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宝玉与秦钟吵架,也不为什么事,只是小孩子家为了你和她好不和我好之类的破事!

    这宝玉原也并不太生气,他见秦钟悄悄的溜走,便断定秦钟跑去找智能了,还存了捉奸的心,没想真抓到两人赤条条的在干那事,宝玉心里有些不自在了!

    要说宝玉自己也偷偷跟袭人做过那事了,当时食髓知味后,曾多次缠着袭人偷吃。这应该可以认为宝玉的性向正常了!

    宝玉初见秦钟,若有所失。他曾说过,男为泥土,浊气逼人。女为水,神清气爽。看样子是非常直男,见到如同女子面孔的秦钟一瞬间忘记前言了。

    双方相互爱慕,还乱了辈分。开始还叔叔侄儿的叫着,到最后就乱叫了。

    年龄相同容易产生异样情结,毕竟都是美男子啊。一个是人美,一个是颜美!

    两个人很像,就像两个镜像,只不过一面镜子是完美的,一面镜子是低劣的人,有种词叫做互相吸引。

    在私塾里的时候,宝玉的暖男性格,秦钟的未语脸先红,在别人眼里就像一对。有点阴阳互补的感觉。

    但却又不是,秦钟还是个男子。得出结论:在没有遇到对的人,每个人都以为自己是直男!

    扯了这么多,总之一句话:宝玉吃醋了!

    宝玉生气的问秦钟:“你到底心里有没有我?”

    秦钟心里有些懊悔,但被心爱的人指责,有点拉不下脸来,扭着头道:“以前有,现在快没了!”

    宝玉气哭了,道:“秦钟我和你拼了!”说完就与秦钟撕打起来!

    智能虽然跑了,但是仍关注着这里的情况,当两人打起来了,就吓得跑去找王熙凤了!

    这时王熙凤正在被贾玢蹂躏着,晴雯拦下了智能,问明情况,带人将两位小爷分开,待王熙凤云雨过后,才来禀告。

    晴雯得了贾玢命令,便将宝玉、秦钟二人关在了偏殿里,所幸现在快到四月了,没那么冷了,一宿的时间还冻不坏!

    等第二日清晨,贾玢夫妇二人从房间出来,晴雯看两人容光焕发的样子,心里一阵好笑!见贾玢兴致颇高,便将宝玉之事一一禀明了!

    贾玢王熙凤夫妇相视泪两行:尼玛太扯了吧!宝玉竟然捉了秦钟的奸!

    贾玢咳了一声,道:“这事咱们倒不好插手了,太太有什么意见?”

    王熙凤也有些不自在,道:“我一弱女子,更不好在这上面说道了”认真的拉着贾玢的手,道:“老爷我好幸福,你虽然爱拈花惹草的,但好在你从不搞男人!”

    贾玢让她说的一阵恶寒,那场面不敢想像,在王熙凤身上摸索了一会儿,压了压惊!

    便在晴雯的带领下,去偏殿看宝玉了,当晴雯将殿门打开,贾玢如遭雷击,整个人在风中凌乱了,他看到了什么?

    晴雯羞得捂脸逃走,她看到:宝玉将秦钟搂在怀中,两人嘴对嘴…那画面不便描述!

    贾玢怒啍了一声,道:“收拾好来房里见我!”扭身大步离去!

    宝玉秦钟相视一笑,手手相握:只要我们在一起,什么都不怕!

    贾玢回到住处,发现王熙凤不在,只晴雯还在捂脸害羞,二话不说将晴雯提起,大嘴狠命的吸吮,双手有力的摸索着!

    忽得背后一巴掌打下,将两人分开,贾玢回头见是王熙凤,心有余悸的道“辣子快让我尝尝!”

    与王熙凤又一番热吻后,王熙凤拿帕子给两人擦了擦嘴,问道:“又受什么刺激了?”

    贾玢不语,坐到一边喝着茶!

    王熙凤见他不说,就瞅着晴雯道:“老爷不说,你总得说吧!”

    晴雯低头道:“我看到宝二爷在与秦大爷亲热!”最后恨不得将头埋在怀里。

    王熙凤浑身一个激灵,道:“老爷这事咱还是让二叔管吧!”

    贾玢点点头,道:“我看也是,这样吧,一会我就得回京了,你回家后将宝玉交给二叔,至于秦钟就让他回家吧!”

    王熙凤道:“好吧,我下午就回去,将剩下的事给珍大哥交接一下!”

    夫妻二人计议定下,贾玢骑马回京!

    等宝玉二人来到这屋,王熙凤早已平定心情了,其实当下男风很盛,据说珍大哥和蟠兄弟都好这口,还是自家男人好呀!

