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看电影网开播了!“帮我擦背。”

    擦背?凌语芊昏昏欲睡中,睁开了迷离的眼眸,看着他那肌理分明、充满兽性的体魄,那俊美绝伦得魅力四射的面容,她思绪不禁飘远。

    当年,天佑有次带自己去旅游,也像今晚这样先和自己在床上欢爱,然后抱自己到浴室,叫自己帮他擦背,自己躲避不了,只能红着脸照办。

    当年的他和现在的他,除了穿着不同而会体现出不同的气势之外,在不穿衣服的情况下其实并没多大区别,ding多,比以前更成熟更稳重,更魅惑众生,让人无法抗拒。

    因而,尽管身体很累,非常的累,尽管内心很羞赧,结果她还是依言听从了。

    她跪在水中,沾有沐浴露的掌心轻轻地抹着他宽厚的背,慢慢揉搓,这也才发觉,他的背很挺直、很结实、很宽阔,以致她边拭擦,边忍不住迷醉,而由于身体疲惫,她还不时地打瞌睡,于是动作更缓慢了,耗了好一阵子才帮他洗完。

    当她准备重新坐回水面,他突然转过身来,及时抓住她的手,放到他的胸前。

    凌语芊美目一瞠,他……他该不会还要自己帮他洗涮前面吧?不,不行,刚才背对着,自己还能坚持,可要是面对面,自己哪有勇气若无其事地服侍他,自己此刻,可是身无寸缕的!

    想罢,她迅速缩手,打算自个转身遮羞。

    然而,他根本不允,俨如古代帝王般的霸道,牢牢握住她的手,还托起她已低垂下来的脸庞,让她不得不迎着他炙热的眼神,看到了他眼中不容抗拒的意味。

    所以,她还是乖乖地再为他服务,她头垂得很低很低,下巴几乎贴到胸前,脸上的红晕也蔓延到了脖子去,蔓延至整个身子,那娇嫩的雪肌渐渐染上了一抹诱人的酡红,更令人血脉贲张。

    结果,她再一次被他压在了身下!休息片刻的他,重新恢复了体力,如狼似虎,骁勇凶残,一次次地撕裂着她。

    她本就纤细娇弱的身子,再也经不起轮番的折腾,越发瘫软,如棉花般的软,若非他捞着她的腰肢,好几次她差diǎn沉在了深深的浴缸里面。

    她很累,很困,很想睡觉,但又想到父亲的事还没解决,故她极力支撑着,每次都争取机会问他,可惜他每次都不给答复,而是用更迅猛的占有冲走她的神志和理智,后来,她彻底支撑不下去,累得昏死过去,而他,依然在她身上奋进着。

    天已蒙蒙亮,满室的爱欲旖旎也渐渐地散去,king―size的大床上,凌语芊奄奄一息地昏睡着,而贺煜,侧着身子,闪烁星眸不知所思地凝视着眼前的人儿,手指随意地游走在她妙曼的娇躯上。

    明明是一副很娇弱的身子,却似乎蕴藏着无比强大的神秘,把他深深给吸住,那味道,比想象中还甜美,让他吃上瘾,永远也吃不够,像今晚,一次又一次的,自己俨如饿了一个世纪的豺狼,不休不止地吞噬着她。

    前天晚上,由于喝了酒,自己神智不再那么清晰,便理所当然地占有她,后来发现她不是处女后,怒气的驱使便更放纵**,带着惩罚的意味给她狠狠蹂躏。

    但今晚呢?又是什么促使自己持续不断地埋在她的诱人幽地?今天破戒了,那以后是否就会跟着放任?继续像今晚这样,毫无理智地与她欲海沉沦?

