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清晨时分,川溪已经是快马加鞭地赶到了刘朝的都城处——渤海。

    不过来到刘朝的领土之内,川溪却是感觉到一种较为不寻常的气氛,所有的人们的脸上都是比较的严肃,而那些路边军士们也都是在匆匆忙忙准备些什么,川溪不禁好奇,叫住了从自己身旁走过的以为老伯问道:“老人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大家都这么紧张啊?”

    那老人家一脸焦急,四处张望答道:“你是刚到这里吧?”

    川溪也是连连点头,脸上写满了不解二字。

    “快点走吧,这刘瑾又要和那武朝的君主武承开战了,到时候肯定又是生灵涂炭,要是刘瑾战败,武承肯定会血洗此处,所以大家都在准备保命呢!”说罢,那老人家便是一把甩开了川溪抓住自己的双手,匆匆离开。

    “原来如此!看来细作的情报还算准确!”川溪自言自语道,整个渤海城内此时此刻都已经是人心惶惶,要么有的人不敢出家门,要么有的人便是已经选择了跑路,而在这跑路的人中,川溪倒是极为奇特的逆流而上,形容仪态十分的泰然自若,好似是自己丝毫不担心自己的安危似的,竟然是一时间引得众人众说纷纭,而川溪则是对于外人的闲言碎语没有丝毫的理睬,自始至终都是朝着渤海的宫殿内走去。

    但是还未等到川溪先行来到宫门守军面前,自己的身前已经是有一名使者抢在了川溪的身前,川溪自然是有些不乐意,更何况那使者也是对川溪的表情总是有的没的有一点不可言说的蔑视在里面。着实让川溪有些生气,但是此时此刻自己正孤身一人身处刘朝,自然是不可意气用事,惹出事端来,到时候误了正事,后果可是不堪设想。

    如此想来,川溪便是等在那名使者的身后,收起了自己的脾气。

    只听得身前使者率先说道:“我乃徐朝君主徐苍云派遣来的使者,想要求见你家君主,还望守军小哥通报一声,可好?”

    “原来这个人是徐朝的使者,不知这徐朝这种时候派使者来刘朝到底是有什么阴谋,但是唯一确定的就是,肯定不会这么简单就对了!”川溪心里偷偷的想着,但是自己的思绪还未展开一会,便是被面前严厉的呵斥声给打断了自己的思路。

    只见那守军将士说道:“我家君主有令,自昨日起,一律不见任何其他势力的使者,这场战事他不希望有任何其他的人插手!所以,还请使者请回吧!”说罢,那守军将士便是摆出了一个请走的姿势,示意那使者的离开。

    但是那徐朝的使者仍然是不肯善罢甘休,正准备继续说些什么,双手也是放进了衣物之中,掏出了几两银子,好让守军放他进去,但是还未开口,嘴巴刚刚张开,连声音都没有发出来,他的银子也只是刚刚漏了一个头而已,那冰冷无比的剑身便是已经是趁着他根本是来不及反应过来的时候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那守军冷酷地道:“君主,说不见就是不见!请回吧!如若在纠缠,休怪我等无情!”说罢,那寒冷无比的剑身便是突然的靠近了那使者的脖颈,直接是印出了一道深深的红印子。

    守军如此决绝的态度也是使得那徐朝使者无奈,收起银子,转身离去,估计是要回去从长计议。

    不过这一点川溪也是看的出来刘朝军队纪律严明,极为的遵守刘瑾的命令,而且刘瑾也已经下了死命令,绝对不见任何势力的使者,因此如果是自己要进去恐怕也是会被拦在外面。

    “你是什么人?有什么事么?”守军严厉地问道,此时地川溪却是喉咙好似是卡住了一般,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却是忽见得身后正有几个人正在向着自己走来。

    “看他们得样子似乎也是想要进城!”川溪用自己最快的速度打量并思索着这几人的身份,便是隐隐约约听到他们的谈吐只见总是离不开这么几个字“盐”“买卖”“钱”。听闻这几个词,川溪便是灵机一动,好似想出了什么好办法似的,便是选择不理睬守军而是径直地走向了那群商人们地群众。

    川溪自然也是一眼就看出了这几个人中哪一位是最有威望地人,毕竟他身上地那种霸气还有首饰,并不是随随便便一个人就可以拥有的,此时的川溪也是管不了这么多了,也只能选择赌一把了,估计这个时候就算是换作王寻逸,他应该也是会选择和川溪一样的方法,虽不能说肯定,但是至少川溪自己的心里面是愿意这么想的。

    川溪一边走一边从自己的衣物之中掏出了数十辆银子,走到了那最中间的商人的身后,便是悄悄地将自己的手伸进了为首商人那极为厚重的衣物之中道:“帮我个忙,这些钱就都归你了,我分文不取,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先把这这些拿走,让我先过了这关把我带进城中……”

    但是还未等川溪全部说完要求和条件,她已经是感觉到了手中那几十两的银子已经是被那商人给拿了过去,那商人更是有条不紊地对着身后地川溪说道:“你跟着我,什么话都不要说,我来应付他们!”

