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玢见王熙凤又揭自己老底,手伸到王熙凤腰间,轻轻一转一拧,王熙凤身躯一颤,立时感到浑身发软,脸色变红。平儿见王熙凤有异忙问刘姥姥:“老人家可曾用饭”

    刘姥姥道:“清早就往这长安城赶,至今倒是不曾用过。”贾玢道:“平儿你领姥姥先去,吩咐人预备上好酒菜,我要与姥姥饮酒谈笑!”刘姥姥急忙道:“那怎行,姑老爷千金之躯怎能与我这乡下老婆子同桌饮酒呢”连连推辞。

    贾玢问道:“老人家,你说这福禄寿三星可能平起平坐?”刘姥姥道:“那是三位神仙老爷,自是能平等而坐。”贾玢拍手道:“着啊。你年过古稀自是寿星,我忝居一等将军勉可称禄星,你我二星可能一起饮酒?”贾玢含笑着问刘姥姥。

    刘姥姥笑道:“让姑老爷一说,倒是可以同桌而餐,那老婆子就厚着脸皮跟您同坐了”王熙凤见自家老爷兴致颇高,凑趣道:“我嫁与老爷多年,老辈疼爱夫君宠溺`下人孝敬,可能算得福星?”刘姥姥拍马屁道:“算得算得,姑太太要都不算,还有哪个能是呢。”贾玢哈哈大笑,令人带刘姥姥先去!

    待刘姥姥去后,王熙凤笑嘻嘻的问贾玢:“老爷今天怎么兴致如此之好?”贾玢斜靠在炕上,瞟了一眼王熙凤,道:“高兴还需要理由吗?”王熙凤笑着往他身边凑了凑,道:“只要老爷高兴,奴家就也高兴”

    贾玢将她揽入怀中,看着她精致的小脸,欺在她耳边说:“有凤儿我就高兴。”王熙凤被他说的心内一荡,红唇凑到贾玢大嘴边,道:“老爷就是凤儿的天”贾玢吻上王熙凤的红唇,肆意的品尝。夫妇二人没羞没臊的尽情亲热,贾玢将手伸尽王熙凤怀里揉捏着。王熙凤意乱情迷的当口,只听哎呀一声,却是平儿进来,被二人羞的转身就走,不小心撞到门框了。

    王熙凤斜了她一眼,将贾玢的手从怀中拿出来,嗔道:“又不是没经过,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说吧,什么事?”贾玢将手放在鼻前嗅嗅,道:“安排好了?”平儿俏脸通红,道:“都准备好了,刘姥姥在等您。”

    贾玢将王熙凤轻推开,下炕穿鞋,王熙凤白了他一眼,娇笑着让平儿替自己收拾妆容!贾玢道:“我先过去了,你们稍后便来吧”

    贾玢到时,刘姥姥娘儿俩正对着满桌子酒菜狂咽口水,板儿更是口水直流,丫鬟们捂嘴偷笑。贾玢咳嗽一声,刘姥姥急忙起身,贾玢示意她坐好,自己在主位坐下,安儿持酒壶倒酒,贾玢端起酒杯,道:“姥姥请,现在咱们三星饮宴不拘虚礼”刘姥姥忙举杯喝干。

    贾玢看着娘儿俩狼吞虎咽的吃相不禁一乐,直劝:“慢点别噎着”王熙凤笑着走进来,见她们那样儿,更加乐不可支,扶着贾玢乐的腰都直不起来了,刘姥姥见别人笑她,也不介意,逗别人一笑,自己得点实惠岂不两好?

    贾玢喝着酒,与刘姥姥闲聊着,听她说着乡间趣事,不时被逗的哈哈大笑。王熙凤见夫君心情大好,也对刘姥姥刮目相着,这老货倒会哄人。

    这一场酒宴吃得宾主尽欢,饭后闲坐喝茶,贾玢道:“姥姥,此来怕是不只为探望亲戚吧?”刘姥姥老脸一红,道:“按理我不应该说,可是眼下生计着实艰难,你侄儿整天愁的唉声叹气的,这不实在没办法了,我才来的”贾玢点头,心中叹道:兴百姓苦,亡百姓苦!这世道,唉!有心为其找条生计,便道:“我有心给你几百两银子,可又觉得不妥,俗话说升米恩斗米仇,按说我府上不差这点钱,给你回去过日子也无妨,就怕你带回去一朝露财,惹人惦记了恐生祸端。”刘姥姥陪笑道:“您老说的是,可……”

    贾玢挥挥手止住她的话头,道:“先别忙,我还有话”刘姥姥讪笑迈:“您先说,您先说”贾赦点头道:“常言说的好,授人以鱼,不如授以渔……”刘姥姥为难的插话道:“姑老爷,按说我不应该挑剔,可我的穷苦人家不喜欢吃鱼,您给点粮食就行!”贾玢无言,王熙凤笑喷了,众丫鬟也都笑得花枝乱颤的。

