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先生?”一声声的叫喊,将我从睡梦中惊醒。

    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伸了伸懒腰,无奈的起身,披上外套向外面走去,“何事这样大呼小叫?”

    “不是啊,”小倩有些个愧疚,“外面有个老婆婆,她说昨日您买她的糖葫芦根本没有给银子,现下要找您理论!”

    “没有给银子?”我凝眉深思,明明是给了啊,还多了一半,其实五两银子就够了,我竟给出了十两,难道她是因为知晓了我的秘密,遂,想要去讹诈?不不可能,这个老婆婆不论怎样看,断也不会是这样的人,瞟了眼小倩,“你去准备顶轿子,一会儿回来就直接去上朝,我去看一下!”

    “恩!”小倩赶忙向旁跑开。

    我走向门口,拉开门扉,左右张望着。

    “呵呵,”这时,昨日的妇孺依然穿着同样的衣衫,手上却没有了糖葫芦,脸上布满了皱纹,任是怎样看去,也是仁慈之人。

    我仍旧和善的笑道,“婆婆来此,不知所为何事?”

    “呵呵,”她不好意思的双手搅弄着深灰色棉袄袖口,“我我其实不是这个意思,刚刚和那个女娃讲的话只是让她去叫公子出来!”看到我的笑容,紧紧的心情慢慢的放松了下来,像是松树皮的伸进了自己的袖口,从里面拿出一张白纸,“这是那店铺的老板让我转交给公子你的!这个语音也是他想的,他怕你这里府令太严,所以才支了此招了!”

    我笑了笑,打开宣纸,黑色的墨迹还隐隐有着湿意,怕是刚刚写出没有多久,“晴儿:所著文昨日已收到,起初,意外而惊讶,并不想有所回复,然,爷爷已老矣,思想固有守旧,想是靠自己之力来在帝都占有一席之地,却未想过,在你的提点下,这样的小小店铺如今成为了市场推力,更加没有想到,会成为八皇子与皇帝的暗下争夺之物。爷爷翻天覆地,思考许久,既是此店铺已交与你,那从此你便是这店铺的老板,爷爷是副手,但爷爷说了,不会将你的暴露身份,所有分店全部是你的名下财产,只是这名字,爷爷为你新起了一个,就叫王安花,是爷爷死去的孙女儿,别人去查,定不会有所怀疑,村内人人皆知,但不晓得那女娃已去逝多年,这样一来,你亦是多了个身份,若是将来一日打算退隐朝政,也好有个栖身之处和隐性埋名的身份,正好,可以占用这个位置。对于店铺,爷爷赞成你的想法,八皇子太过**,若是交由他,将来你定无抽身之力,若是皇帝,怕是要好了许多,民间传言皆说道,此皇帝有些优柔寡断,我想优柔寡断之人必有软性,比起毫无缺点的八皇子来说,要强甚百倍。爷爷盼你早日能归之,将来为你找个好婆家,风风光光的嫁了,我也就完成了任务,断然让我离去,我亦是甘愿。最后,旦夕晴儿可知,这半月来,咱们的经营收益可有多少?呵呵有一万两之多,此钱已将成本划去!爷爷想不到,晴儿的经商头脑毫不逊色于帝都的八皇子,爷爷引以为豪!但万万不要将自己崭露头角,毕竟这处处透着荆棘的皇朝,是不容聪明人之处,况且你还还是背负莫大的罪名,万般小心!无论如何,想着爷爷在底下支持着你,有困难,有所需,爷爷定会竭尽所能。盼晴儿的早归!所赚的银两除了工钱,全部属于你,若是你不来,爷爷替你保管,将来腿脚能动,脑子能转,爷爷就是你的‘军师’,作你的后备军,让你更义无反顾的向前冲!”

    “公公子,”老妇孺似是看到我流下了眼泪,不好意思的拨动着手指,“呃若是没有交代的了,那我就先回去!”

    看她才要转身,我赶忙叫喊住,“婆婆等一下!”隐约带着鼻音,双眸早已湿润,从怀中拿出了二两银子,“劳烦婆婆又跑了一趟,辛苦了!”放入她的手中。

    “不公子太过客气了,不过是捎带脚儿的事,再说,你昨日已是给了我十两,何必再多给一些呢?”说着,她将二两银子又是塞回了我的手中,转身,就向胡同外走去,空留呆楞的我,手里捧着那被还回的二两,嘴角再次扬了起来古代的好人真是多啊

    回到府中后,赶忙将此信件做了处理,吸取曾经的教训,这次索性是火化,全部成为了灰烬,随风而飘,洗漱更衣,将头处理了一遍,待衣着整洁,这才进宫去上朝。

    未想,到了大殿之上,竟是现所有朝臣向外行去,原来皇上偶染风寒,今日停朝,这样一来,其实,按照以往的规律,定是要三日这久,心情大悦!正要转向向外迈去,恰好此时迎上了一脸急匆匆的李公公!他一手执着拂尘,一手捧着黄得扎眼的圣旨。

    “现下也就平大夫和老奴我了,这礼节咱们亦是省了吧!”说着,他将圣旨递到了我的眼前,“皇上夸你博学多才,且明事理,看形式,遂,封你为翰林学士一职,主管朝廷书籍的编纂与翻译,以及现下那些还不及十岁的皇储们的老师,皇上委以重任,看似对您真的是全然相信啊!”李公公感慨万千,“老奴在皇上身边多年,甚少有像您这样受到皇上如此重用的!还望平大夫要好好的做,万不可让皇上失望!”看到我依然呆楞在原地,他提声道,“平大夫还不将圣旨收好?”

