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漆黑油亮的肥脸,脑袋上只有很短而卷曲的杂毛,细眯的小眼周围长着非常别扭的几个疙瘩,咧开的嘴巴露出两排参差不齐的黄牙,脖子粗的几乎看不到下巴,以及还有一对堪称巨大的胸……。

    是的,这是一个女人,黑色人种年纪还不小了的女人,丑陋粗鄙的如同非洲最常见的部落平民,愚昧蠢笨的让人无法容忍。

    放在平日里,david张是绝对不会耗费任何一分精神在她们这样的人身上,哪怕多看一眼都会引起胃口的极大不适。即便是堪称文明的英联邦国家之首都,他每天都要捏着鼻子、强迫自己才能勉强的工作下去。

    但现在,令他惊恐的事情发生了。那令人恶心的肥胖黑女人,满嘴喷着令人作呕的口气,笑的令人毛骨悚然,正骑在他的身上,水桶那么粗的腰身正在使劲的蠕动。

    张大伟感觉到自己的命根子好像被一团橡胶给裹住了,一股令他惊悚的力量不停的揉搓压榨,似乎要把那海绵体充血的皮肉组织碾成肉糜,顺便把他一身的精气神都给抽出去。

    如果做那事儿的是一名妖娆无匹的嫩模小明星之类的美女,他必然心情愉悦并看做是令人赏心悦目的美事儿。

    可眼前的却是一名可怕到极点的怪物正盘踞在他的身上,肆无忌惮的掠夺吞噬他宝贵的身体,这简直就是一场人间惨剧,最恐怖的噩梦!

    他,堂堂美国商学院高材生。世界级基金公司的ceo。人见人爱的精英人士。正在被一个肮脏的老黑女人弓虽-女干!

    张大伟终于醒悟过来,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尖叫,好似半夜三更见了鬼一样!平时每到讲话时都要刻意拿捏腔调的他,如同一个被吓坏了的小女孩!

    他拼命的挣扎,但那起码有二百多斤重的黑女人好似一头水牛死死的压住他的下半身,除了上身勉强小幅度的活动,两腿的屈伸反而无意间增加了腰臀往上拱的力量。

    那黑胖女人显然没想到这团鲜嫩的小白肉居然还会主动迎合,惊喜的发出一连串听不懂的奇怪话语。冲着张大伟挤出两个“媚眼”,把两只蒲扇大的黑手在他脸上轻轻一捏。

    当然,或许在她看来是“轻轻”的,张大伟却感觉似乎两把钳子差点把他的腮帮子给撕成两半!喉咙里的尖叫登时变成哀嚎,紧跟着,他忽然想起来,貌似在这一段昏昏沉沉的时间里,类似的情景发生了还不止一次?!

    霎时间,张大伟想死的心都有!

    凭他david张仪表堂堂风流倜傥,游走花丛这么多年。多少美女任他随意采摘,何曾想过居然会**于这样一些做恐怖片主角都不用化妆的玩意!

    最糟糕的是。他又想到,黑非洲别的玩意不敢保证,艾-滋病神马的一定到处泛滥,天知道这些天里,那些“临幸”过他的人,其中一个会不会就是病毒携带者啊!

    这打击实在有些大的过头,加上这些天张大伟折腾的实在够呛,体力严重透支,愤怒焦急惊恐连番涌动之下,登时精神压力过载,两眼一翻“咯喽”晕过去。

    那黑胖女人恍然无觉,两手捏着他的胸肌,肥大屁股好似打桩机似的起落,击打出一连串噼里啪啦的脆响。

    就在此时,旁边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呵斥声,两名身材矮小健壮的黑人冲进来,不由分说的把胖女人给扯起来。好事儿被突然打断,那黑女人当然不太乐意,更是对张大伟这小鲜肉身体恋恋不舍。不过终究抵不过那两人毫不掩饰的威胁,无奈的抱住张大伟的脑袋,把血盆大口对准了“吧”一口,而嘟嘟囔囔的抱怨着被赶出去。

