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死活之辩
唐耀辉见楚云峰和魏益民两人咬来咬去的，生怕伤了和气，急忙和稀泥地笑道：“好了好了，你们别吵了，别让飞鸿激动嘛！”
魏益民急忙收住笑声，楚云峰也尴尬地笑笑，两人齐刷刷地看向叶飞鸿。
柳汀兰此刻和孙若舞都在轻笑，偶尔看着叶飞鸿，让小叶同志有点尴尬，急忙对魏益民笑道：“对不起署长，没有抓到活的。不过我从现场发现是有人预先布置好的遥控炸弹，目的是针对抢匪甲，但炸弹安置的时间应该在爆炸前一小时内，虽然没有证据，但这是一种感觉，因为我能感觉到有人活动的痕迹。所以――”
柳汀兰接口道：“你是说有人始终知道我们的追捕行动，故意引抢匪甲到达废弃厂房，然后遥控引爆炸弹？”
“小叶，还能记住几个爆炸点吗？现场勘查是四个。可我觉得好像不对。”唐耀辉问道。
叶飞鸿稍微回忆了一下：“师父高明，不错，是八个爆炸点。四个在柱子上，你们能发现，还有四个在半空中，用绳子一类的东西悬挂的，高度吗，距地面大约两米，八个爆炸点相距最远不超过十米，爆炸时柱子上先起爆两处，抢匪甲就被炸死，我下意识转身趴下拖着抢匪甲，同时受伤，然后迅速带走抢匪甲，这时又起爆两处，但我已经把抢匪甲弄到背上，被爆炸的气浪冲击出去，同时空中的炸弹被引爆，我已经带着抢匪甲到了墙角，用抢匪甲保护自己，才没被波及，随后我拖着抢匪甲离开厂房就昏了过去。设置炸弹的人是高手，手法专业老道，心思缜密。那样的情况下，抢匪甲只要进入爆炸范围，就无生还可能；并且设置炸弹的人考虑到了抢匪甲会功夫，可能纵跃而起攀爬车床吊钩，所以空中也安置了炸弹；只是没想到我会出现，而抢匪甲为了躲避我的追击，根本没注意到炸弹，才因此丧命。当然也幸亏是遥控炸弹，每两个爆炸点同时起爆的间隔，给了我极为短暂的时间抢出抢匪甲的尸体，也让我能避开有效杀伤范围，否则现在不但无法看到抢匪甲的真面目，我也得当场挂掉。”
思索了一下，叶飞鸿继续说：“还有，炸弹是自制的，来源于特种部队或雇佣兵常用的**制作方法，每颗炸弹的威力不是特别大，但足够致人于死地，而且在窄小的空间内分布均匀，理论上又能让目标在起爆过程中无法完全避开所有炸弹起爆后的有效杀伤范围。而当时我侥幸逃脱后，感觉不是很好，带出抢匪甲，我晕倒后在地上趴了一两分钟才醒，在晕倒前，我总觉得，三百米的距离内，至少两个位置上有枪口指着我和抢匪甲。对，现在能确定，就是枪，那种不好的感觉就是危险感觉，来自于枪口下的感觉！”
“能确定吗？”柳汀兰疑惑地看着叶飞鸿，其他人也觉得叶飞鸿所说的匪夷所思，但想象着叶飞鸿描述的过程，可谓是惊心动魄九死一生。
叶飞鸿缓缓点头，又摇摇头：“我只能说那是一种感觉，当面临死亡或极度危险的时候，具有强烈第六感的人会有所发觉；也许我习武以及善于推理的缘故，第六感比较强吧。当然这只是我当时的感觉，也许是因为刚脱离爆炸范围，来到安全地带产生的后怕心理作怪。对了，能确定五名抢匪的身份了吗？”
孙若舞摇摇头：“魏署长已联系省厅，请求协查，正在对比血腥、指纹、照片，估计能查到的可能性不大，据我了解，咱们云城总署的信息库就挺大的，可是找不到符合的人，五名抢匪，到现在为止没有找到任何相符信息。所以可以设想：这五人的信息根本查不到，他们属于黑户。”
“有这个可能，这五人如果是杀手或者江湖人，很可能躲避了历次人口普查，户籍库等根本找不到他们的任何信息。”柳汀兰无奈地说。的确，有些人没有户口和身份证明，但他们凭借自身能力，照样生存在这个世界上，这一类人大多十分危险，就像这五名抢匪一样，对于社会来说都是极端危险分子。
