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己衣服被扒得净光,只剩下一柱擎天。石坚又羞又恼,他望着李楠眼里含着乞求。到这时候他也感觉到今天她此举早就是有了预谋,连房间里也生着炉子,不让人感到寒冷。现在他被这个李楠不知弄了什么方法,不但全身不能动弹,就是连说话也不行。只有眼睁睁地看着现在摊到她自己脱下那件紫色大氅,露出里面月白色小衣,然后再看着她这件小衣再次扔到地上,只剩下一件藕色肚兜。然后她呻吟一声,钻入被窝里。

    石坚在她喂得不知什么药的作用下,心中如同一团烈火在燃烧,可他头脑里还是很清明,他都快哭了。要知道这可是他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次,不要说有多浪漫,最少也让他动一动吧。

    而且更让他感到郁闷的是这个李楠也是一个初姐,衣服是脱光了,连面纱也脱了下来,露出了她清丽而素净的脸庞。这不是说她长得不好,虽然她比起赵蓉来是差了一点,可是她脸蛋给人一种很干净,身上还散出一种淡淡的体香,加上她幽静的眼神,使她的人更给人一种出尘的感觉。

    让石坚郁闷她竟找不到方向,现在他自己坚硬如坚石,让她这胡弄的搬弄,一会儿就弄得痛疼难忍。现在石坚的额头都露出汗来,他不能说话,否则一定会说:“大姐,麻烦你让我动一只手,好不好?这样会死人的。”

    当然这位楠大姐也感觉不对。她重新爬起来,石坚现在眼睛珠还能动弹,他看到她从书柜里找来找去,当看到石坚眼光注视她时,她还慌乱地用一条毛巾将下体掩住。可又想起上身还在外面呢,她于是又将毛巾掩向上身,于是下身也露了出来。最后她也觉到自己的慌乱,大概也放开了,生气地将这条小毛巾扔了出去。向石坚轻声地说道:“石大人,你是一个君子。没有听说过非视勿视这句话?”

    石坚心想我怎可能不知道这句话,可马上我就要被你反推,你却来和我讲什么非礼勿视,这是那门子的道理?

    不过她也反应过来自己的语病,脸上第一次飞起了红云。然后轻啐了一口,继续翻找。终于听到她一声轻呼。石坚看到她找来的却是一副春宫图。她看了一会,又是一声轻呼,看来她终于明白过来了。

    石坚感到自己的兄弟来到了一个温润的所在,也穿破了一个异物。只是这位小姐又起傻来,她轻声地问:“石大人,民女在书上看到这种事会使男女都感到欢愉,可为什么民女却感到这么痛疼?民女知道石大人学究天人,十岁时就写出了《红楼梦》这样的奇书,对这件事也会知道的。不如这样。如果民女做对了,你就眨一下眼睛,如果民女做错了。就眨两下眼睛。”

    石坚简直是无语,他可以说是历经两世,可做梦也没有想到过还有这样地经历,但是身被美女骑,不得不低头,他只好眨了一次眼睛。这让这个李楠又是一声轻快地欢呼。感情她弄到现在,也是一头大汗。只是这样一来,使她更对那本春宫书迷信不已。就连做的时候动作也学着那本书,其中还有几招3s级难度动作。

    这使得当两人结束时。都感到筋疲力尽,就是石坚没有动弹,也让她折腾得腰酸背疼。

    李楠也停息了好大一会儿,才穿起衣服,她看着石坚说道:“恕民女无礼。不是民女羞不知耻,只是这是情非得已,假如有缘,石大人一定会明白民女这是为了石大人好。”

    然后她看了看沙漏。又说道:“还有片刻功夫。石大人就能动弹了。不过石大人请记住民女地话。以后石大人不论到了什么地方。也要带着护卫。特别是今天这种情况。要是民女对石大人起了歹心。那么石大人就危险了。不过还请石大人也不要忘记你曾与民女说地话。石大人这么辛苦不是为了朝廷。而是为了亿万华夏人民有一个富裕安定地生活。并且不受外族期侮。这样才能不负我今天地苦心。民女这就要离开京城了。”

