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飘飘扬扬,泻洒了一地。

    巍伟的皇城在一片银色世界中,愈加显出那份磅礴的辉煌气势。

    宫殿的金黄瓦当早已凝结亮白,松柏被霜雪覆盖,层层落落垂下,好似雪帘,顺着大殿柱外而下的巨型石阶,站立着两旁卫士们,他们昂挺立着身躯,毫无畏寒风冷冽,在霜寒中笔直的站立着,握在手中的矛刀更是笔直,雄赳而立。

    皇城内的花栏走道上,两旁堆叠着残雪,仅有中央的石道可通行。

    马车在一声吆喝中停了下来,左右早已等候许久的护卫士兵,只为一切保证车内主人的安全。

    “让你们带过来的东西可有备好,”八皇子在车内问道,声音冷。

    “是,一切按照您的吩咐!”正说间,一个牛皮纸包递与了上来。

    他稍一弯身,将包裹取过,慢慢打开。

    我疑惑不解,但未加多问。

    “凡儿现下将这身男装换上!”看我还未缓过神来,不容分说就绕到了我的胸前,径自解开我现下身上的衣衫。

    似是有些个受宠若惊,我赶忙将身子向后退之,“我自己可以!”气息有些微弱。

    然,他若是顺从于我,就不会是八皇子了!

    他笑了笑,将我欲闪的身子向前一拽,直接扑倒在他的怀中,双手毫不规矩的上下摸索,从上面探入衣衫,试图去握住两团丰盈。

    “放开!”我拳打脚踢,却根本奈何不住他,“放唔!”

    排山倒海的攻势,让我有些个措手不及,只觉得体内的空气不断被他抽走,身子轻飘飘的,似在飞扬,如同羽毛一般。他柔软而冰凉的唇瓣,和我的相互沿合,带着一股特有的香气,让人为之神迷,渐渐的失去了自我。

    就在我的喘息逐渐紊乱之时,他逐渐抬起了头,嘴角向上扬起,带着一抹得逞的笑意。

    “你”想要推开他,却一低头,看到自己身上不知何时,已换好了一袭灰色的男装,简直让我错愕不已。

    “凡儿何必在和本皇子玩遮掩游戏呢?本皇子早已对你的身体,气味,甚至触感,了若指掌,即使相隔一百丈也能一眼辩之!”说着,伸出了修长的手指,将敞开的衣襟一一系好,“现下已到了北方,外面的空气更是刺骨了几分,还是保暖一些为好,衣内,我叫人加了一层貂毛!应是可以御寒!”

    我默不作声,只是任他的双手在我的衣服上游走着,心下竟是涌起了一股莫名的暖意。

    “一会子,进了皇宫大殿,凡儿一切看我的脸色行事,该说与不该说,相信聪明如你,当是知道的!有些个玩笑与本皇子开开,也就罢了,在皇上面前,还应是注意一些!”抬起头来,红艳的嘴唇如同樱桃般的晶莹亮,让人忍不住垂涎欲滴,似是看到我的呆,他笑了笑,双手绕过了我的脖颈,从后面将我已散乱的头高高束起,“想看本皇子,回去后,定会让凡儿一下子看个够!”嘴角向上一牵动。

    我脸色顿时烧香绯红,试图想要解释,但一想到,这无非会让自己看起来更是窘迫,遂,还是体质了缄默。

    “下去了!”他拉起我的手,稍一抻动,身子被他托起,“这车面高,凡儿身子太弱,还是本皇子代劳吧!”盈笑间,却已闪身,跃下了马车。

    周围站立的士兵眼神闪过了一丝的惊讶,然,谁也不敢去扭头观望,更是不敢去出声唏嘘,最多还是将疑惑埋藏于心里。

    八皇子在前面走着,我尾随其后。开始有些个微喘,他似是听到了我的咳嗽,遂,将步伐逐渐放慢。

    从大殿两旁端着托盘而进的宫女们一见正远远走来的八皇子,忙惊吓得不敢畏近,生怕一个不小心,得罪了瘟神,小命呜呼,皆垂站立,待我们进入,这才跟了过来。

    殿内,以六根巨大龙柱为支撑,其龙的雕刻栩栩如生,可谓是彰显了皇家的霸皇气势,盘桓而上,直通殿顶,瞪看许久,会让人产生晕眩。向周围望去,镀金嵌壁,奇珍异宝,到处流光溢彩,美丽壮观,让人嗟叹不已。顺着地面的大理石望去,直通向最前端的紫檀木而雕的案几,看起来年代早已相传久矣,颜色偏黯,不亮泽,让这个本就死寂的殿内更显得几分恐怖。

