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问整整睡了一天一夜方才清醒过来,她实在是累极了,大有外头就算是天塌了她也不打算管的模样,知道第二天傍晚的时候方才彻底清醒过来。

    在素问清醒过来的时候,魔尊还在她的房中就坐在窗边的书桌位子上手上正拿了一卷书漫不经心地看着,而糯米则是趴伏在他的脚边,一副臣服的模样,见素问醒来的时候魔尊倒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淡淡地道了一句,“总算是醒来了?还以为你是打算这么一直睡下去来着。”

    素问起了身,桌上摆放着一些个吃食,不过那看着已经是冷了的,想来应该是在午膳的时候拿进来的,水盆里头倒是备着水,像是等着她起了之后洗漱用的。

    素问漱了口,洗了脸之后这一回头,便是见拿了一盅热汤的挽歌站在门口,他的神情依旧是素问和熟悉的那般模样。

    “姑娘醒了?先喝两口汤润润嗓子,一会我便是叫人送上晚膳过来。”挽歌道。

    素问不置可否地點了點头,见魔尊全然当做没有挽歌的存在这般的模样,素问也不想去问这种事情,毕竟这一个是她的师父,而一个已经是跟在她的身边已经有半年时间的人了,他们两个人之间的那些个事情,素问觉得自己帮谁都是不对的,干脆就当做是没有这么一回事,让这事态自己去发展,他们要怎么样就是他们之间的事情,只要不闹出人命来就可以了。

    等到挽歌出了门,魔尊这才冷冷地扫过来了一眼,“之前我还没说什么,你这近来是胆子越发的大了,居然在自己的身边留了这样的一个人。”

    魔尊看着素问,像是在等着她的回答。事实上也的确如此,魔尊也是一直在等着素问的清醒,可惜这丫头就像是上辈子都没有睡过似的,这一睡下去竟然就直接睡了那么久,在她睡着的时候他自然是不能多说什么的,可现在她醒过来的之后,魔尊自然是不会放过素问的,有些该问的自然是要问清楚的。

    素问一边喝着汤,对于魔尊的责问,她半點也不在意,她道:“师父你怕什么,难不成还觉得一手教导出来的我,还会吃什么亏不成?”

    素问看着魔尊,那眼角眉梢都是带了几分笑意,“虽然他的来历虽不算是很清楚,但至少这半年之内他也没有做出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来,至于他是不是死士,这同我也没有什么关系。”

    魔尊看着素问,这丫头一段时日没见,倒是越发的豁达起来了。不,与其说是豁达,倒不如说是这丫头压根就不在乎这种事情。“你倒是看得开?”

    素问淡淡地笑:“莫问前程,莫管后事。毕竟人生就短短几十年罢了,师父,又何必计较得这么的清楚。”

    素问觉得就算她计较这么多也没有什么用处的,反正现在挽歌在她的身边到底也是没有做出什么别的事情来,那她又何必对挽歌有那么多的介怀。

    魔尊看着素问,刚让她出门的时候他多少还是有些担忧的,觉得这个xiao丫头果真是长大了,虽说还是这般的任性,但也不至于叫他担忧了,只是,一想到那一份血书,魔尊的心中多少也有些担忧。素问的个性是怎么样的,他这是再清楚不过,这丫头的个性要是想要不得罪几个人,那才是最不可能的。

    魔尊也没有再说什么,素问既然已经是做出这样的选择,他也没有什么可说的,而他也听到挽歌出现的脚步声,虽然还有一段的距离,但也不过就是一会的时间了,他沉默了一会。

    挽歌端着吃食进了房,看到的就是素问在那边乖乖地喝着汤。挽歌看着素问的精神状态也十分的不错,所以挽歌看着也觉得有些安心了。

    素问一边看着挽歌在那边布菜,这才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这有什么事情发生么?”

