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尘一看他们的神情,不由的笑着点头,望了一眼剑风:“好了,你先回去休息一会儿,夜里的任务小心点。”

    剑风站起身点了一下头:“是的,公子,我想回去了。”

    轻尘望着剩下的三个人,招手示意他们靠过去,小声的叮咛:“这件事先不要让我娘知道,明天早上我会写个告示,比武招亲的条件,到时候你们给我好好的把把关,知道吗?”

    三个人立刻眉开眼笑的点头:“知道了,公子放心吧,我们一定给夫人招一位文武全才,英俊不凡的相公。”

    轻尘一听满意的点头:“嗯,很好,现在你们出去,在大门外搭一个台子,用来比武。”

    “是。”三个人的嘴巴早咧开了,动作神的冲出去,就怕小主子改变主意,就是花玄也忘了先前生气的事,整个人精神抖擞的走了出去,只要有事情玩,他才懒得理医馆里有没有客人呢,一个人没有才好呢。

    一时间摘星阁外面搭起了数米高的台子,四周高达的彬木栏杆悬挂着彩旗,栏杆的顶端挑起一个圆形的灯笼,上面大大的写了一个字“武”,引得周围无数路人观看,这还没招亲呢,已经围得人山人海了,远处守着的侍卫,不知道这摘星阁搞什么名堂,赶忙派一个人回去禀报王爷。

    独孤桀听了侍卫的禀报,猜不透摘星阁里卖的什么药,本来他还以为他们娘俩要是忍受不了,一定会回来找他的,这样他们就多了接触的机会,谁知道人家根本不当回事,而且这会儿不知又搞什么名堂了,只嘱咐侍卫好好的守着,再有什么动静,立刻来汇报。

    长歌在明月居里很快知道了这件事情,也好奇的跑出去看热闹,笑意盎然的指指点点的,她是因为不知道这是用来干什么的,所以才会看得有滋有味的,花玄看着蓝姑姑站在人群里指手划脚的和人家说得热闹,不由在心里笑得抽筋,要是明儿个知道搭这个台子,就是为了给她比武招亲用的,只怕早不知躲到哪个角落里去了,哪里还这么堂而皇之的在外面和人家说笑。

    衣昊眼角瞄着夫人的影子,腿肚儿轻颤着移到花玄的身边,悄悄的说:“你说要是明儿个夫人知道这是给她比武招亲用的,你说她会不会飙,然后斩了我们?”

    花玄斜睨了他一眼,就他这小料样子,晚上还不给自己碰呢,夫人再厉害也是极善良的,难道他敢挑战小师弟的权威,要不然去试试,轻声贴着他的耳朵开口:“夫人厉害还是小公子厉害?”

    衣昊一怔,仔细的分析了一下,夫人和小公子都挺厉害的,不过夫人是善良的,小公子是残忍的,若是惹毛了他的话,只怕会死的很惨的,但是夫人再生气,最后总是心疼他们的,想通这一层,衣昊立刻挺直腰杆儿做事情。

    长歌看了一会儿热闹,走回院子里,迎面看到小凤,高兴的过去拉着小凤的手:“不知道尘儿他们又要搞什么?搭了那么高的台子,倒好像比武用的,可是他们要和谁比武呢?”

    小凤听了长歌的话,脑门里也感觉不透尘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而且没听他提起过,不过他们做什么事,她才懒得理呢,只要姐姐健康平安就好,小凤把长歌拉回院子里去。

    “好了,随便他们干什么,尘儿的本事很高,用不着我们操心,倒是姐姐要多当心点,那个王爷和那个姓花的,现在可盯着姐姐呢,他们武功又那么高,随时会出现的,我看姐姐一定要小心一点。”小凤细细的叮咛长歌,生怕长歌遭受到那两个色男的毒手。

    “嗯,这话可是真的,人家怎么那么倒霉呢,为什么老天不派一个真正才貌双绝的美男来解救我于水火之中呢?”长歌仰天长叹,脑海中竟不自觉的浮上一张美艳倾城的脸来,天哪,没事想那个妖孽男干什么,那可是人间极品,再怎么样也轮不到我下手吧,不禁自怨自叹的往院子里走去。

    小凤跟着长歌身后走,听着她的话,想起那个曾经为姐姐跳崖的男人,可惜现在他不知抽什么风呢,一个崖一跳,倒是当面不识了,总之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小凤气愤难平的想着。

    回到明月居,长歌示意小圆给她泡杯茶来,好好静静心神,只要一想到那两个男人,她就烦的想尖叫,为什么自己这么倒霉,总被那些冷血的,变态的,残酷的盯上呢,就不能有一个正常一点的吗?也好让她谈谈恋爱,拉拉小手,亲亲小嘴啥的,这日子无趣的快让人疯了,老天竟然还派了一堆疯子来整她。

    小圆泡好茶递过去,看夫人的脸色不太好,小心翼翼的开口:“夫人怎么了?”

