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破空按着她瘦弱的肩膀,霸道地吼道:“不——,我不要你这么寂寞,我不准你孤独,哪怕是生生世世,只要有我在你身边,我都会不离不弃地保护你、照顾你,老婆,我爱你——。”

    嫣月的俏脸之上泪痕斑斑,在听到了他的话之后,脸上升起一片红晕,低下头玩弄着自己的衣角,半响才艰难道:“我,我不是你的老婆。”在她说出这话的时候,不知为何,破空竟能感觉到她的悲伤。

    破空轻轻摇头,注视着她的眼睛,道:“我知道,你就是我的老婆,你就要离开么?”

    嫣月美眸大睁,贝齿咬着下唇道:“嗯,难道你都知道,我…”

    破空微微一笑,走到她的身前,牵住她的手道:“其实在你回应我的那刻我就已经知道了你不是嫣月,但是你那仿佛寂寞千年的心却让我深深震撼住了,我从未感到一个人的心竟能寂寞到这种程度,而且在我心里根本没有一丁点排斥你的意愿,我敢肯定自己以前见过你,和你身后的老人。”

    听到这话,少女与老者同时抬头,眼中满是惊喜。“你能感觉到我的心,那你想起我是谁了吗?”

    破空摇摇头,见少女面腾失望,顿时道:“对了,我什么时候可以再见你?”

    少女转过头去望了老者一眼,道:“老鬼…”老者为难道:“还有一分钟。”

    二人身体同时大震,而少女的眼眶立即又红了,娇躯颤抖不已。

    破空一把将她抱了起来,不舍道:“给我一个期待的时间好不好?”

    看着他眼中的柔情,少女一阵迷惘,幽幽道:“千年之后,我才能见你。”

    破空眉头一皱,随即笑道:“这么久,好吧,我们说定了,千年之后我会去找你,到那时你可不能躲着不见我啊,若见不到你我会很伤心的。”

    少女眨了眨眼睛,“可是…”

    破空微笑道:“千年之后,谁也说不好会发生什么,给你自己一点自信,也给我一个机会好么?等到一千年以后,白天我要亲自喂你吃饭,晚上抱着你上床,我要天天二十四时辰都陪在你的身边,你抬头看见的是我,低头望见的也只能是我,你说好不好?”

    少女的美眸中腾出一丝向往,点点头,“复,那你可要说话算数哦。”

    破空在她额头上一吻,笑道:“这还是我第一次见你腾出笑容,真的好美。”

    “我…真的吗?”少女道。

    破空捂着自己的胸口道:“它感觉到了,我相信绝不会错。”

    这一次,少女真心的笑了,在这一刻,天地间没有了任何色彩,她的笑容便是这世间唯一动人的颜色。

    少女踮起脚尖在破空的嘴上吻了一下,然后注视着他,身子慢慢后退,直到退到了老者旁边,才轻轻挥了挥手,道:“我只会等你千年的时间哦,如果千年以后你还没有来找我,那我就当作是你骗了我,那时我就魂飞魄散给你看。”

    她的话仿佛是说给自己的情人听一般,破空听了坚定地点点头,望着她和老者的身子渐渐消失在空气中。

    就在破空有些失落之时,嫣月忽然出现在他的身前,晃了晃手道:“老公,刚才发生什么事情了?”

    破空摸了摸她的脑袋,又打量了她全身一遍,这才喃喃道:“果然是嫣月。”

    嫣月嘟嘴道:“什么乱起八糟的,刚才在崖上的时候,我好像感到有人拍了我的脑袋一下,醒来的时候却已经到了此处,说,刚才是不是你欺负我了。”

    破空赶忙摆手道:“哪有此事,嫣月,刚才的事情,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吗?”

