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文通一见事情不妙。是急催马拦到了杨林的头前,摆刀就来战这员大将。这员大将也不说话,是一招泰山压顶,一镔铁棍,就对着魏文通的顶梁门砸下来。

    魏文通也根本没将面前这个,穿戴像个农夫一样的人,放在眼中。尤其此人身上还没有披挂,只是一身布衣,更是从心里看不起对方。是举刀就往外一开,口中低喝一声“开。”魏文通心说,我这一下便把你的镔铁大根给你崩飞了。

    可就见这个大汉的镔铁棍,带着风声便砸了下来。啪。正拍再刀杆上,好悬没将魏文通的两条臂膀,给他砸塌了架。魏文通心说,这个人好大的力气呀。是急忙地收刀,不待对面那人的大棍撤回去,是反手一刀,直劈此人的软肋。

    那个大汉却是不慌不忙,一棍横扫,对于魏文通劈过来的一刀,竟是视若不见。反倒是不管不顾的一棍横扫而出。魏文通一见,是心凉半截。心说,我怎么这么倒霉呢?居然碰上一个不要命的主。我这一刀给他是劈上了,而他那一棍,也给我扫上了。合着是谁也不吃亏,一命抵一命。

    魏文通是急忙把刀又收回来,挡住镔铁棍。二马一错镫,那个大汉是扳棍头,用棍梢往魏文通的马后胯上就是一点。魏文通的马,当时疼的是一尥蹶子。魏文通差点掉下马来,是急忙得勒住坐骑。

    只见那个大汉,冷冷的盯着他看了一眼。这方对其言道“你可便是魏文通,人称花刀帅。你身后的那个半死不活的老头,一定就是杨林了。某乃四平山的总辖大寨主,雄阔海是也。来来来,再接我三棍。”说罢是马往前提,大棍又举在半空,这便要往下砸。

    魏文通心说,还接三棍。这一棍,到现在我这膀子,都酸麻的还没恢复呢。咱还是回见吧。想到此处,回头对着杨林喊道“王爷此路不好过,咱们还是从别的地方突围出去。”说罢,是打马奔着另一面就下去了。杨林也无奈,肩上还有伤,也提不得囚龙棒。只得跟在魏文通的背后,往外冲杀。

    魏文通刚到一处人少点的地方,就看到面前,闪出来一个白袍小将。是不由分说,举枪便刺。魏文通急举刀招架相还。也就打了两三个照面,魏文通心中合计,干脆我还是跑吧。可刚一带马,就见一个赤红头,紫脸膛的人又拦到眼前。手中一杆马槊,冲着自己高声断喝,“魏文通此路不通。你还是换个地方吧,否则便把脑袋留下来。”说罢挺槊,这就要往前来。

    魏文通一看,心说得了。我还是继续跑吧。带着杨林,是急急如丧家之犬。从一个薄弱的地方冲杀出来,回头一看身后,可倒好,就跟着三五百人,这个凄惨呀。相当初统兵来的时候,多么威武,人马众多。可眼下就这么几百个人,那些个太保,只跟来两个。余下也不知身在何方,是死是活。

    靠山王杨林,跟着魏文通跑了一阵;跑到了一处小的山路上。杨林带住坐骑,忍不住是仰天大笑。魏文通一见心说糟了。王爷莫不是疯了不成?赶紧的对其问道“王爷不知因何笑呀?”

    靠山王杨林笑罢多时,手指远处。对其言道,“我笑这李云来黄口小儿,不知兵事。这要是在此处,伏下一直伏兵,安有你我的命在?”说罢是一阵的狂笑。魏文通也在一旁凑着趣,一劲的称赞杨林,知兵书懂战策。就是把自己适才的大败给忽略了。

    “魏文通,杨林,别高兴得太早了。小太爷已经在此恭候多时了。赶快的自己把脑袋送上来,也免得小太爷再动手费事。”说罢,是催马抡锤,就到了魏文通的马前。

    魏文通仔细打量眼前的这位小将,见其一身黄铜盔甲,黑灿灿的脸膛;胯下一匹黑马,手中一对铜锤。看这份量,少说也得有几百斤重。魏文通心里,此时有些觉得凉。心说这李云来,从那里淘弄来的这些人?一个个皆是力量过人,不可轻敌。

