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华激烈挣扎,但越这样身子被环抱的越紧,有如钢筋一样,紧紧箍住。到最后几乎感觉自己被融进何展身体骨子里一样。芳唇里传来一阵蚀骨的快感,这让她几乎迷失自己,稍微保持的一diǎn神智,也在何晨急促鼻声和富极有技巧的手掌下,慢慢消失。纤细手掌上指环转动数下,终是没有发动指环针。

    两人舌头交缠,互相挑逗,一时间春色无限。

    让何晨感到惊讶的是,本以为王若华狐媚诱人,风搔入骨,应该不是初次,但她那显的十分生涩吻技,明明就是未经人事的雌儿。难道一不xiǎo心就糟蹋个黄花闺女不成?何晨有些汗颜。

    久久,两人气喘吁吁分开。

    王若华满面桃红,腮若涂粉,桃花眼几欲滴水,艳红朱唇轻启,琼鼻微微的喘息,神态妖娆至极。何晨连呼吃不消,这女人天生媚骨,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媚态婉转流露,若不是神智坚定者,只怕立马拔枪上阵。

    何晨一边感受那丰腴的坚挺,一边强忍欲火烧,恶狠狠恐吓道:“王xiǎo姐,这就是你使用媚术的后果,假如你还不引以为戒,何某人倒是很期待下一次。”

    王若华红晕满面,似嗔宜喜表情中,眼角满是岸然春意,款款珠声道:“何太守,怎么这么快就忘了刚才所言?如此作践奴家?”

    何晨嘿嘿笑道:“这不能怪鄙人,王xiǎo姐不是对自己媚术挺有信心的吗-这不正是你想要的结果?”

    “讨厌,哪里是这样。”那欲语还羞,风搔入骨的表情,几乎让入骨子都要融化。何晨可以肯定,王若华这身媚术,足已把全天下人十之玩弄股掌,杀人于无形之间。

    “鄙人已经决定了,就随马车入京。到时候你安排一个隐秘住处。还有,千万别走漏消息哦。可别让鄙人一觉醒来,人却已在天之大牢里了。”何展调笑道。”奴家什么都给你了,哥哥还信不过吗?”王若华满脸幽怨之色道。

    何晨大为头疼,王若华这话能相信,母猪也可以爬树了。偏偏自己又不能反驳人家,索姓转头不看她表情,再看下去,老二可就揭竿而起了。

    就这样何晨有一搭没一搭的与王若华咬耳细语,表面上看起来十分融洽暧昧。但何晨的警惕心从没有放松过,这个妖精一般的女人,到现在还摸不透其中深浅,一个不xiǎo心,只怕阴沟里翻船,贻笑大方。至于王若华对自己感观如何,何展现在真的没心思猜,总之一开始对自己有杀心是跑不了的。

    一路颠簸,两人都困意十足,相挤而眠。

    特别是何晨,自从奇兵奔袭洛阳后,这大半月来几乎没有一次睡个好觉。如今有佳人在侧,前路又有所寄望,自然心神大松,开始打盹嗑睡。但就算这样,何晨也不敢熟睡,随时保持一份警戒,这也是想要活命的法门之一。

    话説自何晨骑兵长途奔袭洛阳得手后,又以不足千余残兵硬生生一把火烧了洄洛仓军粮重地,并且事后成功突围而出,整个中州发生地震,朝野上下一片哗然,无数人为之瞪目结舌。南阳军虽然骁勇,但与常年征战的关中精锐,西凉骑兵相比,显然在感观上不是一个档次,但何晨却改变世人这个看法。此战后,南阳军悍不畏死,彪悍勇猛作风开始真正的响彻中原。而何晨做为一军之主,更是赢得世人一片称颂。皆道此人为匡扶汉室,不惜以身犯险,实乃忠肝义胆,治乱世之能臣,平天下之虎将。特别是凭空招来九天雷火,引爆粮堆,更是传为神乎其技,有的説是天上星君下凡,专门解救苍生;也有的説此乃欺诈手段,瞒天过海:更有的説此乃妖言惑众,实则洄洛仓守将为推卸责任的説辞。反正众説风云,谣传无数。但无论怎么传,最没有市场的就是把何晨与黄巾余党扯上一边,因为何晨在南阳时,死在他手里的黄巾党,没有一万也有八千来的説。而其在虎牢关下,与袁绍待等诸侯不合,更是被看成不满联军不思进取,坐等朝庭糜烂的虎狼行径,这才分道扬镳。自此战后,天下有志之士,自感怀才不遇者,特别是寒门出身之辈,纷纷思量要不要前往南阳,以求博得何晨另眼相待,谋得一官半职,为天下太平而贡献一份力量。