    说着她款款地站了起来。只拿了一点碎银。别地什么都没有带。离开了房间。

    石坚还听到朱笠他们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李小姐。”

    原来他们见到石坚好久没有出来。怕石坚出事。趴在窗户上偷看。不过看到这一幕时。都主动地缩回了头。一个个在外面嘻嘻哈哈地笑。石坚也听到了他们地笑声。心中郁闷。心想我都被别人**了。你们还在笑。

    现在他们看到李楠走了出来。一个个点头哈腰。这个主儿现在可不是小大夫了。说不定会成为他们将来地几个主子之一。一个个态度是无比地恭敬。

    等到李楠走了后。大概看到石坚还没有起来。范护乐还说道:“我现在终于知道我们也有比石大人强地地方了。”

    朱笠说道:“瞎,你就不要吹了,论武力是吧?别忘了,石大人可是弹笑间,灰飞烟灭。你那武力有什么作用?”

    范护乐说道:“非也,我是说我们那一点总应当比石大人强吧。你看,石大人虽然十分地持久,可人家小姐都起来了,石大人可还没有起来。至少象帝风月辛勤了一个晚上,早上起来连腰也直不起来,可还是起了床。从这一点看,石大人就不如我们了。”

    帝风月气呼呼地说:“你说就说,说我干嘛。我看你也不要吹,要知道刚才石大人是多长时间,都快过去半个时辰,他还是第一次,你有这本事?就在瞎吹。”

    朱笠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啊,而且石大人昨晚还一夜未睡,我看要论能力,石大人这方面的本事也不比他写文章差。等到石大人老练了以后,一个时辰也是没问题的。”

    石坚听了差一点晕死,一个时辰!自己还真成了坚枪不倒???

    不过他一刻他也感觉到自己能动弹了,他仓惶地起来穿了衣服,来到屋外。看到这些护卫一个个笑嘻嘻地,他气就不打一处来,喝道:“今天是一个意外,你们以后不要在外面胡说。”

    别人倒不担心,他还真怕赵蓉知道,她可是预订了自己的处男的。如果让她知道了会不会真地让自己戴一顶帽子,旁的东西可有可无,可这东西最好还是不要碰的好。

    这些护卫全都点头,可脸上笑意更盛,石坚还不知道他们还有别地想法,石坚在这里坚守着阵地不倒,可把这些护卫急坏了,他们还以为石坚不行,当然作为他的护卫或者护院。也希望石家家族兴旺地,如果石坚真的不行,那可不是一件好事。今天这事可是一件喜讯。

    石坚知道和他们说也说不清楚。他不能说刚才不是我与这个李小姐生了什么,而是被她**了吧。至于快感,不要说这个大小姐,就是自己现在还感到某个地方很痛很委屈,这更让他说不出口。

    但他自从李楠掀开面纱时,他就已经明白整个事件的起因,这让他幸庆的是这个李楠出污泥而不染,否则今天自己还真有危险。他再次来到红鸢病床,看到红鸢已经醒来。她还在看着天花呆。见到石坚进来,她羞愧地说道:“是不是奴婢很没有用,连买一个东西也不行。”

    石坚当然不能说,你再有用也不行,今天你注定要被人撞。他安慰道:“没关系,这只是一个意外罢了,下次小心就是。”

    他又吩咐范护乐他们将红鸢抬回府中养伤,范护乐他们还在呆,问:“不用等李小姐回来了?”

    石坚心里说:回来?说不定以后连面也见不着了。不过他想到今天的窝囊事。不由怒道:“你怎么这么话多?”

    看着石坚生气,范护乐他们伸了伸舌头,难道刚才他与这位李大夫事了之后,又情海生波了?或者是叫这位李小姐吃不消,使李小姐翻脸,难怪这位李小姐也没有停息,就出了门。不过这可是石大人不得不能说的秘密,还是不要问。

    回到家中,一夜无话。到了第二天天亮。接到圣旨,着他进朝。石坚知道经过这一天一夜地抓捕。犯人基本上都抓清了。这可是大宋建国以来,除了李小波那次地造反起义外,第一大案,刘娥肯定要下召大臣商议决断此事。