    “娃娃,你又是何人?根那李云来是什么关系?莫如趁此年华,投到军中,也好谋一个正经的出身。总比你这样跟着李云来,终身为贼的好。”魏文通是干脆没有动手的心思了,只是一味的用言语,来打动对方,好使的对方,对自己等人能够网开一面。

    “你要问小太爷我么。某乃是秦琼秦叔宝的义子,秦用是也。李侯爷是小太爷的三叔。小太爷初来乍到,正好捉住你等做个见面礼,送与我家三叔。赶快下马缚绑,否则小太爷,可就自己亲自动手了。”秦用说罢,将手里的双锤,在手里互相的一碰。嘡亮亮的一声响,震得人耳鼓都一阵的刺痛。

    魏文通是一咬钢牙。回头对着杨林言道“请王爷先行一步,末将一会便追上王爷……”说罢是晃动手里的大刀,就来战秦用。可秦用的这武艺,本身得自谢玄的亲身传授。可以说是得自名家的传授,高人的指点。一对铜锤舞的是上下翻飞,水泼不进。

    魏文通是极力的小心翼翼,使自己的花刀,磕不到秦用的铜锤之上。这只要稍微碰上一点,这刀立马的,就得被磕飞了不可。这样打仗,那还有个不败。

    也就四五个回合,魏文通偷眼向两边扫了一眼。就看到靠山王杨林,此时早就跑没影了。这才放下心来,是虚晃一刀,拨马就败。秦用并不追赶,只是在身后哈哈大笑不止。

    魏文通和杨林是一路的狂奔,没白天没黑夜的,二人连马都没下一次。一连跑了两日,这才跑到潼关。返回来再说金缇关。

    众人一场混战,把隋朝的军队给打得是落花流水。四散奔逃。苏定方大声喊道“降者免死,有在敢抵抗者就地斩杀。”一声喊完,隋朝的军校是就地跪倒,将手中的刀枪都扔在地上。是低着头,跪于苏定方的马前。

    李云来此时,也令人扒开城门前的东西。将城门打开,吊桥放下。率领军校们冲出来,开始打扫战场。这一回李云来可说是了一笔小财。这锣鼓帐篷刀枪器械,是多得数不尽数。把正在查点对账的魏征,房玄龄,杜如晦三位,都乐得合不拢嘴了。

    李云来一出城门,便看到了前面战场之上。有一员大将,手使一条大棍,正在那里追杀着隋朝的军校们。离远了看,看的不算太清楚。看这个人的武功招数,依稀有些眼熟。李云来揉揉眼睛仔细观瞧,却就是大吃了一惊,心说他如何到这来了呢?

    李云来急策马上前。一直待到了此人的跟前,是翻身下马。马也顾不上了,几步跑到了此人的跟前没,是亲自为其牵马坠蹬,笑着对其言道“雄大哥,这一向可好。是什么风,把大哥吹到我这来了?快请进金缇关叙话。”说罢便亲手,为其牵着马的丝缰。是往城门便来。

    雄阔海一见,忙大笑着跳下马来,对着李云来言道“兄弟自从那日一别,我们可也是老日子没见了。我一听定方说,你在这里被隋朝兵给包围了。急忙地就赶了过来,还好总算是帮了些小忙。不过兄弟,怎能让你给哥哥亲手牵马坠蹬呢?这可折杀哥哥了。”雄阔海边说,边一把夺过马的丝缰,随手扔给身后的侍从。身后的侍从,急忙地伸手接过去。牵着马跟在身后。

    “雄大哥,你此次来,可还回去?”李云来有些期盼的,对着雄阔海问道。“兄弟这句话是问着了。哥哥我这次,便不打算再回四平山了。便跟着兄弟一起干了,只是不知道兄弟,可是能容留哥哥在这呢?”雄阔海又将这个问题还给李云来,并且侧头笑着望向李云来。

