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只出现于电视、电影中那的古代宫廷建筑的房间,一张巨大的洁白的地铺上,杜公平一身白衣地坐到一个天蓝色被面的被子中,一个全身红色的宫廷服装的美弥子跪坐在他的地铺旁边。

    杜公平侧头看向一边的美弥子,露出灿烂的微笑,“美弥子,我找到你了!”

    美弥子微笑、幸福点头,“是的,你找到我了。”

    杜公平从床铺中站起,一步一步地走到美弥子的身边,弯身将她一抱紧紧抱住,“美弥子,我很想你。”

    美弥子眼泪流出,声音有些哽咽,“是的!我知道。美弥子也很想杜郎。”

    杜公平微笑,“能再见到你真好!”

    美弥子,“杜郎,辛苦了!”

    杜公平微微拉开与美弥子的距离,使自己可以看清她的面容。依然是那么的美丽,那么的迷人。那么地叫人迷恋。杜公平露出迷恋、幸福的微笑。

    杜公平,“我什么时候回藏马?”

    美弥子苦笑,“你先将衣服穿好!主母正在等着你。”

    杜公平,“主母?”

    美弥子,“青丘风间家的主母,我们的家主,也是我的母亲。”

    杜公平,“你的母亲?”

    美弥子微笑,“是的。”

    杜公平,“你的母亲?”

    美弥子,“是的。”

    杜公平,“我认为你欠我一个非常有诚意的解释。”

    藏马的流浪动物收容所。天气已经不断暗了下来,随着警察们的努力工作,一批批已经录完笔录的无关人员已经分批被警方释放,只是要求近期不要离开这个城市,并要随时可以来警局进行询问。

    审讯的工作仍在继续,法医的检查工作已经完成,法医目暮来到小日向文世身侧。

    目暮法医拿下自己挂在脸上的一次性医用口罩,给自己点了一根香烟,小声地说,“非常麻烦。”

    小日向文世也低声交流,“什么情况?”

    目暮法医,“全身80%的水流消失。西州的木乃伊也就比这强点。你说麻烦不麻烦?”

    小日向文世,“是他杀?”

    目暮法医香烟一口,“没有任何伤口,也没有其他人的痕迹。”

    小日向文世,“是自杀?”

    目暮法医嘻笑出声,“如果自杀能自杀出这样的水平,我会非常倾佩这位仁兄的。”

    小日向文世,“那是什么情况?”

    目暮,“现在关键是看你了!如果想搞大,我就给你一个非自杀可能的结论。如果想搞小,我就给你一个人体自然死亡的结论。”

    小日向文世,“这样可以吗?”

    目暮法医骄傲且懒散地说,“别人一定不可以。但是我有自己的办法。再说升我职,不就是叫我来背黑锅的,不是背这个,就是背那个。我无所谓。”

    小日向文世,“5年前的那起事件是什么情况?”

    目暮法医,“比这个简单多了。是自杀,用的是毒狗的毒钉。简单且没有争议。”

    小日向文世,“这一起如果定自杀,你会下什么意见?”

    目暮法医,“触电身亡。你看好不好?家属还能拿点保险,对大家都好。”

    两人正小声谈论着,大门之外一个警察带着一个僧人直进来,径直走向两人身前。

    一个僧人穿着木屐、手执禅杖走到小日向文世面前,双手合实施一佛礼,“大家好!我是兰若寺的恒实僧。”

    房间的睡铺已经收拾不见,换上是是一个一人多搞的红木穿镜和一个挂满男式各式各种组件的木制衣。

    里面的白色内衣已经穿上,一身华丽、美丽的天蓝色的男式和服正在美弥子的小地伺候下慢慢穿上,对齐中线、折好衣角、缠上腰带。美弥子每一步都完成得十分认真和仔细。衣带缠好后,美弥子又从衣架上拿来装门装饰用的香包,认真且仔细地为杜公平挂在腰间。一步一步地完美完成后,美弥子再次检查好杜公平的衣服、衣摆、衣角等,这才认可地点了点头。

    这一过程中,杜公平一直如同一个大玩偶一样接受着美弥子的装扮和整理。美弥子终于进行完自己的工作,全身侧依在杜公平的身边,迷恋地和杜公平共同看着穿衣镜中的杜公平。

    美弥子,“真是一个美丽的少年郎!”

    杜公平的眼中,穿衣镜中,美丽的美弥子小鸟依人地依在身侧,一个仿佛古代走出的英俊男人就站在她的身边。

    瞻彼淇奥,绿竹青青。

    有匪君子,充耳琇莹,会弁如星。

    瑟兮僩兮,赫兮咺兮。

    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看那淇水弯弯岸,绿竹袅娜连一片。高雅先生真君子,美丽良玉垂耳边,宝石镶帽如星闪。神态庄重胸怀广,地位显赫更威严。高雅先生真君子,一见难忘记心田。

    这是一种传承数千年后,才慢慢形成的美!杜公平一时也被这种非常传统的衣服的美丽所吸引。

    美弥子立在杜公平的身边,轻依在他的身侧,“真的很美丽。”

    杜公平眼睛迷离,“是的,很合身!”