    我赶忙从错愕中缓过神来,俯哈腰拜之,“谢皇上!”接过了圣旨,竟是觉得如同千金重一般,现下该怎办?又是多了一个束缚,到底要我如何?

    “平大夫是先去书房看一圈,还是怎地?”李公公笑看着我,“若是要去,老奴陪您一圈!”

    “那还是劳烦公公了!”既是不要推却之事,无奈只得接之,先看看再说了!

    尾随在李明顺的后面,小步迈着,按理周边的景色甚是美丽,大理石阶铺成的小路,边上种满了树树木与花草,偶尔清新香气随风飘来,让人心旷神怡,一座座巍峨的金銮殿在眼前屹立,真是无不壮观,只是,现下我却无任何的心情看之。

    推开一道朱红大门,顿时一股股书香的气息迎面扑来,夹带着古老味道,偌大的唐内,四周布满了朱红书架,上面摆满了各朝各代的书籍,一点不逊色于现代的书店,放眼望去,真是应有尽有,按照类别分之,在堂的中央,有几位与我同样职位的大臣依然压低着头颅,认真的工作。

    “金学士?”李公公向最里面的那个老头儿叫道。

    老头儿直起身,向我们这边瞟来,脸上闪着不耐,“李公公如此清闲,何不帮我们一起来翻译?”摆了摆手,又是低垂下脑袋。

    李公公笑了笑,也不恼怒,“金学士,我这儿又是给您拉来了一位帮手,是现下最受捧重的‘心理大夫’!”

    “‘心理大夫’怎跑这里来了?”老头儿扬起了脖子,带着惊讶,“应去御医院吧,是不是公公搞错了!”

    “哈哈,的确是皇上给你们这里安排的,金学士若是不信,可以任你考验,此‘心理大夫’可不是一般人!”

    “如此?”老头随后抽出了,瞟了两眼,扔向了我,语气带着专横,“限你三日内,将这部翻译为帝都的语言!切记,要注意文采,千万不可言语过露,这些可是要给那些皇子们看的!”

    我怔楞了下,将书籍拣起,随手翻看下,顿时,脸颊烧得酡红,这张张两个小人儿在上面交换着姿势,这不是古时的春宫图?

    李公公怕是已猜测出来,识趣得没有说甚,拍了拍我的胳膊,叫我好好的干,转身,就迈了出去。我一看周围的人根本没有打算再理我的意图,亦是跟随了出去。

    小倩在宫外早已等候多时,心头担忧不已,看到我时甚是激动,隐约现我心情的异样,未吱一声,只是掀起了车窗帘

    屋内的烛台依然燃烧着,蜡油不时的从上面流泻下来,化成泪珠一般的圆点,火苗不停的摇摆着,将昏黄的人影倒映在纸窗上,随着烛光不停的摇动。

    “看什么这样用心?”八皇子推门进来,兀自将身上的外套,靴子脱下,坐上了塌,从后面将我圈住,偏头看来,“连本皇子回来都不知晓?”

    我瞥了眼他,不打算理睬,本料他会无趣得松手,未想更是得寸进尺的进了一步,双手直接向我的胸部袭来,“凡儿一面看春宫图,本皇子一面给你做示范!”

    我惊疑道,“你知晓这是春宫图?”瞪大了双目,连他探入我衣内的双手亦是不自知。

    “那你以为本皇子该是怎样懂得这男女之事的!”他无奈的俯在我额头上吻了下,微凉的唇瓣带着一丝的柔软,分外舒适。

    “我还想这新来的书籍呢!”原来陈货!“那你可有看过这翻译的版本?”

    他低沉的笑了笑,一双美眸在烛光的照射下,变得锃亮而闪人,“你来之前,全部是图,并未有人成功的翻译过它!”

    “这偌大的帝都,人才济济,不可能没有人能翻译吧?况且只要是有过房事之人,都应是懂得,谁不能翻译这些呢?”我难以置信。

    他双臂从我的腋窝下穿过,将我手中的书籍拿起,翻阅的看了看,“不是人才的问题,而是谁人敢去翻译,你看,这上面的姿势都有谁知晓,只是,作何称呼?该怎样说不叫过分?开个不好,会有人传你思想污秽,而写得太文学了,偏偏又只能说你翻译失败,为何?根本激不了别人的‘性趣’!”他又是笑着,将书籍一合,“若实是苦恼,本皇子明日带你到妓院去看看,可不要总那面的女人,对每一副图,恐怕都是有自己的说辞,或许可以借鉴借鉴!”

