材较矮,头大肩宽。显得甚是粗壮,但右肩上缠着吊带地汉子,立刻就走了过去。

    这汉子,张浩天是认得的,叫做洪老二,也是苏志高手下的头目,身份略低于江阳,那天决战,此人也是去了的,他缠着吊**现在这里,自然是当晚没被义兴堂的人砍死,现在来给大哥守灵了,自己倒可以向他打听当晚不知道的一些情况。

    那洪老二此时也看到了穿着黑色西服,身躯高大魁梧的张浩天,在那一瞬间,他地脸上顿时流露出了激动之色,甩着一只胳膊就迎着他跑了过来,一边跑还一边道:“浩天,浩天,你终于露面了,有你在,这下好了,我们兄弟总算有主心骨了,那天晚上,我被砍在地上,是看到你和疤哥他们冲出去地,对了,疤哥和江阳他们呢?”

    张浩天虽然认识洪老二,但其实过去并没有和他说过什么话,见他对自己如此的看重,自然明白那晚自己的勇猛落在了这些人的眼里,但此人看来是一个忠心之士,就加快脚步走了上去,握住他的手道:“洪二哥,你没事就好了,那天晚上我们到底有多大的损失,新闻里并没有报道,我也在替兄弟们担

    洪老二忽然叹了一口气,露出一脸的惭愧,跟着竟有些呜咽的道:“我对不起大哥,那天晚上我虽然被砍倒,可是还能够站起来的,不过……不过看到义兴堂那么多地人,而我们的人都倒下去了,就没有勇气再拼命,后来才知道大哥……大哥竟然被他们砍死了,我没义气,没义气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竟用好的那一只左手着自己的耳光来,而且出手很重,左脸很快就肿了。

    张浩天明白,身上中了刀,四周又全是敌人,是极少有人能够鼓起勇气再拼死一战的,便一把抓住了他地左手,凝视着他,很真诚地道:“洪二哥,在那样的情况下,就算你站起来也只有死路一条,这是不明智地,还不如像现在这样留着一条命替大哥报仇,那天晚上,我们死伤了多少兄弟。”洪老二这才道:“我们一共去了一百三十四个兄弟,被砍死的有十五个,重伤四十七个,其实的受了些轻伤,另外有二十几个见到情况软了手脚,当时就装死趴在地上的,身上什么伤都没有。我已经交给大嫂处理了。”

    张浩天点了点头,道:“死这么多人,算是很大的案件了,警方的人知不知道?”

    洪老二摇头道:“不知道,你、疤哥、江阳冲出去之后,义兴堂的人很快就撤走,那些死的人与伤的人都带走了,而我们受了轻伤的和那些没受伤的人也带走了自己的兄弟,包括老大的尸体,他身上中的……的刀,那……那真惨啊。”

    他说到这里,忽然又失声哭了起来。

    乱刀之下,苏志高尸体的惨状自然可想而知,但张浩天这才明白为什么这些天只有报纸上看到一则很短的新闻了,无论是义兴堂一方还是自己一方,所有的死伤者都离开了现场,警方来了,除了血迹之外,当然是一无所获,不过这样大的事情,是无法一点儿都不走漏风声的,所以报纸才会有一则很含糊的新闻出来。

    当下他道:“那些死了的兄弟怎么办?”

    洪老二道:“是大嫂出的面,把情况给他们的家人明说了,而且每一个人给了三十万的抚恤金,这些兄弟的家人过去都明白他们是做什么的,也都有心理准备,就没有人去警方那边报案了。”

    张浩天点了点头,便望了望前面的悼念厅道:“大嫂在里面没有?”

    洪老二“嗯”了一声道:“在,这几天都在,今天是祭奠大哥的最后一天,明天就下葬了。”

    张浩天立刻道:“这几天都有些谁来祭奠过大哥?”

    洪老二摇了摇头,一脸气愤的道:“很少,除了大哥年青时的一些朋友,就没什么人了,这些年得过他好处的人,一个都没有来。”

    张浩天当然明白这些年得过苏志高好处的人不少,但这些人不是政府的官员,就是道上的兄弟,政府的官员在这样的场合绝对是不会露面的,而这一战之后,义兴堂可说已经威震c市,道上的兄弟谁敢得罪义兴堂,更何况的是,这次从财叔而下,所有c市道上的大哥都没有信守承诺,难道会跑起来挨苏志高的手下砍吗。

    这时,他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向着悼念大厅里走去。

    进入大厅,就见到最上方高高的挂着苏志高的遗像,旁边却横着一口棺材,而在遗像的左下,立着一个穿着黑色女装,皮肤粗黑,容貌干瘦的女人,正是他曾经见过一面的阿细嫂,此时她正呆呆的望着苏志高的遗像,似乎在追思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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