    想到此,他几乎是避之如蛇蝎似的,立刻抽回手,身体跟着躺正,眼中似有冰霜掠过,**顿消,只剩冰冷。一会,他起身,拿出支票簿,挥笔数秒,撕下,搁在床头柜上,接着还另外取出一张白纸,再留下一行字。

    天色越来越亮,他没有再回到床上,而是进浴室,再出来时,已经容光焕发,提起公事包,头也不回地步出了卧室。

    时间继续静静地流逝,灰白色的落地玻璃变得通红,那是太阳的光芒。

    一阵手机铃声急促地划破了室内的宁静,连绵不断地响,大约两分钟后,总算把床上沉睡的人给唤醒。

    凌语芊娥眉微蹙,身体在床上翻了两个圈,光裸的藕臂缓缓摸索到床头柜上,寻向那不停响动的源头,凭感觉按了接听键,哝哝喂出一声。

    “语芊,你还没睡醒吗?”

    是采蓝!

    凌语芊混沌的脑子顷刻清醒不少,紧闭的眼皮也慢慢睁开来,但嗓音依然带着浓浓的鼻音,“刚醒了,采蓝你在哪?已经到我家了?”

    “嗯,我刚到不久,正和薇薇看电视呢,无聊便打个电话给你,想问你等下回来不。对了,你没事吧,九diǎn钟了哦。”与凌语芊结识数年,冯采蓝知道凌语芊向来早起,所以刚才一直在拨打着语芊的手机。

    九diǎn了?自己竟然睡到这么晚!凌语芊听罢,迅速翻身坐起,紧跟着,哀叫出声。

    采蓝听到,关切询问,“语芊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呃,我……没事,没事!”凌语芊咧着小嘴,再也不敢轻易动身,“采蓝,我先挂了,等下再给你电话。”

    放下手机,她正式检查自己的身体,看着身上一块红一块紫,昨晚的情景随之跃上脑海,这也才开始朝四周张望,可惜,偌大的房间空荡荡的,找不到他的人影。

    不过,她目光捕捉到了搁在床头柜上的一张支票,二十万元!

    这……是他留给自己的?她又惊又喜,然而,当看到旁边另一张纸条上龙飞凤舞的一行字时,俏脸即时转白。

    ――你昨晚的表现不错,值二十万元!――

    你昨晚的表现不错,值二十万元……你昨晚的表现不错,值二十万元……

    敢情,他把自己当妓女了!

    “想要钱,那就乖乖地!”

    她不禁又忆起他昨晚过的那句话,霎时更觉心碎,浓浓的羞辱蔓延四肢百骸,让她原本酸痛不已的身体更是支离破碎般的剧痛。

    她瞪着那一个个劲拔有力的字,感觉那是一把把利剑刺向自己的眼球,不但刺痛了眼,还刺痛了整个心窝。

    于是,她忍不住哭了,曾经不管他如何虐待自己,她都没有过多的怨恨,可现在,她恨他,恨死他了,他怎么可以这样,那一场场灵肉结合的欢爱,竟被他当成了金钱交易!大坏蛋,大烂人!

    她泪如潮涌,哗哗流得不停,直到手机再一次响起,这次,是母亲打来的,一开口便问她和贺煜了昨天的事没,有什么结果。

    婆娑泪眼继续看着那一行字,结果,她还是极力平静地对母亲报出了喜讯,“嗯,他已经把钱给我,等下我去医院,联系高利贷那些人,把钱还给他们。”

    凌母一听,高兴难掩,“好,好,那你什么时候可以来?”

    “我……还有diǎn事,大概一个小时吧,妈,您先跟爸一声,让他也安心。”

    “行,你先把事情弄好,对了,记得别让其他人知道。”凌母再次叮嘱。

    凌语芊轻应了一声,结束通话,又是对着那张可恶的纸条羞愤了一阵,正式下床,走向浴室。

    尽管事先已多次体会过这种纵欲后的酸痛,可她难免吃不消,泡过澡后,找药膏涂上,疼痛消了一半,她才带齐东西,下楼。

    迎接她的,是另一种屈辱。

    季淑芬正整理着鲜花,对她投来一个充满鄙夷的藐视,“嫁进贺家虽不用操劳,但也不代表可以睡到日上三竿,只有没素养、不知廉耻的女人才会这样!”

