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新欢大哥哎声叹气的声音,我更加纠结起来。

    扣下电话后,我准备上楼去关灯关门下班回家。

    刚要举步上楼,忽听得身后有些轻微的动静,非常吓人,我惊恐地向身后看去,黑咕隆咚的看不清什么,寻着声音仔细看去,只见一个黑影向我飘动。

    要知道,现在早就下班了,人去楼空,寂静无声,在这黑咕隆咚的大厅里,突然冒出这么个黑影来,让人毛骨悚然,这恐怖之感想必人人都能体会到。

    虽然老子是个无神论者,更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叉者,但那也是在不害怕的状态下才有的。

    平时牛逼哄哄地畅谈着无神论,扯着牛皮鼓吹唯物主义,但在这漆黑的夜里,无神论和唯物主义瞬问都跑的无影无踪,只剩下老子独自惊恐了。

    我头皮发麻,头发都直王了起来,惊恐不安地问道:“是谁?”

    没有任何回应,我更加惊恐不安,声音颤抖着问:“谁啊?是谁?”

    仍旧没有回应,但那个吓人的黑影似乎又向我靠近了些。

    恐怖之极,惊恐之巨,让老子再也无法忍受了,‘啊’的一声大叫,转身撤腿就往楼上跑,边跑边歇斯底里地啊啊大叫着。

    人慌无智,极度惊恐之下,脚丫子也没了准头,竟咚的一声摔倒在了楼梯上,没顾得上疼痛,电光石火之间,我就腾空而起,拼命往办公室蹿去。

    进入办公室后,咣当一声就把房门紧紧关上反锁住,并用肩膀使劲顶住房门,将耳朵贴在门上惊恐地听着外边的动静。

    听了一会儿,没有任何动静。

    ,都快把老子给吓死了。我举手抹了把额头,这才发现早巳是满头大汗。

    我端起水杯喝了口水,思考着怎么用最快的速度脱离开这个危险境地?

    刚喝了口水,感觉外边的走廊上似乎有了动静,我惊恐不安,蹑手蹑脚地来到房门处,又将耳朵贴在了房门上,但外边似乎又没了动静。

    煎熬,无尽的煎熬,折磨,恐怖的折磨。

    我用手使劲揪了揪自己的耳朵,好提高它的洞听敏锐性,趴在门上又听了一会儿,感觉真的没有什么动静了,胆子这才似乎大了不少。

    不行,趁着老子的胆子大了点,得抓紧逃走,我收拾了一下随身带的东西,把房内的灯关了,准备猛地打开房门,不顾一切地往外冲。

    刚要开房门,却传来了咚咚的敲门声,我条件反射般‘啊’的一声大叫,往后患退。

    这t恐怖了,老予刚将屋内的灯关掉,黑灯黑火的本就害怕,却在此时恰恰就响起了这吓人的敲门声。

    敲门声不断加大,我惊恐地问:“是谁?”

    “我。”

    “你是谁?”

    “我,我的声音你也听不出来了?”

    “你到底是谁?”

    “是我,还能是谁。”

    我日哟,老于终于听出了是谁的声音了,竟然是火凤凰的声音。

    我急忙快速地打开房门,伸手将她一把拽了进来,又急忙将门关上,背靠着房门问她:“你发现什么了吗?”

    “发现什么?”

    “楼下的黑影。”

    她不再和我说话,而是伸手摁开了电灯。

    我又问:“你从哪里过来的?”

    “我就一直没走,刚才就在楼下。”

    “你在楼下发现那个黑影了吗?”

    “什么黑影?”

    “我刚才在楼下发现了一个神出鬼没的黑影,吓死我了。”

    她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道:“那个黑影就是我,我还纳闷呢?你啊啊叫着往楼梯上跑,到底是为了什么?你把我都给吓懵了。”

    “啊?那个黑影是你?我当时问是谁的时候,你怎么不回答?”

    “我那时还不想和你说话。”

    “你个臭妞子,我今天算是被你吓坏了。”

    她忍不住‘噗嗤’的一声又笑了起来,用手指着我,忍笑说道:“你说你一个大老爷们,胆子怎么这么小?”

    “让你在黑咕隆咚的地方,碰到一个莫名其妙的黑影,你害怕不?”

    “我也被你吓了个半死,你看你鬼鬼祟祟的,还大呼小叫的,我以为是怎么了呢,切。”

    ,原来是个误会,那个黑影就是火凤凰,乖乖龙的东,萝卜炒大葱,吓的老子昏头转向的。

    误会解除,我顿时放松了下来,边往办公桌走边低头看了看裤裆,万幸!这次没有尿裤子。

    我忍不住说道:“哼,没有被吓尿裤子,说明我的胆子已经大了不少。”

    我恩地意识到什么,问她:“人都走没了,你怎么还不走?你自己呆在黑咕隆咚的大厅里不害怕啊?”

