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的好,知耻而后勇。就在全舰人将近乎绝望的目光投向主炮部的同时,主炮部门的诸君倒也难得的奋发图强了一回。2枚先后由其发射的48重弹在历经了16码的飞行后,狠狠的砸在了联合舰队的旗舰——大和号的身上。

    其中,为首的那枚着弹点位于大和号舰中的塔式舰桥后端靠近烟囱的位置。剧烈的爆炸除了破坏掉该处的两门副炮外,还连带着报销了好几门防空炮和高射机枪。

    漫天飞舞的弹片更是将日本人绑在战舰甲板外层的沙袋给撕裂了成一条条破裂褴褛的布条。而那些被爆炸气流给吹得狰狞扭曲的钢铁构建则使得这艘原本威武不凡的战舰破败的好像乞丐一般。

    至此,大和号的噩梦正式拉开了序幕。

    仅仅47秒后,另一枚48主炮炮弹就再次击中了这条日本海军的骄傲。只不过,这次中弹的位置由舰中换成了其舰尾的三号主炮塔顶端。以5角,从上至下掉落的16吨穿甲弹,就像个开罐器一般轻易的凿开了其主炮塔顶端的两百七十毫米顶部装甲,并一路勇往直前直至破开了炮塔底部的基座装甲。

    随之,猛烈的爆炸在大和号的三号主炮塔里发生了。橘红色的爆焰和弹片除了将炮塔里的大量水手们给残忍的杀死外,还引燃了待装弹地发射药。然后。更加猛烈的殉爆发生了。

    最先是炮塔周围的空气猛烈地向外膨胀,接着些许橙红色的火苗如调皮的精灵一般从炮塔装甲的接缝处冒出,然后被随后涌出的狂暴气流给吹的乱舞。最后。大部门的爆炸橙焰则以炮塔顶部被凿开的缺豁处为喷口,像一座暴躁地活火山一般,猛烈的向外喷射。最终,粗壮的火柱裹挟着黑漆漆的高温浓烟和炮塔内的各种零碎形成了一个足足有数十米高的褐色伞状烟云。

    “干得漂亮!这简直是艺术。”借用高倍海事望远镜窥视到远方的盛况后,马甲狠狠的拍了下自己的大腿,兴奋地吼叫道。此刻,他甚至敢以自己的信仰发誓,他从来没有像现在一般欣赏主炮部的那群家伙们。嗯!说那些杂碎们平时的为人的确是嚣张了些。可貌似是有真本事的说。至少,这两炮就打的很不错。

    “运气而已。瞎猫也还有碰到死耗子的时候呢!”和一脸兴奋的马甲不同,身处副炮火控室的卡有德在目睹了主炮部地精彩演出后,不屑的撇了撇嘴,轻蔑道。只不过,其语气中所饱含的浓浓酸味却怎么也遮盖不住。

    “切!人品的偶尔爆发罢了!”另一头,身处火控室地解军洲也发表了和卡有德相似的看法。呃实上,舰上大多数人都和此二人类似。他们一面在期待着主炮部有上佳的发挥,并最终藉此救诸君脱离生天;另一面则心怀叵测的等待着那群嚣张的家伙们出丑露乖。总是,那叫一个忐忑啊!

    只可惜。他们今天注定要失望。亢奋起来的主炮部好像一下子就被纳尔逊上将所率领的大英帝国皇家海军给灵魂附体了一般。竟然能全然无视掉两方舰队的各种摆脱机动动作,将炮越打越准。最逆天时,甚至发展到每轮齐射,就能对可怜地大和号形成一次跨射地变态程度。

    而伴随着他们高准确率射击的,则是一声声巨大而沉闷地啸叫和一腾腾高高跃起的白色水柱以及炸药爆炸时所产生的一蓬蓬水花。除了三号炮塔处那些依然滚滚涌出的黑烟外。升腾的水花甚至将大和号那庞大的身影给完全遮盖。使其远远看去,就像只在暴风雨中挣扎的蝴蝶一般,岌岌可危。

    “狠狠的揍,迅速的揍,不停的揍。”目睹了日军旗舰的惨状后,先前因中弹而饱受同僚们无数白眼。憋了一肚子鸟气的b炮长曹吉祥赤膊着上身,挥舞着他唯一完好的右臂,疯狂的冲其手下的儿郎们喊道。与此同时,其在先前战斗中被打折了的左臂则在其脖子上所吊着的绷带的带动下伴随着他激动颤抖的身躯剧烈摇晃着。

