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我就禁止你出门!”

    看她说话的口气,就好像我依然是那个三、四岁大整天跟在她身后的小尾巴。但是躺在床上的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因为那天围观的人群太过兴奋,我这边的保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我从人堆里拽了出来,不过仅仅是应付粉丝们就几乎让我虚脱,为了保持形象同时也为了不让人猜出我的实际病情,所以我不得不装着精神满满的样子坐在车里向大家挥手告别,当车子驶离那片海滩的时候我整个人却已经瘫坐在车中无法动弹。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搅得家中一阵慌乱,他们没想到仅仅是陪孩子们去度假。却又惹出这种麻烦。以前我也没少带着全家老小去旅游,就算是可欣或者贞子被人认出来了,也没有我这次那么夸张,当地的电视台就差一步几乎拍到了我离去的画面,一个我现身海滨浴场的消息就引得当地议论纷纷。那劲头据说连某歌晏来开演唱会都没这次的影响大。

    “姐姐大人,这次是我太过粗心了,没有注意到兄长的身体状况”也被吓得不轻的太郎恭恭敬敬的站在我的床头,尤其是当老姐风风火火的赶到之后,他就一直保持着认罪的造型向她解释着经过。听他的语气与用词,我和姐姐都有种说不出来的别扭感觉,这绝不是因为他认罪态度不好,相反是因为太过认真了,反倒让我们有点无所适从。

    看我没有什么大碍,老姐这才站起身拉着太郎的手说道:“你应该了解中国的习惯,作为家人我们是不需要这么客气的,这样反倒会让我们感觉很生疏,你看贞子称呼我们就很自然。”

    这话网说完,我偏过头一看床头另一边的豆芽菜,此时她正拧着眉头用十分不悦的表情看着我。我知道这丫头在想什么,因为我再次病倒了,结果就在中国的宫城直接将电话打到了自己女儿的手机上,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将豆芽菜骂了个狗血淋头,宫城的逻辑很简单,这一切一定是自己这宝贝女儿太过缠人,才导致我体力消耗过重”,

    我对他们如此大惊小小径有点不以为然,不停的向他们解释我这身子骨从小就先天不足,后来生活的很滋润才没什么大毛病而已。在这些人中真正了解我病情的其实只有可欣一个人,当初在灾区陪护我的时候,那位脾气怪异的老医生认定了她就是我未来妻子,所以在父母不在身边的情况下就对她详说了某些重要事项,就是同样陪护的王秀都不知道,但他想不到的是,最了解我身体状况的人其实还是我自己。

    到了吃药的时间,可欣走进房门将其他人“赶”了出去,理由很简单,那就是吃完这些药之后我需要充足的休息。老姐为了配合她便催促着雨光拽着贞子出去了,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的房间瞬间就安静了下来,攥着药瓶的可欣却只是坐在床头呆。

    “怎么了?姐姐骂你了?”

    “唉她摇摇头:“你这又是何苦?”

    我不理会她的质问,从她手中接过药片一口吞了下去:“既然你答应保密,那就坚持到底吧,这也算是帮我一个大忙。”

    “那你就自己小心一点,免得又和这次一样!”说完这话她再次低下了头:“其实你不愿意接受我们的最大原因就是

    “咳咳”我剧烈的咳嗽了几声,看我这个样子她也不好再追问什么,欲告又止的站起身却又不知道该干点什么好。

    理顺了自己的气息,我有些歉意的看着她:“你该追求自己的幸福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窗外的阳光依然明媚,没有时间概念的我不知道自己只是小憩一会还是睡了一整天,唯一能确认的是就是房中的陪护人员由可欣换成了贞子,说她在护理我似乎也不对,因为这里并不是医院的病房,而只是我众多的别墅之一,临海的窗子打开着,略带点腥味的海风拂动这洁白的窗帘,而我们的豆芽菜就趴在床边枕着我的胳膊睡的香甜。唉”,还好我不是什么危重病人,否则就她这种护理态度还不让我去见上帝?

