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小姐见道士抽出法器也知道情况不好刚才她已尽全力而道士好像才刚刚准备动手。只见金小姐口中又出一声低喝听声音带着几分痛苦双手用力一击掌那道士周身的银镖都出一阵爆裂声道士松开手一挥木剑向后连退几步此时银镖失去控制纷纷落地。

    就这么一个空子金小姐已经纵身而上跃上了房梁──这个丫头连法器也不要了想带着东西逃跑!只可惜她逃跑选择路线不对你说上哪根房梁不好偏偏要选我藏身的这一根我也不得不出手了。我没有用青冥镜这种情况下出手暗算用不着动法器直接伸手施展“三十六路擒蛇手”中“截脉”与“扭筋”两招。她脑袋刚刚冒出来我左手一扣她的上臂把她的身体在空中扭了一个凯同时右手如刀正斩在她的后脖子上。我出手与一般的习武者不同触碰到她身体的同时双手灌注着真力。

    我感觉她的修为本来就在我之下也丝毫没有防备到我的暗算连叫都来不及叫一声就失去了抵抗能力让我给扔了下去软软的倒地不起。下面的道士显然也没有想到梁上还有一个人桃木剑脱手凌空指着我的方向同时身形向后连退几步低喝道:“梁上何方高人?”

    我轻笑着答道:“泽仁道友。别来无恙啊?”

    今天晚上来地都是熟人后来的那个道士正是我在齐云观认识的泽仁也是正一门和曦真人的弟子。他刚进来的时候我没看清但是一挥衣袖将金小姐打飞的时候我就认出他了。也就是他这种武道双修地高手才敢以身形步法与对方的满天银镖周旋到最后才抽出法器。我对泽仁的印象一直不错。虽然不明白他今天晚上为什么会到这里来但既然现身先还是客客气气的打个招呼。

    “小师叔!怎么是你?”泽仁也听出了我的声音很是惊讶。他收起了木剑垂下手恭恭敬敬的站到了一边。

    见泽仁没有敌意我也跳下房梁站在他身前不远的地方说道:“泽仁你不要叫我小师叔称呼我道友就可以了。”

    泽仁的神色还是很恭敬:“小师叔。泽仁不敢不敬门中辈份还是要守的。”

    “守什么辈份我和正一门有什么关系现在还说不定呢。”

    泽仁语气有点疑惑的问道:“小师叔您还不知道吗?”

    “我知道什么?”

    泽仁:“守正掌门已经出关了。”

    我吓了一跳心想这下我地麻烦来了。赶紧问道:“你见到正一真人了?他怎么说的我早说过我没见过他。”

    泽仁:“小师叔别开玩笑了。我没有见到师祖但我师父和曦真人与师伯和锋真人特意问了他老人家你的事。他老人家亲口说与你确实有师徒之缘只是未定正式的名份而已。……既然如此。我当然要叫你师叔难道还要我叫你前辈不成?”

    泽仁的话说得我如坠云里雾里。守正真人出关了而且还帮我圆了谎!这个老道士。是不是年纪太大老糊涂了?守正真人为什么要这么做?反正我自己知道我从来没有见过他就更别提什么师徒之缘了!然而这话我却没有办法去问泽仁要想搞清楚地话只有找机会去问守正真人本人了。想那泽仁也是很尴尬他年纪比我大多了确实不好叫我前辈连师叔这两个字前面还要加个小。

    想了想也想不清楚还是不想了吧我问泽仁:“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又怎么会对这个女人出手?”

    泽仁:“禀报小师叔。我是奉师命前来维护此地清静。……正一门弟子不久前现有境外修行人进入芜城身份和行迹都可疑。我师父命我暗中关注我跟踪这个女人来的她果然出手盗取梅氏家族的遗物。……只是没想到小师叔你技高一筹早已在此守株待兔要不是刚才你出手差点让她跑了那就要多费一番手脚了。泽仁让小师叔见笑了。”

    原来如此!金小姐这些人跑到芜城来不仅引起了古处长背后的国家机关的警惕修行界也现了可疑之处正一门也插手了。我又问泽仁:“你们现可疑地人有几个?”

