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允明和宋徽宗一起听了阿宝回忆,那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就像是前面说的,大纲的祖先也是一个有脸面的人,他给自己的子孙其实留下了很多东西,只是他的子孙不会管理经营大多给拜的只剩下几亩田地。 高速更新

    阿花的家世不好,她的父亲不知道是谁母亲是长的貌美,怀着他的时候来到了这个地方,不久就生下了阿花,那个时候阿花的母亲生物分文很是可怜是大纲的母亲善心收留了她。

    大纲的父母一直都很是恩爱,但是从阿花的母亲到来的时候起不知道什么时候,大纲的父亲似乎对大纲的母亲越来越不上心了,人也总是魂不守舍的,而大纲的母亲也开始了以泪洗面的ri子。

    大纲那个时候和阿花都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一起长大,依旧无忧无虑的很是开心,可是忽然有一天大纲的母亲抑郁病倒,她的心愿是看自己的儿子能赶紧结婚生子。很多代夫都说大纲的娘亲不行了,大纲为了满足自己的心愿想要和阿花快点结亲,谁知道呢呵呵,原来大纲的父亲很早就开始和阿花的母亲一起了,只是因为还怕人家说三道四才一直没有在一起,而大纲的母亲因为自己曾经好心的收留却使得自己的丈夫变了心,很是难过一直都不愿意让昔ri和自己很是恩爱的当家人如愿,两人也因此越走越远,当然最好受伤的也是女人也就是大纲的母亲。

    大纲要是和阿花一起了那么他们不就是要乱轮了吗?虽然没有名分,但是阿花的母亲早已经也是大纲的母亲了,大纲明白着一切以后很是难过,而他的母亲也在那天去世了,阿华的母亲本来可以和大纲的父亲一起的了,但是竟然在不久也得了病死掉了,阿花则嫁给了镇子上一个家世和人品都很好的世家子,本来也许他们永远都不会再次相遇的,可是谁知道竟然是天意弄人,他们现在又遇见了。大纲一直都对阿花不能忘情,现在有了机会自然是想要再续前缘的,而阿宝其实是和他们一起长大的。自小就喜欢大纲,她在大纲最困难的时候一直都陪在这个男人身边无怨无悔,后来他们变成了亲。

    秦允明听了觉得这个叫做阿宝的女人还真是一个傻子,而那个大纲则是一个只会看人面皮的笨蛋。自己见到了宝贝还不知道竟然还在想着那个女人,说实话,阿花的母亲还真是一个无耻的女人,不但对自己的恩人不报恩情还去勾引人家的老公,但是转念一想秦允明也知道。阿华的母亲身无分文的怀着阿花带了这个地方肯定是经历了很多的不易,但是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痛苦上的这种做法秦允明还是觉得不可取的,当然这个只是客观地评价。

    宋徽宗则是很佩服这个叫做阿宝的女人的,一个女人只要是爱自己的男人便是不愿意和人家分享的,但是阿宝竟然能做到是可贵的。

    想想自己宫中就那么几个世家的夫人还各个都和自己玩弄心计想要当皇后,想要称霸后宫宋徽宗就觉得自己脑袋疼,当然要是阿宝这个女人长得美丽一些就完美了。

    “夫人,恕在下直言。难道你就不怕当年的悲剧从演吗?看大纲的样子依旧是旧情难忘啊。”秦允明说道。

    “呵呵...咳咳咳....有什么好怕的。奴家的身子奴家很是了解的,已经陪着我家当家的走不了多久了,阿花陪着他我放心。”阿宝说完就站起来收拾碗筷了。

    “大哥您有什么想法吗?”秦允明忽然问道。

    “你想的便是我想的。”宋徽宗说道。

    “这个大纲不简单啊,不知为什么我总感觉咱们似乎调到了陷阱。”秦允明说道。

    宋徽宗也觉得很是不对劲,但是却是不知道哪里不对的,现在听了允明的话就更加觉得不对了。

    忽然。秦允明和宋徽宗都觉得自己的脑子晕了起来,而后便是天旋地转了起来....