    凌语芊身体倏忽一僵,稍后继续走过去,停在季淑芬的面前,讷讷地道,“妈,对不起,我知道了,我下次会留意。”

    季淑芬又是冷冷一瞪,别过脸,不再看她。

    凌语芊沉吟一下,发出请示,“妈,我爸昨天不小心伤了脚,在医院留医,我现在准备去医院看看他,中午不回来吃饭了。”

    季淑芬眸光一晃,不作答。

    凌语芊便也不久呆,微微鞠身,朝大门口走去。

    季淑芬这才抬头,目送着凌语芊的背影渐渐消失,于是放下盆栽,起身上楼,来到贺煜和凌语芊的卧室,看到那满床凌乱后,整张脸更是黑成一片。

    她就知道,这小贱人长得一副狐媚样,血气方刚的儿子必会被迷惑!瞧,这小贱人睡到日上三竿就是明显的证明!

    可恶,真是可恶!她捶胸,顿足,紧揪住那象征着一宿旖旎的凌乱床褥,恨不得把它给撕烂……

    另一厢,凌语芊像昨天那样,由司机驾车带她离开大庄园,直达父亲留住的医院。

    她先是了解一下父亲的情况,继而拨通高利贷的电话,不料,对方竟这样回答:“那笔钱已经还了,这事算是完了,你放心,我们不会出去的。”

    手机嘟嘟响,凌语芊目瞪口呆。

    “芊芊,怎么了?对方怎么?”凌母急忙询问结果。

    凌语芊回神,如实汇报。

    凌母听罢,也万分诧异,“还了?谁还的?怎么会呢……芊芊你确定这事除了贺煜便不再有其他人知道?噢,难道是贺煜解决掉的?”

    凌语芊也想到了贺煜,只不过,她还是不解,他今早明明给了支票,为什么还会主动去解决掉?刚才电话里,那人似乎还提到什么你放心,我们不会出去的……难道是,贺煜不想让人知道这事?毕竟,这传出去,名声不好,是了,肯定是这样了!还是他想得周到!

    “看来这小子还算有diǎn良心,芊芊,快把支票给我,我要去翻本。”凌云霄突然吆喝了一句。

    凌语芊定睛,迟疑地望着父亲,并没立刻顺他的意。

    凌云霄见状,怒了,“还愣着干什么?快给我!”

    “爸――”

    “快!”

    “好,我可以把支票给你,但并不是给你去翻什么本,而是让你做生意……”

    “做什么生意,你以为生意那么好做吗?这diǎn小钱,能做啥!”凌云宵蓦然伸手,把支票从凌语芊手中抢了过去,边摸着支票,边继续念叨,“以后记得跟他多要diǎn知道吗?”

    看着父亲理所当然的样子,凌语芊想起贺煜早上所留的那张极具侮辱性的纸条,俏脸禁不住地黯下。爸,假如你知道这张支票是我怎么得来的,你还会这样吗?!

    凌母虽不知实情,可瞧着女儿悲恸哀伤,于是带着责怨的意味,对丈夫乞求出来,“云霄,别再赌了,实话十赌九输,既然钱不够,那咱们再等,等存够钱了再找合适的生意做。”

    “等?等到何时啊?你一个女流之辈懂什么!”凌云宵不以为然地冷哼了一句。

    这时,李学东也开口了,劝解又警告,“大嫂得没错,大哥你千万别赌了,钱输掉是小事,身体是大事,那些高利贷,可惹不得!你都从鬼门关跑过一回了,难道真的要见到棺材才流泪?”

    凌语芊也赶忙附和,“爸,您就听听妈和阿东叔的话吧,我回去再和贺煜商量,或者叫他直接介绍份工作给你。”

    “芊芊得没错,您年纪也不小了,并非一定真的要什么东山再起,其实稳稳当当过日子也未尝不是件好事,这做生意的事,终究有风险……”凌母又道。

    可惜,话还没完,就被凌云宵给喝住,“风险风险,你懂个屁,看你,整天愁眉苦脸的,我什么好运气都是被你赶走的!你要是聪明能干diǎn,我用得着这样吗?早知道你这么没用,当年就不该娶你!”

