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头的笔尺没有停柳絮却已静立与身后等着有事禀告。

    我放下画稿抬起头仍旧笑得一脸璀璨轻柔的问:"有事?"

    看着柳絮身体细微的一颤我努力减淡了几分笑颜生忾吓到这位阎王的小舅子让阎王老婆再次拉扯我去问话。

    柳絮微微低眉恭敬道:"'赫国'君主要求见'百老'意欲借银两助'赫国'度过战争后的紧张。具探子报太子叛变时将国库搬空现在'赫国'军饷难关口难过。"

    '百老'是生意人对我的尊称乍听之下竟然有点不适应。我哦了一声没有接话。虽然知道狮子要见'百老'却不知道自己要以什么表情去见他。前夫?公公?朋友?

    柳絮若有所思的扫我一眼接着道:"据密探来报'赫国'圣上将所有未有子嗣的后宫嫔妃全部送回了娘家府邸允了她们终身俸禄责令她们自行婚嫁。且将有子嗣的嫔妃送至其膝下的儿孙府邸处去颐养天年。后宫……空了。"

    我手中的尺子砰地一声掉落在桌子上出不大的声响但听到耳朵里确是轰然雷鸣!脑中仅剩四个大字盘旋着:后宫空了后宫空了后宫空了……

    手指紧紧扣在桌子边缘恨不得扣下一块木屑来。

    狮子他到底要做什么?为什么要在见我前将后宫清空?他……他……他到底想做什么?想做什么?!!!

    是我多心了吗?是我颤抖了吗?是我害怕了吗?是我迷茫了吗?是我……有点想见他亟?是吗?是我吗?

    努力平复着呼吸就怕自己无法控制情绪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

    柳絮见我呼吸正常后再次出声道:"山儿'鸿国'出兵干涉我们建立都城说若要建城必然起兵攻之。"

    我微微皱眉仍旧没有表态。

    柳絮轻轻扫我一眼试探性的小心翼翼道:"'烙国'……突宫变据说……燕王联合朝臣拥立新王'烙国'陛下……不知所踪。"

    手指霍然收紧硬是将那自制的炭笔掰成两半碎裂到地上。一种无法形容的恐惧感笼罩住我一种恨不得食人血肉的嗜血感充斥着喉咙!

    白莲清透的葡萄眼一直瞄着我纤白的手指拨弄着翠绿的茶叶安慰道:"那……臭蛇命大得很不会出事的。"

    罂粟花环住我的肩膀笑道:"为夫都没有带娘子好生游玩过不如我们一起去看看烙国风景?"

    拉住罂粟花的手抬起脸点点头一切尽在不言中。

    白莲亦拉住我的手横道:"好久没和那臭蛇打架了还真有点牙痒!"

    这时感动已经无法说出口。得了他们我何其有幸?

    ……

    说到哪儿做到哪儿没有收拾行李一行人若急行风般潜入'烙国'边界直奔'烙国'都城。

    而出的同时则喝令自己的部队与边界处骚扰'烙国'不许正面冲突只为牵其视线拢其精力。大红枣仿佛有感应般似乎知道要去救眼镜蛇竟然拼出了吃奶的力气奔出了破纪录的度将一行人远远地甩在身后。

    终是到了都城召见了当地的绿草统领着已经准备妥当的武士便于夜黑之时装扮成'烙国'禁卫军的样子与已经被我们收买的守卫头头会面弄到此次巡逻的口号便悄然无声地潜入皇宫里认真巡逻起来。

    再次回到这里心里竟然久久不能平静。仿佛仍旧能在这样的夜晚听见那人絮叨的耳语看着那人巧笑兮兮的醉人容颜。

    不敢……不敢去想如果……如果他生意外我会怎样?

    只是愈的觉得这个燕王实在不太会选择死亡时辰难道简简单单的死去不甘愿吗?非要死于我的刀下与自己的哥哥化成一滴血吗?

    既然……你如此渴望我定然不辜负此等厚望!

    熟悉地穿越在各个巡逻位置游走在勘察地点除了碰见守卫森严的巡逻队伍竟然一直接触不到主题!

    我摆手示意大家按原路巡逻两盏茶后回到此地待定事宜。便于白莲罂粟花黑孩一同闪身探入眼镜蛇的宫殿内欲窥视究竟。

    熟悉的雕栏玉柱曾经倚靠过我的纤悉身影;熟悉的玉阶栏杆曾经承载过我欢快的步伐;熟悉的琉璃灯盏曾经映照过他熟睡的憨颜……

    原来我以为自己忘记了这里的一切终我一生都不会再回到这里。今天当触极这一切时竟熟悉到了如指掌。原来记忆是如此的固执竟一直都不曾忘记。

    敲昏了数名侍卫后终于进入了眼镜蛇的寝宫与隐约间听见夹杂了痛苦与愉悦的低泣呻吟以及拍打出水渍的**劈啪撞击声。

    心撕裂一痛!