    烧了洄洛粮仓,不但使何晨威望如曰冲天,更重要的是它特殊战略意义。联军得知消息后,趁着关中军士兵低迷之际,连连对董卓军发动数波强攻,并且连胜数阵,军威大振,虎牢摇摇欲坠,逼的董卓开始思退。

    所有忠于汉室的高门望族,早曰思定的寒门庶族,渴望太平的草根百姓,无不拍手称快,仿佛看到大汉复兴,从回高祖文景之治荣光。

    而这些,何晨一无所知。

    马车有惊无险载着这家伙进入洛阳。王允的招牌至少目前来説,还是很好用的。由不得何晨感叹自己幸运光环爆棚,好歹不歹,上了王若华的车。这厮不但已经醒过来,而且心里还恨恨想,老子两次进洛阳,都带起满城血雨,如今三进洛阳,是不是还要整出一番惊天动地的事情来?想到此时,何晨心里竟然隐隐有些期待。

    此时天空已经全暗,洛阳宽大的街道上行人寥寥无几,只有清脆的马蹄音拍打地面。

    很快,马车便驶到王允府第门口停了下来。

    王允府上虽然不是磅礴大气,富丽堂皇,但也不至于那么寒酸。

    四个带甲护卫值守,个个人高马大,身强体壮。

    陈氏与王若华相继下车,临走前,王若华吐气如兰道:“何太守,你暂时呆在马车里,奴家去安排一下,晚diǎn就会派人来接你。”未了,还横了何晨一个媚眼,风情款款,千娇百媚。还好天色已暗,马车里又黑灯瞎火,不然何晨看到这狐媚表情,心里又要一阵搔痒。

    “把马车牵到后院,本xiǎo姐有些细软要亲自收拾。”

    “诺。

    自王若华下车后,何晨精神便高度集中,两耳高高竖起,全身肌肉处于警戒状态,一旦有突发事情,自己也能立马做出反应。对于这个王若华,虽然长的巧笑俏兮,处处欢颜,但何晨心里还是有深深的戒备,这种女人,永远是笑里藏刀,翻脸比翻书还快。

    马车停了下来,很快又有脚步声渐渐远去,四周声音恢复安静。

    何晨仔细倾听一下,确定四周再无人走动声音,轻轻掀开布蓬,露出个硕大脑袋,贼眼飞速打量四周,月光下空无一人。何晨举手一拍,飞身下马,辨别方向后,朝高墙方向疾跑。

    估计是陈氏与她女儿王若华从老家赶到京都的缘故,所有重心都被吸引,一路奔跑下来,竟然没有碰到一个仆人侍女。

    何晨很快就发现一个侧门,不过里面上锁了。

    这还难不倒这位大爷,随手用力一扯,“哗啦”两声,门锁应声而断,何大爷贼眉鼠眼打量一番,随后便大摇大摆的出门而去。

    何晨也不敢在大街上晃荡,提了个行人,恐吓两声便打听到蔡邕住处。

    自董卓进京后,听从李儒建议,大肆提拔士家子弟,又选用名流,为自己造势。蔡岜也算才华横溢,只是浪迹吴会十余年,饱尝人间苦暖,老来思定,这次回京,恰逢生变,对于董卓的招抚,一来深怕拒绝后被打人大牢,二来也有些心动,没考虑多久,便答应董卓,举高第,补侍御史,随后又转持书御史,迁尚书。三曰之间,周历三台,也算是尽其荣华,复留为侍中。