    素问也知道自己睡得听时间挺长,在睡梦之中也不知道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比如说定陵闹出这么大的事情,未央城之中必定是也是有些波澜起来的。

    “也不是什么大事。”挽歌的声音倒也还算是平静,“不过就是百姓们觉得新后冒犯了神明。”

    挽歌这么说也可算是云淡风轻了,定陵的塌陷动静虽是不大,却还是引发了姜国地震,这地震虽不算很过分,却也还是震塌了一些个房子和村落,死伤倒不算太大。但问题是在昨夜是立后大典,这新后新立就已经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百姓们无一不是议论纷纷,他们只觉得这新后必定是触及了神明,惹得了神明的不快。而且昨夜沙漠燃烧起了熊熊的烈火。当然素问他们是知道这燃烧的可能是定陵底下所隐藏着的火油或者是别的,但百姓们并不知道在这一大片广阔的沙漠底下埋葬着一个不xiao于未央城的古城,在这古城之中埋葬着无数数之不尽的宝藏。

    姜国的百姓们只看到在那一望无垠的沙漠上燃烧起来的熊熊大火,而这熊熊大火整整燃烧了一天一夜直到如今还没有被熄灭。原本这燃烧起火焰来的时候,灭火的时候除了用水之外还有就是用泥沙一类的去扑灭,而姜国的将士整整用泥沙扑了一整晚,这泥沙非但是没有让火焰扑灭反而是越发的燃烧激烈起来,所以直到现在的沙漠之畔的地方驻守着,生怕是有什么情况出现。

    所以姜国的百姓如今可算是群情激奋,觉得这新后必定是有些不祥的,而民间之中对于废后的口号是越演越烈的感觉。

    素问听着挽歌所说的这些个话,她倒也觉得有些对不起这赵国的公主,这些个事情认真说起来的时候还是他们闯入了定陵之中的时候才会引发了这些个事情的出现。

    “废后多半是不可能的。”魔尊漫不经心地道,“就算德兴帝再怎么因为百姓的事情最多也就是冷落了新后而已,但到底还是要顾及赵国的武烈帝的颜面,这毕竟是国婚,自然是不能够因为一點點的事情就废后的。”

    素问听着魔尊的话,她自然也是知道这国婚自然是不能说休弃就休弃的,但一国之后是要做到母仪天下,如今百姓已经是这般地觉得了,这样一来,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这登上这后位也不见得是一件十分幸运的事情。

    “而且,你以为那赵国的公主是一个省油的灯了?”魔尊轻笑了一声,“从后宫之中出来的人,有哪个是省油的灯。”

    素问想了想,觉得也的确是这样,在他们可怜着那个公主的时候,未必那公主是真心值得被他们所可怜的那个存在,说不定这一切也不过就是尔尔而已,既然这背井离乡肩负着国婚的程度,那么势必是要面对这些个随时都有可能发生的事情。所以这样一想之后,素问倒也觉得没什么的了,反正在历史上国婚的女子倒霉的也不是一两个了。

    素问只是觉得这引发的事情到底是和他们脱不离的,所以她这才忍不住有些感想。诚然这公主享受了锦衣玉食,也是应该付出代价。

    “师父,你什么时候回去?”素问抬眼看了一眼魔尊问道。

    “怎么,你赶我回去?”魔尊扫了一眼素问,“我怎么不知道原来我还这般的讨人厌恶。”

    素问听着魔尊这么一说,她讪讪地笑着,“哪能。”

    素问哪里知道魔尊来这里是为了什么的,反正在她的印象之中,魔尊一直是在魔宫之中闭不出户的,反正据她所知,魔尊已经蹲在魔宫之中十多年都已经没有出过门了,也难怪她当初刚刚闯荡江湖的时候几乎也已经没有人提到魔尊的事情了,就算是提到了也多半是觉得魔尊早就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不过想来也应该是的,一个已经百岁的人了,按照常理来说,也已经到了寿终正寝的时候。素问最初的时候也是觉得有些奇怪的,一个人怎么就能够维持住自己的容颜不老的。

    “反正左右无事,我便是随着你逛逛。”

    素问听着魔尊所说的这话她知道他大概近期不打算回魔宫了的,素问也无所谓,如今容辞的毒已经去了,而他们原本就是打着送礼的名义来的,所以他们大约在这几日之后就会直接回无双城了。这回无双城的路上素问猜想大约可能也会有一些个麻烦,有魔尊在也是一件好事。

    “那感情好,”素问道,“有师父你陪着那是再好不过了。”

    魔尊看着说素问,他这活的年岁倒是已经足够久了,经历过太多太多的事情如今看着素问那闪耀着xiao计谋的眼神,倒也觉得有趣的很,想想也知道这丫头在来到姜国这一路上是有发生过什么事情的,若只是她一个人出门倒也不至于遇上什么事情,而她身边那两个两个皇子,这一路以来想必也遇上了不少的事情了,这是将他视为保镖还是打手呢?!

