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在凝固,面对这一群凶神恶煞,黄河没有半点的使是枪口指在脑门上,他依然面不改色,正气凛然。

    林与强得意地笑着,他喜欢这种感觉,用枪指着强者的感觉真的很爽。尤其是这个强者,还曾让自己蒙受过巨大的损失。

    黄河平静地道:“你究竟想怎么样?难道,你不觉得一直这样用枪指着我,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吗?”

    林与强冷笑道:“我倒不觉得。我喜欢这样。实话告诉你,这支枪,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因为我知道,打架,我不是你的对手,但是你的拳头再快,能快过我的子弹吗?”

    黄河质问道:“这么说,你是决意要杀我了?”

    林与强夸赞道:“真聪明,猜的真准!我告诉你,即使我把你杀了,我照样有一千种毁尸灭迹的办法,没有人能知道是我做的,你信吗?”

    黄河试探地道:“那她们个呢?你想怎么处理?”

    林与强冷道:“她们两个,哈哈,这就不用你操心了,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即使让她们死,我也会让她们死的很爽,在这个村里,有我的十五个兄弟,如果我们轮流干他们,你说结果会怎么样?”林与强得意地提高音量道:“她们会爽到死为止!”

    黄河狠狠地道:“你说你在村子里十五个兄弟?”

    与强神气地道:“不错。现在你只看到了六个,加上我七个人。但是你万万不会想到,我已经村里布好了局,一切都会很顺利,很顺利。”

    黄河轻轻点了:“是这样。不过我倒只看到十五只畜生。却没见到一个人!”

    林与强狠地骂道:“操。死到临头了还嘴硬。我真佩服你地镇定!”

    黄河笑道:“让你佩服地还在后面呢。开枪吧。我都等不及了。”

    “哦?”林与强张大嘴巴。不可思议地嘲笑道:“还有人抢着去见马克思?那好。我成全你!”

    “去死吧!”林与强了一。食指开始轻压板机——

    即使在这最危险地关头。黄河依然保持着一副大气凛然地样子。丝毫没有任何地畏惧。神情自若。面色平静。

    “啊——”

    这时候,只见林与强突然痛叫一声,枪口耷拉下去,左手猛地握住了右手腕儿,呻吟起来。

    说时迟,那时快,黄河一抬手,迅地夺过他手中的枪。

    这时候,屋里的几个青年,顿时傻了眼,一块围了上来,但都不敢贸然行动。

    林与强还在惊讶,口里直嘟哝:“这,这是怎么回事?我地手腕,是怎么回事?”

    黄河拿枪顶在他的脑门上,狠狠地戳了一下,笑道:“你不是说要打爆我的脑袋吗?怎么没开枪啊?”

    林与强的手腕开始疯狂地流血,一道七八厘米长的大血口子,急迫地向外涌着鲜血,他地手在颤抖,似乎失去了正常的功能。这种症状倒是与割腕自杀颇有几分神似。“你,你告诉我,这,这是怎么回事?我的手腕儿,是怎么被割破的?”林与强惊恐地望着黄河,他实在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东西突然间划伤了自己的手腕儿,时让他失去了控制手枪的能力。

    黄河在他身边转了个圈儿,问道:“想知道吗?那我告诉你!”黄河另一只手,捏出一个长方形地刀片,就是刚才他在商铺里买的那种手动刮胡刀上用的刀片。把这刀片在林与强面前晃了晃,继续道:“都是它的功劳。记得我刚才说过的话吗?我会割断你地手腕儿,怎么,现在相信了吧?”

    林与强惊讶无比,他怎么也不会相信,一只小小的刀片,怎么会突然之间划伤自己的手腕呢?自己根本没有看清他的动作。“你,你是怎么做到的?”林与强狠狠地握着自己的手腕,生怕会流血过度。

    黄河解释道:“很简单,我只需要把它放在手里,轻轻一弹,它就能像飞刀一样飞出去。别说是割断你的手腕儿,就是要了你地命,都绰绰有余!”话毕,黄河左手一挥,弹指间,那刀片又飞了出去,硬生生地盯在了北面的墙壁上。

    众人皆是一惊。

    靠,这样也行?

