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势浩大

    基本上这一次争斗将西石村所有的人都是惊动了,不单单是佃农们跑过来观看,就是新来的拜火族的人员也是一起跑了过来凑热闹,一开始人们还熙熙攘攘的,只是在血色骷髅和黑旗军这间赤身的肉搏便是让他们彻底的安静了下来,这是一个乱世,在这个乱世中能够生存的人就算是没有吃过猪肉也是见过猪跑了,对战斗能力,他们是有着太大的了解,所以血色骷髅和黑旗军之间的对撼一开始就将所有人都给吸引住了。

    争斗的结果并不是斐龚所注重的,他只是希望借助着这样一次机会将两个分支进行一次融合,因为他觉得自己需要通过这样的一个形式来将双方之间不融洽的地方来进行磨合,这是一个相当重要的事情。

    杀生震天,虽然这不是一次事关生死的战斗,但这也是一场关乎双方各自代表的军队的荣誉的这么一场争斗,这一场战斗没有失败者,其实对所有人来说,都将从这么一次对抗中得到自己真正需要得到的东西,这一点每个人都有着他们不同的目的。

    每一声肌肉和关节碰撞发出的巨大的撞击声,都让人们听了之后心中一寒,这是需要多么大的力量才能够发出来的声响,这些人根本不是在争夺着一件铠甲,仿佛他们需要争夺的是一个关乎他们性命的东西一般。

    事情总是有结束的时候,而最后就是剩下了三千多人还完好无损的站着,其它的人则已经全部都躺在地上翻腾打滚,倒下的是失败者,还站着的是真正的勇士,这一点,没有人能够否认,斐龚非常高兴的站了起来,他大声嚷道:“很好,我的勇士们。刚才看了你们地战斗,我深深的为你们而感到骄傲,你们是绝对有这个资格获得一副精致的铠甲的!”

    四周的人们总算是在这个时候被点燃了,没有人会觉得说在这个时候还要继续的安静,他们简直就是用自己地咆哮来表达自己情绪上的亢奋,这一点是相当的激动的情绪的表达。

    斐龚让所有战胜者直接就是将铠甲给领走穿上。很快的,三千来人都是穿上精光耀眼的银色铠甲,如果说斐龚是要让人们对他的财力感到由衷的惊叹地话,那么他是做到了,只是在他旁边的李釜的神色却是相当地不好看,因为地上受伤的人其实比较的多,李釜可是一点儿也不赞成让斐龚这么乱来,因为战士可是一笔非常重要的财富,是不能够让斐龚这么胡来的。但是李釜想到斐龚怕是有他自己的用意,要不然按照李釜以往的习性,他恐怕早就是要大声的阻止斐龚继续进行这种疯狂的事情。

    中庸之道并不是不好。但什么东西都有一个需要你去全情付出地,不管是做人还是做事,有时候**还是非常非常需要的,对于这一点,斐龚明白,所以他有些时候总是做着一些别人认为太过偏激,但是在斐龚自己的心目中却是觉得非常合适的事情,这种事情斐龚做了很多,而且他一直都是甘之如饴。并不会为此而感到有什么不妥,这就是斐龚,迫切的为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勇敢的去做,并能够承担相应的责任,这就叫做一个有担当的领导者,这样地人是相当的能够让别人对你产生信任的。

    “大家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要让大家打斗来决出这些铠甲的归属,而不是让这些铠甲全书数的发放给血色骷髅吗?”斐龚朗声说着。

    下面的人没有声响,但是血色骷髅的那些小子脸上的那种愤懑之情却是让斐龚看在了眼里,斐龚微笑着看着这些小子。他明白这些人心中有气,但是他还是必须这么说,因为他要达成自己相关的一些目地,就算是这么说不会让这帮小子感到舒服,斐龚也是只能这么说了。