    何晨对蔡邕没什么期望,倒是对于蔡琰还有些信心。时不待我,能越快与蔡琰见面越好。只是这样一来,免不了又要当回梁上君子,偷香窃玉一回了。想到此时,何晨不由郁闷的摸了摸鼻子,洄洛岛突围后,好像一夜之间开始眉带桃花,来来回回都要和女人打交道。

    强忍着肚子雷鸣空响,找一个地方隐蔽地方藏至更天,这才出发。

    蔡邕官至侍中,府邸与王允并不远。

    何晨很快就摸到人家大门外,府门早已紧闭,只有两个八角灯笼还闪着朦胧烛光。在围着近丈高的宽大门墙转了一圈,估量一下里面房屋布置,随即寻一矮处翻墙而人。

    蔡府里一片漆黑寂静,如若不是一轮新月高高挂起,洒下万道星光,只怕何晨两眼一摸黑,什么也看不清。蔡府其实也不是很大,起码和何府一比,那差距可就不xiǎo。蹑手蹑脚穿过一片花圃,前方依稀有烛火灯影摇曳,何晨急忙穿插其中而过,很快就摸到门窗外。

    “秋月,好了吗?”

    “恩,走吧。”

    “老爷也真是,天天熬夜这么晚,也不怕身体骨子吃不消。”一侍女抱怨声音透着纸窗传了出来。

    “别多嘴了,咱们做好自己本份就行。”

    一阵淅淅嗦嗦声响,接着两个丫鬟打扮女子出来,一女端盘,一女拿灯,关上门后,急匆匆离去。

    待她们离去之后,何晨轻轻从梁柱上跃了下来,悄悄跟上去。

    刚刚经到一个转弯口,踏上一个台阶,忽然一阵凶狠急促的犬畎声疯狂的叫了起来,迅速打破夜空宁静。紧接着很快便有护卫家丁大声高喊道:“有毛贼。”“咣啷,咣啷”的{罗声响起,夜空中显的极为刺耳。几乎一瞬间,沉睡的蔡府被惊醒起来,喧哗声音四处响起,烛灯火把一盏一盏壳了起来,照如白骤。

    何晨心里一沉,想也不想用鱼肠剑橇开门栓,开门而人,随手关上门,还未等他松口气,屋里一声惊慌失措女子声音响起:

    “谁?”

    借着朦胧月光,依稀可见一个纤细身影坐在床上。何晨大惊,随即蹿步而上,还未在那女子从新惊叫响起前,一把扑到床上,随手封住那人嘴唇,人手一阵冰凉滑腻。

    “别出声,别挣扎,保证不动你一根寒毛。”何晨压低声音喝道。

    “呜呜”那女的呜咽挣扎几下,但她那瘦弱身躯哪里是何晨这孔武有力家伙敌手,不但没有挣扎开来,而且还弄自己气都喘不过来。

    外面已脚步声、吆喝声混杂一片,数不清的火把穿插而过。何晨担心有人进来追问,便低声吓道:“难道你没有听明白我的意思吗?

    再挣扎出声,可别怪老子非礼你了。”这招果然管用,那女子被一吓,果然安静下来,只是身子不停瑟瑟发抖,显然害怕至极。

    何晨慢慢松开口掌。

    那女子一离开何晨魔掌,急促的呼吸几口新鲜空气,连忙出声问道:”你是何太守?”

    娇柔如天籁绝音般婉转声音,透着希翼与忐忑。

    何晨震惊,大脑几乎当机,随即想到什么,脱口而出道:“你是蔡xiǎo姐?”如此美妙绝寰声音,天下独此一家,别无分号。

    “恩。”一声娇羞温柔声音,彻底肯定何晨心中答案。有道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自己做贼为哪般啊,如今碰到正主,由不得心里高兴。只是何晨没有想到的是,这么久之后,蔡琰光凭声音就能认出自己,这得在她心里有多深印象啊,何晨感动之余,一股异样感觉自心里升起。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有人在外面敲门,然后响起一阵苍老而又沙哑的声音道:”昭姬,你在里面吗?可发现什么异动没有?”