    俩老黑回过头,冲着翻白眼的倒霉蛋一阵调侃,随手从角落里的塑料水桶中舀出凉水泼了他一头一脸。

    张大伟浑身打个冷战,缓缓的回过神来,心中那痛苦劲儿就甭提了,抓心挠肺的,比当初他老娘死的时候都高出许多倍。

    不过目光聚焦之后,他忽然发现眼前换了两名黑人男子,又仔细确定两人没有拔掉裤衩露出传说中的大玩意来爆他的菊花,登时有种绝处逢生的激动!他挥舞双手连比划带叫唤,向两人表明身份。

    “我是中国人,我可以给你们钱,只要你们把我放走!”

    这时候他倒是想起来,自己原来还是中国人,全无当初留在美利坚之自由灯塔国度,拿到绿卡时那种恨不能立即抛头颅洒热血表示忠诚,对养育他二十年的母国不屑唾弃到极致的念头。

    理由倒是很正当,就全世界范围来说,貌似只有中国人被绑架之后,被撕票的几率是最低的。为了生存,暂时委屈一下自己也无所谓啊!

    他那熟练的美式英语两名老黑估计没听太懂,不过money这个单词儿在全世界的通行率足够高,他们脸上露出了然和兴奋,用土语叽里咕噜乱扯一通,从身后扯出ak47朝张大伟比划两下,发出两声恐吓的短促呵斥,随即转身离开。

    张大伟如梦大赦,长长松了口气,手脚并用的挣扎爬起来,冲到水桶前舀水拼命的冲洗下身。只不过桶里的水实在太少,划拉两下子就见底了。再一看底下那些沉浮不定的可疑渣滓,简直跟国内到处横流的污水有一拼,心中顿时不踏实了---尼玛这到底是什么水啊!该不是会有严重的化学残留吧!

    无力的一屁股坐下去,张大伟只觉得脑袋乱哄哄一片,一股宿醉之后想吐还吐不出来的头昏烦闷,让他痛苦的想要撞墙。

    怎么会落到这般田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只记得在车上被打了一针的画面,之后全是一团混沌。不过至少现在他还活着。比那些当场被打死的倒霉鬼强的多啊!

    “嘭!”

    房门被用力推开。秦少和另外几名华人被用力推进来。一名高大健壮的老黑目光凶戾的瞪了他们一阵,用蹩脚的英语喝道:“你们不要想着逃跑,否则,砍掉脑袋!”

    他用食指在脖子下狠狠一拉,又单手将ak47比划两下,把简陋的房门关上。

    秦少满脸憔悴,皮肤都有点松弛了,身上穿着的是国内贩卖到非洲的廉价花衬衫和裤子。脚下一双拖鞋,俩眼圈乌青,一副纵欲过度的德行。

    等老黑走了,他朝着地面“呸”一口唾沫,骂骂咧咧的道:“操他玛德,落到索马里海盗手里了!不过大家伙儿不用担心,我已经让他们联系国内安排赎金,很快就能把咱们接回去。”

    至于怎么忽然就从肯尼亚跑到索马里了,这种事儿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

    貌似几个人都折腾的不轻,身上也没什么力道。找了个干净地儿靠墙根一坐,秦少抬手拦住几个人:“什么都别问。都别说,各自发生的事儿,死了都不准说出来。谁走了风声,老子弄死他!”

    张大伟登时了然,只怕秦大少和其他几位都跟自己一样的遭遇。这要是传扬出去,以后他们都没脸在各自圈子里混了。不能说,打死都不能说啊!

    其中一人到底还是没忍住,问道:“那帮绑匪怎么把咱们弄到索马里来了?想要赎金的话,他们直接出手不就完了?”

    秦少狠狠瞪了他一眼:“特么蠢!你当真以为他们是为了要钱?”

