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伯当陪着谢英登三人在大兴城中逛了三天。一直没有时间去寻找自己的未婚妻杜兰香。这天终于到了正月十五上元节。

    过了今天,齐国远与李彪的心也就收回来了,他王伯当也就有时间去做自己的事了。心中也是比较的高兴的。

    本来王伯当四人准备邀请秦琼等人一起前去逛一逛灯会,可是今天才是秦琼真正要忙碌的时候,所以就婉言推辞了。

    而李达、秦用都在左武卫为将,秦琼都没有空,他们那里来的空闲时间呢?只有程咬金因为新婚,秦琼特意让程咬金陪着裴翠云去逛一逛。

    再加上一直跟着王伯当闲逛的罗士信,一行七人,一起来到朱雀大街,这条大兴城最为繁华的街道。

    裴翠云也是很少出门,坐在轿中,从小窗之中看着外面的景色。一脸的兴奋,不停的和跟在轿子旁边的丫鬟说话。

    程咬金虽然想和裴翠云呆在一起,但是王伯当几人好不容易来一回大兴城,自己也不好冷落了人家,只好陪在王伯当身边。

    程咬金本来就是一个爱凑热闹的人,走了一段,看到前面围着一圈人,叫好的声音不断,便与王伯当等人分开众人来到圈中。

    看到圈中有一人正在卖艺,王伯当、谢英登、程咬金三人自然不是普通的百姓能相比的,看到这壮汉的武艺都吓了一跳,暗自估摸自己与这壮汉交手,能有几分的胜算。可是结果却让三人都有一丝泄气地感觉。

    三人都感觉自己不是这壮汉的对手。

    三人对自己的武艺都是相当的自信的,这回看到一个随便在大街上卖艺的人,五一都比自己高,顿时也有些丧气。

    不过却也是由于这三人不认识这人地结果,若是秦琼在这里,一眼就会认出。这位正在卖艺的壮汉,就是那紫面天王雄阔海。

    原来伍云召、伍天锡兄弟逃到雄阔海的山寨之后,一边招兵买马,一边苦练武艺,可是苦练的结果还是让两人有些泄气。

    两人都很清楚的感觉到,自己依然不是宇文成都的对手,而且差距还不小。都不禁有些泄气的感觉。

    雄阔海多次听到这兄弟两人说宇文成都的五一如何如何的高强,心中难免有些不服。三人时常在一起比武,雄阔海知道自己虽然比伍云召与伍天锡强了一点。但是强地也不是很多。要想取胜不是那么地容易的。

    如果宇文成都的武艺真的有伍云召两人说地那么厉害,自己自然也就不是对手。时间短了倒无所谓,时间一长,天天听着这两人这么说。雄阔海心中不免起了和宇文成都较量一番的想法。

    前些日子偷偷的从山寨之中跑出,来到大兴城,准备与宇文成都较量一番。等伍云召兄弟两人现地时候。雄阔海已经离开山寨两天了。

    联系这段时间雄阔海的表现,伍云召很清楚雄阔海是跑到大兴去找宇文成都去了。心中不由暗暗叫苦。

    自己二人乃是朝廷的通缉犯,到处张榜捉拿,自己二人就算是想前去追赶,也不敢出门。只能一边让山寨中比较机灵的几个下山向大兴方向追赶,一边祈祷雄阔海能够安全的回来。

    来到大兴城之后,雄阔海却是不知道怎么去找宇文成都较量。宇文成都毕竟是右武卫的大将,不是谁相见就能见到的。

    出来的时候比较地匆忙。雄阔海身上也没有带多少银钱。一路过来已经花地差不多了,只能是卖艺谋生。

    一趟把式耍完之后。雄阔海从旁边的兵器架上取下一张弓。这张弓看起来可不一般,铁背铜胎,不知道什么做成地弓弦,相当的吸引人。

    雄阔海拿起弓,来到场中,说道:“在下乃是山西人氏,前来大兴观赏花灯,不料盘缠花尽,故在此卖艺谋生,各位父老乡亲若是手头方便,给几个。若是不方便也请捧个人场,喝声彩。”

