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这两个字在二十一世纪绝对算得上如雷贯耳,即便是从来没有接触过电子游戏的人都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但是在1997年这还是比较新鲜的事物,全世界的游戏开商都在观望着这个朝阳产业,不是他们不想在第一时间涉足,而是因为技术和游戏群体的关系导致这个产业的前景很不明朗。互联网是美国人开的,一开始旨在军事指挥与联络目的,但是谁也没有想到这个内部的保密通信网络会在二十世纪末改变世界。它的使用者也从一开始的军人、学者,转变成普通的百姓,既然使用的目的改变了,那么其实现的功能自然也会更加丰富,从电子邮件中的第一个笑脸诞生,到现在五颜六色甚至是有些眼花缭乱的网站,互联网的每一次进步都伴随着商业上的巨大变革。现在到了开启网络游戏新时代,创造新世纪神话的时候了。

    说起来我对网游是信心满满,并且对我所创建的对战平台与真正意义上的网游进行了充分的宣传,但是市场上的反应却有些平淡,不是因为游戏不好,也不是因为对战平台支持的游戏太少,而是因为此时的网络使用者大多还属于精英阶层,普通民众对它的接触机会还比较少,而且此时的带宽也限制了游戏的性能,有着大量延迟的画面绝对吸引不了玩家。反倒是处于配角地位的新一代手掌游戏机成为了瞬间风靡日本的抢手货!

    “没想到你的预测也有失算的时候!”三井并不知道我在金融上的成就,所以很开心的拿着报表看我笑话。

    不是他对我有什么仇恨,只是对于所有的经理人来说,我这种老板绝对不是最好的选择,因为只要是我的决策他们根本没有表自己看法的机会,更做不到展示自己的才干,即便在某些问题上和我的意见一致,也会被人看成是拍马屁是服从“天下第一牛人”的正确领导,这对于很多抱有远大理想的人来说绝对是噩梦,不是有句俗话说:“宁当鸡头,不为牛后!”

    我自然不会跟一个已经到了不惑之年的大叔解释网游的潜力,好在开始公测这么长时间了,注册的数量达到了我的心理底线,这些就是将来的财富,因为天下游戏是一个极为庞大平台,在这里不仅有一两个上线的网游,同时还有着覆盖全球的游戏论坛与聊天软件,更重要的是indos用户在不远的将来也可以凭借着这个账号进行操作系统注册,可以说我在一开始就是按照二十一世纪的标准来建设现在的网络。以后我每推出一款软件或者其它可以在互联网上传播的作品,都可以利用这个平台来进行销售活动。如果玩家厌倦了一款游戏,那他还能利用相同的账号去尝试其他游戏,这样一来就真正的做到了“一号在手走遍天下!”试问在服务如此周全便利的网络平台上,有谁会轻易的将账号弃之不用?

    “太郎,你作为一个游戏玩家,.来说说网游和你一直抱着不撒手的掌机之间有什么优劣?”

    已经显现出成*人轮廓的小子看.了看手中的新掌机,然后又看看自己的父亲,这才不情愿的回答:“这根本没有可比性!”

    我知道他是在敷衍我,但是我.必须让他说出自己的理由:“我当然知道没有可比性,但是我就想听听你怎么看待这两种游戏产品。”

    这小子算是知道我想干什么了,于是不耐烦的将.机器调到待机状态:“掌机你们都知道,就是拿在手中的游戏机,虽然不能和ps相比吧,但是用着方便,而且也能和同伴们连线对战,就说这款新机器吧,虽然颜色上很差,但毕竟已经变成了彩色游戏机,看惯了gb那种黑白显示的玩家自然会追捧它。至于网络游戏嘛……画面倒是没的说,游戏也很好玩,但是我尝试了几次,对方的网络可能不太好,我每次都要忍受着如同瞬间移动一样的画面,这还不算,能同时在线游戏的人也不多,所以我才放弃了。”

    宫城点点头,然后不怀好意的看着我,那意思很明.显,我的决策可能是一如既往的正确,但是这次有点太前了,虽然使用对战平台的人比玩网游的人多,但是同样由于硬件的限制,导致了玩家的反响不太强烈,很多人都将这看成是一种尝试,也很清楚我推广的东西一定有它的优势,但是人们更多是将此当成一种里程碑式的开端,并不认为我能在短时间内就收回开成本,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太郎没有说出来,因为这个原因对于他来说不算什么问题,那就是将来测试结束后,这些账号的游戏时间是要收费的!