    “不是为了钱,难道纯粹想吓唬咱们?不对啊,谁有这么大的仇,弄那么大阵仗费那么大功夫,直接……。”

    他没敢把话说透了,直接一枪干死他们其实更干脆,起码弄出的动静儿要小的多。

    秦少冷哼道:“人家这是要敲山震虎呢!为嘛只把跟咱们合作的肯国官员还有咱们几个弄走,压根就是报复!”

    “啊?!您的意思是说,这都是姓杨的搞的鬼?!他怎么敢?!”

    几个人都吓了一跳!这可不是一般的勾当,出动雇佣兵公开杀人绑人,尤其是包括一堆肯国高官,这简直是要挑起国际纷争的手笔,换了一般恐怖分子都不一定敢干!尤其是国内,对这类行为非常忌惮,姓杨的这是要往死里作啊!

    秦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事实上,他也没有想清楚怎么个意思。不过是商业纷争而已,就算要清算,了不起杀几个外围的替罪羊也就罢了。弄出这么大动静,姓杨的不怕国内政府一怒之下把他们连根拔起,平了?

    想不通,他也不能表现的太无知,咬着后槽牙恨声道:“等着瞧吧,姓杨的特么死定了!等老子回去,有的是功夫跟他算账!”

    张大伟默不作声,心里却是一片冰凉,他不能跟这帮后台强硬的公子哥去比,一想到那几个被当场打死的可怜家伙,就感到浑身起鸡皮疙瘩。姓杨的未必就不敢真的弄死自己这帮人,这往后恐怕还有更大的麻烦,在等着他们呢!

    国内,杨浩第二天早晨八点钟,仍旧非常准时的出现在临时办公场所,正经八百的参加各种活动,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

    但在松涛度假村别墅中,黄启波几位却一大早被刺耳的铃声从梦中给惊醒。他们昨晚都喝酒到后半夜两三点,与非洲那边几乎同步庆贺即将达成的空前计划,一个个喝的头昏脑胀,眼下才睡了几个小时。

    黄启波从两米大床上努力挺起身子,顺手在一左一右夹着他的两个光溜溜身体上捏了一把,从床头抓起电话,懒洋洋的问:“谁啊!大清早的没事打什么电话!”

    对面一个威严的声音呵斥道:“我是你爸爸!”

    “老爸?!”

    黄启波激灵灵打个冷战,脑袋登时一清,下意识的坐直了身体,小心翼翼的问:“您怎么会给我打电话?有啥指示,您老让马哥吩咐一声不就完了?”

    对面冷哼道:“你黄三少干出那么大的事儿来,我这个当老子的要不亲自过问一下。指不定过两天就得给你收尸了!少废话。立刻给我滚回京城来!”

    “啊?!回去?”黄启波一时没听出里面的潜台词。嗫嚅道,“我这边儿的事儿还没办完呢!您看能不能缓两天?过两天我再……。”

    没等他说完,对面喀嚓把电话挂了。

    黄三少登时有点傻眼,不过转念再一想老爸那言辞,心中登时不踏实了。他随手从兜里抽出一叠子老头票,砸在两名女子身上,不由分说把她们撵出去,然后摸起电话拨出去。对方已经关机!

    他又连续拨打几个,全都是一样的结果。

    黄启波觉得不对劲了,他眼珠一转,拨通了老爸秘书的电话,响了两声后对方接起来。黄启波赔笑道:“马哥,忙着呢?我老爸一大早的打电话骂人,您能不能给透透气儿,到底怎么个意思?”

    对面马秘书压低了声音道:“三少还不知道?非洲那边出大事儿了……一两句说不清,你赶紧回来吧。”

    再多的,对方就不肯多说一个字。

    “能出什么大事儿啊?”

    黄启波一脑袋雾水。思来想去不踏实,赶紧的亲自把高原和吕大少给叫起来。两人层次比他还要矮一截,消息灵通程度就更差一筹。

    不过因为这一年多来对非洲业务开展的多了,本市也专门设立一个驻肯国的办事机构,吕大少要通他们的电话一问,当即吓得浑身一哆嗦,惊恐的对两人道:“好像举行酒会的庄园发生了激烈交火,又开枪又放炮的,死了好些人,眼下肯国首都正乱成一团……。”

    城府最深的高原反应最快,脸色大变:“武装冲突,防务公司,雇佣兵?!难道是姓杨的动用他们私人武力,狗急跳墙了?”