    现在。任谁都看得出大和号是条落水狗了。事实上,只要主炮部再将如此精准射击的诡异状态持续上十几分钟。再次击中大和号几枚重弹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倘若,运气能再好点,直接将炮弹给送入先前那枚炮弹在号炮塔所凿出的豁口。亲王号上的诸人就能开香槟庆祝其收获到第一个c级剧情了。

    只可惜,他们忘记了。大和号并不是一条船在和他们玩1vs1单挑。人家的身后还带着一票小弟在呐喊助拳。而眼见带头大哥被人殴打小弟无动于衷咩?答案是否然的。所以,诸小弟在为首的长门兄弟的带领下等义不容辞的站了出来。

    那两条满载排水量高达4285吨的双花红棍,几乎是以其所能跑出的最高速度向亲王号的侧翼包抄过来,同时还用其所装备的16门41朝亲王号猛烈射击着。一时间。亲王号的四周布满了密集的水柱。

    “我擦!你丫不是说陆奥号被打掉了主炮射击指挥了咩!咋还那么猛?”抽出一直胳膊挽住身旁的把手。将自己不断摇晃的身躯给固定后,c炮长童贯用另一只空出的手拿着通话从另一端的观测部负责人马甲咆哮道。“难道你眉毛下两窟窿是出气的咩?这点状况都分辨不出来。妈的!现在条船都快被各种炮弹所掀起的海浪给晃成摇篮了。”

    “该死!我怎么知道。我明明看见丫中弹了说。”委屈地抱怨了两句。马甲将通讯器夹在肩膀处,腾出两手起胸前的望远镜再次查勘了一番,然后怒了。

    “我擦!你丫好歹是主炮炮长呢!竟然眼神差到连对手分不清了!现在正在左舷1点钟方向远远朝我们射击的是长门号。而那条身处右舷点钟方向。桅楼冒烟地大家伙才是陆奥。噢!该死,看来陆奥还不死心啊他正高速向我们驶来。估计丫是准备接近到直瞄距离短兵相接了。!还不止呢!那些驱逐舰和巡洋舰也有动作了。丫们这回不仅仅是远远的丢鱼雷了。看情形是和陆奥一般,准备玩贴身紧逼了。妈的,太不公平了。老子们就差一点便能干掉大和了。”

    “得了!别他妈抱怨了。多大点事啊只要咱主炮部的兄弟还在,天就塌不下来。既然日本人送死,那我们就先干掉这些烦人的小弟,然后再去找大和的乐子。”不屑的哼了一声,童贯自信满满的说道。在他看来。来地日军再多也不过是土鸡瓦狗而已。只要亲王号不沉,主炮部依然健在,他们就能歼灭一切来犯之敌。

    只可惜,身处桅楼顶端,得以纵览全局的马甲童鞋并不这样认为。事实上,他已对本方能否顺利歼灭掉联合舰队的旗舰,并从日本人的包围圈中突围而出深表怀疑了。因为——庞大的日本舰队正在以亲王号为圆心,迅速的聚集着。而随着包围圈的逐步缩小,远远看去,亲王号就好像一个被套在逐渐拉紧的绞索里的脑袋一般。

    接着。饱受炮火洗礼的大和号和正在靠近地陆奥号开始释放起烟雾,以图藉此来干扰亲王号主炮的射击视野。

    “该死!不带这么玩的啊!竟然敢耍赖放烟雾。”很快,主炮部的诸位炮长就发现了日本人的小伎俩。只可惜这种类似于乌贼的战术对他们影响甚微。有雷达在,日本的那些鬼把戏不过是徒增笑料的小丑行径罢了。

    所以,他们依旧保持着精准的命中率向日军倾泄着其强大的火力,全然没有将那些逐渐接近地日军战舰放在眼里。在他们看来,这些最大火炮口径不超过4的小家伙顶多也就能给亲王号挠挠痒的份。至于说,击穿亲王号的厚实装甲——那根本就是不可能地。因此,他们完全犯不着为这些小虾米而多伤神。

    只可惜,他们忘记了两点:其一。再小的炮也是炮。真打中了,是依然造成破坏的;其二,亲王号上不是所有位置都被厚实的装甲所覆盖的,也是有脆弱点的。于是。致命的疏忽外加一点点霉运,使得某条靠近亲王号的日本巡洋舰所发射地炮弹轨迹产生了微小地变动。接着,悲剧就不可避免的发生了。