    我偏过头,带着兴奋,“可以吗?”

    八皇子愣了下,很快的又是点了点头,目不转睛的望着我的侧脸,“凡儿还是第一次对本皇笑得这样热情!”禁不住用滑嫩的手掌抚摸着我的脸颊,到了耳际,用唇碰了碰,顿时,一股电流穿身而过,让心痒难耐,我赶忙稍稍偏了偏头。

    “呵呵,”我浅笑了下,“八皇子说笑了,我哪次不是很热情呢?定是你自己经常看街边的昙花,许久才看我一眼!”说得甚是无辜。

    “如此啊”他听后甚感吃惊,“那我该是要好好的补偿补偿了!”说着,将烛台的蜡烛一吹灭,身子向我一压,双手在我身上上下摸索着,任由我怎样推拒,他就是不起身,反而压得更深。他吻住我因被扼紧而张启的唇瓣,根本不理会我是否能呼吸的唇舌,只是一味的索取,一味的强夺。八皇子亲吻着我的嫣颊与颈项,双掌从衣下抚上那片滑腻的脊背,甚至要解下在我身后的最后一层束胸。

    “凡儿”他浓浊的吟叫,带着无限的**,和无法言语的情感,双手捧我因憋忍**而汗流满面的脸庞,双眸透着一股诱惑,“可以吗?”身下的异物早已对准我的私密之处,就待最后一冲。

    我身子一颤,心中仿佛烧了把欲火,在为不断的膨胀,再膨胀,然,我又清楚的知道,不可以,不能生,否则我将会有所羁绊!一想到‘羁绊’,瞬间我的眼眸瞪大。为什么会说到‘羁绊’?他是我的什么人吗?或者他早已在不疑难问题间进入了我的心扉,敲打着我筑好的壁垒。

    他的身子更是贴近了几分,不断的用下休摩擦着我的腿面,让我深切的感受着他的燃烧,“凡儿”声音变得沙哑。

    我咬住双唇,眼睛紧紧的闲着,摇着头,泪水不知何时已是流下,带着无奈,带着一丝的畏惧。

    他瞟了眼,停下自己的猛烈动作,居高的望着我,伸出双手,轻轻滑过我的脸面,将上面的泪痕一一擦干,用自己的唇瓣压上我的,眼神一下子变得暗淡,轻声说道,“那睡吧!”身子一转,从后面用一手将我搂住。

    黑暗的屋子内,两人学生的呼吸不停的交错,好似纠缠的男女,更是引起人的情人,我故意将自己的呼吸憋住,试图让它一点点的平缓,谁知后面的他,呼吸却变得更加的急促,搂住我腰间的手不停在我身上滑动,“凡儿”声音更是沙哑。我不敢轻举妄动,因为我知道,他在自慰

    直到他快而紊乱的节奏停下,随着最后一声的呼喊,“凡儿”手一紧,彻底将体内的欲火宣泄了出来,将我使劲一搂,进入了他的怀中,他将头压向我的颈窝,浓烈的呼吸吹拂着我的皮肤,“睡吧!”带着几分孤寂与苍凉。

    这一瞬间,我竟是充满着无比的内疚,好像做了专心事一般,甚至想要转过身来,冲动的回抱住他,可心底又是有一个声音警告着我,自求安保,难道你不想顺利的远离这些人吗?他们和你不是同一个世界的!渐渐的,我闭上了眼睛,随着黑夜的降临,两人的热火亦是逐渐熄灭

    和皇宫中的明争暗斗情形相比,民间却呈现出了一派繁荣的景象。尽管现在皇位相争激烈,各个国家虎视眈眈的情况下,然,民间的各大妓院却依然杨柳如烟,杂花生树。河水间舫如织,河畔河房林立,处处是一派海上升平气象,可谓是‘歌舞升平,浪漫旖旎’。

    “哟,大爷今日来得早啊!”女子们笑得花枝招展,“怎地,不怕你家母老虎将你一嘴吃了?”

    “呵呵,她她今日一早儿回娘家了!”男子**着,“妈妈少废话,快去为我找个好姑娘!”

    “”

    坐落在船舫的二楼雅阁中,八皇子和我皆是乔装打扮,他一袭的白色锦袍,衬托出他不凡的气质,及腰长披散开来,带着几分的狂妄与不羁,虽脸上被一层人皮面具遮挡,但仍是难掩其与生俱来的贵气与俊美的五官,遂,才一登场,登时让这里的女子们看得目瞪口呆,眼中呈现痴迷状,只是再一晃眼,看到他怀中紧紧拥着我,穿着一袭绿衣,娇小的身材,一股股焚烧的怒火皆向我袭来,带着炉意,夹杂着恨意,跺了跺脚,挺了挺胸,甩着绢子向门口走去。

    我瞟了眼一旁的八皇子,眼神带着责怪,早知就不该是扮女子,在这样杰出的他身边,不会被刀剑暗杀,也会被眼神给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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