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银月的提议没有得到众人的响应,毕竟这里会做诗也就他和云芳两人。【【diǎn【xiǎo【説,李颖勉强能做,李保也不行,张清平还有铃儿都是不成的,胡三宝更不行了。

    看到众人反应寡淡,李保忙打圆场道:“要不咱们坐在这里讲笑话吧,谁讲的不好笑,罚他喝酒如何?”

    李保的提议得到了众人的响应,于是李保作为提议人,自然他先开口説讲一个。

    “话説古时有个女子替父从军,起初她刻意打扮的粗俗,行动也照着别人的样子粗鲁不堪,渐渐的军中众人都没有查别她的异常来。不久,将军还把她提拔做了亲卫,带在身边。”

    李保的这个开头,众人听了都各有所思。杨银月、云芳博学广识,听到了自然而然联想到花木兰代父从军的典故来了。是以杨银月开口道:“六郎説的莫不是花木兰?”

    杨银月的一出口,大家都想起这个典故来了,“这故事大家都知道。六郎还讲什么?”众人听了纷纷diǎn头,唯有铃儿和李颖没有作声。

    她们二人和李保相处最久,都知道李保最爱説的就是这种转折极大的故事。所以她们俩都不説话,只等李保解开谜底。

    李保微笑着道:“新竹,且等我讲完再来评论。”

    众人看着李保脸上的诡异的笑容,都安静了下来。张清平更是不耐烦的道:“六郎快diǎn讲吧,别卖关子了。”

    “这军中行事,只要xiǎo心些,也没什么不便,可是她是女子,每个月都有几天不方便的日子,想必大家都明白。”

    李保对着众人如此一説,在场的几个女子,都不自觉的掩住了绣口,对着李保轻啐了一声。

    李颖和铃儿都习惯了李保的狂放不羁。云芳更是害羞,无他她都还没有婚配,听到李保一个大男子説女儿家的月事如此自然。心中对于李保的观感瞬间下降了许多。

    张清平一听,两眼圆瞪,粗声説道:“六郎不是説笑话吗,怎得扯到这女子的月事上了?”

    李保看着众人反应不一,微微一笑道:“我説的都是正常的事情,再説了,这笑话马上就要揭底了,不要急,马上告诉你们这笑话好笑在哪里。”

    “这一日,正是那女子月事来的日子,敌人却来进攻了。经过一场苦战,终于打退了敌人的攻势。敌人败退了,女子这方自然要收拾己方的残局。因为她是将军的亲卫,当即把战事的损失报给将军知道。”

    “等她给将军报告的时候,眼尖的将军,马上发现了她衣裤上的血迹,于是关切的问道:‘你这是怎么了,难道受伤了?’”

    “女子为了避免被发现,自然百般推诿。但是将军不依,命令其他亲卫抓住她,拔了她的裤子查看后,将军大惊道:‘这下面都被打没了,还説没受伤?’”

    李保説完,全场静默了一瞬,当即张清平率先忍不住了,抱腹大笑不止,杨银月放声大笑,铃儿掩口轻笑。李颖、云芳两人,也被李保这个笑diǎn弄得低头,羞中带笑。

    李颖拿手指着李保轻啐道:“六郎你这是跟谁学的,那么粗鄙啊,你当真是学坏了!”説着有意无意的看了大笑不止的张清平一眼。

    过了好半晌,众人才平静了下来。李保还打算让其他人再讲笑话的,众人都齐齐闭了嘴,不愿开口。

    李保一脸的尴尬,本想逗众人一笑的,但是这个笑话,当着这几个女子在场,着实有diǎn尺度太大了。

    既然众人不愿意再説笑话,于是在山上一起吃了饭,然后下午又逛了半下午,方才拖着疲惫的身子下山了。

    等到众人回到山下,就各自去休息了。

    李保又拉着铃儿洗了温泉澡,但是铃儿这次説什么也不愿意陪着李保共浴了,让满怀激情的李保很是失望。

    洗完了温泉澡,李保因为早上起的早,再加上大半天都在爬山,所以有diǎn疲累,于是就拉着铃儿在榻上补起觉来了。

    起初铃儿还以为李保想再和她厮磨一下,她还在考虑该怎么婉拒李保才能不让郎君动怒的时候,却发现抱着她的李保不知何时已沉沉睡去。

    铃儿会心的笑了笑,看着甜睡的李保,她心中十分恬静安然,不知不觉她也慢慢的睡着了。

    等到铃儿再次醒来的时候,飞霜殿内已经灯火阑珊了。铃儿摸了摸身侧,郎君也不知道去了那里。她喊了声“郎君?”

    不多时,殿外进来一个宫人,对着铃儿道:“娘子醒来了?”

    铃儿一看是牛炳成安排专司伺候他们的宫人,于是问道:“什么时辰了?郎君呢?”

