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郭进小子,多年不见,看来你混得很不错嘛."一见面,一位满头白,气度不凡的老者开朗的取笑了起来.跟郭进一点都不见外,也不管在座黑龙江万户的其他高层什么反应.

    郭进对此也是不以为意,在众心腹的目瞪口呆中,也哈哈大笑着迎上前去,和老者亲热的握手寒暄:"七公依旧老当益壮啊,看样子七公比我混得,还要如意!"

    也不怪他会如此说法,此时的洪七公也不同往日一身的补丁,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个叫花子似的.而他现在,却是一身的锦衣袍服,金镶玉带,再加上七公越沉稳大度的气质,活脱脱一久居高位的级大佬形象,看来这么些年下来,他也改变了不少哈.

    看着他那像似深入骨髓的贵气,明明就是一个出生不凡的大家子弟嘛,哪有半点乞丐头子的邋遢.这也从侧面反映了,七公以前的家世确实不错,不然也不会学得这么像像摸象样.要知道,现在的蒙古虽说出了点岔子,但还是蒸蒸日上的大好局势,可以说得上是百国来朝,郭进什么人没有见过?

    这些年郭进虽然主要精力都放在了蒙古和黑龙江身上,可也并没有断绝和中原的来往.武功高绝的李莫愁不是被他经常派出去游走江南吗?他也收到过一些丐帮的消息,据说丐帮和南洋的土著打得不可开交,许多闻所未闻的当地势力都加入其中,使得局势更加混乱不堪.

    还好丐帮底蕴深厚,可以算是这个世界上排名第一的民间势力了.在源源不断的支援之下,当地土著势力节节败退,一直退到了米林深处,丐帮这才罢手,没办法,其他地方到还好说,可是密林深处的环境太过恶劣,就算是高手进去了,一不主意都是个死字,更何况其他人呢?

    就这样,丐帮也将与南宋接壤不接壤的大部分被开出来,可供人民生活的土地给霸占下来,成为了南洋真正的第一势力,而且还是官方的这种.期间,不少的南宋商人闻讯,急忙赶去和丐帮交好,如此,丐帮在南宋的上流圈子里也算挂了号.

    当然,这些都是些很泛泛的消息,具体情况如何,他现在还不得而知.不过至少现在看样子七公的武艺已是大进,起码不会像原著中死得那样让人不是?只要有他老人家坐镇丐帮,相信那些野心家们也不敢怎么样的。不然弄个兔死狐悲,把其他的几绝也招惹来,那就是大傻瓜了.相信这时候最痛心疾的,应该就是五绝中的南帝同志和他身后的天龙寺了.相信他们也在等丐帮犯错误~~~~~~

    洪七公就是再老好人,也不会将自己好不容易打下来的基业拱手让人的.这就会让他不得不监督好自己的手下,这是好事啊~~~

    大家寒暄了一阵就分宾主落座.七公还是老样子,一点也没有因为自己如今阔起来了,就有什么变化,他很干脆的就将自己这次的来意说了出来~~~~~~

    蒙古金帐

    拖雷惊讶地望着察合台半天,方道:“二哥,你怎么关心起那个贱人来啦?”

    “怎么,我不行关心关心,不符合《札撒》吗?”

    “当然行,只是晚了。”

    “什么晚了?”

    “如果二哥早说,你想要她解闷,弟弟即时就将她送到你的大帐中去,可眼下兄弟也无能为力了……”拖雷故弄玄虚地说。

    “她被你处死了?”

    拖雷点了点头,说道:“二哥,这样大的事,你怎会不知道呢!?那天雨夜,木哥因个人恩怨,让人割了也遂哈敦大帐的绳索,害死了也遂哈敦,此案审结,她和肇事侍卫都被我依法处死了。”

    “我不信,木哥决不会害也遂!”察合台听说木哥已死,如雷轰顶,愤愤地盯着拖雷。

    拖雷惊惧地道:“二哥,怎么?我做错了?”

    “你没有做错,只是我把你想错了!”察合台手指节捏得嘎巴作响,吼道,“也遂死时,我就怀疑是你为销毁父汗遗诏干的事,现在又信口雌黄嫁祸木哥,你太歹毒啦!”

