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仔细地打量眼前的女子,她并不是十分的漂亮,但有一种说不出吸引人的气质,跟她父亲一样英气逼人,齐肩的长发,在脑后扎长利落的马尾,令她的额头高高地显露出来,让人感觉她属于那种智慧类型的女孩子,再看她那一双细长妩媚的眼睛,此时双眸中透露出一股笑意,但高战却能在那笑意背后看到一丝不屈不挠的坚毅。

    “这就是曾叔的爱女么?很漂亮的一个女孩子!”高战摸摸下巴说。

    曾若男噗嗤笑道:“高总督察真会说话,从来没人夸奖我漂亮,您是第一个!”话的意思就是说高战太虚伪了,连夸人都不会夸。

    曾召科无奈地摇了摇头,“阿战,以后还要请你多包涵一二,小女人还小不懂事儿,说话更是没有分寸,以后在你手底下办事儿千万别闹出大乱子才好!”

    高战似笑非笑地看了曾若男一眼,后者毫不避让地与他眼神接触,丝毫没有胆怯的意思。

    高战用手摸了摸嘴角,“曾叔想把爱女调到我的哪一组?”

    曾召科哈哈笑道:“调到扫毒组吧,我又不放心,成天冲锋陷阵的,飞虎队更不用说了,那都是汉子们玩命的工作,你可别说我有私心,哪个做父亲的不疼爱自己的女儿,你就帮帮忙,让她进入情报科实习实习也就成了!”

    情报科?操,那可是老子的秘密部门啊,你把自己的女儿按插进来,撅起屁股我也知道你要拉什么屎!

    高战耸耸肩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没关系地。这点小忙我还是能够帮上的…曾若男是么,以后可要为你父亲争气呦,千万不要让我这个上司看扁了!”

    看着高战趾高气扬说教自己的样子。曾若男恨不得踢他一脚,奈何现在是自己地紧要关头,只能挤出灿烂的笑容道:“若男多谢高sir提点,以后还要多多关照啊!”

    高战一巴掌拍在她的香肩上——力度很大,丝毫没有一点的怜香惜玉,很爷们地说道:“那是当然!”

    曾若男忍着骨痛,咬碎银牙,心说,以后有你好看的!

    在没给骆中兴打招呼的情况下,高战把他的女儿骆芊芊送回了家。

    半路上。高战下车给骆芊芊买了一些感冒药,等回到车里面的时候她已经在座位上睡着了。

    高战将衣服盖在她的身上,然后驱车来到了她居住的公寓,把她抱上楼,打开门放在了床上。

    熟睡中地骆芊芊显得极其安静。红唇偶尔蠕动着,像一个淘气的小孩子。

    高战轻轻地将她鬓角洒落下来的头发拨弄上去,指尖无意中触到了她的脸颊。骆芊芊竟然幽幽地醒了过来。

    莞尔一笑,犹若春花绽放,“是你送我回来的么?”

    高战点了点头。

    “其实有时候你也挺温柔地,为什么总要摆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呢?”

    高战抿嘴一笑:“那样才能征服你这样的极品美女啊!”

    “你就是这一点,老不正经!”

    “你刚好醒了,我给你买了感冒药你趁机吃了吧!”

    “不要,人家怕苦!”

    “什么?”高战邪笑道:“难道你是想我口对口地喂你?”

    骆芊芊白他一眼,“拿过来吧,我可不敢劳您地大驾,说不定会一口吃了我呢!”

    “还真被你猜对了。我就是药吃了你!”高战张嘴轻轻地咬住她的鼻尖,用牙齿磨了磨,然后转向她红润的小唇。把舌头伸到她的嘴里,骆芊芊禁不住也把小香舌伸了过来。两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抵死缠绵着。

    不知何时高战把那白色的胸罩抛开,一对坚挺的**弹了出来,半圆的,上边有两个粉红的小葡萄,还在轻轻的抖动。高战压在骆芊芊娇媚地**上去,用手大力的揉、抓,好软,但有些硬,一丝痛苦的呻吟传到他里,反而让他加兴奋,他嘴去吻、去咬,时而轻,时而重。

    那呻吟开始有些改变了,痛苦少了,快乐多了,而且声音开始有些间断、含糊,不像拒绝,像是一只小手在向他唤,让他探索更多地秘密。他的手,他地嘴开始从那娇美的双峰向下漂移,为何每一寸肌肤都那滑、那麽香?有些凉,但又像火山。

    他寻啊寻,来到了一片小森林前,是什麽?黝黑的,有些弯曲,覆盖着一个小山丘,他要爬山,他要探索森林。他用手去抚慰森林、去感觉小山,为何山林里有山涧?他用手、用唇去体验那山头的小高地,为何高地还在上升?难道地壳的运动这样快吗?