    石坚进了殿,看到大殿上少了好几个官员,看来他们也被牵连到案件中去了,现在恐怕不是在刑部就是在大理寺的监牢里。不过其中一两个他都记得,他们都是丁谓一派的官员。他再看着丁谓,看到他一脸铁青,此时投向自己的眼光也是怨毒的样子。但他只是孤零零的一人站在哪里,身旁再没有了一个巴结他的官员,相反一个个如同躲瘟神一样让着他。不过同样看着自己,这些官员也有些畏惧,可以说因为他到现在布局还没有让这些官员看透,只是一夜的功夫,丁谓还在家中为老母庆祝小寿,可突然间沦落到这个地步。这些官员也对石坚害怕了。

    石坚只是苦笑,他心里说我何尝愿意如此,只是对付这些奸人,不得不为之。并且还有那个天理教地人,不保密不行啊。

    果然太后与赵祯在升朝乐后进入大殿,刘娥第一件事就向丁谓问:“丁大人,哀家是如何待你?丁谓心想,那不是你如何待我,而是把我当作枪杆子使,现在兔子也死了,就摊到狗烹了。他说道:“太后对臣优厚有加,是臣大意了,有负太后地圣恩。”

    刘娥在帘后怒道:“是你大意了?你看看这些东西。”

    说着也不吩咐小黄门,直接将一叠供词从帘后扔了出来。

    然后刘娥又开始向众大臣飙:“先前先帝驾崩,召众等议事,丁谓说让雷允恭这个贼子传递奏折,众等皆附议,现在先是这两人擅自乔迁山陵,几误大事。后来京城谋乱,如果不是石大人和王大人、吕大人、曹大人妥善安排,恐怕今天哀家母子都不能坐在这里和你们说话了。”

    现在朝议没有处分下来,丁谓还是宰相。可刘娥竟然称呼他为丁谓了,雷允恭更是在名字后面加上了贼子,这让丁谓一党面面相觑,其他大臣也不敢作声。

    只有老臣冯拯说道:“自先帝登遐,政事皆交与丁大人与雷允恭同议,动辄说是得旨于禁中。这也是昨天凌晨曹杨两将军奉真旨不得入城之故。幸好两位圣上神察其奸。此宗社之福。”

    这句话更使刘娥火上浇油,她立即派人诛杀丁谓。

    冯拯却又说道:“虽然丁大人有罪,但他并没有参与谋反,现在圣上刚登基不久,丁大人只是失察之罪,现在诛杀宰相,恐天下骇然。”

    石坚总算听出来了,冯拯这是以退为进,想要保住丁谓。

    石坚知道这倒不是冯拯是依附丁谓一派的。他这只是不想坏了宋朝不杀士大夫地规矩。可这次丁谓所犯的事情太大了,就是失察,也是失察到谋反。还让真宗灵柩有可能在水上漂,要知道刘娥与真宗感情那可是真好,当昨天刘娥听到王曾的禀报,气得将她房间的器物全扔到地下。那可是真生气了。

    听了冯拯这样一说,她这才消了一点怒气。

    这时丁谓已惊得满身大汗,他看到了一线生机,连忙将昨天写好的奏折递上。刘娥也不看,只是对小黄门说道:“念。”

    小黄门将这篇文章念了一遍,丁谓果然是一手好笔杆。这篇文章写得言语垦切,还在话外之音提到他罪不可恕,愿听候太后的落,那怕太后叫他死也可以。但是石坚为了立功,让这些叛党纵容到这地步,同样也是罪不可恕。敢情他宁死也要把石坚拖下水。可是这是不可能的,但现在经他这么一说,太后要不处置石坚,也不能处置他了。

    王曾在一旁听了。他对石坚说道:“这个人智谋不可测量,之所以有今天,也是他大意造成地。如今天若不死,数年后必复用,那将是天下之再次不幸,行事将会更加小心诡诈,为祸将更胜于以往。”

    石坚苦笑,能让这个耿直不怕死地大臣说出这等畏惧地话,这丁谓也是太牛了。不过不得不承认。如果不是自己小心。只要走漏了一点风声,或者要不是事先就安排了吕夷简将他看守在家中。昨天凌晨让他能走出府中,自己就会大事已去。