    王熙凤笑骂:“你个老货,不懂就别乱插话,我们爷是要给你们指条生路”刘姥姥闻言方恍然大悟,直抽自己嘴巴,道:“都是我听不懂人话,姑老爷您继续。”

    贾玢无语良久,吩咐人将王熙凤的陪房兴儿唤来,不大会儿,兴儿来了,跪下请安后,立在一旁听候差谴。贾玢指着兴儿对刘姥姥道:“我让他跟着你们回去,在你的那买些地置个庄子,以后就让狗儿帮着看管一下,可好?”刘姥姥大喜,磕头道:“谢姑老爷,姑太太大恩!”贾玢让她起来。

    又对兴儿道:“你去后,良田好地多多益善,置上庄子交给狗儿打理,每季你去一次将租子带回”又恐他从中搞鬼,敲打道:“你尽管施为就是,不过,本将在台州杀的贪官污吏不计其数,要是计我听到什么风声,老子刀下也不差你一个!”兴儿当时就吓跪了,连道:“小人不敢,一定尽心竭力去办!”

    贾玢端茶不语。王熙凤见状警告兴儿道:“老爷不屑与你计较,你此去好生办差,到时候少不了你的赏。”兴儿连连应是。

    王熙凤又命平儿取来二十两银子,交与奶姥姥道:“这点银子先拿去花,好生打点庄子,这好日子长着呢”妩媚的扫了贾玢一眼,道:“我们老爷爱听你说些趣事,得空了你就来,别见外!”刘姥姥千恩万谢的跟兴儿离去!

    贾玢趁着有些酒意,拥着王熙凤回里屋亲热去了,正当二人高乐之时,王熙凤突然一阵反胃,呕吐起来,贾玢忙叫平儿侍候王熙凤穿衣,又命人前去请太医。

    太医仔细诊脉后,拱手恭喜道:“贾将军年底又添一子,恭喜恭喜!”贾玢大喜,忙谢过太医,命人拿五十两封红包送太医回去。自己坐在床边,爱怜的抚着王熙凤娇颜,感谢道:“凤儿谢谢你,又为我增添一子”王熙凤摸着他的大手道:“凤儿愿意给夫君生儿育女!”又道:“老爷快让人通知老祖宗和老太爷他们”贾玢一拍脑门,道:“是我糊涂了”忙命人去四处报喜!

    贾赦听说消息后大赏府中下人,贾母派人送来各种补品,各主子皆前来道喜不提!

    四月初,沐报在京城火得很,射雕英雄传的连载渐至尾声,街头巷尾的热议也达到高峰,对结局的猜测,对黄蓉、华筝的选择都会让人们争执四起。趁这股东风,贾玢当机立断,向外省驻派沐报分社,银子不要命的花出,效果也是杠杠的!现在各省都有沐报分社,各城都布满报亭!

    贾玢最近很清闲,王熙凤今次怀孕害喜严重,贾玢只得宿在鸳鸯和倪妮的房内,现今倪妮也聘为了良妾,使得他很是享受了一把!

    这日贾玢在府中游逛,无法谁叫他闲得难受呢!行至潇湘馆前,见院门大开,使迈步进去了,虽然黛玉经常讥讽嘲笑他,有的时候还就根与她拌拌嘴。

    进了院喊了声,见无人迎接,腹诽道:“林丫头真不给脸,是不是故意不让人迎接呀”便没往屋里进,只在院里赏竹。片刻功夫,有一大丫鬟跑过来,大口喘气道:“原来是老爷您呀,大老远就看见有人进院,我就跑回来了。”这人正是紫鹃。

    贾玢见她呼吸急促,鼻尖有汗,一张俊俏的小脸,因剧烈运动而绯红,笑着摇头道:“没规矩,再着急也不能这么跑呀!快去倒杯茶来我喝”紫鹃道:“我不是着急嘛,老爷您屋里请。”贾玢一指院外石桌道:“就在那里好了。”

    贾玢走到石桌前坐下,不一会儿,紫鹃便端着茶具出来了,贾玢笑道:“还会功夫茶呢?”紫鹃有些羞涩道:“以前在老太太身边侍候时学的”说看手里动作不停。

    贾玢享受的看着紫鹃流畅的动作,心中赞叹:果然红楼里的女子都是钟天下之毓秀呀!紫鹃倒好一杯递给贾玢,贾玢品了一口道:“不错,茶好,手艺更好”紫鹃羞赧的一笑。

    贾玢喝着茶问道:“你们姑娘呢?”紫鹃答道:“听说宝姑娘身体不适,去探望了。”“哦,我说院里没人呢,这会还不见回来怕是宝钗留饭了吧?”紫鹃道:“宝二爷与湘云姑娘也在呢,应该会留饭的”

