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早上兄弟我陪老婆杀回她家估计得待个两三天这段时间里我想更新都难。

    原本呢想多写点出来慢慢可不幸的是感冒了实在没状态。干脆就来了几张六千五百多字的与多出来的就算是给大家赔罪的了。

    1o号我下午应该能回来晚上多半就有更新亏欠的回头我补上。

    上面部分不要钱。道是范同除了他身边的这些人谁知道丫挺这样的话呀而原本排得挺整齐的白圈队伍顿时就乱了叫骂声惨叫声此起彼伏。

    张允在城头也待不住了扭过头去对林笑语道:“你在这看着我去接应范同!”说着拔出钢刀就从城头上冲了下来叫上杵在城墙根充当预备队的刘油儿及其手下把城门拉开一条缝就冲了出去。

    那些白莲教的人一见城门开了跑的更快了离的近些的就在城墙根下十来米远的地方。张允一马当先双腿夹了一下马肚子手里的钢刀横起来唰得一声就劈了出去。

    借着胯下马匹的冲击度刀锋砍在人脖子上就跟削断一捆稻草没什么两样等他的刀劈到第二人的脖子上时前一人脖子里的鲜血才喷射了出来足见他冲的何其快了。至于他后面跟着的这些布衣帮的人原本就都是在街头上欺压良善的泼皮混混打架斗殴那是常有的事后来又在司墨选拔狗皮膏药时被林笑语狠狠的操练了些时日一个个已经转化成了职业流氓动起手来那叫一个狠毒。

    有拿切菜刀的也有拿木棍的。更有地拿着板砖就跑了出来。反观对面的白莲教徒也强不到哪里去这些人原本就都是一些老百姓因为受了蛊惑才入了教此次攻打河间县城要把万历干掉本就是仓促之举。根本就不可能把散居在各处的白莲教精锐调集过来。

    好嘛这一开打当真是丑态百出哪里象是在打仗根本就是街头混战揪头的。咬耳朵的踢裤裆骂娘的什么样的都有闹哄哄入开了锅。

    张允冲进人群才现这帮人压根就不象他想像地那么凶悍。有的已经被眼前的情景吓的手软腿软哭喊了起来可此时此刻张允也知道不能心慈手软。从他们头上裹起白布好好的日子不过跑来攻打河间地那一刻起他们就已经是人人得而诛之的叛逆了。

    杀吧。张允在心里催促自己把一柄钢刀挥舞了起来就听见噗嗤噗嗤声不断鲜血和碎肉时不时得溅落到他的身上脸上。

    白莲教的人也不全是废物见张允如此凶悍有些人试图拦击。可张允居高临下刀法又相当凶悍加上身上穿着软甲根本就是一个人形坦克对方只要一击不中。下一刻他的刀已经抹断了那人地喉咙。

    另外一方面范同等人也冲了过来等到张允和他们会合时。他才现范同拽着一辆马车下意识地问道:“不是炸了吗?”

    “那是骗人的不过马被他们给砍死了要不然早就回来了!”范同哈哈一笑大叫道:“快走快走进了城老子炸死他们!”说着他在前面拽那些随行的护院在四边推朝城门方向冲去。

    张允则头前开路也不知道砍翻了多少人后终于是和门口地布衣帮众汇合到了一起。范同将马车交给别人自己则堵住了门口倒真有点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那些白莲教徒想把他撞开可范同身高体重又不畏刀剑谁能动他分毫。

    “给我拿个火把过来!”范同喊道。

    旁边有个城门官将火把递了过来范同咧着嘴一乐道:“孙子们你家范同爷爷放炮仗欢迎你们了!”说着从脖子上挂着的一个褡裢里掏了个黑漆漆的铁疙瘩出来凑到火把上点燃了引线大手一甩就扔到了十来丈以外的人群里去了。

    过了片刻就听轰得一声响火光四溅铁疙瘩周围的人要么被撕成了碎肉片要么就是被滚滚的气浪抛到了半空一时间白莲教徒都傻了。

    范同却高兴了起来哈哈大笑道:“快快把你们的无生老母给唤来保护你们呀!”嘴里叫嚷手里大大小小地铁疙瘩却是不断得点燃了甩出去。他力气原本就大准头也不差再加上城门外堵满了人这一通狂轰乱炸之下城门外二三十丈是火光冲天硝烟弥漫死伤无数。

