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刚吃过早饭,姜xiǎo炎便开心地准备妥当来到马岱门前。

    可能是最晚上和姜老族长喝了太多酒的缘故吧,马岱还没起床。

    可姜xiǎo炎一想到今天马岱要带他去庙会,哪还顾得上这些,急忙早早的来到马岱门前,敲着房门催促:“马大哥,快起床啦,我们去庙会。”

    过了会马岱才打着哈欠打开房门,看着满脸迫切的xiǎo炎,再看看刚露出头的旭日,伸了伸懒腰无奈的説:“这才什么时辰啊,估计摆摊的都还没出摊呢,你着什么急啊。”

    这时姜xiǎo炎却从身旁的包袱中拿出一张雪白的上好貂皮,向马岱眼前晃了晃开心的説:“嘿嘿,对呀,咱们就去摆摊啊。”説着赶忙又把貂皮包好,生怕弄脏了般。

    看着姜xiǎo炎xiǎo心的样子,马岱有些莫名其妙,可xiǎo炎一个劲地催促,他叹了口气无奈道:“好好,那你先等等,我洗漱下咱们就出去。”

    只等马岱应了下来,姜xiǎo炎才宽下心来,嘴里还不忘催促道:“对对,赶紧的大哥,也别吃饭了,等到庙会上再吃!”

    马岱一阵无奈,心想我好不容易来族里一趟,这大早起就不让我吃饭了。

    可看着姜xiǎo炎一脸认真和热切的表情,马岱叹气挥手道:“罢了罢了,那我马上收拾收拾,咱到庙会上再吃。”

    由于今天庙会,马岱也没有骑马,只带了几个亲兵,和姜xiǎo炎走在去庙会的路上。

    一路上两人聊了很多以前的事,xiǎo炎也向马岱讲他去山里打猎的事情。听到族人们在这里生活挺安逸,马岱才放心心来。时不时也会和xiǎo炎聊些军营里的趣事,聊到开心处两人不约哈哈大笑。

    “哎,xiǎo炎。你説这么好的皮货,你不自己留着,干嘛非要去卖了啊!不如这样,你直接卖我行了,也省得你还要卖了,有那功夫还不如在庙会上多逛逛呢!”马岱看着姜xiǎo炎xiǎo心地捧着捧着包袱,忍不住关切的説道。

    听马岱这么一説,姜xiǎo炎生怕马岱把自己的貂皮抢了般,赶忙摇手道:“不行不行,马大哥,这张貂皮可不能给你,你若喜欢,等下年我再打个完整的,亲自给你送军营去。”

    “你这xiǎo子,这不是有现成的嘛,我干嘛还要等来年啊!怎么,怕你马大哥不给你钱啊。”看着紧张的姜xiǎo炎,马岱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可是这xiǎo子一路上嘴风挺紧,怎么问就是不説。

    “大哥,你先别问了,有时间我再跟你详説,等下年我肯定再给你打张完整的貂皮送去!嘿嘿,不要钱。”

    看着姜xiǎo炎认真的样子,马岱笑着摆了摆手,説:“罢了罢了,我也不问你什么了。”

    姜xiǎo炎这才放心下来,接着和马岱聊起了其他的事情,几人接着向县城走去。

    而这时的沈府里,张莹莹拉着垂头丧气的xiǎo舞似乎在説些什么。

    “干嘛不去啦xiǎo舞,今天不是庙会嘛。”看着一脸失落的xiǎo舞,张莹莹忍不住问道。

    xiǎo舞那水汪汪的大眼睛似乎没有了往日的光泽,垂着眼睑冲张莹莹认真地説:“莹莹姐,我觉得他早就忘了我了,都两天了,我不想去了莹莹姐。”

    张莹莹看着xiǎo舞难过的样子,心里更加着急,但还是劝慰道:“説不定他昨天刚从山里回来呢!现在説不定已经在那等你了呢,你説你要是不去了多可惜啊。”

    “真的吗?”

    xiǎo舞盯着张莹莹,声音很xiǎo,似乎也是在问自己,随即脸神又暗淡下来,委屈道:“莹莹姐,那年我们明明説好了的。”

    xiǎo舞説着似乎又想到了当时情形般,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了下来。

    看着眼前xiǎo舞委屈的样子,张莹莹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xiǎo妹。记得父亲被害的消息传来,xiǎo妹星彩就像现在的xiǎo舞般,有委屈,有失落,有不甘,可是自己却无能无力,眼泪就这么吧嗒吧嗒地掉着。

    想到这里张莹莹心疼地把xiǎo舞抱在了怀里轻声安慰道:“xiǎo舞别难受了,莹莹姐看你这样也难受。”

    xiǎo舞哭了一会,似乎做了重大决定似的,挣开张莹莹的怀抱,满眼通红地看着张莹莹认真道:“我想好了,就算他骗我也没关系,我还有莹莹姐和刘大哥,还有我大哥二哥和爹爹呢!等会我带你和刘大哥去庙会看杂耍,好不好。”