    “小弟得哥哥来助,真是小弟的一大助力。小弟对此可谓求之不得。快请哥哥与小弟进城。小弟要给哥哥接风洗尘。”李云来说罢,是热络的拉住雄阔海的手,就往金缇关里走。

    “不过兄弟,大哥有一句话想问问你?要是大哥说的不对,还望贤弟莫要往心里去,就当大哥没说如何?”雄阔海忽然满脸严肃的,对着李云来言道。

    “大哥尽管说来。小弟如有哪方面做得不好,还望大哥指出来,小弟一定改过。”李云来倒是十分诚恳的,对着雄阔海言道。

    “兄弟,你据在这金缇关,依为兄看来,可是危险的紧呀。你是想,此处四面皆可临敌。并无险要之处可守。如要是下一回,隋朝的军队在来得比这次多上几倍。也不用跟兄弟你打,只要把你这个城一围。兄弟你便要被活活的困死在金缇关。兄弟还应早作打算。”雄阔海说罢,是紧盯着李云来的面部表情。

    李云来笑着,对其回问道“,听大哥如此说,是否大哥,已有了一个绝妙的去处。弟愚鲁。还请大哥明言。”说罢,是对着雄阔海就施了一礼。

    “哈哈,兄弟你这可折杀我了。我也是听说有那么一个地方,唤作瓦岗寨。这座寨子在河南滑县。当初南陈君王在金陵建都,陈后主说在此建都不好。并说金陵乃是不祥之地,便有意迁都江北。可选来选去,便选到河南瓦岗山。一看此山,要是建起一座都城,可谓是牢不可破。于是便下令给当时的镇殿将军翟让,去监工修造瓦岗城。因翟让的武艺,在南陈来说也是数得着的。跨下马,掌中一条丈八蛇矛枪。当时也是罕逢对手。同时又派了四名副将,是董平,薛勇,吴极,张乾。四人协同翟让。

    翟让领了圣旨,到的瓦岗山上,废了三年的功夫;在瓦岗山上修起一座城池。这座城池方圆十里,四门四关外加护城河,碉楼高挂,堡垒成堆。再说城里,也建的十分的漂亮。成立有三街六市,文武衙门,一座皇宫。城外还有一个校军场,山上还有人屯田,粮谷仓自给自足。四面的山道,写的坎墙,望楼,能藏滚木擂石,弓箭火炮。可称得上是稳若磐石。翟让修好此城,便要回去交付圣旨。可竟赶上杨林,二次兵伐南陈,一路的推进兵破马鸣关。过了长江,攻破了金陵城。南陈竟然就此亡国绝种了。后来翟让听到此消息,有心带兵前去报仇,可无奈是兵微将寡,不足以撑起大事;无奈之下只得作罢。后来只得是兵据瓦岗山。由这起,翟让把这座都城,改名为瓦岗寨。其率着山上的军校,是一边垦荒种田,一边操练人马。并且翟让是严令手下,不得下山去滋扰百姓。不做绿林的买卖。而山上的小伙子们是日日练武健身,可说个个,身子骨倍棒,一个个都跟老虎似的。而山上每年自己种的粮食,吃不了的,翟让便让人储存起来,以备不时之需。而时间一长,这余粮的数目可就可观了。要是赶上天灾**的时节,这翟让还拿出不少的粮食,周济地方的穷苦百姓们。而山上还种了不少的果树,还生产一些日常所需。不时地贩卖到各州郡和县里。再在山下买回所需之物。因为此山,都是南陈的子弟成立的兵制。所以被称作子弟兵,与此山是休戚相关,生死与共。所以兄弟你试想一下,你要是领着人马去夺瓦岗山,便等于是去夺人家家一样。人家焉能跟你轻易地善罢甘休。必得是一场血战不可。所以这山不可强攻,只能智取,但究竟该如何?这还得兄弟你自己拿主意。”雄阔海说完这么一番长篇大论,就不管了,是迈开大步,疼疼的往金缇关里走。

    等众人都进了关没,又给雄阔海和秦用接风,设摆下酒宴。这个时候李云来才知晓,原来这来救金缇关的,不止这眼前的两路人马。还有那山东绿林的总瓢把子,八里二贤庄的单雄信。可这个人在兵退魏文通以后,就不知道了去向?听过手下军校的禀报,李云来才知道,这位一看没事了,竟然连一个招呼也不打,是就此扬长而去。

    李云来对此是唏嘘不已,虽然知道单雄信此次兵救金缇关,乃是出于道义。而他跟自己的这个仇,恐怕是再也解不开了。

    李云来将此事先放到一边,只得等到有机会,再对单雄信好好解释一番。又将雄阔海和秦用,给大家做了引荐。并且将雄阔海和自己所说的话,原原本本的,跟在座的众家弟兄说了一遍。