    泽仁:“有两个一个男的从日本来的还有一个就是这个女子了。我今天晚上碰到了广教寺地尚云飞小师叔他说我不用管那个男的他自然会盯着我就到纪念馆附近来看看结果现了这个女子意图不轨。早知道有小师叔和尚云飞一起插手泽仁就不必现丑了。”

    我说尚云飞这回怎么也主动管起了闲事?算起来他也是芜城的修行人之一这种事情还是要插手的。而风君子没事也喜欢凑热闹再加上我和泽仁都凑成一桌麻将了。想想那个小林和这个金小姐够倒霉的本以为自己本领不俗有出常人的能力想在这里悄悄做点勾当不料却落入到人民群众的天罗地网之中。

    我又问泽仁:“这个女人怎么处置?”

    泽仁规规矩矩的答道:“我不知道师父只要我暗中留意没有告诉我如何处置这些人。既然小师叔早有准备人也是小师叔擒住的就全凭小师叔处置。泽仁就不能做主了。”

    泽仁倒是推地干净一切让我做主。这个姓金的女人确实不太好处置象泽仁这种修行人也只能暗中出手阻止她地行为。最多再警告和惩戒一番。既不好把她杀了也不便把她抓起来更何况她现在大小是个外宾如果莫名其妙出了意外会惊动芜城官方。而我呢?如果我处置她原本也不难直接交给古处长就是了任务本来就是古处长给我的。

    可是泽仁一插手情况就变的复杂了。我既不想让泽仁知道我和古处长的关系。也不想让古处长了解太多修行界的事情尤其是与我有关的事情。如果把她交给古处长她一交代今天地事情经过古处长那些人很难不起疑心。我脑筋飞快的转动当下有了个打算抬头对泽仁说:“这里的事情就交给我吧。回去告诉你师父叫他小心不要走露什么风声更不要和别人提起你在这里见过我。”

    泽仁点头道:“我明白红尘内外自有界线。”说话间一招手刚才金小姐出的满地银蝶都飞了起来。落在他的手中。他递给我又说道:“这是那个异国女子的法器虽然威力不大但十分奇妙小师叔你收好了。泽仁告辞了你一切小心。”

    泽仁说完话一纵身又跃出了窗外。在夜色中消失不见。展厅中只剩下我和躺在地上的金小姐周围的一切物品都还是原来的样子如果没有亲身经历几乎都不敢相信刚才这里生了一连串的变故。那金博士用地法器一共九枚都是一样的银色四棱薄片。样子还真像蝴蝶。看质地非常坚韧颜色接近于半透明却轻飘飘如纸片一般没有半点份量。很难想像这样的东西在空中飞舞能出强劲的破空之声。修行人法器的威力当然不在于器物本身地轻重而在于操纵者的法力。我感觉到可能是好东西我没收了有机会找风君子看看。

    我又仔细观察了一下周围的情况没有再现博物馆中有其它的潜伏者这才走到金小姐身前将她腰间的那个包袱取了下来。她轻轻哼了一声身体还挣扎了几下。这女子身子骨还真经折腾刚才我下手不算轻。她居然没有晕过去。既然如此就更不能把她交给古处长了她如果听清了我和泽仁刚才地谈话再和古处长一交代有麻烦的可是我。

    我在她身前坐了下来看着她说道:“金博士你不要装死了我出手轻重我知道。”

    只听她口中又出了几声轻微的痛呼睁开了眼睛却仍然躺在那里没有起来。她看着我换了一副楚楚可怜地神情就像一个被人欺负的小姑娘眨着眼睛说道:“这不是石先生吗?你夜里怎么会来这里?你也对纪念馆的东西感兴趣吗?”

    “我对这里的东西不感兴趣但是我对人感兴趣。我等在这里就是早知道有人手脚不干净果然让我等到了。金小姐你就别装了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来又为什么要偷这些古书?”我举着那个装书的包袱问她。

    金小姐看着我突然笑了笑的还很娇媚:“你是来等我的?我刚才还看见了你的一个同伙你们也是来拿东西的吧?既然我输给你们了东西我就不要了就当我没看见你想拿什么就拿什么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好不好?”

    这个女人居然把我也当作贼了说实话大半夜不睡觉躲在房梁上确实也不像保安。我看着她也笑了尽量使自己地笑容显的比较邪恶:“就算我是贼也用不着偷自己家的东西。这里是芜城我是芜城人有责任保护这个地方的太平。……你我心里都清楚我们都不是普通人像我们这种人不会无缘无故去做个小毛贼的。你最好老实给我说清楚否则我就把你交给安全部门处理。”

    金小姐:“你是警方的人?”