叶飞鸿还想说点什么，魏益民看了看手表说：“好了，让小叶好好休息，这一次击毙抢匪乙和抢匪甲，小叶功不可没，省厅领导也知道了这件事，小叶这次至少是个二等功，呵呵，我要努力一下，争取再给你弄个一等功！”
“可是署长，抢匪抢走的珠宝――”
“都在爆炸现场找到了，虽然有所损坏，但基本没少，放心吧，目前为止，这起案件基本结束，就剩下核对抢匪身份，当然，还有你们的推测需要验证。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休息，争取早日康复，总署可需要你啊！”魏益民笑道，立刻催促其他人离开。
孙若舞比较忙，也站起来，临行前再三叮嘱即将出院的柳汀兰：“汀兰姐，照顾好小叶噢，拜托了，这可是大好机会，你要把握住！”
柳汀兰闹了个大红脸，啐了孙若舞一口，好在魏益民等人都离开了病房，柳汀兰才不至于太尴尬。
只是看着孙若舞飘然而去，柳汀兰轻叹一声，回头看向叶飞鸿，却见叶飞鸿正笑对着她，柳汀兰耸耸肩膀：“休息吧，我先回去睡一会儿。”
说完，柳汀兰顺势走了出去，只因为孙若舞刚才的话，让她一时间不想单独和叶飞鸿在一起。看着柳汀兰的背影，叶飞鸿皱眉了：到底是谁要针对柳汀兰呢？先后两次针对柳汀兰实施暗杀，分明就是非杀不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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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栖梧休闲会所，付德海的办公室内，云城第一富商陈文东面色阴沉地看着付德海、付佐治父子，刚得到计划失败的消息，陈文东就赶过来了，除了震惊就是愤怒，他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继续这样下去，他们早晚都得完蛋。
付德海也是面色阴冷，愤然地看着付佐治：“你太冲动了，一直以来，我们做任何事情都小心谨慎，所以才平安无事。可是你却让警察盯上了。”
“那又怎么样？人都死了，他们根本找不出来任何证据和我有关。而且知道这件事情和我有关的人，除了你们，活着的也就只有我和依依。实在不行，就让二叔他们在医院动手，弄死柳汀兰和叶飞鸿。”付佐治很少说出这样没经过大脑的话，显然他很激动，也很冲动，更为愤怒：老家伙们还真以为他付佐治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陈文东瞟了一眼付佐治，笑容有点儿高深莫测：“你很不服气是吗？你付大少这些年来在云城风生水起，周围的人都对你阿谀奉承，毕恭毕敬；可是你不要忘了，你只是付佐治，付德海的儿子，如果没有你父亲，没有我们，你付佐治屁也不是！我问你，我陈文东给了你多少好处？你庞伯伯给了你多少方便？”
付佐治脸色微变，额头冒汗，他是个聪明人，自然明白陈文东话中的意思。
陈文东见付佐治没有生气，当下满意地笑笑：“你很不错，知道思考我所说的。记住，你付佐治所做的每件事，不仅仅牵扯到你父亲，还牵扯到我陈文东和你庞伯伯，以及我们每个家人和下面的兄弟。而你个人失误或大意，不但会让我们家破人亡，还会让许多人受到牵连，届时不知道会死多少人。”
付佐治深深地吸了口气，平稳了一下情绪：“陈叔叔，佐治知道错了！只是，我咽不下这口恶气，难道此事就此结束？”
“呵呵――”付德海笑道，“你是我儿子，一直以来我都以为你聪明，会做事，怎么这次如此不堪呢？既然有人牵扯到我们的利益，甚至想把我们朝死里整，那就必须让他们付出代价，让他们不敢或者死掉！方法很多，不一定要死人的。现在处于很微妙的时期，也许很多人都在注意云城，而这些人或许都希望咱们暴露出来，都被整死。所以只有死的人越少，我们才能不死。当然，必要时也不妨多死点人，死的人多到一定程度，我们也能不死！”