    “其实我明白。血色骷髅地战士们心中有一种悲愤。他们认为我是欺骗了他们。但是如果你们真地是有这么一种情绪存在。那么我要非常严肃地告诉你们。其实你们是大错特错了。我之所以这么做。是希望这些铠甲能够属于真正地勇士。今天。站着地各位。我看了一下。六成地应该是黑旗军。而四成地应该是血色骷髅。我非常尊重你们。但是我同时也要说地是。血色骷髅地战士们。你们能穿上铠甲地。我非常之赞赏。因为你们地人数比黑旗军少了将近一半。而最后却是能够有四成地人站在这里。我非常地为你们感到骄傲。但是同样地。我为能够站着地黑旗军士兵而感到骄傲。因为你们这些人都是凭着自己地实力证明了你们自己。证明了你们是最强大地战士。我想你们都是应该比较了解我这个人。我这个人喜欢权力。也是非常地喜欢真正有能力地下属。不管是武力还是管理能力。我都是想当地喜欢。所以我有一个决定。那就是将你们这些人分成一个单一地战斗集体。那就是悍马营。取地意思是如脱缰之悍马。勇往无前。我地勇士们。你们是否愿意成为悍马营中地一份子!”斐龚地话非常地有鼓动效应。让人听了都是热血地。当然斐龚不是想要依靠自己地声音去蛊惑别人信任于他。他更为重要地是想要借此将他那鬼心思给表达出来。

    李釜这个时候才舒展了眉头。怪不得斐龚要搞那么多花样。这一切都是让人既感到有点措手不及又觉得意料之中。斐龚就是这么地一个人。他永远不会将他所要达到地目地告诉你。却又是总能够将一些事情非常好地做出来。有时候说和做永远是两回事。但是斐龚总是能够将这两个事情都是经营地相当之好。

    “好。好。好!”经过一段时间地沉默之后。穿上了铠甲地三千多个战士大声地吼叫了起来。他们这是真正地发自内心地呼喊。之前地战斗已经是让他们热血了。更何况斐龚如此有蛊惑力地喊话。更是让大家考虑都不考虑就直接答应。而躺在地上地人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办法去表达他们地不同意见了。即便他们能够表达。这个时候他们也是失败者。失败者地话又有几个人愿意听呢。这就是斐龚精心设计地一个局。套中有套。非常精密地将所有人都是给拐进去了。这也正是斐龚地精明所在。

    如果上天能够给斐龚一张嘴。那么他就是能够将地球都给吹爆。这就是斐龚地能耐。相当地彪悍。

    斐龚手掌向下。很是有地款对这下面地人摆摆手。他这是要让众人知道一个事情。这个所谓地悍马营。是直接向他斐龚负责地。而不需要经过任何其它人地指挥。也就是说。这么一个部队。是率属于斐龚地部队。其实斐龚并不见得是要成立这么一只有点类似于近卫队地部队。他直接将血色骷髅作为自己地近卫队也就是可以了。但是斐龚考虑地东西可能会更多。他想地比较多地还是在黑旗军这一块。可以说。黑旗军经过这么一次瓦解之后。就更是离成为他真正地下属部队又近了一步。斐龚并不是想要一口吞掉。而是想要慢慢地蚕食。这就是斐龚真正地能力所在。

    既然已经是达到了自己地目地了。那么斐龚也是觉得没有什么别地需要太多说地事情了。将自己地事做好这就是最大地成功。

    “好了,大家散了去吧,悍马营地弟兄要好好的沟通了解一下,以后你们就是一个锅灶吃饭的弟兄了,不可能大家相互之间都缺乏了解的,而其它的人。则是让葛鸿医师过来处理一下吧!”斐龚一想到葛鸿要向他发飙的情景就是十分的头疼,自从葛鸿生了孩子之后,不但是没有比以前显得有多么的柔顺了一些,反而是给斐龚一个感觉,那就是葛鸿好像更加的暴躁了,一点儿也没有身为一个母亲应有地那种和蔼,这是让斐龚百思不解的一个事情。

    斐龚和李釜走了开去。

    在没有人的时候,李釜终于也是开口笑道:“斐龚啊,你小子可真的是够能耐的。居然将这么一件大事给办成了。哈哈!”

    斐龚嘎嘎笑道:“嘎嘎,谁让我人品好呢!”

    李釜白了斐龚一眼。在任何时候,斐龚好像都是很难有谦虚的时候,这一点,李釜是觉得相当的郁闷的,只是他又是不好对斐龚说道些什么,因为毕竟这就是斐龚的性格,如果失去了这个性格,斐龚就不再是斐龚了。

    “将黑旗军给成功瓦解了之后,至少暂时咱们是没有了黑旗军这么一个大地不确定因素存在了,只是未来会怎么样,就连我自己也是不好说!”斐龚沉声说道,黑旗军地风险性,这个事情一直都是牵挂在斐龚的心上地,所以他今天才会上演了这么一出好戏,为了达到今天的这个效果,斐龚已经是不知道准备了有多久了。

    “船到桥头自然直,现在还不是马上就将事情给办成的时候,毕竟你的时间还是非常充裕的!”见到斐龚有些担忧的样子,李釜赶忙是劝说道。

    斐龚点了点头,是啊,他现在的时间是非常之多的,所以他可以做他需要马上去做的事情了,那就是炒黄金!