    嫣月叉腰嗔道:“记得什么,你怎吞吞吐吐的,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啊。”

    见她如此,破空只得点头道;“好吧,我就将刚才发生的事情告诉你,不过事先说好,你可千万不能生气啊。”见她疑惑的点点头,破空才小心地将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

    嫣月听完后,眨了眨眼睛,歪着头道:“你确定没有骗我?”破空苦笑着摇了摇头。

    嫣月顿时秀眉一竖,一把揪住他的耳朵,怒道:“你,你,我们在一起才一个月,想不到你就又喜欢上了其她的女孩了,而且还说这么多肉麻的话,我,我恨你。”所完,她满脸怒气地转身走了。

    破空吓了一跳,赶忙跟上去,赔笑道:“乖月儿,你不要生气嘛,我知道你最大度了。”

    嫣月突然站住,红着眼眶道:“大度,如果是你,你能够接受与别的男人一起爱我么?”

    见他不说话了,嫣月的眼中流出一行眼泪,“老公,爱都是自私的,即便那女子再可怜,我也不希望同别人一起来爱你,我要一个人静一静,你不要跟着我好不好,求求你了。”说完,嫣月捂着脸跑开了,晶莹的泪珠洒在空气中,让破空的心刺痛不已。

    一时间,破空怔在了原地,眼前一会出现少女离去时期待的眼神,一会又划过嫣月的哭颜,一时间不由得禁痴了。

    半响,当破空仍在发呆的时候,一只手掌忽然拍上了他的肩膀,李刀的声音响起。“小子,你在这想什么呢,现在我们便赶去皇宫吧。”

    破空微微一愣,登时想了起来,“不好意思,前辈,我将这事给忘了。”

    李刀奇怪道:“我刚才来的时候看见月儿那丫头哭着跑开了,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破空轻轻点了点头,“前辈,我能问你一个问题么,如果还有别的女孩已经喜欢你很久了,你会不会接受她?”

    李刀不是傻子,听了他的话不禁眉头一皱,道:“难道说因为还有其她的女孩子喜欢你,所以你就想同时拥有两个人的爱吗?”

    见破空点头,李刀顿时神色一肃,怒道:“小子,我原先还以为你是一个老实专一的年轻人,想不到这么快你就另有了新欢,你不觉得这样对嫣月太残忍了吗?我生平最讨厌的就是负心薄幸之人,虽然你有恩于我,但是为了嫣月这丫头,我决不允许你胡作非为,告诉我,那女子是谁,我现在就去警告她。”

    破空没想到李刀会这么激动,顿时摇了摇头道:“可是,可是我能感觉到她内心深处那种漫无边际的悲伤与寂寞啊,一个等待了我三百年的女孩,你让我怎么拒绝,我又怎能再在她难过的时候伤她的心。您知道吗,当我说过要去找她的时候,她是那么的高兴。”

    李刀一愣,“怎么会有活了三百年的女孩,你小子是不是说胡话呢?”

    破空也没有瞒他,登时将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没想到的是,李刀听完之后反而平静下来,沉吟道:“原来是这样,这就怪不得了,如果我是你,恐怕也会这么做的。”

    破空疑惑道:“前辈,为什么你一点也不吃惊我说的这些事情,这在凡人看来应该是很不可思议的啊。”

    李刀叹了口气,道:“放在以前我也不会相信的,但是经过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后我不由得信了,这世间不止有人类存在。对了,我看与你战斗的那个老者见识广博,有机会你可以去问一下他吧,说不定对你有帮助。”

    破空眼睛一亮,登时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冲李刀深深鞠了一躬,道:“谢谢你的提醒前辈,既然是这样,那我就不多想了,性命攸关,我们现在就赶往大元皇宫吧。”

    李刀满意的笑道:“嗯,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因为时间紧迫,所以破空骑上了桃剑的好马后,便与李刀马不停蹄的向几百里外的皇宫赶去。一路上感受着迎面吹来的劲风,破空暗暗道:“元祯老皇帝,你可要等着我啊。”