    一边说,一边将手上的大弓举起说道:“在下在这里卖艺,并不仅仅全部是卖艺,还是卖手上的这张弓。

    这张弓乃是在下家传的宝弓,若不是盘缠花尽,在下绝不会卖出。但是这张弓虽然说是卖,也要卖给配得上这张弓的人。”

    齐国远闻言问道:“那怎样才算是配得上这张弓的?”

    雄阔海看到齐国远的身体,知道这位也是一个练家子,便笑着说道:“只要能将我这张弓拉开的,这弓我就卖他。

    不过只要谁能将我这张弓连续拉开十次,这张弓分文不要,直接送给这位朋友。这叫宝剑赠烈士,红粉送佳人。”

    齐国远闻言一笑,说道:“你将这张弓说得这么玄乎,拉不开的还不买,今天我就来试试。”

    雄阔海笑着说道:“这位朋友既然愿意一试,就请动手。”说浙江手中的长弓交给齐国远。

    齐国远将长弓接在手中,掂了一下,也露出了慎重的神色。扎下马步,左手握住弓背,右手拉住弓弦,两臂用力喊道:“开呀。”

    可是那张弓却是纹丝不动,周围看热闹的人都是一阵哄堂大笑。齐国远的脸变得通红,极为的难看。

    李彪一看齐国远被人家给坑了,自己两人是一起的。齐国远丢了面子,自己也不好看。不过他也很清楚,他的力气和齐国远相差无几,齐国远是那个样子,自己自然也是不可能拉开的。

    自己上场的话,也不会比齐国远好多少,便笑着说道:“好汉,你的这张弓我兄弟确实是拉不开。不知好汉自己可能拉开?”

    雄阔海知道这位是不服气,便笑着说道:“这有何难。”说着将齐国远手中地长弓接过,也不见雄阔海作势,两臂一张,轻松就将弓给来开了。

    看到这一幕,周围的人都是高声叫好。齐国远鱼李彪见状也知道这张弓是没有问题。是自己二人能力不足。

    想着,两人便转头看向身后的王伯当与谢英登。

    这两位都是玩弓箭的高手,看到这么一张好弓,不动心那是假的。但是心中也担心自己能不能将弓来开。

    看到齐国远与李豹看向自己,两人对视一眼。知道不出手是不行了。王伯当的膂力比谢英登高上一些,便由王伯当走出,从雄阔海手中接过长弓。两臂用力,憋得满脸通红,却也仅仅是张开了三分之一。就再也无法拉开了。

    但凡弓箭。越到后面想要拉开就越难。王伯当停下动作,一脸佩服地对雄阔海说道:“好汉好膂力,我等兄弟不如也。”

    雄阔海呵呵笑道:“这位兄弟你的膂力也是不差,能够拉开三一之数。也已经很少见了。”说着便上前准备将王伯当手中的长弓接过。

    罗士信突然走过来,从王伯当手中接过长弓。说道:“你们在玩什么?这个很好玩么?你们人人都在玩,我也玩一玩。”

    说着两臂张开。很轻松的就将这张铁背铜胎弓来开。

    罗士信将弓拉开之后,说道:“这个一点都不好玩啊。”

    周围的人看到罗士信两手左右一分就将这张弓给拉开了。都惊呆了。雄阔海更是惊得目瞪口呆,这个姿势将这张弓拉开,这还是人么?

    王伯当看到雄阔海的样子,念头一转,对罗士信说道:“士信,你能拉开几次?试试看好吗?”