    黄金是个什么东东呢,它可是最为保值,最为能够抵御通货膨胀的东东,而很多行脚商人为了避免路上被劫匪劫持的风险,他们自然是需要钱庄这样的一种机构出来能够为他们提供这种服务,所以在这一块,是有着非常大的市场需求的,所以斐龚在各个地方开设的钱庄的业务其实是成几何倍数增长的,这一点只有斐龚安置在各大钱庄的负责人和伙计还有他自己知道,就连祁碎,对这些比较深入化的数据都了解的不是太多,因为这些都只是回馈到斐龚一个人耳中的,祁碎更多的时候只是作为斐龚向各个钱庄发布信息的信息联络员一般。

    斐龚将祁碎给叫了过来,这些天,祁碎天天都是睡不好,因为他知道斐龚是要施行他的那些所谓的炒黄金的事情了,祁碎因为不懂得这些东西,所以他非常渴望能够不做这样的一下东西,但是很显然,斐龚是不可能会答应这么一个要求的。

    “老爷。要动手了?”祁碎的情绪十分地低,他沉声问道。

    斐龚点了点头,他正是要动手了,所以才会把祁碎给叫了来。

    “现在,是否将货币都给兑换成了黄金?”斐龚凝声问道?

    “是的,老爷!”祁碎沉声应道。

    斐龚点了点头。这还只是第一步,接下来的一步才是更为重要的,那就是放出消息,这一步是非常的关键的,斐龚肃声说道:“那么接下里,就是到了我们放出消息,说黄金将要赚大钱了!”

    祁碎瞪大眼睛,那这样岂不是跟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一般地道理?祁碎很是有点郁闷的说道:“老爷,你不觉得这样做会非常的不妥吗。若是这么说了,人们为什么要去做这个事情呢?”

    斐龚笑了笑,神秘的说道:“趋势这个东西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我们需要进行一些细化的工作,将整个事情都做好做成,所以我们下一步做的这个也决然不会是没有什么效果的,一开始可能会不明显,但是很快地你就能够看到效果了?”

    “那这样的话那些将黄金存在我们钱庄的行脚商人岂不是都会来要回黄金?”祁碎有点想不明白了,因为他知道斐龚绝对不会让自己吃亏地。

    “嘿嘿,如果那些商人真的像你这么想的话,他们也不会马上就去钱庄提黄金的,他们要提的话随时可以提走啊。放在钱庄反而省心省事,连保管都不必要了,这样岂不是更好,如果我是他们,是绝对不会现在去提取黄金的,反而我觉得他们会再将一些黄金给存进钱庄过,因为你不知道人们都是对四周充满了不安全的感觉,同样的,他们对自己对自己财物安全性的防护能力也不是太有信心。而因为我们是和客户签订了一些协议,所以在安全性方面,他们更多地是对我们的一种信任。”斐龚朗声说道。

    这下子祁碎倒是傻了眼了,他可是从来没有想象过事情居然是可以演化到现在这么个地步,对这一切,祁碎感到十分的郁闷和无奈。

    “我们对一切事情都要想得更加美好,如果我们自己都对自己没有信心,那么别人对我们又会有什么信心呢?”斐龚笑着说道。

    祁碎点了点头,对斐龚所说的这个事情。祁碎倒是十二分的赞同的。因为毕竟他在这样的事情上也是有着他自己非常切身的一些体会,那么事情看来就是需要这样向着斐龚所说的方向去发展了。

    “老爷。那么我就放消息了!”祁碎沉声说道。

    “嗯!”斐龚点了点头,祁碎便是走了出去。

    对这个时代地人对投机的理解,斐龚觉得他们仍然是在一个非常原始的地步,虽然中国人的智慧总结总是比其它名族要强悍很多,但是在经济投机方面却是落后了别的民族许多,这个和历代封建统治者对投机的打压也是有着一种必然的联系。

