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疑案重重
柳汀兰根本没去留意叶飞鸿，而是紧盯着小男孩，让人把护士回避后，柳汀兰就没有离开过，此刻，柳汀兰有点着急了：“什么时候能让他醒过来？”
叶飞鸿思忖了一下，看了看小男孩，把头部毫针、胸部长针全都取下来收好，又在小男孩头顶轻拍了两下，小男孩呼吸忽然变得急促，大约十余秒后猛然睁开眼睛，恐惧万分地挣扎着：“大壮叔叔，不要杀爸爸，大壮叔叔――”叶飞鸿急忙点了小男孩的昏睡穴，小男孩再次陷入深睡。
柳汀兰看怪物似的等着叶飞鸿三四秒，才腾地转身冲向楼下，来到死者亲属跟前，压低声音说：“我问你们一个问题，小声回答我！听清了没？”
死者亲属下意识地点点头。
“大壮是谁？”
“大壮？李大壮！怎么可能是他，他和我哥是战友啊，他们合伙干生意――”死者弟弟忽而闭嘴不语，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柳汀兰立刻冲向指挥车，她要在第一时间获取李大壮的资料，全城搜捕凶手李大壮，并立刻发布通缉令，让附近省市同行协助缉拿要犯！
房间内，叶飞鸿走出卧室，见到唐耀辉询问的目光，急忙说：“师父，现在可以把孩子送去医院了，已经脱离危险。”
“好小子！你给了那对老人安慰和希望啊！这么小的孩子，好，好啊！”唐耀辉万分感慨，其余警员也都激动不已，看向叶飞鸿的目光里满是敬意，不，应该是敬畏。
果然，当得知小孙子被救活，并且疗养几日就能复原，一对老人顿时泪流满面，失声痛哭，小男孩的叔叔、阿姨也是热泪直流，附近围观的人们纷纷鼓掌，眼含热泪，对一帮干警表示衷心的敬意和赞美。
人们更是自发地护送着小男孩进入救护车，目送着救护车急驰而去，每一个人都觉得心里暖暖的。只是叶飞鸿始终在房间内仔细勘察现场，没有露面。
==============
两个小时后，当叶飞鸿正在伏安疾书的时候，许春梅、王慧荣和孙若舞回来了，一进门孙若舞就直接对叶飞鸿诉苦：“天啊，小叶子，你们那边不至于这么快吧？我都要累死了，头疼死了，一会你得帮我做尸检！”
“呵呵，什么状况？我们这边还真够顺利的，现在就差抓到人了，如果不出意外，最多明天就会有消息。”唐耀辉笑道。
许春梅瞅瞅丈夫，又看看叶飞鸿：“不会又是飞鸿的功劳吧？”
王慧荣和孙若舞异口同声：“除了他谁能这么神速。”
唐耀辉呵呵一笑：“最关键的是，飞鸿的医术太神奇了，他居然试探出来小男孩没死，采取急救措施，一个多小时小男孩就开口了，张嘴就说出凶手名字。怎么样，神奇吧？这一次，一等功是跑不掉了，飞鸿厉害啊，比我强多了，我都以为小男孩没丝毫生机了！”
“天啊，师弟，你到底是不是地球人啊！”孙若舞有点绝望了。
叶飞鸿也很苦恼：“我觉得吧，可能是我经常做好事，所以运气比较好而已。”
“咳咳，你是说我们都不是好人？”孙若舞顿时怒气冲冲，唐耀辉等人也都失声大笑。
叶飞鸿倍觉尴尬，讪笑道：“是我不好，我说错话了，我给师姐赔礼道歉！”
孙若舞哼了一声，娇笑道：“不过我师弟就是厉害，破案的同时还能救人一命，太了不起了，我为有你这样的师弟感到自豪，咯咯――所以呢，晚饭你请客，这次要吃涮羊肉，夏天吃羊肉，叫吃伏羊，符合养生之说呢。”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每人羊肉管够！”叶飞鸿接口道，惹来孙若舞欢呼。
许春梅笑道：“好了，飞鸿，你看看问题出在哪里：我们通过现场勘查，死者是值班会计，女，二十八岁，已婚，丈夫是同单位主治医生。死者是被钝器伤及脑部死亡；昨日下午四点后和晚上的营业额未缴存银行，加上部门小金库，一共五十二万多现金被盗。根据死者情况推断，案发时间大概在昨夜凌晨两点。但在那段时间，我们抽调了监控录像，反复查看，发现一组奇怪的镜头。”