    等他把褡裢里的存货都扔完了四周的白莲教众能跑的都跑了没跑的都已经成了满地地碎肉在火光的映照下范同倒真如九天之上地雷神威风凛凛霸气十足。

    张允可没有闲功夫欣赏范同的风采一等马车进城就命随车而来的护院们把车上的地雷和手雷搬下来一些分到城墙上的衙役手里外人是坚决不能拿的。

    “什么傻呢还不快关门!”张允踢了范同一脚呵斥道。

    “这叫关!”范同一人就把沉甸甸的城门给推上了落上门闩又有人搬来磨盘等物堵好。

    既然是防守地雷和手雷也就没有了什么差别只要点燃了引线往人群里一扔就等着看血肉纷飞的景象吧。随着这些杀人利器一一送达原本危险的守城也就轻松了下来更何况死了一些人之后这些意志并不算坚定的白莲教徒早就吓得没有了主张什么无生老母白莲圣教都不管了撒丫子就跑以至于在后面督战的那些白莲教骨干也是无可奈何。

    张允马不停蹄得在各个城门巡视了一圈见己方并没有什么伤亡就算是有也是前期被射进城墙来的箭伤到有个倒霉的当场毙命。其他的都不致命将养些日子就没事了。

    第一次攻城失利之后白莲教众们全都退了回去春夏时节天长夜短这一通折腾之后东方已经蒙蒙亮了那些白莲教的骨干多半是意识到事不可为商量了一下。就带着人退却了不过回去的路上自然少不了烧杀抢掠让张允又在心中给白莲教记了一笔血泪帐。

    虽说这场轰轰烈烈的攻城战就这么闹剧式地结束了不过张允却丝毫都不敢松懈下来城门不开。守卫不撤不过那些地雷和手雷却又收缴了回来准备情况紧急时再统一配而他也是衣不解带除了早上回县衙门给万历报了个喜之外。其余的时间都是骑着马在城里溜达。

    而衙役们也都没闲着一队队的巡视避免有歹徒趁火打劫。以至于百姓遭殃。而各个商户也都在张允的吩咐下第二天照常开张。同时张允交代给刘油儿及其手下一个特殊的任务就是在大街小巷讲述此次的战况满口的说得都是皇上英雄神武运筹帷幄决胜千里。

    总之功劳都让昨天晚上寸步没出衙门地万历得了去也算是张允给万历的脸上涂了层金。消消他的火气再说。

    有了这番作为之后整个河间县城表面上依然满目祥和人们照常生活除了不能出城之外与往常没什么两样。看到此情此景张允总算能长出一口气了。但是这份短暂的平静并没有维持多久就被站在城头上观望的哨兵打破了。

    兴许是林笑语之前说过地扰乱人心者杀的威慑力依然还在。这人倒是没有大喊大叫而是飞也似得跑到张允前面单腿跪下沉声道:“大人北门方向有尘土升腾小的疑心是大队人马赶了过来!”

    娘的这还让不让人活了。张允咬着牙诅咒了一句一跃上马狠抽了马屁股一鞭子朝北门驰去。当他登上了北门的城头放眼望去不禁吓了一跳嘴巴张圆了也不自知。

    只见正北方天空中一片尘土直冲上天久久不散就如一只张牙舞爪地怒龙要遁空而去而且这土柱过来的很快不大一会儿张允已经感到到脚下的城墙已经在微微颤了用脚指头张允都能猜地到必定是有大批地骑兵朝河间方向飞驰而来而且多半是披甲的重骑兵。

    妈了个巴子的白莲教啥时候也这么兵强马壮了难道昨晚上那一出闹剧只是疲兵之计张允一阵胡思乱想可是却不敢懈怠从袖袋上摸了一枝签子出来递给身边的一名衙役正色地道:“去传令命范同把军火给我运来。”而后又分别抽了三根签子分递给身旁的三人道:“你们三个去其余三门命守城的人员戒严若是敌人稍有进攻的态势准许他们还击!”

    “遵命!”四个人手持签子飞跑而去。

    张允毕竟不是带兵之人手里没有什么虎符或者令箭之类的东西不过战时调兵遣将没有个凭证也是不成于是张允干脆就把公案上地签子随身携带用时抽出来一根在河间县城里这东西比圣旨都管用。

    一接到张允传过来的签子正和郑乐等人躺在军火车四周假寐的范同等人一个激灵就醒了过来范同扯着嗓门喊道:“弟兄们都他娘的给俺起来了放炮的时候又到了去晚了就赶不上趟了!”说着也不叫人牵马套车直接把系马地笼头往身上一缠双手握住车辕拽起马车就走。

    郑乐等人自昨夜开打就一直跟在范同身边在他们心中除了张允之外最信服的就是范同这个粗线条地莽撞人其他的人就算是皇上也得靠边站一听范同这粗俗的话不知道怎的一身鲜血好像都烧了起来仰天长嚎推起马车就朝北门外冲去。

    一等到了北门外范同把车一停脖子上挂着个硕大的褡裢就腾腾腾冲上了城头什么也不看就嚷嚷道:“火把呢给老子一根炸死丫挺的!”话音没落屁股上已经挨了一脚当下里怒气勃。吼道:“***谁敢踢……”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看清了脚的主人是谁忙咧着嘴道:“大哥呀别客气想踢尽管踢俺的屁股就是为了让大哥踢才长的。嘿嘿!”