    山涧里开始有小溪流出,耳边的乐章变得急促,间断也多了,他用舌去舔乾那湿润的山,为何流水更多?

    他感觉自己某个部份在膨胀、在发烧,他要到河流里洗澡、去降温,

    高战飞快地将自己的巨龙投入小溪里,可是有些难,山路有些狭窄,还有障碍物,他要征服。当他大力的挺进时,他听到了痛苦的声音,是痛苦还有快乐。

    他飞快的在山林里穿梭,快感在升华,终於他爆发了,汗流浃背,有他的,也有骆芊芊的!

    高战**地躺在床上,嘴里面吸着烟,身边躺着娇媚可人的骆芊芊,她正用含情的眼看着他,高战忍不住再次将嘴唇堵了上去。

    骆芊芊嘤咛一声:“不要,你嘴里有好大的烟味!”嘴里说着不要,一条柔软细滑香甜的舌头却主动地卷了过来,舌与舌在纠缠,充满了快乐!

    高战用手揉着她的**,不很大,大约32,好滑。但没有昨晚那硬。他俯身去看那森林,黑黑的卷毛,不很浓。但也不少;两片粉红的花瓣,肥肥的,很诱惑。他用手去摸,她有些回缩,他轻轻地点拨那隐藏在花瓣中的小小蓓蕾,长大了,她呻吟加速了,淡淡的汁液流了出来,他越拨弄蓓蕾,水越多。像山洪般喷发。

    高战一翻身,再次挺枪上马,大力地在耸动着,直到两人再次达到**,高战经自己地所有精华倾泄在她的身体里。一切从新安静下来。

    躺在高战的怀里面,骆芊芊用纤手好奇地抚摸着他下面的巨龙,说:“真想不到我会爱上你这样一个大坏蛋!”

    高战悠悠一笑:“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啊!现在这个世界上坏男人永远比好男人吃香,要想不打光棍的话,就要厚着脸皮,放下善良,看见到美女举起下面的家伙就硬顶上去!”

    “你这是哪里的流氓哲学呀,都让人变成禽兽啦!”

    “对啊,我这就是达尔文的禽兽定律,十个男人九个禽兽,另外一个不禽兽那就是你现在握着的宝贝有问题!”

    啐!骆芊芊翻他一眼白,用手狠狠地掐了他宝贝一下。高战大叫道:“轻一点,掐断了可

    上!”

    骆芊芊心里面心疼的紧,嘴上却道:“谁让它第一次弄得我哪么疼呢!”

    “姑奶奶。你还记着仇呢,那你怎么不说它弄得你直冒爽水呢。它没功劳也有苦劳啊!”

    “还说…”骆芊芊又准备好了蟹钳地姿势,高战忙道:“老子不跟你计较,看模样你的感冒还真被我给操好了!”

    骆芊芊这时也发现自己的感冒轻了许多,想必是刚才剧烈运动出了一身的香汗把感冒压了下去。

    娇嗔一声钻进他怀里,“你怎么老不正经啊!”

    高战用手摸住她**峰顶的小葡萄,搓捻着道:“那就说正经地,过来帮我的忙好吗,我有很多生意需要有才能的人来管理,现在我什么都不缺,就缺人才!”

    骆芊芊被他搓揉地浑身发酥,娇喘道:“这怎么…行啊,我爸爸是不会同意的!”

    高战高深莫测的笑笑,“你就不会在他耳边吹吹风么?怎么说也是我的人了,不为我着想难道你还想养汉子啊?”

    骆芊芊:“他做人的原则性很强,而且一向不喜欢我和他不允许的人来往…”

    “我很不受他欢迎么?也许吧,不过我有信心很快会让他改变对我的看法!”高战吻了她额头一下,“就算不为了我,也要为了你!”

    骆芊芊彻底被他的温柔打动了,世界上最有魅力的是什么,铁汉柔情!

    语气中充满了憧憬与希翼:“真样的话就好了!”

    高战哈哈一笑:“放心吧,一定会地!”埋头咬住了她的**。

    “咿唔!”骆芊芊动情之余紧紧地抓住了高战下面的龙根!