    人们习惯性的将互联网看成是一个提供免费.资源的地方,这一点不仅是中国人,就是欧美人一开始也是这样看待的,所以互联网的收费服务一开始就伴随着强烈的反对意见。直到后来西方国家将知识产权与之联系起来之后,这种争论才算是终结,那么玩游戏要付费这本是天经地义的,虽然用着我的账号可以享受到免费的邮箱服务,但是想继续自己的游戏生涯,就只能规规矩矩的充值消费,别说习惯了“白吃白喝”的中国网民很抵触,就是日本这个达国家的互联网用户都有些不痛快。

    “收费与否是与.服务划等号的,这个观念必须确立起来,既然我们一直追求在这个领域成为标准的制定者,那么就必须展现出应有的话语权。”这是我对互联网业务的指导性思想。

    “可是玩家们是不会买账的!”三井还是想试图说服我,让我放弃这个看上去很美,但是有点不切实际的蛋糕。

    “不用担心,很快这些注册账号的人就会现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我很自信回答他。

    我的自信来自何处?当然是我在游戏界的地位。试问在整个亚洲就是以开游戏见长的日本又有几个能和我匹敌的公司?我的游戏早已冲出了亚洲,在一系列知名作品的带领下走向了世界,并且拥有了无数的粉丝,其中《红色警报》无疑是最为耀眼的一个明星,这也让人看到了即时战略游戏未来的希望,所以当《红警》响彻全球的时候,我早已指导开部门再接再厉创作一款修改了前作各种问题的新游戏,同时为了规避影射现实给自己带来的麻烦,这次我将游戏的背景放到了外太空!

    熟悉游戏展史,或者自信是老资格游戏玩家的人都不会忘记这个名字,也是从这部游戏开始,电子竞技终于找到了它的完美诠释,而正是这个游戏,让暴雪公司彻底的奠定了电子竞技界的神级地位。我没有能力抢在他们之前布所有的经典游戏,毕竟自己的研实力在这摆着,想要一时间吃下所有的经典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而且由于我长期将主要精力放在日韩市场,所以导致对日本的游戏抄袭较多,而对欧美游戏过问的较少,但是无论如何我也不能放过这款改变了世界游戏史的大作,因为我的现实需要决定了我必须要将其收归到自己的麾下,这个游戏的名字就叫做——《星际争霸》!

    当三井看过游戏的测试视频之后知道了我的底气来自何处,这可以算作是当今最好的即时战略类游戏,不仅画面细腻到让人叹为观止(当时来说),而且仅仅是演示视频中短短的对战画面就让他眼花缭乱的看不清究竟有多少战术战法,这和《红警》中拼命造坦克然后驱使钢铁洪流的做法有着鲜明的对比,不仅因为人口上限的降低减少了对电脑的负荷,还让各兵种无法形成压倒性的数量优势,迫使玩家必须采取合理的战术与兵种搭配才能取得胜利。这样一个其乐无穷的游戏怎能不受到狂热的追捧?

    “问题是,游戏是很好,可这和网游又有什么关系?”

    “关系很简单,那就是除了单机任务之外,即时战略游戏的最大乐趣在于和人联网对战!日本没有韩国或中国那么广泛的网吧,要想享受到‘与人斗其乐无穷’的乐趣,那么登陆我所建立的对战平台就成为了不二的选择!当登陆人数达到一定规模的时候,我们就可以顺理成章举办一个以自己游戏为基础的电子竞技大赛,这样一来,其中的商机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三井在一瞬间就明白了,对此他懊悔的直拍脑门:“我怎么忘了你的布局都是需要很久才能见到真正目的!原来你现在急急忙忙的搭建网络平台不仅是要抢夺潜在的用户,还是在用一款优秀的游戏来达成控制游戏界的企图!当我们在这个领域成为领袖级的公司之后,那么一切与比赛相关的产业就都成为了为我们赚钱的附庸!你这心思……”