陈文东大笑：“说得好，生生死死本就是这么回事儿。佐治啊，我和你庞伯伯还有你父亲都很看好你，因为这几年来你所做的每件事都让我们很满意，唯独这次，你莽撞了，没跟我们商量。不是我们不给你独立处理事情的权力，而是因为现在非常时期，十五年了，我们能一帆风顺地过来，这次当然也能过去；别忘了我们现在都是正经生意人，手里有的是钱财和权力，没必要直接打打杀杀去解决问题。你是我们三家的希望，很多事情以后只能你出面去做。婷婷过两天要从法国回来，有时间你多陪陪她，我就婷婷一个女儿。”
付佐治脑子里轰然一声，猛地抬起头来看向陈文东，而付德海却仿佛放下了一副沉重的担子，向后靠着沙发得意地笑起来。
陈文东对付佐治点点头：“不要这么看我，我只是说你多陪陪婷婷，我就一个女儿。”
付佐治抿抿嘴唇：“可是我――”
“男人嘛，特别是成功的男人，有几个女人很正常，不过只能有一个妻子。婷婷在生意上的天赋比我要强得多，她这次回来，我打算把部分生意交给她去做。”陈文东笑道。
付德海拍拍儿子肩膀：“你要是能和婷婷走到一起，你陈叔叔会很开心，我也很开心，而且会把手里的所有生意都交给你，至于你弟弟，他没这份心思。佐治，以后该怎么做你应该好好反思一下。去吧，我和你陈叔叔还要说点儿事。”
付佐治起身打招呼离开，只是此刻他脑海里想着陈婷婷，想得更多的则是柳依依；他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娶到陈婷婷，绝对能得到陈文东的一切；可是柳依依呢？更何况，那陈婷婷虽然是个美女，却不如柳依依听话，那要强的女人，也许依然对自己很失望吧。
唐耀辉见楚云峰和魏益民两人咬来咬去的，生怕伤了和气，急忙和稀泥地笑道：“好了好了，你们别吵了，别让飞鸿激动嘛！”
魏益民急忙收住笑声，楚云峰也尴尬地笑笑，两人齐刷刷地看向叶飞鸿。
柳汀兰此刻和孙若舞都在轻笑，偶尔看着叶飞鸿，让小叶同志有点尴尬，急忙对魏益民笑道：“对不起署长，没有抓到活的。不过我从现场发现是有人预先布置好的遥控炸弹，目的是针对抢匪甲，但炸弹安置的时间应该在爆炸前一小时内，虽然没有证据，但这是一种感觉，因为我能感觉到有人活动的痕迹。所以――”
柳汀兰接口道：“你是说有人始终知道我们的追捕行动，故意引抢匪甲到达废弃厂房，然后遥控引爆炸弹？”
“小叶，还能记住几个爆炸点吗？现场勘查是四个。可我觉得好像不对。”唐耀辉问道。
叶飞鸿稍微回忆了一下：“师父高明，不错，是八个爆炸点。四个在柱子上，你们能发现，还有四个在半空中，用绳子一类的东西悬挂的，高度吗，距地面大约两米，八个爆炸点相距最远不超过十米，爆炸时柱子上先起爆两处，抢匪甲就被炸死，我下意识转身趴下拖着抢匪甲，同时受伤，然后迅速带走抢匪甲，这时又起爆两处，但我已经把抢匪甲弄到背上，被爆炸的气浪冲击出去，同时空中的炸弹被引爆，我已经带着抢匪甲到了墙角，用抢匪甲保护自己，才没被波及，随后我拖着抢匪甲离开厂房就昏了过去。设置炸弹的人是高手，手法专业老道，心思缜密。那样的情况下，抢匪甲只要进入爆炸范围，就无生还可能；并且设置炸弹的人考虑到了抢匪甲会功夫，可能纵跃而起攀爬车床吊钩，所以空中也安置了炸弹；只是没想到我会出现，而抢匪甲为了躲避我的追击，根本没注意到炸弹，才因此丧命。当然也幸亏是遥控炸弹，每两个爆炸点同时起爆的间隔，给了我极为短暂的时间抢出抢匪甲的尸体，也让我能避开有效杀伤范围，否则现在不但无法看到抢匪甲的真面目，我也得当场挂掉。”