    大元官道上,两匹骏马溅起满天的黄沙向北疾驰而去。

    大元皇宫内,一个如同园圃的院子内,整整将近数百人拥挤在屋外,围墙外则是数不清的御林军,虽然拥挤异常,但是院内出奇的安静,大臣们面色凝重,守在门口的御林军统率萧战一脸焦急的来回踱步,眼睛不时地朝远方瞟去。

    屋内,一名须发净白的老者缓缓松开手,摇头道:“恕老夫眼拙,皇上所中之毒变化之多,毒性之强都是我生平前所未见,我也是无能为力。”

    一旁的一个头戴官纱的老人道:“连号称神医的你都无能为力,难道这次是天要亡我大元么,筗大夫,你就想想办法吧,只要还有一丝希望我们就不能放弃。”

    简朴的床头跪着三个年约二十来岁的少年与一个仅有十岁大的小孩,此刻他们都是一脸痛苦之色,静静地注视着床上的老者。老者约莫五十岁,从他发白的鬓角与满是皱纹的脸孔可以看出一丝岁月的无情。在几个少年身后,是一个风韵依存的中年妇人,她头插宝钗,一身珠光宝气、奢华尽显,此刻除了神情之中还能保持平静外,身子一直在颤抖个不停,显是承受着莫大的痛苦。

    那头戴官纱的老人便是当朝宰相秦中举,也是妇女的生父,妇人乃当今大元国皇后秦氏,几个少年都是她的亲生儿子,长子为元吉,三儿子元缰,四儿子元书,最小的儿子名为元庆。

    被称为神医的老人是元国御医总管,名为傅筗,精研百病顽疾,因为总是能够妙手回春,几乎没有他治不好的病,所以被称为神医。只是此刻他的两条眉毛都紧紧的和眼睛挤在一起,半响才道:“近百年来如果以医术而论,当以药王为尊,因为他在三十年前便已去世,而他留下的五颗九转豆蔻也下落不明,一时间无从找起。所以想救皇上的话,就只剩下另一方法,那就是等我的师傅,有着圣手之称的赛华佗前来,他老人家今年已近百年,所以行动不便,好在二公主昨天便已经前往昆仑上请他老人家出山了,按日程来看,再过两个时辰应该就到了。”

    听他这么说,周围的人不禁都松了口气,皇后秦氏道:“傅太医,如果你的师傅亲自来,能有几成把握呢?”她这么问,众人顿时又紧张起来。

    傅筗面腾难色道:“这个我也说不准,最多能有五成就不错了。”

    “什么!”众人听了再次陷入低潮之中。众人身后,一个穿着甲胄的威武男子走了出来,微怒道:“傅太医,这样也太冒险了,难道除此之外,就无计可施了吗?”此人名为石子龙,新被封王,在大元手握兵权,地位比起那秦中举只高不低。

    傅筗没有做声,见他如此,在场的众人顿时都沉默了。而一直躺在床上的大元皇帝元祯忽然剧烈的咳嗽了几声,挣扎着要坐起来。

    众人都围了过去,皇后秦氏更是流下了眼泪,“皇上,龙体为重,请您安心躺着吧。”虽然这么说,但她还是将元祯扶了起来。

    元祯勉强一笑,道:“皇后,平日你不光掌管着整个后宫,还为朕操劳国事,加上这几天连续熬夜,身子已经很虚弱了,你还是去歇息一会吧。”

    秦氏摇头道:“不,皇上,是臣妾粗心大意才让您中毒,如果您去了,臣妾也绝不苟活,您到哪里,臣妾都会一直陪伴着你。”

    元祯爱怜的伸出手抚摸着她的头发,咳嗽道:“朕知道你心疼朕,但是人固有一死,朕在位这些年励精图治,总算没有糟蹋了祖宗的家业,百姓在朕的国家安居乐业,朕心满意足,即便是死了,也不会留下遗憾。而你不同,元庆年纪尚小,正是在知书达理的年龄,如果没有了你的照顾,恐怕将来不会成为一个出色的皇子,而元吉涉世未深,许多事情都要你帮助他。所以答应朕,如果朕没有渡过这一劫的话,你一定要为朕好好保住这个江山。”一边说着,他吃力的呼道:“丞相,子龙,如果我去了,你们一定要好好扶持太子元吉,这就算是朕最后的心愿吧。”说完,他又剧烈的咳嗽起来,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显然是不行了。