    “可以是也可以不是就看你怎么配合了。”

    金小姐:“如果我说实话你可不可以放了我?”

    “可以!看你的表现了。”我回答的很干脆。

    金小姐:“其实我是受雇于人。我在汉城的时候有人花重金找到朴教授安排我当他的助手来这里取一样东西就是你手里拿的这几本书。”

    “什么人雇的你这几本书又有什么用处?”

    金小姐:“我不知道雇我的人没有露面只是通过特殊的方式找到了我们的组织。至于这些书我从来都没听说过。组织给了我这些书的赝品说我到了地方如果见到真品就悄悄的换掉。其它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看她刚才出手应该是有修行的人而她口中所说的组织恐怕就是我们所说的门派。我又问:“你最好说清楚一点你是什么组织的。”

    金小姐摇了摇头:“这我不能说我们有我们的规矩我想你也有你的规矩。”

    她所说的规矩大概就是不能泄露师门秘密之类的吧?如果是这样我一定要问恐怕也问不出什么结果。但我还是想试试尽量使自己的笑容显得狰狞伸出一只手抓住了她衣服的前襟口中恶狠狠的吓唬她道:“你有什么规矩我不知道我就知道我现在对你的回答不满意。我有三十六种扭人筋骨的手法刚才在你身上只用了两种你还想试试其它三十四种吗?”

    金小姐的神色突然显的很害怕身体本能的往后一缩我的手将她的衣襟拉开了。只听“呲”的一声响从胸口到腰间衣服给我扯出来一个大口子我大吃了一惊。倒不是因为这件夜行衣的质量太差以我的手劲她这么往后一退连铁皮也能撕开。这个女人居然是真空上阵!除了外面罩的这件黑色的夜行衣下面居然什么都没穿从**直到肚脐光溜溜我看的一清二楚──我猜她下身恐怕连袜子也一样没有穿。

    她的神色好像很害怕但是说话的语气却显的娇滴滴的惊怯中带着挑逗的味道:“既然落到你手里我再反抗也是没有用的你有多少种手段就都用在我身上吧。”说着话还故意朝我挺起了裸露的胸脯散开的衣服从肩头滑落。

    靠!居然要使美人计也不看看我是谁?我可是经历过**天劫、妄心天劫考验的石野石真人!看这个金博士二十五、六岁的年纪典型的高丽女子面孔弯眉小口长的倒也有几分秀丽。尤其是看身材凹凸有致苗条修长却不骨感很是勾火。如果换别的场合或者别的人弄不好还真是顺水推舟把她就地正法了。

    我收起了笑容松开手看着她道:“金小姐这件夜行衣是哪生产的?质量不怎么样啊?”

    我松手她扶地坐了起来用一种看似无辜又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着我:“衣服?不好?那我把它脱了好不好?”只见上衣已经完全从肩头散落小腹以上就如新剥的嫩笋。静夜无人只有这女子对我展现裸露的身躯还用那种眼神看我。这娘们够淫荡!

    有些女人总相信自己的身体是一件武器比那漫天飞舞的法器还要厉害。这个女人从头到尾都显的心计深沉还真不能随便碰。我看着她表情似笑非笑:“金小姐我告诉你我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不过呢女人我见得多了就你这样的我还提不起来什么兴趣。你要是再挑逗我小心我先奸后杀杀人灭口!”

    金小姐闻言面色一寒随即又恢复了娇滴滴的模样:“有没有兴趣试过了才知道。看你小小年纪居然那么坏!……你先把我地洒银珠还给我好不好?”

    傻淫猪?这就是那些银色法器的名子吗?怎么那么难听!幸亏我没有头脑热把她那什么否则我不也成傻淫猪了!我眯着眼答道:“你是说你刚才扔到地上的那些东西吧?你千里迢迢跑到芜城来我们芜城人民好吃好喝的招待你你总要留下一点纪念品才算懂事吧?”

