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留言

    下集预告:白莲的h。嘿嘿……心跳加快没?加快好啊有助血液循环哦。

    当我们悄然返回时远处那些‘猛嗜部落’的人已经躺在搭建的帐篷里休养生息打算明天一早继续围捕。

    上个战役虽然从受伤损害程度而言我们赢了但却是逃兵不会被称为勇士。

    所以‘猛嗜部落’尽管伤亡惨重却仍旧认定我们会继续逃跑毕竟我们人马不多且还要保护两国的君主不受伤

    却不想狮子是好战派地头儿。

    眼镜蛇更是有仇必报的主儿!

    两个人这次到是一拍即合兵归一处前后夹击誓给‘猛嗜部落’一个狠狠地教训!

    邻近‘猛嗜’军队时狮子和眼镜蛇几乎是同时挥手示意停下将我、白莲与受伤严重的士兵安置到一起隐藏在长草中等着他们胜利而归。

    我却拉住眼镜蛇的缰绳让受伤的他下来而他却不肯听我的眼角含笑的将我推开策马而去!

    我气得牙都痒了!

    白莲却说:“这是君主的骄傲即使今天那臭蛇断了腿亦会与战士一同杀去。”

    也许我不懂男人的天下。在我的概念里生命虽然不见得如何重要但只有好好的活着才能继续骄傲。

    望着狮子、眼镜蛇、月桂、罂粟花的背影消失在黑色月夜下我忙转过身与白莲打了个眼色白莲却如同糊涂了般什么都没看懂!

    连续示意了若干遍后白莲却将我抱入怀里软言道:“山儿听话别去。”

    我摇头:“去看看就回你掩护我。”

    白莲却不肯放手就这么狠狠抱着。

    我沉下声吐出两个没有温度的字眼儿:“放手。”

    白莲在见到我眼中的坚决后无奈地放了手却道:“我陪你去。”

    我摇了下头示意他安分地等着便尿遁了。

    心中总有不安却说不上怎么回事只能急着赶去看看如何。

    扎起摸黑了脸换上夜行衣将画卷藏匿在树上便骑上马飞奔而去。

    当我渐渐靠近时才现大事不好!

    虽然狮子与眼镜蛇大占上风却不想‘猛嗜部落’竟然还有援兵!且正从右边飞扑而下!

    一时间战局生铺天盖地的变化!

    我站在不远处眼看着狮子和眼镜蛇被癞狗欺心纠结着千分紧张万分愤怒无从下手宣泄!

    焦躁间看见敌人的援军里人高马大处赫然站着一位领袖模样的人。

    来不及深思抹了一个身形较小‘猛嗜’武士的脖子套上他的衣裳用其鲜血抹了满脸全身策马向那主将奔去粗着嗓门万般虚弱地呼道:“急报!急报!”

    一路奔到那人马前飞身下马将手中的匕举起那是我曾经从萨末身上搜刮来的战利品。

    那马上之人待看清楚我手中之物后一把抓起大喝道:“此物何来?”

    我却因体力不支晃晃倒在了地上。

    那主将急了跳下马一把提起我的衣襟我就势跃起将手中的刀子逼在了他的脖子上没有傻到等他反扑而是就势划了一刀让他缓缓放血体力虚弱却还不至于死。

    在那主将的血液喷洒中我喝住所有人:“别动!不然要他死!”

    伸手夺回了我的战利品然后绕到那主将身后让已红了眼的‘猛嗜’武士将主将双手捆绑好若松一分我的刀子就刺入一分!

    捆好后我命那‘猛嗜’武士将绳子的一端捆绑在马鞍上。

    那红眼武士怒喝道:“你是谁?如此大胆刺杀主将!”

    我晃了下刀子勾唇一笑吐出一个字:“刃”。话音未落便一刀刺向马屁股!

    受袭击的马儿高声嘶叫着拖着敌军主将一路狂奔去而我则迅趴在主将的后背上以人肉做垫直冲下面的混战中去!

    我知道自己动作够快但高手如云谁也保不准我跳上马背后有没有人放冷箭?或者飞弯刀?

    还是趴在地上安全些毕竟有‘猛嗜’主帅做底日子舒服着呢。

    此次行动还是很冒险若这主将不认得此匕我的戏就演不下去只能被人扭了脖子与世界说拜拜。

    幸好我赌赢了。

    虽然不知道身下这位至始至终都没说过一句对白的配角是何种身份但我敢肯定与那萨末绝对是亲属关系。毕竟眉眼处到有几分相似。

    身后喊打喊杀的向我冲来我见马儿已经冲进战场向着我所乐见的方向冲去我这才从敌军主将后背一滚隐入草丛看见那马儿被狮子一刀放倒后转而提起马儿身后的血肉模糊微愣过后终于以敌军主帅被擒之因扭转了这场有预谋的围捕。

    我隐蔽在草丛中望着眼前的战局突感想觉得战争真是奇怪的东西就像男人和女人做*爱说不准谁在上面谁在下面不到最后泻的一刻有可能还要变换姿势争夺回主动权。

    嘿嘿……狮子他们若知道我如此形容他们的战争会不会觉得我思维独特呢?

