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紫苏急忙的挤进人群,一下拦住了,那个卖包子的掌柜。怒声问道“他怎么的你了?你竟然如此的毒打与他。”?说罢,将李云来扶了起来。又给其亲手的,擦拭着身上的泥水。

    李云来朝着张紫苏,笑了一笑,含糊不清的对其言道“没事的,我只是饿了,你吃不吃包子?”李云来说着,将适才挨打之时,紧紧护于胸前的,那半拉包子拿了出来。递给张紫苏。张紫苏看了看那半拉包子,早已经沾满了泥水。

    张紫苏的眼睛一红,不禁对着李云来,摇了摇头。轻声柔语的说道“我不吃,我不饿的。你也别吃了,包子都脏了。”李云来一听张紫苏,说她不吃,刚把包子放到嘴边,正欲张口去咬,却又听到说包子脏了,便笑了一笑,说道“不脏的,擦擦就可以吃了,不信你看,紫苏姑娘。”说罢,将包子在自己,已经滚满了泥水的衣服上,来来回回的擦了两遍。便又送到了嘴边,一口咬了下去。可包子里还有泥水,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张紫苏实在受不了了,泪水一下便流了出来。伸过手,一把夺过包子,狠狠地扔在地上。又用脚,狠狠地踩了两脚。一把拉着李云来,往前边走,边走边说“咱们不稀罕吃这包子,我带你去吃,你喜欢吃的东西。”说着便拉着李云来的手,往前边走。

    “我说呢,原来,感情是一个傻子呀。得了算我倒霉。”那个卖包子的老板,兀自不依不饶的,在李云来和张紫苏的身后嘀咕着。

    张紫苏的脚步,略微停了一下。却马上又拉着李云来,往前边走。一直拉着李云来,到了一间生药铺门前,这才停了下来。又抬起头来,看了看那高高的匾额。便转头,对着李云来笑了一笑,轻风细雨的对其说道“阿水,我带你去看一下,你为何不记得以前的事了?一会可要乖乖的呀。”说完便拉着李云来的手,走到了里面。

    “薛神医在么?我把他领来了,麻烦你给他看看?”张紫苏进了药铺,并没有看到那个,他上午来找过的郎中。便对着里间屋,高声的说道。

    “来了来了,这回人带来了么?我看看,是不是有你说的那么玄乎?要不是的话?我可是不管的。”随着话音,一个一身黑衣的老者,徐步踱出了里间屋。朝着张紫苏和李云来看了过来。

    “就是他么?过来,到桌案这来。我先给你把把脉。先看看你的内里,是否有什么邪火?”说罢,是走到了旁边的桌案之后。整衣坐了下来。一只手伸出来,对着李云来招了招手。

    张紫苏在李云来身后,推拥着李云来走到了桌案前,坐了下来。李云来犹豫着伸出了左手。薛神医一把将其手抓住,便将三只手指,放在李云来的寸关之上。摸了老半天的脉,薛神医最后却是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站起身来走到一边,沉默了许久,不曾开口说话。

    “薛神医你倒是说话呀,阿水的病到底怎么样呀?”张紫苏焦急的对其问道。李云来却走到了一边,去看街上的风景,和那些往来的人群。

    “他这个病不好治呀;他肯定是头部受了外伤。才导致他这样的。我这到有一套金针渡厄的针法,也许对他,能起到一点作用。其余的就得靠他,自己本身的努力了。他好像是在躲着什么?又似乎是在竭力的忘掉什么?又似乎是将自己,给单独封在了一个空间。我们一般将这种病症,叫做离魂症。是指病人,失去了一大段的记忆。并不记得以往的事情,也忘记了一些生活的本能。这就得靠你,常常地关心他,提醒他。别的只能寄希望于他自己了。不过我有一个师兄,叫袁天罡,就是不知道他,如今身在何处?他会一种搜魂法,能帮人,把以前忘掉的东西都找回来。可是,如今我不知道他身在何方?”薛神医说罢,又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便回转身,在一个格子里,拿出一个布包来。打开来,里面赫然是十二枚银针。且有长有短。