    张莹莹看着xiǎo舞坚强的样子,莫名有些心酸,但依旧重重地diǎn了diǎn头。

    这时xiǎo舞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把扑进张莹莹的怀里,哭了起来。

    “哎!多么好的姑娘啊,可是,爱情啊。”看着扑在自己怀里痛哭的xiǎo舞,张莹莹忍不住感叹。

    可能是把这几天的委屈一股脑地哭出来了的缘故吧,xiǎo舞还是缓和了自己的情绪。张着通红的大眼睛冲张莹莹勉强笑道:“莹莹姐,我们喊上刘大哥去街上看杂耍吧,你不知道,去年庙会上的杂耍可好看了。”

    “眼睛都哭这么红了,还怎么出门啊,不看了不看了,莹莹姐今天就在家里陪你玩。”

    “不行!你和刘大哥好不容易来一回,我怎么能不带你们去呢。”xiǎo舞嘟着嘴满脸不满。

    张莹莹边帮xiǎo舞擦着脸颊的泪花,边柔声道:“好好,那咱们等会就去看杂耍。这样吧,你先去补补妆,我去喊上你刘大哥。”

    xiǎo舞才放心下来,应了声慌忙去补妆了,张莹莹看着xiǎo舞的身影,叹了口气向刘禅住处走去。

    其实她是不想跟刘禅一起去的,也不知怎么回事,这两天老是看他不顺眼,可是看着xiǎo舞伤心的样子,她哪里还敢拒绝,只好去喊刘禅。

    刚走到刘禅xiǎo院,却见刘禅扎着衣袖和袍子,在地上又蹲又跳,满脸大汗。

    看到刘禅这副样子,张莹莹忍不住吼道:“你又在发什么神经啊!”

    “啊?是莹莹啊,我正在健身呢,还久没练了,有些生疏了。”

    刘禅一看是张莹莹,本就对大吼大叫的张莹莹习以为常的刘禅边做着蹲跳边説道。

    看着刘禅一副没正行的样子,张莹莹气不打一处来,怒吼道:“以后不要让我再见到你。”説着自己跑了出去。

    “这是怎么啦,大早起的,骂了两句就走啦。”刘禅看着莫名其妙跑去的张莹莹纳闷地嘟囔着,然后无奈的摇了摇头,心想张莹莹也经常这样了,算了算了,又接着做起了所谓的健身运动来。

    xiǎo舞补完妆,眼睛终于不像刚刚那么红了,看见张莹莹自己噘着嘴跑来,疑惑的问:“莹莹姐,你不是去喊刘大哥了吗?刘大哥呢。”

    “他死了,走,咱俩去看杂耍。”

    张莹莹説着拉起xiǎo舞向街上走去。

    “啊!”xiǎo舞刚有些惊讶,后来也便释然了,知道两人肯定又吵架了。叹了口气,任凭张莹莹拉着向街上走去。

    张莹莹和xiǎo舞来到杂耍前,这时才杂耍摊才刚刚支起舞台,正在准备,还没开演,周围零零散散地坐着几个xiǎo孩。

    张莹莹有些不自然的説:“xiǎo舞,咱是不是来早了,要不咱再去转转。”

    虽然xiǎo舞早已和xiǎo炎的誓言没有信心了,但是看着还没开始的杂耍摊,或者又觉得其他的什么,乱乱的思绪竟然答应了张莹莹。

    这时的马岱和姜xiǎo炎在摊上吃完早饭,便被姜xiǎo炎拉着,竟真的拿起那件貂皮在一块没人的地方摆起了摊。

    时不时有一两个商人看见xiǎo炎手中的那件完整的貂皮,忍不住多看两眼,有些商人还出了所谓的高价来购买。

    刚开始姜xiǎo炎还好声好气地应两句,可是问的人多了,姜xiǎo炎甚至连话都不説了,问的烦了,忍不住道声:“滚。”

    旁边的人看着xiǎo炎身边的马岱等人,也不好説什么,嘟囔着自讨没趣地走开了。

    马岱也不知道这位弟弟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怎么问他又不説,可越这样他却越想知道答案。刚赶走了一位客人,这时前面走来两位身穿素衣的女子,其中一位虽隔很远,但总觉得眼熟。

    这两位正是xiǎo舞和张莹莹,本来xiǎo舞不想再往这里转了,可是张莹莹好説歹説,再加上xiǎo舞乱乱的思绪,就这样跟着张莹莹走来了。

    xiǎo舞走着走着突然楞住了,张莹莹可以感觉到xiǎo舞的身子有些颤抖,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就像干涸的大地突然迎来了一场春雨般,灵动着,闪烁着。

    “xiǎo炎哥!”

    xiǎo舞呼喊着开心地如同天上的玉兔般,跳动着向前面一位卖皮货的少年跑去。

    这个少年正是等了半天都没看到xiǎo舞的姜xiǎo炎,正在他失落着,以为xiǎo舞忘了自己的时候,他又听到了这声朝思暮想的呼喊,看着xiǎo舞向自己跑来,姜xiǎo炎像做梦似的,下意识的急忙迎了上去。

    张莹莹呆了,马岱也呆了,周围的人也呆了,时间好像静止了般,只有他们两人还在时间中跳跃着,直到他们彼此望向对方。

    这时的时间也静止了……

    ps:这章虽然想了很多,但也删了很多,有些还是留给读者一些空间。因为每个人所幻想的相遇是不一样的,不过最终都是要走到一起的。若大家喜欢这部作品,请大家收藏,大家的支持是我最大的动力。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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