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九六节皇室

    到了那个时候地球上每过一秒钟。换算为能量空间的时光可能就是十年、百年……乃至亿万年。

    “挥手间沧海桑田世事无常斗转星移。莫不道天上人间桃花源。”与天地同寿这话看来并非古人凭空杜撰。只是具体的生地应该在另外一个空间。虽然内心有些慌乱和疑惑。不过迄今为止雷成倒也尚未现对比不均的流给自己带来任何危险。反倒有着莫大的惊喜。机械城市已经全面竣工。相关的各类原料在大量机械矿工的采掘炼制下源源不断供应给各个所需部门。然而令人头疼的麻烦也随之应运而生。站在新兴城市最高建筑物的顶端。雷成只感觉内心的喜悦完全被两个字活活压下。使他郁闷无比却又无可奈何。混乱!简直太乱了。大概是因为自身程序的限制吧!机械工人根本不懂得城市的规划。它们只是以自己的需求为基本出点。盲目建起一个个相关的能源产出机构。而雷成命令同步展开的人类居住区域。却也密密麻麻混杂于其中。从空中俯瞰活像是一片片夹杂于钢铁森林间的可怜软馅。必须有人主持这里的建造。制订出详细的规划以整个空间星球为标准全面均衡展。否则照这样胡闹下去恐怕自己创造的绿色草原早晚会被这些已经和蝗虫无异的机械工人肆意挖穿。甚至……可能变成自己幼时那部著名动画片《变形金刚》里的金属星球——塞伯特恩。从古猿到人类亿万年的进化时间里地球也被冠加了无数次规划的准则。其中既有武力征服形成的跨洲大帝国也有依靠商业网络维持的金钱世界甚至还有婚姻维系的血缘国家。至于小小的城市不过是在各种庞大名词覆盖下的对应衍生产物。

    规划并不困难。只要将中央电脑储存的相关资料提取转换为凌驾于生产之上的主控程序就行。换句话说相当于一名看不见的机械规程师。相比之下雷成却更趋于接受一名能够帮助自己打理一切的管家。他想要把整个雷氏研究所都搬到这里。让能力强大的拟人化主控电脑“天机”成为自己能量空间内部的代为管理人。这可不是什么异想天开。而是他反复思考多次后最终确定的结果。自己是“父亲”指定的唯一继承人。雷氏研究所相当于自己的个人产业。说是转移其实也就是普通的搬家而已。依靠于“天机”的联系获得对应坐标的雷成轻而易举就突破障碍得已进入远在西京的研究所。不过当他把自己的整个构想和盘托出时却遭到了“天机”的意外拒绝。“全部搬迁?这绝不可能!”“为什么?”雷成无比诧异。“这是老主人制订的规矩。”“天机”满脸无可奈何:“说真的我早就呆腻了这个鬼地方。我也想换换生活环境看看阳光看看绿草。或者换上一身人造皮肤泡个美女什么的。很遗憾职责所在我无法违背老主人的意愿。按照基本程序限制除非遇到突紧急事件。否则研究所的基础部分绝对不能胡乱移动。”拟人化的电脑居然还懂得泡马子?

    哭笑不得的雷成摇头道:“突紧急事件?具体的判断标准是什么呢?”“见鬼!我怎么知道?”“天机”牢骚满腹:“那是原始程序自动界定的范围。连我都不清楚。”“你不是这里唯一的掌控者吗?”雷成有些不解。

    “不错我的确是研究所的唯一管理者。”“天机”的表情无比郁闷:“不过我只是一台拟人化的电脑。属于智能型机械。我同样必须接受原始程序的控制。没有程序维持我不过只是一堆没用的金属垃圾。”原来如此。目的虽未达到。雷成却也从“天机”的话中现了一丝可利用的部分。“我记得你刚才说过:这个研究所的基础部分不能随便移动?”“对!”“换句话说除了基础别的东西就能随意拿取?”雷成狡猾地笑了笑。“……理论上……应该是这样吧!”“天机”闻言一楞随即激动地嚷了一声:“吼吼——我最亲爱的小主人您简直就是一个绝顶聪明的天才。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哈哈哈哈!我终于要离开这儿了!阳光、花草、美女等着我吧——”拟人化电脑……雷成已经暗自打定主意以后绝对不准再弄出这类莫名其妙的机械。上万名机械工人活像一群勤勤恳恳的蚂蚁。在‘衍机”连通主控电脑获得全面操作权限的情况下庞个底朝天。为了加快搬运度。雷成甚至命令不必顾及附属设备的损坏。至于那些被钢钉锁焊的连接部分则在暴力的金属爪臂面前乖乖服软。只要最重要的资料主体完好无损其它的外在部分都可以进入空间内部重新修理。在这种近乎掠夺般的搬运下整洁的研究所内部活像是被最贪婪的盗贼光顾。刮走了每一样值得捡取的东西。整个研究所的主体建筑均位于地下。除了地面两层作为装饰接待而用的小楼外隐藏于地下深处的部分。还有整整五层之多。

    “天机”所说的基础部分正是位于最下方的底层。雷成亲自检查过这一层建筑的空间并不大。近千平米的屋面内部仅有中央核心一台外表古怪的老式电脑。从外观看来与之相连的各种管线应该被埋入地下。至于具体能量来源则丝毫不清。这台电脑已经陷入休眠状态。除了一盏尚在出微弱红光的指示灯其余的部分已经呈现出黑沉的颜色。仿佛一块老旧无用的钢铁废料静静地待在那里渡过自己残剩不多的余生。这就是连“天机”也无法说清楚就是什么的“基础”。不过从其口头上表示的语言却带有相当程度的敬畏。既然搬不了那就不要动。雷成相信睿智的“父亲”绝对不会白白留下这么一块废料摆在这里生锈霉。它应该还有极为特殊的作用。只不过现在还不到使用的时候罢了。整整四层空间。书籍、资料、文件、设备……一应俱全。雷成根本来不及细细查看自己的所有财富。他只能交代“天机”统一代管。现实中的地球随时可能召唤自己应对新的危局。被“父亲”诱骗的管家大名鼎鼎的雷神托尔。当然也在迁移之列。不知为什么当雷成再次看到这个神情淡漠的中年男子总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奇妙感觉。

    能量显示托尔不过仅为七级实力。然而雷成却隐隐觉得:它的实际能力与暴露出来的表像大概并不相符。这只是一种没有任何根据的猜测。“雷老头的儿子……用你们地球人的话来说我应该算是你的叔叔。你却是我的侄子。”又来了!雷成简直哭笑不得。他明明记得自己在孤儿院长大。结果突然冒出一个不伦不类的“父亲”还莫名其妙跑出一堆权势滔天的叔叔。现在就连这个非人类的异界生物也大言不惭把自己当小辈看待。当然内心想法他绝对不会在脸上表露。“你的父亲是个好人。”托尔大概没有注意对方的表情自顾道:“在他临终前我曾答应过会找到并庇护你。呵呵!说实话我明白自己的实际身份。不过在地球上我生活得很开心。甚至我觉得自己和你们根本就是一家人。”“没错!的确是一家人。”雷成顺着对方的话头笑了笑:“我姓雷你的称号当中也带个雷字!”闻言托尔一阵愕然。随即醒悟后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肩膀。仰面爆出一阵爽朗的笑声。欢乐与悲伤是一对性格截然相反的孪生兄弟。欢乐存在的地方背后总有着悲伤的阴影。当渡边正男从昏迷中清醒后现自己已经身在一间不甚明亮的小房间里。躺卧在柔软的床铺上一种无比舒适的感觉正在缓缓恢复着几乎消耗殆尽的体力。