    张紫苏将李云来,给推到了薛神医的跟前。“你让他躺到那个木板床上,把上衣脱掉,仰面躺着,要是害怕就把眼睛闭上。我好施针了。我这套针法,一旦施展开来,半路便不能停。你要好言安慰他,让他全身放松,好能行针,也使气血能够贯通,这种治法,只能连着针五天。多了便失去了效力。以后的四天,我可到你家去针灸。去吧,躺好了。”薛神医说罢,便将针在一个蜡烛上,烤了一下。

    张紫苏推着李云来到床边,又亲手为其脱下来上衣。扶着李云来躺到了床上面。并冲着李云来笑了一下,轻声对其说道“把眼睛闭上吧,可能一会稍微有些疼,你可要忍住了。这样你就会想起来,你是谁。乖闭上眼睛。”张紫苏说罢,便用手轻柔的,为其合上眼睛。

    “紫苏你笑得时候真还看。以后你每天,都要对我笑上一下可以么?”李云来兀自不肯把眼睛闭上,还是把眼睛,睁开来看着紫苏,便傻傻的看着她笑着,边对其开口恳求道。

    “好好,我每天都对你笑一下,只求你不要对我的笑,厌烦了就好。也不要有那么一天,当你想起来一切之时,便不辞而别。阿水,你给我的感觉,你就像一个很大的迷。你肯定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人。闭上眼睛吧,阿水”张紫苏说着,又给李云来,把眼睛轻轻地合上。

    李云来把眼睛闭上了,可手,还是紧紧地握着张紫苏的手。张紫苏往回抽了一下,却没有抽回来,便任由着他,就那么的握着了。

    李云来感觉到身上,微微的一阵的刺痛。而后便感觉到一阵的麻痒。紧接着又感到了一股子热流,从小腹往外流出,一直走遍全身。说不出的舒服和一阵的暖意。头一歪,便就此睡了过去。

    “薛神医他好像睡着了?”张紫苏有些奇怪的问道。“是我用金针,使他睡着的。他的身体里很奇怪,有一种莫名的力量。只是一直没被唤醒。也不知是什么原因?一切还得靠他自己。”薛神医说罢,便又走进里间屋中,竟对李云来是不闻不问了。

    李云来不知睡了多久?一睁开眼睛,便看到了张紫苏正在一边坐着,还是握着自己的手。两只好看的眼睛,正在望着自己。便不由得冲她笑了一笑。

    “好了,你带他回去吧。明日我上门,去给他针灸。你们就不用来回跑了。”薛神医说罢,便将拔下来的针都收好了。

    “薛神医需要多少两纹银?我这里只有二两纹银,也不知够不够?要是不够的话?我明天再给你。”张紫苏有些不好意思的,对着薛神医言道。

    “不用了,此人之病症,我也是试着医治。还不知成与不成呢。银子就不用了。你带他回去吧。”说罢又回了里间屋。

    张紫苏为李云来穿好了衣服,便带着他出了生药铺子。到了大街之上。就这么一直的在前面走着,而李云来也很听话的,在后面跟着。

    “走吧,咱们就上这家来吃点饭吧。你也早饿了吧。快进来。”张紫苏说着,便拉着李云来,走近了一间小饭馆中。这里面并不算太大,座位上坐着高谈阔论的,都是一些脚夫和轿夫们。还有一些,明显看上去不像是好人的人。一看见张紫苏和李云来走了进来,眼睛便都如苍蝇叮肉似的,恶狠狠地盯着张紫苏的脸看着,仿佛想把她,连骨头带肉的一口吃掉。看来这只是一间,专门给这些苦哈哈的人,吃饭喝酒吹牛的地方,这里没有,那些大富大贵的人。他们也不愿自降身份,到此地寻欢作乐。这里只是这些生活在最底层的人们再此饮着酸酒,吃着小菜。