    这个时候,林与强的兄弟们都已经掏出了刀子,刀光在灯光的映衬下,明晃晃的,格外耀眼。

    林与强颤抖地看着自己受伤地手腕,不安地问道:“现在,现在我的手腕儿是不是已经失去了功能?”

    黄河:“可以这样认为。”

    “我,我地手筋,真的,真地被挑断了?”

    “你可以扒开你伤口看一看,相信你会找到答案。”

    还能不能接上?”

    黄河看他这慌张无助的样子,冷笑道:“即使能接上,但现在,你还有机会吗?”

    林与强支吾着,半天说不出话来。

    黄河扫视一圈儿周围地痞子们,厉声道:“我讨厌刀光,你们最好是都把刀扔在地上,不然的话,你们会跟他一个下场!”

    这几人互相用目光交流了片刻,但只有一人,颤抖地扔下了刀,咣当一声,声音很响亮。

    有个兄弟骂道:“操,你还真听他的?

    刀,只有死路一条!”

    黄河瞟了一眼这个骂人的家伙,问道:“是吗?可惜你理解错了,听话的孩子,我会格外开恩,不听话的孩子,哼哼,就会像你一样!”

    说话间,只听‘啊’了一声。

    咣当——

    又一把刀掉地的声音。

    这个骂人的家像林与~样,左手捂着右手腕儿,痛苦的呻吟着,鲜血已经开始喷涌起来。

    所有人又是一惊,都蒙了。们根本没有看到,黄河飞出刀片的动作,太快了,快的让人防不胜防。

    “这就是不话的下场!”黄狠地道。

    咣当,咣当,咣当——

    一阵明刀落地的声音——

    所有人乖乖地扔下了刀,惊慌地着黄河,把手腕儿偷偷在藏到身后,生怕他还会突然袭击自己。

    时候,从内屋里响起一阵脚步声,紧接着,两名戴着墨镜,穿着黑色衬衣地青年,押着赵佳蕊和赵依依走了出来,他们手上,各持着一把尖刀,分别架在赵佳蕊和赵依依的脖子上。“放下他,不然,我要了她们的命!”黑衬青年强势地道。但不难看出,他的手在抖。

    黄河冷笑道:“你就不怕自己的手~断筋吗?我厌别人挟持人质要挟我,那种人很没意思!”

    “你先放哥,放下枪,什么都好说!”黑衬青年颤颤地道。

    黄河咔咔咔,卸下弹匣,再用手猛地一拉枪颈,那颗上了膛地子弹被抓在手里。

    把枪放下后,黄河道:“我不喜欢挟持人质,因此不想拿林与强当挡箭牌,我希望你们放了她们,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倒是林与强一看黄河扔下了枪,冲兄弟们喊道:“兄弟们,给我弄死这家伙,一块上!”说话间原本扔了刀具的兄弟们,刷地捡起了地上的刀,朝黄河身边逼来。

    刷,刷——

    两声。

    又是两声惨

    紧接着,是尖叫落地的声音,和呻吟声。

    又有两个青年握着手腕,痛苦地呻吟起来,其它几人见此情景,都快吓破了胆,哪还敢继续往前逼?情急当中慌乱地再次扔掉了手中的刀具,身体在抖,眼睛扑朔地盯着黄河,以及黄河对面的林与强。

    此时林与强眉头一皱,心里暗暗懊悔,看来,自己又低估黄河地本事了。本以为拿着武器就能要抰于他,没想到他仅仅是用一枚小小的刀片,便彻底占据了主动地位。这一切,让他叫苦不迭,尤其是自己的手腕,现在疼痛难忍,很像是被割断了手筋——这丫的,真够狠的。

    黄河瞟了一眼周围,冷冷地道:“像你们这些混蛋,应该怎么去改变呢?你们地双手对这个世界来说,根本没有任何用处,还有必要长在身上吗?我今天已经算是给你们留了情面了,只是割断了你们的手筋,但是我不承诺会使用更残酷的手段。”然后把眼神移向抰持赵佳蕊和赵依依的黑衬青年,狠狠地问道:“像你们两个人,我应该怎么惩罚你们呢?是割断你们的手筋,还是直接要了你们的双手?我说过,我不喜欢别人拿人质要挟我!”