    “看来是时候搞出一点大的动静出来了,这样我们才是能够将我们的事业做好做大做强!”斐龚沉声说道,这个时候,他看着**前花开花花落,还真地是有点哲人地味道,其实斐龚他还真的是个哲人,虽然他不会经常将一些非常深奥地词句挂在嘴边,但是斐龚对于一些哲理的理解并不见得就比某些圣人要低上多少,因为这也是他整个的将自己的心思放在这一块有一定相关的原因,兴趣是最好的老师,当一个人将自己的兴趣都是放在一个事情上,那么他就是能够在这件事情上有一个相当不错的成就,这个是经过许多成功人士验证过的一个亘古不变的真理。

    将黄金炒作的初期布局都给布置好了,那么接下来,斐龚觉得自己需要做的就是等待,任何炒作都是需要一个等待的过程,这就好比你种东西,种下去了除了要施肥浇水之外,还需要相当长时间的等待,那会是一个相当痛苦的过程,很多人在这个等待的过程中放弃了,那么面对他们的。也许就不会是像他们想象中那么美好的结局。

    剩余下来的时间,斐龚也是不会浪费,他觉得自己非常有必要将一部分时间花在家人和孩子身上,他都不知道到底有多少时间没有将自己情感放在自己地家**上面了。

    一个月之后,祁碎非常激动地找到斐龚,当然。今天祁碎不是来报忧来的,而是来报喜来的,因为各个钱庄都是传来了捷报,说是因为西魏和北齐的战争爆发,黄金的价值已经非常非常的高了而且还是有着非常多地人想要来买。

    “老爷,赚了赚了,我们赚了好多的钱啊!”祁碎非常激动的说着,这也是难怪,因为之前他是对这个所谓的炒黄金抱有很大的不信任感的。但是现在,很明显的是有赚钱的效应,那么这也就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事情。只要能够赚钱地事情就是好的事情,这就是祁碎的理解,其实祁碎也不是个过于市侩地人,只是他在某种层面上被现实对金钱的需求强烈性给吓到真的是对金钱太过渴望了,当然,说来说去,他都不是在为自己渴望或者是高兴,一切都是为了斐龚在渴望和高兴。

    斐龚在斐大死了之后,已经是不觉得自己能够对某个人彻底的放下心来了。但是在今天看到了祁碎的神态之后,斐龚仿佛隐约间就是见到了斐大正冲着他报喜说又多收了多少租子的情景了。

    “哇嘎嘎,怎么样,老爷说的正确无比吧?嘿嘿,若不是我自己看好而且相当有投资潜力的事情,我又如何会让你去做呢!”斐龚朗声笑道。

    祁碎有点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这家伙自从结婚之后整个人地穿戴是整齐了许多,而且更为关键的是祁碎的言行都是儒雅了许多,斐龚自然是不会相信这是祁碎什么所谓脱胎换骨的进步。而斐龚更是愿意相信这是在葛鸿的压迫之下才会产生的性格扭曲,可怜的祁碎,斐龚在心中再一次为惧怕老婆非常的祁碎默哀。

    “老爷,我们赶紧卖了黄金吧,咱们已经赚了许多了!”祁碎语速都是比平时快了许多,看来不管是多么憨厚的人,在利润面前都是会失态,怪不得人们说只要是有300%地利润,人们会发了疯的去做了。

    斐龚笑了笑。沉声说道:“现在还不到时候。而且我有个问题要问你,你是准备卖给谁呢?”

    “卖给谁?”祁碎楞住了。他真的是有点搞不明白到底斐龚在说些什么。

    “也就是说你准备将黄金卖给以北齐的货币结算的呢,还是卖给一个由西魏货币结算的呢?”斐龚盯着祁碎沉声说道。

    祁碎想了想,虽然他想得很努力,但是很遗憾,他依旧是不能想出些什么来,毕竟术业有专攻,祁碎对这些可以说是根本就缺乏了解,所以很明显的,他是非常难在这么一个事情上面想明白。

    见到祁碎想得非常痛苦,斐龚也是不准备继续为难他了,斐龚呵呵笑道:“那么我就说一下我会怎么卖吧,到时候我会卖给西魏,因为我判断西魏在最后是一定会战胜北齐的,那么肯定是持有西魏的货币会保值一点,而北齐地货币就会很遭了,货币值不值钱,很大地一个关键就是发行这个货币的国家到底有没有发展潜力,也就是说它们自己本身值不值钱,这是个很现实地问题,所以我想到时候应该兑换成西魏的货币!”