    可张紫苏,平常连这种地方,都不舍得来的。今日看见李云来,因为一口包子而被打,在看其,这般凄苦的模样。便一狠心,要带着李云来到这来,好好吃上一顿饭。

    “姑娘你们要吃点什么”?一个店小二满脸堆笑的,走到了跟前。先用胳膊上搭着的抹布,在李云来和张紫苏坐着的桌子上,打扫了一下。便拿眼睛盯着二人看,等着点菜。

    “小二哥,我们不常下饭馆,你就把你们这好吃的菜,点上两个吧。酒就不用了,给我们再来两张饼,就可以了。”张紫苏有些拘谨的说道。“好的姑娘,你们慢慢坐着。我这就下去,给你们传菜去。”小二说这边手脚麻利的,给他们将杯碗都放到了桌子上。转身便下去告诉做菜。

    一会工夫,便上来两道小菜。一盘韭黄炒鸡蛋,一盘花生米。都是在寻常不过的菜。一会又拿上来两张饼。张紫苏招呼着李云来“阿水,吃饭了,吃完饭,我们还得去买丝线,好回家把钱掌柜让我做的那几套衣服,缝制出来。快点了。”说罢便将饼,塞到李云来的手里。

    两个人一会便吃完了饭。大多数时候,都是张紫苏注视着李云来,如同风卷残云一般的吃着。自己总是给李云来不断的夹着菜。给过了银子,这顿饭才不过是五钱银子,便宜得很。二人便出了这个小饭馆,张紫苏带着李云来,要去买那些丝线等物。一直的沿着大街,走到了李记绸缎庄。

    “李掌柜的,这次给我拿些红色和栗色的丝线,对了还那些衬里布。”张紫苏说着看着李掌柜的,给她将所有货物,都准备好了。包在一个包里递给了她。张紫苏付过了帐,便带着李云来出了店铺,往家里走。

    紫苏的家,得出了镇子往河边走,中途路过一片的竹林,还有一座小小的木桥。李云来一出了绸缎铺子,便将张紫苏身上的包裹,拿了过来,背在自己的身上。

    张紫苏望着前边,李云来大步流星的往前走着。心里不由得,涌流出一股子甜蜜出来。也加快了脚步。可却没料到,身后,自从他们一出了那个酒馆,便缀上了几个人。这些人,便是那几个行脚的脚夫,和两个本镇的流氓地痞。这几个人,一直远远的坠在其身后,眼看着李云来和张紫苏,要经过那片竹林,几个人便追了上来。

    “站住,把银两留下来,那个傻子,你可以走了。我们跟**子玩一会就放她走。你要识相就快滚,否则可别说我们,不给你做人的机会。”这个人说罢,便从袖筒里,取出一把解腕的尖刀。在手里掂弄着。

    张紫苏有些害怕起来,可却又怕李云来受到伤害,紧紧地护在李云来的身前。双眼哀求的,望着几个人,希翼几个人能放过他们。

    “哥几个动手。”那个领头的说着,一把将张紫苏便给抓住,同时鄙夷的看了一眼李云来,目光之中全是不屑。那几个人也将李云来,给直接的无视了。是纷纷的围上了张紫苏,这边要将其拖进竹林,张紫苏拼了命的喊叫着反抗着,可有哪弄的过,这几个粗手粗脚的脚夫们。眼看便要被拖进竹林中去。

    李云来一下便扑了上来,用手里的包裹狠狠地砸了过去,同时一拳,向一个人的脸上打过去。那个人很轻松的躲了过去,可却是被把火给激了起来,正要一脚,把李云来踢倒在地。李云来却是先制人,一伸手便抓住其脚脖子,一抖搂手便给扔到了地上。

    那几个人见状,把张紫苏往地上一扔,纷纷的扑了上来。李云来的脑海之中,不断地划过一幅幅的画面。有一些人,有一些砍杀,一切是那么的混乱。李云来下意识的,抵挡着这些人的拳脚。不时地有人,被李云来一脚给踢翻在地。可李云来有的时候,却稍稍的反应慢一下。身上便被人就给踹上几脚,打上几拳。一群人正在围攻着李云来,李云来终于一个不留神,被人在背后一棒子,给打翻在地。几只脚,狠狠地踢着地上的李云来。李云来在地上蜷缩着身子,拼命地护着头部。

