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拒不认罪
面对强悍如虎的齐美凤，刘淼完全没了半点欣赏，原本以为这女神一般存在的女人，怎么也应该有点素质，然而现在看来这女人简直就是变相的撒泼，哪里还有半点儿女神的样子。柳汀兰和孙若舞眉头微蹙，看着满脸轻蔑的齐美凤，耐心地等待着刘淼继续审讯。
深吸了一口气，刘淼笑道：“齐美凤，现在是我来向你问话，你有权不回答，也可以回避不答，但是你不要忘了，一旦证据确凿，即便你不认罪，法院也能给你定罪。所以为了你自己着想，还是好好配合我们的审讯，这对你有好处。”
“威逼不成，又来利诱吗？”
刘淼气苦，心说咱根本就没有威逼你，何来利诱呢？但还是笑道：“我只是就事论事。齐美凤，请你正面回答，刘海涛真的喜欢的吗？你们之间的关系，并不像你所说的那样好，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说你是单方面的追求李海涛，或者你们身体上的接触并不能代表你们的感情亲密无间。”
“你在污蔑我！”齐美凤冷笑道，“你必须为自己的话负责！”
刘淼没有理睬齐美凤，而是继续说道：“而造成你们感情不和的主要原因，就是李海涛还想着阮红玉，还记着阮红玉、杨兴然和彭飞带给他的精神和身体上的伤害。不得不承认，李海涛是个奇才，能在得到金融学位之后研究心理学，并如此之快拿下硕士学位，同时也结识了你，和你有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齐美凤的嘴角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她有点儿惊讶于对方在如此之短的时间内，居然掌握了她如此之多的信息，难道这一次真要栽在这儿了？
觉察到齐美凤神情异样，刘淼继续说：“作为曾经的校友或者说是小学弟，你齐美凤惊羡于李海涛的才学，而更为让你震惊的是，李海涛偶尔流露出来惊人的天赋――催眠，他能很快地掌握催眠术，并通过你的介绍认识了一位催眠大师做老师，当然，你也随之对催眠术有了很大的兴趣，以后的段一段时间你就缠着李海涛传给一些催眠技巧。”
“这些事情知道的人很多，你们随便都能调查到。”齐美凤此刻似乎镇定下来，慢慢地恢复了女神范儿，很优雅地说，并伸手要了一支烟，点燃后写意地吸了一口。
刘淼干咳了一声：“首先，我们要确定你和李海涛之间的关系，还有你对李海涛的感情，否则接下来的谈话我们很难取得一致意见。”
齐美凤柔柔地媚媚地笑道：“警官，你要跟我取得什么样的一致意见？难道让我屈服于你们的威逼利诱，承认自己杀人，被判刑，而你们借此立功受奖、升官发财？太有意思了，不是姐儿看得清黑暗面，而是姐儿知道你们这号人龌龊的阴暗心理，就是见不得我们这样率性而为的人。我和李海涛怎么了？难道我们真心相爱也有错？就是姐儿一门心思追求他，对他百依百顺爱护有加，那也是姐儿的自由，跟警官你有半毛钱联系吗？”
女流氓？！孙若舞和柳汀兰此刻突然在脑海里冒出这个词儿，还别说，此刻的齐美凤还真像一个十足的女流氓。