    ‘完了。蒙汗药!’这事秦允明和宋徽宗两个人在最后晕过去之前最后想的一句话。

    等到他们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时分了,他们竟然被关在了一个放置蔬菜的地窖里。秦允明和宋徽宗都被困得严严实实的嘴巴也被人那东西给堵住了,让他们没有办法发出大的声音。

    “呜呜呜呜呜....”秦允明发现自己只能发出就像是哭的呜呜声意外没有办法在发出任何声音了,而且他的声音很小除非在他的身边否则根本就没有办法听见。

    “呜呜呜呜呜....”宋徽宗和秦允明的状态是一样的也没有办法发出大的声音并且也是和哭似的。

    就在两人都醒来不久,大纲竟然带着阿花走了进来,大纲还好一直都看着阿花眼中的迷恋更甚,但是阿花则满是仇恨的瞪着秦允明和宋徽宗说道:“你们是朝廷的大官把!”虽然是疑问句但是却说的是肯定的口气。

    “....”

    “....”

    秦允明和宋徽宗现在根本就没有办法说话,所以他们也就不记者说话了反正他们就是说设么人家也是听不见的不是?

    “大纲你帮他们把嘴里的东西拿出来。”阿花对着大纲指示着说道。

    大纲听了阿花的话,竟然马上就把亲友允明和宋徽宗嘴巴里的东西拿了出来而后说道:“呵呵,不好意思我忘记你们的嘴巴里面还塞着东西了。”

    秦允明忽然觉得自己对‘蛇蝎毒副’这四个字又有了深刻的认识,阿花绝对是一个十分狠毒的人,其实他早就应该想到了,她的母亲就是那个德行,她嫁入了那样一个豪门全家都死光光了但是就是她和她的女儿给活了下来这是怎样的手段才能够做到的呢?

    “宅斗”就像是宫廷中的斗争是一样的,勾心斗角,如果真的是一个心地善良单纯的美貌女人即使能够得到自己丈夫的宠爱恐怕也是不会长久的,而且想要个孩子那就更是难上加难了!

    阿花到了那样的一个地方不但让自己的丈夫对自己的宠爱长久不衰,还生下了金莲这个女儿可是不简单啊,最重要的是阿花还是一个没有任何家世没有任何背景的女人!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宋徽宗问道,到现在为止这个就是他目前最为关心的问题。

    “我们?呵呵,大纲他是一个农家人。而我是一个可怜人。”阿花笑得很是妖媚的说道。

    “哼。”宋徽宗看这个女人不和自己说实话也不愿意再继续问下去了,毕竟要是人家不说的话,你怎么问也是问不出来的不是?

    “潘氏。我想你的丈夫应该是因为朝堂上的事情才全家都受了牵连的吧,你知道我们是朝堂上的事情以后才起了歹意把?”秦允明说道。

    “哈哈,不愧是聪明人,看来你要比你的哥哥聪明很多啊!”阿花说道。他在说话的时候眼中的怨毒一闪而逝,她本来好不容易才加到了一个有钱人家的,在那里他步步为jiān处心积虑的才在潘家站住了脚,光是花在她那个愚蠢丈夫身上的功夫就已经让她差点心力交瘁了。

    可是,就在她苦心经营好不容易掌握了一切以后竟然全家都因为别人的事情收到了牵连!这让阿花怎能不怨不恨?