    “不要打他了,他只不过是一个傻子。”张紫苏哭着,扑到了李云来的身上。为他挡着拳脚。“不打他也可以,你得把我们伺候舒服了。”一个人满脸**的,看着张紫苏淫笑着对其说道。并伸过手来,摸向张紫苏的脸。身旁的几个人,早就隐忍不住了,是丢下李云来,过来抓住张紫苏,便往竹林里拖。

    “住手,朗朗乾坤,尔等竟做此等事情。都是该死之辈。”说话间,一个美少年,带着几个随从赶到了此处。是对几个脚夫,怒目而视。而随从们,纷纷的抽出来肋下的腰刀。看向了自己的主子。那几个人一见事态不对,是丢下张紫苏便要溜走。

    “人都与我处理干净了,我先去看看这位姑娘去。”这个美少年说罢,便走到了张紫苏的身边。低俯下身去,将张紫苏给拉了起来。可当张紫苏一起来之时,这个美少年看到了张紫苏的脸,就是一愣,旋即又恢复了正常,笑了一下,对着张紫苏问道“小可,姓柴名绍,不知姑娘芳名,可否见告?”说话间,竹林深处传过来几声的惨叫,一会那几个随从,便走了回来。无疑,那几个人均已被杀掉。

    张紫苏见其谈笑之间,便要了几个人的命。情知其,也是一个不好惹之人。先看了一眼李云来,这才对着柴绍行过一礼,燕语莺声的对其言道“小女子,张紫苏,多谢公子搭救之恩。公子如无其他的事,小女子便要同夫婿回家。”

    柴绍听了,看了一眼李云来。见其正在往起爬着,不由得脸上,闪过一丝的讥讽。心说,好好的一个美人,可惜料了。一朵鲜花插在狗屎之上。但还是风度翩翩的,对着张紫苏回了一礼,笑着对其言道“姑娘请便,路见不平人人可为,没什么可谢的。对了姑娘看你容貌不俗,后日我们要举办一个诗会。柴某还缺一个女伴,不知姑娘,可有时间屈驾前来呢?”说罢便淡淡的笑着,望向了张紫苏。

    张紫苏犹豫了一下,可人家刚刚救了自己,也不便就这样,一口回绝与人。先是奔到了李云来的身边,将其扶了起来,又拿出一方手帕,给李云来擦拭着额头上和嘴角的血丝。又望了一眼柴绍,低声言道“我这几日正在赶制衣服,恐辜负了公子的好意了。多谢公子了。我们这就告辞了。”说罢便拿起包裹,扶着李云来往家走。

    “公子,你这次前来,老爷可是吩咐您,是要结交山东的好汉来的。已为,将来老爷的大事。可不是在此与这村姑卿卿我我的。还请公子早日起程吧。”一个仆从,低声对着柴绍言道。

    “我心里早有定数,此事不用你等操心。走吧。”柴绍说着,又望了一眼,那道身影,消失的地方,叹了一口气。便带着人转身离开。

    张紫苏与李云来回到了家中。亲手为其擦上药。便开始琢磨,成衣铺王掌柜的,要求做的那几件衣服。因这次王掌柜突然心血来潮,非要让张紫苏做几件,胡人的衣服出来。张紫苏虽针线活好,可并没有见过胡人的衣服,是何样子的?此时是一阵的头疼。有些后悔答应接了这个活,可一看李云来,正坐在那里着呆的,望着自己。心里最柔弱之处,被轻轻的拨动。咬了一下牙,为了将李云来的离魂症治好,这次怎么的,也的做出来,这些胡人的衣服。因为王掌柜可说这些衣服,一旦做了出来,可比平时要多些钱的。实际张紫苏心里也明白,这个王掌柜的,只是让自己为其设计出来衣服,再由其他人,照着自己的这个样式,大批的仿制。最终王掌柜的获取高额的利润,可自己,只获得有限的几两银子。可这已经不错了。尤其现在还多了一口人。