    桌椅后端,坐着一名男人,身站黄色华丽锦袍,袖口镶带金边,头高耸束起,虽已到了不惑之年,然,色如墨,眉如飞剑,目似朗星,鼻好刀刻,仍可见当年的英俊不凡,只是那有些微晃的眼神,却充分显示了他的畏惧与胆怯。

    “儿臣拜见父皇!”八皇子并未跪下,而是稍稍弯了下身。

    我跟在后面,垂,与八皇子同样行礼。

    “平身!”皇上话语并未喊得底气十足,可见仍是对八皇子忌惮三分,“燚儿才回京城,当是好好歇息一番才对!”

    “父皇特命李大将军传来手谕,说有要事相商,儿臣不敢懈怠!”

    “啊!呵呵”皇上和蔼的笑道,双手交握在一起,竟是有些个不自在,“最在潮州等地可有现异情?”

    八皇子嘴角一翘,恢复了往日的邪恶与狂放不羁,“承蒙父皇的治理有方,现下潮州一切安乐祥和,百姓更是温饱自足,一片欣欣向荣,繁荣胜景!”

    “哦?”皇上一听,登时大笑了起来,“哈哈,好,好!”拍案喜之。

    “皇上!”一旁伺候的老太监试图提醒道,“莫要太过于激动,皇后让老奴时刻盯着您呢!”

    “知道了,知道了!”皇上显得有些不耐烦,“如若凡是皆阻拦,朕这个皇帝当之,还有何意义而言!”

    “皇上~”老太监“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老奴也是为您着想啊!”

    皇上瞟了眼,哀叹了口气,“一个王泽明,一个你,一直都是跟随于朕,你们对朕的中心,日月可表,朕知道!”稍稍有些个感伤,“前一阵子,也不知怎么了?王泽明一个劲儿的向朕说是要告老还乡!你想,朕能如何?跟朕一辈子了,操劳了一生,也是该去好好享享清福了!现下,该走的都走了,玉妃也丢下朕同,一个人去了。不知朕操劳一生,为的究竟是什么!”

    “老奴愿永随皇上!”说着,竟是老泪纵横,“皇上可千万要保重好身子,天下不能没有皇上啊,大片的社稷江山,亦不能没有皇上!”

    皇上一瞧,也随着落下了眼泪,终是年龄大了,人受不住感伤,最怕回忆。

    我瞟了眼旁边的八皇子未想,他竟仍是嘴角向两端翘起,眼神放肆的直勾勾的望向自己的父皇,仿若一个旁观者,在现看一场戏剧一般。

    皇上渐渐哭声渐止,殿内站立的八皇子看去,“燚儿莫要耻笑父皇!”

    “父皇对玉娘娘的痴心,让儿臣感到欣慰都来不及,何谈耻笑二字?相信玉娘娘在天之灵,定会保佑您大好河山的稳固!”听似祝福,然,细品之,却是个讽语,“于王泽明,儿臣一向认为,所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遂,儿臣专替父皇选了几名小太监上来,都是一些个机灵而聪明的人儿,明儿个,我叫人传来,父皇定会欢喜的!”眼神一凛,“依儿臣看,这李公公也该是休息休息了!”

    “皇”李公公登时惊慌失色,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扯住皇上的衣角。

    “这这,”瞟了眼下面的八皇子,又是望了望身侧跪倒在地的老太监,似在颠量,许久,终是心下一横,“全依燚儿了!”声音带着一股无奈和苍老的无力感。

    八皇了双眸一闪,嘴角扬得更高,“父皇如若无事,儿臣先行告退!”