    有心叫醒她可我于心不忍,不叫吧我的手臂又有点酸胀,想来想去我决定试探一下她。

    “贞子?”扛声叫了一句,她没有反应。

    “豆芽菜?”这次加大了一点声音,可她依旧没有动静。

    看来是真的睡着了,不然每次我叫她豆芽菜的时候都会招来一顿“暴打”既然她现在毫无还手的力气,我觉自己报仇的机会到了。悄悄地以极慢的动作将床头摆放的签字笔拿了起来,仅仅用能活动的右手慢慢摘掉笔帽,然后对着豆芽菜的脸比划了几下,在调整完比例与打好腹稿之后,我轻轻的开始了自己的“创作”

    就在我为了第一次人体绘画而达到忘我精神的时候,窗外去突然想起一阵炸雷般的声音:“王风!你真不够意思,到我的地盘了也不说拜拜山头!”

    我被这声爆喝吓了一跳,手中的笔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结果加重的力道刺痛了豆芽菜,她打了一个哈欠慢慢的睁开了眼。我神情自若的将笔藏到了被单之下,然后和蔼的拍了拍她的头:“睡的怎么样?”

    这时窗外又响起了可欣的河东狮吼:“姓文的,别以为自己穿了身军装就是杨子荣了,还什么你的山头?你当自己是座山雕啊!”

    这几句听的我是苦笑不已,这才是我记忆中的可欣,没有姐姐那种大家闺秀的斯文,也没有王秀眼中那种智慧的光芒,若要是给她找个定位,就像是某个小酒馆的老板女儿,泼辣、直率绝不会在口舌上吃亏。想想这些年她努力的要引起我的注意,还真是难为了这位大姐。

    听到争吵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脸上已经多了几撇胡子的贞子扭头想看看热的。却被我一把给拽了回来:“去叫客人进来吧。”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变得十分乖巧的贞子点点头,便跑出房门毒了。不一会文翰就捧着一束野花走进了我的房间。

    “你这是干什么?”看他手中杂七碎八的野草:“连长同志的津贴费不会连一束花都买不起吧?”

    穿着便服的文翰依旧大马金刀的往我床头的椅子上一坐,就好像怕别人认不出自己是个军人一样:“来看你还用买花?这是我们营房外头自己长的,绝对的原生态绿色植物。”

    我用尽可能鄙视的眼神瞪着他,看上去他却不为所动,倒是网出门的贞子乖巧的抱来一只花瓶,她的行为从某种意义上说可算是绝佳的应对,即便知道这束野花就是朋友间的玩笑,可作为主人的一方当然要郑重其事的将其放进花瓶之中,就算是玩笑却也让你乐不出来

    是让女翰无地自容的方法却今毁在了臣芽菜脸卜的酥自打这小子看见贞子的脸之后,便一不可收拾的趴在我的床边大笑,这间屋子里敢在她脸上“创作”的人根本就找不出第二个,这种恶作剧的笑料全都集中在受害人身上,那种明明成为笑柄却还不自知的表情是一切的关键,而豆芽菜此时为了展现日本式的待客之道恰恰就一板正经的向着吝啬鬼微笑,其结果就是让这个一米八的黑大个笑的直不起腰来。不明所以的豆芽菜很无辜的看着我们,不知道自己做出了什么让人笑的事情。现在就连我都有点觉得对不起这丫头了,本来就是个无伤大雅的玩笑,可谁知文翰偏偏在这个时候来探望,这就让事情变得复杂起来。郁闷的贞子转身出去了。临走时还不忘了保持自己的礼貌,可是还没过一分钟,我就听到了走廊上雨光爆出惊天动地的大笑,然后不出意料的,忘记了什么叫矜持和礼貌,豆芽菜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踹开房门,当着客人的面抄起一个靠背垫朝我一顿狂拍!闻声赶来的老姐和可欣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这丫头拽走,而文翰就坐在旁边看着这出家庭喜剧笑的岔了气。

    过了好一会壮的跟头熊一样的文翰才调匀气息:“真要命,说出去谁相信你这个大慈善家会做这种事?”