    士信答应一声,还是这个动作将这张弓接连拉开了九次。

    雄阔海也不是输不起的人。见状笑着说道:“呵呵呵。没想到这位兄弟竟然如此神力,我雄阔海说话算数。这张弓就送给这位兄弟了。

    我向来以神力自居,见了这位兄弟才知道什么叫天生神力。惭愧!惭愧!真是小瞧了天下英雄。”

    罗士信摇摇头,将手中的长弓交给雄阔海,一脸慎重的说道:“俺家哥哥说了,不能随便拿人家地东西。”

    雄阔海这时候也现这名大汉地脑子有些毛病,不由叹了一口气。

    王伯当听到雄阔海的话,却是一惊,抱拳说道:“原来是紫面天王当面,久仰久仰。久闻雄天王武艺惊人,神力不凡,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听到王伯当叫出自己的名号,雄阔海不由紧张起来。

    王伯当是一个极为细心之人,自然能够看到雄阔海的眼神之中地戒备。忙说道:“雄天王不必紧张,在下王伯当,这四人乃是我家兄弟谢英登、齐国远、李彪、罗士信。见过雄天

    程咬金由于不方便,便没有介绍。

    听到王伯当自报姓名,雄阔海也放下心来了。雄阔海虽然与外界的接触不是很多,但是拼命勇三郎王伯当与神箭将军谢英登的名号还是知道地。

    知道这两位都是山东有名的绿林好汉,与自己乃是同行,却是不必担心他们告密。也笑着说道:“原来是拼命勇三郎与神箭将军当面,久仰久仰。”

    王伯当笑着说道:“你我今日能在大兴城相见,也算是有缘,便由兄弟我做东,我们去不远处的贾家楼聚一聚如何?”

    雄阔海想了想,便笑着说道:“既然如此,那兄弟就却之不恭了。”说着就收拾东西准备与王伯当一起前去。

    正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一阵的骚乱,众人抬头看去,只见一对铁甲骑兵在一员大将的带领下,来到众人面前。

    只见这员大将头戴鎏金凤翅狮子盔,身披九吞八扎黄金甲,凤凰裙,鱼獭尾。虎头靴双插在透花马镫之内,大红缎子团花战袍,半披半挂。腰中佩剑,跨下骑一匹宝马汤合驹,得胜钩上挂着一条凤翅鎏金。

    不过最耀眼的还是此人胸前的一块金牌,上面刻着四个字“无敌大将。天宝将军。”正是那宇文成都。

    杨广得知秦琼与宇文成都比过武之后,便向秦琼询问,他们两人谁的武艺更高一些,秦琼沉吟片刻,说道:“臣无法胜过宇文成都。”

    在杨广看来,既然无法胜过,那就是输了。宇文成都地五一应该在秦琼之上,所以对宇文成都也慢慢地越来越宠信,时常带在身边。更是封了无敌大将军之称。

    秦琼对这件事倒是无所谓。宇文成都却是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宇文化及却是极为的高兴,自己地儿子受宠,自己也能得到不少的好处不是。

    虽然说当初合作帮助杨广争夺太子之位的时候,与杨素合作地相当不错。但是现在杨广已经登基,自己与杨素就成为对手了。

    秦琼虽然也是极为的受宠,但是一则秦琼这些年来表现出来的样子。使人认为秦琼对权力没有多大的*。

    而且秦琼身后还有靠山王这个绝对无法扳倒的靠山,所以宇文化及也从来没有将秦琼当做对手。

    虽然自己也已经被封为尚书右仆射,但还是在杨素这个尚书右仆射之下。让宇文化及极为的不爽。

    但不爽归不爽,他也没有一点的办法。杨素不但在朝堂上门生故吏遍布,就是在军中也有相当一部分的亲信。

    自己和杨素相比,在军中的势力实在是太小了。现在儿子在军中地权利越来越大,对自己也是有不少地好处。

    雄阔海虽然不认识宇文成都,但是宇文成都胸前的那块金牌。却是明明白白的告诉雄阔海过来的是谁。本来已经在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了,可是看到宇文成都过来。又不走了,提起宝弓,来到宇文成都地前面,将宇文成都挡住。