    “滚!”张允横了他一眼聚精会神得看着越来越近地骑兵奇道:“不对呀这不是朝廷的军队吗?”

    “是又怎么样?”范同眯起俩铜铃铛一样的眼睛装模作样得看了一眼一副唯恐天下不乱地道:“难道就不能作乱吗?有个词叫什么来着……”扭过头去朝郑乐一使眼色道:“什么词?!”

    “附逆!”郑乐到底是有些文化。对范同的精神领会也很到位。

    “恩对了就是附逆说不定这帮人就是白莲教的同党大哥。你想想这帮人要人要人要权有权。要是宰了皇帝皇袍加身不就跟那个宋朝的皇帝一样了吗?”范同不知死活得胡说道不过后面这一段话却说的极轻难为他地大嗓门咋降下来的。

    “你听谁说的这些?”张允眉头一皱好奇得问道。

    “说书呀的!”范同很是得意地道:“茶馆里那些说话本的人讲地故事可比你跟嫂子们说的那个什么楼什么梦的强多了!”

    “狗屁!”张允又踢了他一脚道:“你懂个蛋呀!”在范同的面前张允是一点也文明不起来呵斥了他道:“方才的话不准再胡说了!老实给我待着。问清楚了话再动手!”

    说话间骑兵队伍已经冲了过来头前一人地扛着一杆旌旗上面写着个段字旗子被劲风卷带着猎猎飞舞不过在城门外两百步时却减慢了度。

    张允这个外来户也搞不清楚究竟这只军队属于谁所有。为了不至于干出自相残杀的蠢事来张允命人射了一枝箭出去。那意思很明确不过过界否则就视为有敌意。

    那帮骑兵倒也懂规矩全都在羽箭的射程外停了下来那个扛旗子地骑兵却驱马而来到了城墙根下放声喊道:“我等京畿奔雷营段德将军(下官查不到资料所以杜撰了一个出来嘿嘿)的手下奉旨前来勤王护驾请开城门放我们进去!”

    “本官乃是河间县令尔等远道而来辛苦了先请在城外驻扎下来待本官证实了尔等的身份再放你们进来!”说完张允朝他们一抱拳道:“兄弟都是为了皇上的安危着想得罪了!”

    “无妨!”那人倒也好脾气在马上朝张允行了一个军礼取下一把弓将一枝折了箭镞的羽箭射上城门杆子上裹着一封写在布帛上的书信而后也不离去就在原处等候。

    张允吩咐范同道:“给我盯紧了他们若是不动咱们也不动他们要是胆敢逼近杀!”一个杀字是咬着牙说出来的。随即拿着羽箭跑下城门快马朝县衙门冲去将羽箭并那封书信交给了陶公理自己却在外面等候。

    不片刻之后陶公理拿了一枚印信出来交到张允手中道:“皇上有旨带段德来后命他自得一百亲兵入城。”看来万历这疑心的毛病是真不轻人家大老远地跑来护驾还担心他们会是叛逆。

    张允点了点头又重回了城头过了大概有个把时辰大军浩浩荡荡得开了过来看着下面的士兵甲胄鲜明旌旗招展不动不言却自有一番威严和煞气张允不禁暗自庆幸昨夜攻城的不是这些人要不然的话就算有火器只怕这河间县城也是休想保住。

    有万历的印信为证为地将军哪敢不从乖乖得带了一百亲兵开进城来而后少不了一番君臣相见热泪盈眶的戏码张允一个小芝麻官自然不便于搀和进去杵在一边装雕像。

    好不容易把该演地戏演完了万历二次下旨命段德暂时接管河间县城的防务至于张允手下的这些人则从哪来回哪去。到了这一步张允总算是明白了过来合辙万历折腾来折腾去提防得不是段德而是自己说的好听接管防务实际上还是担心张允这个逆贼犯上作乱。

    张允这一刻那叫一憋气。直到段德粗着嗓子跪地接旨后他才从愤慨中醒过神来在心里叹了口气也伏地接旨不过却已经是心如死灰颇有种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的悲凉朝段德道:“那么段将军。就有劳了!”