    不过他向王曾做了一个手势,叫他稍安务燥。

    看到刘娥在帘后沉吟,丁谓立即跪下头去,并且将头叩得嘣嘣响,只是说:“臣但听太后落。”

    等到他抬起头来,已是满眼泪水,一副憔悴状。这使刘娥想起他地拥立之功,她之所以有今天的权位,这个丁谓不可说没有功劳的。这让她更加沉吟。

    这时吕夷简和薛奎又站出来禀奏。原来昨天朱历奉石坚命令去四贤宫捉拿这中里的道士,却现了那个用重金收买厢军刺杀石坚地道士。并且还现了一个人。说起这个人,那可是大名鼎鼎。原来这是一个女道士,叫刘德妙。原来她曾以巫师身份出入丁谓家中,可丁谓对她说:“你这些巫事说明了也只是一些小把戏,石坚早就揭穿了。不如你称老君言祸福,才能打动人心。”然后派人在地下挖来龟蛇,叫她说是出自她修行的山洞里,进宫为真宗祈福。后来宫中生大案,丁谓又将她保释回来。

    昨天在审问过程中,薛奎还得知,那个道士手上拿的一万两黄金正是雷允恭所赐,但是事后这个道士没有求一点回报,这让薛奎起了疑心。他本来想请石坚过来参考,可那时石坚正在入睡,于是他找来了吕夷简,经过审问,才知道他们正是天理教八部中的天人部众。现在朝中众臣都知道这个天理教是个邪教,也是一个反教。

    如果说丁谓仅是失职还有情可愿,现在他勾结反教,诬盅,就连冯拯也不敢吭声了。

    听到这里,刘娥也知道今天非诛丁谓不可了,否则天下诸官还不都胡作非为,只是她透过帘子向石坚大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可让她失望地是看到石坚面沉似水,无喜无忧,这让她弄不明白了。

    刘娥没有让丁谓起来。只是下令叫士兵去抄丁谓地家。

    大殿里也开始安静下来。现在丁谓可是朝中的头号大佬,其他人只是一些小罗喽,怎么处理都无关紧要。这些大臣都不吭声了。

    过了一个多时辰,抄家的结果粗步统计上来,谋反的证据没有现什么。不过抄出了无数官员贿赂的赃款,还有一些勾结陷害大臣地证据。其中包括对付王曾、曹玮的计划书,不过另人奇怪的是没有找到他对付石坚地什么计划。

    这些大臣都在心中想道:丁谓今天输得不冤,他太小瞧了石坚了。就如石坚能写出《三国》,计谋还会差吗?不过这少年心性好,可这些丁谓作恶多端,加上以前地仇恨,把这少年逼急了。

    这时候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可能让丁谓活下去。于是一道道圣旨下去。丁谓弃市,其子及家人流放两湾大6。众人听了都摇头,这也够远地。恐怕他这一家子这辈子也甭想回中原了。雷允恭及其他谋逆者除需继续审问天理教之事还需羁押外,全部弃市。其中雷允恭及其家人车裂,其他重犯则诛及家人。凡参与者皆流放两湾大6。并着令宋绶书写制词。

    这时候石坚奏道:“去往两湾大6路途遥远,运费颇高,现在西边局势不安,不若着他们修造一条通往陕西的坚粉路。”

    听到他这个奏本,连曹利用也称妙。他现在也在心里庆幸,这段时间由于丁谓孤傲,让他有些看不惯,所以与丁谓关系疏远了一点。这才脱离这场变故。其他一些大臣也随声附和,这不是他们在拍石坚马屁,而且确实有了这一条马路,那么军队和后备粮草可以迅调往前线。

    刘娥说了声:“准。”

    可是看到石坚一言,所有大臣都附和,她心中更不悦了。

    随着还有圣旨在继续下达,因为任中正身为太子宾客,兵部侍郎,与丁谓交通。坐贬知营州,其弟中行,中师,一概降

    这时候宋绶地制词也写了出来,当众臣听到他写到无将之戒,旧典甚明;不道之辜,常刑罔救时都禁不住笑。原来当时丁谓强命宋绶草制责寇准词,宋绶不服气,问:“请问丁大人。用什么罪来定寇大人?”