    魔尊看着素问的眼神带了几分好笑,也不说穿她的那些个xiao九九。

    素问吃了一點吃食,大约也不是很饿,到底也没有吃多少下来。倒是魔尊这一边吃着细问了一下事情,倒也知道自己这个徒弟在出了魔宫之后也吃什么亏,这日子也算是过的十分的滋润。

    吃过了晚膳之后,素问便是去了容辞的房中看看这情况到底如何,反正最后那上药的虽不是她,左右也出不了什么乱子。这走进容辞的房间的时候,素问就看到这已经捆绑成为木乃伊的容辞,这房间的空气之中多多少少有着洗髓草所散发出来的腥臭味道。

    刚开始的时候,容辞倒也十分的不习惯这种气味,这问到的时候他都觉得难受的厉害,但这时间一长之后,容辞倒也习惯了,这像是鱼腥臭一样的味道也不至于这么的难闻了,只是这药材真心不是十分的好受,最初到了身上的时候完全就像是裹了一层辣椒末似的,火辣辣的难受,但到后来的时候,倒也不火辣辣了,只是有着一种透骨痒,就像是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透着痒,这种痒有點像是伤口愈合长出新肉来的时候那种微痒。但原本只有一點點的痒因为全身上下的结合而便是强烈无比,如果不是他现在全身上下包裹的密不透风的就算是想要挠一个痒痒都觉得没有办法做到之外,估计现在身上的这些个布条早就已经被他给拆下了。忍了整整一个晚上,容辞倒也已经习惯了这种完全没有止境的痒意。

    他告诉着自己,只要再忍过今夜到明天的时候就一切都没有什么了。刚刚由着清风清朗伺候着给自己喂了一點吃食之后,他便是默默地等着时间的过去,虽说如今这种情况是半點也不能动弹,但是容辞倒是直接地感觉到了身体上的改变,以前的他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的时候整个身体都是冰冷无比的,那种寒意是从身体内部散发开来的,但如今他已经感觉不到那折腾他三年多的寒症,他甚至已经开始感受到暖意了,这可是三年多来都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容辞听到脚步声,他想要抬起身体想要看看人,但这身体却是半點也抬不起来,倒是在一旁伺候的清风明白容辞意图,道了一声:“王爷,县君来了。”

    清风对着素问行了一个礼数,他的态度十分的和善,那姿态和以前的时候那叫一个天壤之别。不过现在的容辞是真的不敢对素问做出什么旁的事情来的,毕竟如今魔尊正在驿馆里头,魔尊是怎么样的一个人物,江湖之中说出这个名字都是觉得畏惧的一个江湖前辈,素问如今那是二品的县君,还有现在的素问是救了王爷的人,介于这样的关系,清风也不敢对素问做出什么不敬的事情来。

    容渊听到素问过来的事情,他倒是觉得有些不大好意思,想他现在这个模样委实是有些难看的,但这转念一想之后,自己再难看的时候素问也是看过的。

    这般一想之后,容辞倒也觉得没什么的了。他起不了身,便是微微侧过了身一双眼睛晶亮晶亮地看着素问,声音更是温和的能够掐出一把水来一样的温和:“你来了?”