    宝玉进来后没见着贾玢,当下将心放下了,问道:“大哥哥去哪了?”

    王熙凤好笑的睨了他一眼,道:“他在里屋呢,你还进去。”

    宝玉脸色突然变白,身子一紧,低着头就要往里面走。

    王熙凤见他那熊样子,也没心是逗他了,道:“好了,别怕了,他早就回京城了,你的事他不管了!”

    宝玉闻言喜的与秦钟拍掌相庆,眼里情意满满!

    王熙凤打了个寒颤,心道:“怪不得老爷,抓住自己就狠亲一番,是让人受不了!”

    王熙凤说道:“我一会派人跟珍大哥说一声,下午就送你回府吧!”

    宝玉哪里肯回去,又有秦钟因为还想着智能,小声的调唆宝玉求王熙凤再住一天。

    王熙凤想了一想:这丧仪大事虽已办妥,还有一星半点小事未曾安排,可以指此再住一日,岂不又在贾珍跟前送了满情,二则再替老爷打听一下那有慧根的尼姑之事。三则顺了宝玉的心,贾母与姑妈听说后,岂不欢喜?这样自家与贾母的关系还能缓和一下。

    因有此三益,便向宝玉道:“我的事都完了,你要在这里逛,那姐姐我就再辛苦一日罢了,明儿可是定要走的了。”

    宝玉听说,千姐姐万姐姐的央求:“只住一日,明儿必回去的。”于是又住了一夜。

    第二日就快马加鞭的往回赶,暂且略过!

    且说贾玢在散衙后骑马回府,王熙凤曾劝他:都高居内阁了,也不知道稳重些,你看那些官老爷们出来进去的,哪个不是坐轿子,您倒好天天的骑马吃土,有失体面!

    贾玢喜欢骑马的感觉,可以自在的看看街边事务,有要紧事也能赶时间,可要是坐轿的话他的体重太大,四人的轿子抬着都没走的快,干脆还是骑马吧!

    待要到达宁荣街时,正好与贾政遇上,贾政出轿丶贾玢下马,叔侄二人见过后,相携步行,说了些朝中琐事。

    贾政忽然说道:“你后山上的尼姑庵,我们工部派人勘察后,已经将设计图给绘制出来了,你看什么时后让人动工?”

    贾玢惊喜道:“这么快?如果都准备好了,那就下月初五破土施工!”

    贾玢为感谢贾政,要拉着他进府痛饮!

    贾政笑道:“文若何不到我那里,我新收了几件好物件,咱们鉴赏一番岂不有趣!”

    贾玢称善,吩咐亲兵将他藏的好酒拿两坛到西府,两人愉快的去了贾政书房!

    途中遇到薛蟠与族中一群纨绔子弟,贾玢心生不快,到书房后,叹道:“这丫薛蟠当真不可救药,空守百万家资,终究还是人去财空呀!”

    贾政亦叹道:“可惜他父亲早逝,母亲溺爱,终导致这般行径呀!”

    贾玢顺口说道:“传闻这薛蟠甚好男宠,薛家绝后不远矣!”

    贾政问道:“文若此言何意?”

    贾玢冷笑道:“叔叔岂不知忠顺、贾珍之故尔?”贾政忙问何因。

    贾玢道:“忠顺王妻妾众多可惜只有一子,且体弱多病;而贾珍只早年生了贾蓉,此后再无一男半女!何故?”

    贾政想了想道:“怕是与身体有关。”

    贾玢叹道:“传闻忠顺喜养男戏子,贾珍更是男女不忌,听闻,常走后庭者于子嗣有碍!我观这薛文龙从小就破了身,至今将近十载,却从未听说有一女得孕,这恐怕与其性好有关呀”忍不住又说了一句:“叔叔还多关心关心宝玉吧!”

    贾政闻言脸色大变,问道:“你可是知道了什么?”

    贾玢话出口后,便知失言,心中悔恨,尴尬道:“侄儿胡说的,刚想起来还有些公事未了,侄儿失陪了”躬身一礼后,急速离去,路上碰见刚回来的王熙凤与宝玉,送了个自求多福的眼神给宝玉,都不理王熙凤使大步离去!

    把她二人弄得莫名其妙的!

    且说贾政在贾玢离开后,便命人将宝玉的两个小厮李贵、茗烟拿来,先是一顿板子,再问他的宝玉在学里如何做为!

    当李贵把宝玉跟学里的香怜、玉爱两人有暧昧的事说了,茗烟也不落后将宝玉秦钟同吃同卧的事也吐露了干净!