    特别是她那个没用的死鬼丈夫。就是死也不能让她过上点好ri子啊,欠了一屁股的账务竟然要让她还!想到自己的女儿,阿花的眼中温柔一闪而过,都说虎毒不食子,明显阿花也是这个样子的。

    “阿花,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在阿宝的饭菜里下了蒙汗药,你会实现你对我的诺言的吧?”那个大汉痴痴地说道。

    “当然!”阿花很是厌恶地看着自己眼前的男人假意说道,她怎么可能看的上这么没有用的男人呢?他可不是阿宝那个笨蛋。竟然为了这样一个男人付出了那么多的东西。清楚青chun年华和自己的所有,话说农家人就应该好好的农活做好不是吗?可是大纲这个家伙在干什么,总是玩乐,竟然让自己的妻子去务农,今年收成不好他还要让自己的妻子苦苦的养活自己,这样一个窝囊蛋她阿花怎么可能愿意跟他在一起度过自己的后半辈子呢?

    可是现在她还有利用这个男人养活自己和自己的女儿并且要让他给自己想要的东西。凭着自己的智谋阿花相信不久他就可以勒索一笔钱!

    “阿花,你不说不想要杀他们的吗?毕竟他们还是对咱们有恩情不是?”大纲看着阿花很怕她到时候非要自己下手干掉这两个人说道。其实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不想让秦允明和宋徽宗以为自己要把他们给杀了,毕竟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他可不想要当那个被咬的人。

    “呵呵,大纲你忘记我和你说的了吗?我们只是想要向他们的家人要一笔钱财而已,毕竟这些官家子弟什么也不干却是吃好的喝好的,这个世界真是不公平,我们有了钱还可以过好的ri子。”阿花说道,她其实心里想的是等自己有了钱就可以把自己的女儿带走到时候他们要过好ri子。

    “恩。”大纲先是很温柔的看着阿花应承道,而后看着秦允明说道:“我们也不想要为难你们只是最近我们这里收成都很是不好,但是当官的却是没有想过要给我们减租子的,你们这些官家子弟就是这个样子,你们就是我们农民的吸血虫!”

    大纲看着秦允明和宋徽宗,然后想想阿花的话,觉得世界果然就像她说的那样很是不公平的。

    “哼!你们这么做难道就不怕官府知道吗?”宋徽宗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他本身还是很喜欢那个叫做阿花的寡妇的,但是因为现在的样子他对这个女人没有了喜欢只剩下了深深的厌恶。

    “我们会离开这个地方。”大纲愣愣的说道,她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离开?哼!真是可笑,如果我们真的是有权有时又有钱的话,你们就是跑到了天涯海角我们也不会让你们好受的!”宋徽宗厉声说道。

    “啊!?”大纲似乎也想到了问题的严重xing。

    秦允明觉得宋徽宗说的这都是什么啊?他是想要害死他们吗?这样说不是让人家把它们给干掉的吗?

    为了弥补宋徽宗的过失,秦允明赶紧说道:“呵呵,只要你们现在放了我们的话,你们想要多少银子我们给就是了,毕竟你们只是求财不是吗?”

    “....”大纲现在还在想一个很严肃的问题,他要好好的想想宋徽宗的问题,到底自己以后要怎么办。不!应该是他和阿花要怎么办!

    “呵呵,你现在说这些你不觉得晚了一些吗?”阿花看着秦允明笑的很是开心的说道,不知道为什么秦允明觉得阿花的笑容让她感觉毛毛的。

    宋徽宗现在也在后悔。他也觉得自己刚刚说的那些话实在是太冲动了,他这有点自找死路的感觉。可能是因为自己过于愤怒吧,要不然他不会说出那种话的,毕竟自己竟然被一个女人骗的团团转不是什么好的事情。任何一个男人都是不愿意自己竟然被人家骗的团团转的。

    “大纲我们还是回去吧,既然这位官人都已经这么配合了等到我们想要的到手就放过他们把。”阿花说完便拉着大纲离开了,但是秦允明敢肯定,阿花说的只是让他和宋徽宗两个人听得而已,她绝对会在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以后便杀人灭口的!

    但是秦允明并不着急因为他和宋徽宗都是有着暗卫保护的...