    我既不想碰她也不想把东西还给她。她看着我露出了一脸委屈的神色。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我怎么欺负她了只听她撅着嘴说道:“那你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不怎么样把衣服穿好现在就可以走了。你记住了今天晚上地事情就当没生过如果你和任何人提起小心我扭断你的四肢。还有以后到中国来最好老老实实安分守已。你勾引男人主动献身我不管但是你乱动东西就不行了。别以为你有两下子。就你那点道行在这里连一盘下酒菜都算不上。”

    金小姐站起来掩好衣服很狼狈的走了。我自作主张放了她只留下了她的法器和她要偷的东西。这回她可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修行人的法器不是一般的物品。失去了很难找到代替的东西它比世上的金玉珠宝还要珍贵。这就算我给她的教训。我之所以放她走是不想因为她泄露我以及芜城修行界地事情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我手里的这十三卷古版《筹算论》。

    这些古书。躺在纪念馆的展览柜中只是一个摆设恐怕再放几百年也没有人去看它。如果不是有国外的学者这几年在研究梅文鼎这一家纪念馆也不会存在。然而却有不少人在暗中争夺它甚至是来自国外地修行人士。难道这里藏着梅氏家族的秘密?或者这里有对修行人有用的东西?无论如何这些书不应该放在这里就像梅文鼎的墓碑不应该出现在纪念馆里一样。我要把它拿回到菁芜洞天去物归原位。当然有空的时候我自己也研究研究。

    我感觉到这些书可能很重要或者隐藏着什么大秘密。而这些秘密古处长等人毫不知情或者并不感兴趣否则也不可能就这样毫无保护地放在这里。这一次是我出手阻止了金博士还有小林那些人但下一次呢?我总不能天天晚上在这里看着。金小姐已经用赝品换掉了原本。展厅还是原来的样子正好方便我拿走。

    ……

    第二天我给古处长交了一份报告报告的内容就是这一段时间我监视地结果。我是这样告诉他的:我现日本来的小林和韩国来的金博士行迹可疑。在展厅自由参观时我现小林用手指敲展柜的木框展柜里的《筹算论》就一页一页番开了。当时金小姐也站在展柜另一边双手也有动作结果展台的玻璃面就自己裂开了。昨天夜间我现金小姐去了纪念馆后来我不小心让她觉了我在跟踪她她自己又回去了。

    这份报告有真有假展厅里确实生了那件事情而小林和金博士也确实来历可疑。我这么说也算尽到了我自己的责任既告诉了古处长什么人有问题也告诉了他这些人对什么东西感兴趣某种程度上都是实话。令我意外的是古处长似乎对我地报告内容不是很感兴趣只是明显应付的表扬了我几句接下来他皱着眉头交给了我另外一个任务。

    新任务的内容让我大吃一惊──他叫我保护日本来的小林的安全直到他离开中国境内为止。我在训练营里的特长就是能挨揍、能穿墙、不怕黑暗。他要我保持小林意思很明显就是当小林遇到危险时我要及时挡在他的身前还有带着他快脱离险境。听完了之后我很不解皱着眉头问古处长:“为什么要我保护他?派武装警察不是更合适吗?再说这个人在芜城当地无怨无仇的又有谁要害他?”

    古处长:“前天我收到另一个特别行动队员的报告芜城有人要找小林报私仇而且这个人身份很特殊具备常人没有地能力。对于异能人士的防范与控制。通常是由我们来负责的。你放心小林明天就要离开芜城去上海在上海虹桥国际机场乘飞机回国。只要他这一路不出什么问题芜城市的这次活动就算圆满结束了。我不管他在中国有什么私人恩怨只希望不要出什么乱子闹出什么外交事件!”

    “那我怎么保护他?”

    古处长:“明天外宾要走。市里会派三辆车送他们去上海上午出下午的班机。你就算送行人员和小林一辆车路上注意点。”

    “还有别人配合我吗?古处长你手下好像不只一个人。”他刚才告诉我这件事是手下另一个特别行动队员的报告由此看来在芜城还有别地人为古处长这个机构工作。只是我不知道那些人有多少又是谁?因为我们都是古处长单线联系的。

    古处长摇了摇头:“别人的身份不方便。也不好安排只有你最合适。你可以再找一个人陪着你你这次在纪念馆不是也找了一个同学掩护你吗?那人叫尚云飞对吧?据我所知是广教寺活佛的徒弟这次你再找他和你一起去送小林可不可以?”

