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鲁匠真的是有什么事情要找我,你们还有没有别我汇报的事情?要是没有的话,今天的会议就到此为止,我先去一下火器营!”斐龚沉声说道。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过了一阵之后,也是没有人提出有什么事情要说,那么斐是离席而去,而小紫自然也是紧紧的跟在了斐龚的身后。

    斐走后,三小将也是离去了,而祁碎却是暂时没有走,他拉住了李釜,祁碎低声说道:“李釜大爷,这个小姑娘是个什么来头?”

    “你说小紫啊,他是魁首在平壤救的一个小女孩!”李釜呵呵笑着说道,虽然对小紫有一些芥蒂,但这还没让李釜到对小紫非常痛恨的地步。

    “我见她总是扯着魁首的衣角,好像是寸步不离的样子,我怎么看着这么像是别人的眼线啊!”祁碎凝声说道。

    李釜楞住了,虽然这个问题他也是想过,只是很快的就是给自己否决了,而且他不觉得脸自己和祁碎都是能够想到的问题,魁首会想不到,李釜便是笑着说道:“行了,老爷都是不担心,你这么担心作甚,我们两个还是做好自己手头上的事,至于其它的啊,就不需要我们太过担忧喽!”

    听到李釜好像是话中有话,祁碎便就是点了点头。

    “你不要小看了这个小姑娘,更加不要试图派人去监视她,不然只会适得其反!”李釜沉声说道,也许祁碎和其他人没有办法了解小紫的厉害,但是李釜却是明白,小紫是一个非常厉害的小家伙,可不是那么简单的。

    祁碎楞住了,他原本就是想这么做的,只是现在听到李釜这么说,他只能是作罢,只是李釜说得也对,既然魁首都是不担心,那么自己这些人人忧天也是没有作用。

    “啊哈哈哈哈,李釜大爷说的正是,哦,我那酿好的果子酒也是好了,李釜大爷要不要过我那边尝一尝!”祁碎哈哈笑着说道。

    “要得。要得!”李釜舔了舔嘴唇。祁碎酿造地果子酒那可是一绝啊。上次李釜曾经去吃过一回。现在还是回味无穷。

    李釜和祁碎两人这便是笑谈着往祁碎家中走去。

    ……

    斐龚来到了火器营。这里依旧是热火朝天地气象。也许别地地方还会因为天气又或者是其它地一些因素在特定地日子里无法开工。只是火器营却是完全不存在这样地问题。因为不管哪一天。火器营都是能够正常地运作。生产出一系列地高质兵器。

    鲁匠赶了过来。当他见到小紫地时候。也是像其他人一样地很是惊讶。只不过毕竟鲁匠是非常老成地人。他已经是过了对很多事情都是非常好奇地年纪了。现在地他已经是到了乐天知命地年纪。不管是什么。能够享受地尽量去享受。免得让自己在临死地时候有什么太大地遗憾。这就是这个时候鲁匠所能够做地。至于其它。什么好奇不好奇地。并不是鲁匠所重点关注地事情。

    “鲁匠。听祁碎说你急着见我!”斐龚朗声笑着说道。如果说西石城中他对哪个属下最是敬重。祁碎是一个。而鲁匠是另一个!

    “魁首,也没有别的事,呵呵,就是我们近来人丁兴旺了许多,从义学学堂中充实进来一批学子,让这些学子来做我们这些粗重的行当还真的而是委屈了他们,只是还别说,这些学子学起什么东西来都是上手的非常快,很是让人吃惊啊,我想不需要多长的时间,我们就是能够多一大批地能工巧匠了!”鲁匠乐呵呵的说着,能够看到自己掌管地火器营越来越兴盛,鲁匠自然是高兴非常。

    斐很是惊异的发现鲁匠地气色那是相当的不错,这在以前可是一件非常难以想象地事情。

    “鲁匠,我看你气色还是相当的不错的嘛!”斐龚呵呵笑着说道。

    听到斐龚的话,鲁匠也是笑了,他哈哈笑道:“这都是多亏了葛鸿医师啊,她严格的要我按时服药,最近啊明显是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比以前好了许多了!”鲁匠的身体底子好,之所以会经常精神萎靡也是因为他过度的消耗自己的精力的缘故,此前他经过斐劝说,要他充分的放权给下面,然后又是按照鲁匠的吩咐很是注意了休息和保养,自然是身体好了许多。

