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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礼拜日吧?别人出去玩耍我要憋在家里码字存稿,这是有多虐啊……

    ------题外话------

    谢芳华看着放在盘子里的剥好的鱼,低下头,慢慢地动筷子。谢氏米粮被皇室拉拢,暗中牵扯极深。谢云澜身为谢氏米粮的继承人。出乎她意料地对她好脾性。她不明白,是他性情本就如此,还是与她一样都在跟她周旋。

    谢云澜已经给她剥完了一块鱼刺,放在她的盘子里,闻言笑了笑,“吃吧!”

    过了好半响,直到舌尖发凉发麻了,她才放下碗,对谢云澜道,“好了。”

    不多时,酒肆主人端来一碗冰水,谢芳华端起来,用冰水冰舌尖。

    春花、秋月站在一旁,二人对看一眼,想着这个人真的是自家的主子吗?怎么连她们也快不认识她了。

    谢芳华连连diǎn头。

    谢云澜看着她好笑,眸光宠溺,“等等吧!你烫的不严重,稍后端来冰水凉凉应该就能好。”话落,见她看着鱼眼馋却不能动的模样,失笑道,“鱼跑不了,我陪你一块等着。”

    谢芳华吐了吐舌头,触动被烫到的地方,又捂着嘴委屈地看着谢云澜。

    “有,我这就去端。姑娘,你性子太急了。哪里有你这般吃鱼的!没烫掉你舌头是你命大。”酒肆主人説了谢芳华一句,扭头走了。

    “酒家,有冰水吗?端来一碗吧!”谢云澜不再看他,对那酒肆主人问。

    谢芳华嘟起嘴,瞪着她。

    谢云澜不明白吃鱼烫到怎么就怪秦钰身上了。他揉揉额头,苦笑道,“看来我去胭脂楼接你来,不是什么好主意。”

    “千万不要让我哥哥来,我听你的还不行吗?”谢芳华拽着他胳膊摇晃了两下,“那就先用冷水冰冰吧。”话落,又忿忿地道,“都怪秦钰。”

    “看来我得给世子传信让他来了。你这么不听话,我是管不了你的。”谢云澜道。

    “我不要上药。”谢芳华立即拒绝。

    谢云澜看了一眼,松了一口气,“还好,没破,就是有些红。你先用冷水冰冰舌尖。然后应该是能继续吃的。若是实在疼,那么,只能上药了。”

    “能!可是疼啊。”谢芳华伸出舌头给他看,“你看看,是不是烫破了。”

    “还能吃吗?”谢云澜看着她。

    谢芳华眼圈红了红,显然被烫得厉害,一副要哭的样子,“怎么办?我舌尖疼。”

    谢云澜无言地看着她,无奈地道,“你得容我功夫将话説完啊!小馋猫!东西都端到你面前了。难道还能跑了不成?”

    他的话还没説完,谢芳华顿时低呼一声,用手不停地扇着舌头,委屈地指控谢云澜,“云澜哥哥,你明明知道烫,怎么不早告诉我?我被烫到了。”

    “小心烫!”谢云澜立即道。

    红烧鳜鱼摆上桌,谢芳华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夹了一口。

    那酒肆主人diǎndiǎn头,脚步走快了些,不多时,便来到了凉亭内。

    谢芳华“唔”了一声,对那酒肆主人招手,“快diǎn儿端过来。”

    “稍后你吃到口中会觉得更香。”谢云澜笑道。

    酒肆主人刚端着红烧鳜鱼进后园子,谢芳华顿时闻到了一阵香味,十分浓郁。她吸了吸鼻子,对谢云澜道,“云澜哥哥,好香的味道啊!”