    拖雷故意不温不热地道:“二哥,这事你不能怨我,也遂皇太后下葬那天,本监国介绍情况时,你迟迟未到,巴剌处还有审讯笔录,不信你可以去看吗!也遂皇太后对我有救命之恩,四弟怎会害她。你这三更半夜赶到我的大帐,就为一个女人,叫弟弟如何说你?”

    “一个女人?可在你心中,未必因她是女人才杀她的,是你想消除一切对你不利的证据吧!”

    “信不信由你,兄弟说的句句是实。”拖雷脸上堆笑,心里想看看这位二哥心中还有多少主张,接着又故意道:“二哥来找我,挖苦我,原来是为一个女人,这事兄弟错了,我真是不知道,她是二哥想要的女人。请兄长息怒,到我帐中饮杯酒,兄长如要女人,我帐中的女人,不管哪个,只要兄长打个招呼,兄弟眨下眼睛就不是你四弟!”

    “啪”察合台一个巴掌打在拖雷脸上,骂道:“你的心思,都用错了地方。”

    “我……”拖雷捂着火辣辣的脸,瞪着通红的眼睛,怒冲冲地吼道:“你这是疯了,一个那样的烂女人,也能让你疯……”

    “你浑账!”察合台压不住火气,吼道。

    “我……”拖雷不知说什么才好,怒冲冲地瞪着察合台。

    “你心术不正,妄想做大汗,我这关,你就过不了!”察合台说罢,用鞭子在拖雷眼前一甩,转身一勒马头,黑马撒开四蹄消逝在黑暗中……

    “这个呆子,去找木哥寻乐被铃哥冲了……心爱的女人死了这么长的时间,还不知道,就凭这一点,你就输透了……”拖雷幸灾乐祸地望着察合台的背影,他已从淡忘的记忆中,记起铃哥说过的话,自言自语道:“多亏我除掉了木哥,否则二人勾搭在一起,这事可就坏了!”

    九天,说长不长。这天清早,人们再次走进大金撒帐。太阳从远山露出红艳艳的脸膛,空气中弥漫着湿漉漉的气息,绿茵茵地草丛,开放的野花上都挑着晶亮的露珠,水珠映着晨光,蓝天中的大纛像只雄鹰在空中一舒一展,旗杆上的金矛和下面的金盘在阳光下闪闪光。

    为了喜庆,监国拖雷穿着金红色的锦袍,在铁木格、拔都等人的拥戴下,喜笑颜开地出现在大金帐内。

    刚刚坐定,就有司乐官,高喊:“快为今天的好日子,奏乐!”

    司膳官高喊:“快,拿吃的喝的来,在座的诸王、驸马、诺颜们一起痛饮吧!”

    数十个绿袍女奴们从侧门弯着腰,用银盘子将烹调好的马肉,手把羊肉和面包端进来,接着数十个红袍女奴端着精美的瓷盘,里面装着新鲜的马奶葡萄、甜瓜等水果。

    乐队比以往更宏大,不仅有锣鼓、唢呐、马头琴,而且还有中原人使用的编钟大吕,金磬玉鼓,数十位蒙古姑娘,身穿粉红织锦金翠蒙古长袍,外罩翠绿锦缎比肩,踏蹬橘黄皮靴,脖子上挂着珊瑚翡翠金银串挂,头戴金色姑姑冠,冠上垂下一串串金色缨穗。这些漂亮的女子翩翩起舞,环?叮咚,吸引了金撒帐内所有的眼球,一曲长调《蒙古人》,引来会场内一阵激烈的掌声:

    我们是成吉思汗的伴当,不儿罕圣山是我们的家乡,啊,哳!在苍茫的草原扬鞭挥戈,马背上驮来异国的新娘。啊。哳!

    我们是成吉思汗的儿孙,蓝色的天宇中白纛在飘扬,啊,哳!四十万马上的无敌勇士,跟随新的可汗四海名扬。啊,哳!

    歌唱完了,拖雷举起酒杯,用眼睛四下看了看,吵嚷的大帐内立时安静下来。他大声地说:“各位诸叔、王兄、王侄、公主、左右翼万户,千户,大会已开了一个月有余,这是蒙古人有史以来会期最长的一次大会。本王在先父逝世后开始监国,至今已近三年了,国无大汗是件很苦、很难过的事,西域札兰丁重新跳踉,南方金国死灰复燃,因此本监国招集忽邻勒台以实现国家的振兴。可惜这次忽邻勒台生了太多的意外,三哥遭人杀害,令人痛心疾;木哥与也遂皇太后拌嘴,害了也遂皇太后……振兴国是,已经迫在眉睫,国家不可一日无主,因此本王思考再三,决定今天正式选汗,请大家表意见。”

    拖雷说完,坐回榻上,用眼睛扫了一下四周,最后把眼睛投在察合台脸上说:“二哥,兄弟的话是接着上次说的,王兄没意见了吧?”

