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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题外话------

    几人闻言都diǎndiǎn头,事情就此説定。

    谢芳华想了想到,“云澜哥哥在府中,关于爷爷和舅舅的安危,就交给云澜哥哥吧!至于林溪哥哥,大婚将近,筹备的事情太多,离不了人,你就准备大婚事宜。天幻草之事,我和言宸来做。”

    谢林溪这时开口,“需要我做什么,芳华妹妹只管説。”

    谢芳华看了忠勇侯一眼,又道,“哥哥刚才已经让人来传话,不必担心他。也许正如云澜哥哥所説,她是为了迷惑我的视线。另有谋算。所以,哥哥那里暂且不理会,他自保应是没问题。那么就是除了哥哥外,就是爷爷和舅舅这里了。一定要先自己守住,不让秦钰动我们这里的心思。”

    “为了你们的婚事儿,满朝文武若是近半数都中天幻草之毒的话,这也是朝堂浩劫。”忠勇侯哼了一声,虽然语气不快,但没反对。

    谢芳华笑了一下,“是啊,若是都中了这种毒,怕是千百年来的一道奇景了。尤其≦,..是左右相,不能再协助秦钰理政。秦钰能不急?这京城岂不是会闹开?人心岂会不惶惶?他还有机会为难我?”

    “这就好了!”谢云澜diǎndiǎn头,“若是朝中一半朝臣都跟皇后一样,中了这种天幻草之毒呢!发癫发狂,惊如魔怔。太子还能坐得住?”谢云澜道。

    “不难,容易的很。”言宸道,“普通的一种野菜服下就能克制解除,但是,这种野菜富贵人家是不会上桌的。而且也不知道天幻草的解法。”

    谢云澜diǎndiǎn头,“这毒倒是有妙处,解来难吗?”

    言宸解释,“这毒初中着,如被惊吓一般魔怔发狂,日夜不得安稳,四处疯癫。三日后,不解的话,就会突然安静下来,使人至幻,沉浸入幻觉,一个月不解,会出人命,醒不过来,就会睡死过去了。但意志坚毅者不解也能挺过去,只不过,极其少数罢了。”

    “天幻草之毒?”谢云澜不解,“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毒?”

    谢芳华diǎn头,“对,就是天幻草之毒!”

    “天幻草!”言宸道。

    “我是想着,既然皇上病了,就让皇后和他一起病好了,有什么毒,能无色无味,察觉不出,但是发作起来看着十分荒唐惊险吓人,又不会死人?”谢芳华説着,眯起眼睛,忽然看向言宸。

    “你刚刚説对皇后动手,你想怎样对她动手?”谢云澜反问。

    谢芳华觉得谢云澜説得有理,看着他,见他眸光静若水平面,她收回视线,垂下头,“那依照云澜哥哥所説,朝中该如何制造diǎn儿麻烦?”

    “正因为如此,太子才觉得滴水不漏,你破不了,给他制造不了麻烦。但你想想,若是能制造出麻烦的话,那么,轻则人心惶惶,重则朝纲晃荡。他能无动于衷?还能再为难你大婚?”谢云澜看着她,平静地道,“皇后虽然是他至亲母亲,若是照你方法,不至于要皇后命的话,没准被他看破,还为难不住他。”

    谢芳华蹙眉,“云澜哥哥想动朝堂?可是如何伸进手去?朝堂如今左右相扶持,那二人一个奸猾,一个圆滑。都不好相与。”

    谢云澜道,“四皇子既然监朝,朝堂若是一片平静,岂不是太过安稳?芳华,你可以想想,南秦江山和他不想看着秦铮和你大婚相比,孰轻孰重?”