    三井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就算没有说出口我也知道他想说什么,一般来说在涉足一个新领域的时候,极少有人能长远的考虑几年以后的展情况,更没有人自信到能成为这个行业的领头羊,但是我打破了这种看法,我不仅每到一处都成为该行业的佼佼者,同时我的战略规划还远的让经理人们有点恐惧,因为我一切的计划都是建立在自己的产品会获得广泛好评的基础之上,谁也不敢和我保证自己开的东西能获得普遍的好评,但是他们惊讶的现,虽然集团的很多开计划也存在着失败的例子,但所有我直接授意开的东西没有不成功的先例!就是这次的网络游戏也只是暂时的不够火爆,这还是和我曾经创造的成就相比而得出的结论,如果放在一般的运营商那里,我现在得到的数字已经算是良好的开端了。

    “三井并不知道你现在正干什么,否则他就不仅是吃惊这么简单了。”宫城这个知道我秘密最多的日本人其实一点都不惊讶我有这种计划。

    也难怪,谁要是站在他面前说自己能预测到金融危机的诞生,我估计他不将这个人当成骗子送给警察就算是客气的,可告诉他这个天方夜谭的人是我,也就是说他即便有着一万个理由不相信,却也只能按照我说的去做,因为他知道,每次我不按常理出牌的时候,都是新的奇迹诞生的开始。

    “投资失败的效果已经显现了出来,今天早上日元兑美元已经跌破了14o元,照这个度下去,只要再破产一两家银行,估计就能逼近17o元的底线!”

    “很好!差不多该收手了,你整理一下账面让那些操盘手们也歇一歇吧。”

    他很奇怪的看着我:“这可不像你的风格,是不是知道自己亏心事做的太多所以手软了?”

    我鄙视的扫视着他:“亏心事?我只是大时代中的一个小访客而已,真正的鳄鱼在美国呢。要不是你家的闺女天天吵着要见自己爸爸,你说我会让你回家探亲?”

    听我这么一说宫城只能幸福的傻笑了两下:“也是,整个暑假我都没看见贞子。估计这丫头又要闹个天翻地覆了。”

    那倒不会,只要有我在旁边,这丫头还是会保持一定的淑女做派,不是她惧怕我,而是担心回到中国之后我老妈对她进行思想教育,老妈那种即不打也不骂的说服教育有的时候相当管用,因为孩子们很难在心中对这个总是很温和的“母亲”产生抵触情绪,抵触情绪少逆反心理自然就会降低,然后你再说服教育才会收到效果,这可算的上独门绝技,全国那么多的教育工作者对这种方式的普及程度却很低,上辈子即使在老人已经退休之后,那些感念师恩的学生还会逢年过节的前来探望,曾几何时老爸对此有过深刻的评价:“看一个教师是否优秀,只要看毕业后的学生对他的评价就能得出结论,无论是受到咒骂还是被人遗忘,这只能说明这个教师在工作上还需要改进。”

    老爸的说法其实还算含蓄,哪个执掌教鞭的人在过节时没有人探望?其实分辨他们的标准很简单,只要看送礼的人是在校生多还是毕业生多就能得出初步的结论,在校生送礼很多都是因为有着现实的需要,而毕业生前来探望,则是对恩师的敬重。在这一点上老妈很让我自豪,上辈子远山还是那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县城时,我惊讶的现在这个城市中的方方面面都能找到母亲的学生,甚至有很多是母亲叫不出名字的人会在大街上主动地向她问好,在我们这个并不注重师承关系的时代,竟然在那个县城中出现了自性的师门派别,每年到春节时都会以年龄最长的大师兄带队去拜年!当年不知有多少县城的教师对老妈这种影响力是既羡又妒,要不是老爸一直也以清廉著称,估计各种流言蜚语早就传遍大街小巷了。

    以宫城这种精明的人,他其实最为看重的就是老妈教育孩子的水平,想当年他这个律师可是对这个收养了富翁孤儿的年轻妈妈相当警惕,不过经过长时间的接触之后,他现即便在当时也已经富甲一方,可我的父母并没有因为财富的增加而有任何的改变,一个还是在兢兢业业的处理公务,另一个还是用一种博爱的精神去教育自己的学生,就是我老姐、可欣这些最有可能腐化变质的孩子,也没有因为家庭环境的改变而出现常见的那种堕落,所以这也是宫城愿意将自己的独生女交给我的原因之一,要知道他可是在日本见识了很多的少爷、小姐是如何**的,也算得上是亿万富翁的他自然知道所谓的“出污泥而不染”是一种很难做到的事情。

    “放假虽然很惬意,但是你提醒那些人要时刻准备再次奔赴战场!”看着已经在盘算着如何利用暑假最后时光的宫城,我只好先给他打好预防针。

    “还折腾?”他先是对我的说法一惊,显然他认为我该收手了:“亚洲没被拉下水的国家可不多了!”