    “害怕什么?我就待在黑暗之中静静一心。”

    “有你这样静一心的吗?快被你吓死了。”

    “自己胆小,不要怨别人。”

    “哼,胆子再大的人,被你这么一吓,也没胆了。”

    “这么晚了,你怎么不走,还蹲在办公室里干什么?”

    “我在等你啊,快下班的时候,我不是让你到我办会室来一趟吗?我等了你好长时问,你也没上来,我那是下去叫你的。”

    “我当时没有答应你要上来啊,你还等什么等?”

    “你没答应,但你也没反对,你是沉默,沉默就是默认,默认你懂不懂?”

    “谁默认你了?说,你找我到底什么事?”

    “我找你是和你好好谈谈。”

    “谈什么?”

    “你说谈什么?你不要再闹了,你赶紧回你哥家去,你嫂子非常想念你。”

    “住嘴,我说过不准再提我嫂子的。”

    “你还是金口玉言啊?”

    “嗯,我就是金口玉言。”

    “好,我不和你打嘴仗,你说你什么时候回家吧?”

    “我回不回家不用你管,我看你就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闲吃萝卜瞎操一心。”

    听火凤凰这么说,我不由得怒道:“我见过很多拗的人,就没见过像你这么拗的。”

    她看我怒了起来,比我更加怒道:“崔来宝,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我以为自己的耳朵出现问题了,往前探了探,不解地问道:“你说什么?这一切的一切是我造成的?”

    “对,就是你造成的。”说这话的时候,她的话语里已经有了哭音。

    “你不回去看你嫂子,也是我造成的?”

    她泪光闪闪地看着我重重地点了点头。

    我提高嗓门道:“你不回你哥家,也是我造成的?”

    她又点了点头。

    “你哥和王艳秋相爱,难道也是我造成的?”

    “他是跟你学坏的。”

    “火凤凰,你她奶奶的别乱咬人,我和你哥认识就是通过王艳秋才认识的,我和你哥成为哥们之前,你哥就和王艳秋相爱了,这关我屁事?”

    她不再说话,也不点头,更不摇头,只是用泪眼怨恨地看着我。

    “你不回你哥家,不回去看你嫂子,更不关我屁事,这都是你自己造成的,你干嘛都怨到我身上?你想冤枉死我?”

    “崔来宝,你再说我就扇你。”

    我急忙往后撤了一步,撤出来的距离,足够她抡起胳膊来也也够不到我。为了防止她跳起来轮胳膊,我又往后撤了一大步,这才放,心下来。

    不能再往下说了,火凤凰不但正处在气头上,还哭起了鼻子,再说的话,她真的会和老子动武。

    我不吱声了,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过了一会儿,她幽幽怨怨,愤愤恨恨地说:“崔来宝,你不要脸。”

    “……我怎么不要脸了?”

    “你和我相处的时候,你已经和李芳在好,李芳那边你还没扯清楚,你又和唐筱茗相爱了,你这是不要脸是什么?”

    这又在重提旧事,揭老子的伤疤,我恼怒无奈、黯然失色地看着她不语。

    “我一直认为我哥是最优秀的,最完美的,我还劝他不要和你这样的人交往,他不听。原来……原来我哥也是这样的人,我做梦也没有想到我哥会和你是一路货色,怪不得他不听我的,继续和你交往,哼,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听她说的话,似乎句句在理,我竟然无法反驳,只是傻了般地呆呆看着她。

    “你看看你们这些臭男人都是干的什么,喜新厌旧,没有责任感。正因为你,我才无法原谅我哥,也正因为你,我才更加痛恨我哥。我嫂子本就很可怜,我哥还这样对待她。就像你当日对待我一样。”

    无奈之下,我低声说道:“你这是扯的哪里跟哪里啊?我都听的稀里糊涂的。”

    “崔来宝,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

    我也有些急了,嗓门大了起来:“你哥对你嫂子怎么了?我又对你怎么了?你凭什么说我对你就像你哥对你嫂子一样?”

    她几近竭斯底里了起来,嗓门高的吓人:“崔来宝,我冤枉你了吗?你既然和李芳相好,又和唐筱茗相爱,那你干嘛还要亲我?”

    晕,狂晕,我险些被她这句话给击倒。随着她的话音落地,我想起了我和她热吻的时候,那是她的初吻,就是那一次,我把她的嘴唇给亲破了。

    我懊惭羞愧地垂下了头颅。

    “崔来宝,你就是不要脸。”

    她的嗓门高的不能再高了,几近岔气,震得我的两个耳朵嗡嗡直响。

    她恼怒气愤之下,呼呼喘起了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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