    “轰隆!”伴随着一声巨响,一团橘红色地火团在亲王号的舰桥顶端绽放开来。冲击波所产生的巨大震荡甚至让亲王号庞大的身躯产生了一瞬间的停滞。

    “呸!”吐了口嘴中的羊绒,被巨大的震荡给冲击到地上,吃了个嘴啃泥的马甲,在缓了好一后才摇晃了一下他还在嗡嗡作响的脑袋,像条蚯蚓一般收缩挪动到一旁的舱壁处。背靠着舱壁。双手扶墙,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

    “该死!起码是一百五十五毫米口径以上的炮弹。”感觉到自己脑袋里像开了个水陆道场的可怜家伙。揉了揉其有些刺痛的耳朵,虚弱的骂咧道。然后,用双手扶着坚硬的舱壁,脚底拌蒜的向舷窗处走去。剧烈的脑部震荡除了让他有些头晕目眩外,还使其产生了非常强烈的呕吐感。“呕!”待得其扶着舷窗好一番呕吐后,马甲那晕乎乎的大脑才被迎面而来的海风和爆炸所产生的刺激性气味给激醒。然后,他就被眼前的惨状给惊呆了。

    “完了!雷达挂了!”看着顶楼后端那破败扭曲的宛若盛开的喇叭花一样的雷达天线,马甲感觉自己刚刚清醒的大脑仿佛又被雷给霹中了一般,晕乎乎的。空白的脑袋中只是机械着来回播放易中天教授在百家讲坛中那张著名地悲剧啊!的图片。嗯张图片也是sc中被引用的次数最多地。

    “叮铃铃!”就在马甲愣愣的看着头顶后方的雷达天线。欲哭无泪时,他桌上的通讯器响了。

    “怎么回事?为什么雷达屏幕突然变成了一片雪花,别告诉我是雷达被击中了?”木然的接过通讯器。马甲只听了一声就分辨出那是舰长马前卒的声音。从其急促的语气来看,舰长大人也对自己那个噩梦般的推断心怀忐忑呢!

    “很不幸,是地。”尽管事实残忍的有些令人难以接受,尽管明知此事给队们的士气造成重大的打击,但马甲还是老实的充当了一次报丧的乌鸦。事实上,这事也不是他个人所能瞒住的。

    要知道几乎全舰所有的液晶电视都连接着雷达屏幕呢!而突然之间失去画面,还是伴随着巨大震动而失去画面,来但凡iq高于75的人都猜测出到底发生何事了。

    “嘶!”糟糕预感得以证实的马前卒长吸了口气。努力平复了下其波涛汹涌地情绪后,小心翼翼的,又满含期盼的再次问道。“有可能修复嘛?我是指哪怕恢复一点点功能都成。”

    “修复?拿什么修复?现在是个天线都给打成筛子了。哪怕送回英国人的原厂也是进废品站的结局。”无奈的苦笑了两声,马甲残忍的将舰长大人的最后一丝念给掐断。

    “好吧!你干的不错,希望再接再厉。之后我将这个不幸的消息通知给全体舰地。”接到终审判决的马前卒总算是死心了。在经过约莫半晌的略微沉吟后,舰长勉励的马甲两句,匆匆挂掉电话。

    未几,舰内广播系统中就传来了马前卒地声音。和平日里一样,舰长大人的声音里充满强烈的自信和沉稳,丝毫不见其先前与马甲通话时的悲观和沮丧。

    “诸君!来大家已经猜到刚才究竟发生了何事吧!不错!情况正如你们先前所揣测的那般——我们的雷达被该死的日本人给击中了,并造成了无法修复的重大创伤。换而言之,即在接下来地战斗中,我们失去了这个最可依仗地利器。”略微顿了顿,给队们以充分时间消化掉这个噩耗后,马前卒接着说道。

    “在此之前,我和诸位领导有过一次短暂的讨论,焦点就集中于是否将这个糟糕地消息传达给大家。在部分领导看来,我们应该彻底封锁掉这个不好的消息,因为他们担心这个不好的消息对诸君们的战斗士气造成无法弥补的重创。可是。我拒绝了。我选择将消息毫无保留的传达给舰上的每一位同僚。”

    “也许有人问你难道就不担心那些领导所忧虑的情况发生吗?老实说,我很担心。但我更担心的是诸君们因领导层刻意隐瞒战损,以忽悠普通队作战的行为而离心离德。”