“有可疑目标吗？”叶飞鸿随口问道。
孙若舞道：“暂时不能确定，不过我们看到了嫌疑人。而且，我们把那段时间的监控视频拷贝下来，多做了一份交给赵科长，他们搞刑侦的几个老手看了视频之后，也觉得不可思议，不信你来看。”孙若舞取出优盘，插到电脑上，找出一个视频播放起来。
画面还算清晰，时间显示为凌晨一点三十八分二十秒，通往急诊和办公楼的走道上，出现一个三十来岁卷发披肩的女子，看上去挺漂亮。
紧跟着孙若舞又打开第二份视频：“你看好了，时间显示一点三十八分四十二秒，女子从第一份视频中消失，紧跟着在同一时间，出现在第二份视频内，也就是说走道有一个拐弯，有两个摄像头，我们反复对比，确信是同一时间的视频，所以时间上没有出入。如果说这段时间有人从这里进入财务室的话，就只有这名女子，因为案发前后，没有第二人出现。”
叶飞鸿点点头：“单这么来看，这女子很可能就是案犯。不过，一定还有其它视频，问题出在另外的视频上。”
“聪明！”孙若舞打开第三段视频，“看好了，这个女人出来了，看清楚，是个女人，虽然发型和衣着变了，但我确定就是前面的那个女人！”
果然，叶飞鸿看到一个女人从财务室的方向沿着走道朝外走，到拐角处消失，但女子换了衣服，原本披肩卷发也变成了男式短发。视频时间显示凌晨两点三十二分十七秒。
孙若舞接着打开第四段视频，时间与第三段视频吻合，依然看到女子向外走。从女子进入开始到女子出来离开，前后差几秒满五十三分钟。
第一、第二段视频看到的是女子的正面，与第一段和第二段视频不同的是，第三、第四段视频只能看到女子的背影，不过以孙若舞的专业眼光，的确能判断出无论是体型、身高，还是走路的姿势，绝对是同一人。
最关键的是，女子进出的时间，恰好是作案时间，可视频显示女子并未进入财务室，而是走进财务旁边的一扇门，当然，女子未拿钥匙开门。
叶飞鸿眉头微蹙：“抓到她了，但凶手不是她，对吗？”
孙若舞点点头：“而且你看到了，她进出时都提着一个包包，虽然有点鼓鼓囊囊的，但她说放的是假发和换洗的衣服，而且我们的确在她的家里找到了和视频中同样的假发、衣服等，放到包里之后和视频做比对，包包的外形没多大区别。”
许春梅接着说：“当时我们对财务室进行了勘察，财务室的门窗完好，防盗功能完全符合要求。而且，另一边通往财务室的监控上，在案发时间前后两小时内，没有发现可疑人物出入。所以我们怀疑是内部人员作案，这女子是本单位的防疫副主任，按照她的说法，夜生活之后回单位洗澡后换衣服回家，怕引起爱人怀疑，还让我们为她保密。”
“赵科他们怎么说？”唐耀辉紧皱着眉头，重新播放视频，打算再看几遍。
孙若舞接口道：“赵科他们暂时也没辙，虽然怀疑这女人的是案犯，可找不到证据，仅从视频上，实在无法判定她是案犯。而且，没找到作案工具，也没在案发现场找到与她相关的痕迹，甚至连一枚指纹、一根头发丝都没找到。”
叶飞鸿一边思索着一边慢悠悠地说：“如果是她戴手套、脚套和假发，现场很难找到她的指纹和头发，她很小心。当然，也不排除其他情况，或许这女人的确不是案犯。对了，财务室和她进入的房间是不是都封了？”
“有人看着，赵科说回来分析视频后，下午再去看现场。”王慧荣盯着视频说。
唐耀辉站起来：“走，咱们都去刑侦科，这视频得一起看。”叶飞鸿下意识地点点头，站起来和众人前往刑侦科。
还没走近刑侦科，远远的就听到里面炸锅一般的喧闹声，一个警员说道：“真没看出来啊，这个小叶同志简直就是犯罪克星，国手神医，还是神速侦探！这才多长时间，柳科就去拿人了，牛大了吧！”
“这人比人，气死人，咱们可好，赵科，这视频咱们得快点研究，弄出点头绪来！”
“擦！早知道就让叶大法医跟咱们一组，这下好了，柳科又得跟咱们显摆咯。”
“那也是叶飞鸿的本事，柳科沾光而已，赵科，咱们加把劲儿，下午就把案子给破了！”
