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孝昌西北的一个小村庄季店的一间普通的民房中团军的作战会议开的尴尬。熬的双眼通红的张恩华和三个参战师长坐在那里一言不只是沁着头一个劲的抽着烟。而刘家辉和许洪亮也没有说话,也只是坐在一边静静的看着几个人。作战会议开成这个样子自28集团军成立起来还是第一次。整个屋子静悄悄的,只有外边哨兵来回巡逻的脚步声不时的传进屋子。

    几个军师长都觉得这个仗打的窝囊。自民国二十七年新7师在苏皖边界组建以来,在座几个人的苦仗累仗恶仗打了不少,但是象现在这样窝囊的仗还是第一次。几天的攻击下来,进展甚微不说还付出了不小的代价。现在在孝昌一线作战的三个师新7师都是28集团军老底子团军第一批组建的三个师,无论是装备还是战斗力也不是后成立的几个师可以相提并论的。如今打成现在这个样子,几个师长只觉得面上无光,丢脸都丢到了姥姥家了。

    几天攻击下来新77师伤亡两千多人,师属炮兵营在日军地空火力夹击之下损失大半,现在只剩下五门山炮伤亡一千多人,就连最后赶至参战的的两个团也伤亡达到六百多。而三个师歼敌数目加一起才一千多人。这样的敌我伤亡比例团军历史之上还是第一次。无怪几个师长觉得有些难堪,特别是新77师师长聂思诚,他的这个28集团军起家部队也是第一主力师师长的位置惦记地人不在少数。当时刘家辉在n多个竞争者之中选中他担任自己起家部队的师长。他内心之中一直很感激如今在三个师中战果最小但是伤亡却是最大,让他感觉自己有些对不起刘家辉厚望。

    看着几个师长垂头丧气的表情,刘家辉苦笑的摇了摇头。他没有想到第3师团花谷支队的这块骨头居然这么难啃。啃了几天不仅没有吃到肉,还几乎将自己的门牙给蹦了。不过目前这几个军师长的状态他可不喜欢,这么快就丧失信心了这怎么行。想到这里刘家辉刚要张嘴说些什么,坐在他身边的28集团军第二号人物许洪亮却突然率先开口了:“怎么了?都无精打采垂头丧气地。咱们这几天是打了败仗,但是我说这个败仗打的好。”

    许洪亮这句话刚一落声,刚刚还脑袋都要垂的裤裆之中地几个军师长全部惊讶的抬起头看着他。只有刘家辉没有感觉到任何奇怪地。表情没有生任何变化。现在与许洪亮之间的默契性十足的他已经知道许洪亮的嘴里要吐出什么样的象牙来。

    许洪亮看着睁大眼睛看着他的这几个军师长道:“我为什么说这个败仗打的打的好,你们知道这是为什么吗?我现在可以明白地告诉你们就是可以杀杀你们的骄气。打了几个胜仗就以为老子天下第一,是天下最了不起的部队了。看看你们这几天的攻势都怎么组织地。我和副座眼睛还没有瞎,都看在了眼里。起攻击的时候不讲究战术乱轰轰的一窝风而上。该撤退的时候逞能耐几次接到命令不撤退。挖战壕时候就光明正大的在日军眼皮子底下开挖,连一点掩护都不做,就连战壕也只挖几条就了事,深度连腰都没不过去。而且最关键的问题就是三个师选择的攻击面都很狭窄,使攻击部队无法充分的展开,攻击部队白白地牺牲在日军火力之下。有多少部队这样被白白地消耗掉了,你们计算过没有。还有你们三个师有哪个现在能拿出一份完整的攻击计划?一个没有吧。这样大地一场攻坚战斗你们三个参战师居然连一份详细完整的攻击计划都没有,这份交到我手中的攻击计划恐怕是来集总开会前匆忙做出来的吧?这是什么问题你们知道吗?我告诉你们这是渎职。这是在犯罪。”说到这里许洪亮一扬手,愤怒的将三个师长开会时交上来的攻击计划狠狠的摔在几个人的面前。

    总是显得温文而雅很少在下属面前火的许洪亮今天这么大的火不仅几个军师长被吓的连一句反驳的话都不敢说,就连坐在他身边的刘家辉都被吓了一跳。

    说道这里许洪亮停下来略微让自己冷静一下,才继续道:“的确咱们28集团军从还叫新7师的时候开始就没有打过败仗。期间虽然有几次称的上惨胜,但是毕竟咱们是打胜了。部队有些骄傲的情绪很正常,普通士兵有这种情绪正常,基层军官有这种情绪也很正常,但是你们这些高级指挥官头脑里有这种情绪就不正常了。你们现在都是军师长了,手中握着上万人的生命,头脑之中要时刻保持冷静。这不仅仅是对你们个人负责,更是对你们的部队负责。”