    只是为了这些暗卫不影响宋徽宗和秦允明游山玩水的心情的心情。他们让暗卫远远的跟着他们而已。秦允明现在的心情很是郁闷,毕竟他们现在都是刀俎上鱼肉,已经认人宰割了。说是秦允明就是换做任何一个人想必心情也是不会好的!

    秦允明的心情不好,宋徽宗的心情更是不好,但是宋徽宗不用和秦允明说什么而秦允明还要和宋徽宗说说这个怎么逃脱的问题。

    “弟弟,我们现在要怎么办?”宋徽宗有点沮丧的说道。

    “大哥莫急,我想暗卫应该很快就会感到了的吧,而且那个阿宝英爱今天晚上就回来就咱们的。”秦允明说道。

    “阿宝?贤弟啊。你说的不会是那个黑大汉大纲的妻子。那个长的蜡黄的婆娘?”宋徽宗问道。

    “恩,我觉得这个女人是一个是大体的,就像是潘氏说的一样,阿宝嫁给了阿纲应该是大纲三生修来的福气,只是可惜了他并不懂得如何珍惜这幅感情啊。”秦允明摇头晃脑的说道。

    “呵呵,那弟弟是如何知道那个大汉的妻子回来就我们两个完全不想干的人的?毕竟按照她给咱们说的那样的话。那个妇人应该是很爱他的丈夫的吧,不然的话也不会愿意把自己深爱的男人同另一个女人分享不是?”宋徽宗想了想说道。

    “却是是这样的。但是再想想别的事情,这个女人和我们说的那么多的话。似乎心里也是很憋屈的。”秦允明说道,他记得那个大纲刚刚开始说村子上的人是看不起他的,因为他喜欢的东西是不能让庄稼长得更加好的呃,想想的话,既然他要有时间去玩乐,那么谁来种植农作物呢?看看他们的家中孩子应该还在学堂中把,既然这样,那么也就说阿宝这个女人完全就已经把家里的事情都给担待了下来,忙里忙外,不管是家里的家务还是外面的农务都是她一个人一手包办的,现在想想的话,阿宝的脸sè那么难看也就不难解释了,这么大的劳动量不要说是一个女人了就是一个铁铮铮的汉子也不一定有阿宝这个妇人做的好不是吗?

    阿宝辛辛苦苦的经营着这个家,现在忽然来了一个女人想要夺走她努力换来的一切怎么能让阿宝不怨不恨?而且现在大纲做的这个事情毕竟是作jiān犯科的事情,阿宝如果没有孩子的话为了那个所谓的‘爱’也许她还是愿意在为了大纲拼搏一把的但是现在他已经不是一个人了,他有着自己的孩子,要为了自己的孩子们想的啊!

    宋徽宗看着秦允明陷入了沉思,也不愿意再继续说话了,毕竟接下来的事情到底是要怎么发展的,还要等一等才会知道的,至于大纲那个笨蛋宋徽宗根本就不把他当回事,而潘氏宋徽宗更多的则是恼怒,阿宝现在宋徽宗只是同情,当然也希望阿宝值得宋徽宗的同情。

    时间飞逝。夜深了,秦允明和宋徽宗虽然被捆着很是不舒服,但是因为疲惫还是慢慢的进入了梦乡。只是睡的很不安稳罢了。

    ‘咯吱——!’那个破旧的木门忽然响了起来不但惊动了秦允明也吵醒了宋徽宗。

    “嘘——!你们不要说话,是我,我是来救你们的。”果然如秦允明所说,那个叫做阿宝的女人来‘救’他们了。

    “你为什么要救我们。毕竟是你心爱的当家人把我们抓起来的不是?”秦允明明知故问的说道,他知道阿宝说是要救他们两个人其实是想要救她自己和她的孩子们而已。

    “呵呵,官人们何必要明知故问呢?”阿宝果然就像是秦允明所想的那样是一个很聪明的女人,她笑的就像是那ri她让自己的丈夫和自己一起长大了的女人一个样子,秦允明知道她已经在自己丈夫大纲和自己孩子们之间做出了最为明智的选择。

    “那就劳烦您了。”秦允明说道。

    随后。阿宝先是把秦允明的绳子解开而后秦允明就把自己的主子也就是宋徽宗的绳子也给解开了,宋徽宗动了动身子说道:“哼,等朕...等真的出去一会一定要让那个妇人潘氏和那大汉大纲好看!”