思索了一下，叶飞鸿继续说：“还有，炸弹是自制的，来源于特种部队或雇佣兵常用的**制作方法，每颗炸弹的威力不是特别大，但足够致人于死地，而且在窄小的空间内分布均匀，理论上又能让目标在起爆过程中无法完全避开所有炸弹起爆后的有效杀伤范围。而当时我侥幸逃脱后，感觉不是很好，带出抢匪甲，我晕倒后在地上趴了一两分钟才醒，在晕倒前，我总觉得，三百米的距离内，至少两个位置上有枪口指着我和抢匪甲。对，现在能确定，就是枪，那种不好的感觉就是危险感觉，来自于枪口下的感觉！”
“能确定吗？”柳汀兰疑惑地看着叶飞鸿，其他人也觉得叶飞鸿所说的匪夷所思，但想象着叶飞鸿描述的过程，可谓是惊心动魄九死一生。
叶飞鸿缓缓点头，又摇摇头：“我只能说那是一种感觉，当面临死亡或极度危险的时候，具有强烈第六感的人会有所发觉；也许我习武以及善于推理的缘故，第六感比较强吧。当然这只是我当时的感觉，也许是因为刚脱离爆炸范围，来到安全地带产生的后怕心理作怪。对了，能确定五名抢匪的身份了吗？”
孙若舞摇摇头：“魏署长已联系省厅，请求协查，正在对比血腥、指纹、照片，估计能查到的可能性不大，据我了解，咱们云城总署的信息库就挺大的，可是找不到符合的人，五名抢匪，到现在为止没有找到任何相符信息。所以可以设想：这五人的信息根本查不到，他们属于黑户。”
“有这个可能，这五人如果是杀手或者江湖人，很可能躲避了历次人口普查，户籍库等根本找不到他们的任何信息。”柳汀兰无奈地说。的确，有些人没有户口和身份证明，但他们凭借自身能力，照样生存在这个世界上，这一类人大多十分危险，就像这五名抢匪一样，对于社会来说都是极端危险分子。
叶飞鸿还想说点什么，魏益民看了看手表说：“好了，让小叶好好休息，这一次击毙抢匪乙和抢匪甲，小叶功不可没，省厅领导也知道了这件事，小叶这次至少是个二等功，呵呵，我要努力一下，争取再给你弄个一等功！”
“可是署长，抢匪抢走的珠宝――”
“都在爆炸现场找到了，虽然有所损坏，但基本没少，放心吧，目前为止，这起案件基本结束，就剩下核对抢匪身份，当然，还有你们的推测需要验证。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休息，争取早日康复，总署可需要你啊！”魏益民笑道，立刻催促其他人离开。
孙若舞比较忙，也站起来，临行前再三叮嘱即将出院的柳汀兰：“汀兰姐，照顾好小叶噢，拜托了，这可是大好机会，你要把握住！”
柳汀兰闹了个大红脸，啐了孙若舞一口，好在魏益民等人都离开了病房，柳汀兰才不至于太尴尬。
只是看着孙若舞飘然而去，柳汀兰轻叹一声，回头看向叶飞鸿，却见叶飞鸿正笑对着她，柳汀兰耸耸肩膀：“休息吧，我先回去睡一会儿。”
说完，柳汀兰顺势走了出去，只因为孙若舞刚才的话，让她一时间不想单独和叶飞鸿在一起。看着柳汀兰的背影，叶飞鸿皱眉了：到底是谁要针对柳汀兰呢？先后两次针对柳汀兰实施暗杀，分明就是非杀不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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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栖梧休闲会所，付德海的办公室内，云城第一富商陈文东面色阴沉地看着付德海、付佐治父子，刚得到计划失败的消息，陈文东就赶过来了，除了震惊就是愤怒，他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继续这样下去，他们早晚都得完蛋。