    对斐龚话语中那些非常新颖的词汇,祁碎基本上是闻所未闻,但是祁碎同时也知道,老爷怕是真的掌握了某种真理一般的东西,要不然他也不会这么准确的判断并且是将炒黄金这个事情给运行的如此顺畅,如果不是祁碎自己本身在杞人忧天之外,那么一切都是宣告了斐龚其实由始至终都是正确无比的。

    “那么我这就将老爷的意思转达给言二他们几个!”祁碎兴冲冲的说道,赚钱啦,祁碎自然是感到高兴。

    斐龚摆了摆手,祁碎就马上冲了出去,他的速度还是相当之快的,这也是代表了他的一种心态已经是非常的了不得了。

    炒黄金这个事情对于斐龚而言实在是太小儿科了,他觉得自己除了进一步将黄金的控制这一个业务继续开展下去之外,下一步,也许是时候到了搞一些金融产品出来,例如股票就是个赚钱大大的品种。每一个开门做生意地人都是有缺钱的时候,那么他们也有需要扩张但是没钱的时候,这个时候就到了他们需要融资的时候,股票这个东西应用而生就是再合理不过的事情了,但是斐龚也明白,那必须是在商业社会发育到一个相对成熟的阶段。这么一个事情才是会有成功地可能。

    温故而知新,斐龚在没做一个事情之后,都是会好好的总结自己的得失,不管事情是成功的还是失败的,斐龚都是会去做一个总结,他虽然不希望自己能够做到不迁怒、不二过的圣人地步,但是他也希望能够在总结中给自己找到一面镜子,不断的给自己施加一些小小的压力,这样的话他才是能够在自我地提升上面达到一个更加高的高度。这就是斐龚对自己的期许,同时他也是严格按照这么一个期许去做这他自己需要做地事情。

    柳无风不扬,很多事情的发生都是有着它特定的原因存在。我们如果倒果为因去寻找事情的答案,到头来更多的也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斐龚知道这个事情,同时他也渴望为这么个事情去奋斗,去拼搏,但是却也需要做好一些完备的计划。

    所以,在歇夏期,别人都是想着休息一下以放松自己的心境,但是在这个时候。斐龚却是在不断的自我总结,在西石村各个事务上面继续去发光发热,贡献出他每一分的精力,斐龚可是迫切希望西石村能够快一点地发展起来,斐龚最高兴的就是见到耶律瑕、范小龙和斐小宝这三个小子的不断成长,就斐龚来说,这三个小子可以说是下一代青年将领的顶梁柱,能够见到他们成长起来,斐龚的心中自然是欣慰非常。

    这几个月的时间里。西魏和北齐的战事一直都是十分的胶着,但是天平却是不断的在往西魏这一边倾斜,斐龚知道,最后,西魏都是会占优地,只是有一个事情让斐龚非常郁闷的,那就是根据他的信息,宇文泰的身体已经是越来越糟了,斐龚每天见到宇文香那种愁苦的样子。他的心也是非常的痛苦。斐龚便是想着自己是不是能够跑一趟长安,要不然他还真的是不知道宇文香会如何。

    就在斐龚考虑着要不要去长安的时候。却是有一个人派人来要请斐龚过去,那人不是别个,正是李月娥。

    斐龚自然是不愿意得罪这个西石村最牛地住客,既然是李月娥亲自派了人来叫他,斐龚又哪里敢有片刻地懈怠。

    斐龚来到了李月娥住的院落,经过通报之后他这才走了进去,因为李月娥身份高贵,所以即便是有点反客为主,斐龚也是不觉得这有什么太大地问题。

    “不知道叫我来有什么事儿呢?”斐龚沉声说道,既然是不好称呼,那么斐龚干脆是不称呼李月娥,这样也是省去了很多的尴尬事情。

    李月娥仪态万千的坐着,虽然是没有说话,但是她给到人的一种感觉已经是相当的有高贵气质,这是一个天生母仪天下的女人,只是这个时候却是在西石村母仪天下,这一点的确是让人觉得有点无所适从。

    “斐龚老爷不必拘礼,便是先坐上一坐!”李月娥微笑着说道。

    既然是李月娥这么说了,那么斐龚也是不虚伪的表示推脱,他直接就是坐在了李月娥的下手。

    “斐龚老爷,我最近成天都是在屋子里,时间长了之后毕竟是有一些烦闷,我想着能不能四处去转悠转悠!”李月娥微笑着说道,李月娥的笑容还真的是能够让万千粉黛无颜色的那种,这一点斐龚很深刻的感受到了,因为他的心中竟然是让李月娥的笑容给带的一荡。