    这话一出,凌母顿时泪水狂流。

    凌云霄非但不安慰,还骂得更厉害,“哭什么哭,我还没死呢,整天除了哭,你还懂什么!快给我滚开,碍眼!”

    “哇――”凌母更是悲恸大哭。

    李学东则赶忙出面劝阻,“大哥,大哥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无端端拿大嫂出气,大嫂的一些话虽然不让你中听,可她出发diǎn是为了你好呢!”

    凌语芊也急忙拥住母亲,心疼不已,“妈,别哭,来,我们出去。”罢,忍不住怨恨地瞪了父亲一眼。

    出到房外,凌语芊一直搂住母亲,走到走廊的尽头,继续做出安慰,“妈,您别和爸计较,他不是有心的,他一时气话而已,您别放在心上。”

    悲伤欲绝的凌母,依然嘤嘤泣泣,“我都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像赌博,他以前根本不沾这玩意,有次小舅赌博,他还狠狠教训了小舅一顿,可现在……还有其他方面,他也在变,俨如换了一个人似的,妈再也找不到他以前的影子,再也找不到了!他以前都不是这样的!以前根本不是这样的!”

    对啊,在自己印象里,父亲对母亲疼爱有加,从不大声呼喝过母亲,更别提会刚才那番话,可怜的母亲,那是何等的悲伤欲绝。凌语芊不觉更加心疼,也忍不住哽咽起来,“妈,原谅爸吧,您也知道爸性格不是这样的,他是因为当年的打击,还有这几年的穷困潦倒,意志消磨,难免暴躁和语无伦次,他暂时性而已,我相信他会好起来的,会变回以前那个优秀的男人,您心目中深爱的男人,您也跟我过,当年就是看中他性格好才放弃另一个叔叔而选择嫁给他。”

    “还不是!他后悔娶我,我何尝不是后悔嫁给他,早知道他这样,我当初就该和另一个男生交往。他以后不要我理他的事,好,我再也不理他,我再也不理他了!”

    看着母亲难得呈现的赌气意味,凌语芊不由想到自己,苦涩地笑了,“妈,您才不会呢!您那么爱爸,才不会抛弃他!就像我,贺煜尽管有时候对我很坏很坏,但我还是无法不爱他,无法不关心他,还是想着和他相伴相随,白头偕老。”

    这回,凌母顿了顿,眼中随即露出怜爱和歉意,“对了,你要不要打个电话给贺煜,跟他声谢谢?”

    凌语芊一怔,想起他对自己的羞辱,便撒谎,“不用了,他上班都比较忙,我今晚回去再当面和他。对了妈,反正爸现在没什么事,有阿东叔看着,不如你先回去吃饭?”

    凌母稍作沉吟,diǎn头。

    于是,母女两人回到病房内,凌云霄已经睡着了,还没待她们开口,李学东就先叫她们回去,她们便也拜别他,且交代一番,离开了医院。

    坐在计程车上,凌语芊继续安抚着母亲,情况正如她刚才所,母亲对父亲的爱根本就坚定不动摇,所以,母亲心情渐渐得到了平复,倒是她,握着手机摸来摸去,心不在焉,直到抵达家中。

    母亲去煮饭,薇薇在看电视,凌语芊觉得有diǎn累,于是回到自己的卧室躺一会,采蓝跟着进内,还很了解地问了出来,“语芊,你看起来很累哦,该不是贺煜昨晚又折腾你了吧。”

    看着好友,凌语芊沉吟片刻,便把贺煜对她的羞辱告知。

    采蓝听罢,立即大嚷,“什么,他竟然把你当小姐?可恶,这大色狼!”

    “嘘,采蓝小声diǎn。”凌语芊赶忙阻止她,担心外面的妹妹或母亲听到。

    采蓝便马上噤声,一会,接着骂:“都不晓得你前世是不是杀了他全家或把他拆了生吞掉,这辈子竟然如此虐待你,真是可恶致极!”

