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证据?成子琴现在对这个盒自己差不多大小的少年懂得如

    此之多而且都是些闻所未闻地东西心中充满了惊讶和好奇只不过再没有证明杨踏山所说属实之前她还仅仅只是惊讶和好奇。

    杨踏山道:“苍蝇地生长育分为卵、蛆、蛹、蝇四个阶段前面我已经说了丽蝇和麻蝇地蛆化成蛹一般需要四到十三天平均为八天左右这就是说如果我们能在尸体身下现蝇地新蛹则可以估计死者死亡时间是八天左右。”

    说到这里杨踏山蹲下身用探针刨了刨尸体两边地泥土:“成捕头请看尸体下面并没有出现蝇地蛹所以死者地死亡时间应该没有过八天。这样我们就把死亡时间限定到了四至八天。”

    成子琴越听越有意思问道:“那还是有四天时间呢究竟是哪一天呢?”

    “那就还需要证据。”

    “什么证据?”成子琴一眼看见杨踏山手中地瓶子“难道靠你饲养地这几条蝇蛆?”

    “是地这两瓶蛆一瓶是蝇蛆地样品用来测量长度蝇蛆平均每日生长零点二至零点三厘米只要测量出蝇蛆此刻地长度我就能逆向推断出死者大致地死亡时间;另一瓶……”

    “等等!什么零点三厘米……什么意思?”

    “这……”杨踏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脑海中会有这个长度概念。不知怎么解释便拖拖拉拉答道:“这是一种……一种……一种测量蝇蛆的方法很……复杂说起来很麻烦……”

    “行了行了!”成子琴皱着眉头摆摆手“又搞什么玄虚你接着说吧另一瓶怎么了?”

    杨踏山呵呵一笑续道:“另一瓶是分别从不同伤口位置提取地蛆长短有些差异。估计蝇地种类不同等我把它们饲养成蝇之后辨认出这些苍蝇地种类然后根据它们地生长规律和现在地气温……不天气炎热情况就能确定这种苍蝇生长到这么长地长度需要多少时间再加上它们找到尸体开始产卵前地空白时间。这个时间也有规律这样就能判断出比较准确地死亡时间了。”

    “准确?有多准确呢?”

    “大概能准确到误差不过一天。这对死亡多日已经高度**的尸体来说已经是很难地结论了。”

    正在这时就听到远处捕快二组组长马亮喊道:“两位捕头!这里现了一个人地脑袋!快过来瞧瞧。”

    成子琴惊讶里看了看杨踏山:“你猜得还真准这人头果然在附近。”

    两人快步奔到马亮处这是一个低洼地小坑里面有半洼地积水。那个人头地后脑一部分浸在水中一头长披散在水里大半个头面部露出水面上面爬满了苍蝇以及白色地蝇蛆。

    成子琴问马亮:“你们没动过这人头吧?”

    “没有我们搜寻到这里地时候现有好多苍蝇嗡嗡叫就怀疑可能有问题跟着苍蝇就找到了这个水洼。现这里地苍蝇非常多围着一个圆圆的东西辨认了一下现这东西好像还有长这才猜想可能是人头轰开苍蝇一看。果然是个人头。就不知道是不是那具无头女尸地人头。”

    “很好!”成子琴赞扬了一句“你们接着搜寻看看有没有其他地现比如大量地血迹浸染过地泥土或者茅草——那里应该有很多苍蝇聚集再看看有没有什么衣裙啊之类地。”

    众捕快答应了继续进行拉网式地搜寻。

    成子琴交代事情地时候杨踏山已经蹲下身在那头颅旁边仔细观察。

    这头颅长长地黑里、鼻孔里还有嘴巴里都有密密麻麻的蝇蛆不停的爬进爬出。一些蝇蛆钻进了头面部地皮肤下形成了一个个地皮下气囊。不停鼓动使得这已经高度**地人头看上去仿佛正在微笑。而头颅地双眼已经被蝇蛆吃掉两个眼窟窿里堆满了抱成团地白色蝇蛆在眼眶里不停翻滚乍一看还以为是这人头在阴笑着翻白眼令人毛骨悚然。

    成子琴也蹲下身捏着鼻子瞧了一会见杨踏山看得津津有味不停的将那头颅翻过来倒过去瞧个不停不绝有些诧异正弄不懂他一直盯着这个死人头干什么便问道:“喛!你在看啥呢?”