    “你们也许在想第6师团这样的日军头号劲旅都被咱们吃掉了团这样与第3师团为原日军常备师团之一主力师团都在咱们手中没有少吃亏。甚至被咱们打的元气大伤,虽然没有全歼但也相差无几。咱们在当初还只是一个师的时候不也在萧濉河一口吃掉第9师团这样日军精锐师团的两个联队。单一个第3师团也没有什么可以畏惧的。就算是战斗力再强也不会比第6师团强悍到那里去的,是不是。我没有说错吧。现在我就可以告诉你们,你们这种想法纯粹就是***狗屁。”很少说脏话的许洪亮也被这几个这几天的攻势气的说了句脏话。”你们都是副座一手提拔起来的,甚至有个别人在副座和我身边工作了很长时间,你们什么时候见到副座在面对日军的时候象你们这样的如此轻敌过?副座不止一次和你们强调过在战略上藐视敌人,但是在战术上要重视敌人这句话你们不会全都忘记了吧。\如果你们还没有忘。今天我在给你们补充一句话就是日军无弱旅。即便是第4师团这个和我们交过手地日军各师团中战斗力最差的一个师团,其战术动作之熟练,各部队之间在作战期间的配合默契程度,步炮协调程度你们说怎么样,是咱们可以相比较的吗?你们仔细想一想咱们有这个资本去骄傲吗,我告诉你们没有。我再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警告你们,骄兵必败。”

    几个师长被许洪亮训的头都不敢抬,至于被刘家辉开恩特许前来参加这次作战会议。身上的处分还没有被撤消,目前还在刘家辉贴身警卫班兼职的萧明更是大气都不敢出,身体一个劲的往回缩。生怕自己呼吸重一点将参谋长地注意力引到自己身上。那自己可就倒了大霉了。此刻一心躲着许洪亮那如刀般目光的萧明那知道许洪亮的言没有提他,并不代表刘家辉也会放过他。

    刘家辉扫了一眼下面地几个被训的灰头土脸地军师长接着许洪亮的话茬道:“参谋长的话你们不光要耳朵听。还要用心去听用脑子去记。你们也许认为参谋长的话有些重了,但是依我看话还远远不够重。想想那些因为你们的失误白白的牺牲在日军火力面前的弟兄们,你们觉得参谋长的这话说重了吗?你们任何一个人包括我和参谋长没有任何一个人有权利让你们地部下白白的去送死。作为一个指挥官特别是一名高级指挥官,在战场上要保持冷静,头脑热是绝对不允许的。这句话我没有说错吧,是不是萧旅长?”

    身体现在已经快缩成一个团的萧明听到刘家辉点了他地名字,心里大叹倒霉;“这不是开作战会议吗?老子前阶段虽然莽撞了点但是打的还是不错的,怎么抓到倒霉鬼抓到我身上来了。”不过这些牢骚话他也就敢在心里念叨念叨。绝对不敢说出来。既然刘家辉点到他的名字萧明也只能尴尬的站起来道:“是副座,您曾经不止一次说过一个指挥官在战场之上无论在任何情况之下都要保持冷静,不能冲动。副座我已经认识到错误了,希望您和参座能给我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让我机会能改正我的错误。”萧明说这些话说的语气极为诚恳,一付深深认识到自己错误地样子,诚恳地就连他自己在听完自己说的这些话都不禁有些感动。

    他这话说完几个还不知道他犯了什么错误地军师长不由的好奇的睁大了眼睛看着他。骑兵旅几天前全歼了日军第3骑兵联队的事情他们都知道,但是这个萧明犯了什么事他们就有些糊涂了。^^^^不过这个萧明在平时都三天一小错,半个月一大错,一个月不惹点事情就浑身不自在。所以现在对于他被刘家辉点名批评这些人也没有感觉到意外。这些人好奇的只不过是他又犯了什么错误又让副座给抓到了。是又对那位中下层劳动妇女实施了性侵犯还是非礼了那位大家闺秀。不过貌似这一带没有什么提供性服务的场所,至于大家闺秀枪声一响是凡有点家底的人都有多远就跑多远,恐怕这个时候早就跑了精光。