    “感觉怎么样?”随着冰冷且隐隐含有部分关切的话语一只柔软滑嫩的小手也慢慢攀上他的头顶。“静子?你……你怎么会在这儿?”看清楚眼前人的渡边显得有些慌乱。坐在床边的女人正是自己费尽心机想要得到的猎物——近藤的女友和若静子。“近藤君呢?他还好吗?救援队现你的时候并没有找到的踪影。他究竟在哪儿?”女人紧张的口气显而易见道明她内心真正牵挂的对象并非自己。“近藤?嘿嘿嘿!让那个家伙见鬼去吧!”渡边满心恶毒地想着。也不答话只是故做虚弱般伸手揽过女人柔软的腰肢肆意摸捏。正当他想要以此威胁对方进一步有所动作的时候房门却恰不逢时地被人推开。“渡边队长大主教阁下要见你。请即刻随我来。”比起阴森沉闷的大殿大造寺治时的主教起居室无疑显得明亮了许多。配以周围经过特别调校的灯光稳坐其中的他看上去更显出无比慈祥的亲和力。“内心深处的认同感远比口头上的应承更加重要。”这是被大造寺奉为经典的格言。深黯心理学的他明白:对于民众的教化与其直接使用暴力压制不如搀杂心理安抚双管齐下。毕竟一群俯贴耳甘心卖命的信徒远比那种在皮鞭威胁下被迫为之的奴隶要强得多。可惜陛下似乎并不懂得这个道理。可能是因为太过年轻的缘故吧!他更加信奉力量、信奉暴力、信奉杀戮、死亡……他甚至喜欢代表权力的黑色为装饰。却不知道:在旁人眼中黑色却带来更多的恐惧。相比之下柔和的白色更能带来心灵上的安慰。随着打断思路的敲门声面色恭敬的渡边走了进来。单膝跪倒在其面前。

    “我的孩子我们的战士。你……受苦了!”做戏是上位者获得人心的必须演技。在这方面大造寺绝对可以堪比历史上任何优秀的演员。慈祥的面容配合圣洁的白色衣袍。在身后光芒四射灯源的映衬下老头看上去根本就是一名和善无比的神。神棍!渡边的基因虽然优良年龄上的弱势使他还无法拥有对抗此类迷惑的资本。当大造寺无比感慨地将他从地面扶起按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时。内心那点小小的惴临不安早已飞化成感激的泪水从眼眶中溢流而下。“我看过你随身携带的信息记录器。能告诉我当时究竟生了什么吗?”带着和煦的微笑老头道出了自己的问题。而深受感动的渡边也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照这么说襄樊城内津经主大人的遇难是天使造成。而宜昌城内荒波土大人的毙命却是亚洲联邦所为?”渡边点了点头:“亚洲联邦只是其中微不足道的小卒子。不过以当时出现在城内的对手实力来看并不足以对抗荒波土大人。真正的凶手应该是隐藏在暗处的秘密势力。”“秘密势力?”大造寺眉头一皱。“这只是我个人的猜测。”渡边继续道:“我只知道那种可怕的力量绝对不是人类所拥有。”“非人的力量?”老头一阵愕然。随即默默想道:“传说中的神战难道真的存在?”又问了几句得到的答案也都含糊不清。大造寺清楚:从渡边身上也只能知道这么多。“你先下去吧!好好休息。神国需要每一位勇士的支持。”说着老头好像想到了什么。眼中微微一笑:“至于静子喜欢就大胆去追求。按照神国的传统最漂亮的女人只能与最强悍的勇士匹甬已。我会真诚祝愿你们诞下新的神国接班人。”在渡边听来这根本就是默许自己暴力强*奸的通行证。当下大喜过望的他甚至连必要的礼节都忘记。径直冲出了房间。轻蔑地看了一眼重重合上的门壁。大造寺这才敲了敲手边的椅背。随着有节奏的木响一个高大的身影也从椅背的暗处走到了灯下。

    如果身在成都基地的毒贩李承志看到这张在灯光下显得尤为消瘦惨白的脸。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认出:这就是自己曾经无比熟悉的合作人。“殿下您认为他说的都是真的吗?”在这个男人面前身份颇高的大造寺却仿佛是最卑微的奴才。“以他的能力还无法撒谎。”清瘦的男子嘿然一笑:“在我面前主教大人不用如此做态。哦!或者应该称呼您——未来的关白大人才对。”“殿下”大造寺的脸上满是惶恐之色。“我不过说笑而已。何必介意。”男子叹道:“殿下?呵呵呵!我早已忘了这个特殊的代称。现在的我不过是个普通的神国仆民罢了。或者你应该叫我的本名李元。”“没有殿下何谈神国?”大造寺的面色无比决绝:“若不是殿下从战争前就一直暗中策划神国哪里还有复兴的可能?”“我所做的一切不过支持陛下重新登基而已。你勿需多言。”谈及上位者男子眼中顿时闪过一丝冷色:“记住无论陛下的作为如何令人反感终究还是永远的神子。综观神国历史即便权势滔天的大将军也必须对天皇恭敬无比。根本不敢擅自篡位自立。”“话虽如此。不过殿下可能不知道。那个男人并非真正的皇室血脉。”大造寺犹豫片刻终于狠心道出自己埋藏已久的秘密。

    第一九七节血裔

    “你说什么?”李元失声道:“陛下他不是皇室中人。”“这大概是自神武天皇开国后东瀛历史上最大的秘密。”念及帝讳之名大造寺脸上满是敬慕严正之色:“老臣不过只是秘密的见证人之一。而当时同样接受先皇诏命负责保守机密的还有另外四个人。”“他们……都是谁?”李元的脸上明显可以看到肌肉在不断抽搐。“外藏相吉永乡茂、财相柳岛谷一、民军6相水奥格男、民军海相森久保一郎。”念及这些名字的时候大造寺感慨无比地叹息道:“可惜啊!6相水奥大将在对亚一战中玉碎。海相森久元帅则因为战败被迫自裁。而财相柳岛为了保全神国所有资金的秘密在亚洲联邦的监狱里服毒自尽。至于外藏相吉水却死于空难意外……到了现在唯一知晓其中秘密的人。仅剩老臣一人。”“我想知道其中所有的来龙去脉。以及那道秘密的诏令。”李元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内心剧烈的情绪波动。以尽可能平缓的语气道:“可以吗?”老人没有说话。只是认真地盯着对方的眼睛注视良久。这才轻轻微叹一声缓缓地点了点头……”亚洲联邦与东瀛岛国之间的矛盾最早可以上溯千余年的时光。深受疆域面积和各种资源问题困扰的东瀛先民为了获取生存空间不惜代价在历史上动了无数的战争。其中对后世影响最大乃至造成两国彻底反目不死不休之局的。当属那场意义重大的侵华战争。战争必然会造成无数的伤亡。然而两国仇恨的根源却是东瀛军队在占领区内对华族的大肆屠杀。没有人知道在那场战争中究竟有多少无辜的华族人死于侵略者之手。也没有人想到这样做会引什么样的可怕后果?那个时候的东瀛岛国上至天皇下至平民全都陷入一种无比狂热的战争兴奋状态。处于对华族的轻蔑与该国领土疆域广大的嫉羡整个东瀛都将华族视作自己最大的对手和敌人。在历史的记载中华族是一个谦和温良的民族。他们创造了辉煌的文明也是东瀛先民的良师益友。只不过在强大的前提下师友的关系却最终演变成战争的双方。

    大战后短暂的和平使两国得到了休养和生息。然而仇恨的种子已经埋下。几千万被屠杀者中残留的后裔在逐渐掌握亚洲联邦最高控制权后。当即向东瀛岛国再次宣战。同时向全世界声明:无论任何国家国任何势力以任何借口加入东瀛阵营。都将成为亚洲联邦永远的敌人。受到万世联邦人无比凶残的追杀。石油问题是亚洲联邦宣战的借口。可是谁都清楚:那不过是幌子罢了。小型氢氧装置逐渐普及的时代有谁还会傻到使用那种古老的东西?