    我把头从被单里面伸出来:“生活需要革命的乐观主义精神。想当年我们要是死在了泥石流底下,今天这种生活不就享受不到了吗?”

    文翰摇了摇头:“我可是还有远大的理想,不是你这种找不着目标的家伙,现在跟我说死还早了点,除非是对岸的家伙神经不正常我才有可能上前线。”

    他说的对岸是谁,这个全中国的人都知道,我待着的这个地方正好和他们隔海相望,而文翰他们从抗洪一线退下来之后,就转职接手了这里的职务,本着举贤不避亲的原则,山子也顺理成章的被调到他的手下。

    “说吧,我们的连副大人肯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文翰还是摇着头:“亏你还跟我称兄道弟的,怎么来到我的地头也不说拜望一下,就算你躲着我这个人生劲敌,那至少也得来看看你的死党啊!要不是看到报纸上的消息,我们还不知道你来了。”

    我对他“痛心疾”的表情毫无反应。只是坐起身来伸了个懒腰:“你们那个连队,别说是让我去探望,就是靠近到三米以内都会被哨兵盘问,我干嘛触那个霉头?”

    “谁敢盘问你?”他听我这么一说马上就来了精神:“还反了他们,竟然不把同生共死的战友放在眼里!”

    “谁跟你们吾战友啊?”

    “你呀!当初我们可是在同一段大堤上拼过命,这当然算是战友了!”

    他这明显是在偷换概念,可你就是找不着有什么漏洞,我只好笑着问他:“你就说实话吧,究竟想从我这榨出点什么东西?”

    文翰网想开口,可老姐却敲了敲敞开的房门,然后笑盈盈的端着茶盘走了进来:“你就是文翰吧?常听小风说起你。准备的匆忙也没有什么好招待的,只有一壶清茶你们慢慢聊。”

    老姐的客套搞得刚才还口若悬河的文翰有点拘谨起来,这不同于和可欣斗嘴,因为那是当年在绝境下共患难的交情,他可是从没见过我姐,但老姐的大名恐怕没少听说。

    等姐姐走远之后,他才小声的问我:“这就是你那个有名的姐姐?”

    我点点头算是承认了。

    他皱着眉头想了一会:“我记得你可是最恨记者,现在自己的亲人成了全国知名的民间新闻工作者,多少人恨她恨得牙根痒痒,你这一直和新闻工作者奋战的老牌膏药有什么看法?”

    “误?我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油腔滑调的?跟谁学的这么多零碎?”

    “我这问你话呢,别转移话题啊!论跑题我可也算得上是行家。”

    “其实你们都误解我了,我讨厌的是那些靠挖掘别人**博取眼球的娱记。而不是正经的新闻工作者,虽然现在很少有人能秉承着自己的职业道德去做事,但我还是对那些正直的人保持着应有的尊敬。”

    听的似是而非的他点点头:“你就是嘴硬。”

    我见他的眼神一直盯着门口收不回来,便很亲切的提醒他:“你要是敢打我姐的主意,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他用眼角扫视我:“你放心今天我的工作不是来谈情说爱的。”

    照这话的意思就是说其他时间还指不定会做什么呢:“那就说说你的目的吧。”

    说起正事他终于开始拿出了部队主官的做派:“山子论军事素质那是绝对一流的,但是你也知道我们现在对军官的学历要求较为严格,可你这兄弟对书本有很强的免瘦力。搞得我好多次想给他提干的机会都找不着切入点。这次靠着抗洪立下了二等功,又在大比武中获得了军区第一名,总算是为他铺平了路。可他偏偏又告诉我说想复员回远山!我问他为什么,他却告诉我说要回去还债”

    我能理解山子想报恩的心情。这和他母亲的教育息息相关。如果不是让他在大堤上遇见我,可能他还会踏踏实实的在部队展。但当我倒在那里的身影映入他的脑海之后,这家伙一定是认为自己报恩的时刻到来了。