    凌语芊也恢复伤痛,脑海已再次闪现出那劲拔有力的一行字,然后,她下床,缓缓走到红色花制长裙前,手指哆嗦地抚摸着它,更加思念天佑以前对自己的极尽宠爱,确实,要是天佑,绝不会这样对自己,不会这样伤自己的心。

    采蓝的对,自己注定了欠他,不过,并非上辈子欠他,而是这辈子,是自己三年前欠下了这段情债,如今,必须偿还。

    冯采蓝也走了过来,满腹唏嘘。虽然和凌语芊结交三年,但她从没上过语芊的家,今天头一次看到这件裙子,她即时深深惊叹和震撼,为天佑的独特才华感到折服,她可以想象,当年那个情人节,是何等浪漫,何等神奇,何等唯美,也彻底理解,自己这个内外兼备的好朋友因何会沉沦。

    只可惜,那么唯美的画面,已成过去,连带其他的美好转化成了记忆,要再重现的话,恐怕不是那么容易。

    当然,她也清楚,痴情可怜的语芊,必定不会放弃,即便再苦再痛,还是会毫不后悔地继续坚守和追随。因此,尽管心中很不妥贺煜,她也只能选择安慰语芊,鼓励语芊,同时,祝福语芊。

    一会,她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兴致盎然地道,“对了,语芊,我想到了,贺煜混蛋这个做法虽然很可恶,但也明了一个问题!”

    “嗯?什么问题?”凌语芊从沉思中回神。

    “贺煜对这段强加的婚姻不满意,便迁怒于你,可他又控制不了对你着迷,只好用这样的卑劣想法来自欺欺人!”冯采蓝越,越觉得自己这个猜测对极了。

    凌语芊则目瞪口呆,是……这样子的?他真的是这样?

    “所以呢,我觉得下次他要是再跟你索欢,你别理他,别给他得逞,让他欲求不满,看他还不承认!”冯采蓝接着给出了建议。

    凌语芊则继续震愣着,正好,凌母来叫大家去吃饭。

    “就这么决定了,记住我刚才的话,嗯?”冯采蓝笑了笑,拥住凌语芊的肩头。

    凌语芊依然神思恍惚,但也轻移脚步,随她走出了卧室。

    午饭后,凌语芊不想占用采蓝太多时间,便叫采蓝先回去。

    而凌母,尽管已经原谅了凌父,但心里还是有着别扭,李学东那边估计也猜到凌母心中苦楚,特意打了电话过来叫凌母在家休息半天,凌父那边继续由他留守,凌语芊考虑到父亲并无特别需要帮助,便也劝凌母听从李学东的建议。

    本来,凌语芊还打算吃了晚饭再走,谁知差不多下午5diǎn钟的时候,司机突然打电话给她,正在附近办事,要不要顺便载她回去,结果,在母亲的叮嘱下,她也提前走了,坐车回到贺家。

    在华韵居的大门口,竟然碰上贺芯和……李晓筠!

    凌语芊马上冲贺芯diǎndiǎn头,谁知贺芯回她的是冷冷一瞥,而李晓筠,尖酸刻薄地嘲讽出来,“哟,嫁入豪门就是不同,有专车接送呢!”

    凌语芊听罢,眉心蹙起,想到上次在酒店被李晓筠掌刮的事,不由转身,决定不理她。

    李晓筠却不放过她,刻意高调地道,“芯芯你知道吗,我姐今天打电话给我,她这个周末就回来了,她买了很多礼物,有我的,我爸妈的,你的,伯母的,伯父的,贺爷爷的……而最为特别的,是煜大哥。我问她买了什么给煜大哥,她不肯答,只是神秘地笑,我都迫不及待地想看了!我猜啊,那肯定是最具意义的,姐姐每次送给煜大哥的礼物都很特别,很合煜大哥的品味,这次一定也不例外。”

    结果,她如期看到原本迈步中的凌语芊忽然停了一下,约有两秒才继续离去。

    “其实,你何必理她!”贺芯淡淡扫着凌语芊的倩影慢慢消失,漫不经心地道出一句。

    李晓筠微怔,忿然,“谁让她是个不要脸的狐狸精,把煜大哥给抢走!”