    很幸运这场战斗狮子与眼镜蛇胜了;很不幸‘刃’又出名了。

    为什么说不幸?

    若一个人不但挑了‘猛嗜武士’更一刀抹了族长三儿子的脖子活活让族长大儿子血流不止无颜而亡不知道你会将他当做勇士来看还是当做恶魔来诛杀?

    反正我知道‘猛嗜’族长已经被‘刃’气得吐血狠道:不食其肉誓不为人!

    再次起程我仍旧懒散地趴在马车顶晒着阳光坚决不理会‘猛嗜’族长是否为人之说毕竟他爱当牲口那也是个人的特殊兴趣爱好与我可没有一丁点的关系。

    一路颠簸中眼见要到‘鸿国’都城大家都纷纷下了马在城外选了家客栈洗漱一番企图赶去舟车的疲劳让自己容光焕一身清爽。

    我考虑一二还是将自己打扮成小太监的样子毕竟人家都是皇字辈地我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跟在他们身边怕是不稳妥。

    收拾妥当后步出房间看见各位风姿迥异的美男已经换好了面料考究、做工精致、裁剪有度、绝对体现身份、彰显气度的衣袍齐齐坐在楼下等着我。

    旦见狮子一身黑色衣袍以怒喝的银龙勾画于下摆即张狂又不羁即沉稳又霸道。腰间收了同色黑带与带边镶嵌了银丝简洁大方却充满力量。一头黑仍旧狂傲地披散于身后宣示着掌控与主宰!

    眼镜蛇一身银色袍子以深色银丝做底以透明银丝做面没有任何的花哨图纹举手投足间却若划目的惊雷载着不容抗拒的雷霆之势。一头青丝用深红色的冠束起将那锐利精悍的眸子又染得嗜血几分。

    月桂手执折扇青色衣衫若竹凛冽若茶沁香若月温润淑人君子清新俊逸。双眼脉脉含情嘴边盈盈笑意。若是那南极冰川此刻怕也甘愿被其温暖化做波光粼粼的三月溪流为君柔情一倾笑颜。

    罂粟花白色衣袍勾略着泼墨下的朵朵怒放之花依附在男性诱惑的身姿之上若放荡公子游戏花丛若风流才子醉卧美人膝端得是风流倜傥窃玉偷香。殷红色的唇似笑非笑轻佻的眼噙着恰到好处的坏似有情还道不清惹得儿女痴狂却只是春梦疑一场。

    白莲一拢淡紫色的缈冉衣袍腰配深紫玉带若画中仙子天上嫡仙美得不似凡尘。微风徐徐间那风情更是绝代风华无法多看一眼唯恐亵渎了神灵那眼波动荡处却更似误入凡尘的精灵盈盈笑意间皆是溢满心尖的爱怜。

    眼中赞美不减色光却是大起忍不住吹了声响亮地口哨人就如练了绝世轻功般冲了过去握住离我最近的罂粟花双手泪眼婆娑地动情道:“罂粟花啊这一路走来我们可谓是同甘苦共患难就差穿一条裤子睡一张床铺这种难能可贵地阶级情谊你可别忘了啊!而最重要的是你答应让我画的事儿可别忘了哈我这边随时有空时刻待命只要你想脱衣服的时候一定要找……我……啊……啊……啊……”话音未落人已被月桂‘温柔’地拖了出去。

    马车再次上路我就变成了挂牌小太监人家做车我伺候;人家骑马我走路。就这还常常受人冷眼被白莲瞪得毛毛的。没办法小厮只有一个我只能跟在现任男朋友身边做到护草如护家。

    也许大家看出了我和月桂的恋爱关系到也没什么人不君子的从中作梗反倒是装做看不见一样任我与月桂眉来眼去好不暧昧。

    但!

    只要月桂与我有一分亲密例如想打个啵之类的行为出现立刻会冲出来意想不到的事将这种亲密之举扼杀在摇篮里。

    例如月桂喂我美食我感激得想要回报一吻白莲就会蹿出来用非常无辜地眼神看着我让我陪他去看月亮!

    例如月桂用温柔地手指轻擦着我的唇畔我缓缓贴上去时眼镜蛇就会突然出现冷冷一扫阴气十足让我给他换药!

    例如月桂抚摸着我的丝我点起脚尖时狮子一定叫走月桂商量国家大事!!!

    例如我一咬牙狠扑倒了月桂时罂粟花却悠然地坐在椅子上痞子样的笑道:“我只是来看看还有没有人打扰山儿的好事。”

    真是何其残忍啊!

    索性我们很快就到了城门不用我继续深思这一段时间的欲求不满。

    屁颠在马背上没有深思这皇城内外的不同含义不曾想过这‘鸿国’之行是否会产生未知的变数启动命运诡异的齿轮。

    然而当尘埃落定回往事才会现原来每一步都有着独特的定义。

    是英雄注定金戈铁马;是柔情注定依偎呢喃;是霸主注定争锋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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