    美弥子调皮地说,“如果美弥子说是美弥子亲手给你做的,你相信不相信?”

    杜公平,“你亲手做的?”

    杜公平看着美弥子,并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再看、再次这件衣服时,发现果然是非常合身。而且衣服真的非常新。

    美弥子,“这里是青丘风间家。既然你能找到这里,那么你一定知道这里其实就现实中的女儿国。那你说这里会不会存在男儿的衣服呢?”

    美弥子迷恋地看着穿衣镜的男儿,眼中满是依恋。

    杜公平微笑,“你就那样肯定我一会过来?”

    美弥子爱恋地微笑,“是的,我相信!我确信。你知道不知道,我曾经看过一个电影。电影中曾经有一个叫紫霞的仙子,她一下有这样一个愿望:

    我的意中人是一个盖世英雄。

    上天既然安排他拔出我的紫青宝剑,

    他一定是个不平凡的人。

    错不了!

    我知道有一天他会在一个万众瞩目的情况下出现,

    身披金甲圣衣,

    脚踏七彩祥云来娶我!”

    杜公平的双眼也开始迷离起来,轻摸美弥子的发际,“美弥子,这一个月我很想很想你!从来没有发现过你对我是那样的重要。这使我也想起这个电影中一段男主角的话语:

    曾经有一份真挚的感情摆在我的面前我没有珍惜,

    等我失去的时候才追悔莫及,

    人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

    如果上天能给我一次再来一次的机会,

    我会对哪个女孩说三个字:我爱你,

    如果非要在这份爱上加一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

    美弥子幸福地紧紧搂住杜公平,仿佛搂住一棵能够支持人生幸福的高高松树;杜公平也紧紧搂住美弥子,仿佛搂住自己最为珍惜的珍宝。

    杜公平,“美弥子,我爱你!如果非要在这份爱上加一个期限,……”

    美弥子轻轻用手指封住杜公平的嘴止住杜公平的感情表示,陈述着自己,“公平,我爱你!永远……永远……”

    一个万瞩目的舞台已经展开,

    我已经为你准备好金甲圣衣,

    你正脚踏着七彩祥云地来娶我!

    美弥子轻轻拉着杜公平的手,一步一步地走出房屋。

    一边是古式的仿宫廷的建筑,

    一边是叶绿花红的美丽花园。

    两个一身笔直的宫廷女官在前领路,

    四个美丽动人的宫廷女侍在后紧随身。

    杜公平和美弥子并排走在一回转的木制廊道中,就仿佛是那古代诸候城中,一对散步的贵族夫妻。

    杜公平随身从廊边的花藤上折下一枝红花,插在美弥子的发间。

    杜公平迷恋地看着美弥子,“你真美。”

    美弥子脸颊升起一模红霞,“谢谢你!”

    杜公平和美弥子就这样一边行走在通往风间家家主殿的廊道上,一边聊述风间家的故事。

    美弥子,“其实东流球民间一直传说中的种种九尾狐故事,许多都是我们家族、青丘风间家。”

    杜公平,“九尾狐?你们家族?”

    美弥子苦笑,“对的!如果这个故事往前说,其实是一段很古老、很悲剧的故事。八百多前,源氏之乱,旧的帝王被杀死,新的帝王自立为皇。而我们家族的先祖其实是那时古老宫廷的嫔妃。大火仿佛恶魔一样在整个天空燃烧,失去了自己主人的她们,如同丧家之犬一样,在鲜血、火焰、死亡、绝望之中逃离那时的都城、那时的宫廷。”

    杜公平,“很可怕的事情。之后呢?”

    美弥子“新帝王的追杀、强盗的掳掠、乱军的袭扰、乱民的抢劫使这一队基本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受尽了前所未有的苦难、折磨、死亡、屈辱和伤残。”

    杜公平,“这真不是一个好故事!”

    美弥子,“是啊!真正的历史都是人无比悲伤的。在这个大家都以前自己最后都将陷入黑暗的时候,风间家迎来自己家的祖神。”

    杜公平,“祖神?”

    美弥子,“就是你们一直说的九尾狐仙。它与我们先祖达成了协议,我们风间家将世代对它进行供奉。它也将给予我们保护自己的力量,同时它还带我们来到了这个可以供风间家生养生机的地方,一块荒无人烟的地方,一个外人无法进入的地方。好了,这就是青丘风间家的形成经过。没有意思吧?”

    杜公平,“很神奇!”

    美弥子,“是的,外人听起来很神奇。但是它是真实发生的。最早到达这里的那群傻女人,最早的时候还一直期望自己原来主人的后人能够重返国都、重掌天下,所以她们将自己的力量和外界的忍术进行结合,就形成了最初的风间灿王流。”

    杜公平,“灿王?”