    “这事都成定局了,她都已经嫁给二哥了,你再怎么不甘心和愤怒也枉然,倒不如放下,免得气坏了自己呢。”贺芯就事论事。

    李晓筠则一副惊诧的样子,“芯芯,你该不会被她收服了,你站在她那边了?”

    “呃,怎么会,我和她互不相干!”

    “那就好,总之,我告诉你,你可以不帮我,但也不准帮她,明白吗?”李晓筠霸道状。

    贺芯无奈地瞟了她一眼,“得,你放心!好了,你不是要去找我二伯娘吗?再不去就天黑了!”

    李晓筠diǎn头,“那我等下再去找你,拜拜!”话毕,冲上台阶,走过回廊,进入大屋。

    季淑芬正在厅里闲坐,面色似乎不大好,看到李晓筠,才露出微笑,“筠筠,你来了?”她喜欢李晓彤,因而爱屋及乌,连带李晓筠也喜欢上。

    李晓筠笑容可掬,与方才在外面的趾高气扬判若两人,嘴巴甜甜地道,“伯母你好,我来找芯芯,顺便看看你。”

    “呵呵,你这孩子,真有心,来,坐下。”季淑芬更是满心欢喜,拉住李晓筠的手,把她当成了李晓彤。

    李晓筠同样是心花怒放,尽情享受着她的喜爱和呵护,而后,若无其事地道,“伯母最近有没有和姐姐通话?不知姐姐有没有告诉伯母,她这周末就回来了哦。”

    “啊?你真的,彤彤这个周末要回来了?”季淑芬又惊又喜,之前在机场临别时,曾跟李晓彤好,彼此多通话,但后来突然出现婚事,她心存愧疚,便不再打过去,两人的联系于是少了,距离上次,已足足半个月没聊过。

    “嗯,她还买了很多礼物,有伯母的,伯父的,贺爷爷等人的,还有煜大哥的。”李晓筠依然满脸笑容,那看似无邪的眼眸底下,却隐藏着一抹犀利的光芒,在不着痕迹地留意着季淑芬的表情变化。

    季淑芬听罢,既欣喜,又失落,不由自主地呢喃,“这孩子,真好,都这样了还记挂着大家,可惜阿煜没福气,娶不到她……”

    “伯母,你怎么这样?我们不是好了,要把那贱人给赶走的吗?你现在……”李晓筠马上道。

    季淑芬回神,看着李晓筠那纳闷不解的样子,叹息,“不错,是这么想,可是……你知道吗,阿煜已经和这贱人上床了,我担心不用多久,阿煜会重新被她给魅惑住!”

    突如其来的相告,像是往李晓筠身上投来了一颗炸弹,把她重重地震住,内心里,顿时像是炸开来,嫉妒得发狂。

    “筠筠,对不起,恐怕伯母要对不起你和彤彤了……”

    “噢,不,伯母你不能这样,不能气馁!你想想,她是贱人,你怎么可以让一个不知廉耻、人尽可夫的贱人陪煜大哥一生?”李晓筠迅速低嚷,原来,季淑芬之所以得知“凌语芊是贺爷爷的小情人”的谣言,正是她告知的。

    季淑芬继续愁眉苦脸,“我知道,我知道,可是……我担心她一旦怀孕,那就什么都成定局了。”

    “怀孕?难道煜大哥和她做那趟事的时候并没有戴套?”李晓筠内心即时又是一阵强烈的妒忌,压根没有留意,自己是大家闺秀,不该对这事如此直接地述。

    心思纷乱的季淑芬便也没多加在意,diǎn头,“我早上特意把他们的房间仔细看过,但都找不到用过的避孕套或拆开的包装袋,那小贱人,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估计昨晚放浪了一夜,你想,这能不怀孕么!就算一天不能,第二天也会,然后第三天……”

    “那容易,伯母阻止她怀孕,或者就算她怀孕了,也别让她生出来不就得了!”李晓筠开始露出恶毒的本性。

    “阻止她怀孕,别让她生出来?”季淑芬娥眉一紧,“那是阿煜的骨肉!”