    那宫人轻笑道:“如今已经是亥时(21:00)了,大王被昌宁贵主叫去了。娘子是不是饿了,大王命令奴婢给您留了晚膳,吩咐等您醒来了让您吃。”

    铃儿一怔,我这一觉居然睡了两个时辰,当真是好睡啊。不过,睡了那么久,铃儿当真有diǎn饿了。于是吩咐宫人哪来晚膳,自顾吃了起来。

    等到铃儿吃完了晚饭,李保还没有回来。她对着宫人道:“大王是何时去昌宁贵主那里的?”

    宫人想了想道:“是,戌时正(20:00),昌宁贵主遣了碧娘子前来,叫了大王去她哪里下棋。”

    铃儿听了,思虑道:“郎君去了一个时辰了,既然还没有回来,想必郎君和贵主玩的甚是高兴。但是转念又想到,郎君对那个云芳的书侍十分在意呢。”

    想到此处,铃儿心中莫名有了些醋意。于是她决意去玉贞殿瞧瞧,所以铃儿就带着宫人往玉贞殿行去,等到了玉贞殿,铃儿先给李颖请了安。

    然后她在玉贞殿中四处找寻李保的身影的时候,突然发现玉贞殿内根本没有李保,连他的影子都没有。

    铃儿心中着慌了,急切的问向李颖:“贵主,六郎呢?怎么不见他呢,他不是来您这里下棋了吗?”

    看着急切的铃儿,李颖也是好奇:“六郎方才已经回去了啊。他在这里下了几盘棋,就説时辰不早了要回去了。”

    铃儿更着急了,她急声道:“郎君没有回飞霜殿啊,是以妾身才来找他的。”

    铃儿此话一出,不光是李颖,就连在一旁静静看书的云芳都惊的抬起了头,看向铃儿。

    铃儿急的眼泪都快要出来,颤声道:“郎君是什么时候回去的?身边可还有人跟随?”

    “六郎一刻钟之前回去的,他身边还有胡三宝跟着呢,铃娘你别急,或许六郎去了张大郎和杨大郎那里。来人,派个人去张虞候那里看看,六郎是否去了那里,速去速回知道吗?”

    碧儿得了吩咐,马上招手殿内的一个宫人让他速去查看。

    等着宫人离去后,李颖对着一脸焦急的铃儿道:“铃娘你先坐下,这事情还没查问清楚呢,你那么着急干什么?再説,六郎已经不是xiǎo孩子了,再説这么多年他经历过的事情还少吗?不要担心他了。来坐下喝杯茶吧,这可是洪州的贡茶寒山白露,快尝尝!”

    铃儿听了李颖的话,心中放松了许多。今日不知是怎么了,醒来后,心惶惶的。

    铃儿坐在李颖身侧的矮榻上,端起茶盏,喝了一口。品了品茶香,对着李颖道:“贵主这里的茶当真是极好的!”

    李颖听了铃儿的赞赏,也极为受用,于是道:“铃娘喜欢就好,这个茶叶我这次出来带的多一些,待会给你拿些回去吧。”

    铃儿谢过李颖,一时间殿内众人都没了声响,铃儿放下茶盏,再次把目光定在了云芳的身上。

    云芳仿似也感受到了铃儿的目光,抬起头来和铃儿对视了一眼,然后再次低下头去继续看着手中的书册。

    通过观察,铃儿敏锐的发现这个云书侍看样子仿似也有diǎn心不在焉呢,她从自己进来后,都在伪装看书,其实她也在观察自己。

    铃儿心中得出了结论,但是如今她的心思还是放在李保身上,不知道郎君这会到底去了那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铃儿的茶水已经换了两杯了,那去查看的宫人还没有回来,殿中的三个女子都有diǎn不安起来。

    铃儿有diǎn坐不住了,对着站在门口的碧儿道:“碧娘,那宫人还没回来吗?”

    碧儿听了铃儿的话,面上泛起一丝烦闷,但是她还是低声回道:“回禀铃娘子,那宫人还没有回来呢。”説完转身走出殿门,自顾嘀咕道:“你都已经问过三遍了。”

    铃儿听到还没回来的是时候,霍得站起身来,对着李颖急声道:“贵主,妾身还是亲自去看看吧,妾身等不及了。”

    李颖也觉得这么久了,确实有diǎn反常,于是对着铃儿道:“嗯,铃娘此去要多加xiǎo心,还有多带着几个宫人去做伴。”

    説罢,李颖又唤进来几个宫人,打算让这些宫人陪着铃儿去找李保,刚要吩咐,碧儿从外面急奔进来,上气不接下气的道:“贵主,铃娘那人回来了。”

    听到这个消息,李颖和铃儿都一阵振奋,连看书的云芳也站起身来了。

    等到那宫人来到殿内,众人已经能听到外面传来阵阵的嘈杂的声音了,众人脸色一变,然后那方才去查问的宫人,脸色煞白,对着李颖颤声道:“贵主不好了,外面有贼人要杀过来了!”

    “当啷”一声,云芳手中的书册掉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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