    他的意思很清楚,现在除了中国大陆、台湾和新加坡还算是相对稳定之外,其他地方都已经天翻地覆了。就连经济水平很高的日本也不能独善其身,他就是想破头也想不出我究竟会向谁下手。要知道我这人可是出了名的爱国,在国内因为我个人比较“低调”,所以很多事情并不被百姓熟知,但是国外的媒体却对我有着一致的评价——这是一个有着强烈的国家至上思想的人!

    这个评价并不是出自某种政治目的,而是对我的一系列行为进行的解读,对于这些早就熟悉了各种政治手段的人来说,一个商人会有着如此深远的扩张行为,有时候甚至为了某些非商业利益而放弃高额的利润,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这种战略并不是以一个公司或者说大型集团的利益为核心的,很多时候更像是以国家利益为最高战略指导。这也是早先他们猜测我的身份其实只是傀儡的重要依据,但是同样熟悉商业运作的他们更加清楚,即便是世界最强大的国家的最优秀的智囊团,也不能做到如同我这样对未来形势预测的如此准确,慢慢的他们在接触了我大量的作品之后,才逐渐的想明白了这个问题,那就是综合各种信息,不得不承认我这个世界仅此一例的天才人物让他们打破了所有的判断,出于对英雄的敬畏心情,西方的民众更愿意相信我就是那传说中的“救世主”。只可惜我不是上帝那边的,更糟糕的是我诞生的国家还对他们统治世界构成了实质性的危害。既然都知道我不会对自己的国家出手,而且大陆与台湾还因为产业结构的问题而没有多少空子可钻,那么放眼亚洲还有谁会成为我的目标?

    “有时候惯性思维就是害死人!咱们的北边不是还有个硕大的病怏怏的熊嘛。”我略带点调侃的冲着宫城摇头。

    这次宫城没有摆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反而是同我一样在摇头:“可是据我们的分析,俄国经济虽然一样问题严重,但他们可并不受所谓的自由经济束缚,很难说他们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听了这话我只能将摇头改成了点头:“没错,这头熊刚踏入世界经济不久,他们才没有那么多的顾及,所以别看量子基金放出的留言满天飞,此次攻击俄国必将损兵折将。”

    “那你还让我注意什么?”

    对于这个问题我没有正面的回答:“当年你们侵略中国的时候,为了打垮国民政府的经济所以打算用伪造的货币制造国统区的通货膨胀,可是没想到那蒋光头的国民政府疯狂印制的钞票是你们十几倍,那点可怜的假钞竟然还不如真钞造成危害大!”

    宫城很不满我这种总提旧事的做法,但郁闷的是每次我说出的历史范例都让他无可辩驳,不过这次他开始认真的思考,当年日本人自信的认为只要通胀率达到一定程度,南方的国民政府自然会崩溃,可是国民党自己制造的通胀比他们预想中的还要恐怖,可惜随着滇缅公路甚至是驼峰航线的开通,中国不仅没有倒在通货膨胀之中,反而还挺过了最为艰难的时候,直到日本人自己穷的叮当响。这种生动的历史告诉我们,永远不要用自己的标准来衡量体制不同的敌人!

    在眼下的情势中,因为东南亚受到美国的影响而采取了所谓的自由经济政策,所以使用同样标准的索罗斯很简单的就找到了制度上的漏洞与危机的征兆,并且能更加容易的制造自己所需的条件,他没有将手伸向日本和台湾,只是因为这两个地方不具备让他折腾的条件而已,但他同样不能攻击大陆,理由更加简单,作为最大的社会主义国家,政府调控是它最为显著的特征,试问他索罗斯就是金融界的上帝,可对手并不用金融规则来出牌他又能怎样?所以大陆在这场席卷整个亚洲的危机中只是在出口订单上受到了一点影响而已。那么俄国呢?