    “呃”皇上显得有些个为难,愈加阻拦,偏又是不好说出。

    待我和八皇子才要转身。

    “八弟才来,怎这就要回去呢?”未见人,先闻其声,柔和而轻扬的语调传来。

    外面的太监此时才慢半折的长报,“三皇子,6侍郎,李状元,及大学士进谏”

    说着,八皇子拉了下我的衣袖,使得我的身子向他的身后靠去。

    “儿臣!”

    “臣6子元!”

    “臣李忠奎!”

    “臣尹士贤!”

    四人齐喊道,“拜见皇上!”行大礼,跪倒在地。

    “快快平身!”皇上显得兴奋不已,看到自己同方而站的人皆来此,顿时摆起了皇家威仪,“哈哈,今日果真是来得巧啊,正好,趁着燚儿在此,现下,朕就将几日来,心中的疑惑一一解之,也便有个答复!”

    八皇子眉头一皱,似在费神猜疑,到底他们背地合谋在搞得什么鬼。

    “鞅儿前几日给朕呈上了一篇文章,篇幅之大,整整三页,然,文章可谓是精彩绝伦,论语言,精辟而简练,论思想,见解颇深,让人为之一叹,涵盖了兵法,为将之道,甚至作人之德,是难得一见的好文章!”皇上双目炯亮,“现下,帝都正是缺人之时,而面对如此人才,众将们都心悦诚服,遂,朕决议要将他加以重用!”眼神一瞟,看向后面的八皇子,“燚儿说,可好?”

    八皇子嘴巴一牵动,与正转身看来的三皇子相互对视,“燚儿还未看文章,怎可知行否?”明显带着敌对。

    “好!”皇上也甚是慷慨,“李来顺,将这三页纸张递与八皇子!”

    “是!”李公公赶忙起身,从远处早已站立等待的太监手里拿起,到了八皇子的向前,“八皇子!”双手奉上。

    八皇子冲他回以一笑,登时,李公公就低垂下了头,身上打起了冷颤,怕是想到了自己同伴王泽明的下场,以及自己无法预知的未来。

    他将宣纸开,大略翻看着,整个大殿都鸦雀无声,只听到他翻页的声音,细细观察着八皇子的脸上表情变化,然,半晌,八皇子却不出一声,偶尔眼神闪过一丝惊讶,:但稍纵即逝,让人无法捉住,就像他的为人,如此的小心翼翼,让人抓不住把柄,怕是早已熟之。

    我本是想要喵下,然而,念于自己个头有些矮小,现下众人又皆是在此,也不敢去凑近看之,省得烙下话柄,遭人猜疑。

    “燚儿可有觉得怎样?”皇上问道。

    “文章的确是不错!”登时,所有人稀松了口气,“但,却是有些个天马行空!”再次转为凝神。

    “为何?”尹大学士禁不住问道,“各个大臣看后,都甚是拍掌喝之,无一瑕疵!”

    “那是你们看之!”将纸张一合,“可儿臣认为,这不过是一种‘心术’,不能说为兵法或是为将之道,似是大有些夸大了!”

    一旁的我,听到‘心术’二字,顿时,脑子像过了电流一般,有些个麻。他口中的‘心术’可是我那日所写的《心术》?不,不可能,那篇文章明明已经被我销毁,怎会传到了这里?何况,我从未注过题名,八皇子又怎能脱口而出?

    大家皆扭头看向八皇子,他继续娓娓道来,“儿臣承认,文章确实文采不错,然,它不过只是一个讲究的‘治心,’一种思想,一种军事素养,或有一些个新提议,如‘怀共遇而不尽’,‘士欲愚’之类的糟粕思想应当去除,还有一些诸如此类的现象,可隐见写此文人的新潮思想,但,并无战术策略,论实际而言,现下仍是困难,毕竟一个国家,不是一句话,或是一道圣旨就可变之,要从上到上整顿,要从内而外医之,服药还需一年半载,这治国更是要长久而为!”

    我脸色早已煞白,果然是,可怎么会

    脑海中仔细回想着当日的情景,再看到三皇子那如沐春风的笑容,刹那,恍然如梦。

    大殿内异常的安静,每个似都在思考着八皇子的忠告话语,甚是觉得在理几分。

    “那依八弟看,这人当是放之?”三皇子眼神充满着柔和,语调更是平淡。

    八皇子浅笑道,“听三皇兄话语,总觉得我倒是成了释放重要囚犯的帮凶,该天下人唾弃!”