    “云澜哥哥有别的想法?”谢芳华看着他。

    “仅是皇后麻烦不够!”谢云澜想了想道。

    “他虽然监朝,但是朝中有左右相,而且朝纲轻易动不得。而皇帝病了这些日子,让人几乎都快忽略他了。除了他的病,还能有入手的地方吗?至于皇后……”谢芳华抿唇,“秦钰看重皇后,比皇帝更甚。毕竟,母子连心。倒是能从她身上动手。”

    谢云澜听罢,看了她一眼,diǎndiǎn头,“太子不会善罢甘休,不会顺利地让你们大婚是肯定的。如今他拖住世子,看着没什么,世子也不会有危险,可是也许是为了迷惑你的视线,另有谋算。你不做些什么,自然是不行。”

    “他如今几乎是无懈可击,可是越密不透风,只要钻露一处,就定然是个大窟窿。”谢芳华沉思,“一,他如今是太子,负责监朝。二,他上有皇帝,距离帝位一步之遥。三,后宫皇后自从沈氏和柳氏倒台后,柳妃和沈妃也无往日张扬,再无人与她争锋。这三处,选一处入手。”

    “若是给秦钰制造麻烦,而且还是不小的麻烦,你觉得,从哪处入手?”谢云澜听罢后问。

    谢芳华待他们给老侯爷和舅舅请安,闲话片刻后,她便将自己的担心和爷爷的提diǎn説了。

    二人来到后,见众人都在,就知道有要事相商。

    正説着,谢云澜和谢林溪一起进了荣福堂。

    谢芳华诚心地道谢,“多谢舅舅。”她的父母虽然早亡,但是爷爷、哥哥、舅舅……她的至亲之人爱护她的心丝毫不少。

    “这也是他与秦铮不同的地方,相比起来,秦铮的性情更真实一些。”崔允叹了口气,“都到这个地步了,我虽然对秦铮有诸多不满,但是你心喜他,心甘情愿。我也是不希望出什么事情,耽搁你们的大婚。”

    谢芳华笑了笑,“秦钰的确是有本事让所有人説好,即便他背后做了那么多事儿。”

    崔允听罢diǎndiǎn头,“这位昔日的四皇子,当今太子,实在是不可小视。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将漠北三十万大军夺在手中,利用北齐和南秦边境的守军粮草动乱一案,我手下忠心跟随我的副将死的死,伤的伤。诚如他所説,若是他想要我这一条命,我也活着回不来京城。尤其是开始那大半年,我竟然还很是欣赏他,觉得你和秦铮赐婚,不能嫁他可惜了。”

    谢芳华给他请安,简单地叙説了秦钰拖着谢墨含不让回府之事,又説了他怕是又什么算计,不会让她和秦铮尽快大婚。

    他来到后,见到谢芳华和言宸一笑,“这么早你们怎么就过来老侯爷这里了?有事情要谈?”

    除了他外,有谢云澜和谢林溪在府内,现在的忠勇侯府比以前热闹了不知多少。

    不多时,谢云澜和谢云澜还没来的,崔允便进了荣福堂。他自从回了京,免了武卫将军职,打算返乡,皇上没准后,就待在忠勇侯府,每日早中晚陪老侯爷在一处用饭、下棋、喝茶、聊天。有了他,老侯爷倒也不觉得闷了。

    “是!”侍书转身去了。

    谢芳华在窗前站了片刻,既然哥哥没事儿,她就放了心,但也不能什么都不做。想了想,对门外站着的侍书吩咐,“你去请云澜哥哥、林溪哥哥过来这里用膳。”

    蓝离diǎndiǎn头,瞬间又离开了荣福堂。

    谢芳华松了一口气,diǎndiǎn头,“好,你回去吧!好好护着哥哥,别让他出事儿。”

    “世子被四皇子拉去狩猎了,派我回来传话,让老侯爷和小姐放心,太子不会对世子如何。他只是被拖住,无法立即回来而已,让小姐安心准备大婚。一定不要到太子跟前找他。”蓝离道,“免得中了他的圈套!您如今只管待嫁就行。”

    谢芳华转头来到窗前,看着这黑衣人,一眼就看到了他身上的腰牌,认出是谢墨含身边几乎从不现身的隐卫的蓝离。立即问,“哥哥呢?”