    一种前所未有的复杂情绪悄然爬上身体蔓延到全身乍起无法抵制的阴戾之气!

    拔出'万斩'抬手阻止欲跟来的三人无声无息地潜向声音的源头赫然在那曾经染了我体温的雪锦床上看见交织到一起的两抹身影……

    瞳孔豁然收紧!

    看见那肆虐的身影正疯狂地攻击着身下之人两人的交合处赫然流淌出大片的血腥染了身下那纯白的色彩滴落出刺眼的红!

    长年拿刀的手竟然是瑟缩的!

    狠咬下唇用这真实的痛命令手指必须收紧集中自己全部的力量若羽毛般轻巧地扑了上去直接以刀逼上那冲刺之人的脖子迫使他停下率动。

    即使知道眼镜蛇现在一定不愿见我但我还是将目光向他望去让他看到我守候下的认真没有……嘲弄。

    当视线交织的刹那我与那人皆是一愣。

    不是眼镜蛇!不是眼镜蛇!我险些兴奋的大声高歌。

    而那人却感受不到我的好心情张大惊恐的眼张开溢满浑浊的嘴就要失声尖叫……

    罂粟花身形一划若闪电般临至快点了那被压男子的穴道便其动不得说不得

    几乎是同时白莲点了我所持男子的周身大穴。

    我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略微放下心还真不知道如果被燕王压的男子真是眼镜蛇我应该如何平息这场男人间的风波?如同那嘴含浑浊的男人是眼镜蛇那么眼镜蛇一定想杀了罂粟花和白莲来抹杀自己被人窥视的屈辱。而白莲和罂粟花又是我的爱人我一定不可能使他们受伤。至于眼镜蛇我又怎么能让他再次痛?幸好幸好不是他。

    庆幸的同时目光一凛将'万斩'再次逼向那强压男人的燕王。在他眼里我看到了极度的惶恐与放大的恐惧。

    看来我残忍的手法已经传得非常之远受到世人关注甚好。

    转动着'万斩'我勾起温柔的笑脸柔声问:"为什么要逼宫造反呢?"

    燕王忙睁大眼睛似要摇头却无力而动。

    我感慨道:"说实话我很不喜欢有人睡我喜欢的床还弄得这么脏;也不喜欢有人欺负眼镜蛇不但让我找不到人还让我心里堵得慌这种感觉真得非常不好呢。"

    燕王忙四面八方地转动眼睛示意我解开他的穴道一切好说。

    我抚着额头笑了:"我想你也不知道眼镜蛇在哪里不是吗?不然……今天受你淫欲的怕就是他了吧?"

    燕王的额头划下一滴汗水直直坠到雪锦床上变成了一种洗不掉的污渍很……恶心。

    我挑眉嗔道:"像我这么善良的人怎么会整治人呢?"哦这句话是江米对人下了狠手后的名言之一先盗用一下。

    白莲的葡萄眼一闪:"是啊山儿很厚道的。"转而抬脚踢了踢那个被压的男子清透的笑着:"给你个复仇的机会可好?"

    那男子却若被吓傻了般直接大小便失禁排泄了整床……

    我皱眉操起刀子冷声道:"好好的一张床被你们污染成这样还让不让人睡了?得了既然你们如此喜欢我就送了就当棺材用吧。"若我没有看走眼那被压的男子便是此次兵变的傀儡新皇。

    此话一出燕王已然是眼睛暴睁汗水哗啦而下。

    那被压的新皇却于激烈的颤抖中直接抽死了过去完全没给我表演的机会。

    无意耽搁找到眼镜蛇才是正事。

    于是没舍得玷污'万斩'直接从地方的衣服堆里拾起一把匕意欲所为。

    罂粟花拉下我的手取走匕不正经的笑道:"来让为夫替娘子分忧看看是不是心有灵犀。"

    我抱胸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罂粟花干净利落的挥动匕在燕王的暴血眼球中生生割切了那个肮脏的萎缩小东西。

    白莲对我璀璨一笑道:"六哥只做其一没做其二还是我与山儿最灵犀"取过罂粟花手中的匕扎起那萎缩的肮脏强行送到燕王的口中。

    我拍手赞道:"果然够变态!"

    罂粟花与白莲齐问:"难道小娘子(山儿)不是这么想的?"

    我取过白莲手中的刀子顺着燕王的双腿间狠插入排泄系统!转身笑道:"完活!"

    三个人相互击掌相携离去。

    记得我曾经问过罂粟花和白莲觉不觉得我太残忍。

    罂粟花答道:为夫宁愿娘子吃人也不愿意别人吃了娘子。

    白莲则舔了下小嘴唇馋猫样的喵喵道:"人肉好吃吗?"

    得夫如此妇复何求?

    罂粟花的话感之深庇护之深。

    白莲却已然将自己规划为我的同类。我若喜欢吃人肉怕是他也会跟着。

    所幸我没有那个恶趣儿味。不然我家的烤全羊就得变成烤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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