    “坦白的讲,我不是一个合格的舰长。至今也没法将舰上的诸位捏合成一个亲密无间的团队。可我却深深的明白一个道。那就是兄弟齐心,其利断金。或许正如俗话所言的那般,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在在场的大多数人当中,或多或少的与其他某些人存在着这样或那样的矛盾。这些矛盾,也许是在舰上生活中所产生,也是在以往的论坛活动中就已存在。可我说的是,无论这些矛盾是多么的大。多么的尖锐。也无法影响到一个事实——那就是,我们是一个团队。一个集体。这点,从我们被那该死的外星杂碎给流放到这条船上时就已经注定。所以,我希望,希望在场的各位官兵能暂时放下彼此间的不愉快,紧密的团结在一起,坚守住各自的岗位,与对面的日本人战斗到最后一刻,直至共同渡过眼前的难关。”

    “也许有人质疑,疑惑,质问。质问我为何在失去了雷达后还要盲目的让大家坚守岗位,战斗不休。质疑我为何冒着全军覆没的未知危险,动大家和日本人奋战到底。难道这一切就是为了那个未知的c级剧情吗?不,不是的。虽然,我和大家一样觊觎着那个c剧情。但支撑我做出这个艰难决定地却绝不是那个飘渺的劳什子玩意。而仅仅是生存。是的,就只是是生存而已。”

    “正如我先前所说地那般。我们失去了雷达。换句话说,亲王号失去了自己的眼睛。如果我们就此撤退。等待我们的将如同盲人一般游弋在广袤的太平洋,然后过着随时被不知道从何处冒出来的日本尾随战舰给偷袭的艰苦日子。或许最终于某个黑夜被一条卑劣的日本潜艇给送进冰冷的太平洋底。而这难道就是大家要地结局吗?”

    “不!不是!起码这不是我要的结局,也不是英勇战斗的勇士们所该有的结局。对比起被卑鄙的偷袭者给送进冰冷阴暗的海底,我更愿意选择如壮士一般的死去。所以,我选择了留下来。留下来和日本人真刀真枪,刺刀见红的血拼到底。让他们知道我们不仅像刺客一般夜间突袭,也能如战士一般光明正大的决斗。”

    “或许,有人说。失去了雷达的引导后我们无法作战!失去引以为傲地速度后我们无法规避。但,我说,这些都不是由。请大家仔细看看对面正和我们作战的日本人吧!他们的个人素质远没有来自21世纪的诸君高,也一样没有雷达,甚至连全速航行时的速度都与被重创后船舱大量进水的亲王号相若。但他们放弃了战斗吗?不,他们没有。尽管其明知道自己与我们存在着巨大的差距,可他们却依旧在战斗并奋力的要将我们这条先进了其数十年的战舰给击沉。

    而对比起身处劣势,却满怀斗志的日本人。难道我们就该为雷达地损坏而放弃战斗吗?不!绝不!雷达固然重要,但不代表失去了它我们就不打仗了。即便我们没有了雷达,我们还有先进的火控系统。先进的光瞄准系统,先进的控制系统,以及诸多如你我一般地勇士,有拥有拼死决战的勇气。而这些都是对面的日本人所无法比拟的。我可以向你们保证,我对战斗的结局处之泰然,也极具信心。亲王号和他的队们,不论在素质,火力,防护,甚至是道德方面。都比对面的日本人来的好。亲王号,只有有必要,不论何时都不惧吓挑战。只要我们心往一处,力往一处使。最终地胜利必然属于我们!”

    不得不说。马前卒这番发自肺腑地演讲取得了不错的效果。起码他稳定了因为雷达地损坏而略有浮动的军心。事实上,若能冷静下来,仔细的推敲一下他所说的话,队们就不难发觉,情况还真的就如这位舰长大人所说的那般——没什么大不了的。

    对面的日本人不就是在没有雷达的引导下作战吗?而除了在数量上所占据的绝对优势外,在其他的诸如火力、防护以及火控等系统上,联合舰队可是远远落后于亲王号来着。

    再说了,亲王号被击毁的不过是相控搜索雷达。而其他的诸如火控和每门主炮塔上所安装的独立搜索雷达可还都健全着呢!虽说那些家伙的功率和准确率比起桅楼上的那台报废的英国货要差得太多。但欺负下只有一台不稳定雷达的联合舰队貌似是足够了的。至于剩下唯一让队们感到有些头疼的。还是航速问题。嗯从论上来讲。亲王号目前所具有的高达24节的航速,与同时期的各国战列舰相比并不算差。若存心要与对方脱离接触貌似也不算太难。只可惜。这种情况只是相对于敌军为全战列舰编队而言。若是对方还存在有巡洋舰和驱逐舰等高速辅助舰只,那等待它的绝对是被悍然围观的下场。而不幸的是,现在亲王号的对面就有一群这样的辅助舰只为主力舰充当跟班打手,且数量还不小。