    战争仅仅只维持了四天当时的东瀛政府便已宣布无条件投降。倒不是古代武士的气魄在政府高位者手中被遗忘。而是残酷无情的现实迫使他们只能做出唯一的选择。带着强烈复仇**而来的亚洲联邦实在太可怕了。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自诩经济强盛鄙视邻邦贫弱的东瀛上位者们这才现:为联合国禁止使用的核弹其实并非地球上最具毁灭性的东西。一场壮观至极的地震将整个四国岛全部沉入茫茫大海。由此引的巨大海啸席卷了将近半个本州。紧急集结在各军港内的庞大舰队未一弹便已全军覆没。就在民军总部集中所有空军准备死守顽抗到底的时候却绝望地现:自己头顶上的太空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攻击卫星。上百门乌黑的粒子能量导向器死死锁定了地球上这片完全孤立的弹丸之地。这一切距离宣战之后仅不过几个小时。亚洲联邦的雪耻其实早有预谋。那个时候的对地粒子炮威力极大。缺少限制力场的辅助重击之下亚洲联邦本土沿海地带也必将造受波及。大略估计如果联邦方面真的采取这种攻击手段其自身也将遭到同样规模的海啸袭击。整个地球都在关注这场战争。然而令所有人做梦都没有想到的是:当时的亚洲联邦总统面对东瀛外交大臣的抗议和质询甚至全民皆兵集体玉碎的威胁时。丝毫没有表露出任何惧色。他只是无比豪迈地回了一句:“付出一只手干掉自己杀父淫母的仇人。值了!”在说完这一切后总统当时就布声明:一旦卫星攻击亲眼目睹东瀛列岛彻底毁灭之后。他将带领自己全家在所有联邦民众面前集体自杀谢罪。为此战中死难的国人陪葬。

    那一天整个亚洲联邦都沸腾了。与少数抗议政府独断专权的反对者相比更多的则是难以计数的支持者。据不完全统计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华族无一例外均赞同政府不计任何代价毁灭东瀛。甚至当时在各大军区的相关机构门口。拥满了近百万以上迫切要求参加军队的年轻人。直到这个时候东瀛上层才终于明白:处心积虑的华族人并非仅仅想要赢得战争。他们是想要直接毁灭自己的整个民族。“无论国力、军力、资源乃至各个方面。东瀛根本不是也不配充当我们的对手。战争的胜负其实早有定数。积累了千年的仇恨只有用整个岛国上所有倭人的鲜血进行冲刷才能彻底洗净。”这是一名高级间谍紧急回的机密情报。也是当时亚洲联邦某些决策人物的最终战略计划。人类文明进化的结果是战争与杀戮开始逐渐远离这个世界。灭族已经不再适合用做争斗的结果。在必须考虑世界舆论的情况下一场破釜沉舟的战争假象足以迷惑世界。再加上大量事先被赶印出来有关东瀛侵华战争大屠杀的史实资料……就算无人号召世界的支持对象只能是充满强烈无比复仇**的亚洲联邦。震惊之余东瀛高层开始紧急商讨应对方案。在面临举国危机的情况下往日政见不同的官僚们异乎寻常表现出惊人的凝聚力。其中的实施细则甚至详化到某人自杀、某人谢罪、某人保守秘密、某人负责转入地下引领后人积蓄实力以待日后再次反击等等。甚至就连在民众眼中尊贵无比的天皇本人也以卫星图像直播的方式公开向整个亚洲联邦乃至世界进行道歉。声泪俱下地悲伤痛泣乞求获得对手的宽恕。同时承诺:愿意以任何方式对所有战争的受害遗属给予最大限度的补偿。当日东瀛外交部所有人员同时飞往各个目标国家。以全身解数拼命劝说该国政府共同对亚洲联邦施加压力。迫使其终战或者接受一切赔偿条款。在诱人的利益面前美、俄、欧等具有强大实力且举足轻重的国家纷纷派员紧急赴亚要求磋商。潜入亚洲本土的东瀛间谍也以重金或美色贿赂华族部分实权人物。双管齐下后一时间来自内外的各种声音使得本该在规定时间内击下的毁灭之火最终变成了妥协下的和平产物。停战协议迅签订。东瀛也为此付出了巨大的代价。非但付出了国库中所有积累甚久的大量资金甚至就连天皇本人及所有皇室成员也被迫前往北京定居典为人质。同时交战国双方布联合声明:自签约生效之日起东瀛全岛并入亚洲联邦领土范围。撤消一切国有相关机构。正式成为亚洲联邦治下得到特殊政策管制的行政省份。

    灭国是联邦人能够接受的最低战争界限。亿万民众甚至为了这个迟来已久的胜利举国欢腾喜极悲泣。尤其生过屠杀惨剧的南京等城市非官方的民间庆祝活动一直持续了数月之久。虽然灭族的目的尚未达到。然而温良的华族人依然用自己宽和的包容力容许仇人化解所有的恩怨甚至将之接纳为同一国籍的同胞。面对此情此景亚洲联邦总统及身边的战争策划者们无言以对。三天后包括总统在内所有与战争有关人员在自己私宅内纷纷服毒自杀。而总统本人在临终前愤而留下的遗言却在偶然机会下从非官方的渠道流入民间慢慢扩散开来。“东瀛是一个具有无比野心且卑鄙至极的民族。战争无论胜败对于他们根本没有丝毫触动作用。想要真正摆脱一切危机使我们的国家得到平衡稳定的展。就必须将这头豺狼彻底枭。须知:斩草不除根遗祸恨无穷啊!”死人的话没有多少人会相信。当然也可能会有与之抱着同样观点的人存在。可是在已有的固定事实面前。无权无力的他们根本无法做出丝毫对现状的改变。只能把所有的一切全部埋藏于心中。默默地等待着时间为之证明。战败的一方必将拥有无尽大仇恨。在合并的大旗下东瀛民众从未将自己当做联邦的一员。各种反对组织纷纭而起。“独立”、“自治”等口号也纷纷在民众中传开。只是东瀛执政当局对此却抱着压制与剿杀的态度。毕竟在那些得知其中秘密的上位者眼中即便所有的民众全部死光。也绝对无法比及天皇本人万一。一国之君为人质这是何等的屈辱?

    然而当时以大造寺为的青年重臣也明白:迎皇归国的愿望几乎不可能实现。至少在此代天皇身上根本没有丝毫希望。不仅是天皇本人甚至就连其他皇室成员也在联邦的严密监视下无法脱身。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只能退而求其次。希望能够以自己或者更大的利益换取对手的同情使皇者本人重获自由。“那个时候我们赔光了国库中存有的所有黄金及贵重资源。甚至就连千百年来被视作国宝的一批文物也被典作当质以求换得陛下重归。可是亚洲联邦早已从各种渠道获知整个计划。在接纳了所有贡品之后所有皇室成员却遭到了更为严格的看管。作为警告他们甚至当着解送物资财相柳岛大人的面残忍杀死了皇子敬良亲王。不堪此辱柳岛君在被监禁后选择了服毒自杀以示抗议。无奈五重臣中硕果仅存的我只得启动后备计划做为应对。”“后备计划?”李元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为了预防万一陛下在临走时曾经秘密留下部分血液与身体皮肤冷冻储备。”大造寺缓缓点头道:“此举的目的为的就是情况时留下一丝皇室血脉。出于安全考虑微臣当时将这些血样分作十份进行生物复制。其中有八份在制造过程中因为各种原因遭到破坏损毁。只有福建和美洲亚特兰大两处研究机构有所收获。”“福建……我记得那里是我当时的出生地。”谈及往事李元有些感慨。随即话锋一转:“既然现在的陛下与我同属一脉之承为何老大人之前会有如此说法?”“老臣所言并非虚词。”大造寺摇头道:“由于所剩样本已经不多。为了确保复制的绝对成功当时亚特兰大的研究小组不得已对已有样本做出微小的基因修改。此举虽是为了保证复制体的健康成活。但就实际血裔关系来看其实已经生了变化。换句话说现在的陛下本人顶多只能算作皇室旁支。而非真正意义上的直接嫡系。”话已至此李元总算明白其中曲折的缘由。“为了保证你的绝对安全我当时下令杀光了整个研究所的全部知情人员。并且将成活后的复制体当作天皇本尊敬奉。一方面可以掩人耳目另一方面则是能够在危急关头为真正的陛下充当必要的影武死士。甚至在培植了足够的基因携带体之后。制造了一起车祸使当时的复制体死亡。只有这样才能将有关您的一切从亚洲联邦人口信息库中彻底掩盖。”“没想到我这个亲王居然有一天也会成为陛下……”喃喃的李元实在无法道出自己内心的难言滋味儿。“您的封号是信仁。一旦登基您将成为神国新的领袖信仁天皇。”大造寺的脸上满是无比的狂热。而李元不应该是信仁的眼中也已经不见了此前的迷茫。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一种充满决绝阴狠的凶恶杀意。“父皇、母后、兄长……信仁以天照大御神之后的名誉誓:一定会手刃所有的仇人。甚至要用整个世界为你们陪葬。只有当人类的血液将整个地球全部染红你们无法瞑目的灵魂才能得到彻底的解脱。”一君、一臣在起居室内无比诡异的气氛中以无比恶毒的语言咒誓出一个无比血腥的未来……