    想到这里我拽过自己的外套换掉了一身的睡衣:“走,我跟你去连队,既然这小子不来看我,那我这个做哥哥的就去看他。”

    文翰等的就是我这句话,可当他站起身准备带路的时候,却现我蹒跚的柱着拐杖,那造型比报纸上说的还要糟糕。没有任何话语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眉头深锁着盯着我的脸。

    “别看了,我和你这怪物比不了,兵能靠慢慢调养来恢复了。”

    这次他郑重其事的摇摇头:“这事你瞒不了我,别忘了我爷爷可是个中医迷,望闻问切这四项基本功我都会一点,刚才没注意现在看你这样子”

    “这人呀,都想长命百岁,可百岁老人全世界又有多少?所以知足常乐过好现在的每一天才是重点。”

    听说我要来连队做客,当地部队的领导,很委婉的谢绝了当天的访问,理由是准备不够充足怕我笑话。对此就是同样讨厌形式主义的文翰也无可奈何,结果我只能听从主人的安排等着他们用军车将我接到部队的疗养院。文翰的驻地离海边不远,这里的海岸自然也是军事禁区,考虑到我还有随行的家人,领导们很痛快的就决定仅仅对我们家开放这里的沙滩,就是贞子这个日本人都可以随便的出入,当然也不会有人认为这个豆芽菜是间谍。这可让曝光之后无处可去的俩孩子兴奋莫名,老姐和可欣为了约

    然也就跟来的行程却不仅仅是来度假与探母凳※招待的那么殷勤,我不留下点东西又怎么行?

    “抗洪英模事迹报告会?”我看着礼堂上方横幅对我的定义有些哭笑不得。我这种废物还能算得上英模?

    整齐哉小一的坐在下面的官兵们却不这么想,尤其是前几排胸前挂着这次抗洪奖章的真正英雄们,他们看待我的眼神的确是欣赏中带着认同。我挪到主席台的座位上,和周围的领导们打着招呼,对方也很有礼貌的和我握手寒暄,就像我们是多年不见的朋友一样,其实我们相识的时间也仅有这几天而已,这还是他们硬拉着我到处参观才留下点印蕤

    既然是报告会,气氛就没有那么紧张,但底下的人坐姿依然笔挺,我盯着最前排的山子上下打量,这家伙胸前的奖章也不少了,可面对我的时候还是有点不自觉的畏惧。你看人家文翰,盯着我的时候总是带着一种挑衅的眼神,让我恨不得踹他两脚。

    这种报告会开的是沉闷无比,相较于我来说最多不过就是称赞一下别人然后也被人称赞一下,但是主办方似乎并不像让这种结局出现,结果当轮到我言的时候,某个挂着上校军衔的家伙很不厚道的问我:“您和台湾方面有着广泛的接触,能不能说一下这方面的内容?”

    什么方面?我就知道他们没安好心。在这对峙的最前沿任何了解对方的机会都不能错过,虽然对岸对于我们来说早就没有了神秘感,但毕竟因为政治的原因还不能让两岸人民频繁往来,这种不了解所引的不安还是完全存在的。

    “要我说,咱们根本不用紧盯着对岸的那点军备,以我对经济的了解,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陷入增长乏力的窘境,两岸交流也会逐步走向常态化。在这种情况下是谁都不会轻言战争的,同时综合实力的比较我们占有绝对优势,即使技术兵器在现阶段较对方少,可依然不能改变两岸总实力的对比,所以在可以预见的情况下,仅凭那个岛自己的力量,是无法阻挡我们的脚步的,要说真正会阻碍我们的就他们身后的美国和日本了。”

    我这是标准的万金油答案,让人感觉我好像说了什么,其实却没有一句正经话。几名高级军官做了一个简单的眼神交流,以他们的阅历当然知道我为什么说的这么圆滑,不过我这是在他们的地盘上,平时想请我来做客都不太可能,今天既然我自己撞枪口上了,又怎么能放过我?