    “八皇帝误会了!”三皇子抱拳作揖,“皇兄我并无此意,无非是想替咱们皇朝出一份力,增添一个人才,不想错过,更不想这样简单的放过。”眼神再一瞟,“当然,以八弟的能力,或许认为,这天下早已在我掌握之中,根本无需过多人才,当你一人有撑之!”

    八皇子听后也不暴怒,而是眉头一挑,带着几分的邪魅,“难道三皇兄认为该是本皇子放手之时了?”故意说出‘本皇子’之词,明显有威严之势。

    此刻,所有人都噤声,不敢再多说一句,很明显,现下,已是得罪了帝都皇朝最核心人物!如一个不好,他若是弃之,或是反之,将会大乱!必定,实力悬殊!

    “呵呵”,皇上笑了起来,打破了僵局,“燚儿说得果然在理,那依你看,到底应是如何,或是安插个何位于此人?”

    八皇子稍稍将身子一转,嘴角的笑意深了一层,“既是如此,理当按照他所擅长而定,‘心’,‘医’,这两字都是推脱不开,何不就赐为“心理大夫”一职。与御医同品级,官居五品!”

    “呵呵”皇上笑道,并未下决定,又是看向了另一旁,“几位大臣可是同意?”

    “臣认为,不可!”李状元上前一步,双手抱拳,变身垂,语言带着几分的果断,“虽是‘心,然,为将,治天下,哪一个不是于民有关。一,现下形式,似乎八皇子有意为此人躲之,或是想要私心藏之?”

    李状元的直言不讳,让剩下的两名大臣皆暗自擦了把汗。

    八皇子嘴角泛起了冷笑,“本皇子果是愚钝,到现下,竟是不知早已戴上了‘藏匿之罪’的帽子!”

    “八皇弟的幸运,该是让皇兄我羡慕不已!”说着,三皇子向我们这方走来,柔和的目光轻轻扫过了众人,最终落在八皇子身后的方向,“平先生的才学,让身为皇子的我们都自惭形秽,偏生却只是一个民间大夫,现下想来,是否有些个大材小用?”

    这时,大家才顺着三皇子的目光,向我看来。

    我神情紧张,身子稍有颤动,要知,现下可不是一般的场面,偏偏关系到我的一个将来。

    如若真是作为朝中廷员,一是不能再为八皇子心里辅导,完成自己任务,回不了家。更为重要的是,将来若是现了我的女身,岂不是一个欺君之罪?

    这宰相一职,如此的重要,与皇子们应甚少交涉,必要与皇上联盟,懂得保护江山社稷。可很明显,皇上无非是怕八皇子这方多一个势力,遂,想到了这个法子,既不让得,更是不让用,或是,皇上用不上,八皇子更是不能用之!如此,相互公平,只是一个职位的牺牲而已,一个人才的浪费,但若是我看清形势,从了皇上,当然,好处亦会源源而来。

    但,与八皇子为敌

    “我”

    刚要张口,却未想被八皇子截断,“哦?”眼神闪过了一丝的讶异,“难道刚刚大家所说之人竟是平先生?”

    “该说八皇弟是后知后觉吗?”三皇子笑了笑。

    “既是如此,相信燚儿对此人的才了解甚深,是才是庸,你早已心知肚明,无意间,朕现了他的文章,或许,冥冥之中,他就是上天的安排,只此一篇,朕信之!今日一见,朕更是坚定了想法,遂,朕决定,要将他置于宰相一职!”皇上站起身,面孔严肃而威仪。

    我一听,登时心头大乱,唉声呼叫着!想不到任何的对策,无奈下,心间只想到了八皇子的邪魅面孔。转头看向他,想要向他求救。

    未想,他仍旧是云淡风轻的冲我笑着,抬起手臂,向我肩膀一搭,“父皇,这可怎办?平先生不仅是儿臣的好兄弟,更是儿臣的专属心理大夫!儿臣实在放不开!”最后三字咬得极重!