    “不管怎么样我只是希望官人们不要为难我的孩子们。”阿宝的眼神很是漠落,她已经做出了选择不是吗?既然这样自己还有什么好后悔的呢?可是为什么她在听了那个人说要对大纲不利的时候心依旧那么的难受呢?

    “呵呵,我们当然不会为难你的孩子们,你把我们给放了出来你就不怕你家当家的吗?”秦允明笑呵呵的说道,他很是佩服这个有勇有谋的妇人,像是生活在这个样子的地方竟然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做出对自己最为有利的选择还是不容易的。毕竟对女人来说男人是他们的天。如果没有了男人那么他们的天也就塌了...

    但是阿宝确实把自己的天给舍弃了,选择了自己的孩子们,也就是自己和自己心爱的男人的子孙后代。

    阿宝在那么艰难的情况下,自己的丈夫大纲天天什么也不干只是‘玩乐’她都能够忍过来但是却是在这个时候放弃,秦允明不但佩服他的眼力竟然知道自己和宋徽宗是他们惹不起的角sè,更是觉得这个女人做事果断。就是一个男人也未必有她的魄力!

    宋徽宗心里还是想着自己的事情,根本不像是秦允明想的那么多。毕竟对于宋徽宗来说,阿宝什么的都只是一个和他无关紧要的人啊...

    就在众山贼闹哄哄的时侯。突然一把yin阳怪气的声音传来。

    “哟,我道是谁呢,原来是七当家回来了啊!”

    说话间秦允明就看到,十多个汉子快速从寨门外走了进来,这些汉子肩头扛着铁叉,长矛,矛上拴有几只野鸡和小兽之类的动物,一看就知道这几些人是从外面打猎回来的,插话的是一个,二十七八岁肤sè墨黑的jing壮男子。“

    陈七看到这个人却没什么好脸sè,皱着两条黑粗的眉毛,眼睛一瞪,不过还没等他说话。

    麻杆老头马上跳了出来喝道:“陆安干什么呢你,见到七当家也不行礼问候,难道你老子就是这样教你遵敬长辈的。”

    陆安心里哼了一声,他最恨就是别人拿长辈的身份压他,“心想这姓吴的实在可恶,以后有机会一定要他好看!不过现在虽然这些个不识趣的家伙之十分可恶,但有陈七护着,他一时之间也找不到机会发作。”

    冷冷地扫了一眼麻杆老头,陆安皮笑肉不笑的拱拱手道:“见过七当家了,七当家这淌出去做买卖可还顺利,可别又空着手回来吧?”

    陈七面无表情道:“行了陆安,不要在这里扭扭捏捏惺惺作态的,我看见你就烦,你下去,我现在没什么空跟你耍子。”

    陆安冷哼一声,压住心头的怒气,带着手下正想离去,眼角余光却不经意看到秦允明周来旺两个生面口。

    他心中一动,伸手指着秦允明周来旺两人。怒气冲冲地向着看守营寨的王二狗喝问道:“这两人是谁,王二狗你是怎么看守营寨的?怎么能随便让这些外人出入?万一让某些官jiān细混进来泄漏了营寨的底细我看你怎么跟大当家他老人家交代。”

    王二狗正站在一边看热闹呢;没想到事情会扯到自己身上,他刚才也看到秦允明二人。只不过两人都是陈七带回来的,他也就没有多问,现在陆安问起他还真不好回答。

    麻杆老头人jing似的,一眼就看出陆安的用心所在。没等王二狗开口。就抢着走上前道:“陆少当家,这两位可不是外人,他们是七当家新收的弟兄,现在他们都是自己人。”

