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推拿椅的推拿所给予的舒畅感中,卑弥唿睁开了双眼,却发觉陆仁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他的那张推拿椅,站到了落地窗前,背靠着落地窗正用邪邪的目光望着自己。更新最快

    对于陆仁的这种目光,卑弥唿绝不陌生,反而是非常的熟悉。也正因为熟悉,卑弥唿对陆仁的这种目光既期待却又有着几分的忌惮,同时还有着几分的无奈。至少在卑弥唿的记忆之中,只要陆仁一向自己投来这种邪邪的目光,那么就意味着自己将会被陆仁狠狠的蹂躏上一番,然后在自己的身上冒出熊熊燃烧的无名火焰的时候,陆仁却会忽然收手,让她带着那一身难以忍受的无名火焰跑回去泡冷水。

    只是即便如此,卑弥唿却也不敢逃避,因为卑弥唿可不敢惹怒陆仁。而站在这一基础上,卑弥唿到是很有着作为陆仁的一个玩具的自觉。既然是玩具,那就别想得太多了。至少卑弥唿从陆仁那里听到过这样的一句的话,说“生活就像是被*****既然没办法去抗拒,那就好好的享受吧”……嗯,卑弥唿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就很有那种化抗拒为享受的心理能力。

    所以此刻在面对陆仁投射而来的目光的时候,卑弥唿还躺在推拿椅上的身躯蜷了蜷,双臂也半真半假的交叉之后掩在了胸前,说话的语气也是半真半假:“陆、陆殿,别、别那样……”

    说此刻卑弥唿的这种反应是半真半假可一点都不为过。假,当然是卑弥唿一直都有着想勾引陆仁的心思;至于真……呵呵吧,哪次勾引的结果,都是卑弥唿被陆仁给整得不轻。而在失败之后的那种有如被无名之火焚烧着全身的上上下下的感觉……

    总之,这会儿的卑弥唿已经做好了被陆仁再次蹂躏一番的准备,不管是心理上的还是身理上的都已经做好了。但让卑弥唿意外的是这次陆仁却没有像以前那样凑上来,而是一挥手把一支药剂扔了过来:“接好!”

    卑弥唿下意识的伸手接住。对于这种注射型的药剂卑弥唿并不陌生,毕竟倭岛邪马台一直以来都与陆仁的夷州有着比较密切的往来,夷州这边有着太多太多的东西传入到倭岛。而像这种注射型的药剂虽然还不能算是很普及,但在倭岛那边只要是生活条件比较好的人家,生了个什么病的时候还是用得起的。然后卑弥唿作为倭岛最上层的人员,又哪里会用不起这玩意儿?

    不过卑弥唿却有点迷忽了:“这是……陆殿,我并没有生病啊。”

    陆仁很是玩味的看了卑弥唿一眼,继而就微微一笑:“你误会了。这支药剂不是治病用的,而是补身之用。”

    “补、补身!?”卑弥唿一时半会儿的理解不了。

    陆仁就又把当时忽悠荀的那一套给搬了出来。其实说白了,陆仁就是重点强调这药剂的功效是“延年益寿”和“延缓衰老”,却绝非“长生不老”。

    别以为这两个功效看上去好像是差不多,可实际上却是差之千里。前者在汉代其实也有,只不过贵重非常罢了,人们在心理上还是可以接受的,不会惹来什么麻烦;而后者嘛……呵呵,真要是后者,会引发灾难与战争的可能性都很大。陆仁混了这么多年,又哪里会搞不清楚这里面的厉害关系?不过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陆仁也并没有骗人。

    卑弥唿作为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风华正貌,却已经在担心自己正在年华逝去,再无本钱去勾引陆仁的女人,哪怕你的心机再重,碰上这枚天大的馅饼的时候,也难名的会惊喜莫名。所以尽管嘴里在向陆仁千恩万谢,还口口声声的说着什么受不起如此贵重的东西的话的时候,双手却紧紧的护住了这支药剂,生怕陆仁下一刻会把这支药剂给收回去。说真的,要不是因为陆仁就站在这里,她可能早就迫不及待的把这支药剂注射到身上去了。

    陆仁也懒得作过多的客套,只是转回了身望向窗外,然后就用不紧不慢的语气道:“别愣在那里了,赶紧的给自己注射药物吧。这东西虽然不是传说中的仙丹妙药,可也一样的会惹来他人的觊觎。一但为他人所知,甚至是被人误传的话,那么会惹来什么样的麻烦,相信也不用我提醒你吧?”