唐耀辉等人听了，齐刷刷地冲叶飞鸿竖起大拇指，叶飞鸿腼腆地笑笑，也不多话，几人走进了刑侦科，顿时所有警员都过来打招呼，对叶飞鸿那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这情形让孙若舞很吃味，可怜兮兮地看着叶飞鸿：“师弟，太欺负人了，下次破案别那么快，好歹也让人家一次嘛！”这番话惹来众人一阵大笑。
赵华很感慨地拍拍叶飞鸿的肩膀：“小叶，好样的！来来来，一起看看视频，看看能不能找到突破点。”
叶飞鸿点点头：“我想，看视频之前，能不能去调查一下嫌疑人的学业水平，还有嫌疑人是否有过心理疾病，我怀疑，虽然她是女人，可能具备一定的反侦察能力，难道她学过心理学和反侦查？这么大模大样地在案发时间进出单位，明目张胆，够嚣张。”
“不用调查了，我问过，她是人事科的副科长，以前是神经科医生。可不是神经病的神经，这点我也核实了。”一个警员当即表态。
叶飞鸿笑道：“你确定？难道她在学习神经专业的同时，就没有自修过心理学？特别是犯罪心理学，一般来说，做神经医生的，有些时候也会对病人进行一些心理暗示，因此大多会涉及心理学。我总觉得，这份视频就是在暗示我们：根据视频，是找不到犯罪证据的。”
赵华眼睛直了：“行啊小叶，我们怎么就没这么想呢？这犯罪分子，果然嚣张啊！”其余警察也都愕然，他们好像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破案。
显然，叶飞鸿的说法把唐耀辉和许春梅等人也震撼住了：思考的角度不同，得到的结果也不同，按照叶飞鸿的说法，如果一切成立，那么犯罪嫌疑人的头脑就让人觉得恐怖了，而且这罪犯的确有嚣张的资本――破案，你拿证据出来啊。
想到这里，所有人都看向叶飞鸿，顿觉一股冷意：这小子的第一直觉令人可怕！
柳汀兰根本没去留意叶飞鸿，而是紧盯着小男孩，让人把护士回避后，柳汀兰就没有离开过，此刻，柳汀兰有点着急了：“什么时候能让他醒过来？”
叶飞鸿思忖了一下，看了看小男孩，把头部毫针、胸部长针全都取下来收好，又在小男孩头顶轻拍了两下，小男孩呼吸忽然变得急促，大约十余秒后猛然睁开眼睛，恐惧万分地挣扎着：“大壮叔叔，不要杀爸爸，大壮叔叔――”叶飞鸿急忙点了小男孩的昏睡穴，小男孩再次陷入深睡。
柳汀兰看怪物似的等着叶飞鸿三四秒，才腾地转身冲向楼下，来到死者亲属跟前，压低声音说：“我问你们一个问题，小声回答我！听清了没？”
死者亲属下意识地点点头。
“大壮是谁？”
“大壮？李大壮！怎么可能是他，他和我哥是战友啊，他们合伙干生意――”死者弟弟忽而闭嘴不语，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柳汀兰立刻冲向指挥车，她要在第一时间获取李大壮的资料，全城搜捕凶手李大壮，并立刻发布通缉令，让附近省市同行协助缉拿要犯！
房间内，叶飞鸿走出卧室，见到唐耀辉询问的目光，急忙说：“师父，现在可以把孩子送去医院了，已经脱离危险。”
“好小子！你给了那对老人安慰和希望啊！这么小的孩子，好，好啊！”唐耀辉万分感慨，其余警员也都激动不已，看向叶飞鸿的目光里满是敬意，不，应该是敬畏。
果然，当得知小孙子被救活，并且疗养几日就能复原，一对老人顿时泪流满面，失声痛哭，小男孩的叔叔、阿姨也是热泪直流，附近围观的人们纷纷鼓掌，眼含热泪，对一帮干警表示衷心的敬意和赞美。
人们更是自发地护送着小男孩进入救护车，目送着救护车急驰而去，每一个人都觉得心里暖暖的。只是叶飞鸿始终在房间内仔细勘察现场，没有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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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时后，当叶飞鸿正在伏安疾书的时候，许春梅、王慧荣和孙若舞回来了，一进门孙若舞就直接对叶飞鸿诉苦：“天啊，小叶子，你们那边不至于这么快吧？我都要累死了，头疼死了，一会你得帮我做尸检！”
