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我的话……一定已经幸福的找不着北了!”文擦了擦流到下巴上的口水,可是没有擦干净,又抬起另一边的袖子再次擦了两下。“和美女恩恩怨怨的纠葛,这才叫穿越嘛!牡丹花下死,做鬼也……”

    我没有听他的胡说八道,满脑子都是费列罗伯爵夫人前后不同的两张脸,不得不说这个女人实在是太诡异了,就算是现在明告诉我还是看不出有什么相似的地方,都是美丽女人这一点除外。

    要说这个女人没什么打算仅凭心情做事,那是打死我也不信的!好像自打到郁金香城开始,每一次的什么神秘事件都和她有着某种直接或者间接的联系,实际上这种联系可能在我到达郁金香城之前就已经开始了,只是我不知道而已。

    “你认为这位费列罗伯爵夫人,或者叫米拉迪.安格鲁,是不是对我们这些人有什么怀疑呢?”我思虑良久,终于又惴惴不安地问到。

    “怀疑肯定是有的,而且主要是针对于你!”弗洛伊德丝毫也不体谅我的心情,第一句话就打碎了我仅存的一点儿幻想。

    顺着弗洛伊德的眼神,高猛和文裘的目光唰啦一下集中到了我的脸上。那有若实质的视线如刀锋般锐利,刺得我面皮生疼,但比不上心脏的感受。

    “那你说会有危险吗?”我艰难地吞下了一口唾沫,但是对喉头的干涩并没有多少缓解。

    “危险肯定是有的,但干什么事是没有危险的呢?”弗洛伊德耸了耸肩,但是一只猫做这个动作实在是太搞笑了,以致我们几个看直了眼睛。

    “那你还要和她走在一起?”我的牙齿也咯咯咯地咬了起来。恨不得现在就开始准备龙虎斗地材料。

    “那我也要反问你一句了:究竟是让狼在周围转悠好,还是把它关进笼子好呢?”他以古埃及法老墓中猫形雕塑那样的姿势坐了下来,用教授考问学生的语气对我说到。

    “这个……”这个问题我还是真没想过,以我的个性自然是离狼越远越好。

    “狼……母狼……嘿、嘿!”文裘双眼仰天望月不知道又想起了什么,嘿嘿笑了两声,非常**。

    “看来你们的还是太青涩稚嫩了,那就让我来给你们讲讲!”看到我迤不决的样子,弗洛伊德的尾巴摇得更欢了。“这个女人绝对的不简单,阴险狡诈手段毒辣,这个我不说你们也知道。但是这样的人肯定还会具有另外一个特点。那就是多疑猜忌的习惯。她对于你来讲固然是神秘,而你对她来说又何尝不是这样地呢?经过了一次亚特兰底斯事件,她对你的这种感觉就更重了,或许她还会认为在你的背后也有一只强大的神秘之手。不要小看自己的运气和力量,你们实际上已经有了可以让对方猜疑的资格!”

    我没有反驳他的这句话,因为听起来确实非常有道理,但是我心里的惶惑不但没有减轻,反而是更加的七上八下。或许很多人都梦想着自己成为一个举足轻重的人物,但没有相应实力却有着这样身份地人,无疑将是极度痛苦的。

    “不管怎么你怎么说。我都觉得被装进笼子里地是我们自己!”我的脑子开始混乱,但犹自在嘴上强辩着。不管怎么说。被这样一个女人惦记上实在算不得什么好事。

    “我怎么这么说你还是不明白呢?那我就反着再说一遍!”弗洛伊德看上去有些生气,用前爪挠着那张毯子。“如果我提早告别你们她就是费列罗伯爵夫人,那么你会怎么办呢?毫无疑问的就是,肯定第一时间就拒绝她的提议。接下去她也会意识到这一点,认为你已经识破了她的身份、手段、背景、目的,或许还有其它一些有的没的东西,那么结果也就不言而喻了,除了**消灭没有更好的办法。而你不敢与她同行又说明了你心虚,没有过多可以倚持的东西,那么除掉你们也是可以毫无顾虑地!”