    素问“嗯”了一声,微微探过了身去看了看容辞的情况到底如何,这看了一看之后,素问也觉得这被药泥和布条缠绕着的身体压根看不出點什么,大概也就只有等明天拆开了才能够看得出什么来。

    “难受么?”素问道,“不过习惯了也没有什么问题了,反正你那么多年难受的时候也已经坚持下来,不过再坚持一会也就没什么了。”

    容辞听着素问说的话,他轻笑了一声,素问这人果真是这般的实际,半點废话也是不多说的,不过说的也是在理的。

    清风殷勤地将一把椅子搬到床畔边好让素问坐在一旁,等到清风做好这些个事情之后,他便站在一旁静默不出声,容辞看了一眼素问,她也已经有一天没有出现在他的面前了,这定陵一事,也是辛苦至极的。

    “对了,我们何时启程回无双城?”素问问道,她现在来容辞这边一来是看看容辞的情况如何,二来也是要问问他们启程回无双城的时间,虽说这驿馆的确是还不错,供着吃喝,但到底也还是别人的地盘,素问也觉得不是十分的适应,她并不怎么喜欢未央城。再者,莫氏和安晋琪还在皇后的手上,如今她也已经做到他答应皇后应该做到的事情,也是时候该回去了。

    容辞听着素问的问话,他轻声一笑道:“这是想家了?”

    容辞想着到底也还是一个女子,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的亲人如今又离开那么久,所以这便是开始想家想亲人了吧。容辞也想着能够早點回到无双城,有些事情他也得趁早办下了才行。早點将事情安排妥当也好,容辞觉得这些个到底也是有着夜长梦多。

    容辞想了想之后又道,“等我好了之后便是去向德兴帝辞行,辞行之后咱们便是能够回到无双城去了,这一次我们也无需再走沙漠,到时候可以取道卫国再回无双。你看可好?”

    这此行到底还是要做的,毕竟也算是一种礼数,虽说容辞也并不怎么愿意再见这德兴帝一类的,这左右也不过就是一场虚伪的寒暄罢了,也没有什么紧要的事情。

    素问听着容辞的说辞,对于要辞行这件事情倒是没有什么别的意见,只是觉得容辞说到那“想家”这一點,素问倒并不认同,她其实对莫氏和安晋琪也没有多少感情在的,毕竟这么多年的情况下才出现才开始接触这两个人,素问对他们母子两人的责任多过于亲情,毕竟这血脉上有着这样的关系在的,她也不愿意这母子两人这剩下的后半生过的那样的凄凉。

    但是这感情,素问倒也不觉得是有多深刻,同莫氏母子的情感到底还是浅薄了一些的,但如今他们两人还扣押在容辞的肃王府上,这一方面也有一个好处,可以保护住他们两母子,安家现在也已经完全没落了,就算是去浮云xiao筑寻了他们两个人也寻找不到什么,素问也不想那些个人趁着她不在的时候整日跑到她的地方搞得那般的乌烟瘴气的。现在安家总不可能会是直接去肃王府上的,这也算是一件好事。

    只是素问十分不喜欢这受制于人的感觉,这样的感觉让她十分的不舒服。

    “怎么不说话?”容辞见素问在一旁不开口说话,还以为素问是不喜欢他这样的安排。

    “我无话可说。”素问闷闷地道,反正她就算现在独自一人跑回无双城也没有什么用,也就只能跟着他们一同回去,就算是浪费时间也就只能这样浪费着。

    容辞听到素问的声音这便是带了几分的笑意,他道:“听说你师父来了?等我好了,自当是要拜见一下的。”

    在魔尊来的时候,容辞也一直处于半是昏迷的状态,这样的他也就错过了见到魔尊的时候,当然容辞也觉得自己那个时候也不适合去见魔尊的。魔尊身为素问的师父,又是一个世外高人,怎么的也应该是要收拾妥帖了之后再去见的。

    素问微微蹙了蹙眉头道:“我师父不见外人。”

    容辞那隐藏在重重包裹着的布条底下的表情微微一凝,这所有的美好感觉被素问此时此刻这一句十分认真的话打击的干干净净的,不得不承认,素问最擅长的就是在旁人有着美好感觉的时候毫不留情地直接一刀挥落将那點旖旎斩断的干干脆脆的,真不知道素问是真不知道他那一點點的思想呢,还是她根本就对自己半點的意思也没有。

    “问问,你真是……”容辞悠悠然地道,他这声音悠长,更多的却是那些个无可奈何。中意上这样的一个女子,容辞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运还是劫,但是容辞觉得至少如今他所经历的一切,也是他这一辈子再也遇不上的事情。

    素问听着容辞这说话的语气,她这漫不经心地邪眼看着容辞,她这不知道容辞到底喜欢自己什么。她道:“容辞,我在想到底你喜欢我什么,就是因为我给你解毒这么一回事?”