付德海也是面色阴冷，愤然地看着付佐治：“你太冲动了，一直以来，我们做任何事情都小心谨慎，所以才平安无事。可是你却让警察盯上了。”
“那又怎么样？人都死了，他们根本找不出来任何证据和我有关。而且知道这件事情和我有关的人，除了你们，活着的也就只有我和依依。实在不行，就让二叔他们在医院动手，弄死柳汀兰和叶飞鸿。”付佐治很少说出这样没经过大脑的话，显然他很激动，也很冲动，更为愤怒：老家伙们还真以为他付佐治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陈文东瞟了一眼付佐治，笑容有点儿高深莫测：“你很不服气是吗？你付大少这些年来在云城风生水起，周围的人都对你阿谀奉承，毕恭毕敬；可是你不要忘了，你只是付佐治，付德海的儿子，如果没有你父亲，没有我们，你付佐治屁也不是！我问你，我陈文东给了你多少好处？你庞伯伯给了你多少方便？”
付佐治脸色微变，额头冒汗，他是个聪明人，自然明白陈文东话中的意思。
陈文东见付佐治没有生气，当下满意地笑笑：“你很不错，知道思考我所说的。记住，你付佐治所做的每件事，不仅仅牵扯到你父亲，还牵扯到我陈文东和你庞伯伯，以及我们每个家人和下面的兄弟。而你个人失误或大意，不但会让我们家破人亡，还会让许多人受到牵连，届时不知道会死多少人。”
付佐治深深地吸了口气，平稳了一下情绪：“陈叔叔，佐治知道错了！只是，我咽不下这口恶气，难道此事就此结束？”
“呵呵――”付德海笑道，“你是我儿子，一直以来我都以为你聪明，会做事，怎么这次如此不堪呢？既然有人牵扯到我们的利益，甚至想把我们朝死里整，那就必须让他们付出代价，让他们不敢或者死掉！方法很多，不一定要死人的。现在处于很微妙的时期，也许很多人都在注意云城，而这些人或许都希望咱们暴露出来，都被整死。所以只有死的人越少，我们才能不死。当然，必要时也不妨多死点人，死的人多到一定程度，我们也能不死！”
陈文东大笑：“说得好，生生死死本就是这么回事儿。佐治啊，我和你庞伯伯还有你父亲都很看好你，因为这几年来你所做的每件事都让我们很满意，唯独这次，你莽撞了，没跟我们商量。不是我们不给你独立处理事情的权力，而是因为现在非常时期，十五年了，我们能一帆风顺地过来，这次当然也能过去；别忘了我们现在都是正经生意人，手里有的是钱财和权力，没必要直接打打杀杀去解决问题。你是我们三家的希望，很多事情以后只能你出面去做。婷婷过两天要从法国回来，有时间你多陪陪她，我就婷婷一个女儿。”
付佐治脑子里轰然一声，猛地抬起头来看向陈文东，而付德海却仿佛放下了一副沉重的担子，向后靠着沙发得意地笑起来。
陈文东对付佐治点点头：“不要这么看我，我只是说你多陪陪婷婷，我就一个女儿。”
付佐治抿抿嘴唇：“可是我――”
“男人嘛，特别是成功的男人，有几个女人很正常，不过只能有一个妻子。婷婷在生意上的天赋比我要强得多，她这次回来，我打算把部分生意交给她去做。”陈文东笑道。
付德海拍拍儿子肩膀：“你要是能和婷婷走到一起，你陈叔叔会很开心，我也很开心，而且会把手里的所有生意都交给你，至于你弟弟，他没这份心思。佐治，以后该怎么做你应该好好反思一下。去吧，我和你陈叔叔还要说点儿事。”
付佐治起身打招呼离开，只是此刻他脑海里想着陈婷婷，想得更多的则是柳依依；他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娶到陈婷婷，绝对能得到陈文东的一切；可是柳依依呢？更何况，那陈婷婷虽然是个美女，却不如柳依依听话，那要强的女人，也许依然对自己很失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