    文翰接到了主席台上的“眼神命令”于是他很认真的举手向我问:“对方采用的义务兵役制,所以适龄男性基本上都有参军的经验,那么您接触的那些台商中对军事知识的了解有多少?”

    我瞪着他,如果不是看在当年过命的交情上,我真想将主席台上的矿泉水扔下去,我不是因为问题怒,而是对他这种算计我的做法感到不满。

    “那里的人虽说基本都参过军,但是受限于军种与个人能力其实他们的水平也是参差不齐的。但有趣的是此时的岛民对保卫自己的热情并不太高,除了某些狂热份子之外,大多数人对能防守住岛屿的信心也不大”就这样,本来是走过场的报告会变成了对岸敌情分析会!

    他们肯定有自己的情报来源,但却依然想从我这里得到一些侧面消息,这种认真求证的精神很值得称道,但我们心中都清楚,会出现这种局面,完全是因为我对新战术战法避而不谈,他们只不过不敢逼迫太甚。我不说是有道理的,先能给我撑腰的王老头不在了,这样会导致有些人对我的言行断章取义随意抨击。其次这种战略问题并不是我这个外人该随便出主意的,否则会有人说我妄图干涉中央政策!

    “你可真不给面子!他们就是想听听你对未来战争的看法。”私底下文翰拽着山子找到了我:“当初你预测美国人的战术行动,这种军事素质可是被老家伙们推崇备至,现在好不容易将你请到了军营里,就是为了防止你有所顾虑。”

    我们俩同时看了旁边的山子一眼,潜台词就是我的合作态度决定了这小子的命运。

    “那你们究竟想知道点什么?”考虑到朋友的将来,我决定先打探一下:“不过我劝你别抱有太高的期望。”

    山子不想说,但我们都清楚他是想留在部队中的,可总是被我照顾却让他难以接受,别看我们这么多年见面的次数不多,可他的一举一动都有人在向我传达。我明白这种交易其实很划算,但自己能预言的事情已经不多了,再说就算我合盘托出,又有谁会完全的相信?国家那么多的智囊机构难道还不能分析出未来的走向吗?

    被重新安排到部队疗养院的我没有游戏的心情,每天只是坐在沙滩上看着电脑的屏幕呆,老姐还有很多事情要忙所以早就离开了,她这一走文翰的魂差点也走了,他却在我面前坚决的否认有什么非分之想。可欣知道我在思考重要的问题,所以只是约束着两个孩子不要来打搅我,其实也不可能打搅我,作为地主文翰可是天天领着两眼放光的小胖子在营地里乱转,除了一些保密的东西没让他看之外,有一天甚至让雨光坐在两栖坦克上兜风。

    这么盛情的款待,我要是还那么不识相就太不给主人面子了。思来想去我现军事上其实我已经没有能多说的地方了,几年前就已经被王老头给榨个干净,现在所能提及的也只有对国际大事的预测以及一些即将生的事情。

    “以我的级别本不该多嘴,”遮阳伞下,文翰的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但是这也太耸人听闻了吧!”

    我盯着远处正挖沙子盖城堡的俩孩子:“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愿意在公开场合说这种事情了吧?”

    “太让人难以置信了,本来就是想让你来谈谈未来战争的趋势,却没想到掉出这每大的炸弹。不过这种事情你有多大的把握?”

    “不敢说有百分百的可能性。但是以我对他们的观察却有着很高的自信,这种事情说出去谁都不会相信,世界将会在这种疯狂的事情生后走向另一种道路。而我们除了想办法去应对之外,就没有能阻止的手段。”

    文翰放下手中的电脑,眼神有些深邃的望着海峡另一端:“既然你有这么大的把握,那一定也在谋划着什么吧?”

    “唉”我抖抖身上的沙子:“你难道不知道我在海外都干了点什么吗?你们虽然是战略前沿,但也不能将眼光局限于这条海峡。说起来要是你这里有复原转业的军人没着落的话,海外分部是很乐意接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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