    卑弥唿早就迫不及待了,见陆仁说出了这些话,又哪里还能强忍得住,所以是第一时间就取出了药剂,在手都在轻轻颤抖着的情况下把这支药剂注射到了自己的身上。

    药剂当然不会那么快就见效,但是在卑弥唿过于激动的心理作用之下,却感觉自己在这一刻就好像是已经变回了二九十八的青春少女。稍稍的平复了一下过于激动的心情,再看了看仍然背对着自己望向窗外的陆仁,这一刻的卑弥唿却也胆气稍壮……其实壮了如何,不壮又能怎么样?对于卑弥唿来说,最坏的结果也无非就是再被陆仁给蹂躏上一番罢了。

    再说得难听点,以前是被蹂躏,今天也是要被蹂躏。但今天却意外的从陆仁的手上得到了一件这样的好东西,所以等下就算是被陆仁给蹂躏得较之以往还要更悲惨一些也值了。这得了便宜的,乖总得卖一卖不是吗?

    所以所以,卑弥唿在壮起了些胆气之后,起身离开推拿椅并来到了陆仁的身后,一双玉臂从陆仁的腋下穿了过去,整个身躯也柔弱无骨般的紧贴到了陆仁的身上,神情举止中更是极尽亲昵与诱惑之意:“陆殿,你对我这么好,却叫我应该如何回报于您?”

    登陆舰里暖气那可是开得足足的,所以陆仁与卑弥唿身上的衣物可都不多。犹其是卑弥唿,她本身就是带着某些目的来的,所以身上的衣物不但少,而且还薄。这一贴到陆仁的身上,简直就和肌肤直接紧贴到了一起都没太大的分别。

    而且你要知道卑弥唿的本钱可是很厚实的,陆仁本身也不是什么好鸟。所以被卑弥唿这么一贴上来,饶是陆仁的头脑很清醒,却也忍不住有些心神激荡。

    不过也仅此而已了。今时今日的陆仁可不是头脑会那么容易就发热然后再导致身上的某个零件会为之暴走的家伙。真要是那样,又哪里能把卑弥唿给玩到这个份上?

    所以陆仁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不过在任由卑弥唿就这么贴在自己身上的同时,陆仁却又很是邪恶外加猥琐的抓着卑弥唿的一只手给引导向了自己身上的某个零件上,让自己的这个零件也来享受一下卑弥唿这有若无骨一般的小手……咳咳!还是那句话,陆仁这家伙其实也真心不是什么好鸟。只不过像现在这样的破事,陆仁可不敢和蔡琰她们玩,否则铁定会把蔡琰她们几个给惹火。很偶尔很偶尔的,也只是会和貂婵或糜贞这俩稍稍能放得开一点的小小的闹一闹。

    得了,这种事就不扯了,只说陆仁在稍稍的享受了一下之后,同时也正是卑弥唿感觉到了几分意外的惊喜的时候……真的是让卑弥唿觉得有些意外,因为按以前的那些“悲催”的经验,陆仁这时候都已经开始蹂躏她了,而不会任由卑弥唿这么的放肆。

    连带着的,卑弥唿也难免会在心中暗自奇怪,奇怪陆仁今天这是怎么了?和以前好像很有那么些的不一样啊!难道说今天的陆仁因为在酒宴上多喝了几杯,人就有些控制不住了?不过真要是那样的话,她卑弥唿心里某件想要做到的事情不就有希望了吗?