    吕大少登时兴奋的跳起来,挥舞拳头叫道:“好哇!姓杨的这是要作死了!敢动用武装力量在人家首都瞎搞,我看他还怎么在那里立足!”

    黄启波也是喜形于色,当真如此的话,形式对他们就大大有利了。杨氏只要敢动用雇佣兵,不管之前他多么占理,多么的委屈,都会被一把抹平。国内政府一贯的操行,只会看到潜在的威胁,对任何影响国际大局和国内稳定的人,都不会姑息容忍。

    高原却严肃的摇头:“恐怕没那么简单!不然黄伯父也不会一早打电话过来,我看,三哥还是回去一趟打听清楚吧。我们也得做点防范,姓杨的一家子不是善茬,别有个万一。”

    这么一说,两人也都有点坐不住。

    杨浩当初敢暴力对抗拆迁队,杨海卫敢当面儿掏枪威胁吕大少,这家子尼玛都是能豁出去的主儿,逼急眼了真把雇佣兵弄进国内来开战,他们谁都顶不住。

    黄启波觉得后脖埂子凉飕飕的,赶紧驱车直奔岛城,搭乘最近的航班直飞京城。刚刚落地就被马秘书亲自带车接走,直送到家里,赫然发现从来没有因为私事请一天假的老爸居然没去上班,见了面,披头就问:“你给我老实交代,到底在非洲那边弄了什么幺蛾子,逼得人家把步战车和导弹都用上了!”

    “步战车?导弹?这都哪跟哪儿啊!”

    黄启波一头雾水,不过等老爸把刚刚了解到的情况一说,登时吓得尖叫起来:“不至于吧?!他姓杨的弄那么个空壳子公司也没多少钱啊!咱们就算弄的稍微过分的,用得着搞那么大阵仗?会不会是赶巧了?肯国老黑们那操行又不是折腾了一回……。”

    黄老爸可不是他这种眼皮浅的玩意,沉声道:“世上没那么多的巧合,人家明出来针对的就是你们这帮人,如今所有相关人员死的死失踪的失踪,肯国政府刚刚达成的妥协与平衡再次打破,几个强有力的人物正在争夺掌控权,你们操控的人被连根拔起。这一仗,你们输得够彻底!”

    国内政府布局非洲,那手段不是一两个公子哥私底下倒腾的力量所能比拟。短短半天时间足够他们掌握大多数的情况。

    没错,就在杨浩进攻克莱门庄园后的这十几个小时里,多位肯国政要突然发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绑走或者死掉那些官员空处的位置给抢了,一个强势的人物正逼进现任总统的宝座,更顺势先掌握了本国的军事大权。

    而原本已经被逼迫的无处立足的杨氏控制基金公司留守人员,居然再次活跃起来,之前的一系列禁令调查等勾当,也在快速的解除之中。

    黄启波难以理解:“他们搞出那么大阵仗,国内一点都不管?开枪放炮的,这是要翻天啊!”

    黄老爸肃然摇头:“事情发生在非洲,谁知道里面有多少内情?况且,人家防务公司从上到下的人和装备都在基地原封未动,这都是摆在明处的,你抓不到他把柄。”

    黄启波还是足够聪明,冷笑道:“那他们也脱不了嫌疑,这么一整,以后别再想入了上层的法眼。”

    国内做事的规则就是如此,想做大,就得有靠山。想做成全国大企业,京里必须得有人。非洲这么一出,谁还敢跟他们亲近啊,就算之前合作的陈家,恐怕都得立即把干系撇清多的远远地。

    杨氏,再怎么能折腾,只怕也出不了省了。

    黄老爸却轻叹一声:“就怕人家根本不想入了谁的眼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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