    把个贾政气的面如金纸,大喝“快拿宝玉来!”一面说,一面在书房里跺脚,喝令“今日再有人劝我,我把这冠带家私一应交与他与宝玉过去!我免不得做个罪人,把这几根烦恼鬓毛剃了,寻个干净去处自了,也免得上辱先人下生逆子之罪。”

    众门客仆从见贾政这个形景,便知又是为宝玉了,一个个都是啖指咬舌,连忙退出。

    那贾政喘吁吁直挺挺坐在椅子上,满面泪痕,一叠声“拿宝玉!拿大棍!拿索子捆上!把各门都关上!有人传信往里头去,立刻打死!”众小厮们只得齐声答应,有几个来找宝玉。

    那宝玉与王熙凤正行到前院,听到喝令声,宝玉知道多凶少吉了,宝玉急得直转圈,看到王熙凤如得了珍宝,便赶上来拉她,说道:“好姐姐救命,快进去告诉老祖宗,就说老爷要打我呢!快去,快去!要紧,要紧!”

    王熙凤知道事情大条了,不敢怠慢,快步去荣庆堂,并让晴雯去找王夫人报信!

    王熙凤走后,宝玉急的直跺脚,只见贾政的小厮走来,逼着他进了书房。

    贾政一见,眼都红紫了,也不问话只喝令:“堵起嘴来,着实打死!”

    小厮们不敢违拗,只得将宝玉按在凳上,举起大板打了十来下。贾政犹嫌打轻了,一脚踢开掌板的,自己夺过来,咬着牙狠命盖了三四十下。

    众门客怕把宝玉打坏了,忙上前夺劝。贾政那里肯听,说道:“你们问问他干的勾当可饶不可饶!素日皆是你们这些人把他纵容坏了,到这步田地还来解劝。要等到明日他弑君杀父,你们才不劝不成!”

    众人听这话不好听,知道气急了,忙又退出,只得觅人进去给信。王夫人不敢先回贾母,只得忙穿衣出来,也不顾有人没人,忙忙赶往书房中来,慌的众门客小厮等避之不及。

    王夫人一进房来,贾政更如火上浇油一般,那板子越发下去的又狠又快。按宝玉的两个小厮忙松了手走开,宝玉早已动弹不得了。

    贾政还欲打时,早被王夫人抱住板子。贾政道:“罢了,罢了!今日必定要气死我才罢!”

    王夫人哭道:“宝玉虽然该打,老爷也要自重。况且这丧事刚过,老太太身上也不大好,打死宝玉事小,倘或老太太一时不自在了,岂不事大!”

    贾政冷笑道:“倒休提这话。我养了这不肖的孽障,已不孝;教训他一番,又有众人护持;不如趁今日一发勒死了,以绝将来之患!”说着,便要绳索来勒死。

    王夫人连忙抱住哭道:“老爷虽然应当管教儿子,也要看夫妻分上。我如今已将五十岁的人,只有这个孽障,必定苦苦的以他为法,我也不敢深劝。今日越发要他死,岂不是有意绝我。既要勒死他,快拿绳子来先勒死我,再勒死他。我们娘儿们不敢含怨,到底在阴司里得个依靠。”说毕,爬在宝玉身上大哭起来。

    贾政听了此话,不觉长叹一声,向椅上坐了,泪如雨下。

    王夫人抱着宝玉,只见他面白气弱,底下穿着一条绿纱小衣皆是血渍,禁不住解下汗巾看,由臀至胫,或青或紫,或整或破,竟无一点好处,不觉失声大哭起来,“苦命的儿呀!”因哭出“苦命儿”来,忽又想起贾珠来,便叫着贾珠哭道:“若有你活着,便死一百个我也不管了。”

    此时里面的人闻得王夫人出来,那李纨、探春、贾环也出来了。王夫人哭着贾珠的名字,别人还可,惟有李纨禁不住也放声哭了。

    贾政听了,那泪珠更似滚瓜一般滚了下来。正没开交处,忽听丫鬟来说:“老太太来了。”

    一句话未了,只听窗外颤巍巍的声气说道:“先打死我,再打死他,岂不干净了!”贾政见他母亲来了,又急又痛,连忙迎接出来,只见贾母扶着丫头,喘吁吁的走来。

    贾政上前躬身道:“都这般时侯了,母亲有什么事?有事的话只该叫了儿子进去吩咐。”

    贾母听说,便止住步喘息一会儿,厉声说道:“你原来是和我说话!我倒有话吩咐,只是可怜我一生没养个好儿子,却教我和谁说去!”

    贾政听这话心里有些不悦,跪下说道:“今天我教训儿子,也为的是光宗耀祖,将来后继有人。母亲这话,我做儿的如何禁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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