“呵呵，什么状况？我们这边还真够顺利的，现在就差抓到人了，如果不出意外，最多明天就会有消息。”唐耀辉笑道。
许春梅瞅瞅丈夫，又看看叶飞鸿：“不会又是飞鸿的功劳吧？”
王慧荣和孙若舞异口同声：“除了他谁能这么神速。”
唐耀辉呵呵一笑：“最关键的是，飞鸿的医术太神奇了，他居然试探出来小男孩没死，采取急救措施，一个多小时小男孩就开口了，张嘴就说出凶手名字。怎么样，神奇吧？这一次，一等功是跑不掉了，飞鸿厉害啊，比我强多了，我都以为小男孩没丝毫生机了！”
“天啊，师弟，你到底是不是地球人啊！”孙若舞有点绝望了。
叶飞鸿也很苦恼：“我觉得吧，可能是我经常做好事，所以运气比较好而已。”
“咳咳，你是说我们都不是好人？”孙若舞顿时怒气冲冲，唐耀辉等人也都失声大笑。
叶飞鸿倍觉尴尬，讪笑道：“是我不好，我说错话了，我给师姐赔礼道歉！”
孙若舞哼了一声，娇笑道：“不过我师弟就是厉害，破案的同时还能救人一命，太了不起了，我为有你这样的师弟感到自豪，咯咯――所以呢，晚饭你请客，这次要吃涮羊肉，夏天吃羊肉，叫吃伏羊，符合养生之说呢。”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每人羊肉管够！”叶飞鸿接口道，惹来孙若舞欢呼。
许春梅笑道：“好了，飞鸿，你看看问题出在哪里：我们通过现场勘查，死者是值班会计，女，二十八岁，已婚，丈夫是同单位主治医生。死者是被钝器伤及脑部死亡；昨日下午四点后和晚上的营业额未缴存银行，加上部门小金库，一共五十二万多现金被盗。根据死者情况推断，案发时间大概在昨夜凌晨两点。但在那段时间，我们抽调了监控录像，反复查看，发现一组奇怪的镜头。”
“有可疑目标吗？”叶飞鸿随口问道。
孙若舞道：“暂时不能确定，不过我们看到了嫌疑人。而且，我们把那段时间的监控视频拷贝下来，多做了一份交给赵科长，他们搞刑侦的几个老手看了视频之后，也觉得不可思议，不信你来看。”孙若舞取出优盘，插到电脑上，找出一个视频播放起来。
画面还算清晰，时间显示为凌晨一点三十八分二十秒，通往急诊和办公楼的走道上，出现一个三十来岁卷发披肩的女子，看上去挺漂亮。
紧跟着孙若舞又打开第二份视频：“你看好了，时间显示一点三十八分四十二秒，女子从第一份视频中消失，紧跟着在同一时间，出现在第二份视频内，也就是说走道有一个拐弯，有两个摄像头，我们反复对比，确信是同一时间的视频，所以时间上没有出入。如果说这段时间有人从这里进入财务室的话，就只有这名女子，因为案发前后，没有第二人出现。”
叶飞鸿点点头：“单这么来看，这女子很可能就是案犯。不过，一定还有其它视频，问题出在另外的视频上。”
“聪明！”孙若舞打开第三段视频，“看好了，这个女人出来了，看清楚，是个女人，虽然发型和衣着变了，但我确定就是前面的那个女人！”
果然，叶飞鸿看到一个女人从财务室的方向沿着走道朝外走，到拐角处消失，但女子换了衣服，原本披肩卷发也变成了男式短发。视频时间显示凌晨两点三十二分十七秒。
孙若舞接着打开第四段视频，时间与第三段视频吻合，依然看到女子向外走。从女子进入开始到女子出来离开，前后差几秒满五十三分钟。
第一、第二段视频看到的是女子的正面，与第一段和第二段视频不同的是，第三、第四段视频只能看到女子的背影，不过以孙若舞的专业眼光，的确能判断出无论是体型、身高，还是走路的姿势，绝对是同一人。
最关键的是，女子进出的时间，恰好是作案时间，可视频显示女子并未进入财务室，而是走进财务旁边的一扇门，当然，女子未拿钥匙开门。
叶飞鸿眉头微蹙：“抓到她了，但凶手不是她，对吗？”