    既然古处长这么说了。有什么不可以的。我再找尚云飞说一说看他肯不肯帮忙。就算他不肯帮我的忙古处长再想办法以学校的名义派他去他也是推辞不掉的。我现在感兴趣的就是究竟是什么人要找小林的麻烦?我直觉判断可能是芜城地修行人。如果是这样我才懒得管呢本来就看小林不顺眼有人教训教训他也好。可气的是。古处长居然要我去保护他这简直就是个汉奸的任务。

    ……

    “风君子你知道芜城修行人当中有什么人与那个日本来的小林鬼子有仇吗?”这是在中午放学后我在校门口等到了风君子把他拉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告诉了他古处长派给我地新任务然后问了这个问题。

    风君子:“你不来找我我还准备去找你呢。我刚听说明天你和尚云飞继续参加市里组织的课外活动。居然是去送外宾去上海。……我觉得古怪就去找人问结果还真有人猜出来了。如果说和日本人有仇又是修行人的话那么在芜城那只能是九林禅院了。我去找韩紫英韩紫英告诉我最好去找法澄问问一问之下我才知道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快告诉我。”

    风君子:“要找小林算帐的人你恐怕不是对手也很少有人是他的对手。因为他是九林禅院地方丈法源。我找到法澄的时候法源已经离开了九林禅院估计会在半路上等小林。法澄本来想劝法源不要做这件事可惜没有拦住。”

    “法源大师!他怎么会这样?”我万万没有想到要找小林的人会是法源这样一位有道高僧怎么会纠缠私人恩怨呢?

    风君子叹息道:“这是国恨家仇。法源不是为他自己而是为他去世地二师兄法泠。这法源的脾气与法澄不同性情刚烈想出手的时候就会出手在昭亭山你也领教他的脾气了。”

    风君子说的法泠就是法源的二师兄也是芜城著名的抗日英雄王金泠。听到这里我不解的问:“王金泠去世快五十年了吧?那小林才多大岁数?怎么可能与当年的事有关?”

    风君子:“小林是个修行人日本也有这些修行流派你知道吗?”

    “我本来不知道现在知道了。”

    风君子:“那你知道法泠是怎么死地吗?”

    “不是死于战场吗?”

    风君子:“战场上也是人与人相斗。那法泠的一身神通虽然不能对普通人施展但是如果自保恐怕不算问题。可是法泠死了死于敌人手下而且对方也不是普通人据说是来自日本伊谷流的数位高手。……修行人参与战事本就不该随军入侵他国就更是犯了天下戒律。法泠虽然还俗从军可是在战场上也从不用神通杀人没想到却被对方的道法暗算。”

    “你是说……那个小林鬼子是日本伊谷流的弟子与九林禅院有门派之仇?”

    风君子:“你是越来越聪明了。那法源听说有伊谷流弟子又到了芜城一定要找他问个明白拿着九环锡杖就走了。我估计会在路上等小林至于见了面会怎样我就不清楚了。”

    “可是古处长现在要我保护小林我怎么办?”

    风君子突然笑了:“你不是法源的对手不过古处长要你保护他你就保护他尽力就是了。如果你尽了力仍然保护不了小林谁也不能怪你。你说是不是?”

    “你的意思是就让法源教训他?”

    风君子:“放心好了法源虽然脾气不好但绝非滥杀无辜之人。我虽然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是我想他绝不会杀小林也不会出手伤你的。”

    “尚云飞明天也去这怎么办?”

    风君子:“你不用替他担心他比你懂事多了自然会处理的很好的。你只要注意一件事就行了。”

    “什么事?”

    风君子:“保护法源。”

    “法源比我厉害多了你还要我保护他?”

    风君子:“你怎么就没想明白呢?这本是修行界内部的事情你那个古处长怎么会知道?肯定是有人泄露了消息。法源去找小林鬼子的麻烦我们自然拦不住可是事后呢?如果事情闹大了而且法源暴露了行迹恐怕会有后患。所以你要尽量找机会把法源引开不要让别人现他。我想尚云飞也会这么想到时候你尽量配合就是了。……还有一件事情你要注意。”

    “什么事?”

    风君子:“你留意一下那个古处长手下还有什么人?最重要的是是什么人告诉他有人要找小林的麻烦?”

    “知道了还有什么事没事我先走了。”

    风君子:“你等等还有一件事。”

    “你有事不能一次说完吗?一件又一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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