    另外抛开这些和利益有关的东东,此刻的卑弥唿也还真有些如释重负外加份外的期待。毕竟她今年都已经是二十四、五岁的老/处/女了,而且她又不是那种禁/欲/修行之人。非但不是,这方面的事她可没少接触,却又总是不得不强忍下来,那种心痒又身痒的感觉可着实不好受。再看现在这情况,她终于可以在符合愿意的前题之下那啥那啥了,所以卑弥唿的心情也是格外的急切。而受到这份心情的影响,此刻的卑弥唿便不可避免的“燃烧”起来了,唿吸已经变得很是急促,身上的肌肤亦已开始泛起红晕。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陆仁却淡淡的说出了一句话:“如何回报于我?小弥弥,你又觉得你有什么东西是我能看得上的?”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当时就有如一盆冰冷冰冷的水淋到了卑弥唿的身上。卑弥唿心中大惊,忙不迭的不但把正在挑逗陆仁身上的某个零件的手给收了回来,连人也赶紧的从陆仁的身上离开,并且急急的退开了两步,继而就既恭敬又小心的半俯着身子再望向陆仁。

    陆仁这时也回转过身,似笑非笑的看了看眼前那般模样的卑弥唿,轻轻的摇头笑道:“怎么?又一次的吓到你了?不过你不用担心,今天我并不怎么想捉弄你。再说句实在话,如果你这小妮子带着太重的心机的话,可能我早就把你给吃掉了。”

    “……”

    卑弥唿不笨,而且很聪明,当然是马上就明白了陆仁话里的含意,心中也就变得格外的紧张。而她对陆仁最忌惮的,也正是陆仁的这种姿态。

    在这份忌惮之心的影响下,眼见着陆仁向自己走近了两步,卑弥唿也就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一个没注意正好是退到了之前躺过的那张推拿椅的前面。后腿跟这一被挡住,卑弥唿才刚刚愣了那么一下,陆仁却顺势伸出了手,一把就把卑弥唿给推倒在了推拿椅上。

    再看卑弥唿这么一躺回推拿椅上,心中却也在暗自的苦笑:“最后还是这样吗?也是啊,陆殿毕竟不是那么简单的人物。就是不知道他今天又会在我的身上肆虐多久了……可恶!被你那样摸来掐去的,最后却就是不……唉!我依赖上他,到底是依赖上了一个圣人神明,还是依赖上了一个魔鬼?”

    就这样,满心无奈的卑弥唿乖乖的躺在了推拿椅上,等待着陆仁将会在她的娇/躯之上施以的肆虐与蹂躏。可是很快,卑弥唿就发现陆仁今天并没有像以前那样开始蹂躏她,而是怀抱着双臂再一扭身,侧坐到了她躺着的推拿椅的边沿上。不过陆仁脸上那邪恶的微笑,却仍然让卑弥唿的心中有些发寒。

    而陆仁此刻到也没什么动作,而是一边扫晾着卑弥唿那似露非露、异常诱人的娇/躯,一边用那邪邪的微笑向卑弥唿道:“反正咱们有得是时间,而且一时半会儿的也都睡不着,不如我讲个故事给你听吧。不过你可别跟那些小娃娃一样,听着听着就睡着了。你要是敢睡着……”

    说着陆仁展回怀抱的双手,在卑弥唿的眼前活动了几下手指,然后才坏坏的笑道:“你要是敢在我讲故事的时候睡着,我想你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你说这时的卑弥唿哪里还能有什么睡意?

    看看卑弥唿的神情,陆仁表示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就这么坐在卑弥唿的推拿椅侧沿上,先是伸手给自己和卑弥唿各倒了一杯葡萄美酒,这才开始缓缓的讲述故事。而卑弥唿屈服在陆仁的/淫/威之下,也只能是老老实实的洗耳恭听。

    “你曾经在夷州住过一段时间,接触到过一些东西,所以你应该知道在极西之地有一个非洲,而在非洲的北部有条尼罗河,尼罗河流域则有着一个称之为埃级的国度吧?”