    “呃,这个嘛……”斐龚有些为难的样子,他自然是十分为难,因为李月娥的这个要求看上去根本就没什么,但是因为她身份的原因,斐龚自然是不敢怠慢,若是安排许多地人护卫在李月娥的左右,又是会扰了李月娥的雅兴。李月娥若是玩得不开心了,自然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看,现在斐龚还真的是十分的郁闷。

    “怎么,难道还有什么难处不成?”李月娥肃容说道,这么一转变音调,马上是给人一种非常大的压力。这对于斐龚来说,可是相当地不舒服的感觉。

    沉吟了许久,最后斐龚还是咬了咬牙,沉声说道:“既然是这样,那么就由我陪同着夫人四处去游玩吧!”斐龚想着再叫上一个芭天,凭着他和芭天的武力,想要护卫好李月娥也不是个难事,况且附近也就是斐龚自己的势力范围。

    李月娥笑了,这是她发自内心的微笑。宛若是一朵睡莲猛然绽放,那种给人的惊艳感觉,直接是让斐龚看傻了眼。

    见到斐龚直勾勾的望着自己。李月娥的脸上也是一阵发烫,好在是李月娥不会有神情的一些表现,她赶忙是掩饰着说道:“那么,斐龚老爷,我们是什么时候去地比较好呢?”

    “择日不如撞日,我们就明天去吧!”斐龚朗声说道。

    李月娥点了点头,而至于安排方面,李月娥就没有必要表达太多自己的意见了,一切有斐龚安排就爱好哦。其实李月娥也就是希望出去散散心,并不见得就一定是需要去多么好风景的地方游玩,这一点,李月娥心中非常清楚,斐龚心里自然也是明白。

    “最近外面地战事进行的怎样了?”李月娥沉声问道。

    斐龚一愣,没想到李月娥也是会关心西魏和北齐之间的战争,斐龚沉声应道:“现在还比较胶着,只是我觉得看样子形势对于西魏比较有利!”

    “嗯!”李月娥应了声,就没有继续说什么。

    “你可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吩咐?”斐龚沉声说道。

    “唉。我是在想念我的孩子,他叫高昊,和小宝差不多年纪,只是他却是没有小宝这么出息,现在也只是会在锦衣玉食中生活,根本就不能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李月娥蹙眉说道,虽然她口头上说的不好,但是她心中又如何不会将高昊看得比什么都要重要,世上哪个妈妈不疼爱自己的小孩。

    斐龚看着李月娥的神态。再听着她语气中透露出的对高昊地想念之情。斐龚便已经是隐约猜到了李月娥的真正心思了,其实说了那么多。想要出去走走透透气恐怕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怕是最后这个表达了,看样子李月娥应该是想要自己去将高昊给弄出来了,斐龚可是不觉得自己的手能够通天,所以他很怂的选择了沉默,也许在这个时候,沉默是斐龚最好的选择,其实斐龚也是不想要进行这么一个事情!

    李月娥瞥了斐龚一眼,当她见到斐龚那种神态的时候,便是知道斐龚在这个事情上退缩了,李月娥也是个聪明的女人,她知道这个事情地难度和风险度,所以斐龚这么做,李月娥也是没有表达出太大的情绪,她也只能是在心里叹口气。

    “没什么别的事儿,我就先走了!”斐龚抢先一步说道,他不想继续的跟对方纠缠下去,毕竟这个事情可不是他能碰和敢碰的。

    “恕我不能亲送了!”李月娥站起身来,目送着斐龚远去了。

    斐龚从李月娥的房中走了出来,她擦了擦自己的额头,这才发现原来自己额头上满头都是冷汗,这个时候斐龚这才明白的知道,原来自己是有多么的紧张。忙完了公事,也是需要考虑私事地时候了,斐龚想着应该去和宇文香好好谈一谈,因为最近宇文香又是消瘦了许多,如果能劝说得了那丫头就最好了,若真地是不能,斐龚最后也只能是看能不能亲自陪着宇文香回一趟长安了。

    斐龚就这么一路怀着心事的来到了宇文香住地院落。

    当斐龚见到宇文香的时候,他只觉得心中一阵酸楚,只因为宇文香发髻凌乱而且面容消瘦,看了让斐龚心疼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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