    拖雷把话推给察合台,察合台因木哥的事已气炸了肺,知他不怀好意,瞪着血红的眼睛,站起身喊道:“老四说得不错,这次大会,有太多的意外。老三被人害了,也遂皇太后也被人害了,连木哥皇太妃也无辜被杀,耶律先生是《传位诏书》的起草人,听说也失踪了,这样多的血案淤在心头,联系起来,是两个字,是两个什么字呢,就是“阴谋”……如此多的阴谋,使我感到恐怖,可我的四弟满口国事,诸王、公主、驸马诺颜同声要选汗,在这种阴谋的氛围下,选汗就是助长阴谋!”

    “选汗的事是王兄九天前答应的,大家都听你的话。现在刚刚开会,王兄就出尔反尔,大谈‘阴谋’,大有罢选之意,令人不解!本监国不说,请大家继续言,看看赞成二哥话的有几人?”

    铁木格没有马上站起,他将一块骨头掷到盘中,饮了一口酒,嘴上嚼着肉,咀嚼了一会,一脸不高兴地说:“本来大家为选汗而来,上次多数人已经赞同选举监国为大汗,我是见老二察合台急得面孔紫,有拼命架式,便作了恶人。否则,那天监国早就在大汗的位置上坐稳了。可恶人难作,现在九天过去了,监国一如既往礼敬相待,老二怎么说话跟个娘们似的,是要撒泼,还是想闹家事,我这恶人恶有恶报,大家说怎么办吧。”

    “选汗!”

    “选汗!”满场的人在叫喊,在鼓掌,在吹口哨。

    拖雷见众人一哄而起,心中高兴,可为了表示公正,他站起身虚按了按手,待喊声平息,又说:“大家不要着急,本王是个有争议的人,不要选我,察合台是我的长兄,请大家选他作大汗吧!”

    “监国的话,本王不赞成,这是强*奸民意吗!”铁木格摇头站起,说道,“选大汗就是选一国之主,先得有人望,有战功,有统帅天下的才能。我是先大汗的袍弟,按资格,有当这个大汗的条件,我有自知之明,这大汗不是人人都做得了的。要当大汗,除了有战功,还要懂得国家大政方针,懂得《札撒》,又能得到诸位王爷、诺颜的一致认可,人望比身份更珍贵。我个人意见,惟有监国拖雷符合此条件,所以我正式提名选拖雷为蒙古汗国第二任大汗!”

    “对,我们一致推选拖雷四王爷当大汗!”场内的人们又一起欢呼起来。

    察合台压抑着怒火,扫视着帐内诸人半天,才亮开嗓门儿说:“铁木格王叔说‘有人望可以当大汗,’本王不能苟同,因为他否认了成吉思汗的遗诏。当年我与老四都在誓书上表了态:‘只要窝阔台家还有一个吃奶的孩子,就该先于他人继承汗位。’誓言在耳,老四就要毁誓,还说本王出尔反尔,长生天在上,拖雷你敢说过你没过这样的誓言吗?!”

    “对!要选大汗,就要按着成吉思汗《传位诏书》来选。”察合台的王傅维即儿与三位大千户合剌察儿、忙哥、亦多忽歹等一起大喊。

    “遗诏在哪里,拿出来,给大家读读,拿不出来就别瞎嚷嚷,”铁木格又站起身说:“立老三的事,是诸位周知的,说句实话,老三活着,哪怕残疾了,也做得大汗。可他未即位就死了,假如我大哥铁木真在世,老三去世了,他还有两个儿子,他也决不会提出让孙子当这个大汗吗?!”

    “铁木格,按你这样说,成吉思汗的遗诏就可以随便改了。”察合台站起来吼道。

    “遗诏听过但没见过,老二一直在讲遗诏,请你拿出来念念,看看上面有无老三未即位而死,处理善后的章节!”