    “我一直都是在说一句话,那就是身体乃是做事的本钱,不管什么时候,都是要对自己的身体十二分的注意,什么都可以垮,就是我们的身体不能垮,万金难买是健康啊,所以好好的善待自己的身体,这一点是相当重要的!”斐声说道。

    听到斐龚对自己身体的关心,鲁匠也是十分的感动,赶忙是连连点头。

    “呵呵,说着说着就是将我要找魁首你的事都是给忘了,你看我,是越老越糊涂了,事情是这样的,魁首,你之前不是和我提到过要建造战船的事情吗,我想现在我们的条件已经是具备了!”鲁匠朗声说道。

    斐龚听了之后精神振奋非常,造战船,这可是斐龚最为迫切的一个事情,只有进入了海洋,一个国家才是能够拥有掌控全世界的条件,这是必然的,因为这个世界不是完全连接在一起的,而是给海水分割成几大块,若是没有了船只,那么就是无法达到你所想要到达的任何地方,而没有了战舰,自然是无法将自己的版图扩张到日落的地方。

    斐奋的说道:“为什么现在会突然间具备了条件!”此前斐龚和鲁匠说的时候,鲁匠都是说条件不许可,那么斐龚只好是按下自己的想法。

    “造船是需要很多的技术工人的,而且需要大量的金钱,以前老爷你和我提到这个事情的时候,我看祁碎总管那里还很缺钱,而且我们那时候也是没有足够的技术工人,所以我那时候说条件不合适,只是现在我们可以说是人强马壮,再加上我们有着非常充足的资金,那么只要是我们现在想要做,就是能够马上将这个事情给做起来的!”鲁匠信心满满地说着。

    斐龚点了点头,他也是十分兴奋,只要是鲁匠都是说能够做了,那么就是一定能够做了。

    “我以前和你说的铁甲船能够做吗?”斐龚兴奋的问道。

    “怕是不能,主要是现在的接技术还达不到魁首你构想的那种铁甲船所需要地要求,而我们现在是不可能将铁板像是木板一样的焊接起来的!”鲁匠凝声说道。

    叹了口气,斐龚这个时候才是知道,虽然你掌握着最先进的东西,但是如果在一

    条件还达不到的地方,那么你这个想法即便是再厉没有作用,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但是现在木船地制造工艺已经是非常的完善了,而且我们的领地扩大了,有了自己地港口,那么我们自然是能够造船!”鲁匠沉声说道。

    斐点了点头,不管怎么样,只要是能够造船,那么就是达到了步,至于说以后的事,那可以慢慢来。

    “要是造好了船,我要去夷洲逛一逛,让小鬼子也是知道我们的强大,看他们还敢不敢胡乱生事!”斐龚冷声说着。

    “夷洲不过是弹丸小国,不去理会他们就是!”鲁匠呵呵笑着说道,他还以为这只是斐龚的一时意气。

    斐龚长叹了口气,这个时代地人是永远也无法想象像夷洲那样的地方居然有朝一日会欺压在中国的头上拉屎拉尿的,当然现在无论是斐龚说什么都是没有人能够知道他所说的又或者是相信他所说的。

    “嗯,我们还可以将火炮装在战船上,那样我们就是有了一座座移动城堡,攻下对方地港口就是非常的容易了!”斐朗声笑着说道,斐知道,巨大地战船也是能够装载非常多的火炮地,而这些火炮在这个时代的威力绝对是可以将任何一个港口都是给攻陷,这个时候,斐龚已经是在开始琢磨将这些港口一一攻陷之后自己到底应该去搞些什么东西来给自己庆贺才是好了,毕竟不管未来如何,在人生地十字路口,总是需要去进行一些自己所能够做的事情和自己最为迫切需要去做的事情。

    “这是一个非常好的设想,我将这个东西添加到战船的设计上面!”鲁匠兴奋的说道。

    一个好的想法有时候就是一笔非常非常巨大的财富,这是这种价值是否能够得到充分的体现则是需要一些因素的配合,若是所遇非人又或者是在不合适的时候提出来,那么都是不会有爱好的效果,天时地利人和有时候真的是缺一不可,天地人三才的配合要恰到好处才是能够将人自身的优点彻底的展现出来,不管什么时候,不管什么状况之下,我们都是应该做着我们最好的计划,怀着最坏的打算,只有如此谨慎,才是能够将事情给办成。