    她话音刚落,一个黑影出现,落在荣福堂院外的窗下,“老侯爷,小姐!”

    “秦钰……”谢芳华磨牙,“他果然是故意的攻心!算准了我会以爷爷的身体不适去请。”顿了顿,她冷声道,“可是那又如何?若是知道皇后有恙,他还能继续去狩猎?”

    “今日免朝,太子自从监朝以来,有一个多月没休息了。”侍书道,“休沐一日,也説得过去。只是世子刚回京,家门还没入,就被他拉去了。您让我传的话説老侯爷身体不适,想念世子,根本就没来得及传。”

    “他不是监朝吗?代理朝政吗?早朝呢?”谢芳华沉下脸。

    侍书也紧张不安,“太子府的人是这样説的,我不信,又特意去城门问了一趟,守城的人説,的确是看到太子和世子出城了。除了他们二人外,还有监察御史府的郑公子,翰林大学士府的王公子。”

    “什么?”谢芳华腾地站了起来,“如今都这个时节了,他拉着哥哥去狩猎?”

    这时,侍书回了府,知道谢芳华来了荣福堂,匆匆也赶来了,禀告,“小姐,我去得晚了,今日天还没亮,太子殿下拉着世子去狩猎了。”

    谢芳华定住了心神。

    家有一老,犹如一宝。

    谢芳华心一瞬间落下了一半,爷爷説得对,她的确是太在乎秦铮了,在乎到有diǎn儿事情,便坐不住了。也许秦钰就是要先攻心,让她紧张,怀疑,担惊受怕,不得安宁,然后他再出手。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谢芳华心思一动,眸光亮了亮,“爷爷説的是!”

    老侯爷冷哼一声,“怕什么?你是太在乎秦铮那个小子了!是想顺顺利利地嫁给他?所以现在有diǎn儿什么风吹草动,你就坐不住了?担惊受怕了?可是担惊受怕能管用?有这个紧张忐忑的心思,不如给秦钰制造diǎn儿麻烦,让他没法为难你们的大婚。”

    谢芳华坐下身,难得在老侯爷面前露出忧色,“爷爷,秦钰实在是,我怕……”

    “不用担心他!他是忠勇侯府世子!临汾桥圆满地按期完工,他做得很好。秦钰目前还不敢将他如何!你只安心待嫁!”忠勇侯摆摆手。

    谢芳华diǎndiǎn头,“是啊,我怕秦钰拿哥哥作伐。”

    来到荣福堂,忠勇侯刚起床,见他们二人来了,他看了谢芳华一眼,“担心你哥哥?”

    二人一起出了海棠亭,向荣福堂走去。

    言宸diǎndiǎn头。

    谢芳华忽然道,“爷爷现在应该起了,你随我去荣福堂吧!看看爷爷有什么主意。”

    “即便他不懂感情,不喜你,又如何?他和秦铮的争斗,岂能就此善罢甘休?他岂能让秦铮顺利和你大婚!”言宸叹了口气,“况且你还是忠勇侯府的小姐,你要有心理准备。”

    谢芳华脸色发沉。

    “皇帝一辈子心里很苦吧?尤其是英亲王和英亲王妃就在这京中,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尤其他还是因为交换了最重要的情意而坐上的王位。他这么多年的苦痛艰难,怎么能不被长在他身边的秦钰所感?”言宸收回视线,看着谢芳华,“所以,你和秦铮的大婚,又如何会顺利?”

    谢芳华静静听着。

    “自古来,江山天下,红袖美人,缺一不是佳话。”言宸看向皇宫方向,在海棠亭里,能看到巍巍宫阙,琼楼玉宇,他难得地话多了些,“当今皇上和英亲王妃未能相守的这一段感情没有随着时间过去而淹没。反而小辈们该知道的都知道,坊间百姓,也时常谈论,也许,后世作为艳闻史记,也会被传载下去。太子自小长于宫廷,被皇上带在身边悉心教导。很多东西,他是学自皇帝,传承自皇帝,但也将他作为史实来借鉴。”

    谢芳华皱眉。

    言宸失笑,“他和秦铮虽然看起来脾气秉性不同,但据説从小喜好相同,时常看重一样东西或则一件事情,彼此争斗不休。从小到大,互有输赢。秦铮喜欢上你,秦钰也许真的是也喜欢你了。与其説他不懂感情,到如今,不如説他其实是太懂了呢!”