    刘家辉看着萧明摆出一付已经深刻认识到自己所犯错误并坚决下决心改正的态度是又好气又好笑。刘家辉摆了摆手示意他坐下以后道:“以后我在现你和你那个副手在给我将部队扔了。自己跑去杀个痛快的事情,我就让你一辈子别想在摸到战马和马刀了。你给我记住我这也是对你的最后一次警告。下次再犯你还有那个刘青山你们就给我自己收拾行李滚去集总炊事班报到。”

    说到这里刘家辉冷眼扫了扫几个搞清楚萧明挨训原因正在下面偷笑的几个军师长:“你们也给我记住,如果谁在至部队的安危不顾给我去杀一痛快,别说我不客气。”

    说道这里刘家辉叹了口气道:“作为一名高级指挥官要时刻摆正自己的位置,你们现在所处的这个位置上,安危已经不是你们个人地事情了。更关系到一场战斗的胜败和整个部队的安危。如果你们总是无法摆正自己的位置,总是将自己当成连排长,那我还是劝你痛快的给别人腾位置。不要因为你们个人耍英雄主义的行为毁了整个部队。”

    头天半夜才赶到这里的许洪亮在刘家辉的门外看到老实站岗地萧明和刘青山原本还以为这两个家伙是跑来拍刘家辉马屁的,现在才知道原来还有这么一出。想到这里许洪亮接着刘家辉的话道:“该说地,副座和我已经说过了。如果谁要是再犯老毛病你就痛快的回家抱孩子去,别占着茅坑不拉屎。”说完许洪亮掏出怀表看了看时间道:下面咱们研究一下怎么在减小伤亡地情况之下,采取什么办法可以尽快解决这个花谷支队。”

    他这个话题一提出来,下面被训的无精打采的军师长利马来了精神。一个个伸长耳朵想要听听面前这28集团军两大巨头能有什么妙计。看到几个军师长的表情刘家辉和许洪亮只能相对无言苦笑。刘家辉苦笑道:“古人说三个臭皮匠顶一个诸葛亮。咱们今天咱们多人总能比三个臭皮匠厉害吧。来来都说说自己的想法。”说完看着都不说话的几个人,刘家辉干脆直接点名道:“张恩华这里面就你是一军之长,其他人都是你的部下。^^^^你先说说。”

    没有任何思想准备没有想到刘家辉点名第一个就点到自己头上的张恩华只能苦着脸站起来。不过到底是一直在一线指挥。尽管没有什么心理准备但是吭哧了老半天之后,张恩华还是说出了自己地想法:“实际上解决现在的情况最好是使用燃烧弹。现在正是冬天,天干物燥。日军现在龟缩在一起,如果我们使用火攻,在配合坑道战术,我想在短时间内突破日军防御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

    刘家辉听完他的意见笑道:”可咱们的炮弹之中只有单一地爆破弹,没有任何燃烧弹。而且就算有,就那么点燃烧弹打过去能有多大作用?日军很快就能将火势扑灭。”张恩华的这个想法是不错。但是别说现在在孝昌前线的这几个师就是全28集团军所有炮兵加一起也找不出来一燃烧弹来。燃烧弹这种高级产品国内现在根本就无法制造,少量的缴获又早就消耗余烬了。没有了纵火的工具,拿什么东西在日军上百挺轻重机枪面前将火烧的日军后方去。

    张恩华听完刘家辉的反问之后,也知道自己的想法有些过于理想话了。脸色有些泛红地坐下了。

    张恩华刚坐下,自作战会议开始一直在沉默地聂思诚站起来道:“副座参座,我觉得在当前日军龟缩在一起火力密集程度极大的情况之下,咱们地攻击还是采取强攻与战壕像配合的战术比较适合。前一阶段我们在使用战壕战术的时候,各师行不成统一行动,而且挖的战壕也象参座说的那样,深度也不够而且大多采取的都是直线掘进,在日军迫击炮和掷弹筒的打击之下损失惨重。起不到掩护攻击减小伤亡的目的。”