    “嗯,这是大事情!放手的去做,我绝对你,要是需要钱就找祁碎要,需要人,就找义学要,总之,我希望你能够尽快的将这个事情给搞出一个样子出来,我是太需要想这种东西了,这东西先是不需要太多,因为我们还需要有一个过渡的阶段,这期间需要我们训练一些在船上作战的特殊人才,而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是我们能够做的,都是要尽力的去做到最好,所以,你一定要抓紧时间的去做!”斐龚沉声说道。

    鲁匠重重的点了点头,见到斐龚如此重视这个事情,他自己自然也是更加的对这个事情重视了,其实不管是什么时候,战船都是非常重要的,谁掌控了海上通道,谁就掌控了这个世界上最大的一笔财富,西拔牙、荷兰、葡萄牙,这三个历史上出现的海上霸主,无一不是富得流油,海盗式的掠夺积攒的财富让他们能够在非常后代之后也是过着非常奢侈的生活。

    斐龚打造战船的个目的还不是为了去耀武扬威,而是他迫切的希望开辟一条海上航线,有了海上航线之后,他就是能够开拓多一条商路,从而将自己所在的区域内的商运给做起来,而且斐龚也是知道,一旦是自己有了战舰,那么高句丽就是完全完全的掌控在自己手中了,当高句丽地海上商运航线必须是通过自己才是能够和外界进行商贸的话,那么自己就真的是扼住了高句丽的咽喉。

    斐龚是越想越兴奋,他猛然间下定了决心,那就是他要去南梁,他要去福建,要去广东,在那里,有着非常古老的海上航运地经验,他也是希望获得大量的海上人才,这些都是需要去做的事情。

    斐龚不是一个呆得住的人,一旦是他想到了一个事情,那么就是要将这个事情给解决好,所以他马上是让人去找来祁碎、李釜和自己商议。

    李釜这才刚到祁碎的家中,屁股都是没怎么坐热,这便就是有人来传唤他们了。

    李釜和祁碎面面相觑,他们自然是想不到到底这个时候斐龚找他们是要商议什么事情,因为他们是在是想不到到底有什么事情是如此重要地。

    不管怎么说,斐龚的召见都是一件十万火急的事情,所以他们两人也是不敢懈怠,赶紧了赶了过去。

    当祁碎和李釜见到斐龚地时候,自然也是见到了斐龚身边的小紫。

    李釜还是好些,但是祁碎却是觉得十分的不自然,因为他和斐龚谈论的许多事情都是属于非常机密地事情,但是却是该死的总是有一个小姑娘在旁边听着,这可实在不是一件能够多么让人感到高兴的事情。

    斐龚自然是看到了祁碎看向小紫的眼神,只是他故意装作不知,这倒不是斐要刻意的袒护小紫,而是有的时候,在面对自己地手下的时候,你不得不是要装出一点样子出来,要不然你就是无法显示出你地主上的位置,这种小心思其实斐龚也是不太想要去耍,只是人在其位有时候真地是身不由己!

    “刚才我去见过了鲁匠了,他和我说,我们能够建造战船了!”斐朗声说着,声音中透着股难掩的喜悦。

    祁碎这个时候却是在心里骂开了,原来果然是该死地鲁匠,祁碎最为担心的就是财务最近才是刚刚有所好转,而这个鲁匠居然就是怂恿魁首造战船,祁碎自然是十分的不满。

    “祁碎,你不要脸黑成那样,一开始的时候战舰并不会太多,所以你那边并不会太过吃紧!”斐龚沉声说道,祁碎这才是长出了口气。

    “只是我们并没有任何船上的人才,这是非常重要的!”李釜沉声说道!

