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日,这个娘们太t有礼貌了,怎么连句谢谢也不对老子说?真她的连点礼仪也不懂,操。

    我气冲冲地刚待转身要走,李玉莲扭头对我说:“来宝,家来坐会,醒醒酒再走不迟。”

    “算了,我不进去了,把你送到家我也就完成任务了,我走了。”

    “你怎么那么多废话?让你进来坐会醒醒酒,难道是害你啊?”

    看到李玉莲又性情了,我只好跟在她们两人的屁股后边进了屋。

    进屋后,李玉莲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呼呼喷着酒气,嘴里说着:“春春姐,请你给我们两个冲点白糖水喝。”

    “玉莲,你说你一个女孩子喝那么多酒干什么?”

    “春春姐,今天我喝的很是高兴,你先去给我们冲糖水喝,好解解酒。”

    “那个叫春姐的连正眼看我也没看我,扭身去给我们冲糖水去了。”

    “来,来宝,坐下休息会。”

    我也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奶奶的,此时酒力又开始上涌了,只能使劲抬头大口喘气才行,不然真的一个控制不住,会把今晚吃进去的酸菜佳酿给吐个干净。

    不一会儿,那个叫春姐的端过来两杯热气腾腾的白糖水,我急忙伸手接过,嘴上说着谢谢!

    这时,她才仔细看了我一眼,当我的目光和她的目光相对时,我不由的‘啊’了一声,这个叫春姐的实在是太面熟了,我不由得仔细观察起她来。

    我刚才‘啊’的那一声,把她吓了一跳,她手上还端着要给李玉莲的那杯白糖水,她被我吓的一惊,杯中的热水不由得泼洒到了她的嫩手上,想必烫的很是厉害,她也‘啊’了一声,啪的一声将那杯滚烫的糖水扔在了茶几上。

    李玉莲哼哼着说:“你们两个都啊啊的干什么呢?”

    那个叫春姐的将被烫的手指放到嘴边不停地吹着,想必是十分疼痛。同时她很是厌恶地扫了我一眼,便再也不想看我了。

    但她那扫我的那一眼,我终于想起她是谁来了,不住欣喜地喊道:“靳春娟,你是靳春娟。”

    “啊?”那个叫春姐的很是惊讶地看着我,过了五六秒钟才问道:“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的昵称?”

    “嘿嘿,靳老师,我听过你的课,你讲课讲的太好了,生动有趣,深入浅出。”

    “哦,在什么地方?”

    “就是在我们企业**培训基地啊。”

    “哦,我想起来了,你们行的那个培训基地我经常去讲课,呵呵。”

    直到现在靳春娟才露出了甜美的笑容,一副人画卷也浮上了我的脑海:一身得体的黑色职业套裙装,将身材衬托的丰盈窈窕,丰姿冶丽。鹅蛋脸庞,轻傅淡妆,肤色如朝霞映雪。烫着曲里拐弯的卷发,发梢略微染成了黄色,我一贯将这种发型称之为性发,看着就提性,很是带劲。

    现在靳春娟依旧留着这样的性发,在灯光的映衬下,显得更是风情波动,撩人性魄。

    当时靳春娟的自我介绍又涌现脑海:大家好,我靳,暴乔春娟。在省人寿保险公司工作,专职公司内的礼仪培训。我是个很随和的人,很高兴能和大家共处。你们不要喊我靳老师,喊我靳春娟就行了。这是我公司的人送给我的雅号。希望大家听我的课,就像在吃靳春娟一样。

    奶奶的,老子别的记不住,对于美女的自我介绍,甚至说的每一句话那可都是刻骨铭心的,这可能是流氓成行使然吧。

    “靳老师,你当时给我们讲的是礼仪,我到现在都历历在目,铭记在心。”

    “呵呵,讲礼仪是我的本职工作,你现在和玉莲是同事?”

    “嗯,我和李玉莲同志现在都在城东分公司工作。为了避免她再敌视我,我没有称呼李玉莲为阿莲,而是庄重正统地称呼李玉莲同志。

    “呵呵,好啊,你们公司的人素质普遍很高,我也很喜欢去给你们公司的人讲课。”

    靳春娟靳春娟说话莺声燕语,柔柔的似乎能把听者的肉耳朵变成面耳朵。

    李玉莲听完我和靳春娟的对话,很是惊喜地站了起来说道:“没有想到你们原来认识啊?呵呵,我现在再郑重地向你们做一下介绍,这位是我的表姐兼我的闺中密友,靳名春娟,是省人寿保险公司公关部老总。这位是我的同事兼朋友崔君来宝,是我们分理处的副主任。

    靳春娟甜美柔笑着伸出白皙嫩手,我一阵狂烈激动,她这是要和我握手啊!