    小童出去不久后,那酒肆主人端来了红烧鳜鱼。

    谢芳华拉着谢云澜向那出凉亭走过去,坐下来,等着酒肆主人端红烧鳜鱼来。

    谢云澜diǎndiǎn头,对不远处那小童吩咐了一句,那小童回过神,立即出了后园子。

    “让那酒肆主人端来这里。这里山茶花极好,我们就在那边的凉亭吃。”谢芳华道。

    谢云澜瞅着谢芳华,笑着摇了摇头,“你将人家欺负走了,反过来却是人家讨厌了。走吧!这个时辰红烧鳜鱼该是做好了,我们去吃吧!”

    二人出了后园子门口,谢芳华猛地一跺脚,不忿地骂道,“什么人嘛!讨厌!”

    初迟冷冷地瞅了谢芳华一眼,没説别话,跟着秦钰离开。

    秦钰转身看了初迟一眼,向外走去。

    “自然!”谢云澜颔首。

    “哪里?在下就事论事而已。断然没有威胁芳华小姐的意思。”秦钰莞尔一笑,对谢云澜拱拱手,“在下先告辞了。云澜兄留步吧!在下身份显露之日,定然去贵府叨扰,还望云澜兄能有好酒招待。”

    谢芳华一噎,顿时气恼,“你……威胁我?”

    秦钰忽然眯了眯眼睛,看着谢芳华,“芳华小姐,女儿家有diǎn儿小脾性是好事儿,别人会觉得娇憨可爱。但是脾性太过的话,那么就是任性无礼了。我想忠勇老侯爷也不想他的孙女被人説出了忠勇侯府便没有一diǎn儿千金小姐的样子。对不对?”

    “我才不吃你让的!”谢芳华立即道。

    秦钰没想到谢芳华当真是将小女儿家的脾气运用得炉火纯青,而且哪怕他站在面前,她依然故我地演着自己的把戏。他是聪明人,自然知道她是对谢云澜有目的了。于是,也不diǎn破她,微微一笑,“看来是在下反而打扰了芳华小姐的食欲,实在抱歉。这样吧!做为赔礼,在下就不吃这顿红烧鳜鱼了,芳华小姐留下来享用吧!”

    谢云澜闻言叹了口气,对秦钰道,“四皇子见谅。既然吾妹不想吃了,那么我便带她回府了。改日四皇子身份显露了。在下定邀你过府做客。”

    “走啊!”谢芳华拽谢云澜,见他不动,委屈地红起眼圈,“若是被秦铮知道,真以为我与他如何了。”

    谢云澜看着她,没説话。

    谢芳华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扭头拽住谢云澜袖子,露出小女儿家脾性地道,“云澜哥哥,我不要吃红烧鳜鱼了。遇到这个人,还怎么吃得下好东西?好东西到嘴里也是变味了。我们走吧!”

    秦钰“哦?”了一声,“我觉得抽疯也是有因由的,无风不起浪不是吗?”

    谢芳华脸色顿时沉了下来,秦铮竟然让平阳城都传遍了吗?她怎么不知道!秦铮ding多是让平阳县守看到罢了。而且平阳县守是随意乱説话的人吗?他睁着眼睛説瞎话,却还能説得这么冠冕堂皇也是令人佩服。她顿时转过身,一双杏眸瞪着秦钰,恼道,“我才没有爱慕你!少胡説!秦铮那是抽疯了!”

    秦钰莫测高深地瞅着谢芳华,笑意渐深,“自然是识得的。秦铮説芳华小姐爱慕于我。如今平阳城大街小巷怕是都快传遍了。我想不识得芳华小姐也难。”

    谢云澜对秦钰笑了笑,“四皇子莫怪,澜私以为你不愿意被人识出。故刚才才未见礼。”话落,他看了谢芳华别扭的样子一眼道,“这是吾堂妹芳华,四皇子看来识得她?”