刘淼根本不在意齐美凤的表现，继续说道：“作为资深心理学专家和治疗师，我知道你的心理素质及其过硬，所有的表现都只能说是表象，一次来掩饰你内心的真实想法。可是作为刑侦人员，我们注重的是证据，只要证据充分，你不想认罪都不行。的确，追求李海涛是你的自由，可李海涛却不会娶你，因为他始终忘不掉阮红玉，和忘掉阮红玉、杨兴然以及彭飞曾经带给他彻骨的羞辱，每当看到李海涛痛苦和郁闷的样子，深爱着他的你当然不好受，同时也因此恨上了阮红玉、杨兴然和彭飞，因为如果不是因为这三个人，你和李海涛早已结婚，夫妻恩爱，和和美美。女人一旦愤怒起来，是极其可怕的，更何况是你这样聪明绝顶的女人。在深市，我们对你进行详细调查，所掌握的这些事情，也基本上得到了李海涛的证实。也许你非常愤怒李海涛说出这些，但是你别忘了，也不要被感情蒙蔽了心智：李海涛深爱着的，依然是那个不爱他甚至是种瞧不起他的阮红玉！”
齐美凤看着刘淼，缓缓点头，双目之中略显空洞：“不错，你调查的结果和李海涛所说的一切都对，我是被这份没有任何着落的感情蒙蔽了心智。可这样又能说明什么？只能说明我爱李海涛，我无时无刻地不牵挂着他，我希望他开心，希望他快乐，我用一个女人所能做的一切去关心他，只希望他能接受我。可这一切又能说明什么？阮红玉那个贱货，给海涛那么深的伤害，还有杨兴然和彭飞，他们也不过是凭借自己的本事有点小身份，就无情地羞辱海涛，让海涛差点儿万劫不复，他们该死，跳楼自杀，那是上天给他们的惩罚，和我有什么关系？和海涛有什么关系？”
齐美凤越说越激动，竟有些失控：“如果你们不能拿出足够的证据来证明他们的死，跟我和海涛有关，而是继续这样对待我们，我一定会起诉你们，让你们为此付出应有的代价！”
孙若舞冷哼一声：“齐美凤，你所依仗的，不就是认为自己消除了一切作案痕迹，以为我们根本掌握不到确切证据吗？你错了！根据我们的调查，李海涛在杨兴然三人跳楼前的一天或者三天内，都曾亲自来过云城，并且都留了一段时间；可是我们还调查到，李海涛出现在云城的同时，李海涛居然也在深市，而且还有足够的证人。而这种可能，除非是李海涛会分身术，或者说他有一个双胞胎兄弟，但这两点显然被排除了。所以我们特意对比了一下当时李海涛出入云城的监控，有幸在车站找到了两份，从视频中我们发现：那人面孔像是李海涛，但绝对不是，因为身材和身高略有出入，走路的动作等举止，则于李海涛完全不符，因此我们能确定：有人冒充了李海涛的身份，并用李海涛的身份证购买了车票，往返于深市和云城，并且实施作案计划，最终让杨兴然三人接连跳楼而死。”
“污蔑！这是指你们的无端猜测，也是对我的诋毁和污蔑，我会记住你们所说的这些，希望我的律师来了之后，你还能这么说。”齐美凤真可谓是宠辱不惊，表现得异常镇静。
孙若舞对刘淼点点头，刘淼拿出几张票据和照片，逐一展示给齐美凤看，同时说道：“看清楚了，这是以李海涛名义乘坐飞机往返于深市和云城的订票存根，时间均与案发时间相符合，这说明李海涛有充分的作案时间。但与此同时，李海涛不可能出现在深市，那么究竟是谁借用了李海涛的身份证呢？只有你能做到，因为这三年来，李海涛如果外出，大多是你给订购的飞机票，这一点订票地点和订票网都能说明问题，不要说李海涛浪费时间去你的家里订购飞机票，否则ip地址为什么显示你家的？”
孙若舞接口道：“另外我们对进出运城的有关李海涛的画面进行了分析比对，伪装成李海涛的人，和你极其相似，这是通过技术手段得到的结果，你想否认都不行。”
刘淼继续轰炸：“而在案发时间段，你根本没有在深市的时间证明，而我们却在酒店以及宾馆内的监控录像里，找到了你的身影。齐美凤，你要怎么解释？”