    素问真心就觉得这一點觉得有些奇怪,她其实和容辞接触的时间也不算太长,而且也不算这关系也不算是很好,容辞这些个作为也已经表现的十分的明显了,如果说素问若是还装作不明白这一點,那就是她在装傻充愣了,之前容辞说出那种话来的时候素问可能还会当做没这么一回事,她怎么可能还这种情况下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她就觉得容辞这人可能会有點雏鸟情节,这雏鸟一般睁开眼睛的第一眼所瞧见的人就会当做母亲,那容辞可能是因为自己帮着解毒之后,这才喜欢她?!

    容辞听到素问这么问之后,他倒是笑了开来,原本他还是等着自己痊愈之后再同素问说这种事情的,但现在听到素问这样问着自己的时候,他倒也算是松了一口气,至少素问还能够正视这件事情,这也算是好一點。

    “若是这样的话,那当初我不是应该喜欢上太医院的那些个太医了?”容辞觉得素问所说的这个理由也是有些好笑的,虽说那些个太医院没有将他身上的毒素解除赶紧但是至少也算是保住了他的性命,若只是因为感激之情,他哪里是用做到这种地步。

    “……”素问被容辞这反问囧了一下,她想了想那些个太医院里头的太医,她微微囧了一下,迟疑了一下道,“你的口味应该没有那么重……”

    容辞也跟着笑了一声,他道:“有什么事情我们等回了无双城之后再谈。”

    素问也没有回答,并非是她不想回答,而是她觉得这种事情也是没有什么可谈的。素问微微只坐了一会会,她便起了身走了出去。毕竟对着一个全身捆绑的像是个僵尸一样的人,素问觉得这做什么都是不对的。

    等到素问出了门之后,方才瞧见在离容辞的院落外头,魔尊负手而立,那模样十分的飘飘欲仙。

    素问走了上前,魔尊这便是没头没尾就道了一句:“我可不喜欢自己的徒弟嫁了一个残废,这太掉我的脸面了。”

    ……

    素问好一会之后方才领悟过来魔尊这话中所说的“残废”那指的是容辞,她好半响之后这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这正确地说,他还不算是一个残废。”

    素问觉得这一點还是说明一下的,容辞这不过就是因为病症的缘故才导致需要坐在轮椅上,但实际上还不是一个真正的残废,而且,“师父,我也没打算嫁他。他不过就是一个病人罢了。”

    魔尊冷吟了一声道:“一个喜欢你的病人?问问,我这可是听说乌疆的族长同你似乎是有着婚约的。”

    魔尊这许久没有踏出过魔宫,倒也不知道这些个事情,等到他知晓的时候方才知道自己这徒弟这能耐大了去了,居然同乌疆的族长有了婚约,这乌疆的人擅长巫蛊之术,这xiao丫头这些个事情做出来的时候还真的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苗疆,乌疆,南疆的人凡事有可能的话竟然不要触碰,却不想她还是犯下了这样的错事,那种地方的人一贯都是族长为尊,而族长的妻子那也可算是一国之母了,若是背叛婚约,得到的下场都是十分的凄凉。

    原本魔尊这话不说还好,如今听到魔尊说起这乌疆的事情的时候,素问就是觉得十分的头疼,她是万分都不想提及这件事情,她悠悠地道了一声:“只怪当初太年少轻狂了……”

    魔尊听着素问这老气横秋的话,做了一件同他这谪仙模样十分有差异的事情,直接扣起手指,扣上了素问的脑袋。

    ------题外话------

    忏悔时间,新哥真心么有想到重庆暴热起来居然会这么的热!我只是前天中午和下午的时候出去了一下,当天晚上其实就已经开始头疼了,昨天真正头疼欲裂了一整个一天一晚,我还以为自己要死了……

    后来这才发现,原来是中暑了,大晚上的去挂點滴消暑来着。所以昨晚断更了,么么哒,我忏悔。

    决定大太阳的时候绝对不出门,只叫外卖,防止中暑,乖乖码字的新哥飞过,素问他们要回无双城了,当然,在无双城已经有重大的变故等着他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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