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龙客栈经历三朝不倒,与四大家族有关分不开的关系,龙家男人每一代必娶四家之女,或者大家之闺秀做夫人,把最优秀的基因传承下一代,更是打造了错根复杂的人脉网络。就是庄家长女也曾做过一代龙家的夫人,庄正峰因此对龙家的底细了解颇为清楚,但是他真的了解吗?那都表像而已,谋取龙家,就可以坐拥天下,有野心的男人谁不想,他庄正峰更是其中的娇娇者,野心随着权力而澎涨,现在的他坐拥齐国旧地,半分山东,也让他看到了坐拥天下的曙光。他打进了青龙客栈就是为了试探一下龙家,鲁地四家的底线。

    庄正峰望着龙家客栈的伙伴,痛苦的哀嚎心里没有起一丝波澜。但是她看到一个人时,脸色猛然巨变,手一挥:“撤。”

    一帮人来的快,去的快,琼宛旨苦笑一下,凝起了秀眉,心里掀起阵阵波澜,他为何不多看我一眼就这么走了。

    “三奶奶,你看。”青龙客栈的掌柜的小心的问道。

    “丁掌柜,按老规矩处理,另加十两银子补贴他们家用。”琼宛旨实在没有心情处理这里的事,心烦的不行。摆摆手,向客栈外面走去。

    迎面来了一帮人,恰是王玉凤等人,她们行色匆匆,显然非常的着急。

    “三妹,你没有伤着吧?”王玉凤一步上前抓住她,关心的上下打量着,生怕出了一丝意外,没有办法给老爷交代。

    “大姐,没有?就是客栈破损了一些,还有伤了十多伙计。”琼宛旨没有精神的说道。

    王玉凤总算出了一口气,没有伤着她,就不是大事。又看她愁苦的摸样,以为她因客栈的而伤神,轻轻拍拍她的肩头安慰:“三妹,这点事算什么?别放在心上,回去休息吧!”

    “不,大姐,我想去巡查一下车马店,现在就动身。”琼宛旨心已经乱了,只想出去散心,也许是疗伤和逃避吧,总之自己也说不清楚哪种感觉。

    “三妹,你别累着,不然大姐无法向老爷交代。”王玉凤心里也不是滋味,让龙家最弱的老三撑起这么大的摊子,实属不该,想劝她回去休息,可她无法如愿。

    琼宛旨坚定的摇头:“不,大姐我也要让老爷交代,车马店不能再出事了,大姐我走了。”她说完向众人道个万福:“诸位,小妇人告退!”

    “三妹……”王玉凤的语气变得变得严肃起来,可是琼宛旨只当没有听到,匆匆而去,可是她泪水已经飞扬,渐行渐远。

    王玉凤一叹,领着一帮人走进客栈,一眼看过去,十余人伤残,万幸没有出现伤亡,破损的东西她没有在乎,那都是小事。不过这口气自个咽不下,先有三秃子,后有庄正峰,这简直蹲龙家头上拉屎欺人太甚,更是没有把鲁地四家放在眼里,这是何等的嚣张无忌。这如何能忍,几大家主脸变了,其实丁宝祯心里更不是滋味,怎么着自己也是庄正峰顶头上司,他何时把自己放在眼里。不过他没有动声色,静静的看着他们怎么处理这件事。

    “哼,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丁大人请给主持公道。”王玉凤轻轻道个万福说道。

    丁宝祯没有想到,火这么快烧到自己的头上,只是淡淡的一笑,手指着混乱的场面:“先收拾一下吧,一会贝勒,瑞郡主要来,不妨问一下他们。”他说完意味深长的笑了,心里喑自诽谤,想拉我下水好呀!丁某也拉个垫背的。

    众人一愣,又心照不宣的笑了,对于坑鞑子,他们没有心上有一丝不安,他们临驾汉人二百年了,也该付出代价了。

    “走,房内喝茶去。”丁宝祯笑着搓搓手,颇为急色。

    王玉凤又不好掰他的面子,只能笑一笑:“丁大人,云雾没事了,不过有一种大人可喝?”