    其实只要仔细想一想,俄国人用行政命令干预金融的历史比中国还长,别看他们现在变成了民选国家,但是经历了解体之后的动荡,此时的俄国人早就开始怀念起以前那种虽然吃不饱,但是也饿不死的悠闲生活,一切的难题都由国家领导人来烦心,反正你不能饿死共产制度下的苏联公民!现在可倒好,经济制度变成了他们一直梦想的市场经济,那么怎样养活自己与家人就成为百姓的要头疼的问题,这对于习惯了伸手朝政府要饭的人来说的确是一场灾难。但反过来想,那些执政者难道就不怀念以前大权独揽的**生活吗?同样的,他们难道就能很快的摒弃以前的工作作风转而变得更加自由**吗?

    “卢布……会大跌!”思考了半天,终于想通其中关节的宫城长大了嘴巴。

    “嗯……不错,孺子可教!”我一脸毁人不倦的坏笑:“与其他国家不同,他们的货币贬值很有可能是受到国家操纵的大幅度下跌。也就是说在那些所谓的立体攻击施展开之前就让你没有了攻击手段,如果时机选取的得当,反倒会让那些刚刚开始布局的人损失惨重!当然这对于国家的经济来说也是相当致命的,不过俄国人似乎并不在乎眼前的得失。”

    宫城闭上眼想了半天,我知道他是在心中推演着整个过程,如果我是俄国人,在看到东南亚的惨状之后也可能直接破罐子破摔贬值货币,毕竟正面对抗没有一点取胜的机会,以他们那孱弱的经济实力,要想和这些吸饱了“鲜血”的吸血鬼们对抗无异于自取其辱,与其这样还不如自己就拉低货币,让那些居心叵测的人无处下嘴。就算是卢布贬值会造成严重的通货膨胀,但这一切的责任也能推到索罗斯的身上,俄国人要恨就恨美国人吧,谁让他们制造了这场灾难呢。至于政府在此次事件中的无能表现,也可以用一句“行政无法干预金融”来躲过去,反正这种扯皮的方法也是**政治的常用手段。

    “那你想让我们做什么呢?”想来想去他还是认为对俄国下手狠危险,于是干脆问清楚我的打算。

    “攻击卢布这种事情是不用干了,克里姆林宫中那位心脏病患者比当年的‘花生米’(将某人)也不遑多让,为了破坏敌人的打算,他可是不在乎同归于尽的,但是我要你们时刻留意着俄国股票市场,一旦汇率探底,股市必定同样暴跌,那时你们就瞅准了资源型企业的股票,尽可能的吸纳这些有着优秀资产的企业,我要为将来的原料供应多加一分保险。”

    宫城也明白我不仅是一个投机的炒家,更是一个跨国企业的管理者,这种地位上的区别就导致了我很多时候要综合性的看待问题:“你这么说我心里就有底了,但是我要怎样安排资金呢?”

    他说的资金就是我一开始投入的成本以及产生的利润,现在我不仅收回了成本,而且还赚取了原先成本两倍的利润,这么一笔巨款的处置自然成为了棘手的问题。原先的资金很多都是挪用的流动资金,这自然要以最快的度回到集团的账目上,不能长时间影响集团的运作,而另一部分资金则是我与宫城的个人财产,这个没有什么问题,反正我们也没有亏本的迹象,所以各自处置就行,关键的问题是由钱而生出的那些钱该怎么办?如果按照股份制的原则,那么集团将拥有最大的分红,其次是我,然后才是宫城。杨宫他们的钱也是算作我的名下,所以没有计算在内。然而我还完全控制着集团,就是三井他们也只是名誉股东。那么这最大的分红理应给我,然后按照我当年对三井他们的承诺,以年终分红的形式在将他们的那份算成年终红利。可问题同样在这里,那就是我们怎样让一个正常展的企业突然多出了如此庞大的资金?用一句刚刚在国内变得时髦的话说,就是巨额财产来源不明!我虽然没有上市融资,但是资产的规模也是在那里摆着的,这么庞大的资金就算是我一次性推出十部经典作品,也不能在短短的几个月中就聚敛这个数字。虽然搭上了微软的致富快车,但是每年分给我的红利也是摆在明面上的,如果真要是将这几百亿的美元放进集团账户,那么用不了多久王老头一定会颤巍巍的拄着拐杖跑到我这来兴师问罪。