    突然一道紧急通讯打断了这个秘密而狂热的仪式。“大主教阁下成都方面刚刚传来消息:村真主教玉碎。”“村真主教?”听到这里信仁不禁一楞:“难道是负责主持成都事务的村真研上执行主教?”大造寺铁青着脸略一点头。抓起通话器道:“把详细情报全部传输过来。绝对不能有任何遗漏。”情报的收集与送是一名隐藏在暗处的潜伏人员所完成。这也是东瀛人委派在亚洲联邦内部最高级别的潜伏者。

    第一九八节同类

    如果雷成亲眼看到这份情报记载的内容他一定会为其中详细的程度为之吃惊。因为文档资料中不仅有着联邦军完整的平叛作战计划甚至就连高大彪等支援部队抵达后的一切活动。均无一遗漏地全部有所记录。“事情的展已经出了我们事先预计的范围。”望着屏幕上血腥无比的撕杀场面大造寺不禁无奈地连连摇头:“成都是整个神降计划中至关重要的一环。为了保证血池能量的持续供应我甚至派出村真君在那里直接监管。并且预先召唤出梦魔萝莉、女魔泷夜叉姬、凶天神黄幡等协助镇守。没想到如此强大的鬼神之力都不是联邦军的对手啊!”“一个五级的女魔、一个六级的梦魔女再加上一只七级实力的天神。对于普通人而言当然足够强大。”说着信仁神情古怪地瞟了他一眼:“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还会失败……只能说我们的对手其强大程度已经根本无法料及。”“变数啊!真是变数!”大造寺没有回答只是动手点开一祯新的资料。其中几人的对应照片赫然就是大名鼎鼎的“地狱”小队相关成员。“据可靠情报这些人就是亚洲联邦目前最强大的战士。”说着老头死死指着雷成的照片恨恨地说道:“尤其是他所有人当中的为者。其实力已经难以估量。我动用了一切方法也无法搜寻到有关他们更多的战斗数据。这些人的一切属于联邦最高机密。除了几名核心人物谁也不知道其中究竟。更无人明白他们身上堪比大神的力量从何而来?”“难道他们也懂得操神之法?”信仁有些疑惑。

    “应该没有这种可能。”大造思紧皱着眉头:“操神之力必须由天神赐予。而且仅对实力不强的中、下级鬼物有用。高达七级的生物已经位列神的概念。操神之法只会引起对方愤怒并带来可怕的反噬。更何况从目前掌握的资料来看。这些人的力量之强已经越了某些传说中的神灵。”“比神还要强大?”信仁一楞继而眼中放射出无比狂热的光芒:“哈哈哈哈!这倒的确是个难得的好办法……命令下去吧!不惜一切代价必须从亚洲联邦手中务必获得掌握此种力量的使用方法。”闻言喏喏无比的大造寺连忙俯身应和。只不过从信仁站立的角度望去却丝毫不能看见:从其眼角流之既逝的那一丝冷笑。雷氏研究所的全面搬迁已经结束。按照雷成的构想即便时间不足无法一次清空所有东西。也能在以后的休整期间再次进行。然而多如蜂蚁的机械工人简直强得可怕。它们活像一群最可怕的金属蝗虫仅仅在短短一个钟头内就掳走了所有“天机”允许带走的设备。其度之快连雷成本人看了只觉得瞠目结舌。与忙碌中的他不同。已经晋为大将军衔的王亢正全神贯注地望着面前一份整理好的地图文本。其悠闲恬淡的外表足以使忙乱的雷成产生无比的羡慕。老将军正在构思一份详尽的后期作战计划。当然目前为止这还仅是一种没有依据的假想罢了。孕育之花的出现似乎代表着第二世界对地球进攻的力量顶峰。而且随着每一座城市里异界植物的死亡。与之附带在一切的大量低级生物也会随之逃亡迁移到另外的临近城市。把原本肆虐后空无一人的死寂之城留给活跃在瓦砾废墟下面的昆虫和鼠类。连续作战至今:以西京为临界点东向襄樊、九江西南成都、昆明等地相互连接而成的大三角地区域内。已经成为一片既无人类存在也无第二世界势力占领的空白地区。这里曾经是亚洲联邦领内最为富饶的区域。也是支撑整个国家经济命脉的收益之地。其中的人口聚集量曾经以亿万为单位。那个时候又有谁会想到寸土寸金的宝地某天竟然会变成荒无人烟的死城。社会的展需要相当数量的人口才得以推动。这也是雷成曾经提及计划中至关重要的一环。

    老将军的想法其实非常简单。他想要尝试以大量廉价的复制人的基础迅占领这片广阔的空间。在一个个废弃的城市基础上重新建立一片集军、民两用的要塞型防御城市。目前为止这仅仅简单的构想。如果真要实其中还有许多尚待商讨的问题。按照新的命令十七小队将在半小时后出。此行的目的地是西京以东的亚洲古都洛阳。打乱编制后的小队核心人员只剩下雷成一个。为此他仅仅只带上十名队员与自己一同前往。“兵贵精不贵多”这个道理他比谁都清楚。即便小队整体实力强如四级对上第二世界的高级生物。也如同蚂蚁与大象的差异区别。自从孕育之花在地球表面大肆生长之初联邦太空中心就备有完整的单株生长记录。根据其时间、育程度、具体能量强弱等方面判断得出相关成熟标准。并且能够准确预测单株花体开放时间。这是一种优势。其它国家势力无法拥有的优势。十七小队也正是根据这些准确的数据频繁出击。获得一次次艰难而辉煌的胜利。只不过与往次任务不同。雷成此时所考虑的不是如何消灭即将开放花体内的异界生物。而是在猜测着孕育之花内部生物的真实面目以及能否将之利用的微妙之处。迦楼罗王的出现对于他来说无疑上天的最好启示。

    人类社会自古就有俗语:“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朋友。”虽然不清楚第二世界实际势力划分究竟如何。可是从历代流传于地球的种种神话传说中雷成多少能够窥见一斑。神族内部的纠纷不过只是异变之一。那么天使与神、魔各族间是否为敌?为友?或者同杀共剿?

    天主的出现绝色对是地球宗教的一大巨变。从那时开始信奉天主的欧洲教徒打着“圣战”的旗号向整个世界蔓延扩张。其它各种教派均被冠加“异端”之名。战争的结果是数以百万死者的诞生大量教派的覆灭。最终从血与火中浴现的“仁慈”上帝其辉煌的光芒这才得以普照大地。在雷成看来无论上帝这个老杂种的真实目的究竟如何也不管它究竟是否当真把可怜的耶酥送到人间当作替死鬼。单论这种心智这种阴谋都足以成为地球人崇拜的混蛋对象。甚至有些时候每每看到《圣经》里耶酥在人间种种所为。以及他被挂在十字架上为杀死自己的士兵祈祷场景的时候。雷成的内心总有种想要感慨地叫它一声“酥哥”的冲动。娘的!死到临头还不忘自己的神棍本质……好可怕的神。洛阳市内的孕育之花是下一次盛开的目标。远在太空的监控卫星也敏锐地捕捉到:从北京郊外诞生的九级天使正挥舞着宽大的翅膀朝着与小队同样的目的地急飞来。无孔不入的东瀛人肯定早有间谍渗透了联邦内部。凭着获取的情报这些粗矮狡诈的家伙肯定会以所谓的“神降”再次召唤他们心目中的神灵。矛盾的产生处理利益还必须拥有两个以上的不同势力。现在除了雷成自己天使、东瀛人、以及孕育之花内部那个不知名的神。争端的势力面已经多达四个。其中拥有的力量虽不均衡可是一旦真的打起来。精彩程度绝对不亚于古代的角斗表演。掌握情报的最大好处就是能够对各方面势力做出正确评估。雷成甚至已经在幻想:城市的哪一个角落里最适合充当自己的观众席。