“你们简直是不可理喻，既然我深爱着李海涛，为什么要借海涛的名义去杀人？我巴不得海涛过得比我好，怎么可能给他找麻烦！”齐美凤愤怒了，只是心里却并不愤怒，而是越发的谨慎起来，她觉得自己小看了这次办案的云城警员。
孙若舞道：“这也是我们最为疑惑的地方，但所幸的是，我们终于找到了答案：因为李海涛的不懈努力，终于得到了阮红玉的承认，而且我们在阮红玉的日记里也找到了她对李海涛的承诺：让李海涛追求他一段时间。当然，这是六个月之前的事情，而现在他们应该到了订婚阶段，而你发现被李海涛抛弃，最终怒火中烧，同时为了转移视线，连带着谋杀了彭飞和杨兴然，目的就是为了转移我们的视线，并让李海涛成为替罪羊，因为你无法亲自下手去杀李海涛，不得不承认，你太爱这个不爱你的男人。”
齐美凤没有开口，而是呆呆地看着刘淼，好一会儿才问道：“李海涛知道这些？”
孙若舞不等刘淼开口就说：“不错，他知道，否则我们也不会来审问你，更不会这么及时地抓到你，因为李海涛最清楚你的脾气性格，即便是你外逃的线路，也都是李海涛告诉我们的，他还特别提示我们，你极可能故布疑阵，假装来云城，从而获得足够的时间外逃。”
“他卑鄙！他不是人！”齐美凤歇斯底里，“我最大的错误，就是无法遏止地喜欢上了他这个恶魔，如果不是因为他，如果不是――”
刘淼打断齐美凤：“冷静！齐美凤，我们实在无法相信你能做得那么完美，三起跳楼案，一开始我们根本无从下手。不得不承认，开始接触案件真相后，我们步步心惊，但我们终于还是找到了你的蛛丝马迹，并且完全地掌握了你作案的过程以及相关的证据链，现在，请你如实交代一切罪行，争取能宽大处理！”
“妄想！我什么也不会说的！”齐美凤闭上眼睛，两颗清泪从她的美目之中悄然滑落下来，让人看了是那么的心痛――
面对强悍如虎的齐美凤，刘淼完全没了半点欣赏，原本以为这女神一般存在的女人，怎么也应该有点素质，然而现在看来这女人简直就是变相的撒泼，哪里还有半点儿女神的样子。柳汀兰和孙若舞眉头微蹙，看着满脸轻蔑的齐美凤，耐心地等待着刘淼继续审讯。
深吸了一口气，刘淼笑道：“齐美凤，现在是我来向你问话，你有权不回答，也可以回避不答，但是你不要忘了，一旦证据确凿，即便你不认罪，法院也能给你定罪。所以为了你自己着想，还是好好配合我们的审讯，这对你有好处。”
“威逼不成，又来利诱吗？”
刘淼气苦，心说咱根本就没有威逼你，何来利诱呢？但还是笑道：“我只是就事论事。齐美凤，请你正面回答，刘海涛真的喜欢的吗？你们之间的关系，并不像你所说的那样好，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说你是单方面的追求李海涛，或者你们身体上的接触并不能代表你们的感情亲密无间。”
“你在污蔑我！”齐美凤冷笑道，“你必须为自己的话负责！”
刘淼没有理睬齐美凤，而是继续说道：“而造成你们感情不和的主要原因，就是李海涛还想着阮红玉，还记着阮红玉、杨兴然和彭飞带给他的精神和身体上的伤害。不得不承认，李海涛是个奇才，能在得到金融学位之后研究心理学，并如此之快拿下硕士学位，同时也结识了你，和你有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齐美凤的嘴角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她有点儿惊讶于对方在如此之短的时间内，居然掌握了她如此之多的信息，难道这一次真要栽在这儿了？