    宇文成都的亲兵见状,上前将雄阔海挡住,说道:“站住,你是何人竟然敢冲撞我们家将

    雄阔海一拱手说道:“在下又一张祖传宝弓,闻听宇文将军之名,想来献给宇文将军。”说着一扬手中的长弓。

    亲兵将雄阔海地话告知宇文成都知道,宇文成都笑着说道:“箭矢前来献弓的,那就让他过来吧。”

    等雄阔海来到面前,宇文成都说道:“听说你有一张祖传宝弓,想要献给本将军。”

    “不错。”

    宇文成都伸手说道:“拿来本将军一看。”

    雄阔海也不矫情,将手中的宝弓交给宇文成都。

    宇文成都接过雄阔海手中的长弓仔细打量,只见这张宝弓铁背铜胎,两头镶着犀牛角,弓弦不知道是用什么东西做成,看起来极为的坚韧。

    看完之后宇文成都问道:“虽说你是前来献弓的,但是本将军也不能白要你的东西,这张弓多少钱?”

    雄阔海说道:“将军,在下刚才就说过,这张弓是献给将军的,绝不会要钱。但是有个条件,将军要能拉开这张弓才行。若是拉不开,在下只要这件东西。”说着伸手一指。

    宇文成都低头一看,雄阔海指地正是自己胸前地无敌大惊军金牌。

    心中一怒,知道面前的这位根本就不是前来献弓地。而是冲着自己这块无敌大将军金牌来的。冷笑着说道:“你可将这张弓拉开本将军看看。”

    说着将手中的宝弓教导雄阔海手中,雄阔海咦作势,轻松的将宝弓来开。交到宇文成都手中说道:“该将军了。”

    宇文成都冷哼一声,将长弓接过,看了雄阔海一眼,说道:“既然如此,我就拉给你看。”说着也不下马,双臂一张,就将弓来开。

    松开之后,又接连拉成满月拉了十五次,看的雄阔海也是暗自佩服。

    宇文成都想道:“这人能拉开这张弓,我就算是将弓拉开也先显不出我的本事。”想到这里双臂再次用力,将弓拉开,拉成满月之后却未曾松手。而是大喝一声,再次用力。只听着宝弓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突然“嘎嘣!”一声脆响,雄阔海的这张宝弓却是被宇文成都给拉断了。宇文成都冷哼一声,将断成两截地宝弓扔在地上。

    雄阔海见状大怒,将断成两截的宝弓捡起来,就准备往前冲。

    站在旁边的王伯当、谢英登见状。忙上前将雄阔海抱住。说道:“兄弟,这里是京城,惹出事来对你我不利,兄弟还是忍一忍吧。”

    宇文成都看到雄阔海还准备动手,也是一怒,刚要叫人拿人。却是看到了站在一旁的罗士信以及程咬金,以为雄阔海是秦琼的朋友,为秦琼没有得到自己身上的这面金牌,所以来打抱不平。冷哼一声便离开了。王伯当等人拉着雄阔海来到贾家楼。又劝了雄阔海一会,聊了一会,便各自离开了。雄阔海不知道去了哪里。

    王伯当等人继续在街上瞎逛,等着天黑地时候看灯。

    等走到景阳大街的时候。看到一个胡同口围着一圈人,隐隐还能听到哭泣声,众人忙挤了进去。查看到底生了什么事。

    齐国远拉着众人挤进去看热闹,只见一位老,须散乱,坐在地上哭泣,脸上和身上还有不少的伤痕。

    王伯当仔细一看,那坐在地上哭泣的,不正是自己的准岳父杜子明。不知道怎么变成这个样子,忙上前将杜子明扶起说道:“老伯。您还认识我么?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杜子明转身一看。看到扶起自己的乃是王伯当,将眼泪一擦。拉着王伯当来到自己家中,将今天生的事都说了一遍。