    他绝对不会第一个出手。那是傻瓜的举动。只有看到两败俱伤最后上去一人补上一刀的阴险做法才是他信奉的真理。他也毫不担心自己的安全。迦楼罗王就是自己最好的保障。靠实力说话的情况下拽有个屁用!背后有个坚硬的靠山说话的底气自然也要强上几分。当穿梭机降落在城市外围整个小队潜伏于废墟之中的时候。卫星利用生理脉冲射线的探测结果已经出来。一个二十人规模的东瀛战斗小队其位置也清楚地显现在雷成的头盔信息群间。趴服在废墟里咯小石子上忽然生出一种极其古怪的念头。“东瀛人崇拜的神是否和人类历史上最大的恐怖份子本。拉登有什么亲戚关系?不然的话为什么这些来自异界的家伙也那么喜欢利用炸弹爆破的方式出现?”胡思乱想之际巨大的花体内部突然爆出一阵剧烈的晃动。看样子似乎是裹藏在其中的生物想要拼命挣脱出来。这绝对不是外来力量爆炸引起的异常。雷成一直死死监视着东瀛人的所有举动。远距离观测镜头里被锁定那两个手持炸弹的黑衣人现在刚刚步出藏身的掩体。突然的异变使得惊惧万分的他们当时就飞快缩回了隐匿的位置。黑色植物的花苞已经绽开五片之多。紧裹生物的最后一片则在内部强烈的扩张力量下难以维继地左右摇晃。几分钟后其晶莹的表面被活活撕开一道醒目的裂口。一把锋利锐状态武器的尖端正从里面径直伸出。笔挺地指向昏沉的天空。看到这里雷成不禁一愣。因为这柄武器的外形实在太过熟悉。他肯定自己曾经在什么地方见过它。

    那是一枝枪。一枝被称为古代冷兵器之王的矛枪。东瀛人藏身的废墟已经被手下队员锁定。看样子丝毫没有动作的他们也在等待着破出花体的最终结果。这与曾经生过的那一幕多么相像。雷成敢用自己的所有资本打赌:这肯定又是一次不成功的神降。同样为了抗拒想要夺取自己身体的外来者花体内部的生物正在做着拼死的抗争。“哧拉——”似乎想要证明他所念非虚。随着一道剧烈的裂响破损花体的边缘突然由内而外撕开一道深可及目的口子。在一股强大无比的力量推动下一个曲身团成球状的人形生物。顿时从中猛然跃冲出来。那是一个女人。至少从外观特征上看是如此。只不过从开始津津有味看戏看到现在的雷成。却被眼前出现的异界生物骇得目瞪口呆。一时间根本无法说出任何话来。别人或许不知道这名女性生物究竟是谁。可是自己……却是再熟悉不过。女魔中擅长使用钢枪的武者莫尔根。

    雷成记得自己就拥有一只同样的召唤物。两相对比他完全可以确认破出花体的生物与自己听话的手下完全一样。活脱脱就是一对孪生姐妹。怪不得会对那枝枪如此眼熟。同样的生物当然会使用同样的武器。唯一的异常当属女魔左侧的大腿。那片本该被欧式古代盔甲所覆盖的地方如今却出现了一张丑陋无比的女性人脸。而且自下至足面的整条腿部已经出现明显的肿胀溃烂迹象。从一个个仿佛婴儿嘴唇般的**中正以可怕的度向外延伸出堆积攒生的肉芽。乍一望去活像其内部蕴藏着一只萌醒的怪物。正要拼命突破外体的限制从中肆无忌惮障地扩张而出。“卑鄙的欺世之神竟敢玷污我高贵的身体?马上从我的身体里滚出去”满面惊惧的莫尔根正高举自己的钢枪。把锋利的枪头对准腿部的人面。作势欲要狠然扎下一般。雷成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能量计读器。破体的女魔俨然高达八级实力。“嘿嘿嘿嘿”丑陋的人脸仿佛听到世界上最好笑的故事鄙夷地冷笑道:“扎呀!用你的枪使劲儿扎呀!这可是你的腿。捅穿了我可没什么损失。不怕死的话就尽管来试试!”“不要逼我——”莫尔根的眼中几欲挣出鲜血:“滚滚出我的身体!”“以前可能是你的现在却属于我!”妖异的女面厉声狂笑:“乖乖接受现实吧!哈哈哈哈!看你的样子那么古板就算是神肯定也没尝过男人的滋味儿。把你的身体交给我我会也是女人。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的感觉什么才是令你欲仙欲死的快感。到了那个时候你肯定会感激我。是我让你充分体验到做*爱的快感。是我让你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女人!”说话间女面的扩展度也在加快。短短数秒就已经攀延到了大腿的根部。“无耻——”莫尔根的脸涨得通红。只听“嘎蹦——”一声几片雪白的粒状物从其口中应声掉落。那是她的牙齿。在巨大咬合力量碾压下无法承受而碎裂的牙齿。

    “就算是死我也绝对不会让你得逞——纳命来!”望着凌空直刺而下的枪尖附着于腿上的妖异女面不由得惊恐万状。它做梦也没有想到女魔莫尔根性情竟然如此刚烈。宁愿一死也绝对不肯接受身体被篡夺的悲惨现实。“嗖——”直下的枪头瞬间扎穿大腿的中央。其落点正好位于女的额头。在一阵凄厉无比的惨叫声中。女面瞪大自己的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神色肃穆的莫尔根。大张的口中再也无法说出一句话。“恶心的家伙死吧!”女魔紧咬牙关强忍剧痛抓紧枪身狠命一别。从伤腿侧面把枪尖直划而出。应声而断的骨头与断裂的肌肉间大片腥浓的黄液也随之流淌出来。“这女人……真他妈强!”目睹此景雷成只能如此评价。

    第一九九节渔夫

    用枪尖扎穿自己大大腿。再用枪头割裂肌肉别断骨头。从而使得整条腿肢从身体掉落。如此惨烈的行为就连一些自称为硬汉的男人看了。恐怕也不得不甘拜下风。随着破烂的大腿从身体掉落无比紧张的女魔脸上也终于露出一丝如释重负般的轻松。至于附着于腿上的妖异女面在额头被枪尖贯穿后就再也没有开口说过一个字。其中呆滞无言的表情根本就是一具横死的尸体。

    抢夺身体不成功自然无法获得完美的力量。即便被杀也理所当然。惨死的东瀛女神究竟是谁?雷成根本没有半点兴趣。他的全部注意力有相当部分都集中在了重伤的莫尔根身上。而那一点点剩下的精力还必须分成两部分。其一留给潜伏的黑衣人。其二则要时刻关注着电子信息屏幕中显示的一只诡异红点。那是从北京方向急飞来的天使。用不了多久即将临近自己所在这座城市废墟的上空。

    独腿的女魔歪倒身体侧卧在废墟之间。惨如金纸的脸上渗透出密密麻麻的冰冷汗珠。她单手杵着斜插在地面的枪杆以完好的右腿顽强站起。将自己残破的身躯咬紧牙关慢慢扶起。从头至尾雷成就没听到这只坚强的异性生物哼过一声。强!的确是不折不扣的强悍生物。不过只有一条腿连站都站不稳。再强又有屁用?

    雷成绝对是一个富有爱心的大好青年。给困难者捐款捐物之类的事当年他也没少做过。然而爱心的给予对象并非没有选择。他也绝对不是那种漫无目的滥撒爱心的白痴。眼前这只受伤的女魔与自己的召唤物完全一样。唯一的区别仅仅只是对自己服从态度上的顺逆而已。第二世界的所有生物无论神魔妖鬼统统都是人类的敌人。这是雷成心目中一条无法撼动的铁律。重伤状态下战力自然大打折扣。此时出手可以轻松获得一只势力强悍的高级召唤物。可是雷成却一反常态地趴在冰冷的废墟间。饶有兴趣地仔细欣赏着缓慢恢复中的对手。深邃的目光下掩盖的却是一颗包藏无比险恶用心的渔利之念。

    东瀛人和自己一样同样目睹了事件的全过程。虽然这些比老鼠还要肮脏隐晦的家伙至今没有露面。不过雷成却很清楚:无论是谁亲眼看到自己煞费苦心的布置因为意外半途而废。那种恼羞成怒的感觉简直可以媲美蕴含在地底可怕的炽热熔岩。神降被破坏。狂热的宗教信徒又怎会善罢甘休?