    胡安皮冲麻杆老头咧了咧嘴,笑肉不笑的道:“吴师爷。这两人来历可清楚?可别都是官府的jiān细啊!咱们这虎头山虽然不是什么好地方,但也是众兄弟的安身立命所在,可不是什么来历不清的人都收留的。“

    吴恩见陆安摆明着的胡搅蛮缠,怒道:”收两个新人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少当家问起我就先谢过少当家的关心!不过这些事七当家心里自有分寸,就不用少当家你废心了。“

    吴恩把故意少当家几个字咬的特重,提醒着陆安注意自己的身份,不要仗着自己老子的关系。什么事都来掺和。

    “七当家”的事自然轮不到我来cāo心。不过若是让官府jiān细混入山寨!这可是关系到教内众兄弟姐妹的身家xing命,可不能掉以轻心啊!”

    屁,秦允明在旁边看着暗自恼怒,这个什么“少当家和陈七有什么狗屁倒灶的事,跟自己是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不过这个陆安硬说自己是jiān细,这不是把自己和周来旺两个往死里整吗?等以后有机会定要给这个姓陆的一点好看才是。”

    秦允明小心眼儿的里盘算着。陈七直接就不耐烦的道:“好了,天sè也不早了。吴恩你安排一下这两小子的住宿!我先走了。”

    说罢,陈七理也不理陆安。带着手下自顾自就走了。

    你,看着陈七自顾的离开,把自己当空气一样,陆安气得脸sè通红,冷哼一声,也不再自讨没趣,怒气冲冲带着一众手下离去。

    看着这个叫陆安的少当家走远,秦允明凑近麻杆老头耳边道:”吴师爷这小子是谁啊?好像一点也不把七当家放在眼里啊!“

    吴恩习惯xing地抚着下巴的山羊胡子轻蔑的道:”三当家陆承之的儿子,一个没脑子的东西,不用理会他。“

    ”不过,他老子陆承之和胡道两人相互构连,向来不把七当家放在眼里的,你两个以后在山寨小心着点,可不要犯在他们手里。”

    秦允明连忙点头谢过吴掌柜的提点。

    先不说吴恩自带着秦允明周来旺去安排住宿。

    此时山寨中心;一间土石结构的大宅子内正在大排筵席,二十十余名大汉坐了五六桌,每人身边都坐着一名年轻女子,正在调笑嘻戏。

    正中主位上一个五十余岁的黑大汉身边,更是有着三个年轻貌美俱都是十六七的女子岁伺候着,隔着很远,都能听到宅子内的男女嬉闹调笑的声音。砰的一声,大门被用力撞开,陆安怒气冲冲大步走入大厅,席间众人都已经喝得眼花耳热,个个双眼通红。

    几个和陆安交好的纷纷嚷嚷道:“少当家快坐下陪喝兄弟一壶!”“哼!”

    陆安刚刚在陈七那里受了一肚子气,也不搭理众人,自顾自在酒桌旁坐下,喝闷酒。

    “这时众人倒是看出了陆安脸sè不对,也不再过来找他啰嗦。”

    “哧!”

    坐在主位上的大当家张金宝从鼻孔里喷了股酒气,“笑嘻嘻的道:“怎么了,谁惹了我们陆少当家?”

    “说给大当家听听,大当家我帮你找场子去!”

    张金宝说着挥挥手;对身边的一个女人道:“去,去伺候少当家喝酒。”

    “到是没有人得罪我。只不过七当家……。”

    陆安添油加醋把陈七收留外人的事说了一遍,最后道:“大当家,我敢说那两人绝不是一般的人,特别是那个年龄小的,透着一股子煞气,手上肯定不止一条人命。”

    这个陆安显然不象吴恩说的那么没脑子,起码看人还是很准。这年头,手上有人命的不是土匪。自然就是官兵了。

    未座上一个胡子花白,满脸泛着油光的山贼头目一口把海碗中的酒喝掉,冷笑着道:“陆安。照你这么说;七当家这是故意把官府的jiān细带回来好让他们将山寨的兄弟一网打尽?”