    这两个持着匕的青年面面相觑,拿刀地手已经开始颤抖。但其中一个还是假装强势地骂道:“你觉得,觉得你还有机会吗?即使你有机会,她们两个,也早已经变成了刀下鬼,别拿这个吓唬我们,我们没那么傻!你,老老实实地靠墙站好,不然的话,我先割断赵佳蕊的喉咙!”一边说着,匕用刀面在她脖子处蹭了两下,以示警告。

    黄河彻底地笑了,道:“对了,我忘记告们,这两个女孩对我来说,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你们如果想拿杀死她们来要挟我的话,那你们就大错特错了!”

    青年冷笑道:“别给我耍这种诡计,我见得多了,你要是不留恋她们,又怎么会冒着这么大地危险来救她?你这自相矛盾的话,实在是说地不怎么高明。”

    黄河惋惜地道:“可能是你们不知道,我之所以过来救她,是报着可有可无的心理。赵佳蕊,一个电视台记者,对我有用吗?她对我最大地用处,就是上床。我一直想把她泡到床上,这就是我来救她的原因所在。然而,女人很多,我不会只在乎这一个,至于为什么,我想你应该能明白,不是吗?”

    这话一出来,赵佳蕊和赵依依都瞪大了地眼睛,如果嘴巴没被毛巾堵住,她们早喊出声来了。

    抰持赵佳蕊的青年闻听此言,表情一变,突然来了主意,道:“你不是不留恋她吗?好,我就当着你的面儿,一刀一刀地割她的肉,我看你留恋不留恋!”

    黄河表情平静地道:“那你尽管可以试试看!”

    黑衬青年把刀移到赵佳蕊的胳膊上,赞叹道:“哎呀,细皮嫩肉的,真可惜啊!”刷地一刀下去,赵佳蕊‘啊’地呻吟着,虽然叫出声来,但她表情的痛苦,已经说明了一切。鲜血顺着她白色的外衣渗了出来。

    黑衬青年满意地一笑,低头用嘴在匕上舔了舔上面地血迹,啧啧地道:“这传说中的赵佳蕊,赵大美女的血,也没什么特别啊,跟平常人的血一样!”

    黄河试探地问道:“能不能让我也尝尝?我对赵大记者慕名已久,她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我都喜欢!”

    黑裤青年狂笑起来:“让你尝尝?你以为我们是傻b吗?只要你一尝,你就有机会放倒我们,救出她们,我还不知道你那点儿心眼儿吗?”

    黄河轻轻地叹了口气,道:“那就算了,我没时间跟你们瞎扯淡,我还有事情要办,那就先告辞了。”然后转身往外走。

    黑衬青年当好一愣,随即笑了,望着黄河地背影冷笑道:“不是很牛个毛!”

    被挟持的赵佳蕊此时心里彻底地死了,刚才的一番话,和黄河的突然离开,让她失去了一切希望。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自己就要被这帮畜牲随意凌辱,还是意味着自己生命的终结?她不甘心,她实在不甘心。更何况是,就连自己一向崇敬,视为英雄的黄河,此时竟然不管她们了,这唯一希望地破灭,注定了她的绝望。她觉得黄河应该有能力救自己的,但他为什么要突然离开呢?

    林与强冲一个弟喊道:“妈的,快,快上车,去医院接手腕儿!”