    莫尔根是神。从另外一种意义上看现在的她不过只是一个躺在废墟间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尤其是那副凄婉的外表更能带给人们无尽的遐思。历史上崇拜性文化的东瀛人。可以不顾时间地点在任何角落肆意做*爱。不那种活动对他们来说丝毫没有爱意可言。仅仅只是生理上的必要泄罢了。愤怒能够冲昏理智。外表可以欺骗眼睛。当一切均符合事情产生先决条件的时候。雷成终于满意地看到:一帮身材矮小的黑衣人冲出自己的掩体。手持各种轻型武器带着无穷的杀意和愤怒。径直走到了半跪在地面神情冷漠的女魔面前。距离太远雷成无法听到双方具体的谈话内容。他只看见:在为者的命令下两名黑衣人上前想要抓起莫尔根的双臂。却被亮银色的枪尖瞬间捅穿了自己的胸膛。

    一时间激烈的枪声笼罩了整个废墟。绝命前的呼救和惨叫在辐射尘的掩盖下很快沉寂在参差不齐的瓦砾中。活着的人们负隅顽抗却惊恐无比地现:本该被自己压在身下肆意蹂躏的娇物却一晃成为狂怒无比的女杀神。就算只有一条腿莫尔根也要比这些普通的东瀛人强太多。显然她已经被对方彻底激怒。语言上带来的耻辱必须用鲜血才能彻底洗净。血腥的杀戮并未持续太久。暗中潜伏的雷成也看得很过瘾。次见识凶悍女魔各种凌厉杀着的同时他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古代罗马人会把角斗这种残酷的表演当作上层贵族间最高尚的流行娱乐方式。旁观两方殊死搏杀在血肉横飞的场面刺激下。的确可以带来感官上的无比愉悦。更何况欣赏与自己参与是两码事。只有在绝对安全的前提下才能真正体验其中的快乐。横七竖八的尸体躺满了整个废墟。眼中满是厉色的女魔当即拽过自己的钢枪。把扎在枪前尚未断气的一名黑衣人横拖过来。不由分说猛然拧断对方的脖子。张开自己紧抿在一起诱人小嘴对准那咕嘟外冒的鲜红液体覆盖其上。大肆吞咽起来。雷成微笑着轻轻按下身旁一直瞄准对方脑袋的狙击手。现在还不是最佳的攻击时间。预定中的演员还没有全部到场。节目也没有彻底结束。

    几分钟后当洛阳城的上空出现一道巨大的怪鸟身影时。雷成的内心也随之开始了紧张兴奋的跳跃。他一面低声命令所有队员将镭射能量开到最大且死死锁定目标。一面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以谨慎而幸福的目光贪婪地打量着从半空徐徐降下的圣洁生物。监控卫星的情报准确无比。那的确是一只强至九级的高级天使。只不过望着那张在两只巨大翅膀辉映下显得极为高贵的英俊脸庞。雷成却觉得:自己活像是在盯着一只即将被宰杀后端上餐桌的肥美肉鸡。九级的生物……只要和这家伙融合老子就能突破人类最强的极限。一跃变成战力高达十级的不死小强。他终于能够体会到:口水横流的色鬼看到美女时那种无比迫切强烈的**。“你……是魔族?”望着地上拼命吸食人血的莫尔根昂阔步的天使活像是高高在上的裁决者。“座天使?”女魔的声音听起来带有明显的颤音:“你……你来这儿干什么?”“赞美我主!”天使义正词严地宣了一句:“剿杀欺世神族是我的职责所在。”“哦!你所指的就是她吗?”得知对方的目标不是自己莫尔根顿时一阵轻松。她重新抱过尚未啃完的尸体不冷不热地回道:“这家伙已经被我杀了。很遗憾你似乎白跑了一趟。”“白跑?哼哼哼哼”身着白衣的座天使冷哼一声以手中的长剑指着旁边溃烂断腿:“如果我没猜错这个东西……应该是你身上的某一部分吧?”“你想干什么?”女魔警惕地抓紧身边的钢枪。她完全可以感受到对方身体上散而出的不善之意。“你很幸运!没有惨遭身体被强占的命运!”英俊的天使挥舞着身后的巨大翅膀厌恶地看了她一眼:“但是很可惜按照我主制订的法律你已经属于被玷污的邪恶生物。只有在地狱接受剧烈火焰的焚烧才能使你内心的罪过完全得到净化!”“一派胡言简直***纯粹放屁!”即便身为旁观者雷成也仍然被这种强词诡辨惹得火冒三丈。不就是想要杀掉对方而已。何必这么多废话?还要做出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

    “你……想要杀死我?”尽管内心的恐惧已经无法掩饰地显现在脸上。然而女魔仍然抱着那么一丝微弱的希望不甚肯定地道出自己近乎卑躬的疑问。

    她很清楚就算自己身体没有受伤。一样不是九级座天使的对手。强敌在前唯有忍气吞声。“杀戮?那是野蛮人才做的事。”圣洁的天使仿佛听到最可笑的故事。轻轻叹息着将手中的长剑高高举过头顶:“我不过是在按照主的旨意洁净你的灵魂燃烧你的身体。让你重新获得纯洁的再生。”旁听的雷成只能苦笑。能够把杀人说得如此冠冕堂皇连他也只能甘拜下风。“不要你不能这么做——”也许是感受到死亡临近前的威胁吧!残废的女魔身上忽然爆出极其强烈的战斗意志。紧咬牙关的她猛然抓过钢枪死死架上。硬生生地挡住凌空劈下的剑锋顺势倒转枪尖以无比迅捷的度朝着对手下身的要害狠命刺去。女魔的反应令天使无比惊讶。只见他不慌不忙地反身背跃闪过攻击。带着对罪人无限的怜悯再次挥出手中的利剑。两只强大的高级生物在荒凉的废墟间斗得不可开交。纷乱的白色羽毛间沾染了大片女魔体内的鲜血。虽然战力明显强于对方可是在抗拒死亡爆而出的强大意志面前。座天使却也只得虚晃应付。毕竟这样的强悍仅仅只是暂时。一旦消退女魔也会彻底丧失全部斗志。任由自己随便处置。“高贵的天使……嘿嘿嘿嘿!果然名不虚传——”雷成已经离开了自己的潜伏点带着无比阴险的祸悄然接近争斗的现场。耐心地等待着最适出手的机会。在之前收取的能天使记忆中他现了一条尤为有趣的信息。洁身自好的天使极为注意自身的外表形象。即便是在生死之搏中他们仍旧不会放弃这种尊贵的礼仪。“很好爱干净的笨蛋。老老实实把你的身体交给我来处置吧!”带着阴谋即将得逞的快意雷成狠狠按下手中的指令按钮。瞬时从废墟的各个角落不约而同飞出十道淡红色的能量光束。径直砸向高大洁白的天使身体。

    能量交合间爆出强大的气浪。淡蓝色的波状力场中可怜的天使早已被炸得活像一只浑身焦黑的烤鸡。狙击火力虽然对他无法造成太大的伤害。至少却能尽毁其引以为骄傲的圣洁外表。惊讶、愕然、随即大脑陷入短暂的停顿。雷成等的就是这一刻。虽然战力同为九级可他却不想冒险。天知道这些鸟人还有什么隐藏的杀着。毕竟在宗教典籍中天使历来都是最强大的存在。不明虚实的情况下他不想冒险。能量击出的同时雷成就已经从藏身处突跃而起。手中紧捏的拳头正对着天使的右肩。他计算过:遭受突然袭击下暂时的思维短路足以决定所有在场生物的命运。当然也包括自己。这一拳很准。力量强大的撞击生生砸烂了天使的肩膀。伴随着凄厉无比的惨叫被气浪掀到一边的女魔莫尔根目瞪口呆地看见:一个明显属于人类的生物一边用手狠掐住天使的脖子。一边飞快摸出一颗晶莹的诞生石死死按在对方额头。在不容置疑的威胁口吻中满心屈辱的座天使只得圆睁通红的双眼。恨恨然接受了强迫的不平等条约。雷成选择的攻击点是肩胛部位的内侧。重击之下连带的神经会出现短暂的麻木。双臂失去作用的情况下加之颈上要害受制。孤立无援的天使只能选择臣服。

    不过其中最关键的原因。还是那道临机输入其头脑中的威胁意识。“不乖乖接受我的条件。老子就扒光你全身羽毛打上烙印。让你***去和母猪做*爱。再把所有记录拍下来送给你的族人好好欣赏。”士可杀不可辱。大骇之下可怜的座天使还能有别的选择吗?