    众人一听也是为难了。这瓦岗山好是好,可你拿不下来,又有什么用呢?可众人都在愁,只有一人是手摇羽毛扇,嘴角挂笑,望着众人不语。

    程咬金一看徐茂公这副表情,就是心理有火。瞪着徐茂公问道“牛鼻子,你是不是已经有了主意了?那就快说出来,也省得大家伙在这里着急不是。还是你根本也是没有准主意,那干脆,大家还是回返双凤山的好。也比在这里提心吊胆的好。”程咬金说罢,是端起一大海碗酒,一仰脖就灌了进去。喝完放下酒碗,还是照样盯着徐茂公,等其回答。

    徐茂公稍作沉吟,这方开口,对着在座的群雄言道“我视瓦岗山,如观我掌上纹络。本军师已定下一计,到时候你等,自然便会知晓。本军师不胜酒力,先告退了。诸位弟兄请慢饮。”徐茂公说完,是快步走出聚义分赃厅。

    在座的众位英雄豪杰,都听的是稀里糊涂。一时尽是不解。李云来端起酒杯,对着雄阔海,以及在座的群雄言道“既然军师说已经有了良计,那兄弟们也就莫要再烦扰了。此事明日再说,今日且来他个一醉方休。来来,阔海大哥,我先干为敬。”说罢是一饮而尽。雄阔海也不甘示弱,是陪着一碗干尽。

    经过一场大仗,众人再加上喝了不少的酒。这一夜是睡得十分的香甜,可有一样,站岗放哨的是滴酒不沾,这是伍云召严令禁止的。并且还有一支执法队暗中监视,故无人敢触犯军纪。

    第二日黎明,大家一早就都到齐了。是纷纷的落座。李云来看了一眼大家,见人都到齐了,便开口对大家言道“既然大家昨日已经议定,今天便要启程兵取瓦岗寨。可有一样,这金缇关,又该由谁在此镇守呢/”?说罢是逐次的看过去,可众人对于这个问题,倒还真没有想过。都想跟在李云来身边,比起守着孤城可要强的多。

    秦琼也扫了一眼众人言道“主公此言极是,这里应该留下一支人马/。也好进可攻,退可守。与瓦岗寨成犄角之势,唇齿相依,岂不是好?”说罢是望向,坐在主座的李云来。等其决议。

    “此计甚好,可就是不知,该有何人留下镇守金缇关?”在李云来的印象里,原先是张称金主动要求留下的,只是自从自己穿越以来,已经有不少的事情都被改变了。不知这是不是属于那个著名的蝴蝶理论。李云来便拿眼盯着,坐在座位末端的张称金。看其有何反应?

    在座的众人,一时是人人无语,面面相觑。张称金眼看这些人,无人主动留下来。心中不由得就是一动,心说,我现在是因为我妹子张紫苏的缘故,死皮赖脸的,留到了李云来的身边。可要是有朝一日,李云来看我不顺眼的时候,又该如何呢?这要饭,还得有一个立足之地呢。何况这可是造反呀。想到这里便站起身来,对着在座的众甲好汉一抱拳,开口朗声言道“侯爷,在座的诸位弟兄。我张称金愿意领着手下的流民,留在金缇关。到时与瓦岗寨成犄角之势。不知侯爷可是准许?”说罢,又对着李云来施了一礼。

    李云来心说,你可算是主动出来了。马上欣然的对其言道“既然张大哥要留在此处,那便依着张大哥便是,到时大哥如有什么事?可使人报与瓦岗便可。我必领兵来救,大哥尽管放心。”说罢有拿眼睛睃寻了一遍众人,见无人反对,这个事便定下来了。

    李云来又想了一下,又开口对着张称金言道“大哥光有流民还是不行的,还应该有一支军队才可保无虞,这样吧,我再给大哥留下四千兵,暂时归你调度。再给大哥留下一部分的粮草,大哥趁这个时候,要多多的扩充士卒,展势力要紧。如有隋兵来犯,你且不理他。事急派人通知我一声。”

    张称金一听是大喜过望,忙不迭的称谢。但忽然皱了一下眉头,这方有些扭捏的言道“我想等你们走后,我便自挑大旗,自号为金缇王。不知侯爷可是允许。”说罢小心的看着李云来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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