    “可是现在又有什么不同。她如果想下手的话只能是更方便!”我觉得他最后面这半段话有些像是在强词夺理,因果之间并没有多少必然的联系。

    “那可是大大的不一样了,至少现在她必需要考虑更多地东西!”他坚定而自信地说到,两只眼睛在已经全黑的夜里烁烁放光。“有经验的人都知道。在和一条狼面对面遭遇时决不能立刻掉头逃跑,只要你目光坚定地直视着它迎上去,它就会因心虚而后退。你在郁金香城和亚特兰底斯地行动。那个女人一定已经有所猜忌,如今身边又出来一个莫明其妙的剑圣,则更会让她产生重

    的胡思乱想。现在她提出了一种试探,你沉住气应了面她就会继续想:你没有看出她的身份,还是看出来了之后另有倚仗?你的这种信心究竟来于何处?小剑圣是哪里来的?你代表谁的利益?亚特兰底斯之行她虽然那到了巫妖王的权杖,但也成了被教会追捕的对象,那么你这个在亚特兰底斯最古怪的人又究竟扮演的是什么角色?在把这些问题想清楚之前,她是绝对不会有什么过激行为的!”

    “你是说我们在亚特兰底斯地宫中,那次最后的嫁祸行动成功了?”我猛然激动地追问到。

    “那是自然!”弗洛伊德十分肯定地点了点头。“不然你以为她为什么变化这么大,而且罗什福尔也不在身边了?”

    “这……这里面的关系未免太复杂了吧?我要晕了!”文裘坐在那里身体僵直,两只眼睛里冒出了弹簧一样的圆圈。

    —

    “他说得……好像也有些道理哈?”高猛若有所思地想了一阵,然后向我看来。

    我又何尝不知道他说的有一定道理,但是说和做是完全不同的两码事,无论是走钢丝还是训老虎的窍门我全都知道,但那做得出来吗?

    虽然我现在身边有了一个小剑圣,但那又能顶多大的用呢?通过一趟亚特兰底斯之行我算是明白了,这些圣域无论是剑圣还是大魔导师,在准备不足缺乏配合的情况下,也并不是什么不可战胜的神话。

    现在这位已经变身成为剑士的伯爵夫人,虽然还没有现身边有什么强大的实力,但是这种表面现象你信吗?要是再拿出点儿什么特别的卷轴、魔法阵、天使之泪什么的,我就没什么戏可唱了。

    “她来了!”就在我还在犹豫不决的时候,弗洛伊德的提醒突然又在我的意识里响了起来。

    我一抬头果然看见米拉迪远远地朝这边走了过来,但好像并没有特别的意思,看看这里又看看那里,不时停下来和什么人交谈几句。看着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就是一个领在检查营地的样子。

    “你们好,三位魔法师先生!”她终于走到了我们这个几角旮旯的篝火堆面前,礼貌而热情地对我们说到。

    “您好,米拉迪小姐!”我们几个人也都点着头回答到。“带上我们这样的生手实在是给您添麻烦了,实在是非常感谢!”

    “这实在没有什么,哪个人不是从生手过来的!”她轻轻地安慰了几句,然后目光看似随意的四下来扫视了几下。“我记得和你们随行的还有几个人,他们到哪里去了?”

    “几个小孩子第一次来雪原,闲不住玩去了!”我随口答应了这么一句,接着对文裘使了个眼色。

    其实也根本不用我多此一举,弗洛伊德这个“无线电台”正在高频率转播着,有他在中间沟通调度,我们的协同作战算是更有把握了。

    “米拉迪小姐请这边坐,不要去管那些小屁孩儿了!”文裘特意又拿过一张毯子盖在了自己刚才坐的地方,还夸张地掸了掸。其实这在他根本不用装,只要表现他自己就可以了。

    “这不好……这很不好……”米拉迪是给面子坐下了下来,但是却皱起了尖尖的眉峰。“无垠高原是一个著名的冒险地域,所谓‘冒险’自然是指有危险的。就这么让他们出去自己……”

    “没关系的,我们的向导是非常得力的本地人!”高猛扮演的是另一类角色,放下一本刚刚拿起的书郑重其事地说道:“再说我嘱咐过他们不要离开营地的,可能现在正在和其他冒险者聊天。米拉迪小姐,您一路走过来没有看见吗?”

    “这个……没有!”米拉迪依旧是面色如常,但是弗洛伊德却告诉我他的情绪已经出现了波动。也许是我们几个人各具“特色”的性格,让她感觉有些无所适从。

    “也许你们有些自己的想法,但我还是认为你们太大意了!”好不容易从文裘的纠缠中暂时摆脱了出来,米拉迪深感忧虑地说到,眼睛的余光却停留在我的脸上。

    我垂着眼皮没有吭声,这部分和我没什么关系。按照弗洛伊德的策略,应该透露给这个神秘的女人一点儿什么。

    “其实您不用替我们担心,比如安卡杰诺大魔导师就……”文裘腆着脸献宝一样地说到。

    “汤是不是已经热好了?”高猛忽然皱着眉头说到。“哦……”米拉迪海蓝色的眼睛闪了几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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