    “不敢不敢!”段德干笑着客气着。

    “凭什么呀?!”范同一听了这事顿时蹦起了三丈高把脖子上的褡裢一抡道:“***这不是卸磨杀驴吗***老子找皇帝老儿说理去!”

    “说什么说!哪来地滚哪去!”张允寒起了脸道:“郑乐。贺虎休息带上你们的人各回各位有什么话往肚子里咽谁敢有半句牢骚。老爷的板子是吃肉的!”

    “遵命!”这些人无奈得叹了口气齐声应喏。

    张允拍了拍范同的肩膀强笑道:“这不也挺好吗。陪哥哥回家去累了一天一夜该歇歇了!”说着哥俩勾肩搭背朝宅子里走去。

    沿路的百姓见了他二人纷纷避让不过全都拱手作揖嘴里全都是这样那样的感激之词张允也强打着精神道:“乡亲们莫谢我这都是皇上指挥得力本官也只是奉命而已。谈不上什么功劳!”

    老百姓地眼睛却也是雪亮的一个个心里都揣着杆称他越是客气众人就越尊敬他簇拥着他走了大半路等到他进了家门这才散去。至于坊间的张公案里会不会再添上一段传奇的故事。张允并不在乎他现在关心的是万历会不会饶他不死。

    如果不杀他地话。自己是不是该安静的从政局里退出去了。说心里话这两天一夜的种种变故给张允上了一堂生动而残酷的政治课他猛然间现自己当官的手段还太嫩了些他太刚强和冲动了而这些恰恰是官场上厮混时最致命地弱点。

    张允没有什么远大的理想他只盼着有吃有喝再有老婆孩子热炕头至于能不能当大官口袋里是不是装着金山银山毫不在意原本那个达则兼济天下的宏伟梦想一夜之间就破灭了他累了特别想独善其身过自己地小日子去了。

    所以回到家中见林笑语和司墨都在就连原本在衙门里充当宫女的顾媛都回来了他也懒得再说今天的遭遇将头顶上的乌纱帽摘下来甩到地上仰望着头领良久之后沉声道:“司墨给相公我拟个折子辞官!”

    “啊?!”顾媛一愣。

    司墨却很是平静似乎已经料到他会有此决定似的研磨提笔笔走龙蛇把早就已经想过无数次的话写了下来。

    至于林笑语却满脸笑容地道:“恩就该这样既然人家不把咱们当回事这官不当也罢又赚不了几个钱何必受这一肚子没来由的委屈。”

    话是这么说可张允真的有些难过啊毕竟是在这里奋斗了快一年了河间地每一寸土地都倾注了他的感情他本希望能让这里的百姓安居乐业成为大明朝的天堂奈何现实是残酷的他不得不把这些东西放弃又叹了口气对顾媛道:“媛媛你帮我再拟一奏折推荐包天罡接任县令炮仗作坊咱也不要了献给皇上吧。”

    顾媛见他去意已决也就不再说什么也开始拟起折子来。

    可两份折子地墨迹还没干呢就听到门外传来陶公理的嗓音:“河间县令张允接旨!”

    来了张允身子一冷看了看身边地娇妻美眷心头生起一丝悲凉寥落乌纱帽也懒得戴走了出来往地上一跪连话都不想说了。

    陶公理也不在意这些展开黄绸子面的圣旨就开始抑扬顿挫的念了起来什么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之类的是一个不少跟着就是褒扬张允此次指挥得力救驾有功该当重赏。

    可不等张允高兴起来陶公理嘴里就吐出了个“然”字话锋一转又说张允之前冲撞圣驾言辞失体又因为疏忽以至于放跑了朝廷的重犯——许淑罪该万死不过皇上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就饶他一条小命配辽东军中效力。

    对于河间的官吏升**况却一字没提张允刚要领旨谢恩。陶公理又摸了一张圣旨出来这次却是给林笑语和顾媛的左右不过就是褒奖二人的功绩命二人随驾回京。

    听到这张允是真傻眼了就是白痴都能看出来万历这根本就是在要挟自己要么就老老实实得去辽东当大头兵去要么就一家老小全都死光光除此之外别无二路。

    我日你朱家的祖宗十八代。张允在心里疯狂问候万历的一家老小男女老少但随后还是忍气吞声得把接旨了事去辽东虽苦总算能保住自己的女人以一人之死换一家的安宁这笔买卖他赚了。

    “贤侄此去辽东千山万水你好自为之吧!”陶公理拍了拍张允的肩膀低声道:“记得多带着扈从活着比什么都强!”说完转身走人。

    废话这还用你教呀老子把所有的人马都带走***上东北干那些女真人去。张允恨恨得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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