    场面一下子变成了对峙的局面,可眼前,明显敌强我弱,尤其是人数而言。

    “报李大将军求见!”外面的太监再次扬声。

    所有人一征,怕是始料未及,还未等皇上回话,李大将军身着铠甲,披着斗篷,早已站立在殿内。

    “臣李威叩见皇上!”跪倒在地,出了一声响亮的钢铁与地面的强烈碰撞之音。

    “爱卿请起!”皇上故意保持着镇定,笑了一笑,“爱卿来得如此之急,不知所谓何事?”

    李大将军抬起身子,望向皇上,眼神炯炯,“平西一带生了民众暴乱,未想,西子国竟是趁虚而入,想要从此小道,进入我国疆界,现下,有五万大军驻守在边境。臣请示,是否当是击之?”

    “怎会如此?”皇上拍手,眉头皱起,“不是说现下周边都已安定,现下,进朝中自乱阵脚,根本未有一心,只剩一个空壳,外强中干,一捅破之!”看了眼皇上,继续说道,“如若臣没有猜错,或许许下而来,会有更多的小国叛乱。再过不久,就连雪蠡国和异月国都会得到通报,到时,或许真的是要开仗了”

    刹那,皇上瞪大了双目,怕是从未想到会有这样的场面。

    “谁,空间是谁妖言惑众?”他双手齐按向案几,脸色煞白得有几分吓人。

    “父皇息怒!”三皇子俯作揖,“或许,这无非是一个计谋,只是想要我们畏惧,然后达到他们所谓的‘自乱阵脚’目的!”眉宇稍皱,转向了八皇子,“皇弟如此艰辛的守国,眼下,定也不愿见到有此一日,毕竟,我们万俟家的祖业万万不能毁于一旦!”眼神带着坚定。

    “皇兄说得甚是!”八皇子轻笑,瞟了眼李大将军,又是望向案几后的皇上,“父皇请相信,儿臣定会平息一切,永保我万俟家的安定!”

    皇上猛地抬起了头,刚刚双目中的担忧立即变得轻松,“燚儿不愧是我帝都的战神,有你,我们帝都定是不会倒掉,父皇为你感到骄傲!”双手拳头握紧,竟是真有几分的感激之情油然而生。

    “臣今日来也有一事求见,”6侍郎上前一步,“我爹,即上任左宰相一直有一个希望,就是找一个能文武兼备的大臣替之。臣今日一见平先生,虽是才漟颇高,然,看其脸色,实是苍白,似是处于病中,微弱之人。宰相一职,本就劳务过重,即使平先生能撑之一日,却也撑不过十日,终究不是长久之事。遂,臣提议,这‘心理大夫’,可以与御医区分开来,单论一个品级,律法全部从新而定,可以上朝,可以为我帝都出谋划策,更要作为帝都重要成员,有夜里监督职责。当然,”笑了笑,“既然也是八皇子的专属心理大夫,这也无妨,谁若心理有所阻塞,或是难过,皆可让其消之,让他成为大家的心理医生,挥其作用!”

    “臣觉得6侍郎提议甚好!”李状元拜之。

    “儿臣亦是觉得不错!”三皇子笑道。

    皇上眉头渐渐舒展,点了点头,瞟向了八皇子,“燚儿觉得呢?”

    “儿臣”侧头看了一眼我紧张的眼神,若无其事听笑道,“没有意见!”

    “那平先生呢?”

    所有人皆看向我。

    我低垂下头,只是觉得心理有些个不舒坦,尤其是一想到要与这些朝廷官员接触,想到了那勾心斗角的是非之事,想到了八皇子刚刚的那句‘没有意见’,心头越来越堵塞!

    我摇了摇头,“平某愿意为帝都效力!”

    “好,呵呵好!”皇上大笑道,“李来顺!”

    “老奴在!”李公公趋身过支。

    “看到没有,咱们帝都的势力是愈加强大!呵呵”

    “是,。皇上洪福齐天,祖宗保佑,天下太平,将来必定会统一三国!皇上万福!”大声喝道。

    所有人登时,跪倒在地,口中重复着“天下太平,统一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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