    我立即深处双爪,伸到半截,突然想到她是教礼仪的,曾经谆谆教导我们如何和女孩子握手方显得儒雅,我急忙缩回左爪,将右爪缓缓伸出,做成环状,轻轻触了触她的五根手指尖端。

    她又微微一笑,似乎对我的握手之举和礼仪之态很表赞同。

    李玉莲对靳春娟撒娇地说:“春春姐,你要是早来了,我们就一起去喝酒多好,这个崔君来宝说话很逗人笑的。”

    靳春娟说:“给你打手机老是打不通,我走吧对你放心不下,不走吧家里还有点事。我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好在楼洞口站了半个多小时。”

    “嘿嘿,春春姐,下次我一定好好请请你,弥补你在寒风中站了半个多小时。”

    “行了,只要你开心就好。”

    看着李玉莲和靳春娟说话的亲昵神态,简直比一母同胞的亲姐妹还要亲。

    等白糖水凉了些,我咕咚咕咚灌下去,不出几分钟感觉酒劲小了很多。

    ,没想到这白糖水还真是酒精的克星。我忽地想起我初次登阿芳家门的时候,大醉之后,火凤凰把我从楼下背到楼上,又在我的床头沏了一大杯白糖水,才悄悄离开。想到这里,我突然撕心裂肺地思念起火凤凰来,浓郁的相思之苦使我直想放声大哭。

    李玉莲倒在沙发上有些昏昏欲睡,室内出现了短暂的沉默。这沉默轰的老子再也坐不下去了,只好知趣地站起身来,说道:“时间不早了,我得走了。”

    李玉莲微微睁眼问道:“来宝,你这样回去行吗?要不就在我这里住一晚就行了,明天早上咱们一块去上班。”

    靳春娟微微一怔,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李玉莲,想说什么但没有说出来。

    李玉莲不耐烦地说:“春春姐,你不要多想,我和来宝没什么,是纯粹的,纯洁的同事朋友关系。”

    靳春娟依旧没有说话,我接道:“阿莲,我得回去了,不然我女朋友会不放心的。”

    “你女朋友不是到北京去学习去了吗?”

    “我怕她会往家里打电话查岗。”

    “哦,既然这样,那你回去吧。你可记住,出了小区的门就打的走,千万不要再唱红色娘子军了,不然,警察会把你当成醉汉抓起来的,哈哈。”

    “哦,呵呵,我知道了。”

    我说着转身向门外走去。

    靳春娟说话了:“来宝,等等,让玉莲睡下,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走就行。”

    “别客气,反正我是开车来的,等会我也得回去。”

    我本想再客气几句,李玉莲接道:“让我表姐送你回去吧,这样我也放心。”

    她边说边站起身来,向楼上走去,打着哈欠说:“我困的都睁不开眼了。”

    靳春娟紧走几步,扶着李玉莲上了楼。

    几分钟之后,靳春娟轻手轻脚从楼上下来,对我打了个走的手势,我们两个向门外走去。

    出得门来,靳春娟又轻轻带上了厚厚的防盗门,这才快步向外走去。

    黑灯瞎火的,老子又瞪着一双醉眼,没有看清楚靳春娟开的什么车。但坐上去的感觉,应该也是一部高档车,最起码比老子的小qq要高档了不知多少倍。

    六七分钟之后,靳春娟把我送到了公寓楼下。

    下得车来,挥手告别。

    “靳老师,谢谢你了!”

    “来宝,你是玉莲的领导,以后你多关照一下她。”

    “哦,你尽管放心吧!我们即是同事又是朋友,肯定会相互关照的。”

    “再见!”

    “再见!”

    目送走了靳春娟,我转身向楼内走去。门卫已经和老子很熟了,我每次进楼,都是相互之间热情地打个招呼。

    进了家门,看到大床,感觉格外亲切,脱去外套,一头攮在床上。

    ,除了嘿咻,就是睡大觉最舒服了。

    看看时间,已经是接近晚上十一点钟了。这个点唐警花肯定已经睡了,也无法给她去电话汇报我已经到家了。

    唐警花坦坦荡荡,对我极其放心,我更加不能做对不起她的事情。

    今晚即使住在李玉莲家,老子也绝对不会去做那龌龊之事,老子一定要洁身自好。虽然李玉莲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但老子也得把房门关紧,以防万一。关紧房门,不是要防李玉莲,而是自己防着自己。因为老子在这花色方面的免疫力实在太差,几近为零。

    第二天一上班,开晨会的时候,我依旧站在了晁白主任的旁边,她讲完话后直接宣布散会,并没有像以往那样问我还有没有事情要讲,简直把老子当成了一个摆设的了。

    我心中虽然有些不满,但也不敢表现出来。因为晁白再也不拿正眼看我了,对我仍旧是冷若冰霜,冷如三冰如北极。

    奶奶的,昨天和李玉莲喝酒的时候,这丫告诉我晁白同志很大度,屁!她要是真的大度,就不会这样对待老子了,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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