觉察到齐美凤神情异样，刘淼继续说：“作为曾经的校友或者说是小学弟，你齐美凤惊羡于李海涛的才学，而更为让你震惊的是，李海涛偶尔流露出来惊人的天赋――催眠，他能很快地掌握催眠术，并通过你的介绍认识了一位催眠大师做老师，当然，你也随之对催眠术有了很大的兴趣，以后的段一段时间你就缠着李海涛传给一些催眠技巧。”
“这些事情知道的人很多，你们随便都能调查到。”齐美凤此刻似乎镇定下来，慢慢地恢复了女神范儿，很优雅地说，并伸手要了一支烟，点燃后写意地吸了一口。
刘淼干咳了一声：“首先，我们要确定你和李海涛之间的关系，还有你对李海涛的感情，否则接下来的谈话我们很难取得一致意见。”
齐美凤柔柔地媚媚地笑道：“警官，你要跟我取得什么样的一致意见？难道让我屈服于你们的威逼利诱，承认自己杀人，被判刑，而你们借此立功受奖、升官发财？太有意思了，不是姐儿看得清黑暗面，而是姐儿知道你们这号人龌龊的阴暗心理，就是见不得我们这样率性而为的人。我和李海涛怎么了？难道我们真心相爱也有错？就是姐儿一门心思追求他，对他百依百顺爱护有加，那也是姐儿的自由，跟警官你有半毛钱联系吗？”
女流氓？！孙若舞和柳汀兰此刻突然在脑海里冒出这个词儿，还别说，此刻的齐美凤还真像一个十足的女流氓。
刘淼根本不在意齐美凤的表现，继续说道：“作为资深心理学专家和治疗师，我知道你的心理素质及其过硬，所有的表现都只能说是表象，一次来掩饰你内心的真实想法。可是作为刑侦人员，我们注重的是证据，只要证据充分，你不想认罪都不行。的确，追求李海涛是你的自由，可李海涛却不会娶你，因为他始终忘不掉阮红玉，和忘掉阮红玉、杨兴然以及彭飞曾经带给他彻骨的羞辱，每当看到李海涛痛苦和郁闷的样子，深爱着他的你当然不好受，同时也因此恨上了阮红玉、杨兴然和彭飞，因为如果不是因为这三个人，你和李海涛早已结婚，夫妻恩爱，和和美美。女人一旦愤怒起来，是极其可怕的，更何况是你这样聪明绝顶的女人。在深市，我们对你进行详细调查，所掌握的这些事情，也基本上得到了李海涛的证实。也许你非常愤怒李海涛说出这些，但是你别忘了，也不要被感情蒙蔽了心智：李海涛深爱着的，依然是那个不爱他甚至是种瞧不起他的阮红玉！”
齐美凤看着刘淼，缓缓点头，双目之中略显空洞：“不错，你调查的结果和李海涛所说的一切都对，我是被这份没有任何着落的感情蒙蔽了心智。可这样又能说明什么？只能说明我爱李海涛，我无时无刻地不牵挂着他，我希望他开心，希望他快乐，我用一个女人所能做的一切去关心他，只希望他能接受我。可这一切又能说明什么？阮红玉那个贱货，给海涛那么深的伤害，还有杨兴然和彭飞，他们也不过是凭借自己的本事有点小身份，就无情地羞辱海涛，让海涛差点儿万劫不复，他们该死，跳楼自杀，那是上天给他们的惩罚，和我有什么关系？和海涛有什么关系？”
齐美凤越说越激动，竟有些失控：“如果你们不能拿出足够的证据来证明他们的死，跟我和海涛有关，而是继续这样对待我们，我一定会起诉你们，让你们为此付出应有的代价！”