    “该死!先清掉旁边的那些玩意,免得又出现先前雷达被击坏的状况。”

    “好的!”被日军小弟给弄得心烦意乱的诸主炮长们,再经过了短暂的磋商后,一致做出了决定。接着,三座巨大的主炮塔在他们的命令下,缓缓转动,并将炮口指向由主力舰调为了那些不断在亲王号四周游弋骚扰地恼人家伙们。

    “轰隆!”仅仅6轮射击后。游荡在亲王号右舷处的日军夕风号驱逐舰就被其发射的2枚48高爆弹给击中。其中一枚,以5角砸在了其烟囱后方略靠近地舰中的地方,并将那儿给炸成了一堆燃烧扭曲的钢铁废墟。

    而另一枚。则精准的击中了它舰尾左舷处的那具61鱼雷发射具,然后好运的将其上那枚待发射威力巨大之九三式酸素鱼雷给引燃。接着,剧烈的爆炸再次响起,橙红色的火云分别以夕风号地舰中和舰尾为起点,逐步向两端不断蔓延并最终汇合再一起。然后,更加猛烈的爆炸发生了。巨大的光团甚至将其个水线以上的舰体给完全吞没。原本固定在船体上的各种零碎如同仙女撒下的花朵一般,四散的飞溅到周围的海面,最后一头扎进深不见底的海底。

    “搞定!下一个目标。”透过观测镜。最后冷冷的瞥了一眼断为前后三截,并急速燃烧下沉着地夕风号后,a炮长邓肯手持着通讯器,面无表情的朝自己的另两位同僚招呼道。

    “轰隆!”猛烈的齐射声于4秒后再次响起。只不过,这次倒霉的对象换成了日本海军中佐东日出夫所驾驶的从云号驱逐舰。4轮,仅仅在亲王号主炮轮射击后,这条排水量多吨的驱逐舰就被亲王号强大的主炮给化为一堆扭曲燃烧的海上火炬,自舰长东日中佐以下1名日军就此玉碎。

    “诸君!敌军火力之强大,射击之精准你们也看见了。为了避免更多的大日本帝国海军精英因此而付出宝贵地生命,我决定让川内号向敌人发起决死冲锋。抵近发射鱼雷。森下君?你认为呢?”在目睹了本方两艘驱逐舰先后被亲王号给摧毁后,身处不远处川内号轻巡洋舰内的联合舰队警戒部队第三驱逐舰战队的司令官桥本信太郎海军大佐历经了短暂的沉吟后,一脸肃然地对其身旁的森下信卫问道。

    随着桥本话音的落下,个川内号的武装舰桥立刻陷入了一片宁静,空气都好像凝固了一样。在场的诸人无不将视线转向了正矗立在桥本身旁的森下大佐,等待着他的答案。

    “我是怀着为天皇陛下和大日本帝国献身的而加入帝国海军地。现在有这么个机来实现我毕生地和武士的荣耀,那我又有什么好遗憾地呢!”转身面朝向舱壁上的海军旗,第三驱逐舰战队旗舰川内号的舰长森下信卫海军大佐手扶着悬挂在腰间的海军军官佩剑,一脸平静的说道。那淡然的神态,好像其不是在讨论生死。而是在谈论晚餐的菜式一般。

    “森下君!”看着森下信卫那副淡然的表情,即便身为计划发起者,森下的直属长官,桥本信太郎也忍不住对自己这位手下肃然起敬来。接着。桥本在仔细的了一下他的衣冠,并确认毫无差池后才转身走向了海军旗旁的森下,恭敬的对其一鞠躬。然后,他又转过身来对舰桥内的诸参谋一鞠躬,沉声道“拜托诸君了!九段阪见!”