    美弥子,“是的,根据她们逃出国都时的消息,旧主人曾经第三个儿子,被旧帝王封为灿王的那个家伙还活着。所以她们一开始就认为自己是灿王的义军部队。并不继积聚着力量,等待久主的召唤。这样一等就是数百年过去。风间家也再不是原来的风间家了。”

    杜公平,“很悲伤的故事。”

    美弥子,“是的,很悲伤、很傻的故事。但是那个时代据说和风间家相同选择的家族并不在少数。最后,他们的绝大多数都被新帝王所剿灭,或自己消失。现在可能只剩风间家还可笑的存在着。”

    杜公平,“不!我从中感受到您先祖们的忠诚、持着、苦难和坚韧!非常领人钦佩!真的,非常领人钦佩!”

    美弥子,“谢谢!”

    杜公平,“非常有幸能听到如此高尚的故事。”

    美弥子,“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后,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公平,你听说过这句有名的华国言论吧?”

    杜公平,“是的。”

    美弥子,“在这种生存和传承过程中,风间家也形成了自己独有的传统和传承方式。我们这里的人一出生就已经具有各自的等级。虽然现在是现代社会,但这里依然没有改变。这里人一出生来,就存在贵女、官女、下女,三个严格的等级。传承是古老的从母制,就是你的母亲是贵女,那么你一出生就是贵女;你的母亲是官女,你一出生就是官女;下女也是一样。不存在任何下女升官女、官女升贵女的可能和情况。“

    杜公平有些感到不可思议。

    杜公平,“难道没有人想要离开?“

    美弥子,“有,当然有!根据记载,原来一同逃亡到这里的有数百嫔妃,当然最多时,可是有二百多个传承的。而现在只留数十个,那些有些就是离开的。”

    杜公平,“这里没有男人?”

    美弥子,“这就是故事里为什么会出现狐女勾引书生的故事了。对,这里只有女人!每一名狐女想要继续自己的传承都要到外面取得自己的子嗣。于是就造成众多勾引、配交之后,神奇消失的狐女事件。”

    杜公平,“她们为什么不选择留在外面?”

    美弥子,“这当然是有的。有些在这过程中,有些心累了、遇到喜爱自己、珍惜自己的男人,就不再回来了。但也有多年之后,被丈夫遗弃带着自己女儿或其他的女孩回到这里。要知道,在古代里,女孩是不受欢迎,会有很多生下来就要溺死的女婴。这里就会不定时还会收容一些那些别人不要的女孩。所以,这里一直都存在和传承着。”

    杜公平沉默许久,为这里不可思议的故事而伤感异常。

    杜公平,“你说现在的主母是你的母亲?”

    美弥子,“是的,身为贵女的责任!就是要与外界权势进行权色交易。一般情况下,贵女都需要成为外界大人的情人、情妇。从而换取权力者对我们的支持、帮助和容忍。”

    杜公平,“容忍?”

    美弥子,“是的!你要知道,最初的风间家可是作为战败者、反叛者的存在。那时的先祖不得不谋得各方的支持和容忍,进行许多的交换和妥协。但是一些传承一旦形成,就很难改变。就算我是身上主母的女儿,也不能例外。”

    杜公平,“如果我不来……”

    美弥子,“我的人生根据轨迹,将会成为当社会中权力高层某一位大人的情人、情妇或玩物。直到我怀孕后,我才会重新回到这里。”

    杜公平,“如果不能怀孕呢?”

    美弥子,“那就只能等那个大人物对我失去感情,或者我老了。才会重新回到这里。我们的先祖原来就宫廷的嫔妃,也只皇家的玩物。她们早就适应这样的身份和生活。”

    杜公平又是一阵深深地叹息。

    杜公平,“我如果想要把你从这里带出,我需要做什么?”

    美弥子,“我不知道!可能需要最后请示祖神的决定吧。”

    杜公平,“祖神的决定?”

    美弥子,“这个世界上是有神灵存在的。而我们风间家就真实存在着一位伟大的神灵。”

    ……

    杜公平和美弥子一边说着话一边慢步行进着,慢慢地就走到了一个比较大的宫廷大殿前。一直在前领路的两个女官,一个止住了杜公平、美弥子两人前进的步伐。一个则小碎步的跑到大殿里面去汇报。

    美弥子,“这是风间家家主的议事大殿,今天家主和几位主要的长老都会在。”

    说着间,美弥子看向杜公平,并给他一个迷人的微笑,“她们都在等你。我的英雄,这可是一个万众瞩目的舞台!”

    杜公平也微笑地看起了玩笑,“万众瞩目?好像没有那多人吧?”

    美弥子,“这是风间家数百年历史中从来都没有的事情。数百年的无数前辈,还有外界无数关注这个伟大时刻的人。放心吧,这并不是一个很小的舞台。就算它真实的很小,但对于风间家的历史来,它将是历史性的时记刻!”

    杜公平微笑,“我需要鼓舞士气!”

    美弥子微笑,“没有问题!”

    美弥子轻轻地依上杜公平的胸膛,并献上自己诱人的红唇。杜公平轻轻地向下吻住。这一切世界都不再彷徨。杜公平的心无比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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