孙若舞点点头：“而且你看到了，她进出时都提着一个包包，虽然有点鼓鼓囊囊的，但她说放的是假发和换洗的衣服，而且我们的确在她的家里找到了和视频中同样的假发、衣服等，放到包里之后和视频做比对，包包的外形没多大区别。”
许春梅接着说：“当时我们对财务室进行了勘察，财务室的门窗完好，防盗功能完全符合要求。而且，另一边通往财务室的监控上，在案发时间前后两小时内，没有发现可疑人物出入。所以我们怀疑是内部人员作案，这女子是本单位的防疫副主任，按照她的说法，夜生活之后回单位洗澡后换衣服回家，怕引起爱人怀疑，还让我们为她保密。”
“赵科他们怎么说？”唐耀辉紧皱着眉头，重新播放视频，打算再看几遍。
孙若舞接口道：“赵科他们暂时也没辙，虽然怀疑这女人的是案犯，可找不到证据，仅从视频上，实在无法判定她是案犯。而且，没找到作案工具，也没在案发现场找到与她相关的痕迹，甚至连一枚指纹、一根头发丝都没找到。”
叶飞鸿一边思索着一边慢悠悠地说：“如果是她戴手套、脚套和假发，现场很难找到她的指纹和头发，她很小心。当然，也不排除其他情况，或许这女人的确不是案犯。对了，财务室和她进入的房间是不是都封了？”
“有人看着，赵科说回来分析视频后，下午再去看现场。”王慧荣盯着视频说。
唐耀辉站起来：“走，咱们都去刑侦科，这视频得一起看。”叶飞鸿下意识地点点头，站起来和众人前往刑侦科。
还没走近刑侦科，远远的就听到里面炸锅一般的喧闹声，一个警员说道：“真没看出来啊，这个小叶同志简直就是犯罪克星，国手神医，还是神速侦探！这才多长时间，柳科就去拿人了，牛大了吧！”
“这人比人，气死人，咱们可好，赵科，这视频咱们得快点研究，弄出点头绪来！”
“擦！早知道就让叶大法医跟咱们一组，这下好了，柳科又得跟咱们显摆咯。”
“那也是叶飞鸿的本事，柳科沾光而已，赵科，咱们加把劲儿，下午就把案子给破了！”
唐耀辉等人听了，齐刷刷地冲叶飞鸿竖起大拇指，叶飞鸿腼腆地笑笑，也不多话，几人走进了刑侦科，顿时所有警员都过来打招呼，对叶飞鸿那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这情形让孙若舞很吃味，可怜兮兮地看着叶飞鸿：“师弟，太欺负人了，下次破案别那么快，好歹也让人家一次嘛！”这番话惹来众人一阵大笑。
赵华很感慨地拍拍叶飞鸿的肩膀：“小叶，好样的！来来来，一起看看视频，看看能不能找到突破点。”
叶飞鸿点点头：“我想，看视频之前，能不能去调查一下嫌疑人的学业水平，还有嫌疑人是否有过心理疾病，我怀疑，虽然她是女人，可能具备一定的反侦察能力，难道她学过心理学和反侦查？这么大模大样地在案发时间进出单位，明目张胆，够嚣张。”
“不用调查了，我问过，她是人事科的副科长，以前是神经科医生。可不是神经病的神经，这点我也核实了。”一个警员当即表态。
叶飞鸿笑道：“你确定？难道她在学习神经专业的同时，就没有自修过心理学？特别是犯罪心理学，一般来说，做神经医生的，有些时候也会对病人进行一些心理暗示，因此大多会涉及心理学。我总觉得，这份视频就是在暗示我们：根据视频，是找不到犯罪证据的。”
赵华眼睛直了：“行啊小叶，我们怎么就没这么想呢？这犯罪分子，果然嚣张啊！”其余警察也都愕然，他们好像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破案。
显然，叶飞鸿的说法把唐耀辉和许春梅等人也震撼住了：思考的角度不同，得到的结果也不同，按照叶飞鸿的说法，如果一切成立，那么犯罪嫌疑人的头脑就让人觉得恐怖了，而且这罪犯的确有嚣张的资本――破案，你拿证据出来啊。
想到这里，所有人都看向叶飞鸿，顿觉一股冷意：这小子的第一直觉令人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