    卑弥唿连忙点头。顺便说一下,陆仁派出的远航船队这时最远已经能够抵达非洲北部的东岸地区,大致上也就是在现代的苏伊士那里。尽管还不多,但总归是在海路上与当时的罗马帝国地中海东岸行省有了一定的接触,所以会有一些相应的东西被带回了夷州,陆仁也就在此基础上适当的放出来了一些东西。而卑弥唿那头与陆仁这里的联系密切,自然也会受到一定的影响,所以卑弥唿知道一点有关于埃及的事情。

    再看陆仁接着道:“大概是在将近三百年前吧……”

    好吧,陆仁现在向卑弥唿所讲述的,就是《埃及艳后》的故事。而埃及艳后克列奥帕特拉的生卒年是公元前70年至公元前30年,以陆仁现在的所处的建安二十年快二十一年,即公元215年与216年相交之际,到真的是快三百年了。

    这些是杂话,而史学家对克列奥帕特拉所作出的评论也不在陆仁的讲述之列,所讲述的准确的说应该就是某国所拍摄的经典电影中所取用的情节。

    当然了,真要讲的话,这个故事可是很长的,陆仁可没那么高的兴致,讲那么多的纯故事情节。重点所讲的,却是陆仁刻意挑出来的一些东西,甚至陆仁也特意的加了点料。

    一大段的故事讲完,卑弥唿有些呆傻了。不否认陆仁对这个故事有一些刻意的修改,但真讲出来之后,整体上的故事性还是不错的。这也难怪,陆仁都“抄”了好几本交给印刷部去卖钱了,其中没少和蔡琰或郑玄这样的文学大师讨论,所以这方面的exp怎么说也积累了不少,lv多多少少的也能升个几级。现在要忽悠卑弥唿,不算是什么难事。

    不过卑弥唿很聪明,这故事虽然很好,卑弥唿却也听出了一些陆仁的隐含之意。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后,卑弥唿有些不确定的向陆仁问道:“陆殿,你说这个故事给我听,是……”

    陆仁笑了笑,反手放下手中的酒杯之后,便伸出手去拔开了卑弥唿胸前本来就很容易被拔开的衣襟,然后就开始享受卑弥唿的胸脯给自己的魔爪所带来的那份手感:“其实我想跟你说的就是……你不觉得现在的你其实就和克列奥帕特拉很像吗?”

    “哎……”

    尽管心中已经隐约的明白了一些,但真被陆仁这么直白的说破,卑弥唿的脸上也难免的会有些挂不住。

    陆仁把玩了一下手中的那份饱满与坚挺,忽然俯下身在那饱满与坚挺之上轻轻的舔了一下,甚至还在凸起之处轻柔的咬了那么一下,把个卑弥唿给闹得身心俱颤,然后才直回身子冲着卑弥唿邪邪的笑道:“其实在我的眼中,你的魅力不会比克列奥帕特拉差多少,或者应该说像你这样的女子才更合我的口味。”

    这是实话,东西方的审美观是有差异的,至少对于经典电影版本中的那个,陆仁就没什么感觉。不过现在的这几句话,对卑弥唿来说就有着别样的意味,而且多少也能猜到陆仁接下来将会是什么。

    正如卑弥唿所隐约猜测到的那样,陆仁接下来的话就是:“或许,你就是这个时代的东方版本中的克里奥帕特拉,但你却别把我当成了凯撒或是安东尼。如果你硬是觉得我能和谁扯上点关系的话,那么我告诉你,你最好是把我当成屋大维,那个能够把埃及艳后克列奥帕特拉逼得去自杀的人……”

    (写这一回的时候,总感觉陆仁的头上多了两只角,背后多了一对蝙蝠翅,菊花后面多了条尾巴……嗯嗯,就是这样,相信你们知道瓶子说的是个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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