    “皇上”群臣登时都跪倒在地,几个太子不禁痛哭出声,一时间,整个院子内外都是一片愁云惨雾。

    正在这时,一个声音清晰传入所有人耳中。“禀皇上,公主携同赛华佗求见。”

    屋内的三皇子元缰喜道:“父皇,您坚持住,二姐带着傅太医的师傅来了。”听到这个声音,在场所有人都是面腾喜色。元祯愣了一下,眼中多了几分神采,点点头。

    众人的期待中,脚步声逐渐转近,很快房门就被推开了,紧接着一个少女走了进来。当她进屋后,整个房间顿时被淡淡的芳香弥漫。

    这女子便是当朝唯一的公主朱颜,一身简单的宫廷服饰没有遮盖她那令人喷血的窈窕身段,瑶鼻玉口不是她最美的地方,婴儿般湛蓝的眼睛与飘逸的青丝都让人情不自禁的沉沸其中。

    一个弯腰驼背的九十老人从她身后走了出来,迈动枯瘦的大腿,往床边走去。一旁的傅筗神色恭敬,施礼道:“徒儿见过师傅。”

    赛华佗径直来到床边,脸色十分凝重,伸出中指搭在元祯的手腕之上,片刻之后,他的脸色大变。

    皇后秦氏忙道:“赛师傅,你看病情如何?”

    赛华佗没有言语,而是迅速的从自己的布包之中掏出一捆灰布,布上插着大小长度各异的银针。傅筗知道,赛华佗一上来就用出了自己最得意的渡劫金针,看来情况十分之严重。想到这里,他的双拳不禁攥了起来。

    赛华佗的动作十分之快,手腕仿佛没有骨头一般迅速在元祯身上插上银针,有的针插得很深,有的入肉不过一寸。随着时间的推移,元祯的脸色逐渐缓和下来,当赛华佗最后一根银针插进去的时候,元祯长长的舒了口气,感激道:“多谢赛神医,朕感觉舒服多了,朕体内的毒是不是都解了。”

    看到这,场所有人都松了口气,秦中举欣慰道:“赛神医治病如神,真是我大元的大恩人呐。”

    没想到赛华佗脸上浮现出一丝怒意,冷哼了一声,“什么治病入神,什么在世华佗,皆是个屁,想不到啊,竟然还有人拿着那个疯子的东西用来害人,这真是太可恶了。”一边说着,他的怒色愈盛,忍不住就将手中的银针布包扔在了地上。

    如果换成别人,恐怕早就被群起而攻之了,但是赛华佗却是个例外,遥想起他昔年的神气事例,在场没有一个人敢说半个不满的字。

    傅筗痛苦道:“师傅,难道皇上真的是中了师叔所制的黄泉圣水吗?弟子先前还一度不敢确认,毕竟世人都以为此毒随着师叔的去世而消失了,没想到却落到了歹人的手里,唉,难道真是天亡我大元。”

    当听到黄泉圣水这几个字,在场所有人都流腾出了浓浓的悲意,心中再没有一丝侥幸。这几个字意味着什么,相信只要稍通药理的人都会知道,毒王圣手晚年炼出了一小瓶黄泉圣水,情难自禁之下,自己服下了一滴,结果方圆十里之内的所有的生物都在一夜之间死的干干净净,其毒之剧,传说是专门为了压过九转豆蔻所制。

    床上的元祯自嘲地笑道:“想不到朕的性命这么值钱,竟然能够喝道价值万金的黄泉圣水,我死了不打紧,还希望赛师傅要护我大元,不要让剧毒扩散。”