    “我想这次咱们是不是采取增大攻击面。几个师同时动手。让日军摸不清楚我军的主攻方向。这几天的攻击下来我军固然是伤亡不小,但是我想就凭这几天战斗的惨烈程度日军伤亡也不会太轻。至少千把人总是有的。我军除去伤亡至少还有近三万的兵力,而坐困孤地的日军是打掉一个少一个。我想咱们从三个方向同时起攻击,他不手忙脚乱才怪了。这样一来我军在日军防御圈上打开缺口的机会大大增加了。而且我们在挖战壕的时候增加一些大弧度大转角。这样一来即便是日军的迫击炮弹和掷弹筒就是打进战壕也可以使攻击部队有掩护可以有效的降低伤亡,即使日军再象之前使用战壕对战壕的战术,我军也可以依靠转角和弧度与日军对抗。至少不会象以前那样一旦战壕被日军挖通的时候,我军几乎没有什么还手之力。而且三个师在攻击的时候同时在大正面多条战壕同时一起使用,我就不信日军会有那么多的机枪和迫击炮。*****我建议我们的攻击时间还是象以前一样以夜战为主,白天地主要任务是巩固以占阵地为主。这样一来就可以大大的避免了白天攻击时候的由于日军地空火力压制造成的重大伤亡。”

    “还有我建议将各团的最有效的压制武器高射机枪和迫击炮集中使用,编成几个火力压制群专门压制日军轻重机枪。在夜战之中没有了飞机对我军最有威胁的武器就是日军的轻重机枪。而我军大量装备高射机枪无论是射程还是杀伤力都远高于日军各型轻重机枪。以前我军在历次作战之中都是将日军分割包围之后加以围歼。各团地高射机枪即便不集中在面对被分割开来的日军也可以形成火力优势。但是这次作战日军两个联队紧紧的靠在一起,其火力密度和强度都是以前无法相比地,所以我军还是按照以前历次作战将高射机枪分散使用根本无法形成绝对的火力优势。所以我建议将高射机枪集中起来使用。而夜间我军地小口径高射炮也可以参加对地火力支援。反正这些20毫米高射炮现在已经有些落后,在对付日军高飞机的时候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与其这些高炮在对空作战的时候白白的消耗掉,还不如利用其大射程高穿透力的优势从日军火力有效射程之外打日军的火力点。这些是我的想法,请二位长官考虑一下。”聂思诚一口气将自己这几天的想法全部说了出来。

    听完聂思诚地想法,刘家辉与许洪亮对望一眼之后满意的点了点头。聂思诚的思路很清晰提出的建议也很好,看来他是下了苦功地。刘家辉看了看其他两个师长笑道:“你们两个还有什么想法一起说说。不要有什么顾虑。今天咱们是摆开了谈,集思广益吗。”

    史大辉站起来道:我的想法和聂师长差不多。不过我想在聂师长的思路中增添一项。在攻击中咱们可以采用小梯队多批次的进攻,而且可以采用小部队渗透与强攻相结合的办法。只要打开一个缺口。就可以采取大纵深穿插作战将他的防御体系彻底打乱。”

    史大辉的话音刚落孙信接着道:“刚刚聂师长的想法我仔细琢磨了一下,我看咱们是不是可以在白天地时候制造烟幕掩护前沿上地部队。咱们虽然没有烟雾弹。但是这里是水稻产区,稻草却有的是。我们利用稻草加水燃烧地时候产生的烟雾可以掩护部队在白天攻击。我军防毒面具基本上达到了人手一具,对我军的影响可以忽略不计。而对于同样防护齐全的日军来说,我们的主要目的又不是用这些烟雾当毒气使用杀伤对手,而只是利用烟雾减轻日军航空兵对地轰炸的效果。我想这个效果对日军的飞机应该有一定的作用。”

    几个师长完言,刘家辉小声和许洪亮合计了一下道:“你们几个说的办法都不错,一会我让参谋长就按照你们的想法拟订一个作战计划。你们回去之后立即组织部队执行。今晚二十整,三个方向同时展开攻击。这次不分主功详功。那支部队先打开突破口就是主攻部队。”

    夜晚,日军飞机退走的卫店除了不时划过天空的照明弹和偶尔响起的一两声枪响之外,整个战场上一片寂静。不过前沿上的中日两军却是谁也不敢放松,他们谁也不知道下次战斗会在什么时间打响。几天的激战。日军虽然击退了28集团军的无数次攻击并在作战之中重创了28集团军的攻击部队,守住了阵地。但是整个阵地却也比几天前缩小了三分之一左右,就是仅剩的阵地也多多少少被28集团军的三个师打上了钉子。目前双方阵地犬牙交错在一起,两军的散兵线相隔最近之处不足五十米。甚至夸张一点的说,那一方面阵地上某一位如果肠胃不舒服放一个屁,自己的对手都可能听的清清楚楚。

    晚十九点三十分钟,距离攻击起时候还有半个小时。刘家辉和许洪亮亲自赶至新77师的一线阵地。在他面前是胸前挂满手榴弹,人手一把行军锹的士兵。而在他身边则是挂的满满弹链的高射机枪和早就瞄准好对面目标的轻重机枪和迫击炮。这些武器今晚的主要任务就是掩护攻击部队将战壕挖至距敌五六十米地最佳攻击距离之内。