    原来今天上元佳节,杜子明带着杜兰香来到大街上看灯,可是没有想到尽然遇上了宇文化及的三子宇文成祥。

    宇文成祥看到杜兰香的相貌,立时便垂涎三尺,让手下地一帮家丁将杜兰香强行抢走,杜子明上前阻挡,却是被打翻在地。

    杜子明地夫人虽然长时间没有见到王伯当,但是一见面还是认出来了。自己的姑娘杜兰香现在已经二十五岁了,再不出嫁都成问题了,可是杜兰香誓除了王伯当谁也不嫁,让杜夫人极为的为难。

    现在看到王伯当终于找来了,杜夫人心中极为的高兴。对于随同老爷一起出去地杜兰香没有露面,还以为是女儿害羞,自己跑到后院闺房去了。

    可是等杜子明说完话之后,惨叫一声:“我的儿啊!”便晕倒在地。

    那宇文成祥是什么样子,京城中没有不知道的。这些年来祸害地姑娘、小媳妇,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自己的女儿落到宇文成祥的手中,还能落下什么好。

    王伯当等人手忙脚乱的将杜夫人救醒,杜夫人被救醒之后,坐在椅子上暗自垂泪,却是没有一丝的办法。

    王伯当对两位老人说道:“岳父、岳母不必担心,兰香既然是我王伯当的妻子,就绝对不会丢下不管,我这就闯进相府,将兰香救出来。”

    说着转身就要离去。齐国远两人也是大声吵吵着准备前去救人。

    谢英登忙将王伯当拉住说道:“三哥,宇文化及的相府守备森严,岂是轻易就可以闯进去的?我们还要从长计议。”

    王伯当说道:“可是香兰现在落在宇文成祥手中……。”

    齐国远大声说道:“姓谢地,三哥向来把你当兄弟,如今三哥出了事,你竟然想做缩头乌龟!“

    谢英登忍下心中地怒气,说道:“若是连三哥你也是落在相府之中,那兰香嫂子更就没有人救了。而且我们将兰香嫂子就出来,宇文成祥一定会找来的,伯父伯母住在这里也不安全,总要将伯父、伯母安置好才是。”

    齐国远闻言有些惭愧地说道:“鞋革,是兄弟误会你了,对不起!兄弟在这里给你道歉了。”

    谢英登忙将齐国远扶起来,说道:“你我兄弟,何必说这些个。”

    王伯当闻言也知道谢英登说的有道理,沉吟片刻说道:“可是我们能将伯父伯母送到哪里去呢?那宇文化及乃是当朝宰相,这城里哪里都不安全啊!”

    程咬金在一边说道:“若是极为兄弟放心,可以让这两位老人随我老程回去。那宇文成都就是再嚣张,也不敢轻易到二哥门上生事。”

    王伯当闻言转身对程咬金躬身一礼,说道:“那就多谢了。”

    程咬金摆手说道:“何必如此客气。”说着让随行来的家人出去雇了两顶轿子。程咬金刚才听到宇文成祥的事,心里也不是很放心,便亲自送着杜子明夫妇与裴翠云回去了。

    临走之前,程咬金对王伯当说道:“伯当兄,士信就暂时先留在这里。士信天生一**毛腿,日行千里,若是将尊夫人救出来,可先让士信带着逃跑。

    几位若是遇到了危险,可逃到家里,也能得到一丝庇护。”

    王伯当闻言惊讶的看了罗士信一眼,对程咬金抱拳说道:“多谢了。”随后便与谢英登几人一起向着宇文化及的相府行去。

    对于陈咬金没有参与到自己等人之中,王伯当也是能够理解的。毕竟程咬金是有官职在身的人,被人看到也是不好。

    程咬金见王伯当等人都已经离开了,便也返回了自己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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