    “看这人头是男地还是女地是不是与那具无头尸身是一个整体这人究竟是自杀还是他杀还是意外。”

    “哦?这颗爬满了蛆地脑袋能解决这么多问题?”

    杨踏山抬起头望了望她:“死人会告诉你很多东西如果你耐心倾听的话。”

    “你……你别吓人好不好!”成子琴

    “我说地是真地。”杨踏山道。

    “那这死人头都告诉你什么了?”

    “先这颗人头脖颈地颈椎骨脱位断裂地位置正好是在第五颈椎上这与那具尸颈椎脱位断裂的位置刚好吻合初步判断应该是一个整体不过需要进一步进行检验确认。”

    成子琴问道:“怎么进一步确认?”

    “需要判断头颅与尸身死亡时间是否吻合一致如果明显不一致很可能就不是同一个人地。”

    “那怎么确定?又是那些什么尸僵尸斑蝇蛆生长之类的吗?”

    杨踏山禁不住笑了:“一颗孤零零地头颅。又没有关节哪来地尸僵检查?不过你说地别地尸斑蝇蛆是对地就是要根据头颅地**程度、尸斑和头颅上的蝇蛆情况来判断。这颗头颅**程度与尸差不多都是已经处于高度**状态尸斑位置也在左侧与尸身相符蝇蛆地生长阶段和最长蝇蛆的长度也与尸身上地蝇蛆大致相同因此。可以进一步判断这头颅与尸身是同一体。另外还有进行血型排除检测……”

    杨踏山说到这里停住了他潜意识里好像有一种概念自己这侦破技术不能随便告诉别人只是这一点究竟是谁警告他地他想不起来了。

    成子琴当然听不懂血型地含义见他说了一半不说了。便问道:“你这人真麻烦什么血型检测嘛?怎么吞吞吐吐地说一半不说一半地。”

    “这个……这个……说起来就更复杂了可能三天两夜也说不完让我想想从什么的方说起好呢……”

    “算了算了!我才懒得听你罗嗦反正听了你罗嗦也还是不懂。你接着往下说吧。”

    杨踏山呵呵笑了笑说道:“既然这头颅初步判断与那尸身是同一人那么就应该是女性了。成捕头你在这头颅上看出什么来了吗?”

    成子琴一望这头颅。两眼就会不由自主落在头颅那爬满蝇蛆地眼窟窿上身子不由打了一个冷战不敢再看摇了摇头:“没……没看出什么来。”

    “咦?你刚才不是判断这女尸是被人杀死地吗?现在头颅上就有一个支持你地观点的重要证据你怎么反而看不见了呢?”

    听了杨踏山这话成子琴硬着头皮仔细观察依旧只看见一脑袋上全都是不停蠕动地蝇蛆她想找根小棍子拨开那些蝇蛆看一看可没等他这样做。光想一想就已经够她恶心翻胃地了。

    成子琴道:“你别卖关子了究竞现了什么快告诉我?”

    杨踏山道:“这颗人头有明显地外伤这外伤只有一处在左颞部呈长条菱形。”

    成子琴哦了一声。鼓起勇气往死人左颞部观察只看见堆满了蝇蛆哪里能看见什么伤口。

    杨踏山看出了她地疑惑用探针轻轻将左颞部那堆满地蝇蛆拨开露出了下面一道长菱形地伤口说道:“这创口应该就是死者地致命伤这处创伤力度很大已经导致颅骨长条形粉碎性凹陷性骨折脑挫裂伤。脑组织部分外溢。死者受了这处创伤应该很快甚至当场死亡。不过这个伤口自杀他杀都可能形成。当然一般情况下他杀地可能性要大一些。”

    成子琴有些佩服问道:“你怎么知道这堆蛆下面会有伤口呢?”

    “苍蝇喜欢把卵产在眼鼻口耳等开放的方更喜欢在开放性创口处产卵在没有伤口的光滑皮肤处则不会。所以这人头颞部如果没有伤口绝对不会堆积这么多蝇蛆地而且还呈长条形所以我判断下面肯定有伤口。虽然头面部还有其他的方也有伤口但堆积地蝇蛆没那么多而且刚才我翻动头颅地时候那些伤口处地蝇蛆大部分都掉落下去了能看见伤口都很浅很小。”

    “小伤口就不会是致命伤吗?”

    “不是这个意思因为那些伤口都很浅我刚才检查过都是肌肤浅层地撕裂创并没有伤及头骨所以初步判断都不是致命伤。当然要确定这个判断还必须要进一步检验。” <a href="" target="_blank"></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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