    十九点五十五分钟。张恩华拿着野战电话来到正举着望远镜观察日军阵地的刘家辉面前道:“副座。时间快到了您下命令吧。”刘家辉没有回头只是放下望远镜道:“命令还是由你来下。战斗还是由你具体指挥。我和参谋长这次来只是给你压阵的。”说到这里刘家辉转过身来排排张恩华的肩膀笑笑道:“恩华。对自己要有信心。”说完转过身又举起了望远镜。

    张恩华咬咬牙举起电话,电话那头的聂思诚、孙信、史大辉三个人早就已经站在电话之前拿着话筒等候命令。张恩华看着怀表上的分针一点点的靠近1点正张恩华对着电话几乎一字一句的道:“我是张恩华,我命令行动开始,各师务必于明日凌晨之前将战壕挖通至日军防线外围五十米之内,并力争突破日军外围防线。”张恩华地话音刚刚落下,刚刚还沉寂着的战场之上便响起了震耳欲聋的枪炮声。

    在五光十色地信号弹的照耀下。三个师地官兵在密集火力掩护之下。几乎在同一时间开始了修理地球的工作。随着时间的进展一条条战壕向日军阵地蜿蜒而去,每一条战壕开始是单独向前前进,等到距离日军阵地六七十米的距离之后开始横向连合起来。在后面主力开始掘进的时候。前边在日军阵地中成为钉子户中的部队也对日军阵地展开了详攻,阻止日军利用小股部队破坏战壕的掘进。随同掘进部队一起不断前进的还有随同一起提供火力掩护地一个个由重机枪和60迫击炮组成的火力压制组。

    这次的战壕并没有象之前的历次攻击时地那样一个师只挖了三四条。这次战壕的掘进方式很公平,按照人头来,以五十米为间距,一个连队一条。正如聂思诚所说的,日军数量有限的轻重机枪和掷弹筒迫击炮同时在三个方向之上一起使用,一方面又要压制中队数量的众多的机枪,又要压制各条几乎是每分每秒都在向前展数量众多的战壕根本不敷使用。而且又被平射的20毫米高炮摧毁了不少,一时之间火力密度大降。日军数次出兵想要破坏三个师地修理地球地行动都被早就准备好的炮兵密集而又准确地炮火给打了回去。想要使用战壕对战壕的战术。人手有限的日军在这么多密集的战壕面前,要想再一次采用这种相对有效的战术,那么阵地上的所有日军就什么都别干了,全部都得去干和他对手相同的事情。要是那样还不如直接开打了事。

    经过一夜的艰苦奋战到凌晨时间,围绕整个卫店的日军外围阵地出现了一条环行工事,这条巨大环行工事,与日军阵地最大直线距离不过五六十米。甚至双方最近处只相隔不足十米,一方只要说话大一点声,自己的对手就会听的清清楚楚。这还不算那些前几天的攻击之中在日军阵地中打下的钉子。花谷支队在几天的战斗中除了丢掉的少许阵地之外,被花谷正少将在电报中吹虚上天的外围阵地已经岌岌可危了。

    已经挖了一夜地球的攻击部队在完成全部工事之后,并没有进行丝毫的停歇。便在又一次开始的火力掩护之下。对花谷支队起了全面的攻击。一门门山炮和战防炮也顺着步兵掘好的工事,推进着距离前沿阵地对日军残存火力点进行精确打击。掩护步兵的攻击行动的炮兵虽然在之前的战斗中损失惨重,只剩下五门山炮。但是刘家辉却将骑兵旅的两个重迫击炮营给聂思诚调过来一个,以加强新77师的火力强度。

    前几天攻击受挫让几个师的官兵心中憋足了气,这次更是在得知自己的最高长官亲临一线督战的消息之后,士气更是大震。花谷支队虽然拼命在顽强的抵抗,但是处境却越来越艰难。当太阳再一次升上了天空的时候,曾经顽强抵抗的花谷支队在三个师不计疲劳不计损失的猛烈攻击之下崩溃了。突破日军外围防线的各师官兵没有任何犹豫的迅向纵深开始展。当日军飞机急忙赶到的时候,地面上的中日两军已经混战成了一团。这些日军精英们也只能干瞪着眼睛,在天上一圈一圈的来回晃荡却没有任何办法。 <a href="" target="_blank"></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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