    清晨一辆花店地花车缓缓地开到了新界骆中兴的住宅。

    从车上跳下来两名工人费力地将一大捧一大捧地红玫瑰从车上取下来,然后按响门铃在开门的佣人目瞪口呆中将足足可以铺满院子的红玫瑰搬进了院子里。

    就在佣人莫名其妙地小跑着要把这件奇怪的事情告诉老爷的时候,骆中兴早在窗户里看见了外面的一切。

    下楼遇到跑来的佣人大致地询问了一下事情的经过,佣人只说送花的人说是一位姓高的先生让他们送过来的。

    姓高?难道是高战?就在骆中兴摸不住头脑的时候,一辆白色的轿车停在了他的家门口,高战很绅士地轿车里面走下来,手里面竟然也捧着一束更加火红的玫瑰。

    “高战,你在这里搞什么鬼?”在自己家门口骆中兴也不顾忌对方是什么人物了。

    高战整理一下自己西服脖子上的丝巾,很礼貌地对着骆中兴微微一笑:“这些当然是送给你…”

    “送给我?”骆中兴差一点晕倒在地,认识了你这么久,还不知道你这个大坏蛋原来是个死玻璃!

    高战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心道,我靠,你想得美!也不看看你脸上的褶子,要是有你女儿一半圆润我就撞南墙!

    笑嘻嘻道:“哦不,这些玫瑰花是我送给你女儿的!”

    “送给芊芊?”骆中兴的嘴巴还是张得很大,“你跟她是什么关系,你怎么认识她的?你和她交往多久了?你在打什么主意?”

    高战摸摸鼻子:“你这么多问题让我先回答那一个呢?哎,我和令爱是纯洁的男女关系”嘻嘻,是纯洁到**的那一种,“说的再明白点,我们都是朝气蓬勃的年轻人,年轻人嘛,就很容易互相吸引互相倾慕地!”

    但他的语气却让骆中兴听不出一点“只是吸引和倾慕”的意思,自己的女儿不会上了贼船了吧?这个姓高的流氓可很坏呀,简直是坏人界百年难遇的奇葩哩,我们顶多下辈子生儿子没屁眼,他是生儿子至少要长俩屁眼!

    语气委婉谦和:“我们骆家还攀不起高总督察这样高的门槛!”

    “那你怎么就能攀得起陈志超的?”高战眼光逼视着他,“他的门槛难道就比我的低很多么?”

    按照骆中兴一向的老奸巨猾,要是早知道高战会有今天的成就,别说人家亲自找上门来,就是自己亲自登门结交也是值得的,但自己已经把宝压在了陈志超的身上,单单为了给对方筹集捐官的钱款已经出了不少的私房钱,现在让他全部舍弃重新投靠到高战这边,毕竟是得不偿失啊,所以此刻只能咬牙道:“我该跨哪个门槛,不该跨哪个门槛,这些都用不着高总督察你费心!”

    高战冷冷一笑:“我不是在为你费心,我是在心疼你的女儿,你站哪一边儿我不管,别把你女儿拉扯进去,还有,这些玫瑰花请你务必转交给你女儿…有人说香港是个大鳄鱼潭,大鳄吃小鱼,小鱼吃虾米,你们‘和记’能不能继续当鳄鱼还要看你,看你这个当家人如何去决定以后要走的路,嘿嘿,杀机四伏啊,至于以后的路该怎么走,我相信你很快就会决定!”

    然后看也不看骆中兴一眼,嚣张地转身离去。

    望着对方健硕高大的背影,骆中兴心中骂一句,蒲你老母,毛还没长齐呢,就敢威胁我?又不禁喃喃自语道:“这可不是个善主儿啊,真不知道他接下来会做出怎样的事情!”

    再说高战,一边走一边在脑袋里思忖:“如果追求世界上最顶级的明星,老子拖着一卡车的钞票往她面前一丢,或者像刚才一样,用一院子的红玫瑰这么狠狠地一砸,铁定她毫无招架之力,任凭我与所欲为可是这老小子,嗯,想要把他拉到我这边来,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呀,老奸巨猾,又顽固不化,送进火葬场也要烧上三天三夜的主儿…干,天下下还没有什么事儿能难倒我高战的!”高战行走的双脚越加有力了。

    前面,马啸天和哑巴正站在轿车旁等候着他,一见他过来,急忙拉开车门把他让了进去。

    轿车里面,高战冷酷地坐在座位上,双眼微闭用指头搓揉着太阳穴,心说,芊芊,你可不要怨我,我已经先礼后兵仁至义尽了,既然你老爸这么冥顽不灵,我就给他下一些猛药!

    忽地睁开眼睛,向马啸天问道:“查的怎么样,姓骆的有多少主要产业?”

    马啸天毕恭毕敬地回答道:“根据我们情报部门的消息,骆中兴的‘和记’表面上主要是靠经营酒店,夜总会,桑拿和浴池为主的,其实最能替他赚钱的是他旗下的十三家大型赌场!”

    “赌场?哼,豪和马金龙是以贩毒起家,向铧严主要经营夜总会操纵香港的黄业,他骆中兴就独霸赌坛,好,既然这样我就跟他玩玩,看看究竟谁才是真正的大鳄鱼,嘎嘎嘎!”笑声中说不出的阴险和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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