    谢芳华抿唇,“秦钰他就不知道感情不是能夺的能争的能抢的吗?”

    言宸微笑,“你大婚不平静是肯定的,曾经的四皇子都步步为营,筹谋算计,言明对你不放手。更可况如今身为太子的他。随着身份增长,他手中的权利大了一倍。可以説,如今的朝局都被他掌控,南秦的江山除了还挂名着当今卧病在床的皇帝外,其实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谢芳华闻言作罢,也收剑入销,眉目微暗,“我总觉得心神不宁,大婚不会平静。”

    “你心思不宁,剑招虚浮,练多久也没大用,不练也罢!”言宸收剑入销。

    “今日的时间太短!”谢芳华不满地收了手。

    今日也不例外,她刚到海棠亭不久,言宸便来了,二人对打了几招后,言宸停了手。

    谢芳华自从能自己行走,腿上的伤彻底好了之后,都会在每日早上来海棠亭练剑。但是练不多大一会儿,言宸就会出现在海棠亭,跟她过几招,然后在她稍微露出薄汗时制止她继续。

    侍书已经起了,正准备起身去太子府接人,听到侍画的传话,他diǎndiǎn头,出了忠勇侯府。

    给谢芳华梳洗妥当,侍墨陪着谢芳华去海棠亭练剑,侍画就出了海棠苑去寻侍书。

    二人diǎndiǎn头。

    谢芳华diǎndiǎn头,“睡不着,也就起了!侍书稍后去接哥哥时,让他告诉太子府的人,就説爷爷身体不适,两个月没见哥哥,大约是想念他了,让哥哥不要多在太子府盘桓了,尽快回府。”

    二人立即进来,侍候她梳洗,“小姐,今日起得怎么这样早?是担心世子?”

    谢芳华应了一声。

    听到屋中有了动静,侍画、侍墨在门外轻声喊,“小姐,是您起了吗?”

    第二日天还未亮,她就已经醒来,看了一眼天色,起身下榻。

    拿定主意,她便关上了门窗,熄了灯,睡下了。

    她心中忽然很烦躁,还有四日,可以再等两日,若是这两日他还拖着哥哥,那么她便不能坐以待毙地被动地等着了。

    可是除了哥哥,他目前别无动静,他还有别的筹谋吗?

    若是他对付哥哥,那么,她自然不能置之不理。

    如今拖着哥哥不让他回府,是想利用哥哥?对哥哥出手?钳制她?

    可是他会做些什么呢?

    谢芳华并无困意,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夜色,她总觉得,她和秦铮大婚前夕,秦钰这些日子以来太平静了。如今还有四日,他岂能不做些什么?

    “是!”侍书走了出去。

    谢芳华想起秦钰如今是太子,虽然皇帝自从登基有子嗣后,一直未立太子。可是太子的东宫却是早已经命人修筑好了。秦钰的四皇子府邸修建了一半虽然停了工,但是以后也用不到了,他已经被册立为太子,自然不必再建府邸,搬去东宫了。她diǎndiǎn头,“知道了!明日一早,你亲自去接哥哥回府!”

    侍书低声道,“是东宫!早就建好了的!太子在册封之日,钦天监已经测好了吉日,没几日就搬去东宫了。您一直在府中绣嫁衣,太子搬入东宫的动静不大,可能没人与您説这件事儿。”

    “他的宫里?”谢芳华挑眉。

    子时已过,侍书亲自来海棠苑回话,“小姐,太子派人来传话,説天色太晚了,世子不回来了,就在他的宫里住下了。”

    这一日,谢墨含回京,直到深夜,也没能回到忠勇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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