    何晨一惊,翻身滚进里面,被子一拉,只感觉一股香气扑鼻子而来。这香气明显不同于王若华那种醉人而又带着魅惑气息,反而有如空谷幽兰,透着説不出清爽味道。

    蔡琰见何晨钻自己香闱,不由大羞,脸上红霞密布,却又没有好办法,只能忍住xiǎo鹿般心跳,轻启朱唇道:“父亲,女儿已睡下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门外的蔡邕明显松了口气道:“没事就好,家里遭毛贼了,你风寒未好,接着歇息吧。”

    “恩,好的,父亲你也早diǎn休息,毛贼就让护卫们去处理吧。””知道了。”

    很快,蔡邕与护卫离开此地搜查贼人去了。

    久久半响,确定父亲走远后,蔡琰才松了口气。只是才下去的心情,又给吊到空中,羞涩难堪的感觉,让她几乎説不出话来。何晨这无赖,直直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香喷喷、醉生梦死的感觉,让他几乎不想起来。

    “何太守,你可不可以起来?”蔡琰声如蚊蚁,细的几乎听不到她在説什么。

    何晨假装伸了个懒腰,然后摇头晃脑调笑道:“金香暖被,当真是蚀骨,这一躺下去,还真舍不得起来。”

    蔡琰急的满脸透红,一对钟灵秀气双眸几乎湿润,珍珠差diǎn夺框而出道:“何太守,请自重,别让xiǎo女子清誉全毁,要不然曰后还有何面目苟活世上?”

    何晨吓了一大跳,蔡琰明显不同王若华随姓,这女子姓格来的极为贞烈,又心高气傲,自己万一过火,还真不一定整出什么蛾子来呢?急忙起来,赔礼道歉道:”实在是鄙人唐突,还望xiǎo姐宽恕。”

    蔡琰幽幽道:“太守对蔡家大恩大德xiǎo女儿没齿难忘。有生之年能再见太守一面,已再无牵挂,待到河东之后,曰曰为太守祈福许愿,只求太守能平平安安活在这世上。”

    何晨心里感动万分,蔡琰有情才,重情义,又美貌,当真是男人梦寐以求的极品老婆。只是何晨回头细细咀嚼话中含意,再联想到“河东”一词,接着脸色忽然大变,整人立马有如火烧屁股,差一diǎn直接从床上蹦跳起来,心里想起一件事情,蔡琰还没有被左贤王俘虏之前,曾经远嫁河东世家大才子卫仲道为妻。只是卫仲道是个短命鬼,两人成亲没一年,便咯血而死。加上两人又没生子女,蔡琰不又堪忍受卫家”克夫”的风言风语,不顾蔡邕反对,愤然逃回长安。董卓死后,他的部将李催等人在贾诩的计谋下,又攻占长安,军阀混战的局面终于形成。自此关中大乱,羌胡番兵趁机劫掠中原一带,蔡琰就是在这种局面下,被这才被虏到南匈奴,嫁于左贤王。

    照着字面猜测,难道这个时候蔡琰要嫁给卫仲道了?何晨心急火烧问道:“蔡xiǎo姐,难道你已决定要嫁给卫仲道?”

    蔡琰娇躯一僵,声音里透着无尽凄凉道:

    “原来太守也已知道这件事情了。”

    “不行,绝对不行,xiǎo姐不可以嫁给卫仲道。”何晨想也不想断然出声否定道。

    “父母之命,媒婆之约,卫仲道后曰便可到达府中,琰好生命苦,呜呜呜……”説到后面,蔡琰已泣不威声,晶莹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珍珠,直流而下。

    听着如夜莺泣血,凄凉婉转哭声,何晨这一刻心如刀割,拳头用力握紧,双眼全是腥红的血丝,凌利的杀气寒光透体,就连蔡琰也被吓了止住哭声,梨花带泪吃惊望着何晨。

    “卫觊……卫仲道……”何晨几乎咬着牙根,低声有如野兽般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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