    “嗨依!九段阪见!”见顶头上司都鞠躬行礼了,这些下属自然不敢怠慢,立刻将他们的身躯弯曲到9,着桥本的模样狂热的喊道。

    就这样。川内号轻巡洋舰在一群狂热军官的操纵下将其的速度逐步高到最大的8节。并以其身侧的初雪号的舰身为遮挡,朝亲王号的航线切来。而此时。失去雷达的亲王号诸君正将他们的目光锁定在逐渐靠近的陆奥号战列舰的身上。

    “好样的,就这样打!干小鬼子他娘的。”亲王号的桅楼上,目睹着陆奥号再次中弹的马甲一手握着通讯器,一手拿着高倍海事望远镜兴奋的嚷嚷道。“哈哈!主炮部的那群家伙还真是鸿运当头啊!短短17分钟内竟然连续命中陆奥号2发,近失弹。虽然远远比不上有相控雷达的时候,却也不错了。若再这样打下去,陆奥就完了。嘿!其实现在这样也基本和完了没啥区别,丫就是一半残废了。”

    与此同时,在马甲视线的另一端,陆奥号此刻的情况正如其所言的那般——已经是个半残疾。事实上,换成任何一艘战舰如陆奥这般被打瞎了主炮射击所,并身中2枚重磅穿甲弹和枚7码内的近失弹后,基本上就可判定为失去战斗力了。一般来说,遇到这种情况,最明智的选择莫过于即刻撤离出战场并进行紧急的损管处。再不济,也得放缓下速度,寻机脱离出对方的火力投射范围抢修一下。

    至于如陆奥号这般甘冒着敌人猛烈的炮火进行壮烈之猪突的。好吧!除非是抱着和对手同归于尽的巨大决心,否则这绝对是属于头脑发昏的脑残行为。当然了,陆奥之所以要这么干,倒不是因为其指挥官山澄贞次郎大佐脑袋被驴给踢了,而是因为人家确实有可以仰仗的资本啊!

    没办法,谁叫你亲王号就孤零零的一条船,而日本人的帮手又够多呢?这不,紧随在陆奥号身后为其火力支援并担当保驾护航任务的不就是他那一母同胞的亲兄弟——长门号咩!要知道这艘巨大的战舰可是足足绕过了小半个战场才溜达到它的双胞胎兄弟身后,为它那位盲眼刺客兄弟必要保护的呢!

    说起来,长门号的指挥官矢野英雄大佐的表现倒也配得起他老爹给其起的名字。这个精明头顶的家伙,竟然通过仅有的几次远距离射击就推断出光凭借长门号上的那8门41主炮,不足以对皮粗肉厚,且机动力非凡的亲王号进行足够密度的火力投射的论断。

    于是,他立马就到了不远处那条瞎了眼的同胞兄弟。本着兄弟齐心,其利断金的古训,它几乎是开足了自己所能达到的最大马力,亡命的向那艘深陷于苦海的兄弟靠拢,以图合二者之力于一起,以16门41主炮的密集攒射对抗亲王号的高航速和威力巨大之48主炮的火力优势。

    “嘿!昨晚来的是金刚兄弟,今儿又换成了长门兄弟。啧啧!咱家可是最喜欢做那成双的好事呢!”看着潜望镜里倒影出的长门两兄弟,c炮长童贯手持着通话器,怪笑了一声,捏着其不阴不阳的嗓子讥讽道。

    “是啊!干脆一次性送他们上路吧!免得一儿后咱们再大范围转动炮塔方向。”嘿嘿笑了两声,b炮长曹吉祥对童贯的意见予以了赞同。

    “我随意!但你们得先确定打谁,然后大家击中火力干它。”淡淡的应了一句,a炮长邓肯无所谓的道。

    “那就陆奥吧!反正丫也快挂了。”本着柿子挑软的捏的不二原则,曹吉祥首先发言,并将目光锁定到已半身不遂的陆奥号身上。

    “嘿!咱家也是如此的呢!”到底是阉党的同僚,童贯几乎是连都未的便首肯了曹吉祥痛打落水狗的建议。

    “ok!那就开工吧!”眼见其他两人都做出了相同的决定,邓肯干脆就来了个顺水推舟,以服从民意。紧接着,在一片巨大的轰鸣声中,亲王号的9门主炮开始齐射了。

    “呜呜!”宛如列车从远处呼啸而来的尖锐啸叫声再次回荡在宽阔的海面上,而伴随着这令人胆战心惊的啸叫声的则是9条飞速掠过的模糊身影——它们正以优雅的抛物线朝长门兄弟所在的海域急速落下去。

    而于此同时,已将蒸汽轮机开到最大功率的川内号轻巡洋舰则以最高8节的航速急速掠过亲王号左舷一侧不足26码距离的海域。接着,在一阵重物的落水的噗通声中,几条黑影被其从右侧舷给投出,并在海面上泛起了几朵小小的水花后,便一头扎进了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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