    丁宝祯来了兴趣,也成功的勾起馋虫,急色的问道:“什么茶,说来听听。”

    “乌龙茶。”王玉凤轻描淡写的说道,但是她也是为了试试丁宝祯水有多深,对有些东西有没有忌讳。

    丁宝祯一愣,这个茶,虽叫乌龙被人忌讳,但是那味道可是不同凡响,噬茶如命的他,那里还管那些忌讳,那都是遮人耳目,愚蠢的人的认识。只要有利的东西,用之又何防,何必那么愚腐。

    “好,丁某久间大名,偿之,品之,幸也。”他迫不及待的向房内走去,笑的像花一般。

    庄正峰来到白马镇赌场,他鹰目四顾,这里的赌客几乎都是他手下的兵勇,呼天喊地,闹的不亦乐乎。他淡淡的说道:“你们让他们提高警惕,别让郑保小儿找到由头收拾了。”

    “遵命,大人。”几名侍卫应了一声,就融入了吵闹的人群。

    白马赌场是庄家产业,是庄家钉进白马古镇的一颗钉子,以备控制白马而用。他嘴角不由露出一丝邪笑,进入贵宾室。

    赌九公笑着迎了上来,“东家九公有失远迎,请责罚。”

    “九公,这是什么话,这里最其马收入不菲,这不都是昂伥着九公吗?”他向前一步,轻轻一拍赌九公的肩膀,颇为得意。

    主仆二人一座,庄正峰毫不客气的说道:“我听说九公收了郑保之子为徒。”

    “东家,小人这不是为了主家着想吗?那小儿就是一颗钉子,扎入敌人心脏的刀,随时可以对敌人发起致命的攻击。”赌九公谦卑的说道。

    庄正峰颇为满意,轻轻的点头:“嗯,九公有心了。”他从怀里掏出一物说道:“这是鼓上蚤时迁的手札,闲时可以看看。”

    赌九公当时两眼贼亮,双手颤抖的接过手札,千恩万谢的跪头不止。

    “谢谢东家大恩大德,九公愿意舍得相报,俺这条命就是东家你的……”

    “哈哈……严重了,九公乃是大材也,曲曲之物能助九公在进一步,庄某欣慰。”他让前一步扶起赌九公,示意他坐下。

    庄正峰一落座,脸色变得十分严肃问道:“九公,吾大子入狱,三子身殒,可知祥情?”

    “东家,九公只知一二,祥细的细节不知。”赌九公再一次跪下不敢抬头,静等着东家发落。

    “哦。”庄正峰两眼一眯,透出令人胆寒的精光,大子和三子的情况他已经知道了大概,他相信自己的细作的能力。稍微一沉思就问道:“那个柳妈,你知多少?还有那时城内为何传来喊杀的声音,声势之壮另人胆寒。”

    赌九公头下冒出冷汗,这爷俩是闹得哪一般,一个要让自己隐而不报,一个要知道其中原委。他没有时间考虑,只能赌一把。

    “东家,柳妈是半步先天,十分接近先了,只要有一个契机,突破先天易为反掌。”赌九公一口气说完,就闭嘴不言,静静的等着东家反应。

    庄正峰顿时轻皱眉头,那个女人比自己小上几岁,她却已经超出自己太多。自己领教了一次,现在余惊未了,都是半步先天,破关之境,刚入与入了好久的她,那是天壤之别。想救出大子,只有走那一条路了,他已经下了决心,又想到另外一件令他担心的事。

    “九公,说一下那天清晨,城內发生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东家,此事是郑保故弄玄虚而己,聚民喊杀。”赌九公不得不说假话,他只能选择效忠对象,他选择了虎将,庄正峰的二子,庄二虎。

    他思绪万千,想到种种可能救大子之法,可是没有一种可能。愁更紧,再一次问道:“救吾子,九公何解?”

    “以势压人,逼他就范,”赌九公没有思索,直接张口就来。

    “以势压人,以势压人,”他急:叼了两遍,心里已经有了注意。逐尔自信的一美:“呵,九公怎么还跪着哪!快点起来。”他假惺惺的扶赌九公,责怪的说道:“下次不准再跪了,你可是贤才。”

    “东家谬赞了,九公不敢。”

    庄正峰故意让其跪了那么久,也让他明白谁才是大小王,谁能主宰他的命运。两个人没有一个人会听对方的话,尤其是赌徒,赌徒那种不安的心追求刺激与激情,焉能管别人说什么?不会,赌徒心里只有自我,亡命的气质,不顾一切的性格决定了他的跳脱,不安分守己的心。

    两个人相视一笑,庄正峰两眼一眯冷笑:“爷,下午再闹青龙客栈,让他知道什么才叫“阎王”马上吩咐,兵围客栈。”

    “遵命,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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