    “对,王叔说得对,我们都想聆听遗诏!”镇国也霍地站起身,喊道,“听听有无选贵由当大汗的话语?贵由每饮必醉,还不讲亲情,不讲礼数,拿刀砍亲叔叔,让他当大汗,黄金家族先得开杀戒,如果那样国家不成了瞎骡子打里――乱了套吗!”

    “镇国你好讲亲情呀,你睁开眼睛看看,贵由一身素袍,你却一身红袍!成吉思汗选定的大汗窝阔台尸骨未寒,诸王、诺颜作为他的臣子,你们好讲亲情呀!贵由只是一次饮酒喝罪,又是在其父出事之时,而你们一个个却大放厥词百倍攻击,凭心而论?你们与落井下石何异?”也蒙哥早对镇国等人的装束反感,听他攻击父汗,更是心头火起,反唇相讥,话说得很有份量。

    双方火气很盛,也蒙哥的话,使大帐中的气氛立即紧张起来,众人相互看了一下,会场上只有拖雷、镇国少数几人穿着金红色锦袍,一想在这样的时刻,的确有些扎眼,术赤台原想站起说话,听上面谈袍服,一下退回椅子上……

    三驸马镇国被也蒙哥噎得直瞪眼,想火,又有些理屈,三公主阿剌海见丈夫站在那愣,腾地站起身,冲着矮小的也蒙哥骂道:你这个说话不动头脑的娃儿,你懂个啥?忽邻勒台就是要让大家畅所欲言,会上穿金带银是古来的规矩,有什么不能穿的?再有,什么君呀臣的,你三叔没即位怎能称大汗……只有大会选出的才是真大汗,才能依大汗之礼下葬,你乳毛未褪,就装腔作势对长辈大加###,还不滚回家去,让你额娘给你擦擦鼻涕明年再来!”

    “你懂,你三哥被杀,你心里高兴得要唱曲,这层窗户纸――还是我替你撕去吧!”脱列哥娜早气得脸色紫,站起身来,用手指指着刚说完话的阿剌海破口骂道。

    阿剌海见脱列哥娜又要耍泼,摇摇头,嘴上说:“你这个泼妇,姑奶奶在你面前算栽了,如果三哥在跟前,姑奶奶决不会饶了你。现在我惹不起你,你厉害……这个曲我唱不出,还是由你唱吧……”

    也蒙哥半路杀出,脱列哥娜口利如剑,弄得拖雷很尴尬,他攥紧拳头,眼睛却看着拔都。拔都站起来说道:“忽邻勒台是汗国最高级会议,选汗自然是喜庆的事,如果要打仗要骂街,此处可不是地方。”

    “你说什么!”贵由腾地站起身,斗牛般瞪大了眼睛,大声说:“这天下乃成吉思汗的天下,先祖父将天下付与我父汗,这是诸王、公主、驸马、诸诺颜共知的事。当日成吉思汗曾与诸子相约,窝阔台家只要有一个吃奶的娃娃,也要立他为大汗。书契何人不知,我父被害未得元凶,持有诏书的也遂皇太后也被人害了。草草选汗,岂不让谋逆者阴谋得逞,障天下之耳目,使成吉思汗《札撒》被人亵渎,使我父汗在天之灵寒心,让天下人视我蒙古汗国为何等国家?”

    贵由问得一针见血,众人一时冷场,拖雷不能不理会,说道:“贤侄儿,你父已死,人死不能复生,追讨元凶是大事,但国不可因一人而废,选出新汗正可专下心来,办好国事,为你父汗报仇。现在会议开了一个多月,这是蒙古汗国的大事,天下诸国一齐瞩目,如此大事不辩论怎能行,你开口诏书,闭口诏书,你个娃子看过诏听途说而矣。你未带过兵,打过仗,天下如何来的也不知道,我告诉你吧,这江山都是这些王爷、公主驸马、诺颜拼力打下的,对蒙古汗国的理解,他们哪个都比你想得深刻……”

    “说得好,多么道貌岸然,天衣无缝,”脱列哥娜听完拖雷的话,哈哈大笑,说:“草里说话,路上有人听,心里装的什么,老四,怕你不敢说出来。”

    “泼妇,本监国一直忍让,不想与你相争,你只会出口骂人与禽兽何异!”拖雷一甩手,转过身去不在面向脱列哥娜。

    “我等赞同立即推举大汗!”

    “对,我们支持监国!”汗帐中许多人开始站起来,大声喊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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