    “集团的流动资金先放回原处,那几个空壳公司先别撤销,我们还需要他们暂时存放这笔巨款!”这就是我的处理意见,其实也只是权宜之计,但是宫城不会知道我这么做其实大有深意。

    既然金融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那么宫城肯定会第一时间的杀回家去,好好的和自己宝贝女儿亲热亲热,不过这丫头在中国的时候一个样子,跑到了日本马上就变成了另外一种样子。到了日本她那活泼可爱的样子马上就不翼而飞,换上了一副高傲自大的嘴脸看谁都不顺眼。

    “……是爸爸不好,你风哥哥非要爸爸去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所以回来晚了……”宫城这个叱咤金融界幕后黑手在面对豆芽菜的时候变脸之快也称得上是大师级人物。

    不过他这话让我极为不爽,前边还在向女儿道歉,紧接着就将我给出卖了,那台词的意思十分明显的告诉豆芽菜:你要生气就找旁边这个罪魁祸!还好一向对我崇拜有加的贞子没有上当,她一视同仁的抄起一只布娃娃向我们拼命地挥舞着,虽然没有说一句话,但是意思更加明显:你们俩都不是好东西!

    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宫城可是赚钱转上瘾了,要不是我考虑到他还有个女儿并好意提醒,否则这家伙还一门心思的瞅着亚洲的风风雨雨准备随时出手,我也理解他这种落井下石并乐此不疲的心态,要知道这种机会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东南亚那些国家被冷战养的白白胖胖,现在正好是卸磨杀驴的时候,要是不搭上这趟快车,等美国人想再次动刀子还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况且经历了这次的危机,那些国家的领导人就是再白痴,也该明白现行体制的脆弱性,改革已经是势在必行的趋势,只是我上辈子却没有看见他们任何一个国家在自己出问题的产业结构上下功夫,也许这就是治国水平的差距。

    因为旁边还有仨孩子在看笑话,所以我不能不施展一下自己的权威来制止这种无差别攻击,要不然雨光他们肯定会在内心中对我这个哥哥的敬畏大打折扣。

    “贞子!”我大喝一声,小丫头也果然被我的吼声吓了一跳:“过两天我带你去看车展好不好?”

    ……

    我说的车展其实就是东京车展,本来应该逢单数年在秋季举办的车展被暂时挪到了八月的末尾,其实按照农历纪年也算是秋季,本来我是对这种展览没有兴趣的,上辈子就不是车迷,这辈子没有时间也不想去培养这个爱好,但是现在我却必须装作懂行的挤进这个俱乐部之中,因为设在俄国的工厂已经接近完工,用不了多久便会开工投产,所以我必须在这种国际化的车展上为自己的新车进行宣传,否则谁知到这么优秀的汽车是我制造的?当贞子趾高气昂的带着伙伴走进展区的时候,众多的媒体记者纷纷掉转镜头对准了她这边,可是这次不是在拍摄她这个日本的小公主,而是无一例外的将关注焦点定位在了我的身上,因为他们都已经知道天下集团将会有两款汽车参加展览!

    我早就说过,我是中国或者说华人中第一个能完全生活在自己的品牌之中的人。以前这句话多少还有点漏洞,因为我自己不能生产汽车,虽然我的高能电池已经成为很多概念型电动汽车的标准配备,但是毕竟这些车没有真正的投产,为了弥补上这个缺失,同时也是为了进军汽车产业,我酝酿了多年以后方有这次高调亮相。对于日本人,甚至是所有的参展商来说,我的行为无异于对其进行宣战,谁都知道我拥有庞大的资金与技术储备,生产汽车这种商品完全不是问题,唯一限制我的只是中国大陆对汽车产业的管控而已,理由上也冠冕堂皇,即那句著名的“以市场换技术!”二十一世纪谁都知道,我们的确是牺牲了市场,但是并没有获得梦寐以求的技术。所以我觉得有必要向那些勇于挑战规则的汽车业先驱们表示应有的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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