    “强哥,我们的手腕能~?是不是就这样暴废了?”有个哥们儿掂着手腕问道。

    林与强骂:“**地,我怎么知道!”

    一个很幸运的,手腕没有被割破家胖子自告奋勇地道:“强哥,我车开过来,咱们一块去医院!”

    与强点了点头,催促道:“快,快去,越快越好——哎哟,哎哟——”握着手腕呻吟着,心里暗暗骂道:操***,说说话伤口也疼!

    胖子率先出了,消失在夜色之中。

    那个手还挟持着赵佳蕊的黑衬青年问道:“强哥,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这两个小妞儿,怎么处理?”

    林与强想了想,道:“开车把她们转移到老孙的地下室里,等哥几个伤彻底恢复后,再收拾她们。这次决不能便宜了她们,妈的,害地哥几个手腕都***断了!”

    黑衬青年把匕从赵佳蕊脖子上移开,附和地道:“对对,对,绝不能便宜了她们,让兄弟们挥一下性能力,一个一个地排队上她们,直到上的下面流血为止!”

    另外一个黑衬青年建议:“我有办法,能让咱们更爽,更折磨她们。”

    “什么办法?”

    “就是我们挑好了时间,等她们月经的时候动手,我想一定会很爽,能找到一种玩儿**的感觉!”

    “**,好办法,好办法!”

    林与强见这两个没受伤地家伙开始口舌**起来,狠狠地骂道:“好你妈个头,这么多兄弟受伤了,你们俩还***挺爽是不是?赶快想办法转移这俩骚妮儿!”

    倒是此时,有个手腕上受了伤地兄弟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冲林与强提醒道:“强哥,那,那个赵柄全呢?怎么一直没见到他了?”

    林与强猛地一愣,是啊,这家伙跑哪儿去了?瞟一瞟周围,狠狠地道:“给我搜,狠狠地给我搜,妈的,胆小鬼,神不知鬼不觉地藏起来了!”

    众兄弟刚想行动,就听得内屋里传来一声:“不用搜了,我在这儿呢!”是赵柄全地声音。

    赵柄全一边说着,一边推开窗帘,探进身来。

    林与强见他脸上怪怪的,平静之中带着另外一种气氛。

    当赵柄全地身子刚刚探进屋子里的时候

    两道白光闪过——

    紧接着两声呻吟,那两个分别站在赵佳蕊和赵依依身后的黑衬青年,都猛地一捂手腕儿,匕掉落在了地上。

    这是怎么回事?

    屋里顿时乱成一团。

    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就见有个人猛:赵柄全身后窜了出来,一个急的前滚翻,翻到了赵佳蕊和赵依依的中间,一手拎一个,把她们全部拎到了自己的身后。

    这下子众人看清楚了,这人正是黄河。原来是他藏在了赵柄全的身后,赵柄全身体比较庞大,黄河是侧身而立,因此根本没人能注意到后面有个人。

    那两个黑衬青年的手腕疯狂地流血,惊恐地望着突然而来的黄河,身体在瑟瑟抖。

    黄河冲他们狠狠地道:“我说过,我不喜欢别人拿人质要挟我,你们会付出代价的,但你们不听!”

    黑衬青年颤颤地问:“你,你是,你是怎么进入里屋的?”

    黄河笑道:“那太简单了,里屋的窗户是用来干什么的?就是用来进人的!”

    众人恍然大悟,原来黄河假意离开,是偷偷地潜入了里屋,要挟了赵柄全,待赵柄全从里屋出来的时候,他便跟在身后,放松警惕的兄弟们都没在意,这才让黄河钻了空子,一瞬间就抢回了主动权。

    林与强瞬间又蒙了,他在想,这个黄河究竟是人是鬼,行事说话根本让人琢磨不透。

    黄河替赵佳蕊和赵依依解开了身上的绳索,拿出了含在嘴里的毛巾,这两位女孩像是获得了新生一样,深深地舒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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