    赛华佗道:“想当初我们师兄妹三人学艺之时,我虽天资平庸及不上他俩,但是相差的也远没有那么多。皇上放心,在您中毒之际,老夫徒儿傅筗已经做了处理,绝不会多害死一人,不过您暂时虽然没事,实则剧毒已经被逼到丹田之中。您还有半个时辰的性命,老夫也只能保你没有痛苦的离去。”

    凄惨的呜咽声与抽泣声中,元祯微微一笑,感激道:“这样已经很好了,皇后,待朕死后,你记得一定要好好酬谢赛师傅,他老人家不辞千里赶来为朕治病,这份情一定要报。”

    赛华佗叹气道:“皇上如此气度胸怀实是一般人远所不及,大元有您这样的明君,怪不得能够成为中原第一大国,老夫真心佩服。”

    当消息传开后,整个皇宫之中都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夜幕很快就要落下来了,当天完全黑的时候,恐怕就是另一颗流星的陨灭。

    正当众人都已经绝望之时,空气中忽然传来了一个清朗的声音,毒王圣手或许真的聪明绝顶,但是世间却仍然还有一个药王能让他汗颜倒地。九转豆蔻在此,元祯你想死也不可能了。”这个声音仿佛没有来处一般,却清晰的传到了所有人的耳中。

    大院外面的御林军只见百米开外两道身影以极快的速度朝这边射来,距离近了众人才看清楚来人相貌,为左一人长发迎风飘洒,强壮的身体气势十足,右手似乎是一个少年,身上穿的是大元最为普通的长袍,但是隔着老远都让人眼前一亮。

    几次眨眼间,二人就来到了门口。作为御林军统领,萧战虽然感到来人气势极强,但是在部下面前他却不能后退,猛地大吼一声,“来人止步。”接着脚下发力,腰间的宝刀迅速出鞘朝左手那男子劈去。

    这一下虎虎生威,眼看着就要劈到那男子面门的时候,萧战忽然浑身一震,一股无比浓烈的杀气忽然迸发出来,紧接着他看到了一柄透明的气刀出现在男子手上,闪电般与自己的宝刀撞在了一起。而右手那少年身子一闪,已经绕过了自己朝院内冲去。

    砰的一声巨响,在场的御林军都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在皇宫中排名第三,仅次于白剑书、石子龙的御林军统率兼第一高手在那神秘男子的一击之下便倒飞而出,重重落在地上喘着粗气。而那神秘男子则哼了一声,追那少年去了。

    少年的眼中满是笑意,似乎门口的近百御林军都没有在他的眼里。当看到萧战仅一招便落败后,所有御林军都高度警惕起来,见少年速度不减,顿时有组织的迎了上去。

    当为首一人刚要砍到少年身体之际,少年身子肩头一晃,诡异的闪了过去,紧接着所有御林军听到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破空剑法之——龙战星野。”

    千多人的注视下,少年的身体瞬间让过了第一个侍卫,迎向了第二个侍卫,接着是第三个,他的身体仿佛没有遇到任何阻碍一般,片刻就穿过了百来侍卫进入了院内。而在他的身后则出现了无数的残影,或刺、或劈、或撩,无数的动作像是慢动作一般,每一式击出,都会有一名侍卫飞天或者倒地。门口两边的御林军张大了嘴望着这一切,便连先前那男子尾随其后去了也没敢阻拦。

    院内的众大臣目瞪口呆的望着二人迅速进入了屋内,直到他们站到床前的时候,门口的太监才回过神来,慌张的大喊道:“有刺客啊,护驾。”

    屋内众人吃惊的打量着面前这两个不速之客,在他们听到声音到见着本人,前后总共也不到一分钟,这种速度与力量让他们骇然色变,危急中,几个皇子在第一时间挡在了皇上元祯的身前,警惕的望着二人。

    就在这时,先前有些发愣的石子龙走到左首男子的面前,单膝跪地,恭敬道:“晚辈石子龙见过前辈,还请前辈救救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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