    李云来看着张紫苏,坐在那里半天了,手里拿着一根毛笔。悬在半空之中,却始终没有落下去,便奇怪的站起身来,走到跟前。也低头看过去。

    “阿水,你不懂的。快去睡吧。王老板让我设计出,几件胡人的衣服出来。我得忙一夜的,你莫要跟我熬夜了,明日薛神医还要给你来施针呢。”张紫苏一脸温柔的,看着面前的这个失去记忆的男人,缓声对其说道。

    “我不困,我等你。”李云来说着,便盯着桌上的那一摞子,原先张紫苏所画的一幅幅草图出神。过了一会,一把抢过来张紫苏手里的毛笔,在纸上便画了起来。

    张紫苏初始一惊,正待要去阻拦李云来,可一看李云来所画出的东西,却又满脸惊喜的停住了。并且站起了身,让李云来坐了下来,好好的画着。

    李云来脑海之中,不时地闪现出来,一些不知是那个时代的东西和服装。他只将那些,一闪而过的服装,都给画了下来。这里面有中国的旗袍,有那些奇异的裙子,还有那些李云来经常看到的,肯德基服务员的服装。更可笑的是李云来,将上面的标徽,都给细细的画了出来。这倒惹得张紫苏,是越的敬佩起来。连带着看向李云来的眼神之中,满是一种火辣辣的神情。

    李云来转眼,便一口气画了十几张,这才停下笔来。满意的站起身。看向身后,正一脸惊异的,望着自己的张紫苏,笑了一笑问道“紫苏你看看行不行?不行的话,我在想想。”

    张紫苏拿起那十几张草图,逐个细细的看着,端详着。嘴中不时地赞叹着,忽然开口问道“阿水,你从哪知道这些的?这些服装样子,我从来没有见过。”

    “我也不知道,只是刚才我的脑海中,突然出现这些东西。我便按这样子,都画了下来。我也不知道,我从何处知道的?这些可以么?紫苏?”李云来望着张紫苏,有些焦急地问道。

    “当然行了,有了这些图,我就可以照着样子做出来。实在是太好了。阿水你是一个天才。”张紫苏说罢。便在李云来的脸上,印下了一个吻记。后者一脸莫名其妙的,摸着脸上的那个被吻过的地方,正一脸不解的望着张紫苏。张紫苏的俏脸一红,可随即便去开始准备布匹,开始行剪,丈量。

    等早上李云来醒来的时候,桌案之上,已然摆好了一摞子的现代衣服。张紫苏此时正伏在桌案之上,香甜的睡着。李云来轻手轻脚的下了地,将自己的衣服给张紫苏披在身上,自己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何在这里,可是对于眼前,这关心自己,照顾自己的人。李云来的心中也是对其,有着情谊。

    “张紫苏姑娘在家么?我是柴绍。今日特意前来,邀请姑娘前去福海楼,参加诗会去的。”柴绍站在院门前,不住地往里窥视着。并对着屋里大声的说道。

    此时已经被惊醒的张紫苏,看了看李云来,不禁的甜甜的对其一笑。便马上简单的梳洗了一番。这方走出屋门,来到院里,将门打开,请柴绍进来。

    柴绍一看见张紫苏,正待要对其说些什么。可随即又看见了李云来,正傻笑着走了出来。便有马上收住了话头。想了一下,这方言道“姑娘可莫要忘了,你昨日已应约了。还请姑娘践约前往。”柴绍说罢,笑滋滋的,看着张紫苏。

    张紫苏犹豫了一下,又看了看李云来。心中思付,人家昨日才救了自己。这要是一口回绝,恐是不好。便有些犹疑的说道“我可不可以带阿水一起去/”?