    这一切前后不过数秒。惊惧于对手强大的同时。女魔也只得在半是威胁半是利诱的双关语言中默默做出了雷成最满意的明智臣服。将所有黑衣人的尸体收进空间。快打扫完整个战场。雷成已经有些迫不及待想要尽快回到战舰之上。那种急切的心情活像是刚刚抢劫完银行归来想要清点自己所获利益的江洋大盗。说真的女魔莫尔根的出现令他大为意外。在惊讶于同种生物的时候雷成也在心中暗暗自喜。八级的生物加上此前收取的七级女魔迦莉……若是没有意外严蕊的战力也将得到极大的飞跃。融合完成的结果她绝对可能越九级上限直逼十级大关。“一个人强是单打独斗。一群人强则可以毁灭一个国家。”带领一帮强悍的手下进攻第二世界。那是何等快意舒爽的事情?

    曾经想要为女友复仇的愿望距离实施应该不会太久了吧……

    严蕊目前的战力仅为七级。由于身体性别等方面的缘故在五名老队员中她的实力排名最末。不过即便强如雷成也丝毫不敢对她抱有轻视的念头。所有的人都很清楚:体格力量方面严蕊的确不是自己的对手。若论实战攻击她却是最可怕、最难缠、最麻烦的敌人。很早以前有部电影的主角曾经说过一句非常经典的台词。

    “天下武功无坚不破唯快不破。”严蕊正是那种以度见长的敏捷型战士。也许因为她的格斗启蒙老师是一位杀手的缘故吧!在小队中担当狙击位置的她一旦出手必将是对方的要害命门。想想看一个外表清丽动人的漂亮妞在不知不觉间忽然摸出一把匕对准你的下身要害死死抵近……会是什么感觉?

    有时候连雷成都觉得纳闷——高大勇这个看上去憨厚笨拙的家伙究竟是怎么把严蕊泡上手的?

    除了小队中很熟的朋友无论任何人严蕊都冷若冰霜。而熟悉她性格的人们也都知道:这个看上去娇弱动人的美女绝对是普通人无法招惹的大麻烦。不幸的是这个世界上总有那么一些男人自命不兄。新西伯利亚空军基地的一个小房间里。正在上演着令人为之心颤的一幕。

    第二零零节阉割

    当第一眼看到严蕊的时候洛卡斯基就觉得:自己腹部以下那根遢软已久的肉条刹那间猛然生出一种类似弹跳的挺立。憋闷在其中想要畅快狂泄的**无时无刻不在催促自己。把那朵娇美柔弱的鲜花按在身下大肆快意拼命乱插一气。西伯利亚太冷。冷得要命。如果不是情势所逼洛卡斯基打死也不会跑到这个满是冰雪的鬼地方类受罪。他清楚地记得父亲和爷爷以怎样自豪的口气告诉自己:祖先曾经是沙皇陛下亲口御封的侯爵。无比富饶的顿河流域有相当大的部分属于家族的封地。那里不仅盛产美酒牛羊还有漂亮的少女会对健壮的男子自动献身。

    **?每每想到这个名词洛卡斯基总会觉得垂头丧气。可能是天气的缘故吧!厚厚的皮衣也难以遮挡严寒的侵入。裹藏在内裤里的小弟弟只能哆嗦着缩成一团。无论以任何方法挑逗勾引甚至加以厉害言色相威胁它就是死死皱缩在一圈圈黑的肉团内部。以实际罢工行动提出无声的抗议。身为基地的副司令官洛卡斯基少将身边并不缺乏女人。只是不习惯寒冷的他哪怕在热情奔放的美女脱光衣服主动献身。他仍然无法挺起生殖器直接插入。从赴任至今已经整整半年。其间他与数十个女人都上过床。面对那些在自己抚摸挑逗下娇喘欲滴的女人他的内心同样如火般炽热。然而棉软的下身却总是令他沮丧无比地在本该缠棉的夜色里孤独地郁闷自眠。上床仅仅只是上床。再也没有另外多余的意义。女人是一种极其可怕的动物。尤其是当生理**临近爆点而得不到满足的时候。内心巨大的失落与**的碰撞足以使她们的满腔热情瞬间化为愤怒。阳萎者、棉花软蛋、中看不中用的男人……这些都是她们冠加在洛卡斯基少将军脑袋上的第二代称。久而久之整个基地都流传开关于副司令官的种种风流逸事。甚至据可靠人士所称:将军其实是一个天生的半阴阳体。而那根坠在双腿间的条状物则是他为了掩人耳目让医生接上去的某种代替。当然实际功能方面无法与真正的男人媲美……

    洛卡斯基只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他迫切需要一个突破口。向所有人证明自己的抖擞雄风。连他自己也说清楚。为什么会第一次看到严蕊脑袋里就会生出如此龌龊的念头?

    他也知道:对方可是总统请来的客人。是亚洲联邦派来的支援。也是与自己一样阶级颇高的将军。

    **总能压制理智。尤其是在男人的尊严面前理智算个吊?

    凭着自己迎接者的身份洛卡斯基很容易就把严蕊单独约到自己的办公室。在端上一杯滚烫的咖啡后他迫不及待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你实在太美了。我从未见过像你这样美貌的女人。我的一切都是你的。我需要你。”当然除了赞美与勾引。必须还得加上足够的威胁。这也是洛卡斯基在以往艳遇中的必要手段。“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生了什么别人绝对不会知道。”他甚至晃了晃腰间铮亮的手枪。如果换作别的女人绝对会服从洛卡斯基的意志。毕竟这是一个混乱的时代。军人是所有职业中最高级的存在。何况还是一名手握重权的将军。为了食物为了生存。她们别无选择。没有人知道办公室里究竟生了什么后续。奉命守候在机场休息间的人们只听到一阵惨痛无比的哀号后。面色冰冷的严蕊也随之推开大门。将浑身鲜血的洛卡斯基重重甩了出来。两小时后闻讯而来的总统特使毕恭毕敬地将严蕊一行迎走。而陷入昏迷的洛卡斯基则在旁人同情的目光中被医生送往治疗区。最后留在冰冷地面上的除了凝结成冰的血块。就只有一团形状莫名的肉质物体。那是洛卡斯基的生殖器。非常完整。从根部一刀而下丝毫没有半点剩余。俄联体总统什米里卡耶夫已经守候在特别会客厅。除了致歉他实在想不出自己究竟还能做点什么。