    川溪听后便也是不再说话,默默地跟在了商人的身后。

    那一群人走到了守军的面前,守军则是十分的奇怪的对着这几个人行了礼,好似这几个人在刘朝是有地位的,并不是单单的一届商人这么简单。更何况那些守军竟然是根被没有询问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人任何一个问题,这确实令得川溪不禁有些疑问。但是此时此刻川溪也已经是顾不得这么多了,反正目的都是入城,管这么多干什么?

    一行人极为顺利的进入到了渤海城的宫内,不过川溪却是停下了自己的脚步,本来川溪以为自己是可以光明正大的进入宫内,并且会有人带路去求见刘瑾,但是谁想到今日竟然是以这种方式偷偷进来的,所以自己在这宫内就是一个路痴,根本是不知道自己应该往哪里,往那个方向走,像一只无头苍蝇一样,难道只能乱飞?

    “你是不是要找刘瑾?”方才那带头的商人问道。

    川溪则是无奈的摸了摸脑袋道:“对,你知道他在那个地方嘛,我有要事找他!”

    “正好,我也有要事找他,你和我们一起去吧,我们带你去!”那商人似乎对于川溪的身份并没有太多的怀疑,反而是表现出了一种比较友善的态度,对于这种友善的态度,川溪也是点点头,颇为信任眼前这些人。

    宫内的道路十分的曲折,绕了好大一圈,一行人才是到了一出凉亭之内。

    一行人更是直接便在着凉亭内坐下,不发一语。川溪问道:“不是说带我去见刘瑾的么,怎么到这里来了?”

    “放心吧,你一定会见到刘瑾的!”那商人十分悠闲地说道,还顺手拿起了凉亭内桌子上早已经准备好的茶水,自己喝了点,便是重新到了一杯,示意川溪也来一口,不过被川溪以自己是来谈事而非喝茶为借口,连连摆手给拒绝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这大清早的太阳也是已经到了自己的正上方,但是此时此刻却是始终不见有任何人来此处的踪影,川溪不免有些怒气冲冲,脚也是站的酸麻到不行,而那几个商人则是一直在喝茶,聊一些有的没的,在他们身上丝毫没有什么规矩可言,终于川溪忍不住了,他爆发的质问着那商人道:“你不是他回来的么,怎么这么久,我都等了大半天了,别说连个刘瑾了,这里除了我们几个人,我就没见着其他的活物了!你们耍我?”而川溪的双手也是已经完全将那商人的衣领给完全拎了起来,恨不得直接就是上去一拳头。

    但是,正当川溪抓住此人的衣领的时候,另外几名一同的商人却是从自己的腰间突然抽出了长刀,纷纷对向了川溪。

    “什么!你们不是商人!你们到底是谁!”川溪则是十分的大惊,其余剩下的便也全是警惕。

    “我可从来没说过我是商人啊,哈哈哈!”那男人被川溪抓住衣领却还是奇怪的对着川溪笑出了声。

    “那你到底是什么人,进到成立意欲何为!”川溪依旧是十分的不依不饶。

    不过接下来男人的一句话却是让川溪彻底傻了眼。

    只见那男子将川溪抓住自己领口的双手挣脱开,自己不紧不慢地再一次坐在了桌子旁,说了一句话:“说吧,你见我到底有什么事,让你站着等这么久还不愿离开,看来应该是重要地事情了?说吧!”

    “什么!原来你就是刘瑾!”川溪自当时十分地崩溃,自己在不断地回想着自己所做地一切,竟然是对这一朝之主,而自己却是一路上都没有发现任何地破绽和漏洞,此时地川溪已经是懊悔万分了。他的双手更是抓住自己的脑袋,质问着自己为什么会碰到这几个人,而且还用区区几十两银子,贿赂了一朝之主。

    见到举动十分不一般地川溪,那男人也是再度开口确定了自己地身份……

    “我,就是刘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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