    “呵呵,这正是我要找你们两个来商量的原因所在了,对这个问题我是这么想的,若是这些人才要我们自己培养,那将会是一个非常漫长的时间,我们不能够一切都是靠自己来,有时候,我们要自己培养人才其实是不如挖掘现有的人才的。所以我的想法的,直接去南梁,找我们想要的人!”斐朗声说道。

    “广东,福建?”李釜沉声问道。

    斐龚点了点头,他非常明白这两个地方简直就是海员的摇篮。

    “魁首,不管怎么说,造战船还是不要一下子铺的太开啊,若是摊子一

    是铺的太开,那么我这边的账目将会有非常大的压力,我们暂时才是手头稍微的宽松了些,可是经不起太大的折腾啊!”祁碎苦着脸的说道,他这是穷怕了,虽然西石城一直都是非常的有钱,但是斐的帐却是最难管理的,一直以来都是入不敷出,祁碎一直以来都是做着拆东墙补西墙的勾当,现在好不容易是稍微的能够得到一些利润了,这便是来进行一些比较大的折腾,祁碎还真的是十分的后怕。

    斐龚呵呵笑了笑,他是再也清楚不过这个时候祁碎的想法了,只是人可不能因噎废食啊,再怎么样也是要将这个事情给搞起来的,这可是关系到未来发展的一个大项目,不管怎么样,都是要倾注非常大的心血去做,不管什么时候,不管什么情况下,不管我们能够掌握多少的资源,总是要将我们掌握的所有资源都运用到最值得我们做的事情上面,做好的这些,才是能够让我们最大限度的放大我们自身的效益。

    “在该花钱的地方,我向来是不会省地,而在不该花钱的地方,我向来也是禁止的,这一点祁碎你也应该是十分了解才对,所以这个事情不是我们能够托的,一定是要全力的去做!”斐龚沉声说道,对这个事情,斐是非常地重视的,只是自己重视了并没有用,而是要让下面的人也是同等的重视,那么才算是达到自己所想要的效果。

    “李釜大哥,那么你便陪我去一趟南梁,这次我就不和萧纲打招呼了,而是偷偷地潜入,然后我们带上一大批人回来,就是这样,就算是让他知道了我们干了些什么,他也是奈我们部不何!”斐龚凝声说道。

    人总是会因为自己的武断而做出一些错误的决定,但是这个事情在斐看来是绝对不能够在自己这里发生地,所以每做一件事情,他都是思考了前因后果之后,这才是将事情定性,才是去很好的做出它本该有的程度出来。

    人世间有很多事情需要我们一一的去做,去将我们能够挖掘地事情一一的进行深入的挖掘,并且是在关键的时候做关键的事情,将我们的效率放大,这样才是能够得到我们所希望得到地效果。

    李釜想了想,他也是觉得斐龚说的是一个法子,毕竟短时间内是没有办法培养出这样地人才的,而这些海运地人才在福建和广东一带则是有着相当多的储备,这一次去就是去招兵买马!

    “我们应该带上足够多地财物,这样才是能够达到我们所想要的效果,便是让悍马营派一对人跟着我们一道去,人数不能太多,二十人便是足够,轻马从简,不要太过招摇,毕竟这一次我们是要很好的控制我们自己的行踪,为了避开北周和南梁朝廷的眼线,这一次我们从海上直接往南边走,这一次我们要搭货船过去,这货船自然是高句丽的货船!”斐龚凝声说道。

    “这样太危险了,魁首,你知道的,李连胜对你一定是非常的敌视,所以搭高句丽的货船过去,保不准李连胜要耍什么阴谋诡计,我看这个风险太大了!”祁碎沉声说道。

    祁碎的担心不是无中生有,只是斐龚微笑着说道:“我根本就不打算知会李连胜,这一次我们一切都是隐秘的进行,我并不想让太多人知道我们的行踪,而只要是能够做好我们的事,那么就是足够了,虽然这样的话,我们的行程呼显得辛苦非常,但也不见得就是不能忍受的!”斐朗声说道。

    祁碎叹了口气,他见斐龚的口气如此坚定,便是知道即便自己再多加劝阻恐怕也是效果有限了,他只能是希望此行魁首能够平平安安了。

    “不行非常之事,难得大利益!”斐龚朗声说道。

    李釜这次倒是没有多加劝阻,因为其实他的想法和斐龚也是比较接近的,所以他比较赞成这一次斐龚的这种冒险的举动。

    富贵险中求,每个人所能够达到的成就的高低,这其间蕴含的风险是和成就成正比的,也就是说,一个人若是取得的成就越高,那么他这一生中所曾经经历的风险也就是越高,而如是一个人的成就非常低,那么意味着他根本就是从来没有做过什么高风险的事情。