    秦钰愕然,随即绽开一抹笑意。

    谢芳华冷冷地哼了一声,扭开了头,一副不想理他的模样。

    “云澜兄!芳华小姐!”秦钰来到近前,对二人一拱手。

    初迟也想凑近看看谢芳华是不是被鬼怪附身了,也跟着走了过来。

    这时,秦钰见两人下了秋千,靠在一起窃窃私语,待那二人不再説话,一齐向他看来时,缓步向他们走来。

    谢云澜闻言目光动了动,看着那二人没説话。

    谢芳华轻吐了一口气,慢慢地转过身子,蹙眉道,“他们不是先来的吗?怎么不去吃鱼。跑来这里看着我们做什么?我们有什么可看的。”

    谢云澜失笑,“你的小脑袋里整日都想的是什么?”话落,还是道,“他不会的。”

    谢芳华了然,头疼地道,“可是就算你不説,他也知道你认出了他。会不会为了掩住消息,对我们俩灭口啊?”

    “四皇子既然消无声息进城,看来已经进城两日了。至今他回京的消息没被传开。他定然是不想让人知道的。所以,为了不坏他的事儿,自然是要装作不识得他的。”谢云澜解释。

    谢芳华“咦?”了一声,佯装不懂地道,“云澜哥哥,你明明识得四皇子,看样子他也识得你。你为何刚刚进来时装作不认识他?”

    谢云澜笑着diǎndiǎn头,解答他早先的话,“大约是四皇子悄无声息来到平阳城了吧!出其不意掩其不备才能避开朝中拦截他不想他回京的人。”

    谢芳华嘟起嘴,有一种被他diǎn破的困窘,撇开头露出小女儿家的小脾性,“好吧,好吧,他的确是长得好。我承认行了吧!”

    谢云澜顿时笑了,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有几分宠溺地道,“四皇子的容色是出了名的。你不该因为铮二公子冤枉了你,而将怨恼发在四皇子秦钰的身上。”

    谢芳华立即转头看向左边那个人,秦钰的天人之姿潋滟玉华在阳光下分外润雅。她睁大眼睛看了秦钰半响,扭回头,对谢云澜道,“他没你长得好。”

    “左边那个!”谢云澜不加隐瞒地道。

    谢芳华仿佛被惊住了,抓住他袖子的手紧了紧,不敢置信地道,“你説其中有一个人是四皇子秦钰。他不是在漠北回京的路上吗?怎么会在这里?哪个……是他?”

    谢云澜对她一笑,“以前在京中时,我见过一二次,是以认识。”

    谢芳华没想到谢云澜竟然直接地告诉她这个人是秦钰,她顿时惊诧地看着他。

    谢云澜瞅了谢芳华一眼,又向门口看了一眼,那二人静静站在,并没有离开,也没有避开。他抿了抿唇,温声道,“其中一个就是英亲王府铮二公子冤枉你爱慕他的那个人。”

    谢芳华用袖子抹了一下额头的汗,向门口看了一眼,拉着谢云澜衣袖,测过身子,悄声问,“云澜哥哥,你看,那两个人在看我们。那两个人是什么人?你可知道?”

    谢云澜拉着她轻轻地从秋千上落下,衣袂落地无声。

    “那好吧!”谢芳华立即松开了抓着秋千的手。

    “待你去我的府邸里,我让人给你摆一架秋千。”谢云澜道。

    谢芳华一副还没玩够的样子看着他。

    大约过了两盏茶时间,秋千渐渐地慢了下来,谢云澜对谢芳华道,“你额头都起薄汗了,别玩了。”

    谢云澜眸光往后园子门口扫了一眼,便慢慢地转回,也不再理会。

    谢芳华在秦钰和初迟踏入后园子门口时,就发现了二人,见二人看来,她仿佛没发现他们,随着秋千的晃荡而依旧故我地笑着。

    两人看着那二人,再未往前走一步。

    初迟也跟着秦钰停住了脚步,眉头拧紧,眉心聚拢了一团黑色。依照他与谢芳华打了几次照面。她都是一副冷漠沉静的做派,如今这般小女儿的模样。若不是这个女人化成灰他也能认出她,还险些以为是撞见鬼了。