    “但也是那小贱人的骨肉啊。”李晓筠气咻咻地吼,一会,放缓声音,伸手搭在季淑芬的肩上,“伯母,我知道您心肠软,菩萨心肠,可您想想,这么下贱的人怎配当煜大哥儿子的母亲?怎配当您孙子的母亲?到时候,孩子长大了,得知自己有个这么不要脸的母亲,岂不是很难受?伯母您可更心疼呢。所以,与其让他来到这个世界悲伤痛苦,倒不如别让他有机会存在,或者别让他有机会出生!”

    “可是……”季淑芬终究于心不忍,其实,看到同龄的朋友陆续当奶奶,她早就渴望至极,这也是她之前一直催着贺煜赶紧把李晓彤娶进门原因之一。

    “伯母,成败皆在一念之差,是冤是孽也在于一个决定,我知道您想抱孙子,可目前碰上这样的情况,您只能忍痛推迟。我们之前好的,如今煜大哥升为总裁,已经大局在握,等煜大哥彻底能够指diǎn江山,便甩掉这贱人,而这之前,我们必须防止她制造任何能留下的机会。届时,煜大哥重新和姐姐结婚,你同样可以当奶奶,你想想哦,煜大哥基因那么好,我姐姐又那么能干优秀,两人共同孕育的宝宝必是天底下最厉害的宝宝,所以伯母,你决不能放弃,绝对不能啊!”

    李晓筠这分析,真是到了diǎn上,终于将季淑芬心里的那丝妥协和犹豫给排除掉,“那照你这么,我们应该如何阻止她怀孕,我担心,她已经怀孕了!”

    “没事,既然我们控制不了煜大哥那边,那就从她这边入手,我们可以在食物上动手脚。”

    “食物?可是……张姨都站在她那边呢。”

    “那就折磨她,让她累死,身体虚弱了,就算怀了也会流产。”

    “折磨她……累死她……”季淑芬下意识地颌首,呢喃。

    而正好这时,安静的厅响起了脚步声,是贺一航!

    他正慢慢朝她们走来,看到李晓筠,不觉感到一阵愕然。

    李晓筠已经站起身,气礼貌地打招呼,“伯父您好!”

    “呵呵,筠筠怎么有空过来了。”贺一航也笑吟吟的。

    “我来找芯芯,顺便过来看看伯母。”李晓筠着,摆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告辞,“既然伯父回来了,那我不妨碍你们,我先走了哦。”

    贺一航下意识地想叫她留下一起吃饭,但转念一想,情况已不同以前,便也呵笑着道,“好,下次有空再来玩。”

    “会的!”李晓筠罢,注意力回到季淑芬身上,握住季淑芬的手,格外亲热,意有所指,“伯母,咱们再电话联系,嗯?”

    季淑芬会意,起身,送她出去……

    是夜,安静静谧,夜凉如水,淡紫色的浪漫空间,悄然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哀愁。

    自洗完澡后,凌语芊就呆坐在宽敞的飘窗上,隔着玻璃眺望遥远的苍穹,那皎洁的明月,那闪亮的繁星,心中,生起千千结。

    ――我姐这个周末就回来了,她买了很多礼物,有伯母的,伯父的,贺爷爷的……而最为特别的,是煜大哥的。我问她买了什么给煜大哥,她不肯答,只是神秘地笑……我猜啊,那肯定是最具意义的,姐姐每次送给煜大哥的礼物都很特别,很合煜大哥的品味,这次一定也不例外――

    整个晚上,她耳边反复响着李晓筠过的这段话,特别是某些个字眼。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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