孙若舞冷哼一声：“齐美凤，你所依仗的，不就是认为自己消除了一切作案痕迹，以为我们根本掌握不到确切证据吗？你错了！根据我们的调查，李海涛在杨兴然三人跳楼前的一天或者三天内，都曾亲自来过云城，并且都留了一段时间；可是我们还调查到，李海涛出现在云城的同时，李海涛居然也在深市，而且还有足够的证人。而这种可能，除非是李海涛会分身术，或者说他有一个双胞胎兄弟，但这两点显然被排除了。所以我们特意对比了一下当时李海涛出入云城的监控，有幸在车站找到了两份，从视频中我们发现：那人面孔像是李海涛，但绝对不是，因为身材和身高略有出入，走路的动作等举止，则于李海涛完全不符，因此我们能确定：有人冒充了李海涛的身份，并用李海涛的身份证购买了车票，往返于深市和云城，并且实施作案计划，最终让杨兴然三人接连跳楼而死。”
“污蔑！这是指你们的无端猜测，也是对我的诋毁和污蔑，我会记住你们所说的这些，希望我的律师来了之后，你还能这么说。”齐美凤真可谓是宠辱不惊，表现得异常镇静。
孙若舞对刘淼点点头，刘淼拿出几张票据和照片，逐一展示给齐美凤看，同时说道：“看清楚了，这是以李海涛名义乘坐飞机往返于深市和云城的订票存根，时间均与案发时间相符合，这说明李海涛有充分的作案时间。但与此同时，李海涛不可能出现在深市，那么究竟是谁借用了李海涛的身份证呢？只有你能做到，因为这三年来，李海涛如果外出，大多是你给订购的飞机票，这一点订票地点和订票网都能说明问题，不要说李海涛浪费时间去你的家里订购飞机票，否则ip地址为什么显示你家的？”
孙若舞接口道：“另外我们对进出运城的有关李海涛的画面进行了分析比对，伪装成李海涛的人，和你极其相似，这是通过技术手段得到的结果，你想否认都不行。”
刘淼继续轰炸：“而在案发时间段，你根本没有在深市的时间证明，而我们却在酒店以及宾馆内的监控录像里，找到了你的身影。齐美凤，你要怎么解释？”
“你们简直是不可理喻，既然我深爱着李海涛，为什么要借海涛的名义去杀人？我巴不得海涛过得比我好，怎么可能给他找麻烦！”齐美凤愤怒了，只是心里却并不愤怒，而是越发的谨慎起来，她觉得自己小看了这次办案的云城警员。
孙若舞道：“这也是我们最为疑惑的地方，但所幸的是，我们终于找到了答案：因为李海涛的不懈努力，终于得到了阮红玉的承认，而且我们在阮红玉的日记里也找到了她对李海涛的承诺：让李海涛追求他一段时间。当然，这是六个月之前的事情，而现在他们应该到了订婚阶段，而你发现被李海涛抛弃，最终怒火中烧，同时为了转移视线，连带着谋杀了彭飞和杨兴然，目的就是为了转移我们的视线，并让李海涛成为替罪羊，因为你无法亲自下手去杀李海涛，不得不承认，你太爱这个不爱你的男人。”
齐美凤没有开口，而是呆呆地看着刘淼，好一会儿才问道：“李海涛知道这些？”
孙若舞不等刘淼开口就说：“不错，他知道，否则我们也不会来审问你，更不会这么及时地抓到你，因为李海涛最清楚你的脾气性格，即便是你外逃的线路，也都是李海涛告诉我们的，他还特别提示我们，你极可能故布疑阵，假装来云城，从而获得足够的时间外逃。”
“他卑鄙！他不是人！”齐美凤歇斯底里，“我最大的错误，就是无法遏止地喜欢上了他这个恶魔，如果不是因为他，如果不是――”
刘淼打断齐美凤：“冷静！齐美凤，我们实在无法相信你能做得那么完美，三起跳楼案，一开始我们根本无从下手。不得不承认，开始接触案件真相后，我们步步心惊，但我们终于还是找到了你的蛛丝马迹，并且完全地掌握了你作案的过程以及相关的证据链，现在，请你如实交代一切罪行，争取能宽大处理！”
“妄想！我什么也不会说的！”齐美凤闭上眼睛，两颗清泪从她的美目之中悄然滑落下来，让人看了是那么的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