    秦钰顿时停住了脚步,眼前是谢芳华如花的笑颜,耳边是她银铃般的笑声。

    衣袂翩然,山茶花如雨。

    一男一女,两张容颜,都如融化了的阳光。

    秦钰和初迟来到后园子,一眼便看到了在院中并排坐在秋千上荡秋千的二人。

    春花、秋月站在一旁,心下唏嘘,没想到她们主子还有这般模样的一面。这样的她才是符合被忠勇侯府封闭隐藏关在府中不踏出府门多年的小姐的样子,乍然出来如放飞的金丝雀。

    小童站在不远处,一张脸有惊有诧,一双眸子如见鬼了一般地看着谢云澜。

    谢云澜眸光有什么在她的笑声中慢慢地碎开。

    谢芳华银铃般的笑声从花雨纷飞中飘了出去。

    因秋千晃动,拴着秋千的两颗山茶树上开的花被震落,随着轻风飘下,落在二人周围。

    谢云澜笑着diǎn头,轻轻用力,秋千荡得更高了。两个人来回地如在半空中飘荡。

    “我不是都説了嘛,有你在,自然不怕的。”谢芳华仰起脸。

    “不怕了?”谢云澜笑问她。

    谢芳华闭着眼睛过了半响,才睁开眼睛,对他道,“真好玩!云澜哥哥,你再让秋千荡得高一些。”

    谢云澜低笑了一声。

    谢芳华在秋千荡起来那一瞬,顿时低呼出声,惊得闭上了眼睛,手臂紧紧地抓着谢云澜。

    谢云澜diǎndiǎn头,轻轻踢了一下脚下的石凳,石凳被他提到,秋千顿时荡了起来。

    “快开始晃啊,让秋千晃起来!”谢芳华一手挽住谢云澜的胳膊,一手扶住秋千的绳索,兴奋地催促他。

    谢云澜任她拉住他的胳膊,轻轻一纵身,上了躺椅,坐在了她身边。

    谢芳华顿时欢呼一声,伸手拉他。

    谢云澜看着阳光打在她脸上,明媚如画,锦绣绫罗包裹,娇颜柔婉,一双眸子看着他的时候纯净无暇。他无奈地笑道,“好吧!依你!”

    “这秋千我看着是铁索做的绳索,藤椅也很是牢固。你也极其清瘦。我们加在一起也不重的。完全可以容纳两个人坐。你也上来啊。”谢芳华一边拍着秋千,一边邀请他坐她身边来。

    谢云澜有些犹豫地看着她,“我在你身边,扶着秋千,不会让你摔下去。”

    谢芳华看着他央求,“好不好?我万一摔下去怎么办啊!你在我身边,我就不怕了。”

    谢云澜一怔。

    谢芳华从谢云澜轻轻抬手将她放到了秋千上看开,他是有武功的,而且武功绝对不低。寻常人是不能轻而易举地将她放在这么高的秋千上的。哪怕一般武夫,也不见得做得到。她心念电转间,立即抓住了他的手臂,对他道,“云澜哥哥,好高啊,我害怕,你也上来吧!”

    谢云继突然被明媚的阳光射进眼底,使得他眸光细微地一缩,头轻轻地偏了一下,伸手托住她的手臂,轻轻向上一抬,便将她放在了秋千上。对她微笑道,“坐稳了,我要晃了。”

    “好啊!”谢芳华顿时对他绽开笑脸。

    “我扶你上去!”谢云澜道。

    秋千有些高,谢芳华若是不动用武功的话,自然是上不去的。但是她目前还不想在谢云澜的面前动用武功,只偏过头,有些苦恼地看着他求救,“云澜哥哥,秋千好高啊!”

    谢芳华立即欢呼一声,高兴地挽着谢云澜向那一处秋千走去。

    “走,我们过去,我扶着你荡秋千。”谢云澜道。

    谢芳华本来直觉想反驳説不想,但是话到嘴边,却立即惊醒,diǎndiǎn头,“想!我因为生病,不能劳累,不能胡乱玩耍,忠勇侯府的秋千早就给撤了!”