    柴绍闻言,稍稍一怔。旋即反应过来,笑着言道“那有何不可。一起去吧,还热闹些。现在就走吧。”说着话,便带着随从转身出了小院。

    等张紫苏他们出来一看,就看见门口,听着一辆华丽异常的马车。不用说是给自己准备的。再看柴绍等人,纷纷的跳上了坐骑。就等着自己了。张紫苏拉着李云来的手,一起坐进了车中。马上的柴绍,一见此景便是一皱眉头,可马上又恢复了状态。对着手下一努嘴,马车便马上动了起来。

    张紫苏在车里摇晃着,看着面前的李云来。心里便不由得,感到很是满足。也许这就是自己,苦苦追寻着的吧。可要是有朝一日,阿水要是恢复了记忆。他会不会离开自己呢?

    车子终于停了下来,李云来先下了车,又接着张紫苏下了车子。两个人便手挽着手,跟着柴绍进了福海楼,到了这里,张紫苏便有些惊呆住了。就见到处都是人,有不少的华服公子,还有不少的大家闺秀。正互相的,跟着自己认识的人攀谈着。此时的大隋,还不像后来的大宋朝,那么注重男女之大防。什么女子不得抛头落面。这使得人们崇尚自然随意。

    柴绍一进来,便有一群的公子哥,将其拉到一边,并不时地对着这边看上几眼。可每个公子哥,当看到张紫苏的时候,都是色迷迷的眼光注视过来。可一看到李云来侍候,便是用嫉妒和愤恨的目光盯着他。可李云来对这些,是根本不注意。只是盯着,摆在墙角的那些桌案上的点心。

    “大家静一静了。今天这个诗会,是由柴公子举办的。并且礼金丰厚。只要其在规定的时间里,做出一公认的好诗。那这三百两纹银,便尽都归其。题目自选。现在就开始吧。那位先开始作诗?”一个白衣公子说罢,便扫视了一眼全场。

    “我先来做。诸位听着呀。这可是我过年时候,所做的一好诗。你们今天,可算是饱了耳福了。都听着,一个西瓜大又圆,中间切开分两边。你吃这边没有子,我吃那边真是甜。”这个人刚说完,满场轰的一声,众人无不是鼓掌大笑。

    全场的人,便开始轮着做起诗来。一的诗,被高声的朗诵着。听得李云来是一阵阵的犯困,好在张紫苏是半步不肯,离开李云来。柴绍连着过来,请了她两次,都被其婉言拒绝了。可旁边此时便有人,要为柴绍出这口气。

    “这位公子是谁呀?怎么柴公子,也不肯给介绍一下呢?一看这位相貌堂堂,就知道端的是好诗学。就请这位公子,也作一出来吧。你可莫要落了柴公子的面子呀?”旁边一个脸色阴郁的年轻人,冷言对着李云来言道。

    张紫苏正要上前拦阻,可柴绍却也笑着言道“这位可是一肚子的好学问,就是不轻易的做诗。大家给她鼓鼓掌吧,鼓励一下他。”说罢便看向李云来,紧接着柴绍又说道“阿水,这可是给紫苏姑娘长面子呀。可莫要让紫苏姑娘下不来台呀?”

    李云来此时,已**到墙角里。是做也的做,不做也的做。李云来苦苦的想着。可那些散断的记忆,怎么也串联不起来。他连自己都不知道是谁,又怎能做出诗来呢。李云来的头脑都快炸开了。可就这时,忽然一个画面闯进他的头脑中。接着又变成了一诗,那是他小时候读过的。李云来张口吟诵道“莫笑农家腊酒浑,丰年留客足鸡豚。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箫鼓追随春社近,衣冠简朴古风存。从今若许闲乘月,拄杖无时夜叩门。”李云来吟诵完了之后,全场是一片的沉寂无声,人们都用一种怀疑不解的眼光,看着李云来。

    良久,才爆出来一片喊好声。众人皆用敬佩的目光看向李云来,张紫苏也跟着看向李云来,目光中是欣喜,更有说不出的一种意味,蕴含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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