    陆安白眼一翻,yin声怪气的道:“刘均这也不是不可能啊!大家可不要忘记,两个月前出买各位兄弟,引官兵来攻打山寨的就是陈七的手下。”放你娘的狗屁。刘均拍着桌子道:“陆安要不是你抢了人家的他好端端的怎么会去投了官府。”

    “谁是他的相好?人家愿意跟着我,难道我还要往外面推不成,他连自己的相好都管不住,怪得了谁。”

    管他是不是jiān细,一刀杀了干净。旁边一直没有吭声,陆承之冷冷的道:““他陆安的老子,自然是帮着自己儿子说话。”

    管他是不是jiān细,一刀杀了干净,旁边一直没有吭声的陆承之冷冷的道:“他是陆安的老子,自然是帮着自己儿子说话。”

    “这怎么行.”

    旁边又有人道:“既然入了伙就是自己兄弟,怎能随便杀人,要是这样以后还有谁敢投靠我们。”

    众山贼们七嘴八舌。有的说杀了干脆。有的说不能杀。整个大堂内顿时乱糟糟像个菜集市一样。

    砰一声巨响,张金宝黑着一张脸,一巴掌啪在桌面上,拍得酒菜汤汁四溅,两个伺候他吃酒的女人被吓了一跳,脸sè煞白。站在桌边不敢抬头。众山贼一见大当家发怒,连忙停止争吵。乱糟糟的大堂终于安静了下来。

    张金宝冷冷的目光一一扫视着众山贼,直到众人意识到在这里他张金宝张大当家才是这山寨里唯一的主人。这才满意的收回目光,换了个舒坦的姿势,稳稳靠在了交椅背上。

    眼前这样些人心里想着什么张金宝明白得紧,不就是收了两个新人吗?

    “什么官府的jiān细,当然张金宝不会知道后面发生的事,要不然他就绝对不会是这个态度。”

    张金宝和陈七原来就是一个庄子的人,后来他们抢劫士绅事发,才上山落的草。

    说起来,两人也算是共过患难的,当初官兵围剿两人还为对方挡过刀,交情非同寻常。

    可惜,两人却为了谁坐虎头山头把的交椅起了龌龊,最后张金宝虽然凭着年龄长了一辈,坐了虎头山大当家的位置。

    “但是事实上在虎头山他和陈七的声望相差无几。”

    直到前两年陆承之和胡道的加入,才让虎头山几方势力形成了平衡,张金宝拉拢打压终于坐稳了大当家的位置。

    现在他这个大当家作得可谓是有滋有味,自然不会因为陆安几句话就去打破这种平衡!

    当下张金宝沉声道:老七做事有时是毛躁了些,但是他老爹老娘都是死在官兵手上的,和官府可以说是不共戴天,是决不会投靠官府的。

    “这点大家可以放心,至于jiān细的事,我自会让老二仔细揖别,这件事大家就别管了。”

    张金宝这样说,陆安虽然依旧臭着脸,但却没有再说话。

    刘均哼了一声,嘴角上撇,森然冷笑着也不知道心里想着什么。

    另外还有一件事,“我最近收到消息,莱阳知县上下官史用糙糠陈米将朝廷发放的救济粮食替换了出来,准备由莱阳运经海阳,然后再通过水路运江南发卖。”

    “初步估计,这批粮食大概有一万石左右。”

    张金宝将众山贼头目压制住,又放出这样一个消息。

    张金宝话音刚落,周围窃窃私语声响成了一片。

    “众山贼头目们的心思顿时活络了起来,一万石粮食啊!如果能弄到手,足够山寨几百口吃喝两年!”