    长歌挥手示意两丫头:“好了,出去做事吧。”小圆和小月两丫头赶紧奔出去,谁愿意撞在刀口上啊,轻尘正好进来,看两丫头一脸逃命似的,奇怪的望了一眼,走进屋子里,见娘一脸无精打采的斜靠在床榻上,捧着一杯茶,颇有些无病呻吟的感觉,大概是太闷了,看来自己的念头还是对的,给她招一个好男人,花前月下,良辰美景,她就不会这么无聊了。

    “娘,你怎么了?”轻尘飞快的挨着长歌的身子坐下来。

    长歌看到儿子,想到外面的台子,不由得来了三分兴致,坐直身子,好奇的问:“尘儿啊,外面的台子用来干什么的?”

    “比武啊!”轻尘理所当然的开口,小身子趴在娘的大腿上。

    “比武?”长歌眨动着灵眸,盯着儿子的脸,肯定自己没听错,坐直身子,把茶杯递给刚进屋的小凤,接着问儿子:“好好的比什么武啊儿子,你是不是还嫌自己不够招摇,你看我们摘星阁的生意都没法做下去了,街面上的人整天对我们指指点点,说我们王妃不做,偏窝在这里做个小大夫,还说我们是不是脑子有病,你看这叫什么话啊?现在你竟然还来个比武?脑子没坏吧。”

    长歌飞快的摸上儿子的脑袋,一切正常啊,轻尘偷偷的贼笑着,抬起脸来望着娘亲:“好了,娘亲明天就会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小凤斜靠在屏风上看着她们娘俩,有时候觉得尘儿实在太像一个大人了,和小孩子一点都不像,有时候又觉得他特别的淘气,比小孩子还顽劣,真正是一个矛盾的家伙,不过他很爱姐姐,非常非常的爱。

    “娘,今晚我陪你睡吧?”轻尘搂着长歌的脖子晃着,小身子整个挂在长歌的身上。

    长歌本来正担心那俩家伙呢,听了儿子话,心里顿时高兴起来,立刻用力的点着头:“好啊,好啊,尘儿陪娘睡最开心了。”轻尘暗暗叹息,好像某人前不久还义正言辞的反对自己跟着她睡呢,一定是害怕半夜有人袭击吧,难道是有人半夜来过,那个花祁寒?寒气立刻罩着他小小的身子,长歌奇怪的问:“尘儿怎么了?”

    轻尘回过神来,立刻笑着摇头:“没事,尘儿陪着娘,娘只管安心睡觉就是了。”

    小凤一听尘儿的话,她倒是松了口气,多少个日子她没睡过安心觉了,今晚可以睡个安生觉了,忙招呼了她们娘俩一声,移步走出去,长歌望了小凤的背影一眼,小声的开口:“凤儿好像没睡觉似的,一双眼睛全是黑眼圈,而且总打哈欠,不知道她晚上干什么去了?”

    轻尘知道凤姨一定是不放心娘亲一个人睡在这里,所以每晚来守着她了,想到刚才她放心的样子,自己倒有些过意不去了,这两天还是让自己守着吧,让凤姨睡个安生觉吧。

    “也许她最近睡眠不是太好,娘不用担心了,回头我配付药给她吃,保准她睡得香香的。”

    长歌满意的点着头,搂着儿子说话儿,娘俩嘀咕了半天,晚上尘儿留在明月居里。

    月圆如明镜,照在府里的一隅,影影绰绰,隐约可见月色下,一个影子快如闪电般的游行在府邸中,看他的样子对整个府邸已经相当熟悉了,如一条银蛇般的滑行在屋脊上,竟奇异的悄无声息。

    等他行到最东边的院子里,旋的凌空而落,轻轻的飘落在一扇窗扉外,透过明洁的窗格子,可见床上佳人玉姿横陈,完全的沉浸在梦乡里,大手飞快的拉开门,闪了进去。

    不待他做出反应,那高大的影子一震,有人更快的点了他的穴,使他的身子酥麻一片,整个人动弹不得,轻喝一声:“谁?”随着他的话音一落,屋子里响起甜甜的笑声,可爱的开口。

    “看来你上次没受到教训,越的胆大起来,今儿个既然来了,那就不要走了吧,你不是最喜欢夜闯女人的闺房吗?我就让你知道女人的闺房不是那么随便闯的,是要付出代价的。”轻尘的话音一落,手里多了一包药粉,飞快的塞进花祁寒的嘴里,吓得他赶紧张嘴问:“这是什么药?”