    若想经历一些我们从来就不曾遇到过的问题,让一切都是经由我们的手,既是想要非常舒适的工作,又是想要非常高的收入,这是非常可笑的一个事情,世界是公平的,因为很多事情看似非常荒谬,却是有着非常深的道理存在,就好比是一个人,若是想要有所大成就,那么就是代表着他在不断的冒险,若是不去冒险,那么一定是成就有限。

    歪理也好,邪论也罢,这个世界有着它自己运行的轨迹,我们平常人认清自己的情况,向好自己该做些什么,不该做些什么,那么这个世界也许就能够少了许多的抱怨,而是能够多几分的宽容和谅解。

    “那么好,我们择日启程,这一次,务必是要带回我们所需要的人!”斐龚自信满满的说道,斐龚从来不打没有准备的仗,也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他对一切的事情都是有着自己非常清晰的认识,不管成败,都是要靠自己去做的,而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是做到了,那么就是要将所有的事情都是一一地去把握好,而不应该尽是让自己感到十分的难受。

    “祁碎,你的担心是有必要的,而我也会谨记你所担心的事情,尽量地不让这些问题发生!”斐龚凝声说道,祁碎对自己所提出的问题还是十分中肯的,斐龚并没有觉得那些问题就是不存在或者是不值一提,只是他觉得要想获得,就必须去冒险,就是这么简单。

    祁碎心中一暖,魁首能够以这么亲和的态度和他说话,这已经是让祁碎感到十分的满足了,有时候人所希望得到地可能不见得是物质上的所得,而是精神上的理解,物质地东西是很表象的,而唯有精神上的所得才是能够让人真正的得到满足。

    祁碎其实对斐龚非常地恭敬,正是因为这样,他才是愈加的关心斐的安全问题,不管是任何情况下,祁碎首先考虑到的就是斐龚的安全问题,而唯有这一点才是他全身心去关注的,而斐龚能够理解他地想法,这自然是让祁碎十分的感动。

    “嗯,祁碎,准备我们所需要地钱财,我们要尽快的启程!”斐沉声说道!

    “是!”祁碎朗声应道。

    虽然李连胜面对斐龚地时候十分的郁闷,但是基于西石城和高句丽表面上

    关系,高句丽的商人们却是如鱼得水,这个世界上最度的就是商人,他们只是为逐利而选择他们投靠的对象和他们所要做的行为,所以他们是最没有立场的,因为他们甚至不为他们的国度效忠,而他们又是最有立场的,因为他们眼中永远只有利益,而高句丽的商人更是如此。

    祁碎收买了一个高句丽的商人,要他在运送货物到广州的时候顺带捎带几个人过去,祁碎给了非常不菲的价钱,而那个商人也是经常的和西石城有着业务上面的往来,所以他自然是非常顺畅的就是答应了。

    就这样,斐他们一行人非常顺利的上了高句丽商人的货船,高句丽商人是极少跟船出海的,一般来说,每一个贸易点都是有派驻人过去驻守,所以货物的交割都是有专人打理,而并不需要东家亲自出行,而这样船上只是有船老大和船员,这些在海上讨生活的人都是比较好糊弄的,斐让人上上下下略微打点了一下,便是没有任何人会来骚扰他们。

    对此行,斐也是做好了心理准备,没有任何事情是能够一帆风顺的,将事情所需要面对的困难充分的考虑到,将困难考虑地越是充分,那么当你真正的面对困难的时候,你就是能够越自如的应付困难,这是不变的真理,不管是不是有很多的人理解这一点,但是斐龚却是非常忠实于这一点,而且他是以自己的切实行动来去这一想法的。

    虽然在陆地上是一条龙,但是到了海上,斐龚还真的是相当相当的不适应,这还是他次坐船,而且次就是坐的如此糟糕的木船,木船比起铁甲船来稳定性自然是更加的差,一个小浪打过来船身都是咬的厉害,所以斐龚这两天吃的东西基本上都是吐了出来。