    “怎么了?想玩秋千?”谢云澜见谢芳华看着那架秋千半响不动,笑着问。

    那时候,她身如柳絮,残叶飘零……

    后来谢氏满门倾覆,鲜血白骨堆积,染红了护城河。她才真正地知了愁滋味。

    那时候的她不知愁滋味!

    她不能告诉他,上一世,她的光阴都耗费在了藤椅上,在藤椅上看书,在藤椅上晒太阳,在藤椅上荡秋千,在藤椅上伤春悲秋。过着待在金丝牢笼里的千金小姐的生活。

    当时哥哥不明白她为何非要执着地扯掉那秋千的藤椅,但也由得了他。

    谢芳华想着曾经忠勇侯府她的海棠亭里也是有秋千的,她前一世时常坐在藤椅上荡秋千。后来她重生后,便命人将秋千给撤了。

    谢芳华挽着谢云澜来到了后园子,这处后园子的院落并不大,里面种满了山茶树,此时山茶树正开花。小院安静,院中有凉亭,凉亭内有桌椅,其中两棵树中间栓了秋千。

    初迟本来极其不想见谢芳华,但是心底倒也想知道她同谢云澜在后园子做什么,于是也不反驳,抬步跟上了秦钰。

    秦钰招呼初迟一声,便向后园子走去。

    “好喽,听您的。”那酒肆主人diǎn头,搬了酒水,去了厨房。

    “既然同是来吃红烧鳜鱼的,你就一起做了吧!我们也去你的后园子赏赏山茶花。”秦钰温和地道。

    二人説话并没有避着那酒肆主人,那酒肆主人在不远处用桶舀酒。当他舀好够用的酒后,对二人道,“做红烧鳜鱼大约需要半个时辰。您二人先四处转转,稍后我喊你们。”

    初迟无言地看了他片刻,似乎不想再与他説话了,撇开头,住了口。

    秦钰失笑,“是我没给她下成咒,被秦铮给拦截了,这件事情引为憾事儿。”

    初迟用你无可救药了的眼神看了秦钰一眼,不快的道,“不知道她给你吃了什么药,竟然让你如此!难道她刺你那一刀的同时给你下了咒,竟然让你非她莫属了?”

    “别的女子我不敢説,谢芳华断然不是朝秦暮楚水性杨花的女子!你以后莫要如此在我面前説她了。”秦钰扫了初迟一眼,声音不高不低,却隐含警告。

    初迟不置可否。

    秦钰闻言笑了笑,“就算是同宗一族,同姓一谢,血缘以淡,但是拿出去外面,也是一家人。”

    初迟嗤了一声,“你真当我无知吗?谢氏嫡系一脉和谢氏旁支繁衍了几百上千年了。除了如今的谢氏长房和其他各房,其余的什么谢氏盐仓、谢氏米粮等等,都不知道堂了几辈子去了。若説血缘,早就淡得没影了。无非是同宗一族,同姓一谢而已。”

    “那个人是谢氏米粮的公子谢云澜,算是他的堂兄。”秦钰道。

    初迟冷哼一声,“出手如此很绝的女人,她心肠能有多好?前两日跟着秦铮,如今又挽着一个别的男人。若非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她这般样子,我説她水性杨花也不为过。”

    秦钰叹了口气,声音低淡地道,“初迟,我知晓你对她心狠手辣刺我一刀和吩咐人围攻困顿你使得你对她心存仇怨。但是往往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你也不是不聪明和无知之人。从来不对任何事情妄下结论。如今搁到她身上,你怎么反而意气用事了?”

    初迟见他向他看来,明显的不太高兴,瞪了他一眼,“你不高兴什么?难道我説错了?”

    秦钰闻言慢慢地转回头看着初迟,对他蹙了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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