    “总统先生不必在意。我明白那不过是他个人所为。与您和您的国家没有任何牵连。”严蕊不是那种不明事理的女人。来的时候队长和将军已经说得很清楚:如果能够笼络俄国人加入己方将成为联邦极为有用的助力。身为一名老资格的政客什米里卡耶夫这个曾经在和平时期被称之为“俄罗斯之光”的男人。当然明白要求与付出之间的等价关系。此时此刻他的内心感受极其复杂。一方面他非常惊讶严蕊颇识大体。毕竟在非主观接受意愿的情况下****间亲密接触乃至更深层次的生殖器官交合。对于女人来说相当于异性对自己的侮辱和欺负。虽然洛卡斯基那个笨蛋的下场极惨。据说还可能永远丧失生育子嗣的能力。不过在什米里卡耶夫看来。这个满脑子都是精液的家伙万死也不及抵其一。很幸运亚洲联邦方面派出的特使似乎并未因此产生太过强烈的愤怒。而这种既符合外交原则又明显违背人类主观逻辑的行为。在什米里卡耶夫眼中自然变成亚洲联邦向自己索要更高价码的暗示。从另外一个角度上看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什米里卡耶夫绝对不会先开口向自己的邻国要求帮助。不错在世人眼中亚洲联邦的口碑一向不错。尤其是该国前身政府提出的一系列外交主张更是得到联合国诸多成员的赞同和拥护。甚至远溯历史该国与俄联体的前身——苏联。也曾有过难分难舍的“蜜月”时光。在那个时代大量歌颂两国友谊的歌曲被众人传唱。就连什米里卡耶夫自己也能哼上几句。“国家之间没有绝对的友谊。只有在相互利用获得更大、更多利益的情况下。“友谊”这个名词才能真正体现出其中的价值所在。”什米里卡耶夫永远都把这句话奉作经典。现在的局势非常明朗。自己需要来自邻国的大力支援。如果对方拒绝那么俄联体也将不复存在乃至彻底灭亡。两相比较就算严蕊当时出于愤怒一枪崩开洛卡斯基的脑袋。什米里卡耶夫也只会当场接枪补射一颗子弹。

    惊讶于严蕊冷漠艳丽外表的同时他也在暗自庆幸对方不予追究的态度。就这样在详细而急切地交代完所有相关事宜后。总统什米里卡耶夫便将自己重新关在阴暗的私人办公室里。紧皱着眉头冥思苦想:究竟应该以什么方式才能对邻邦的友好行动给予足够的偿付?

    新西伯利亚是俄罗斯共同体在都莫斯科陷落后流亡政府新的聚合地。这个常年均处于极低气温的小城市在地底石油资源被开采一空后。也慢慢淡出了世人关注的眼圈。一旦值得利用的东西消耗殆尽这里残剩的只有在漫天风雪掩盖下无比坚硬的黑色冻土和那些寒彻心底白色冰块。第二世界对人类的虐杀不会因为国家和民族的界限有所区别。与亚洲联邦一样从各个大城市逃亡而出的平民。纷纷在残余军队的庇护下进入地下基地或者隐蔽所内苟活。虽然在新西伯利亚这个小城市中俄罗斯人尚能拥有几幢简单低矮的地面建筑。不过就其政府所在主体机关仍然同在深深的地下。图拉历史上曾为俄罗斯共同体著名的军工城市。据说为人类社会黑帮份子所钟爱的ak枪族。有相当一部分正是出于图拉的各大机械车间。经历了频繁战火的俄罗斯人在致力于提高本**事力量的同时。也在不遗余力地将数以万计的枪支弹药卖往地球各个角落。然后一面悠闲地舔着手指数着卢布。一面仔细关注着纷乱的战局。从中找出自己所造产品的优缺部分加以改进或强化。以便在下次交易中卖出更好的价钱。严蕊不是政客。她只是一名联邦所属的将军。从严格意义上看她仅仅只是一名女人。本次任务的目的地正是图拉。令俄国人感到棘手的那只高级生物正是从图拉城中出现。虽然事后抓到几名参与引爆城内孕育之花的黑衣东瀛人。却丝毫未能从其口中获得任何线索。这些脑子里被灌输了无数可怕思想的家伙在被捕的同时纷纷咬断口中舌头当场自尽。现场指挥官的犹豫加之天气寒冷。亡者的大脑在短时间内全部死亡。战力高达六级的生物俄国人根本不是对手。当什米里卡耶夫亲眼看到:电子屏幕上传来城市地下基地被那头怪物攻破大量尾随其后的低级怪物一拥而入。将其中存活的人们当作点心般大肆啃嚼的时候。他再也无法犹豫直接在通讯频道中以无比谦卑的口气请求老将军王亢的谅解并予以足够的帮助。

    图拉距离新西伯利亚很远。由于这座城市的特殊性。在中央基地的周围还有两处充作辅助的小型军备所。陪同严蕊一起的还有两名十七小队的普通战士。当然他们的军衔不过仅是普通的少校。然而在俄国人眼中却成为身份特殊的代名词。得知亚洲联邦支援部队具体数量的同时俄共体的相关行政领导人物纷纷感到这根本就是对自己的侮辱。三个人。其中还有一名柔弱娇小的女性。这就是所谓的援助?这就是被该死邻邦称之为“最强支援”的部队吗?

    什米里卡耶夫及时制止了官员们的愤怒。尽管他的内心同样充满疑惑和不解。但是他却知道:那个被称为“疯子将军”的王亢绝对不会在这种时候给自己开出这类并不滑稽的玩笑。其实不仅是上层的官员。除了什米里卡耶夫所有得知严蕊三人身份的俄国佬。都表示出无法理解的态度。彼卡托夫上校和他手下一百五十名官兵都属于此列。

    从编制上看这是一个完整的战斗中队。能够在兵员缺失的情况下仍然保持满编状态。俄军方对其的重视程度由此可见一斑。这是隶属于俄方内政部的特别警卫部队。属于俄军中的精华。构成*人员来自各军区拥有五年以上实战经验的老兵。这些人的战斗记录都经过内政部最详细的核实。通过连续六次近乎死亡的严酷考验后合格者仅剩百分之二左右。其淘汰率之高难度之大没有亲身体验过的外人根本难以想象。俄国人应该属于那种不擅排场的种族。神秘强悍的内卫部队在军中仅有一个普通的编号。当大洋彼岸美洲联邦大肆宣扬“海豹’’、“三角州”等特殊部队的时候却不知远在黑色冻土上的同行已在暗自嘲笑。在俄国人看来所谓“海豹”不过是一群空有花架子的老爷兵。“一个内卫足以在正常状态下干掉一队‘海豹’。”这是一名知晓内情的俄国将军在某次外交宴会上酣醉后吐露的实情。当然此后他也被军方秘密蒸。不过俄罗斯内卫的大名却随之在各**界迅传开。穿梭机舱里坐在三名联邦军人面前的正是一群俄共体内卫部队。他们的指挥官彼卡托夫上校也正微皱眉头仔细打量着眼前面色冷漠的严蕊。“必须绝对服从亚洲朋友的任何命令。即便她要你们去死也不能有丝毫的犹豫。”这是临上机前总统本人对他的特别叮嘱。这种话想想就觉得憋气。彼卡托夫很羡慕严蕊肩膀上的准将徽章。他也抱着同样程度的心情鄙视且怜惜这个极其漂亮的女人。

    女性将军历史上并非没有。大多却属于行政编制。至于实际参战者几乎没有。就算有也是那种类似男人婆的丑鬼。严蕊实在很美。隔着透明的头盔也能清楚看到那张清丽脸庞中极为秀致小巧的五官。如果站立的角度再高一点甚至可以隐隐看到其胸部那两团膨胀丰满的团状**。出于生物的本能看到美女男人往往都会意淫一番。彼卡托夫也不例外。他甚至有些理解可怜的洛卡斯基为什么会做出那种狂热的举动。欣赏归欣赏这并不代表自己能把一百多号兄弟的性命全部交给这个漂亮妞。那绝对是男人的耻辱也是内卫部队的耻辱。机降坐标位于图拉市郊。按照卫星指示那头高级生物目前所在位置距离此地仅有一里左(电脑小说网)右。“就地构筑防御工事。飞机的侧舱部分配有六门大口径射炮。必要的时候你们也可以进入机舱提前离开。”严蕊口中婉转悦耳的中文经过自动翻译器的转换在彼卡托夫听来却根本具有另外一种蔑视的意思。“什么?你让我们就地防守?”身强力壮的彼卡托夫足足高出对面的女将军一个头。“没错!”严蕊面色如常地点头道:“你们的实力太弱即便去了一样是死。”凭心而论她说这番话丝毫没有看不起对方的意思。她只是出于自己善良的本心。不愿看到更多的伤亡惨剧。毕竟搏杀需要实力。

    “我拒绝你不能这么做!”彼卡托夫在怒吼:“我是一名军人。想要让我和我的兄弟呆在这儿简直就是做梦。你去哪儿我们就去哪儿!”严蕊本想继续劝阻。却还是没有开口。犹豫片刻她神情复杂地点了点头。抄起手边的镭射枪转身步向不远处的废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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