    在如此险恶的环境之下,斐龚这才是明白为什么出海的人总是如此的迷信妈祖,在面对如此恶劣的环境之下,人力有时候显得是如此的脆弱,那么这就是需要借助一个无所不能的神,希望这个神能够保佑自己免于葬身危险的大海之中,与其说这是一种封建迷信,还不如说这是一种谦卑,一种人类对大自然力量的谦卑,人只有在谦卑的情况下,才是不至于忘记了自己到底有怎么样的一个身份,而往往只有是这样,才是能够将一些事情很好的解决,免遭大祸害,若是人不敬天不敬地,不怕鬼神,不拜祖宗,那么这个人却也是有点不好了,绝对的信仰自身的人,往往是会过于的妄自尊大,而这样总是容易做出一些不大好的事情出来的。

    斐龚很是凄惨,而李釜额也是好不到哪里去,其它的一些随从战士也是好不到哪里去,而小紫这个斐龚永远的跟班却像是个没事人一样,原本斐龚是不想要将小紫给带出来的,但是他根本就没有办法将小紫给甩掉,而小紫为了跟着过来,居然是以死相逼,而这也是相当相当让斐感到无奈的一件事,所以到了最后,斐龚还是妥协了将小紫带在了自己的身边。

    李釜实在是忍不住了,他便是来到了斐龚的舱中,这几天,李釜觉得自己的胃里面就没有存过东西,一吃进去就是吐出来了,再吃再吐,又吃还吐,这种折磨绝对不是人能够忍受的,因为饥饿感和你晕船的感觉是同等的强烈,而你整个人就是这么给折腾的筋疲力尽,而你却是对这些完全无能为力,李釜实在是有点忍无可忍了。

    “斐龚啊,这船可真的不是人坐的啊,我们这哪里是坐船啊,我们这是在受刑啊!”李釜长声叹着气,人在身体极度疲惫的时候总是会不断的有负面情绪出来,困乏、身体不适这些身体上的糟糕情况是能够直接的影响一个人的心情的,其实这并不是一件多么玄而又玄的事情,而其实就是一个非常正常的生理和心理的连带反应。

    “这种晕船的症状过了几天之后就是能够好的,我的情况也是比你好不了哪里去,只是小紫却是好像十分的适应船上的生活,呵呵!”斐微笑着说道,其实他今天已经是感觉好了许多了,只是见到李釜这么痛苦,他可是不敢表现出自己很舒坦,因为人其实总是喜欢找一些参照物来进行比较的,这种心理是人的潜意识的一种举动,因为人是群居动物,那么不管是评价对象是什么,那么人往往都是会找一个参照物,如果人在对自身进行评价的时候,若是他觉得他的参照物不如他,那么他的心理就是会好受一些,若是他觉得他的参照物比他好太多,那么他的心理就会比较的难受,这是一种很微妙的心理,却是每个人都是存在着。

    “哎,小紫倒是舒坦!”看着优哉游哉的小紫,李釜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坐船可是比冲锋陷阵辛苦太多了,李釜有着这样的感慨。

    “我们在船上要坐的时间还很长,能够尽快的适应这种条件或许是能够真正的解决这个问题的最好的方法了!”斐龚微笑着说道。

    “呵呵,我们最近可是经常的在外漂泊啊,室韦、勿吉然后又是去南梁,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才是能够安定的生活下来,没有忧愁,没有烦恼,无忧无虑的过着我们自己想要的简单生活,这该有多好啊!”李釜叹息着说道。

    斐龚呵呵笑着说道:“生活如何只是受着每个人自身心境的影响,有些人非常富裕,却是觉得自己每天都不快乐,有些人过得非常拮据,却是每天快快乐乐的,无忧无虑,他们只是渴望着自己能够有下一餐就是可以了,你说,这两种状态的人,哪个才是无忧无虑呢,而那个看起来像是无忧无虑的人是否又是真正的无忧无虑呢。其实这个世界上真正的良好状态是很难存在的,或多或少的我们都是会有着我们自己的一些烦恼事情,我们没有办法改变这一点,所以某些有修养的人好像是能够看破人世间的荣辱悲欢,看起来很是高深,其实说穿了就是这些人比较懂得自己欺骗自己罢了,不管是宗教也好,还是信奉某种学术也好,终究是自己在欺骗自己,这种自我欺诈的疗养法子不能不说不好,但是若是过度的走火入魔了,那也是走上了歪路子,切切是不可取的。”

    “呵呵,还是你懂得最多,你说的这些啊,可是听得我头疼非常,我这个时候最是想要吃东西,但是吃了又得吐,痛苦啊!”李釜悲声叹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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