    小轻尘邪笑着开口:“三合春,我自己制的**。”他的话一说完,花祁寒觉得自己的周身果然热了起来,心里燃起了一团火,这**的劲道太大了,才这么一会反应就上来了,三合春,不会是必须交欢三回再可以解毒吧,轻尘望着他的受惊的眼眸,好心的提醒。

    “你想的很对,这三合春必须做三次才可以解毒,否则根本没有。”

    “你!”花祁寒热的头上溢出汗珠儿,眼神**辣的望着床上佳人,他不以为这小子费了这么大劲给他下药,就是为凑合他和她娘,一定是别有目的,一运力试图冲开穴道,可惜这显然是独门点穴法,根本解不开,轻尘看他的眼光瞄向床榻上,飞快的朝外面叫了一声:“少白。”

    少白立刻现身,恭敬的抱拳听命:“公子。”

    “都安排好了吗?”小声音透着浅浅的邪笑,却带着彻骨的寒,令花祁寒身子轻颤,不由得后悔自己没把他的话当成回事,这小子根本就是个魔鬼,只怕过了今夜,他再也没有脸站到长歌的面前了。

    “是的,爷。”少白立刻回话。

    轻尘挥了挥手,少白立刻上前一步,扛起花祁寒的身子,飞快的出了明月居,只听花祁寒慌乱的开口:“你们要干什么?快放开我,我可是朝廷官员,你们怎么能这样对待我呢。”

    夜色下的话越的清晰,带着无可奈何和未知的恐慌,不知这两家伙准备怎么对付他,老天,但愿他们不要那么残忍,他后悔了,行不行啊?

    少白根本不理耳边的聒噪的话,早已飞快的落到一户院子里,花祁寒打量着四周的一切,看来他们把他给扔到平常人家来了,这样也好,明天给他们家一些银子,就可以摆平了,花祁寒奋力的想着,下身已经挺翘在那里,等着泄,整个身子快着了火。

    少白也懒得理他,飞快的敲了敲门,只听到里面一声娇俏的声音响起:“谁啊?”

    花祁寒一听到那柔语,心里早心猿意马起来,恨不得一脚踢开那门,不过那门比他想象的要快得多,飞快的从里面拉开来,少白把他飞快的抛进去,一下子落到一个怀抱中。

    视线对上一张脸,妈呀,花祁寒差点没吓昏过去,这是一张什么脸呀,满脸的横肉,脸上的粉擦了有二斤厚,一笑咧开血盆大口,粉扑簌扑簌往下掉,让他死了吧,花祁寒真恨不得自己这时候昏了过去,可是欲火烧得他的神智却很清醒,只是下身涨得难受。

    那女人一看怀里男人的俊颜,早喜不自禁的伸出大手撕掉花祁寒的衣衫,嘴里还不住嘴的念叨:“那家伙果然没骗我,真是个美男子,看来我赚到了。”笑着用血盆大口封住怀里男人的嘴巴,花祁寒那叫一个恶心得差点吐了,可是他穴道被那个恶魔点住了,所以现在听任这个女人摆布,她的大手不住的搓着他的身子,还万分疼爱的叫唤着:“我的小乖乖,我来了。”毫无怜香惜玉可言,直接扒光了两个人的衣服,飞快的坐上花祁寒的坚挺,自得其乐的晃动起来,嘴里不时的出哼哼叽叽的声音。

    花祁寒绝望的闭上眼,他终于理解那些被强迫女人的感受了,原来是这般的羞辱,眼角滑落一滴泪,他竟然被一个天下最丑的女人给暴了,而且还暴的这么彻底,这女人根本不知道厌倦,一夜不停的折磨他,差点没把他玩死过去,一直到早上才心满意足的搂着他入睡。

    这一夜是他花祁寒永难磨灭的印记,他再也不配和长歌在一起了,满身都是这个可怕女人的凌辱,低头看她像个八爪鱼似的巴着自己,再看自己的浑身上下没一处完好的地方,青紫交布的吻痕,令人看了恐怖,都是那个小恶魔整出来的,他一定不会放过他的,可是只怕自己根本都不过他,而且他理亏在先,如果不夜探摘星阁,怎么会被这个丑女强暴呢。

    花祁寒思绪辗转难安,再加上自己确实也被这个女人整累了,还是先睡会儿吧。

    第二天一大早,整个摘星阁里吵闹声和菜市场差不多,长歌睁开眼瞄了一眼身边,儿子已经不在身边了,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坐起来,门口的小圆和小月交头接耳的说着话,不时的望一眼室内,长歌透着屏风的间隙,望过去,奇怪的开口。

    “小圆,小月给我进来,干什么呢?”

    小圆立刻端着水盆走进来,立于屏风边笑着开口:“夫人醒了,起来吧。”

    长歌瞄了这丫头一眼,明显的瞒了她什么事,虎着一张俏脸开口:“说吧,外面为什么这么吵,是不是又出什么事了?”

    披衣下床,小圆赶忙上前一步伺候长歌穿好衣服,一边伺候她盥洗,可就是不提前面的事情,长歌停住手里的动作,偏等着她开口,小圆迟疑了半天,咬着唇小声的嘀咕:“外面贴了一张比武招亲的告示,好像是给夫人招亲的。”越往后面说越小,像蚊子哼,可已经清晰的传进长歌的耳朵里了。

    比武招亲,还是给自己招的?这太震撼了,是儿子太孝顺了吗?可他连和她商量都没商量!脸色顿时绿了一大片,出愤怒的尖吼:“蓝轻尘,你给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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