    丁谓说:“《春秋》无将。汉法不道,皆证事也。”

    宋绶虽然迫于丁谓的势力。写了草制,可将丁谓本语中动机不良地一概没有用。

    宋绶文章写得好,连著名的大学士杨亿也自叹不如,可他为人老实忠厚,沉默寡言。看到宋绶现在都对丁谓恨之入骨,连刘娥在帘后也谓然一叹,这是天也要亡丁谓。

    随着下召王曾加中书侍郎、平章事,吕夷简为给事中,鲁宗道为右谏议大夫,并参知政事。

    最后才念道石坚,可石坚站起来说道:“微臣年幼,不应当有所重任,而且微臣还有一事要做,做完后还有一事要禀明太后定夺。“哦,”刘娥沉吟了一下,说:“那好吧。”

    可她看到这满朝还是丁谓的党人,有些不悦,又念出了一串长名,只是这次又是重贬。

    这时吕夷简站出来奏道:“太后,当时丁雷相连,百官报国无门,若有所行事非托于二人,非他们愿意与丁谓勾结。太后若要追究,这天下恐怕千万官员中有大半将会受到牵连。罚责可以,但众多官员贬去,恐朝廷地方政事全部荒废。”

    听到这话,这些剩下没有受到牵连地人全部附和,就是王曾也是赞成。这也是没办法,如果真要追究下去,真可能出现吕夷简所说的那种情况。这才使刘娥没有将名单念下去,她下诏说,除了上述等人以及参与谋逆者,其余丁党不再追究。

    这诏一出,剩下的丁派众臣全都松了口气。他们望着吕夷简眼中充满了感谢之情。

    看到这情形,石坚不由眉头皱了皱。

    吕夷简又说道:“臣还进谏。石坚此次所行,当建功。可石大人所行之棋太过凶险,万一失误,太后与圣上就会有所危险,而且皇宫中有多名官女受到侮辱。臣认为石大人应当功过相抵,以示警戒。”

    听到他这句话,众大臣都感到愕然。这次太后与圣上让石坚安派到杨家,表面看起来凶险,可是却十分安全。同样,石坚行事也是看起在走钢丝,其实他比谁都稳妥,其实他在皇宫里就已经收拾了叛党。但他还不放心,在行事前,还怕万一嘱咐杨曹二人带人入城。何来凶险而言。就是宫中受了一点损失,相比于石坚这次所擒获的叛党,也不微不足道。况且现在朝中丁派一党已经失势,剩下的大臣基本和石坚的关系都很好,却没有想到吕夷简竟冒了这个风头与石坚对干。

    石坚听了,想了一会,明白了吕夷简地用意,他心中一叹,只要吕夷简进了此谏他想不得到重任都不可能了。不过他也没有想到自己的接下来做法,还有这个吕夷简上台也算是比丁谓要好得多。于是他脸上面带微笑,也不辨解,说:“微臣也是这个想法。”

    这一句让吕夷简有一拳打到棉花上的感觉。

    刘娥在帘后明白了吕夷简地用心,可石坚这一附和却让她感到愕然。她又是沉吟,然后说:“再议。”

    说完这句话,她刚要宣布下朝,石坚说道:“臣还有一本。”

    刘娥答道:“说来。”

    石坚说:“微臣现在已经查明了这个天理教的教主是何人,不过这个人身份特殊,还有请太后与圣上随行,微臣才好捉拿“哦,准。”刘娥听到这个消息,她比吃了蜜糖还要开心。无论是那拨人在搞七搞八,都有这个天理教的人参与其中,如果将这个教主捉拿,那将是消除了心头大患。

    于是一班大臣以及大批的禁军跟着石坚前往。

    可到了目的地,他们全都傻眼了,原来他们来到了元俨的府第。难道元俨是天理教的教主?难怪连石坚也不敢捉拿,还要搬出刘娥与赵祯。

    关于重了一章,是我上传时多点了两下,可没有布。这样的章节存了好几章,我没有找到方法消除。可昨天上传时不知为什么看到了两个重章,对于大家多订阅的事,我争取十章内多送四千字弥补。另外会找编辑解决这问题,但绝不会是骗钱,否则我不会拿出起点币回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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