    贾玢放下茶杯道:“他们也在倒是怪麻烦的,你去厨房要几个下酒菜,今天你陪老爷说说话。”紫鹃连忙答应着去要菜了!贾玢自顾自的赏竹喝茶。

    盏茶的功夫,紫鹃提看食盒回来,问道:“老爷是去屋里用吗?”贾玢指指石桌。紫鹃将茶具收了,酒菜摆下,给贾玢倒满酒,贾玢让她自斟一杯,紫鹃倒好后,举杯敬道:“紫鹃敬老爷一杯,祝老爷仕途顺意,加官晋爵,子孙满堂!”贾玢指了指地,笑道:“你这丫头还满会说话的”

    主仆二人边喝边聊好不快意,紫鹃将她小时候的糗事一一爆料出来,逗的贾玢哈哈大笑。

    “我说怎么紫鹃这么长时间不回呢,原来是有恶客临门呀!”黛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贾玢打了寒颤,尴尬不已,可不是嘛,人家主子不在,偏拉着人家丫鬟喝酒,怪不得黛玉脸色不快,话音嘲讽!

    贾玢脸厚皮憨的道:“这不是逛累了,想到妹妹这里歇会儿,见你不在,就让这丫头陪着说会儿话。”

    黛玉还未说话,身后露出湘云的小脑袋来,她笑道:“要不是下人们说,紫鹃将主姐姐要的几个菜给老爷拿去了,我们还不知玢大哥在这里偷偷喝酒”宝玉从另一旁闪出道:“大哥快跟我们去宝姐姐那里吃酒,在这里跟一丫鬟喝有什么意思呀。”

    贾玢本欲听宝玉之言,怎奈黛玉嘴巴犀利,她言道:“在这里多快活呀,有美婢相陪。”贾玢笑道:“我只是无聊,寻紫鹃说说话而已,别无他意。”说着起身欲向宝玉行去。黛玉讽道:“只是聊天?我看你就是调戏妹婢的登徒子!”

    紫鹃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碰碰的磕头道:“姑娘,不是你想那样呀,是老爷累了,进来讨茶喝,见院中风景不错,起了兴致想喝两杯,婢子才去拿的酒菜,见老爷一人喝大落寞,婢子才厚着脸皮陪老爷喝了一点”紫鹃深知勾引主子的丫鬟下场极惨,不敢落下这个口实,极力解释。黛玉本是一时口快,待出口后就有些后悔了!

    贾玢心里却极为恼火,脸色当即冷了下来,身上的杀气弥漫,待贾玢意识到收起后,宝玉等人的脸色已经煞白了。贾玢微微一笑,对紫鹃道:“倒是我考试不周了,没事,我回去跟太太说一声,你是走是留都可以,太太必为你做主”又对宝玉等人道:“醉酒荒唐,羞煞我也,告辞”头也不回的大踏步走出院门,出了院后脸色极为难看!

    贾玢漫无目的的走在园中,路上的丫鬟仆役行礼也不理,只是走着!走着!

    也不知何时行到了惜春的唯我斋,这还是贾玢命名的,意思唯心唯我方得解脱!在这里有一问静室,是与惜春论禅时所用。既然来了就进去与惜春论论佛法。

    到了里间丫鬟入画迎出来了,贾玢问惜春在哪?入画道'“小姐在作画呢,说要把将军府都画下来”贾玢到惜春的房间,打帘一看,见惜春正聚精会神的画着,便没打扰她。

    竟自走进静室,盘腿坐下,入画端茶进来,道:“老爷喝茶”贾玢嗯了一声,问道:“你叫入画?”入画应道:“是的,老爷。”“嗯,老爷想与您说说话,你不会认为我要调戏你吧”“哪能呀,老爷与我们说话是我们的福气呢”

    贾玢心情略好,与入画闲谈了一会儿,道:“可也识字”“跟小姐学过一些”“好,去取多心经读与我听!”入画去书架上取了经书,声音清翠的读道:“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听她读着,贾玢手结龙象清定真如印。即两手拇指尖分别掐住中指的第二横纹处的中心,两中指第二指节弯曲,两手相叠,左手在上,右手在下,两中指在第二指节弯曲处相接,手心向上,两中指尖并起对准自己的鼻尖,紧挨肚脐放好,闭目凝神用天目观想,在极乐胜境有一座高山像大象一样巍然耸立,山脚下有一条大河像巨龙一样呼啸奔腾。把意念系在身处极乐胜境的另一个我上。口诵特音,杂吽班霍,念七七四十九遍。

    继续观想贾玢的另一个我,双手把大山托起,大山变成一头巨象,两脚踏在大河上,大河变成一条巨龙。身体变得无比的高大,顶天立地,仿佛普天之下唯我独尊,我就是道,我就是理,世上万物都无法与之比拟。此时观想手托的巨象化成光从手心进入体内,脚踏的巨龙也化成光进入脚心,全身被光能充满!

    贾玢感觉舒服至极。这一入定就是三天之久,府中却为他翻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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