    “大当家,不用想了抢它娘的,众山贼七嘴八舌的叫嚣着,做这一票足够全寨兄弟吃喝两年哪!”

    张金宝接过旁边女人递来的酒碗灌了几口,才含混不清地说道:“这一票肯定要做的,我现在把这个事说出来,就是要和众位弟兄商讨一下到底要怎样个搞法。”

    刚才帮着陈七说话的刘均道:“大当家抢官府的粮草这可不是小事,是不是叫上七当家大伙儿再一起议一议呢?”

    张金宝瞟了刘均一眼,不动声sè的道:“不用,这次的买卖太大,谁去我都不放心,这一次我准备亲自带队出山,刘均你就和老二坐镇山寨吧,张金宝一句话就将陈七刘均两人撇开在这件事外,显示了自己的绝对权威……。”

    虎头山的傍晚很美,一座座大大小小的山头在落ri的余晖中潋滟成黄金般的sè彩。

    “连绵不尽的群山在晚风的吹拂下树枝婆娑摇摆,发出沙沙沙如海cháo般的声浪。”

    如果往常,置身于这样的风光里,应该是令人心旷神怡才是,不过现在秦允明却没什么心情去这美丽的自然风光。

    他扒拉掉身上的褂子,端起一个陶瓷大海碗,一口气喝了个水饱,凉水顺着嘴角往下淌,将胸膛上的汗渍泥尘冲刷出一条条沟壑,彭,一声,周木匠把一根木桩种入秦允明挖掘好的坑内,填上泥土,这一段栅栏算是完工。

    看着旁边没有其它山贼,周木匠唉声叹气的道:“林老弟我们得想办法离开这里才是啊!“

    “整天就干这种苦活累活,我说他们根本就没当我们自己人看,你知道,我已经三天没有回家了,又没有消息带回去,家里的婆娘现在,指不定急成什么样子了呢!”

    秦允明抹了抹嘴角水渍,看了一眼周木匠道:“放心就这几天,我已经打听到他们把我们的财物放在了那里,等我想个办法拿回来再走。”

    周来旺有些害怕道:“要不就算了吧?”

    “这怎么行。”

    秦允明十分坚决的道:“这么大一笔钱,我们好不容易才搞到手的,就这样放弃,下回也不知道还有没有这样机会。”

    两人正说着就听监管工事的山贼头目叫道:“收工了,大伙快去吃饭了啊!听到吃饭,秦允明也不再理会周木匠,快手快脚扔下手上的活,跟着众人来到寨子边上,一间新搭的茅棚旁边,这时十多个妇人已经准备好饭食,众山贼按着顺序上前领取。”

    山贼们的晚餐就是两张麦饼外加一碗白菜汤,从这里可以看出山贼的ri子也不太好过啊。

    两张麦饼落肚秦允明基本没什么感觉,菜汤清汤寡水没滋没味的,秦允明心里叹息着,“自从来到宋朝就没吃过一顿好的,没有“荤腥”也就算了,可连肚子都不能吃饱,这点秦允明实在是难以忍受。”

    看看周围没人注意自己,林宇颐偷偷地又跟在队伍后面想再领了一份,“找死啊!两块麦饼还没到手。”

    草棚旁边一个十五六岁,穿着一身红衫的小姑娘,她手里挥舞着一根“烧火棍”喝骂道:“找打啊你?不知道食物都是定量的吗?”

    这个小姑娘秦允明倒是认得;正是七当家的妹子陈如意,郁闷,不过是想多领一份吃食,居然被抓了个现行。

    秦允明悄悄向后退了退,陪着笑脸道:“如意姑娘你在叫我有什么事”?装“还跟我装呢?“你以为我没看见?”

    如意小姑娘十分恼怒,这个家伙被自己抓了现行居然还装傻,烧火棍向秦允明猛抽,边抽边脆声脆气的道:“让你偷jiān耍滑,让你在本姑娘面前耍滑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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